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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宫已跳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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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不八卦两句,晚上肯定睡不着。
男人抬头凌厉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精致的五官,配上红肿的唇,再怎么凌厉,看起来也毫无气势。
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风骚撩人,他从小和九哥一起长大,也没有见过这种神情,很晃眼。
“看来你日子过的挺清闲呀,无事可做?”
白朔连忙陪笑说:
“不,不,挺忙的,这二十万大军,这两日正班师回京,每日大事儿,小事儿还不得上百件。”
男人淡然地扫他一眼,以他的经验,但凡九哥,露出这么寡淡的神情时,就是不耐烦了。
白朔又欺身趴在桌子上:
“九哥,你就这样把他放了?”
“不放还留着她?”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可”
白朔纳闷了,以九哥的性子,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啊。
“她不是刺客!”男人又接着说:
“她根本不会功夫!”
“会不会他隐藏够深?”白朔问。
“她如果能隐藏这么深,还能这么轻易被我们抓住,只怕刚刚我已经”
男人顿住了,之所以留下她照顾,就是想观察一下。
刚刚也是故意任由他绑自己,就是想看她干什么。
那种泼妇式的打架方式,更加证明她不会功夫,只有一股子蛮劲儿。
☆、014心尖发麻
“会不会是有些人,派来试探九哥?”白朔又问。
男人捏了捏眉心,沉思片刻:
“罢了,虽没有十成的把握,保证她不是刺客,但她也救了我,放了她,任她自生自灭吧。”
白朔皱了一下眉,这九哥什么变得这么心软,知恩图报了。
今天这番折腾,她跳入河中,如果能活命,就算她命大。
男人想到刚刚在地纠缠时,不由得呼吸一沉。
万一她遭到不测,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残毒还没排出的缘故吧,他并不认为这是担心。
下意识的抬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胸口。
那小子,哈!只怕是个丫头吧,不然身体怎么那么柔软,还带着一股甜香。
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她撞过来的力道太大,还是因为内伤未痊愈,总觉得心尖处麻麻的,还有些痒。
这种感觉很奇怪。
“九哥,他这么一闹,你受伤的消息,怕会泄露出去。”
白朔有些担忧,毕竟九哥武功深厚,居然没能躲过那小子的一块石头,任谁也能看出他受了伤。
又接着说:
“只怕有些人会伺机而动,对九哥不利!我们是不是赶紧回京。”
男人不以为然,淡淡地说:
“无妨,知道我受伤,却不知道我已无碍。”
这天下想杀他的人,并不在少数,他从来也没怕过谁。
白朔点点头,笑了,“九哥是想”
男人一抬手,制止了他,“暗中戒严,去休息吧。”
白朔正想退下去,又想到什么,笑说:
“九哥,那小子,医术挺高明的,这样放走了,有些可惜。”
“嗯!”男人懒得多说一个字。
白朔又转身回来,笑的意味不明:
“九哥,你是不是怕留下他,惹人议论,毕竟刚刚你们俩在地上,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看到了。”
“滚!”
白朔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躲过他扔过来的杯子,开门出去。
男人半躺在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
摸出一块碧绿色的玉佩,在手里把玩。
冷硬的线条变得柔软,是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这是刚刚纠缠时,她身上掉的。
他又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红肿的唇。
云青青精力透支,被水冲到下游时,已经昏迷了。
迷蒙之际,被一阵大力,摇的头晕眼花。
“云姑娘,云姑娘”
“公子,公子”
只见眼前是一个满脸褶子的肥硕中年妇女,正满脸焦急的,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用力过猛,云青青一头撞在她的破涛汹涌中,半天才挣扎出来,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云青青摸了一下生疼的头,舒了一口气,疑惑。
又是古装,看来真穿越了。
“我你都不知道了?”胖女人有些失望,“我是你妹”
我妹?!看她长得困难样,又这么老,云青青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自己该不会子孙满堂了吧。
想着之前,还给那冰山狼抛媚眼,真是想吐了。
“我是李媒婆”肥女人和着口水,说了一句。
磕巴的,吓死人了。
“公子,你可醒了。”
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丫头:“锦儿担心死了,找了你一夜啊,你都昏迷两天了。”
说完抽抽搭搭。
“公子?”
云青青虽然之前在冰山狼哪里,洗过澡,已经知道自己是女的,但她头脑还不太清醒。
出于本能,还是伸手往裆里摸了一下,哦!
放心了,还好该有的还在。
“公子,你不会连锦儿也不记得了吧?”
小丫头瘪着嘴,看到云青青的动作,脸却红了。
这公子自摸,还一脸迷离的样子,难道是想自我陶醉,这!
云青青揉了揉眉心,蒙圈中。
“云姑娘,你还说,只要老身能给你找个相亲对象,不忌老少,不管是填房还是小妾,你就给我十两银子,不会也忘了吧?”
李媒婆一脸期待。
云姑娘,公子,这性别怎么这么模糊。
那个,什么?这本尊的择偶标准,是没有标准呀。
这意思,是男的就行,这该多饥渴,长得该有多磕碜啊。
云青青锤了一下酸痛的腿,对着旁边的小丫头说:
“你,锦儿是吧,赶紧拿个镜子来。”
小丫头拿起床头的一面镜子,递给她。
云青青接过来,镜中人,年纪轻轻,头发凌乱,脸上一道明显的鞭痕,可皮肤很白,眼睛很灵动,五官也很精致,总的来说,长得还不错。
“为什么叫我公子?”云青青问。
“您说只要您是男装,就让喊公子的。”
锦儿怯生生地说,“那还是喊小姐吧!”
“那我是”
“啊,小姐,你这怎么了,难道又严重了?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不是伤到脑子,我们赶紧回府,让少爷看看。”
锦儿着急的去摸她的头,又哭着向她扑过去。
“去!”
云青青嫌弃的瞪了她一眼,她连忙瑟缩了一下,把手放了下来。
严重了?这本尊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怪病不成。
☆、015砸中某人第三条腿
锦儿和李媒婆两个人,都有些疑惑。
这明明还是云小姐,怎么感觉人稳重了不少,特别是眼神,以前很浮漂,此刻却很沉稳。
以前只要一提找夫婿,小姐眼睛都放光,这怎么还这么平静。
云青青看两个人狐疑,只得装作头痛的样子,皱着一张小脸说:
“我肚子有些饿了,人一饿,记性就差,锦儿你跟我说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
锦儿笑了笑,连忙让李媒婆去端吃的。
她坐在床边说:“小姐,你怎么忘了”
云青青一边吃东西,锦儿一边说,大概也明白了。
这本尊也叫云青青,这一睡,一醒,就是两天后了。
原来,那天和李媒婆说好的,要到五十里外去相亲。
话说,为什么要跑这么远,不应该是男的过来么,这本尊不知道怎么想的。
锦儿欲言又止,“小姐,五十里内的男子,呵呵,嗯”
这个“呵呵,嗯!”,别有深意。
这云青青黄花大闺女,长得也不错,不都得豪门公子主动上门提亲的吗?
主动跑去相亲,这是得多恨嫁啊。
这个穿越硬件有什么不对吗?
还是李媒婆花大力气,才打听到五十里外,有个秀才,刚死了夫人。
当天去,原打算在李媒婆的亲戚家住一晚,第二天见面的。
云青青漂亮衣服都没舍得穿,怕弄脏了,准备第二天盛装打扮,一举把二婚男拿下。
可半路上却出了事儿。
三人坐着驴车,在山明水秀的山间,碰到一位公子,在溪边洗手。
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色锦服,俊美绝伦,剑眉下,一对桃花眼,引人沦陷,气场逼人,也看出不好惹。
从以上可以看出,云青青连二婚的都不放过,看到这么一位美男子,口水立马像决了堤的大坝,泛滥成灾。
色心大发,不顾李媒婆和锦儿的反对,色胆包天的想过去搭讪。
那男人扫了她一眼,凌厉的眼神,真是太酷了。
云青青一时被美色所迷,正想对美男扑过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一块石头砸中了,钻石王老五的第三条腿。
男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白一阵,黑一阵。
云青青正想趁此机会,流着哈喇子,上前好好的安慰美人一番,告诉他不要怕。
这时只见一位白衣公子,带着一队人,不知从哪儿冲了过来。
青青一见大势不妙,拔腿就跑,被那伙人追的,鸡飞狗跳,最后还是难逃被抓的下场。
当时还一头扎在泥坑里,憋晕了过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
云青青捏了捏眉心,内心是崩溃的,面上淡定,其实蛋碎。
这本尊也太花痴了,那匹冰山狼长得是不错,多看两眼不就行了,还至于把命给搁上了。
还把自己给连累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被那个贱人折磨的差点没命。
真是想不通了,做个春梦都能穿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也没有别的办法。
听锦儿说,她还有个哥哥,先回去再说吧。
“锦儿,找辆马车来我们回去吧。”云青青说。
睡醒之后,全身像散架了一样,特别是两条腿,软的像面条。
“喂,云姑娘那相亲的事儿”
李媒婆一听说她要走,连忙拦住,这十两银子,还没到手呢。
云青青已经被锦儿扶下了床,她嗤笑了一声:
“留着你自己用吧。”
“你!”
“可银子”
“你自己用,还找别人要银子啊?”
锦儿看到李媒婆气的通红的脸,忍不住笑了,以前小姐可没少被她坑银子。
到村口,雇了一辆驴车,知道到家还有些时间,云青青索性躺在车上闭目养神。
睡得正香时,又被锦儿摇醒,一脸焦急的说:
“小姐,快把脸蒙起来。”
“好好的,我蒙脸干嘛呀?”云青青嘀咕了一句,继续装死。
“小姐,平时镇上的人,对你恨之入骨,如今”
锦儿话没落音,只听到啪啪的声响,接着漫天的烂菜叶子。被扔到车上。
“这个小贱蹄子,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丢了吗?”
“这小淫蹄子,可把我们镇上祸害苦了。”
“我正准备放鞭炮呢,怎么又回来了?真是老天不开眼!”
“”
“”
云青青耳边萦绕着谩骂声,和一些愤恨交加的眼神,她彻底迷惑了。
挠了挠头,求助的看了一眼锦儿。
锦儿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我家的狗,现在都不找母狗交配了,温顺的像只猫,别说看家了,还得我保护它。”
这也和她云青青有关。
这时,一个老婆婆拿着鸡蛋,向她砸来,说什么,鸡蛋孵不出小鸡,幸亏云青青躲的快。
青青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这本尊真是无所不能啊。
连母鸡下蛋,能不能孵出小鸡儿这事儿,都能左右的了。
锦儿小声说。
天,公鸡都被她下过药,单身汪被她爆过菊花。
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青青也以为这样就完了。
索性躺下继续装死,反正骂的也不是她。
人群中,一个粗壮的年轻女人,拦住了驴车,双手叉腰,骂声最高。
云青青皱了一下眉,只觉得耳膜快被刺穿了,不悦地皱眉。
唉,老天啊,你这是闹哪般呀,就算不穿在公主,王妃身上,好歹也是个相国王侯之女吧,最不济也得是个富家千金。
这本尊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小小年纪,居然惹得一镇人的公愤,怪不得在本地找不到婿家呢。
粗壮女人,说什么勾引她未来夫婿,背着她偷偷去相亲。
云青青算是明白了,原来李媒婆所说的,五十里外的相亲对象,就是这个女人的相公。
听锦儿说,叫周文举。
姓周的和李媒婆,合起火来骗自己。
她对着女人身边的那个一脸邪相的男人,抛了一个媚眼,笑的眉目生花:
“公子,咱们说好的,晚上老地方见的呀。”
接着骂声更大了。
云青青彻底崩溃了。
这本尊犯了多大的事儿,在这种环境下,真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头疼,索性堵住耳朵,反正又不是骂她的。
☆、016本尊够奇葩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妹妹是我管教不严,给大家道歉了。”
云青青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玄青色衣服的年轻男人,温润如玉,玉树临风,又满面风尘,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少爷!”
这位就是云青青的哥哥,云承扬,他不住的给乡亲们道着歉,陪笑。
众人才愤恨的退去,嘴里还议论着,这哥哥和妹妹真是天壤之别。
“哥!”云青青向他眨了一下眼。
云承扬怔了一下,连忙走上前:
“我就出去帮人家看一下病,你就跑的不见踪影,这两天你去哪儿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说完还瞪了一眼锦儿。
云青青嘻嘻笑了,云承扬看她脸上有伤,心中一疼,伸手慢慢摩挲了一下:
“快回去,我帮你上点药,都怪哥哥没照顾好你。”
回到云府两天了。
云青青算是弄明白了她的出身。
不堪回首。
云家世代为医,母亲在云青青满月时,重病去世,父亲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紧随而去,当时云承扬才两岁。
母亲去世没几天,一场大烧,云青青因无人照料,差点丢了小命。
长大行为乖张,离经叛道,还有股傻劲,据说就是那场大病的后遗症。
也不是说她傻,就是一根筋,鲁莽,智商有点欠缺。
听哥哥说,这些年都是一个叫倩姨的人,派人照顾他们兄妹俩。
据说这位倩姨派来的几个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对云青青言听计从。
所以兄妹俩在这镇上没人敢惹。
最近这几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都走了,不然几天前也没有人敢向她扔鸡蛋。
因为从小没有父母,云承扬对这个妹妹很是疼爱,也舍不得管教。
关键是年龄没差几岁,也管不了,云青青就有股子疯傻劲儿,行为反常,发起疯来,谁的也不听。
三岁时,就给人猪圈里扔老鼠药。
四岁,在人家饭店的厨房里下泻药。
像砸烂人家的锅。
泼湿人家的柴火。
撕烂人家的衣服。
在人家床上撒尿。
在人家酱里放米田共
这种缺德的事儿可没少做。
十几岁,镇上的,上至于五十,下至十岁的男子都被她调戏,外加折磨过。
女子当然也不能幸免,偷看人家姑娘上厕所的事,时有发生。
连鸡狗见了她,都得绕道。
所以今年十九岁了,没有人敢上门提亲。
这在古代,十九岁,有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最少也得订了亲,像云青青这种没着落的,几乎没有。
怪不得她急了,云承扬也着急了,长兄如父,妹妹的婚事可是大事情。
最近一个月,云青青好像懂事了,为了让哥哥安心,不停的让李媒婆物色外地的未婚男子,也被那老婆子骗了不少钱。
云承扬医术高明,人也英俊潇洒,在白水镇,很多姑娘都对他芳心暗许。
但是都忌惮他家里的,这个傻妹妹,争相观望。
偏偏他还宠妹如命,令姑娘们芳心碎了一地。
从那天回来,云青青就得了风寒,天天在家休养。
也看出来了,云承扬对妹妹真是疼到骨子里,搁现在,那就是标准的妹妹控。
身上,脸上的伤也好差不多了,就是身体还有点弱。
早上起来,哥哥去出诊了,她拿本医书研究。
这些医书都是老爹写的,还别说,老爹还真是天才。
锦儿在整理房间,瞅了云青青一眼,忍不住笑了。
这小姐真的变了,以前跋扈,时似傻如狂,还蛮不讲理,粗俗不堪,在白水镇恶名远扬。
如今看起来,古灵精怪,又聪明伶俐,活泼可人。
明明长得还是那个样子,但是总感觉变漂亮了,特别是穿着白衣罗裙,坐那里静静看书的样子。
温和清幽,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如果不是看小姐肩头上那块梅花胎记还在,都以为不是一个人。
之前大病,把脑子烧坏了,难道几天前被追,摔泥坑,又给摔好了?
☆、017招惹上了大人物
“小姐,你那块玉佩怎么不见了?”锦儿问。
“玉佩?”云青青放下书,问:“我也不知道,很贵重吗?”
“那是老爷留给你的,你和少爷一人一块。”锦儿知道她有些事不记得了,就解释说。
老爹的遗物啊,是很贵重。
又听锦儿说:
“锦儿好像听少爷说那么一嘴,小姐的要送给未来的夫婿,而少爷的要送给未来的少夫人。”
什么?
云青青挠了挠头,隐约记得,之前在冰山狼哪里洗澡的时候,是见到过那块玉佩。
明明系在腰间了,因为不是自己的,所以也没太注意,难道是跳河的时候,掉河里了。
“难道是丢了?”锦儿看她神色,惊问,又在抽屉里,看到了什么,说:
“小姐,这怎么又多了一块玉佩。”
她拿起来细细观看。
通灵剔透,莹润光泽,乳色温碧,一看就是稀世珍宝,比小姐的不知贵重多少倍。
“啊!把它收好吧。”
这块玉佩,是给那个贱人推拿的时候,从他身上偷过来的。
谁让他那么歹毒,一毛不拔,明日去当铺,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晚上,云承扬帮她把了脉。
沉吟片刻后,露出笑容:
“青青,以前你体内总有一股狂躁的气息,如今脉搏平缓,又稳健有力,真是老天保佑,你真的好了。”
云青青嘻嘻笑了一下,听锦儿说,这些年,无论多少人说她的傻病治不好。
可她的哥哥一直都没放弃,经常上山采药,查阅典籍,亲自尝试。
其实他煮的那些药,云青青从来没喝过,都是偷偷倒掉,现在就当是他治好的吧。
“哥,这还不是你医术高明。”
妹妹的疯傻症好了,他别提多高兴了:
“吃饭吧,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云承扬一边把菜夹到她碗里,一边说:
“听说明日,九殿下的大军,要从白水镇经过,闲杂人等不准在街上逗留,你这几日就不要出去了,以免惹出事端。”
“九殿下?”
“就是先皇最小的皇子,秦王,这次打了胜仗,举国欢庆!”云承扬说。
这先皇挺洁身自好的,才九个儿子,以前在电视上看的,皇帝动辄就几十上百个儿子,日夜操劳地也真够辛苦。
秦王,绝对不是李世民或者是嬴政。
老九?云青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匹冰山狼,全身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还有那种强大的气场,绝对不是普通环境里养成的。
“哥,九殿下长什么样子?”
云青青放下筷子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云承扬笑了笑说:“不过听说,九殿下十几岁就在军队里摸打滚爬,用兵如神,令敌军闻风丧胆,是我们南楚的保护神。”
据说,秦王秦晋出生时,天现祥云,五彩纷呈,举国可见,人言真命天子。
先皇大喜,以国姓封王。
秦晋天资聪慧,异于常人,先皇对其十分宠爱。
他武功,谋略皆在人之上,开疆拓土,令周边小国闻风臣服。
在南楚可谓只手遮天,连当今皇上都得让他三分。
可喜,他不居功自傲,恭谦有礼,兄弟祥和。
“哥,他身边,有没有比较有名的属下,或者助手之类的。”
云青青越听心里越冒汗。
云承扬想了一下说:“听说他有一个结义兄弟,此人医术高明,武功高强,叫白朔,还有两位贴身侍卫。”
“啊!”
云青青手一抖,筷子掉在桌子上。
当时听白朔叫那人九哥,完了!
“青青,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云承扬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担心的问。
“没,没什么!”云青青极力掩饰惊慌:“哥,我困了,先去休息!”
“嗯,去吧!”
躺在床上的,云青青彻底失眠了。
她招惹上了秦王,用石头砸了人家第三条腿。
又拿刀架在他脖子上。
天呐,要知道他是殿下,打死也不敢再偷他一块玉佩。
不行,那块玉佩留着是个祸患,明天一定要把它处理掉。
丢了,会不会太可惜,唉!再贵重也没有她和哥哥的命重要啊。
☆、018冤家路窄
第二天,晨曦透过浓密的树叶,斑驳的洒在地上。
初夏,不算太热,早晨还有些凉意。
城外,两匹骏马,由远及近。
“九爷,听侍卫说,昨天有人去您住的别苑行刺?”
月牙白锦服的年轻男子,是保卫皇城临沂的少将军,易景天。
他口气恭敬,“刺客可抓到了?不知谁人这么大胆?”
旁边是一位骑着枣红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秦王,秦晋。
他神情冷漠,漫不经心的说:
“让他跑了,不提也罢,景天,近来皇上,太后可好?”
“都还好,皇上特派景天过来迎九爷回京。”易景天说。
“嗯。”秦晋抬头仰望青山,淡淡的说:
“这白水镇风景如画,确实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在此逗留几日也无妨。”
“九爷,还是早日回京,只怕刺客”
秦晋抬手制止。
全然没把刺客的事放在心上,想他南征北战,岂会怕几个喽啰。
视线无意间扫向前面的山腰,茂林间,隐约可见一白色身影。
“小姐,你小心一点!”
锦儿在山脚下急的跺脚,早知道,自己上去挖那棵灵芝了。
“没事!”
云青青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说。
知道秦王的大军要经过白水镇。
他是个大人物,守备肯定是里三层外三层。
遇见他的概率不大,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为妙。
他经过城中,她来郊外总没错吧。
早上,云承扬去出诊,她就借口上山采药,躲过这几天,说不定就万事大吉了。
谁知道,这古代的山中,有不少名贵药材。
身为中医世家的人,见到名贵药材,
那就和武林高手痴迷某种兵器一样,命都可以不要。
不知不觉就爬到了山中央,眼看一棵大灵芝又挖到手了,她喜不自禁。
可突然,被一颗石子滑到。
云青青心里一慌,大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去。
连手里的小锄头也成抛物线状,飞了出去。
“小姐!”
锦儿惊惧,大叫,连忙捂眼。
云青青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极速滚下。
虽然爬的不算高,但滚到山脚,那也得血肉模糊,要毁容了。
只见一道白影,从不远处,像闪电一样,飞掠而上。
接住云青青下坠的身体,轻松又潇洒的旋转落地。
少了想象中的疼痛,云青青慢慢的睁开了一只眼。
抬头,眼前一晃。
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
眼前是一位,穿着月牙白锦服的年轻男子。
贵气又优雅,天生高华,在他面前,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他眼波明显的流转了一下,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
“姑娘,你没事吧?”
云青青心头一动,淡淡一笑,古城水乡的气韵,仿佛在唇齿间凝聚。
男子眼神不由得顿了一下。
“是你!”
“是你!”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眼前这位帅气中,带着温柔的男子。
不正是昨天从哥哥药铺出来时,撞到的那个人吗?
昨天撞到人家怀里。
想到此,云青青不争气的脸红了,完全忘了,现在还被人家抱在怀里呢。
经过易景天的肩膀,看到他身后骑着枣红马,神情淡漠的男子。
云青青倒吸了一口凉气,冤家路窄啊。
下意识的低着头,往易景天怀里靠了靠。
易景天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锦儿大哭着跑了过来,“吓死锦儿了。”
云青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抓着人家的衣袖,连忙稳定了一下心神,跳了下来:
“多谢公子!”
易景天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用客气,你还好吧?”
“没事!”
易景天,放下她之后,提了一口气,像飞鸟一样,飞了出去。
哇,这样也行!
云青青虽然没转身,也能感觉两道像刀子般锋利的视线,垂在她身上,让她后背紧绷,局促不安。
他应该认不出自己吧,几天前,她是男装,狼狈不堪,又是晚上,他那时,想必眼神也不怎么好。
“小姐。”锦儿眨眨眼,看着易景天飞出去的方向说:
“这不是昨天的那位公子吗,看你们俩的衣服,好像啊!”
汗,出门就撞衫了,还是和一个男的。
这时只见,易景天又跃了回来,一只手提着药篮,一手扬起硕大无比的灵芝:
“是这个吗?”
“多谢公子!”云青青伸手接过,递给了锦儿,“告辞了。”
又谨慎的转头,扫了一眼,身后的秦晋,他阴鸷的眸子并没有看向自己。
云青青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她福了福身,拉着锦儿就走。
刚迈开脚,身后就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
“站住!”
云青青后背一紧,顿时觉得,像被人点穴道一样,明明很想逃,脚却迈不开。
紧接着,就听到下马声,以及唏嗦的衣服摩擦声。
袍裾随着脚步,不停的翻滚,最后在云青青的眼前停止。
青青的眼角狠抽,紧张的头皮发麻。
“抬起头!”
沉沉的声音,不怒自威。
云青青心里默念,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
如今他那块玉佩还带在身上,想丢,一时没来得及。
☆、019怕什么来什么
青青心里十分惶恐,要是他认出自己,以他那歹毒的个性,还不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她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些,后背也冒着冷汗。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就在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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