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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宫已跳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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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姑娘,外面下雨了,你先开一下门。”
  朱旭又说。
  接着,那扇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门里映出一张憔悴,枯黄的脸,看到门口的男人时,她一双眼睛又惊又恐。
  慌忙又把门关上,倚在门后,心跳如雷鼓,几乎让她不能承受。
  “如意,把门打开!”
  浑厚又好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她做梦都记得的。
  赵如意捂住胸口,感觉快要窒息了。
  四年了,她每日盼着能见到他,可如今见到了,却恍如隔世,她没有勇气再站在他面前。
  秦晋骨节分明的手指,拍在门上,却不敢太用力。
  “如意,把门打开,我接你去临沂城,找最好的大夫,给你看病。”
  赵如意眼底蓄满泪水,可咬着牙忍住,胸口一起一伏,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
  她精神恍惚,只要一受刺激,就会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九爷,如意不用了,我没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吧!”
  赵如意不舍得,更不敢这样,昏死过去,她咬着手指,整个眼前开始发黑。
  秦晋蹙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声音变得轻柔:
  “如意,我知道如果我不亲自来,你不会去临沂的,生病了,就要找大夫,听话一些,不要惹我生气。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一直在这儿等。”
  之后,门外果然静悄悄的。
  赵如意知道他不会走,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贵为亲王,她不忍让他一直淋雨。
  狠狠的咬着唇,犹豫了许久,还是伸出干枯的手,把门轻轻打开,打开之后,又有些后悔了。
  可秦晋已经伸手挡住,屋里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破败不堪。
  而面前的女孩儿,刚满20,可岁月却赋予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
  头发凌乱,面目枯萎,只有那双眼睛,还能找到昔日的影子。
  秦晋眼底充满怜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当年的赵如意,那个欢快,而又水灵灵的姑娘。
  赵如意不敢看他,自卑的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片刻之后,肩膀不停的抖动,一双眼睛发直,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牙关紧咬着嘴唇,只咬得鲜血直流,浑身开始剧烈抽搐。
  “如意!”
  秦晋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九爷,让属下来!”
  朱旭知道九爷有洁癖,主动伸手想扶住她。
  秦晋已快速把她抱起,迈着稳健有力的步子,走出了那座山。
  赵如意,被安排在一个幽静而雅致的院落里。
  离王府还有些距离。每日有专门的丫鬟仆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白朔被秦晋喊去,为她诊断病情。
  白朔当然认识她,也知道她和九哥的事,心里有些发堵。
  但是作为大夫,他还是有良好的职业道德的,认真的为她诊治,开最好的药。
  从她房间里出来时,就去了秦王府。
  去了九哥的书房,站立着,一句话也不说。
  秦晋看他神情倨傲,拧了一下眉头问:“她的病怎么样?”
  白朔懒得看他一眼,淡淡的说:
  “我是大夫,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她现在就是挨时间。”
  秦晋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问:
  “谁得罪你了,你给我摆什么脸子?”
  白朔这才拉一把凳子坐下来,“九哥,你把她弄回来,什么意思啊?你对得起青青吗?她刚走没几天,你就……”
  就把老情人接过来,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但是,秦晋却看的明白。
  秦晋知道他心思单纯,想事情一根筋,不想与他解释:
  “做好你自己的事,青青会明白的,不需要你操心!”
  “你,哼!”白朔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出了书房。
  “你去哪?”他淡淡的问。
  “回店里,你也要管?”白朔没转身。
  秦晋蹙眉:
  “赵如意的病,就拜托你了,以后每日定时去看,不需要来王府向我禀报,只需要尽力就行。”
  白朔扬了一下头,不清不愿的说:“知道啦!”
  “她的病还有的治吗?”秦晋心里沉重的问。
  白朔说:“如果青青在,说不定有一线希望。我只能尽力!”
  秦晋交叠了一下双腿,手指捏了一下眉心,“下去吧!”
  他对赵如意完全是出于愧疚,她之所以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因为自己。
  哪怕她的时日不多,他也想让她在最后的,这段时间,过的快乐,这样才能减轻他心里的负罪感,才能稍微安心。
  他偶尔会抽空看她,在丫头的精心照料下,她气色好了很多,神智也逐渐清醒,但是有时会不配合,只求速死。
  这日,她偷偷的把药倒了,坐在床上,就听到丫头们的声音:“九爷!”
  赵如意,连忙坐好,并把一个东西,迅速地塞入枕头底下,像是怕他看到一样:
  “九爷!”
  秦晋淡淡笑了,坐在床边,把手伸进枕头下面。
  赵如意想去阻挡,却已经晚了。
  他掏出来放在掌心,原来是那时,他送她的玉佩,上面刻了一个小小的“晋”字。
  “还留着呢?”
  赵如意低垂的头,像是被人指出了心事:“嗯!”
  这么多年了,她每日都会拿出来看几次,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舍得把它卖掉。
  他又轻轻的给她放了回去,看着她的脸说:
  “听丫头说,你又拒绝吃药。”
  看她低头,他继续说:
  “人活在这个世上,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好好把握当前。我知道,你以前遭遇了不好的事儿,但是有些事,既然发生了,无论我们是悲,是苦,是喜,是忧,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何不好好的,过好眼前日子,活着,就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哪怕只剩下一天,我们也不要辜负上天的恩情,如意,你活下来了,就说明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忘记过去。好好过余下的每一天,好吗?”
  赵如意轻轻的抽泣起来,她知道,九爷平时话不多,能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实属难得可贵。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靠你自己,我相信你,无论如何,你的灵魂都是最圣洁的。”
  赵如意沉默不语,往事如一把钢刀,把她的心,划的鲜血淋漓。
  任何人的话,她可能都听不进去,但是秦晋不同,他说什么,她都会听。
  咬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她谨慎地看了他一眼,几年不见,他确实变化了很多。
  现在更坚毅,成熟,也更有吸引力了。
  她是不敢有任何奢求了,偶尔能看他一眼,也就知足了。
  她动了一下嘴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九爷,你现在一定有王妃了吧。”
  秦晋严肃的面容,有一瞬间变得温暖,这种自然的感情流露,是赵如意都不曾见过的。
  他勾了一下嘴角,“她还没进府,但是很快了,如果不是她回故里,我会带她来看你的。”
  赵如意淡淡的笑了,他过的好,她也为他感到开心:
  “她一定很漂亮吧!”
  秦晋眼前闪过青青的影子,容貌脱俗,时而乖张,时而娇羞,让他心里一软:
  “还行吧!你好好养着,我这几天有事,就不来探望你了。”
  秦晋轻轻站起,对她投以鼓励的眼神,之后,推门出去。
  白朔的医术,经过青青的指点,在临沂城也是数一数二,他都说赵如意的病,恐怕没得救了,恐怕就是青青在,也只能续命,不能救命!
  秦晋出了那座院子,脸色变得凝重。
  他回王府,做了细致的安排,之后,乔装打扮一番,骑着马匹日行千里的宝马,乘着夜色出了临沂城。
  三日之后,他来到了,南楚最东边的,边疆地带。
  这里是梁放的儿子,梁仁驻守的地方。
  东方边陲,比较安定,和邻国隔着汪洋大海,其实根本不需要大军驻守。
  当年梁放,借口有海盗,骚扰南楚百姓,让儿子带大兵来镇压,海盗清除,却让儿子驻守在了那里。
  其实也是为了一己之私,他梁家手握重兵,这样才无人敢动。
  梁仁操练兵马,刚刚回营,却看到营帐的有一位不速之客。

  ☆、090:秦九要来了

  梁仁和手下的副将,怔愣了片刻,那身姿昂藏的男人转过了身。
  “属下,参见九殿下!”
  梁仁与众人一起,恭敬跪拜在地。
  秦晋一贯的神色清冷,没看向任何人,自己坐了下来,早有人为他,斟上好茶。
  他轻轻的摩挲着杯子,淡扫了下跪的几个人,“都起来吧!”
  “谢殿下!”
  梁仁站起身,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谨慎的问了一句:“殿下驾到,不知有何指教?”
  殿下身份尊贵,他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也不可能劳他大驾。
  秦晋轻轻勾唇,抬手让其他人下去,等只剩下两个人时,才说:
  “你知道平沂王蠢蠢欲动,梁丞相是南楚的股肱之臣,许多事都要仰仗梁家,皇上让本王来,就是跟你下一道口谕,梁仁接旨!”
  梁仁口呼万岁,跪了下来。
  “皇上有令!命梁将军,即可班师回朝,听候调遣,不得有误!”
  秦晋面容严峻,嗓音浑厚有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确实震撼人心!
  梁仁低头:“殿下,皇上真的让属下回去吗?”
  秦晋手掌拍了一下桌子: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以为本王,假传圣旨吗?”
  “属下不敢!”
  梁仁立马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九殿下与梁家不和,他也是知道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这天下,没有人敢假传圣旨,凉秦王也没这个胆子。
  他疑惑的是,九殿下也手握重兵,为什麽要调自己这一支回去。
  “皇上圣明,自有论断。岂是你我凡夫俗子,能够揣测的。”秦晋声音严厉,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神情郑重:
  “之所以让本王来,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怕其他人路上耽搁,口谕,我已带到,告辞了。”
  他说完神情倨傲,迈的步子,目中无人的走了出去。
  他越高傲,梁仁越不敢怀疑,只是觉得事情有些突然,他连夜写了一封信,让人800里加急,送回去,问一下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半路上,信已经被楚千痕巧妙的掉包,并放了一封家书在里边,送信的人浑然不觉。
  而他回来时,信同样被人换掉,所以说,别人能想到的,秦晋早已想到,并且做好准备,别人注定会乖乖的入瓮。
  梁仁接到父亲的信,信上说,让他即刻回京,还说九殿下都已经传了口谕,为什么还犹豫不决。
  他再不敢迟疑,当即带领大军,疾行向临沂城进发。
  多亏了这古代消息闭塞,他尚不知道九殿下遇刺,在家养病的事,就这样跳进了他的深坑。
  秦晋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据说回京之后,他拖着带病的身体,秘密召见了,朝中几个重要大臣,还有梁放党羽内的几个骨干。
  具体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半个月后,梁家大军驻守在临沂城百里之外。
  梁仁随即入宫朝见,可见到皇上时。朝堂上所有的大臣,一片哗然。
  特别是丞相,更是惶恐不安,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儿子,小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在南楚,手握重兵的朝臣,没有召见,不得带大兵入城。
  梁仁有些蒙了,看各大臣的神色,他有些慌了神,匍匐在地,高呼万岁。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秦照,神情不是很好,阴沉着一张脸:
  “你私自回京,该当何罪?”
  “臣不敢!”梁仁心里惴惴不安,环顾了一下朝堂,并没有看到九殿下的身影。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禀皇上,梁将军带领大军,驻扎在临沂城附近,不知是何居心!”
  秦照顿时雷霆震怒。手拍龙案,“梁仁,你好大的胆子,带大军围城,难道想造反不成?”
  秦照想当然的以为,梁皇后被自己打入冷宫,她的弟弟一时愤怒,难道是想为姐姐出气不成?
  “皇上,臣不敢!”梁仁和丞相一起跪下:
  “皇上,老臣为南楚兢兢业业,从不敢逾越半分,皇上给老臣安这种罪名,臣就是死,也没脸去见先皇,求皇上明鉴,犬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是,皇上,臣是得到皇上的口谕,才回来的。”
  梁仁双掌放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皇上,半个月前,九殿下亲自下皇上的口谕,召臣回来,皇上若不信,可以把九殿下喊来当面对质。”
  秦照冷笑一声,“朕的口谕,朕怎么不知。”
  想到几天前,就有人把丞相和平沂王的来往书信,送到了他的御书房,他更是恼怒。
  如今梁仁又带大军回京,此心昭然若揭。
  梁仁看到满朝大臣,脸上带着那种奇怪的笑容,更是心中惶惶。
  “梁仁,你想诬陷别人,也打听清楚,当然,朕知道你在边疆,消息比较闭塞,九殿下重伤,已经在府中养了月余,现在还未完全康复,怎么可能去边疆。”
  朝中的大臣也议论纷纷,“是啊,是啊!”
  “九殿下已经不能上朝许久了!”
  “半个月前。臣还去探望过他。”
  “走路,尚且让人扶。”
  “昨天,臣还去看望过,九殿下还未痊愈。”
  众大臣,七嘴八舌,梁仁越听,后背越冒冷汗。
  正月,天气还十分的严寒,他不住,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皇上,请明鉴,臣要是有反心,又怎敢入朝?”梁仁此刻是百口莫辩:
  “还怎敢带大军,明目张胆的驻守城外。”
  “皇上,没经允许,带大军进京,这是谋逆的大罪。”
  “不能姑息!”
  “丞相是朝中重臣,我朝先皇定下来的规矩,丞相,怎可能不知?”
  “……”
  众人七嘴八舌。
  梁丞相此刻如芒在背,连他的党羽,都出面弹劾他。
  这一定是被别人威逼利诱的收买了。
  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但却争辩不了,眼见众叛亲离。
  梁仁下意识的握紧手,猛然从地上站起:
  “皇上,臣要当面与九殿下对质。”
  他话刚落音,只听到殿外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谁要与本王对质,咳咳!”
  接着秦晋,被人扶住,慢慢走进了金銮殿。
  他脸色有些苍白,脚步很慢,很轻,到却很稳。
  试图行礼,被皇上制止:“老九你不在家养伤,出来做甚?”
  “皇上,臣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臣人虽在府上,但却不敢忘国事,今日有人来报,说梁将军带兵围城,臣怎么还能安心养伤,想过来探个究竟。”
  秦晋虽有伤在身,但身形却立的笔挺,看上去浩然正气。
  “九殿下,半个月前,你去边疆带了皇上口谕,让臣即刻回京,我手下的人,可都知道,殿下不会忘了吧?”
  梁仁目光炯炯,眼神凌厉的看着秦晋。
  秦晋淡淡的笑了一下,对正上方的皇上,鞠了一躬:
  “皇上,看来真应了一句古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臣受了伤,本来还在沮丧,可如果不是这次受伤,岂不是被梁将军给诬陷了?”
  他又顿了一下说:
  “你手下的人看到本王,都是你的人,当然听你的,可如今满朝文武,都能作证,你带兵围城,又该如何解释?”
  梁仁也是一届武夫,脾气容易冲动,眼见有口难言,不由得恼怒起来。
  他气场凌人,有些咬牙切齿:
  “九殿下,我们梁家为朝廷忠心耿耿,却遭有心之人利用,实在寒了天下忠臣的心。”
  秦晋面色沉稳,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毫不影响他的气势:
  “梁将军何必激动,皇上自有论断!”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朝臣明白,他不想与梁仁争辩,更不屑与他争论,因为内心坦荡,所以才能如此淡定,有没有诬陷,皇上自有公论。
  这无疑就是把皇上放在第一位,比起那些急着为自己开脱,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皇上,老臣实在是冤枉,臣甘愿受罚,这就让犬子回边疆。”
  梁丞相跪拜在地。如今皇后迷疯,他的腰板就软了下来,怎敢在和九殿下硬碰,况且还是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
  梁仁年轻气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还说着让皇上明察的话,他和九殿下,争执时,无意间抬手轻推了他一下。
  就这一个无心之举,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只见九殿下,身体轻飘后退几步,眉峰紧锁,嘴里痛苦的喊了一声,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修长的手指捂住胸口,抬手掌心鲜红。
  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秦照更是惊诧不已,快步从上面下来:
  “老九,你怎么样?”
  秦晋早已被众人扶起,他摇了摇头:
  “皇上,臣弟一直都瞒着你,我遇刺时,刺客刀上有毒。所以伤口一时很难痊愈,近日,刚有好转,恐怕……”
  秦照慌忙大喊:“来人,快传御医!”
  这时只见秦晋的侍卫朱旭过来,跪拜在地说:
  “皇上,还是让人送王爷回府,云姑娘离开时,为王爷开的有药,效果很好。”
  “那,快!”
  众人七手八脚,把九殿下抬出了金銮殿。
  梁放父子,面面相觑,心沉入了无底洞中。
  “来人,把梁仁拿下!”
  秦照勃然大怒:
  “你还有什么冤枉好说,试图诬陷秦王,在朝堂上,无视天子威严,竟敢对秦王下手,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皇上,臣实在不知秦王受伤!”梁仁被人解下朝服,拖出殿外。嘴里还大声喊着:
  “臣冤枉,请皇上明查!”
  秦照怒发冲冠,手重重的拍在案上: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中所想,梁皇后有辱国体,敢对朕下手,朕没杀她,你们不但不知道感恩,还想谋反,先陷害秦王,花言巧语迷惑于朕,狼子野心,罪不容诛,把梁仁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梁家军,在梁仁走后,几个得力的副将,就被人召唤出去,几人还以为皇上有赏。
  结果被骗入宫中,束手就擒,秦照本来还担心,他手下会趁机生事。
  却不想。几个领头的大将全部被捉住。
  数10万大军,群龙无首,犹如一盘散沙。
  梁丞相的势力,至此基本上被打压下去。
  皇帝怜悯,念他是开国重臣,又年纪老迈,虽有过,念其以前,也有些功劳,除去官职,贬为庶民。
  梁仁关进死牢,等秋后处绝。
  梁家被抄家,金银财宝无数,真可谓富可敌国。
  秦照看着上报的金银财宝清单,震惊不已,比国库还还充盈,这些贪污受贿的罪名,也足以置死罪,看来一点儿也没冤枉他。
  梁放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昔日门庭若市的丞相府,如今,一片萧索。
  大红的朱门也贴上了封条,门口的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丫鬟仆人被卖掉的卖掉,被充军的充军。
  夫妻二人,加上女儿梁雪媛,三人相看泪眼。
  连夜出了临沂城,如过街老鼠一般,悄悄的回故里。
  昔日权倾朝野的丞相,明艳光线的大小姐,如今还不如平头百姓,处境倍感凄凉。
  梁小姐,行至半路时,突然,胃中酸胀,呕吐不止。
  梁老夫人,身为一个过来人,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询问之下,才知道女儿和周文举的事。
  梁放捶胸顿足,更是气到吐血,从此一蹶不振,疾病缠身。
  半月后,秦晋身体逐渐恢复,关于梁家军,编制的问题,他建议有易景天接管。
  朝堂上,天子秦照,也觉得可行。
  可易景天却恭敬出列,深深地鞠了一躬,神情淡漠:
  “多谢皇上厚爱,家母年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臣正想向皇上辞行,恐怕不能担此重任,望皇上成全。”
  秦照叹了一口气,也觉得易景天这段时间,神情萎顿,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关心一样。
  下了朝之后,秦晋放慢脚步,等着易景天经过他旁边。
  “景天,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来。”
  他停下了脚步,易景天做事沉稳,为人正直,不为国家尽力,实在是可惜。
  易景天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九爷,景天意已决,皇上也答应了,离京,恐怕就这几天了,九爷多保重!”
  说完从他身边越过,身影很快消失。
  秦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青青,他和易景天或许会成为好朋友。
  刚要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秦王,请留步,皇上有请!”
  他由公公带领,去了皇上的御书房。
  秦照看他进来,淡淡一笑,“老九,快坐。”
  秦晋见了礼,坐在一旁,忙问皇上何事?
  秦照端坐好,并支退左右,如今丞相的势力已倒。接下来就是外姓诸侯了。
  其实秦照,做了几年皇帝,对朝政之事,也看得明澈,驾驭朝堂的能力,日渐熟稔。
  有些事他不点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就像梁丞相的事,他比谁都清楚,绝对有老九在中间推泼助澜。
  他装作不知,因为他比谁都想搬倒梁家。
  秦晋当然也明白这些,皇帝毕竟是皇帝,他不是普通人,当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更知道,秦照现在就是利用自己,来铲除异己,等时机成熟之后,可能就是自己,哪怕皇上顾念兄弟之情,不杀自己,也会收回自己手里的权利。
  他早就想了,功成名就时,全身而退。
  这时,只听皇上说:
  “老九,西京的平沂王,几天前,派人送信进京,想为儿子求亲,你如何看?”
  秦晋神情淡然,只说了两个字:“联姻!”
  秦照注视他的表情片刻,顿悟,笑着说:“没错,那就联姻。”
  之后,秦照下旨,把芳华公主,许配给平沂王的儿子,不日起,由秦王,亲自护送去西京完婚。
  芳华公主得到消息之后,哭的死去活来,绝食以抗议。
  宫女无论怎么劝,她都神情呆滞,整日以泪洗面,一口水都不愿意喝。
  她下定决心,如果皇上逼她,她就自杀。
  秦晋过来时,正看着宫女,太监跪一地,求她用膳。
  桌上的饭菜,纹丝未动,而芳华坐着默默垂泪。
  “见过九殿下,公主已经两天粒米未进了,奴婢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贴身宫女看到九殿下,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哭泣出声。
  秦晋抬手,让他们全部都退下,迈步走过来,坐在芳华的对面。
  芳华看到他,立马把脸偏向一边。
  秦晋叹一口气,嘴角带着浅笑:
  “这么不愿意看到九哥?”
  芳华神情冷冷的,也不搭话,只用个后脑勺对着他。
  秦晋把椅子挪到她面前,她又把脸偏向另一遍。
  他又把椅子挪到另一边,嘴角的笑,淡到好处,一直盯着她看。
  芳华终于绷不住了,想怼他几句,可偏偏忍不住想笑:
  “呸,你有什么事?”沉着声音问。
  秦晋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芳华,从小到大,我与你走的最近,我不会看着你往火坑里跳的,更不会害你,你放心吧,让你嫁给平沂王的儿子只是拖延之计。”
  “九哥,我不知道你和皇上有没有把我当妹妹,大不了还有一死。”芳华红着眼睛。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皇上都是你哥哥,只不过是以此为幌子,相信我!平沂王早晚会除,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妹妹去涉险呢?”
  “真的?”芳华看他言语诚恳,激动的问,可还是不敢相信。
  他笑了笑:“真的,此去西京,经过白水镇,说不定还能见到青青!”
  “是九哥想青青了吧?”
  芳华在内心深处,对她这个哥哥一直都是信任的,唯一介怀的就是他反对自己和云承扬。
  见到青青。是不是也能见到他。
  她一个皇家公主,许多事,都由不得自己。
  她仰头看了一下房顶,想到云承扬,她心里闷痛,叹了一口气,好像忽然想通了,说:
  “我是公主,肩上有责任,其实如果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下半辈子怎样,都不重要了,哥,我去!”
  “那就先吃东西!”秦晋心里也有些重,她和云承扬,注定是悲剧,没有结果,溺爱的拨弄了一下她凌乱的秀发,说:
  “芳华,哥无论做什么,都有我的理由,这次去西京回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知道真相,或许就不会怪我了。”
  “哥,我信你!”芳华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着面前的东西。
  秦晋微微笑了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的头,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是宠溺。
  三日后,准备妥当,秦晋带着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临沂,向西京出发。
  云青青离开白水镇已有半年多,回来的时候还略显亲切,毕竟来到这个时空,第一个到达的地方就是这里。
  回来的那日,风叔显得异常激动,不停的擦着眼泪,嘴里喊着少爷,小姐。
  白水镇的左邻右舍,也都奇怪,这云青青如此憨傻,九殿下又如此暴虐,都纳闷,她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回到久违的院子,看着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她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感觉交织,让她几乎想哭出声。
  和风叔寒暄几句,风叔就带兄妹俩进了正厅,边走还边说:
  “你们可回来了,倩姨已经到了几天了。”
  “是吗?”云承扬忙问,其实从小到大,他也没见过倩姨,只知道是自己母亲的妹妹。
  “可不是嘛!”
  风叔小心翼翼的说:“这位倩姨,看上去很严厉的样子,你们俩小心点儿。”
  正说着,抬头却看到,从里面走出一位绝色女子。
  她气质阴冷,让人自惭形秽,好像她是神,别人是污泥一样。
  云青青眼前一亮,只见女子面容十分的姣美,会不会是倩姨的什么朋友。
  刚想上前问,我姨母呢。却听到那女子说:
  “承扬,青青,真没想到你们俩已经这么大了,时间可真快,一晃就20年了。”
  青青惊的张开了嘴,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倩姨,觉得叫姐姐都不为过。
  云承扬也呆了,半天没有反应,直到风叔撞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连忙拉青青一起跪下:
  “见过倩姨!”
  倩姨伸手把他们扶起,目光在青青身上上下打量,流露出的神情,有些复杂。
  她神情冷漠,但是青青却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有那么一刹那,她眼里明显的是慈爱。
  可只是一瞬,马上就恢复了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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