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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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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脑袋仔细打量了半晌,觉得左侧还缺少一点,于是凑了嘴唇过去继续作恶。
    下嘴时没太注意,直到衔在嘴中,我才发现,我啃咬到的,似乎是一个小小的、柔软的凸起,我愣了愣,舔一下,那东西便神奇至极地渐渐硬起来了。
    好玩!
    我扳住连夜的身子,让自己将费力的姿势维持得久些,与此同时唇舌则是蓦然加力继续在那颗凸起上面狠狠舔舐,惹得连夜顿时就绷直了身子,闷声呻吟的同时,有什么滚烫的硬物弹起来抵住我的小腹了。
    我怔忡一下,撩起眼睫懵懵懂懂地看他,连夜俊脸绯红,气喘吁吁,他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双臂猛然一软,身子径直朝我压下。
    我被砸得痛了,正要皱眉瞪他,就听他伏在我的耳边哀哀求着,“好,好风雅,你玩够了么?”
    没够。
    我瘪嘴推他,“你起来……”
    他不起来。
    他不仅不起来,还径直拉住我的一只手,朝那抵着我小腹的东西探过去了。
    我的手被他握着,那样硬硬的、滚烫的物事,被我的手握着,连夜用沙哑得令人害怕的声音呢喃着说,“你摸摸它……”
    我很听话,握紧手掌摸了摸它。
    连夜呻吟更甚,强迫着自己保持冷静循循善诱地问我,“发现了什么?”
    我实话实说,“它好大……”
    “还有呢?”
    “热。”
    连夜几乎崩溃了。
    他抬眼瞪我,凤眸火热,情欲盎然,说出口的话却是隐隐在咬着牙,“它要炸了。”
    啊?我心下惊慌,忍不住要松手后退,就被连夜更紧更急地死死抱住。
    他趁我动弹之际将长腿抵进了我的双腿之间,怒意卸去,情欲漫眼,哑声诱哄着我说,“先让它舒服舒服,我再给风雅玩,好么?”
    我想说不好,可他看起来确实很难过,我想了想,瘪瘪嘴说,“算了,反正都是熟人,我让着它。”
    连夜如获大赦,根本就没工夫理会我胡说了什么,他抬手便将那样东西取了出来,挺拔,滚烫,火热……就那么大喇喇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连夜掀睫看我,眸色沉沉,隐约有一抹害羞的神色仓促划过。
    我却不觉得害羞,也没觉得害怕,只是有些讶异它怎么会这么大。
    我抬起手,一脸懵懂地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它的顶端,友好且真诚地说。
    “嗨,小夜。”
    连夜真的要疯了。
    。
    我的无辜懵懂,以及在这一脸的无辜懵懂之下自然而然做出的情色举动,令连夜几乎一瞬之间就失了控。
    恶狠狠地将我压在身下,连夜的一条长腿抵在我的双腿之间,让我不得并拢,他也是强忍着没有丝毫动作,哑着声音问我,“你认得它?”
    认得啊,我点点头。
    “从哪里认得的?”
    连夜声音一冷,勒住我的腰肢,用力之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他俯在我的耳畔咬牙切齿地说,“迎春居的那次,你根本就没看到它!”
    我不知道他在气恼什么,遂抬了眼雾雾昭昭地仰望着他,我一脸不解,喃喃地说,“我上次轻薄了你,回家就翻了书啊……”
    他俊脸一绷,浓郁勃发的怒气突然之间就僵在了脸上,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我闲闲看他一眼,不明就里,却觉得自己的智商着实受到了鄙视,遂侃侃而谈地自顾自说,“你觉得我傻,不知道么?它是小夜,是你弟弟,皇族说这是龙根,民间说这是阳物,你们男人要靠它来传宗接——唔!”
    嘴巴被捂上了。
    小夜的哥哥被我气得又恼又笑,他抬手在我脸上狠拧一把,恶狠狠道,“谁让你说这些!”
    我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却还能用眼神回答他。
    “是你问我的啊。”
    他再度崩溃,俯身撤手,衔住我的嘴唇,一边用力亲吻一边无语地问,“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一副他知道的都被我知道了因而很是受打击的样子。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抬手将他的脸从我脸上扳开,我愣愣问他,“我一直都很好奇,它,它怎么传宗接代的?”
    说来也真不怪我研究不精,插画本的书上是没有讲这个的。
    三本不同厂家印制出的《带你走进神秘世界》上面,只看得到不同的场所,不同的姿势,却是相同的赤裸,相同的交叠,书中两个人永远都是一副紧紧贴合的样子,我根本就看不出小夜以及它的同胞们去哪里了。
   

    我低头看看小夜,再抬头看看它哥,突然见到它的哥哥莫名其妙就兴高采烈起来了。
    他搂住我,搂得极紧,一只修长大手朝我下身探去的同时,嘴里得意说着,“这个我可知道~哼,不懂还敢玩我?”
    。
    情欲氤氲,气息潮热,山洞之中连续不断地回荡着我的低吟,我抓紧连夜的发,双腿之间几乎要融化了。
    连夜的身子趴在我的身上,正用手指拨弄我的身下,他故意作恶,动作灵敏,轻巧,惹得我双腿绷直身下潮湿之后,他将手指探了进去,从未经历过这种阵势的我顿时就水流四溢了。
    他笑声喑哑,凑过来吻了吻我,“真热情呢……”
    取出手指,湿滑一片,他本就漆黑的凤眸瞬间墨黑一片了。
    我堪堪将气息喘匀,他已倾下了身子,我只觉身下蓦然一热,那处溢出粘液的地方,就被一条灵活的舌给抵住了。
    “轰”的一声,我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瞬间爆炸。
    那条微凉柔软的长舌,却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轻拢慢捻地进行着情色探索。
    我挺直了身,险些疯了……
    舔,咬,刺,顶,他甚至又将一根手指探进来了……
    加上胸口两处秀挺被他一并揉搓,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我终于疯狂,身子蓦然绷紧了起来,再霍地一松,大量的液体从被他肆虐许久的那处喷涌出来了。
    我失神后仰,只觉得方才的经历像在云里雾里似的,正要撩睫看他,就觉下身被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连夜唇染津液,动情看我。
    “要我吗?”
    。
    


     【101】激情四射
    

    要他……
    想要他……
    要他不管用什么东西顶刺进来,唇舌也好,手指也罢,替我碰一碰身体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替我把那股子遏制不住的痒意压制下去……就好了。蔺畋罅晓
    我好难过,身子很热,很软,也很累,脑子里更是迷迷糊糊的,可是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方才堪堪尝过云雨的地方,食髓知味,叫嚣着想要被疼爱得更厉害些……
    我眼神迷离地抬起了手臂,想也没想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要……要啊……”,身子却是比言语还要急切,忍不住竟主动去磨蹭他了犴。
    连夜因为我的动作而眼神幽暗,他低声呻吟了一下,抬臂握住我的脚踝,将我双腿拉得更开一些,身子则是趁机以更加强硬的姿势挤进来了。
    两个人肌肤相触,紧密相贴,身下那处被小夜直直抵住,我只觉舒服,忍不住微微扬起下颌吟哦了声,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滑落了下来。
    好热…蛰…
    连夜抬手拭掉我额角的汗,他哑着声儿问我,“怕么?”
    不怕。
    我连死都不怕,会怕这个?
    他腰背稍摆,用灼热滚烫的昂扬有节奏而又暧昧地摩挲我的下身,嘴里却是强忍着情欲心疼地说,“第一次竟是要在山洞里做……你不怪我?”
    他废话好多。
    我撩开眼,眸子里全是欲火,睫毛上都挂满汗滴了。
    雾昭昭地掀睫看他,我哑着声儿回,“你做不做?”
    他喉咙一滚,凤眼登时黯如泼墨,小夜在我身下弹了几弹,刮过外沿儿嫩肉,更加硬了……
    我再也忍受不住,呻吟一声便翻身而起,逆转般将他压到了我的身下。
    骑在他的身上,我愣了愣——原来,我是十分有霸王硬上弓的资质的啊……
    连夜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怔了一下,他凤眸莹莹,欲火灼灼地望着我。
    我能清晰无比地看到,他的眸中,倒映着一个鬓角汗湿、情欲迷离的我。
    强忍住想要啃咬他唇瓣的冲动,抬手摁住他的两条手臂,我俯身向下,直到距离他的俊脸不过两三寸时,我终于顿住,哑声问他。
    “喜欢我吗?”
    他愣,却很快点头,“喜欢的。”
    我仍是绷着脸孔,继续问他。
    “想要我吗?”
    他凤眸一闪,果真迟疑,“想,可——”
    我眉头一皱,抬手便将胸前衣襟狠狠扯开,露出莹白如雪的大片春色。
    “我好看吗?”
    他的呼吸在一瞬之间彻底变粗重了。
    我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掌,摁到我光裸的胸前。
    我喃喃说。
    “我是你的。”
    。
    我是你的。
    从七岁那年被太师府收养,我骤然接受“凡事以连夜为重,连夜大于天”的观念洗脑那一刻;
    从八岁那年你为我同街头混混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唇角渗血那一刻;
    从十二岁那年你带我朝齐贵妃请安,赤手为我挡下满满一壶滚烫茶水那一刻;
    从十五岁那年你不顾满朝文武抗议,执拗将我封为连国第一任女史那一刻;
    从不久之前你满眼深情向我表白,说会一辈子对我好、说你想要娶我那一刻;
    从今时今日你带我跌落悬崖,突然摘下面具那一刻;
    从此时此刻你躺在我的身下,浑身像是涂了媚药,让我如被火烧、如被炙烤般不顾廉耻地对你又吻又咬那一刻;
    甚至,从两岁那年,从那片浩瀚苍茫的银白雪原之中,从四岁的你,走向两岁的我……
    从那一刻,我,风雅也好,君凰也罢,已经是你的了。
    我是你的。
    我开始爱上你了。我要嫁给你。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我当然要把自己献给你了。
    “怕么?”
    二人姿势对调,他上我下,他极不放心,抵住我的下身的小夜明明已经要爆炸了,却依旧迟疑心疼地在问着我。
    “不怕。”
    我抬臂搂住他的腰背,缓缓闭上眼睛,等着那终于被刺穿的一刻。
    来了!
    。
    痛!
    只是冲进来一个头儿而已,我已痛得浑身哆嗦——现实总要比书籍来得更加坑爹。
    长长的指甲掐进他精瘦紧绷的臀肉里面,我痛得直小声呜咽,眼泪更是遏制不住地便冒出来了。
    连夜进退维谷地卡在那里,动也是痛,不动也痛,他拧眉吻掉我的眼泪,牙一咬,硬生生便闯进来了。
    “啊……”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的巨大狠狠撕裂,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昂扬漫溢出来,沾湿我的腿根,我在那一霎之间猛然绷直了脚尖。
    疼痛也瞬间达到了最高点。
    “痛……”我睁开眼睛,望着悬在我的身上正死死顿住不敢乱动的男人,嘴巴一撅,眼泪滚滚而下,“好涨……”
    他眼眸一黯,俯身动情吻我,吻很碎,很乱,他诱哄着说,“好风雅……忍一忍,忍一忍便好了。”
    忍一忍的同样有他……
    花径太窄,昂扬太大,两样东西紧紧嵌合在一起,最开始除了疼痛,便是满涨,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的。
    可是到了后来,随着他刻意呵护的久久停顿,痛意缓缓褪去,那股子发涨的不适也渐渐变成了充实的感觉……
    我开始觉得有酥麻的快意散向四肢百骸。
    腰肢微扭,我撩眼看他,正想要求他动一动时,他却已率先察觉,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了。
    “哦……”
    我和他齐齐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声吟哦。
    。
    花径很涨,很满,疼痛退居二位,令人手足失措的愉悦渐渐升至主导,开始侵吞我的神智了。
    连夜起初为照顾我,动作不疾不徐,很有节奏,却力度柔和。等到后来,他彻底失控,两只手扳住我的腿儿,开始不管不顾的直直撞击了。
    打从那一刻起,情欲漫天的昏暗山洞里面,我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息,以及那咋然有声的撞击声,便再没停过……
    只是,在这样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里面,作为其中的女主角,我说什么,我叫了什么,其实并没有什么用的。
    连夜只顾在我身上肆虐。就比如说……
    我说,“嗯啊……好大……”
    惹得他男性自尊得到满足,撞得更厉害罢了。
    我说,“不,不要……”
    他一边笑着吻我,说我撒谎,说我不乖,说我言行不一,一边继续挺腰抽插。
    局势不知何时变得让我如此被动,真讨厌啊,明明最开始是我在玩他……
    而此时此刻,我被他玩得险些疯了——
    他顶进时,我快乐得几乎要哭,掐着他光裸的臀肉让他“慢点……”
    他抽出时,我又空虚得寂寞,生怕他就此走掉,忙不迭地款摆腰肢,紧紧跟随上去,紧咬着他……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要他留,还是要他走,抑或是干脆就那么一直紧紧嵌合着……
    。
    这整整一夜之间,几次三番,做了会泄,泄了又做……
    我将连夜胸前娇嫩的蕊珠啃咬成了深红颜色,他更是把我的下身弄得红肿不堪了……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汗湿,鬓角的头发都紧紧贴在脸颊上了。
    连夜泄了几次,次次尽数喷射进我的身体里面,烫得我直浑身哆嗦。而那可怕的昂扬巨硕,也终于现出疲软之势,却依旧沉在我的身体里面,不肯退到外面。
    我稍稍动弹便会刺激到它……
    这真的是一个激情四溢的夜。
    我疯,他比我还要疯,我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他就让我见识什么叫做男人的火热。
    夜,还有很长……
    小夜,又他妈醒了……
    姐,腰真要断了……
    “哦……啊哈……”
    又开始了。
   

     【102】鸳鸯共浴
    
    一夜酣畅淋漓,等到皇帝陛下终于尽兴的时候,洞口已经是晨光熹微了。蔺畋罅晓
    我的老腰酸得厉害,后背前胸更是全被汗水打湿,更悲催的是,浑身乏得像是被车轮重重碾过,只觉又酸又倦,连撩开眼皮这么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有气无力。
    我好累。
    好困。
    好想睡…崆…
    反观将我折腾成这般模样的始作俑者,却是俊脸生光,神采奕奕,一副很是得到了餍足的样子。
    众生平等,天理何在?
    阿弥陀佛,喵了个咪…哦…
    我满腹憋屈地在他胸口掐了一把,却着实没有什么力度,一掐还没做完,已是眼皮一重,沉沉睡去。
    。
    再醒过来时,我在他的怀里,他在水里。
    确切地说,是在一湾温热氤氲的泉水里。
    泉水只及腰,却温暖如春,连夜搂着我站立其中,露出精壮清瘦的上身,腰腹以下,却是被氤氲朦胧的水汽遮盖了住,欲语还休似的暧昧不已。
    我睁开眼便看到了这么一幕。
    水美,人美,身子更美——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额角滑落,划过眉宇,划过眼睫,划过唇瓣,继而划过那诱人亲吻的锁骨处……
    如此挑逗人心的场景,令我当场愣了一愣,鼻头一热,只觉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汩汩而出。
    ——我就这么呆呆愣愣的,用一副纯情无邪的眼神,对着连夜赤裸的身子……
    喷、鼻、血、了。
    见我鲜血直涌,连夜先是怔忡,再是恍然,末了是狐狸偷到了小油鸡似的贼笑,他顺手将我摁在石边,毫不客气地又是一番绵长热情的玩弄。
    我只觉自己要融化在那水里……
    。
    一场澡洗了很长时间,连夜以帮我擦身为由,更是假公济私地将我浑身摸了个遍。
    可恶的是,只摸他似乎还觉不够满足,边揉边吻,印下嫣红唇痕无数,实在是占了我不少便宜。
    就这么的,等到他将我从水中抱出,我不仅没见体力恢复,反倒更酥软了……
    真的是……娘之!
    。
    我没想到,更令人想要娘之的事情,居然还在后头。
    二人衣衫不整地从温泉水中步出,转过石壁,我就看到那里伫立着一袭水红锦衣,身子一绷的同时,我愕然扯住连夜手臂,下意识地示意他赶紧停住。
    他却没停,只伸手将自己身上那草草披着的玄衣紧了一紧,彻底裹住令我狂喷鼻血的身子,却根本没理会我酥胸半露,径直就往前走。
    我嘴角一抽,几乎疯了,“有,有人!”
    他垂眼看我,眸中兴味,“怕了?”
    那副促狭的神色,似乎早在等我开口祈求。
    我瞪他一眼,抬手将破碎不堪的衣裳紧了一紧,尽可能将身子遮盖得严实一些,嘴上则是恼羞成怒地道。
    “废话!你,你快停住……”
    他“嗯”了声,笑着停了。
    我堪堪觉得松了口气,就听他淡淡扬声。
    “衣服。”
    岩石那侧的人娇笑了声,“遵命,主子。”
    藕臂一伸,一个精美的托盘递了过来,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的,赫然是两套锦衣。
    我却在出神琢磨那抹隐隐熟悉的女声。
    连夜睨我一眼,带我转身,他将我带到一个曲径通幽的石室,抬臂将我放在石桌之上,让我悬着腿儿坐着,自己则是亲手取了一条干净帕子,为我细细擦拭身子。
    我由着他擦,不时轻轻踢了踢腿,歪头困惑地问,“方才那人……”
    他动作轻柔,举止间再无轻佻亵玩之意,眼神更是怜爱得很,像是手下擦拭的不是我的身子,而是什么珍贵无比的绝世宝贝。
    听我发问,他抬眼看我,浅笑漾起,“水月?我让她来送两套新衣。”
    我愣了一愣,正想说难怪我会觉得熟悉,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颊倏地涨红,惊恐地问。
    “她,她几时来的?!”
    若是昨夜,我,我叫得那么大声……
    “莫怕。”连夜抬手捏我鼻尖,眼底是笑,心有灵犀,“刚到不久。”
    他凑近亲吻我的嘴角,低哼了声,“你昨晚那副热情媚态,我舍得别人看么?”
    他连论证都不忘羞我,我脸颊愈发火热,抬眼骂他流氓,心底却是稍稍松了口气。
    。
    二人更衣完毕,从石室当中走出,迎着水月清凌凌的目光,连夜再自然不过的牵着我的右手,我却是脸颊绯红,只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侯在外面的水月完全不管我的羞窘,我堪堪迈出,她便盈盈笑着跪了下去。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水月祝主子及夫人早生贵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且提得直白露骨……
    我一个趔趄,差一点儿就栽了下去。
    万幸接下来的时间里,是她在朝连夜汇报连国的事,我生怕水月再取笑我,缩在一边角落装模作样地补觉,却渐渐地真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水月已经走了。
    连夜手中拿着一张面具,正低头把玩,我定睛看了两眼,那张面具,和坠崖时他随手丢掉的一模一样。
    显然是水月一并送来的。
    他垂睫沉思,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一时没发现我已醒了。
    我动了动,想要偷偷地靠近他去,吓一吓他,谁料细微的声息引得他侧脸看了过来。他转头迅速,眸中神色没有及时褪去,猝不及防地被我撞到了其中那抹凝重之色。
    我愣了愣。
    他已垂下眼睫,俯身过来,吻了吻我。
    “还难过么?”他温柔似水。
    我忖了忖,睡了一觉,又泡了温泉,酸疼的身子似乎好了些,于是红着脸摇了摇头。
    “……好多了。”
    他笑,“来我怀里坐着?”
    我爬起来,钻入他展开的双臂之中,蹭了几蹭,寻到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地靠着。
    他伸手搂住了我。
    我舔了舔唇,想到他方才那副神情,忍不住有些心虚地问,“……连国好吗?”
    “嗯。”
    我不太相信,忍不住狐疑抬眼看他,“你在这里……没关系吗?”
    “无妨。”他抬手轻揉我的额发。
    “宁王他——”
    我话未问完,他已笑着截断,“连颍下了天牢,有左安看着,暂时不会出甚差错。”
    
    我心中稍安,正要再问,他已淡淡地说,“太师已将顾朗从石室中放出,他如今无事,只在清苑里关着。”
    我脸一热……
    不愧是他,果然懂我。
    身子微动,正要再问他些什么,却见他垂睫看我,凤眼沉沉,却是突然之间将话题给转了。
    “真不用我帮你行刺?”他神色凝重地说。
    我愣了愣,倒也很快回神,垂下眼,抿起唇,轻声“嗯”了一下。
    他秀眉一挑,“你想见他一面?”
    “……是。”
    即便他夺我皇位,将我丢弃,但他终归与我血脉相依,我想见一见他。
    以正大光明的姿态,走进君国的皇宫,见一见他。
    “好。”连夜展颜,果断地说,“我陪你去。”
    。
    卿安带人找下悬崖的时候,我和连夜各自坐在山洞的一角,按照约定好的呈互不相识的冷漠疏离状。
    一袭崭新玄衣的他重又将面具戴回了脸上,凤眸眼角被遮了住,辨不出原本妩媚形状,而身上那袭玄衣则是同我的衣衫一样,刻意制作得与昨***之下被我俩撕毁掉的一模一样……
    种种种种,连夜费心,自然是为了防止卿安生出疑窦。
    而他也确实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狐狸眼将山洞扫视一圈,内无杂物,只有火堆燃烧过的痕迹罢了。
    悬崖高且陡峭,饶是天玑门主武力高强,也只能一个人逃出生天,根本带不了我。
    ——我们只能在此度过一夜。
    离开时候,卿安身上捆了从崖上垂下的绳索,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抱住了我。
    我原本想挣,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由着他了。
    面具师父立刻就眼神如刀了。
    我闭了闭眼,不敢看他,挥一挥衣袖,内心唏嘘地作别了带走我处子之身的洞穴。
    被卿安揽着徐徐上掠,我心头感慨,忍不住想起了街头巷尾甚是流传的一首歌——一夜长大……
    啊,一夜长大。
   

     【103】你这么色
   
    上得岸来,先是议事。蔺畋罅晓
    议事的场所定在了我的府邸,卿安在,面具师父也在。
    嗯……毕竟人家救了我,吃顿便饭聊表感激什么的,不过分吧?
    刚好他也没什么事,且卿安也不觉得他没什么事做这件事本身值得怀疑,于是他便自然而然地跟着来了。
    由此可见,想来门主什么的都是挺闲的犴。
    三人围桌而坐,满桌的美食佳肴,我内心口水流个不已,卿安却是一脸的郑重之色,他将我和面具师父扫视一遍,缓缓地说。
    “那些黑衣刺客,身份已查明了。”
    我竖起耳朵看着他蛰。
    “是大内高手。”卿安薄唇微抿,很是凝重,“我自认为将你的行迹掩藏得不错,却没想到,大内竟也派出了眼线监视着我……他们顺藤摸瓜,自然就找到你了。”
    我“唔”了一声,眼皮垂着,盯着桌子上那盘香气四溢的拔丝南瓜。
    面具师父在桌下狠狠掐了我一把。
    我“啊”了声,触电似的仰起了脸,望着卿安脱口而出地说,“这不奇怪,我想杀他,他自然也想除掉我吧!”
    我没说这个“他”字是指谁,但显然大家都明白的。
    饭桌上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卿安和面具师父看我一眼,脸色都有些怪。
    想来他们是在为我伤感,我心中一暖,忍不住颇有风度地挥挥手说,“没什么好伤感的,哈哈。”
    他们欲言又止,脸色更加怪了。
    我不以为意,甚至是笑眯眯地拿起了筷子,准确无误地夹向了垂涎已久的南瓜。
    嘴里更是张罗着说,“吃饭,吃饭。”
    桌下那手照着我的大腿又是一掐,桌上卿安目瞪口呆,忍无可忍地望着我说。
    “君凰,你……你流鼻血了……”
    我筷子一僵,嘴角一抽,南瓜掉了。
    脑子里蓦地回忆起面具师父方才那***一掐,我嘴角一抽……
    他娘的连夜!!!
    让他碰我!!!
    转过脸来,面具师父正眼眸晶亮地斜睨着我,他动了动唇,俊脸无辜,无声地说。
    “我又不知道你会这么的色。”
    我:“……”
    。
    一顿饭就这么鸡飞狗跳地吃完了,经过昨夜的体力消耗,以及山洞苟活,我肚子里面着实空虚得很,因而吃了很多。
    揉着肚子团在太师椅里,面具师父在优哉游哉地喝茶,卿安仍在我耳边絮絮地说,“事情有变,不可能再用一个月来做准备工作。”
    这我知道,我揉着肚子抬眼看他,“你意下如何?”
    “提早行动,攻其不备。”卿安显然早有打算,一句句说得是斩钉截铁,“如今对方意欲为何,两方已然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挑明罢了,谁先动手,先机就能被谁掌握。”
    这道理我也懂,先下手为强嘛。
    “可……”我皱起眉毛,苦恼看他,“皇宫有守卫重重,现下又发现了我,势必会加强守备的吧?以我如今的本事,怕是没能耐将防卫攻破。”
    “那怕什么?”卿安扬了扬下颌,一脸傲然之色,他气定神闲地说,“我自会派人与你接应的。”
    里应外合?
    我脸色一变,猛地坐直身子,绷了脸孔看他,“卿安,我们说好的事,你不是要反悔吧?”
    说好尽可能将厮杀范围缩小的!
    “我不杀人,人必杀我。”
    卿安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掀睫看我。
    他撩我一眼,隐隐鄙视地说,“你已被人袭击一次,还没长记性么?”
    这不是记性不记性的问题,我有些愠怒地紧盯着他。
    “我们说好了的。”
    他“哧”地一声笑了出来,似讽似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且不说你日后做不做君国的女帝,只说你要嫁给连皇,要做皇妃,后宫争斗,波澜诡谲,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丈深渊,怎么?若到那时,你也要以德服人吗?”
    我愣了愣,忍不住转脸看向一旁正喝茶的男人。
    就见他嘴角蓦地一挑,一抹冷笑划过。
    卿安浑然未曾察觉,还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对我说着,“皇家肮脏,自古如此,但凡是谋得上位的人,没有一个手上不是沾满了血。你今日不先动手,难保君帝不会派人前来刺杀,死士忠诚,却也要你活着才能帮你复国。”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义正词严,凝重极了,我尚且沉浸在前面那段做皇妃就要与人争斗的说辞里面,没回过神儿来,一时没有说话。
    卿安自然以为我有松动之意,他怒容稍霁,朝我身边凑了一凑,正待再说,一直沉默的面具师父突然清冷冷地开口了。
    他说,“卿相很是熟悉连国?”
    卿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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