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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宫已跳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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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天降大雨,秦晋看着雨帘,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九爷,易将军来信,说带领的援军,被困在300里外,由于大雨,寸步难行!这样被围下去。只怕要不了几日……”
  朱浩也微微犯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计划好的,送亲的队伍先到,易将军晚半个月出发,可如今却被大雨困住。
  易景天本来是要回老家,可在朝堂上,秦晋虽然和他面上不和,但是在面对强敌时,心里对他还是信任的,两人共同抵御外人时,还是能做到心无旁骛。
  所以把他强留了下来,灭了平沂王之后,在任由他去留。
  秦晋抬头,看着暮霭沉沉的天空。“这雨,下不了几天!”
  “九爷,就算天放晴,地也湿滑,只怕行军更难了。”朱浩说:“红袖,怎么到现在还没得手?”
  “平沂王多疑,要取得他的信任,不是那么容易的。”秦晋眯了一下眼睛。
  果然,几日后,天放晴了,平沂王带领大军,在城门叫骂,而城内,悄无声息。
  一连骂了三日,都无人回应。
  秦晋的属下都听不下去了。都想打开城门,与他决一死战。
  “九爷,让属下出去,取他人头!”
  朱浩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城中,只有守城的几个守卫,以及我带的5000人马,开城门,就是寻死,不出三日,让他骂不出来!”
  秦晋闭目养神,好像被骂的不是他。
  红袖飞鸽传书,说平沂王渐渐的对她产生的信任,只差最后一个机会。
  而易景天的大军,也向弋阳郡进发,到时里应外合,还愁他不死。
  “谁说开城门,就是寻死,我到觉得开城门,是寻活路!”
  青青笑嘻嘻的走进来,秦晋冷硬的面庞,变得柔软,但还是沉着脸说:
  “你不在后房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九爷。”
  青青对着四周的人笑了一下,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一手拢在的嘴边,趴在他耳朵旁边,刚想说什么,被板桌腿一绊,吧唧,亲在他面颊上。
  秦晋咳嗽了一声,因为他看到两旁站立的人,都在咳嗽。
  这么当着属下的面,咬耳朵,亲面颊,让他威严扫地。
  “那个,爷,我们就先退下了。”
  属下们面露尴尬,这王妃,果然是一鸣惊人。
  青青连忙站起身,也跟着咳嗽了一声,这么快都被传染了:
  “都,都,都别走啊,不如,我开点咳嗽药给大家吃。”
  “不,不,不了,出,出了门就好了!”
  朱浩勉强应了一句,一瞬间,像拿兔子枪赶的一样,屋里变得安静了。
  秦晋轻扫了她一眼,“不但咳嗽传染,结巴也传染。”
  “嘿嘿!”她刚傻笑了两声,身体却突然被他扯了过去。
  “你做什么?”青青惊叫了一声,紧接着跌入他的怀抱。
  “亲吻也传染。”他迅速的在她面加上啄了一下:“过来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给你出谋划策了。”
  “哦?”
  “哎!”青青动了一下身子,又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
  “是吗?”秦晋突然转头,狠狠的在她唇上狼吻一番:“传染加重了”

  ☆、103:出人意料(大结局)

  秦晋心痛到了极点,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身体。
  “呼啦”清脆的响声,义净手里的碗,掉在地上。
  他快速跑过去,搭上她的脉搏,她已经心脏受损,无力回天,闭着眼摇头叹息。
  顾美倩看到居然失手伤了青青,睁大眼睛,手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的后退几步。
  她和青青相处一段时间,体内的那种母性全部被唤醒,心里已经认了这个女儿。
  她后悔贸然出手,全身的神经,被刺激的,变得尖锐的疼痛,大叫一声,一路狂奔出去。
  “青青,你怎么样?一定要撑住!”
  秦晋感受到她呼吸微弱,弱的像不存在样。
  云青青颤抖着手,吃力地想要抬起,却连这丝力气都没有。
  秦晋伸手抓住她冰冷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眼圈发热,残存的微弱意识,让他想到了什么。
  抬头看着义净禅师,像看到了希望一样,苦苦哀求:
  “高僧,你法力无边,一定能救她的是不是?只要能救她,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义净了解九殿下的为人,他性格孤傲,从不求别人,如今肯定是痛到了极点。
  他抓住青青的手臂,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这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害了她。
  青青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流,仿佛体内有了支撑,已经麻木的疼痛,却变得更加明显。
  义净额头汗如雨下,最后却挫败的坐在地上。
  “九殿下,贫僧无用,青青心脏受到重创。根本无法修复,老朽,只能让她多活一会儿。”
  义净垂头丧气,多年修炼的无欲需求,也阻止不了他心痛。
  “不可能,不会这样的,一定还有办法!”秦晋不愿相信,默运真气,不断的输入她体内。
  可是她的气息,并没有因此变得强烈,反而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无论怎么也填不满。
  他就是拼尽全力,也温暖不了她慢慢变冷地身体。
  易景天早已痛的麻木,两条腿像有千斤重,直到这一刻,才有了些许知觉,扑通一声,跪在青青旁边。
  两人合力,把自己毕生所学的内力,灌输到她体内。
  源源不断地真气,像石头,投入九霄云雾一样,不但听不到声响,更摸不着痕迹。
  而青青胸口的血,瞬间把淡清色的罗裙,染的鲜红。
  “别浪费力气了,我怕不行了!”
  青青无力的说,身为一个医生,她知道心脏,对于人体的重要性,她已经能感觉到,心在一点一点的破成碎片。
  秦晋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他咬着唇,声音却抖得厉害:
  “青青,你不要说话,我就是死也要救你!”
  说完又把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可是她的头却垂了下去。
  “九殿下。”义净一脸悲绝:“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晚了,怕来不及了。”
  秦晋听到这话,心念具灰,心变得更加冰冷。
  他神情有些麻木,慢慢的把青青抱在怀里。从来没这么无助过。
  看着她脸色发白,连红润的唇,也变得毫无血色。
  他忍不住哭出了声,长这么大,第一次,因为心痛而哭:
  “青青,你不能这样抛下我,我不允许,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她胸口的血迹,晕染的越来越大。
  秦晋慌忙用手去捂,那把没入体内的刀,仅仅有个刀柄在体外。
  他不敢去触碰,因为那样,她也会更痛。
  鲜红的血液,从他指缝中咕咕流出,他看的触目惊心,浑身剧烈的颤抖。
  他在战场上,不是没见过血,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刺目。
  青青伸出冰凉的手,慢慢的擦拭着他的眼底,断断续续的说:
  “子,慕,你是……威震天下的九殿下,不能轻易……流泪,认识你我,死而无憾了!”
  秦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眼泪像决了堤一样,纷纷落在她手上,更砸在她心里。
  “不,我还没有好好对你,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去游历天下,累了就隐居,你一样也没做到,不能言而无信,青青,呜……”
  “我……”她指尖动了一下,“来世……”
  “不行,我不要来世,就要现在,青青你敢走,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秦晋声音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青青眼睛慢慢的闭上,秦晋拼命的摇着她的身体,“青青,青青……”
  像被万箭穿心一样,他摸出腰间的短刀,凄然的笑了一声:
  “青青,我来陪你!”
  扬刀就要刺入自己的胸膛,众人惊骇不已。
  玄一最先反应过来,他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刀子:“九爷!”
  青青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用力的睁开:
  “易阳,你敢不把他抚养成人,我死不瞑目!”
  拼的最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她如燃尽的有灯。
  这是帐篷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
  易景天擦了一下眼睛,快速的把孩子抱出来。
  放到青青面前,“青青,再看一眼孩子!”
  并把秦易阳放在她的臂弯处。
  云青青这时眼角才流出晶莹的泪珠,她轻抚他的小脸,摸着他粉嫩的唇。
  并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奶香。
  孩子像是知道母亲在和他告别一样。
  小手抓着母亲的脸。突然咧着嘴哇哇大哭起来。
  秦晋把她母子,紧紧的搂在怀里,陷入了绝望。
  上天像是感受到了这一人间惨剧,悠悠的飘起雨丝。
  天地间被一股悲凉的气氛,所笼罩。
  云青青看了一眼易景天,淡淡的笑了:
  “哥,你该给我,找个嫂子了,他们父子,就拜托……你了。”
  易景天逼退眼底的泪,笑的凄凉:
  “妹妹,我,会的!”
  青青满意的笑了,看着义净,“爹!”
  又深望了秦晋一眼,“子……慕……”
  手臂慢慢的垂了下来,那双美丽的眼睛,带着不舍,慢慢的合上。
  眼角流出的泪,像珍珠一样美丽。
  面容绝美的不似凡尘中人。
  “青青!”
  “王妃!”
  易景天在她手臂垂下时,就连忙接过了孩子。
  秦晋似乎没有了知觉,神情变得呆滞,眼睛发直。
  不看众人一眼,慢慢的把青青抱起,缓缓的走入帐篷。
  脸上带着笑,迷失了本性,神情恍惚。
  “九爷!”玄一喊他,他似乎也听不到了。
  心灵的重创,让他陷入了痴狂的状态,不知身在何处,不知将去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认识面前的人。
  呆呆的坐在床上,从后面拥着她,时而悲痛,时而狂笑,时而痴痴傻傻的看着她。
  任何人,也不让进来。
  易景天伤心之余,看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硬闯进帐篷,点了秦晋的昏睡穴,稍坐安排。
  带着他和青青一起回临沂。
  秦晋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王府。
  众人已经知道青青离世了,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特别是云承扬,昏厥了几次。
  秦晋醒来,猛然想到之前的事,发疯似的赤脚下床,冲出房间。
  “青青,你们把青青藏哪去了?”
  他抓住一个丫头,指甲快陷进他的皮肉里。
  秋菊本来就伤心,哭着说:
  “王妃在灵堂!”
  他飞奔过去,看着灵堂内,悲痛之声一片,到处是刺目的白绫,大怒,伸手把那些所有白色的东西,都扯掉。
  “谁允许这么弄的?都给我滚!”
  他推开棺材盖,看着青青面容鲜活,因为回来之前,一直用特殊的药物保存,所以她的身体没出现任何异样。
  把她抱出来,走入王府后院的冰洞里。
  这个冰洞是他几年前建造的,修炼内功的用的。
  里面极寒,冰雪四季不化。
  他把她放在清冷的冰床上,并把四周的夜明珠全部收了起来。
  里面顿时一片漆黑,他蜷缩在她身边,不想见任何人。
  所有的人,心急如焚,但却没有办法,九殿下把自己关在冰洞里,已经五天五夜了。
  那么冷的地方,如果不用内力,要不了几天,就会冻成冰块儿。
  秦易阳又每天哭闹不止,芳华公主,抱着孩子,在门口不断的走来走去。
  后来心一横,让人把洞门撞开,她抱着易阳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阴寒之气,让她浑身打了个寒战,用衣服又把孩子包紧了些。
  她拿着夜明珠,周围有了光亮。
  沿着长廊,绕了进去,这里像是阎罗殿一样,阴气逼人,森冷。充满死亡,颓废的气息。
  秦晋蜷缩的病床上,全身发抖,脸上也凝了一层白霜。
  似病非病,形容枯萎,听到声音,纹丝未动,“出去!”
  “九哥!”
  芳华心痛的哭出了声,这还是她那个不可一世的九哥吗。
  从小,他最疼自己,她也敬重他,热爱他,可如今,却像一个垂死之人。
  “滚!”
  芳华快步走上前,冷得牙齿打颤,“九哥,青青离开,我们都很难过,可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你这样,让青青在天上看到,该多难过。她怎么能放心,你何苦让她死都不能安生?”
  一听到死,秦晋眼神变得凌厉:“让你滚!”
  芳华哭的更加伤心,“九哥,你让她好好去吧,重新振作,让她在天上也为你骄傲!”
  可能是因为天太冷,或者秦晋呵斥声太大,易阳哭了起来。
  芳华连忙擦了一下眼睛:“你看看易阳,他还这么小,就没有了母亲,你难道还想让他没有父亲吗?”
  “易阳。”
  秦晋如死灰的眼睛,腾出一丝光芒,他坐了起来,看着鼻子冻得发红的儿子。
  伸手把他接过来,亲吻着他的脸,低低的抽泣起来。
  他抱着孩子出了冰洞,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眼睛半眯,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秦晋找人把那个冰洞,修整一番,做成冰墓。青青静静的躺在那副阴沉木的棺椁里。
  阴沉木不怕水火,不怕土浸,密封,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持她的尸身不腐。
  秦晋自那以后,交出了兵权,做一个无官无职之人,皇上怜悯,让小小的易阳,世袭了他的王位。
  他则变得更加冷漠,不以接近,整日不说一句话,只有看到儿子时,眼底才有一丝,少见的慈祥。
  每日,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拿一把锋利的刀子,慢慢雕刻那块白玉。
  小心翼翼,专注而又认真。
  白玉雕像,刻成之后,总觉得不满意,所以天天都在修整。
  无论在哪里,都把那具雕像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一晃,秦易阳四岁了。
  这孩子聪明绝顶,又可爱,活泼,并颇具领导才能,能看出来,假以时日,一定是一位大气从容,丰姿神秀的人物。
  而这四年,秦晋没有一刻忘记过青青。
  每日脑海中,萦绕着她的一颦一笑,一娇羞,一嗔怒。
  思念如流水欲断不止,那种腐骨蚀心的感觉,让他每日陷入痴狂。
  每每梦到她离世的那一幕,从梦中惊醒,眼前的物体,都开始慢慢幻化成她的影子。
  所以很多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王府内,会经常出现一抹无助的身影,在疯狂的寻找着什么。
  之后,无功而返,秦晋会陷入更深的绝望中。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他是没有勇气活到现在的。
  因为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而活着,才是无休止的折磨。
  府内的下人,都怕他,因为觉得王爷精神已经失常。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醒,什么也都看的明白,只是无所谓罢了。
  他神情恍惚的回到房间,却看到儿子粉雕玉琢的脸。
  他立马眼底透出暖意,神情也恢复了正常,蹲下来:
  “易阳,你怎么还不睡?”
  “父王,我想和你睡一起。”
  儿子欢快的搂着他的脖子,并亲着他的面颊。
  四岁的孩子,他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也能体会到父亲郁郁寡欢,但是他总是让自己看起来很快乐,想逗父亲开心。
  “你都是个大孩子了,乖乖自己睡去。”
  他把儿子抱起来,诱哄着。
  “我不嘛,父王,我做噩梦!”
  易阳瘪了一下嘴。
  秦晋坐下来,让儿子坐在自己腿上,安慰说:
  “做梦都是假的,做了什么梦,告诉父王。”
  易阳抽了一下鼻子,收敛了笑容:
  “父王,我和外面的小朋友玩,他们说我是没娘的孩子,说我娘不要我了,我晚上就做噩梦,梦见我娘把我丢了!”
  他伸出胖乎乎的手,摸着父亲的脸:
  “父王,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易阳不乖,惹娘生气了,把她气走了?”
  秦晋心底一紧,酸痛难忍,眼睛开始湿润,他擦了一下眼睛,强忍着,缓声说:
  “不要听小朋友乱说。你怎么可能没有娘,你娘比他们的娘都漂亮,你娘很疼你,她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一时回不来。”
  他胸口痛的,让他呼吸,不敢太用力。
  “父王,那我们一起去找她吧,我可想她了。”
  稚嫩的孩童,信以为真,还在祈求着父亲。
  秦晋眼圈发涩,“我也想她,等你长大了,我们再一起去。”
  “好!”易阳破涕为笑,还和父亲拉钩,怕他反悔。
  “我娘很美吗?”
  “比我皇姑姑还美吗?”
  “她眼睛是不是很明亮?”
  “父王,你能帮我画一张,我娘的画像吧。”
  “父王,等娘回来,我要把舅舅刚教我的那套剑法,练给她看,还有我刚学的字!”
  “她会不会夸我。说不定会给我做好吃的!”
  “父王,会不会啊?咦,父王,你怎么了?”
  秦易阳正一脸幸福的想着母亲回来的情景,却发现父亲把他放下来,一个人默默的出了门。
  他进了那座冰墓,看着那副无情棺椁。
  仿佛是一座大山,把他和青青阻隔
  两个世界。
  他枯坐一旁,浑身被落寞和凄凉所包围。
  “青青,你现在在哪儿?过的可好?我答应过你,要把易阳抚养成人,四年了,我过的很痛苦,我好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好想去找你!”
  他疲惫的眼睛,更加灰暗,“青青,你能给我拖个梦吗?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想把孩子托付给承扬,可又怕你怪我!”
  寒冷彻骨的冰墓里,四周都是厚厚的冰,可此刻,棺木一侧却“啪嗒,啪嗒”,滴了几滴清水,仿佛是人的眼泪。
  秦晋慌忙弯下腰,用手接住,“青青,你是难过的流泪了么?对不起,我不该食言!”
  他趴在棺木上,失声痛哭,把心中积攒了许久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把那具雕像,放在棺木旁边的花丛里。
  之后他似乎,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冷酷,消瘦,但精神还好!
  每日,早早起床,教儿子读书识字,习武。
  闲暇之余,带他游历山川,增长见识。
  儿子十八岁了。面如冠玉,才高八斗,潇洒不羁,并且得舅舅易景天和父亲的亲传,功夫之高,天下没几个敌手。
  据说白朔和另个舅舅云承扬亲传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旁门左道,甚至投机取巧,无所不能。
  温润胜过易景天,奸诈高过秦晋。
  皇帝爱惜其才,直接封为亲王,视同皇子。
  这日,王府内,却不见了秦晋的身影。
  刚开始,秦易阳也没多想,可一直到晚上,也没见父亲的影子,渐觉不妙,派人寻找,一夜无果。
  他突然想到什么,独自去了王府后的那座冰墓。
  在旁边的石桌上,看到父亲的亲笔遗言。
  易阳颤抖的手打开,读完之后,坚硬的心,也闷痛起来。
  上面写着,父亲和母亲相识,相爱,相别,还有父亲这十八年来,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以及自己成长的点点滴滴。
  最后父亲向他道歉,希望他原谅自己的自私。
  他看着旁边母亲和父亲的画像,知道父亲去了,他安详的躺在母亲旁边。
  秦易阳的眼神变得坚韧起来。
  一点都不怪他,“儿子长大了,爹,娘,你们是时候该团聚了。”
  时空隧道之门,永无止歇。
  一座带着年代气息的别墅里,威严慈祥的老爷子,高声喊道:
  “云青青,快起床上班了!”
  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位睡眼惺忪的妙龄女子,拧着秀眉,翻了一下身。
  “爷爷,这才几点,你都退休了,我不是你的手下了,你还管我?”
  老爷子用拐杖,敲着她的小腿,她痛的“呼”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这老头儿,怎么对孙女下死手!”
  老爷子呵呵笑道:
  “你都在家休养了半年了,不,快两年了,爷爷退休了,你爸爸不用接管医院,我就全指望你了,赶紧的。”
  云青青真想拿个枕头,把那老爷子砸晕。
  气呼呼地起床,刷牙洗脸,她回来已经半年了。
  据爷爷说,那日她去参观古墓,之后就晕了,手里还拿着一具白玉雕像。
  爷爷是医学界的权威。他把孙女儿带回家里,每日查阅典籍,亲自救治,不见一点儿效果,孙女就像个植物人一样,没意识,没知觉,但是却有一口气。
  这样在床上一直躺了一年多,半年前却突然苏醒。
  青青还记得苏醒的时候,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的呆了几天。
  对着那具雕像发呆,胸口却像粉碎一样的疼。
  听爷爷说那座古墓,被开发商买了下来,试图建成商业街,本想让考古专家进去探测,却莫名的坍塌,里面所有的古物都化为乌有。
  青青想尽一切办法,也没能回去,每日只有躺在床上哭泣。
  爷爷以为她大病初愈,情绪低落,每日安慰小心照顾。
  她小时候,爸妈工作忙。是爷爷一手带大,祖孙的感情很深。
  自己躺床上一年多,爷爷操碎了心,本来是一个儒雅的圆润的老人,现在干枯的只剩一把骨头。
  看她情绪低落,他日渐苍老,青青心疼,为了爷爷,她要让自己振作。
  按时吃药,锻炼,和爷爷探讨医术,半年后,至少表面恢复了正常。
  可每到晚上,孤寂如影随形,疼痛浸入骨髓,心里空空落落,精神无依无靠。
  秦晋所感受了,她都感受了,特别是胸口,经常会彻骨的痛。
  今天决定重整旗鼓,去医院上班。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面孔。驱散了一些她心里的凉意。
  医院的领导早知道她会来,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她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忙碌了一个中午,吃了午饭,去洗手间,出来洗手时,同事神神秘秘的和她说:
  “青青,你听说了没有,秦氏的大少爷,阑尾炎住院,主刀医师换了十个了,都被他骂了出来,硬说不专业。”
  听到秦氏,青青身体颤了一下,怪自己太敏感,淡淡的笑了一下。
  “你不知道,据说这个大少爷,三个月前,刚从国外回来,准备接管秦氏的,不知怎滴,砸伤了腿。当时也是在我们医院住的,有名的坏脾气!”同事撇撇嘴。
  “那现在呢?”青青问。
  “现在医院正在研究决定,谁来帮他主刀,没办法人家财大气粗,不好惹!”同事叹气。
  “那是他还不够疼,如果真的疼的难以忍受,杀猪的帮他开,他都得开。”
  青青开玩笑说,之后出了洗手间。
  却没注意,对面走出一位年轻男子,拿着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戏谑:
  “秦少,医院想派个杀猪的,给你做手术。”
  第二天早上,青青刚到医院,就被领导安排,去给豪华病房的大少爷主刀。
  看着病历上写着像狗爬一样的名字,只能看懂一个年龄30岁,青青皱眉!
  她带着护士,去病房,病人身形高大,颀长,不知道是不是盲人,在病房还带个大墨镜,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脸。
  “病人有没有癫痫!”不然为什么浑身发抖。
  男子握紧了手,又忍住了,“都出去,我亲自和云医生谈。”
  嗓音低沉浑厚。
  病人手术前心里害怕,主治医生稍作开导也可以有。
  青青让人退下,坐在床边,公事公办,稍作一番安慰。
  又掀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小腹,皮肤紧致有弹性,居然还有八块儿腹肌。
  她喉咙动了下,伸手按了按。
  “啊!”
  男子叫了一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云医生,你不避男女之嫌吗?”
  他一用力,把她压在病床上,桃红色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擦着她的脸颊。
  青青惊呼一声,刚想呼救,唇就被他咬住。
  她被男病人非礼了。又气又恼,挣扎中,他的眼镜,落在一旁。
  四目相对,万千言语,如鲠在喉。
  青青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头发蒙,呆若木鸡。
  “青青,真没想到在这个莫名奇妙的时空里,能遇见你!”
  “秦晋?!”
  青青一个机灵,以为是在做梦,狠狠的眨了几下眼皮,他还在。
  他是秦家大少爷,秦子慕,一直生活在国外,三个月前,回来接管秦氏,刚买回来,古墓那块的,想开发成商业街。
  他去查看,却突然坍塌,他不幸。被掩埋其中。
  挖了半天才挖出来,本来气若游丝,可突然就好了,只断了腿。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
  秦晋说,来的时候,还真不适应,这个世界像疯了一样。
  还好他带着,本尊的记忆,现代知识和阅历,所以很快就适应。
  他当王爷时,受的也是高等教育,计谋,策略不下于任何人。
  掌管一个秦氏,那简直是太容易了。
  青青还是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半天憋出一句:“手术!”
  “你不会真用杀猪刀吧?”
  秦晋感觉不真实,给他一刀吧,清醒清醒。
  “屠龙刀!”
  豪华病房里,秦晋一直缠着不让她走。
  “我还得去查房呢!”
  他刚做完手术,本来没啥大事儿,就是装可怜,一会儿这儿疼,一会儿那痒。
  “现在就是查房啊。只不过在我这儿,多查一会,再顺便把我全身上下都查查!”
  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但是看到她就不疼了。
  “待时间长了,同事们说闲话!”
  青青看着他依然年轻英俊的脸庞,恍如隔世,直到现在脑袋都是蒙的。
  “儿子都生了,谁还说闲话?”
  他搂住她纤腰,她又不敢动。
  这个老男人,这么难缠,上一世比自己大,这世还比自己大,大七岁啊,其实也不算啥了。
  听他说,易景天成了一代江湖豪侠,武林第一美人,死缠烂打的追他,易景天每日东躲西藏,像做贼一样。
  白朔做了太医,还娶了郡主。
  她哥哥和妹妹,都过的很幸福。
  顾美倩疯疯癫癫,义净禅师在照顾她。
  “真想去看看我儿子。”青青心里感慨,她走时他刚满月没多久。
  “儿子可是优质男,你不用担心!”
  “想办法,我们俩回去看看吧。”
  还真想那些人了。
  “你以为,你老公是开穿越公司的?”
  青青笑,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刚见面儿,就拿刀把你老公的肚子划开。”秦晋故意皱眉:
  “我可告诉你,你划了我一刀,这一辈子,都得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不然……”
  “不然怎样?”这可是微创的,伤口很小。
  “不然,我随时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
  秦晋嘴角邪笑,用力一扯,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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