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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解战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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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老已经开始赶封禹离开,等小两口走了之后,封老摇头笑,正好老管家过来,封老就拉着她坐下来喝两杯,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封禹长大了,会啰嗦了。”
封禹推着蒋梧阙的轮椅往自己院子里走,低头垂眸问她,“胃里可难受?我娘喜欢喝酒,你不能就这么陪她喝,回头喝醉你胃又该难受了。”
蒋梧阙仰头看他,眼里带笑,“我有分寸,再说我也没醉。”
迎上封禹半信半疑的目光,蒋梧阙伸手按住轮椅骨碌把轮椅停了下来,吓了封禹一跳,“还说没醉……你也不怕伤着手。”
蒋梧阙从轮椅上站起来,弯腰把封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的低头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吮吻半天,随后大步往封禹的院子里走。
封禹心跳加快,抬手搂着她的脖子,借着月色烛光,看向蒋梧阙眼底浓郁火热的欲…望,小声嘟囔,“还说没醉。”
要是真没醉,她哪里会这么急,连轮椅都不要了。
小剧场里有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春宵一刻值千金,吃鱼这事必须急!
封禹:……_(:зゝ∠)_
我在老地方蒸了鱼,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第44章 你不一样
乌神医在边疆过完正月十五才准备离开; 封老再三挽留她都是笑着摇头拒绝; “安稳不变的日子不适合我; 而且我还想去别的地方寻找药方学些更高深的医术。”
乌神医扭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和秦楚一同坐在桌旁说话的乌笑笑,朝封老拱手抱拳,“多谢您帮忙照看笑笑; 他孩子心性跟我不同; 心底向往安稳的日子; 这才能在边疆一住就是多年。”
封老闻言有些疑惑的看着乌神医,说道:“你不带他离开?”笑笑已经及笄; 封老本以为乌神医这次找过来是想把他带在身边寻门好的亲事呢。
乌神医摇头,天下母亲一个心,她明白封老话里未尽的意思; “我没怎么尽过当娘的责任; 自然不会用什么东西去束缚他,笑笑喜欢的他想做的; 我都没有意见,他自己高兴就行。”
封老虽然不太理解乌神医对乌笑笑的教育方式,但家家有本不一样的经; 都不容易,她一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您放心; 我拿笑笑当半个儿子对待; 定不会亏了他。”
乌神医再次抱拳道谢。
乌笑笑怀里抱着包袱,趴在桌子上看向秦楚; 眨巴眼睛问她,“你怎么了?”
秦楚近来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她平日里就不爱言辞,最近话更少了,人也有些闷。
秦楚握着手里的茶盏,眼睛看着没心没肺的乌笑笑,问他,“你当真要和你娘一起走?”
乌笑笑眼珠子转了一圈,脆生生的说道:“对呀。”
秦楚眉头皱的死紧,“你同你娘一起行走江湖是为了救死扶伤,留在军营里医治将士也是救人性命,这不都一样吗?”
乌笑笑侧趴在包袱上,大眼睛盯着秦楚的脸,说道:“秦楚,你这样很自私,我还是个刚及笄没成亲的少年,你就想把我留在军营里一辈子。你说她们需要我,那你需要我吗?”
秦楚身子一僵,眼睛闪躲的从乌笑笑脸上移开,手指握紧茶盏,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我说那话的确自私了,她是你母亲,不管她怎么样你们都是连着血脉的一家人,我不该自私的把你留在军营里一辈子。”
乌笑笑眨巴眼睛,伸手戳她架在桌面上的小臂,不满的说道:“你都没回答我最后的那个问题。”
秦楚嘴唇微动,心跳的飞快,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用需要这两个字把乌笑笑强行留下来,那就是真自私了。
可她不需要吗?扪心自问,她希望乌笑笑离开吗?她想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里以后不再有她的身影吗?
还没等秦楚做出决定,乌神医就扭头轻声唤道:“笑笑,走了。”
乌笑笑定定的看了秦楚一眼,抬手抓起包袱,跟上母亲的脚步出了营帐。
娇小清瘦的身影在秦楚余光下消失,她的心猛的提了起来,心底空落落的,手指握紧,竟将手里的茶盏一把捏碎。
碎片划伤掌心,手上的疼痛丝毫不能减轻秦楚的心神不宁。
……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秦楚从桌子旁站起来,二话不说掀开帘子就往外走,封老皱眉看了她一眼,疑惑的问道:“你干嘛去?”
“笑笑就是出去送他母亲离开,你追出去干嘛?”可惜秦楚走的太快,根本没听见背后封老的话。
乌笑笑背着包袱,一步三回头的往身后看。乌神医看了他好几眼,终究是没忍住,笑着问他,“你这是在等谁追来呢?”
乌笑笑撇嘴垂眸,眉宇间流露出难掩的失落,脚尖踢着地上的积雪,闷声说道:“谁也没等。”
“我看不是吧,”乌神医笑着摇头,抬手摸了把乌笑笑的脑袋,“是不是在等那个秦将军?”
心事被母亲看穿,乌笑笑一时间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的说道:“她就是个榆木脑袋。”
要不然怎么能守在封禹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把人拿下?最后活活便宜了蒋梧阙这只笑面桃花眼的狐狸。
他走之前话都说的那么明显,她却还没追过来。
乌神医说道:“别说她是榆木脑袋,她就是个土疙瘩,只要你喜欢,那就是块黄灿灿的金子。”
乌神医出声轻叹,“你也长大了,娘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喜欢,那就大胆放手去做,本就一无所有,还怕再失去什么吗?”
乌笑笑把乌神医送出了深州城,抬手把背了一路的包袱递给她,“您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乌神医嗳了一声,“回去吧。”她抬手摸摸乌笑笑脑袋,“娘下回再来这里看你。”
在乌笑笑的记忆里,母亲好像就没怎么停留过。他还小的时候,母亲就常出门,把他放在姑母家里,等他长大后,就任由他闯荡江湖。
姑母每次提起母亲,一半埋怨一半可怜,喝醉之后揉着笑笑的脑袋,语气复杂的跟他说:“别怪你娘。”
正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比起四处漂泊乌笑笑更喜欢安安稳稳,在碰到封禹后,耍赖的跟着他来到军营,这一住就是多年。
母亲的灰色背影渐行渐远,乌笑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舍有失落也有,母亲只为父亲停留过,连他这个儿子都留不住她。
乌笑笑心情低落,再想起秦楚对自己不明朗的态度,更是难受憋闷的很,脚尖踢着雪堆,骂她,“榆木疙瘩。”
脚底的雪被车马碾压过,已经结冰,乌笑笑抬脚踢雪堆的时候,脚底打滑顿时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委屈的直吸鼻子。
远处传来马蹄声,乌笑笑泪眼婆娑的抬头去看,就见秦楚翻身下马朝他跑来,“笑笑!”
乌笑笑见她追来,顿时屁股也不疼了,一骨碌爬起来,咧开嘴朝她跑了过去,蹦起来一把搂住她脖子挂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窝里。
秦楚见他跑过来时就已经下意识的张开胳膊接住他,乌笑笑挂在她身上,小腿勾着她的大腿,秦楚支棱着的手犹豫半天,才决定放在他后背上,丝毫不敢往下摸。
“对不起,”秦楚轻声说道:“我的确自私的很。”
“边疆虽然清苦,可我还是想把你留在这里,”秦楚抱紧乌笑笑的后背,说道:“我愿意一辈子陪你住在这儿,尽我所能的不让你受委屈。”
“她们需要你,”秦楚一笑,“我也需要你。”
乌笑笑脸埋在秦楚棉衫的毛领里,泪水糊了满脸,瓮声瓮气的问道:“那你喜欢我吗?跟喜欢封禹比呢?”
秦楚到底喜欢了封禹很多年,乌笑笑心里多少有些吃醋,虽然自己曾经也想嫁给封禹过,可这不一样。
秦楚没有丝毫犹豫,认真说道:“封禹是弟弟,你不一样。”
至于怎么不一样,秦楚就有些说不出口了,她本就不会说这些哄人的情话,刚才说的那些已经够难为情了。
乌笑笑傻笑着,手臂环着秦楚的脖子,抬头伸长脖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啵”的一声格外的响,“被我盖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不然,”乌笑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眼睛笑的眯起来,“我就把你变成标本,泡在缸里用来试药。”
秦楚被他突然的亲热惊的晃神,耳根通红,丝毫没在意他威胁的话。她眼睛看着乌笑笑,既有些喜欢他的大胆,心底又有点不太适应,“你……你别乱蹭。”
乌笑笑挂在秦楚身上,总是坠着往下掉,他怕摔着了,自然搂紧秦楚的脖子往上爬。
两人这个姿势亲密无间,秦楚胸前被他蹭的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身为女人,她自然明白乌笑笑再蹭下去会蹭出事,忙伸手架在他腰上,把人放回马背上。
秦楚带着乌笑笑回来,领着他一路往封老的营帐走去,“我父母都在京中,等咱们成亲我再带你回去见她们,现在先带你让干娘见见。”
秦楚觉得既然两人互通情意,那必然要把人娶回去,当下就拉着乌笑笑去见家长。
瞧见两人手拉手进来,封老微微扬眉,放下手里的军务公文说道:“我说你刚才怎么出去的那么急,原来是怕笑笑跟她娘一起走了。”
秦楚撩起衣摆朝封老跪下,说道:“干娘,秦楚想娶笑笑为夫,请您做个见证。”
本来两个人谈情说爱的事,搁在秦楚这里就显得正式了许多。
封老忙笑着把跪在地上的两人扶起来,说道:“你是我干女儿,笑笑算是我半个儿子,你俩在一起我乐意的很。至于你家里那边,我会写信说一声,给你们做媒。”
乌笑笑并非官宦人家的孩子,没有背景没有权力,可秦楚家里却是大户人家,让她娶乌笑笑,秦家说不定会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反对,现在有了封老的话,两人顿时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出了营帐,秦楚问乌笑笑,“我要不要去把你娘追回来,告诉她我想娶你的事儿?”
乌笑笑摇头,“我娘说我高兴就行。”
秦楚心疼的牵起他的手,说道:“我以后定会让你高高兴兴的过一辈子。把你护在身后,永远做个活泼灵动的少年。”
乌笑笑一愣,他并不觉得母亲不在身边有什么,可秦楚却在心疼他。乌笑笑仰头,看着秦楚认真的眼睛,眉开眼笑的应了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出意外,惨兮兮的阿阮即将登场(/▽╲)
第45章 封禹出手救阿阮
蒋梧阙与封禹不同; 他是少将军能一直留在边疆; 可她必须时常回京亲自处理一些事务; 成亲三年间在边疆和京城两地来回。
君后心里一直惦记着想要抱个孙女,多次跟蒋梧阙提起这事,都被她以自己身体吃药太久暂时不能有孩子搪塞过去。
这话说一次两次君后还信; 说多了心里就起了怀疑; 悄悄问过宫里的奉御; 奉御就说可以有身孕,对孩子没什么影响。
君后这才闹明白; 小两口没有孩子可能跟蒋梧阙吃药没什么关系,而跟两人一年到头相聚时间太短有很大的关系。
这次蒋梧阙又借着押送粮草的差事回边疆,君后把她叫到身边细声叮嘱; “也不是爹爹硬要催你和封禹; 可你应该知道,在皇家有了孩子该多重要。你看太女; 我虽瞧不惯她娶那么些侧夫纳多个君侍,可皇上就很喜欢孙女多。”
在争宠夺位上,有时候孩子能起到很大的作用。皇上因自己本身子嗣不多; 心底就倾向于能多抱几个孙女。
蒋梧阙听君后又讲这些,假装端起手边茶几上的茶盏喝茶; 不接这话。
君后嗔了她一眼; “你能不能把爹爹的话放在心上?除了讨皇上欢心; 说实话,爹爹也想过榕贵君那种能哄孙女的日子。”
“这深宫寂寞幽深; 你又从小乖巧懂事,我都多久没抱过小孩子,听她坐在我膝盖上牙牙学语了。”君后目露向往神色,边说边笑着比划了一下孩子坐在腿上时该怎么抱。
蒋梧阙放下茶盏,看向自家爹爹说道:“爹,封禹是少将军,留在边疆守的还不是咱们的江山吗?他若是有了孩子,在边疆该有多凶险?”
她把面前的果盘端起来,讨好的递到君后面前,说道:“女儿喜欢他,想惯着他,暂时还不想要个孩子。再说,那位子也不是光靠孩子能坐上去的。我有分寸,您放心。”
君后斜眼睨了她一会儿,他沉默多久,蒋梧阙就伸直胳膊端着果盘讨好的笑多久,直到君后幽幽一叹,伸手把果盘从她手上接过来,“罢了罢了,孩子自有孩子福。咱们都不是寻常人家,爹也不会用孩子把封禹一个少将军束缚在后院里。”
“等你们什么时候决定想要了,爹爹再等着抱孙女吧。”君后摆手,“你也别在我这儿坐着了,明个不是就要走了吗?回去收拾东西去吧。”
蒋梧阙应了一声,这才从君后那里出去。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榕贵君就抱着一岁大的小孙女前拥后簇的过来,一进门虚虚的曲腿福了一礼,“弟弟怀里还抱着孩子,礼数不能做全,还请哥哥见谅。”
又来了。
君后手撑着额头眉头微皱,只是不耐了一瞬便敛下神色,伸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端庄的笑着说道:“没事,都不是外人,这礼下回再做全了就是。”
榕贵君脸色扭曲了一下,他眼睛往殿内扫了圈,只看见茶几上的茶盏糕点丝毫没见着蒋梧阙,不由出声问道:“咦?听说老八来了,我这还想着带小孩子来见见她八姨母呢,看来是晚了一步。”
君后笑着,说道:“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她百天的时候,老八还去送过礼呢。”
君后嗔道:“你这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怎么连这都忘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八没给她送百日礼你追着要呢。”
孩子都一岁了,他还在提百天的事情,榕贵君撇嘴,“我岂是在意那点礼物?还不是想让老八多沾沾孩子的喜气。”
他看向君后,语气关心的说道:“你看这封禹跟老八成亲都三年半有余,怎么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话题终究是又扯到这个上面,君后虽眼馋坐在榕贵君腿上咯咯笑的小孙女,可脸上却是平静无求,语气平淡的说道:“封禹与旁人不同。”
榕贵君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抬起一只手用袖子遮住咧开的嘴,笑,“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男子,为妻主生儿育女本就是他该做的,如果生不出孩子……”他的话意犹未尽,生不出孩子,那就跟在偌大的鸡圈里养了只不会下蛋的鸡一样,空占着主君的位子。
这话也有讽刺之意,毕竟君后当年嫁过来多年,却没榕贵君先有身孕,正因如此,皇上高兴之余果断的立刚出生的蒋梧雍为太女。
君后拿起巾帕擦了擦嘴角,轻声说道:“我家封禹,那是大蒋的少将军,试问大蒋,有几个男子能如他这般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君后神色淡淡,语气却透着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骄傲,“咱们这些深闺男子,眼睛见识短,一辈子就知道生孩子,心里就后院那么大的地方。可封禹不同,他心里装的是朝廷,是深州百姓,是咱们整个大蒋。”
“现在战事趋紧,他若是有了身孕如何上阵杀敌?你去问问陛下,她是想要多抱个孙女还是想要一位不可多得的少年将军?”
这话榕贵君自然不敢拿到皇上面前去问,当下只能说道:“他如今已经嫁给老八,除了少将军的身份之外,他还是老八的夫郎,自然该为她生个孩子。”
“不然,”榕贵君手指逗坐在腿上的小孙女,意味不明,“再给老八纳个侧侍就是了。”
君后抿了口茶,闻言柔声拒绝,“还是不了,我这人喜欢清净,女婿太多叽叽喳喳吵的慌。”
榕贵君撇嘴,觉得君后吃不着葡萄只能说葡萄酸,自觉无趣的坐了一会儿,又抱着孙女转身离开。
蒋梧阙回到王府后,着十五来书房说话。不需要别人去查,她只要一想就知道榕贵君怕是又抱着孙女去他爹爹那里显摆了。
蒋梧阙拇指指腹摩挲食指上的玉扳指,觉得让太女三年抱俩实在太多,“你去让人寻个法子,让蒋梧雍少生些孩子。”
否则太女的这些孩子,将来都是麻烦,光养着还好,就怕养大后心里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十五一愣,疑惑的问道:“您是要对太女的孩子动手?”最后两个字声音格外的低。
蒋梧阙皱眉看向十五,“孩子太小都还无辜,动她们做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蒋梧雍再生了。”
十五顿时了然,她就说自家主子不像个会对孩子出手的人。
蒋梧阙处理完京中诸事后,又随着押送粮草的侍卫军队一起回了边疆。
北疆这两年朝廷动荡,后宫之内暗流涌动,几位皇女之间的明争暗斗越发激烈,渐渐波及更多浮到明面上,从朝廷到边境,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北疆人严守城池,对于大蒋的挑衅,北疆将军脸色气的通红,却只能夹着尾巴不敢接战。敌方这个态度,两国这仗自然打不起来。
蒋梧阙有心想带封禹回京住一段日子,边疆什么都好,唯有东西匮乏不如京城,她虽不急着要孩子,却希望又瘦了不少的夫郎能跟她回京好好养养。
事后温存提起这事,封禹斜眼瞥她,丹凤眼里的水光还未全然褪去,这一瞥眼尾上扬竟带着万种风情,看的蒋梧阙心跳漏拍,他道:“我在边疆就吃苦了吗?”
蒋梧阙手覆在封禹劲瘦的腰上,滑过软和下凹的小腹,再往上就是一排排让人心疼的肋骨,不由挑眉问道:“过的好你怎么又瘦了?”
想起刚才封禹那撩人的一瞥,再加上蒋梧阙搭在他胸膛处的指腹摸到了什么,她忽然又来了兴致,翻身问封禹,压低声音,语气暧昧,“还是相思消得人憔悴?”
封禹眼里浮出笑意,抬手默许的搂着她脖子,“边疆暂无战事,等天气暖些跟你回京就是。”
蒋梧阙顿时激动的把刚系上的中衣又解开……余下要做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说。
封老也希望封禹能回京住些日子,到底已经嫁为人夫,总在边疆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哪怕君后不需要封禹请安伺候,可心底也会对时常不在京城的他生出不喜。
今年没有战事,连秦楚都带着乌笑笑回京成亲了,封禹也该抽空回去看看。
两人本打算等过了三月份天气暖和些再回去,这样赶路不会遭罪。可谁知道,才刚过了正月十五,蒋梧阙就收到京中晋老的信。
——省试恐有舞弊之事,你尽早回京。
皇上这两年身子骨虽说瞧着还行,可到底不如以前硬朗了。一些事蒋梧阙表面不显,暗地里却早已在筹备谋划。
科举三年一次,太女作为主考官已经主持了两回。如果再这般放任下去,舞弊之事只会越发严重,真正有才能得寒门学子进不去朝廷,满朝堂都是没有真本事的世家之后。长此以往,失了寒门学子的心,朝廷也会被士族这颗贪婪的大树吸尽养分。
蒋梧阙眉头紧皱,京中虽有晋老在,可以防万一她还是亲自回去更好。
蒋梧阙扭头看向身侧的封禹,柔声说道:“我怕是这两日就要回去,你不如等到三月份再回京?”
封禹摇头,“我不放心,我要同你一起回去。”
往年蒋梧阙回京封禹都不担心,因为京中还算平静。可如今那里风波渐起,封禹不由想起四年前那次,她好好的回京,回来后身下就多了一把轮椅。
只要想起这些,封禹心里就是一紧。
哪怕蒋梧阙如今的腿已经好了,可只要看见她还坐着这把轮椅,封禹心头的怒火就还存在,只是暂时被掩盖了。
自己也刚来没半个月,蒋梧阙也实在舍不得夫郎,只能带他一同回去。两人辞别封老,启程回京。
路上寒风凛冽,多数时候都是逆风顶雪赶路,蒋梧阙担心封禹冻着,把他裹的严实。
封禹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身体比你好,每次你伤风冻着我都没事。”
这话蒋梧阙不爱听了,抬手挠他腰侧,勾唇挑眉问道:“夫郎这是在挑衅为妻?那不如来比比体力?”
封禹闻言扭头就要往外躲。蒋梧阙每次跟他比体力,从来不是在院子这种地方光明正大的较量,而是用某种方法证明自己体力惊人。
蒋梧阙站起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人扯到怀里,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朝他耳朵里吹气。
封禹被激的头皮发麻,趁他小腿发软的空隙,蒋梧阙伸手一把关上门,将人打横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一夜折腾,蒋梧阙是证明了自己体力比封禹好,可第二日就受了风寒。
封禹冷着脸看她,一方面怪自己昨天多嘴跟她提体力,一方面又怪自己禁不起诱惑,总能被她得逞。
蒋梧阙一向不拿身体当回事,只图高兴,封禹正是知道她这点,才怪自己昨晚跟着她胡闹。
蒋梧阙嗓子发痒,抬手抵唇忍不住的咳嗽出声,咳完抬头就对上封禹又担忧又生气的黝黑眸子,忙笑着去拉他袖子,轻声说道:“别生气,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封禹没说话,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封禹为了让蒋梧阙长教训,也怕自己心软,从驿站离开时,问十五要了一匹马,穿上甲胄随护送的侍卫一起骑马回去,坚决不进去跟蒋梧阙坐在马车里面。
十五面露不解,看主君牵着缰绳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不由看向殿下。两人这是,吵架了?
两人成亲这么些年,十五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不管殿下说什么,主君都不理她。
蒋梧阙心疼封禹,怕他被冷风吹,就掀开帘子想让他坐进来,“少将军,小将军,封禹,阿禹,禹儿……”
十五和众将士一路上听的耳根发红,封禹却是腰背挺直面色平静。众人不由叹服主君不愧是喜怒不颜于色的少将军,殿下放下脸皮这么喊,他都能做到置若罔闻。
封禹手指紧握缰绳,表面镇静无比,实则腰背挺的僵直,蒋梧阙每厚着脸皮叫他一声,他的心就漏跳一拍,头皮发麻,可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好意思回头,只能等没人注意的时候,扭头瞪了她一眼。
蒋梧阙这才知道封禹这次是真气了,气她不知道珍惜身体。她无奈的坐回马车里,闭上眼睛小憩,祈求一觉醒来伤风能好。
车马路过热闹的集市,有骑兵上前开道,一直都是畅行无阻,这次却有些不一样。
这条街正中央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圈,像是在看里面的什么热闹,把宽敞的路堵住,莫说马车,就连匹马都过不去。
“前面似乎有人聚众闹事,可需要属下将其驱赶开来?”离老远就看见那里聚成一堆,侍卫请示封禹,问是不是要把她们驱散开。
看着前面无法通行的路,封禹眉头微皱,看了眼沉默一路的马车,心其实已经软了下来,犹豫片刻伸手勒马慢行靠近马车,侧头对里面的人说道:“我去开路。”
马车里的人似乎就在等着他开口,封禹话音才刚落下,蒋梧阙就勾起了嘴角,迫不及待的伸手挑开窗帘,抬头看向马背上的封禹,声音温和带笑,“辛苦夫郎替为妻开路。”
她示软的话才刚说一句,封禹就斜了她一眼,实在是不想再被众人满脸钦佩的盯着后背。
蒋梧阙了然,立马正经起来,轻声叮嘱道:“都是些普通百姓,若是没什么大事,疏散就行,别惊了她们。”
封禹应了一声,夹紧马肚子,驱马向前。他坐在马身上,能看到被人团团围住的里面是何场景。
这一看,正好瞧见一个膘肥体壮眉宇间藏着戾气赖皮模样的女人,伸手将消瘦柔弱的男子一把推到在地,那男子不知为何死死的护着胸前,看热闹的众人都是满脸同情,却没人敢真正的上前帮忙。
封禹轻抿薄唇,不悦的皱眉,手摸到腰间的银鞭,运起轻功手掌轻拍马背跃起,脚尖轻点马头,就这么借力落在了人群中间的空地上。
抬手甩鞭,带着风声的银色闪过,那女人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鞭子抽翻在地,疼的哎呦乱叫。
封禹这才回身,伸手扶起地上的男子,试探性的慢慢松手,见他能站得稳之后,才松开。
封禹手提着软鞭,眼神发冷,看向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女人,冷声问道:“为何对他动手?”
女人名叫赖三,刚才不过是想抢这个哑巴手里的荷包,谁知他犟的很,宁愿挨打也不松手。两人在街上争抢,引来众人围观,赖三眼睛一转,一口咬定这荷包是自己的,是这个哑巴偷她的!
赖三怕人多待会儿再把官府的人招来,就想对这个小哑巴下狠手,推搡之间他倒在地上,荷包被他揣进怀里死死的护住。
实话赖三自然不会说,她将封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见来者身份不俗,本能的想装作受伤讹些银两,顿时嚷道:“他偷了我的钱袋子,我只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你二话不说就抽伤了我,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伤人,我要告到官府,让人来拿你去衙门打板子!”
阿阮见救他的男子朝自己看过来,怕被恩人误会,忙红着眼眶解释的比划道:
——是她偷我的钱被我发现,见我是哑巴又反过来诬赖我!
阿阮心里惴惴不安,怕恩人看不懂他的手语,比划完之后又咬唇摇头。
封禹懂些手语,毕竟封家府里住着许多受伤后不能再上战场的人,这些人里面有喉咙被箭划伤,性命勉强保住却是从此失语不能说话的兵。
封老在京城时爱跟她们聊天,封禹从小耳熏目染学了些。
赖三嚷完,看哑巴在跟那男子比划什么,她也看不懂,眼睛一转又说道:“你若是不想挨板子也行,那就赔我点银子治伤,这事咱们就算是私了了,你看如何?”说完似真似假的哎呦起来。
封禹看懂了男子比划的意思,修长上挑的凤眼扫向地上的赖三,一只手拿着鞭子轻轻拍着另只手的掌心,声音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想赔多少?”
赖三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伸出三个手指头,狮子大开口,“至少这个数。”
封禹点点头,就在赖三以为自己今天运气好讹到傻子的时候,眼前忽然银光一闪,带着破风声的鞭子落下来。
赖三胳膊上瞬间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捂着手臂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封禹随手又是两鞭子落下来,打了三下之后,才停手,垂眸问道:“赔够了吗?”
赖三疼的牙齿直打颤,两片嘴唇哆嗦的说不出半个字。
就在这时,众人又听着身后传来车骨碌声,回头就见身着灰色甲胄的兵役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了进来。
女人身上穿着绣着银色祥云的白色衣袍,头发被白玉冠束起,容貌惊人,只是脸上带着些许病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虚弱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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