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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宫已跳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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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想问“那个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是不是找人解决了”。
突然觉得问了,就是挑逗他,这个人,不挑逗尚且凶猛,一勾引,那还了得,吞吞吐吐还是没问出口。
“哪个?”
秦晋挑眉问,突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是想问我,这段时间一直憋着,那个是不是还生龙活虎的!”
“哪个?”青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晋轻了一下嗓子。身体又向前挪了一下,轻笑出声。
“你说哪个?”暧昧低沉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知道。那她真的事智障儿童了,后背贴着他,让她像靠个暖炉,浑身有些僵硬。脸红着,开口怒骂道:
“秦晋,你怎么那么流氓?”
秦晋双臂又用了些力,他不是个自控力差的人,但是只要一挨上她的身体,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就汹涌澎湃的袭来。
“是你问的话,让我只能这么想。”
他笑了笑,声音能听出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谁问你这个了?”
青青恼怒,真想咬他一口,出出气,“我是想问你,哎呀,我什么都不问了,行吗?”
秦晋爽朗的笑出声。听在青青耳朵里,就是那种知道不点破的笑声。
好像在说“还不是我说的那样,不然怎么不问了,是编不出来了吧!”
她用力的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掐一下。
手马上被他握住,暗沉的嗓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来是逼我动真格的了。”
他话未落音,青青惊叫一声,身体被他扳了过来。
只是刚刚是背对着他,如今是面对着他。
她惊魂未定时,他身体向前倾了下来,双手握住她的大推,向下滑动着,并往上一抬,她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就放在了他的胯上。
夜色下,看他不断靠近的精致五官,是那么的蛊惑人心,特别是这种十分让人臆想的姿势,青青都能感觉到他的……
她面红耳赤的叫骂着:“秦晋,你发什么疯?你要干什么?”
他笑得邪气丛生,眼底的光芒,太过于明亮和诱惑,她眼神闪烁,飘来飘去,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你说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他顿了一下,勾起唇角:“你!”
“我有什么好……”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她的反应和智商。有时候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意识到他的意思,她羞的浑身发热,“秦晋,你个混蛋!你。你……”
原谅她受高等教育,难听的话,实在骂不出口,也不会。
“呵呵!”他笑出声来:“我怎么了?不是你想知道我有没有问题吗?”
这古人怎么比现代人还开放,她可不想来这个什么,如果真的这样,那真没脸见人了。
“我不想知道!”她连忙干脆的回答:“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什么?”他邪笑了一下。
“嗯!”她心中一跳:“你的手?”
“嗯?”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我的手怎么了?”
“你往哪儿。抹?”青青局促的都快哭了,“你!”
她只觉得皮肤轻颤,这是在野外,虽然是晚上。鲜有人经过,可毕竟是毫无遮掩的天空下。
做这么暧昧的举动,太让人难为情了,就算她脸皮厚。可也是女子。
他伟岸的身躯,已经完全笼罩在她身上,手里的动作丝毫也没放松。
他一个成熟的过来人,和她结合的次数不算少。早就摸准了她的敏感点,只要少加逗弄,她就会给出的回应。
嘴上说讨厌,不要。可往往表现,却远比嘴巴诚实,掌控她,易如反掌。
他贴的更紧。开口,菲薄的唇瓣触碰着她的樱唇:
“青儿,我想,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
就算知道没有人,她还是觉得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被人观赏一样。
立马开口拒绝:“不行,我不要在这儿,秦晋,我求你了!”
奈何身体,怎么也动不了。
“青青,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我忍不住了,是你诱活我的!”
知道她不愿意,他也不准备妥协,其他事,都可以迁就,这种事,必须他说了算,没有回旋的余地。
“放松一点!”
他轻吻着她的唇瓣,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腰带,声音十分的促重和急切:
“青青!”
胸口酸胀的闷痛,仿佛一刻也等不了。
什么时候诱惑他了,聊个天也算诱惑,那他也太容易被诱惑了。
“秦晋!”
她觉得自己像个犯人,被押赴刑场,无论怎么恐惧,也于事无补,那一刀都回来。
但还是出于本能的抗拒,可身体本来就有些疲惫,这会儿又被他吻的迷迷糊糊。
觉得不能让他这样,却无力反抗。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秦,晋!”
准确无误的。
☆、093
青青咬着红润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人轻轻一拨,弹奏出了最美妙的乐章。
和大自然纯净的空气和风声交织在一起。
震得秦晋,浑身的气血像翻腾的巨浪。
最后一刻,两人同时释放,那种最原始的欲念,比平时更加的酣畅淋漓。
这种环境下,这种氛围中,让他无比的兴奋,从没有过的销魂。
手臂抄入她的后背,搂紧她软绵绵的身躯,提了一口气,轻轻落地。
弯腰把她的衣服提起,她整个身体的重心完全趴在他的肩膀上。
虚弱的连一丝力气也没有,动了一下眼皮:
“秦晋,你太不要脸了!”她吸了吸鼻子:“你大爷的!”
秦晋蹙眉,嘴角带着一抹轻佻的笑,“我大爷。我大爷又怎么了?”
他扯了一下嘴角,双手扶住她柔弱的身躯,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青青觉得眼皮异常沉重,她突然想到什么。
孕妇前三个月,是胎儿,不胚胎最不稳定的时候,紧致有发生关系,很容易流产。
刚刚马上激战,还那么猛烈,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怎么觉得有些隐痛,气恼的拍了一下额头。
云青青啊云青青,你真是要作死,他不知道,你难道也不知道,你身为一个医生,怎么就默许了整个事情的发展呢。
万一,天呐!她有些着急,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拉起他的胳膊。
“秦晋。我们快回去吧!”
秦晋听出她声音里的急切,看她神色凝重,脸色也变了,问: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青青再也没心情跟他解释,心里一急,口气也不是很好:
“我很累,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看她发火,秦晋愣了一下,想当然的以为。是刚刚的事,惹她生气了。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气的,可能是自己太急了,没考虑到她,毕竟她今天帮人家接生,肯定很耗体力的。
也不是没想到,想到了,可控制不住自己。
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胛出,俯下身子,凝望着她的眼睛,口气越发的柔软:
“抱歉,一时没管住自己,忽略了你,是因为我太想你了,都怪我!”
他伸手把她带进怀里,哄道:
“我们现在就回去!保证让你好好休息,绝对不再碰你!”
对于他一个身强力壮,又禁欲这么久的男人来说,那肯定是不够的。但是没办法,只能克制。
听他口气那么讨好,她又不好发脾气,看他扶自己走向马边,青青顿了一下脚,“我不想骑马!”
在马上颠簸,恐怕经受不住了。
他毫不犹豫的说:“那我背你!”
“你行吗?”
青青疑问,做这种事,男人应该比女人累吧。
“不知道我很厉害啊,功夫好,你又不是没感受过!”他蹲下身子,扬起嘴角说。
听他口气中的戏谑,她假装没听懂,毫不客气地,趴在他宽厚的背上。
她是不想累到他,但是孩子要紧,她赶紧回去躺着。
“厉害个屁,用个轻功都能摔下来!”
青青撇了一下嘴说。
秦晋淡淡的笑了,他刚刚只不过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能感受到美人落怀。
都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脚步稳健,脸不红气不喘的,果然体力好。
抬头,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一个灵巧的别苑。
他踢开门,又长腿一勾把门关上。
快步走至正厅,又一脚把门踹开。
看到屋里的人时,他不由得皱眉。
青青看到楚千痕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坐着,手里还端着酒杯。
看到秦晋背着青青回来,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青青挣扎着下来,十分不友好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看男女主人没有一个对他好脸的。
他只得自己先开口,“回来了?”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秦晋扶着青青坐下来,又殷勤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看得楚千痕眼珠子都快掉了,他们认识快十年了,也没见他给自己倒过水。
秦晋又亲口尝尝,不烫才递给她。
楚千痕都以为是幻觉,一手挡在嘴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也真够不要脸的。闷骚,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看他玩味的笑容,秦晋都想甩他一巴掌,那意思不就是说,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吗?
秦晋眼神凌厉的扫他一眼,“你也真够龌龊的。”
楚千痕笑的十分得意,做都不龌龊,看一眼都龌龊了。
他自顾坐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晋瞪了他一眼。这个人也真没眼力价。
“还不走,难道要坐下来聊会?”
不长眼的家伙。
“聊会,也可以!”他气死人补偿命的说。
看着那人脸色越来越黑,他哈哈笑着站了起来,摇着折扇,从怀里掏出什么,放在桌子上:
“我是找青青的,充当信差的,这是锦儿让我带给你的信,信带到了。我走了。”
又冲秦晋眨眼睛说:“悠着点,你也真是什么都敢做!”
当然什么都敢做了,假传圣旨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
在他们俩交谈的时候,青青已经从自己的药包里,掏出安神的药,并服用。
屋中熏着龙涎香,青青忍不住皱眉,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她忍不住捂住嘴巴,弯着腰。“哦!”
干呕起来,胆汁都快出来了,眼圈也开始泛红。
秦晋紧张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忙问:“青青,你怎么,是不是病了?”
刚刚就感觉到她不对,时不时的隐忍。
这一阵终于过去了,秦晋端一杯水给她漱口,又湿了帛锦,帮她擦了一下脸:
“怎么回事,我让人把你哥喊来,帮你看看!”
“被屋里的香熏的,不是给你说过,不要熏什么香吗?”
青青抚摸着胸口,长出一口气,总算缓了过来。
秦晋连忙把香炉搬到外面,又把窗户打开,散散味。
就算熏了香也不至于吧,肯定是哪里不舒服。
“青青,我觉得还是请你哥过来,让他帮你好好看看,不然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是不是怪我刚刚……”
“你还说刚刚。”青青脸上一烫,连忙出言打断,“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我不适应,下次再这样我跟你急。”
秦晋扶着她的肩膀,低头,望着她因为呕吐,而变得苍白的脸,他实在不想骂自己是个变态,可确实有点儿……
连忙放低声音讨好说:“下次如果在换新鲜刺激地方,绝对会经过你的同意,你不同意,我保证不乱来。”
“谁跟你说还有下次?”
这次莫名其妙的,做了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还有下次,除非她脑袋被驴踢了。
“我累了!”
她现在浑身虚脱。两腿发软,最担心的就是肚子。
秦晋弯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并非常温柔体贴的,帮她脱了外衣,以及鞋子。
“真的不用,让你哥看看?”
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我也是大夫,并且比我哥哥的医术还高明。”
青青静静的躺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平坦的肚子,这会儿肚子不疼了,脉搏也很有力,想必应该没什么事儿,下次绝对不能这么鲁莽了。
“那你这是什么病?”
他说着,自己也脱了衣服,贴着她的身坐下问。
“妊娠反应!”本来就是。
“妊娠反应,这?”他按了一下太阳穴,医学上有这种病吗?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就是有些女孩子,在特定时候出现的一种反应,一般会持续三个月左右,这三个月内,不能有……,下次管好你自己。”
青青看他一脸的茫然,故意沉着脸说。
“真的假的,三个月?让我做和尚?”他垂下目光,看着她面朝里边,“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不知道,这男人不开荤还好,一旦开了荤,再让吃素,那简直是要命!”
“谁跟你开玩笑了,今天这有是最好的证明,你再这么不管不顾的,说不定会害了两条命!”
两条命?他的智商还是没想到是一尸两命,想当然的以为是他和青青两条命。
“胡扯!”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这么年轻,没听说做这种事,能让男女丧命的,今天不讨论这个,那你早点睡,我就不打扰你了。”
真是一个白痴,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还没听懂,她撅了一下嘴,确实疲乏急了,可这会儿又睡不着了。
她慢慢的转过身,双手放在他的腿上,抬起头,看到他坚毅的下颌。
意识到自己在看他,他连忙把旁边的灯吹灭,滑进了被子。
长臂把她紧扣在怀里,深望着她在黑夜中,像蓝宝石一样的眸子。
“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我也是,舍不得睡。”但是又怕累到她,在她额前吻一下说:
“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不好?我还会在这里呆两天,有的是时间。”
青青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动了一下唇,“秦晋我就想问问你,你去西京做什么?”
“那我们就聊一刻钟,嗯?”
他笑了笑说:“西京的平沂王,异姓王侯,一直都有异动,我奉皇上之命,去缓和关系,毕竟我朝建立,他也有些功劳,皇上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
青青笑了一下,伸手勾起了他的脖子,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去缓和关系。怎么可能,去削弱他的势力都是真的。
她可是站在时代前沿呢,国家建国初期会迁就这些藩王,因为时机不成熟,一旦国家强大,必定会争个你死我活。
历史上的汉朝,平顶七国之乱,最近的清朝削藩,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皇上派你去,是不是表面缓和关系。背地里给他一刀。”
青青还是不免担心,这毕竟是很危险的事,但是这种重要的事,放眼南楚,只怕也只能派他。
他轻笑了一声,点了一下她的俏鼻:
“还真是瞒不住你呀,我是怕你为我担心!”
就像自己,以前做事毫无牵挂,要死要活都无所谓,现在做事总会难免瞻前顾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洒脱不羁。
她应该会和自己一样,所以涉险的事儿,总不想让她知道。
“那你准备怎么做?”青青问。
他舒了一口气,贸然动武,就会站在理亏的位置,逼他造反,他可不是梁丞相。
他有自己的军队,有自己的封地,造反了,势必就会兵戎相见。这不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迫不得已时,也只能这样。
青青得意的笑了一下,“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秦晋不相信的勾了一下嘴角:
“朝堂之事,都是男人们的事,你就负责床上,把相公伺候好了就可以啦。”
青青不服气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什么意思啊!这么看不起人。
“你没听说过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吗?”
秦晋十分配合的,嘴里“嘶”了一声,“是挺了不起的。都敢拧相公的耳朵了。”
“哼!”青青说:“我告诉你啊,你可听过推恩令,说不定可以不动刀枪!”
“推恩令,怎么讲?”秦晋听到这个新鲜的词儿,顿时来了兴致。
青青得意洋洋的说:
“就是把蕃国的一切是势力,都恩泽到他的同性兄弟,父亲死了,再恩泽儿子,儿子死恩泽孙子,这样一直推下去。势力就会越来越小,到最后想和朝廷作对,也已经没有可能了!”
秦晋不由得坐了起来,眼睛里流露出赞许和骄傲,没想到她还真的给自己惊喜。
“青青,没想到你秀外慧中,胸蓄大志,不但懂朝堂之事,还能想到这种妙策,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青青低头笑了一下。她那懂,只不过是受到21世纪知识的影响,历史书上看的,大汉朝就是用的这种方法。
“不过,只怕平沂王不会同意!”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谁也不会同意。
“他当然不会同意,但是涉及到权利,谁都想分一杯羹,圣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自私的。他的兄弟眼见对自己有利,虽然是眼前,肯定也会出来响应朝廷的。”
秦晋点了一下头,她说的没错:
“也是,先不提恩泽子孙,恩泽兄弟,就已经可以把他的势力瓦解。”
到时候可以先把平沂王,偷偷做掉。
但是听说平沂王有几个替身,要刺杀他恐怕没那么容易,万一杀错了。可就打草惊蛇了。
秦晋双臂枕在头下,望着上方,陷入沉思。
最好的方法就是恩威并施,但平沂王必须要死。
平沂王一死,西京必然会乱,用青青提到的推恩令可以稳定局势。
关键是怎么杀死他,“青青。”
身边的人,半天没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喊了一声。
才发现,她已经沉沉的睡去。溺爱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也闭上了眼睛,这40多天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深沉。
☆、094
第二天早上,天气出奇的好。
青青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儿已经没有了人。
她掀起被子下床,自己穿好衣服,早有人准备好了洗脸水,她随便洗漱了一下。
就听到外面有轻轻的交谈声。
开门就看到哥哥和他,围着桌子正说着什么。
听到门声,秦晋连忙站起,“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挑了一下秀眉,对他笑了一下,走到哥哥面前:
“哥,你怎么来啦?”
云承扬站起身谨慎的看了一下九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就业说你身体微恙,让我过来瞧瞧。”
“没没没,没事!”
她有些磕巴的说,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她不好意思,隐晦的提醒他,他又笨的要死,偏偏猜不透。
这智商真让人捉急。如果不是他爹是皇帝,他能当上亲王。
“过来,我帮你看看!”云承扬说着就拉她坐下。
青青心里像长毛一样,轻瞟了秦晋一眼,看他向自己点头。
她只得坐下来,那个一激动,马上又出现了晨吐的现象,生生被她压住,一张脸憋的通红。
云承扬看她神色,忍不住皱眉,抬手放在她的脉搏上。
紧堆的眉峰,慢慢的舒展,一丝微笑爬上嘴角。
他刚想站起身,就被轻轻一个用力,又拉坐了回来,并拼命的对他挤眉弄眼。
云承扬冲她扬了一下眉头,后来一想,可能是她要自己亲自告诉九爷。
所以就笑着说:
“九爷,青青的身体一点事也没有,平时要注重休息,多吃些新鲜的菜蔬,不能操劳,更不能生气,几个月之后,自然就好。”
秦晋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他哥说没事,就一定没事,并且看他轻松愉悦的表情,也不想是有事。
“我都说了没事,非得多此一举。”
青青冲他翻着白眼儿,眼睛看向一边。
“没事儿不更好?你还想有事啊?”
秦晋站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
吩咐人,送来精致的早膳,青青勉强吃了一些。
正好秦晋的属下有事来报,青青就和哥哥先回去。
可到家,却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芳华居然在她家,云承扬半晌没回过神来。
本来秦晋是不让她出驿站的,并让人看着她,可她毕竟是公主。那些属下们,也不敢蛮横的阻拦她。
她和宫女换了装,偷偷溜出来的。
一路打听到云家,青青看她和哥哥,眼神缠绕。
觉得自己杵在这儿,就是锃光瓦亮的一千瓦的灯泡。
她识趣底打声招呼出来,并把门关好。
是该让他们这对牛郎织女,一起好好聚聚了。
她在苦思冥想,怎么才能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难不成下媚药,这个不好!
青青蹲在大门口,像一条看门狗一样,自觉望风。
如果秦晋杀来了,绝对用美人计,把他色诱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到身后传来凌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
她连忙站起身,刚想上前打招呼,就看到芳华低垂着头,用帕子擦着眼睛,默默经过她身边,连头都没抬。
“哎!”
青青看着她的背影,又回头看到哥哥,面色忧愁,悲恸。
“哥,怎么回事啊?”
她快步走上前,拉着哥哥的胳膊。
发现他身体摇晃了几下,像是浑身失去了力气。
他笑了一下,笑的非常凄然,“青青,哥哥这下死心了!”
转身向院子里走去,青青跑着跟上去。
“哥,到底怎么了?”
云承扬顿住脚,勉强笑了一下,他不想让青青担心,她现在要保持心情愉快。
可他不是个善于伪装的人,想隐藏却隐藏不了。
在青青的逼问下,他才说了真相,芳华被指给了平沂王的儿子,这次是去联姻的。
青青半天没合上嘴巴,怪不得问秦晋,他打马虎眼,选择性回答,原来是想瞒着自己。
她又急又气,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她转了几圈,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皇上指婚,秦晋来送亲,那这事就等于是铁板钉钉,改不了了。
她沉淀了一下情绪,慢慢的思考。
安慰云承扬说:“哥。这事你别管了,我一定会把芳华给你带回来的。”
“青青,你别找九爷闹,还有你的身体,一定要注意,别乱来。”
云承扬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房间。
青青表面上默不作声,这两天也一直和秦晋在一起,都表现的很正常。
他也没告诉她,芳华在驿站的事。
她心里堵着气。本来想跟他分享喜悦的,可就要瞒着他。
秦晋临走的那天,对她千叮万嘱,说从西京回来,经过这儿带她一起回临沂。
她还乖巧的同意了,和他分手后,她就偷偷的去了驿站。
在芳华的帮助下,浑了进去,扮成贴身宫女,还坐进了她的轿子。
就这样陪她一起去了西京。而秦晋却毫不知情。
十日后,到达西京。
青青拨开轿帘,向外观看。
这儿风景秀丽,看上去很像现代的西双版纳。
人民的穿着也都是少数民族风情。
温度适中,随处可见异域的美女。
大街上人山人海,载歌载舞,迎接秦王的送亲队伍。
平沂王携世子,亲自到出城迎接。
平沂王世子,长得还挺帅的,他爹也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十个老帅哥。
平沂王府,坐落在山明水秀之地,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本来是住驿站,而秦晋偏偏说马上都是一家人了,何必那么见外,住在府上比较方便。
公主被安排在府中的雅致别苑。
秦晋住在府上,多少对平沂王起到威慑的运用,他无论做什么都不敢明目张胆。
另一方面,秦晋当然知道,玉蟾宫的宫主肯定也来到了西京。
住驿站,他是不怕,可公主万一出了什么事,虽然在西京境内,平沂王脱不了干系,但顶多是保护不力。
在府上如果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不一样,平沂王可是要负全责的,朝廷就有借口发兵征讨。
他就算想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别人想做什么,他也得拼了命的阻止,除非他已经准备充足,想明目张胆的和朝廷作对。
平沂王当然不想他们住府上,可是也不好拒绝。
勉强答应,可有些事,他却在府中进行了。
当晚,平沂王府,歌舞升平,宴请秦王,场面宏大,热闹非凡。
西京环采阁里的美貌姑娘,都请入府中作陪。
红袖是新来的姑娘,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貌美绝伦,艳压群芳。
初来西京,就艳名远播,多少豪门公子,一掷千金也难见其一面。
平沂王请她多少次。她都不肯赏脸,平沂王大怒,带兵把环采阁团团围住。
她才来到府上,为秦王献艺。
果真名不虚传,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秦晋时刻注意着平沂王的神态,据说每晚,没有知道真正的他,在哪个房间休息,白天时。身穿铠甲,刀枪不入,他本身又武艺超群,清醒的时候,刺客根本就没机会下手。
红袖姑娘对平沂王倒是情有独钟,撇下秦王,抬起纤纤素手,亲自斟酒递到平沂王面前。
声音宛转悠扬,动人心弦,“王爷。红袖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以前有冒犯的地方,还望王爷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见识,薄酒一杯略表歉意。”
平沂王眉开眼笑,接过一饮而尽。
一直到深夜,秦晋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被人扶进了房间。
平沂王在房间里焦急的等着,直到下人来报,说秦王醉的不知东西,喊都喊不醒,他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天已五更,他带领几个贴身高手,悄悄出府,朝着暮色苍茫中疾驰而去。
山间,有一座木头房子,沿着木板,沿过去,就是一个小小的院落。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莲茜宫主正在打坐。
面纱下,看不出表情,但是蒙感觉到那股逼人的气息。
她突然睁开眼,清冷的嗓音,无形中透着压迫感。
“进来!”
紧接着平沂王推开门,十分礼貌的说:
“宫主,您不是说秦王没机会来吗,可他现在不但来了,还住进了王府,这作何解释?”
莲茜宫主声音陡然提高。“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本座?”
“宫主息怒,小王不敢!”
平沂王立马放低姿态,莲茜宫主喜怒无常,做事只凭喜好,从不记后果,要杀人也是一念之间。
“只是觉得奇怪,难道有什么人帮他解了毒?”
“不可能,这毒无药可解!”
莲茜宫主面色阴沉,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他和青青没发生任何关系?不应该啊,年轻夫妇,小别胜新婚。
手下清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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