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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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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丹青白了她一眼,“这是嫌我给少了?”
  秦莞笑眯眯,“再给点也行。”
  二人皆是一笑。
  秦莞带着小四郎见了定远侯、秦昌和秦三叔,又见了秦耀、秦修几个兄弟。
  众人不知背后深意,只把小四郎当成秦莞的继子,周到地给足了见面礼。
  看着小四郎规规矩矩地朝定远侯磕头,秦莞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
  她连忙背过身,强忍着没哭,免得叫家人看出端倪——真相查清之前,她不打算给长辈们徒增烦恼。
  秦家的四郎和小四郎年纪相仿,脾性也有些相似,兄弟两个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秦莞和宋丹青说话,娃娃们被奶娘丫鬟带去湖上划冰船。
  秦莞把明月、彩练叫到跟前,对宋丹青说:“今日我特意把她俩带来,嫂嫂可知为何?”
  宋丹青抿着嘴笑笑,道:“你先把话压住,这事得由我来说。”
  说着,便叫丫鬟拿来两个木匣,同样的桃木,同样的大的,里面同样放着一张庚帖、一份礼单。
  “你哥说了,青松、翠柏同他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他们两个娶妻需得把三媒六聘都走全了,断不能委屈了姑娘家。”
  秦莞眼珠一转,打趣道:“足足两大份聘礼呢,我哥说起来轻松,我嫂嫂可乐意?”
  “哎,有什么办法,谁叫秦家的媳妇不好当呢!”宋丹青叹了口气,笑盈盈看向明月和彩练,“你俩可得想好了,将来可没后悔药吃。”
  明月、彩练闹了个大红脸,双双扎着脑袋不说话。
  宋、秦二人又是一乐。
  他们这两对的亲事早在一年多前就定下了,如今青松、翠柏跟着秦耀从战场上回来,立了军功,脱了奴籍,谋得官职,将来封妻荫子也是有的。
  秦莞一手拉过一个,说:“我叫人算过了,大礼选在明年开春,我和大嫂嫂凑钱给你们在城东置了宅子,离着相国寺不远,是个热闹地方,将来也好过日子……”
  话还没说完,彩练就闹了起来,“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要我们了?说好了伺候你一辈子的,谁反悔谁小狗!”
  秦莞打了她一巴掌,“都要做大娘子的人了,还这么口无遮拦!青松、翠柏如今是正经武官,哪里用得着你们做伺候人的活?”
  “我伺候的又不是别人——”
  “皇帝老儿也不行。”
  彩练把脖子一梗,“那我不嫁了!”
  说完就堵住耳朵,无论秦莞怎么劝都不肯听。
  明月虽没闹,却扎着脑袋一个劲儿流泪,心里的留恋并不比彩练少。
  秦莞无奈地看向宋丹青,“我说什么来着?”
  宋丹青只管掩着嘴笑。
  窗外,冰晶似的湖面一派热闹。
  前来做客的郎君娘子们嬉笑着划冰船,还有一些穿着花袄的小娃娃。
  秦茉家的甜妮儿快一周岁了,还不会走路,却已经能够明确地表达自己的喜好了。
  她第一眼瞧见小四郎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哥哥,两只小胖手使劲抓住他的衣袖。
  小四郎面上板着脸,其实心里也很喜欢这个大眼睛的小妹妹,认劳认怨地拉着她的冰船儿跑来跑去。
  一不小心摔了个屁股墩,逗得甜妞儿咯咯笑。
  梁情在旁边瞧见了,紧走几步去扶。
  碰巧还有一个人大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就这么撞到了一起。
  梁情脚下一滑,眼瞅着就要摔倒。
  苏泽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等她站稳了又连忙放开。
  “多谢苏大人。”梁情红着脸,努力维持着端庄。
  “不必客气。”苏泽得体地退开一步。
  梁情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礼。
  有淡淡的香气萦在苏泽鼻尖,不是熏香,不是花香,而是他十分熟悉的淡淡墨香。
  苏泽不由看向小娘子的脸,不甚美艳,却胜在清雅,就像他书房那张白梅图,越看越耐看。
  他微笑着吟道:“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这是两句赞白梅的诗,他用来赞梁情。
  梁情懂了,却没多想,只是大大方方地道了谢。
  苏泽没走,等着她和。
  梁情不想卖弄,却也不想辜负了他的好意,犹豫了片刻,还是念出了后两句——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苏泽微微一笑,她知我。
  作者有话要说:  嘻~~~平安夜快乐呀!
  虽然我不过这个节……


第112章 112、真相
  侯府设宴待客; 男宾在前院; 女客在一方居。
  小四郎趁机拿泥涂花了小脸; 装成小乞丐偷跑,然而不熟悉路线误闯进侯府大厨房; 被管事葛叔逮了个正着。
  葛叔来侯府前做了十几年伙头兵; 力气大得能扛起一头猪; 更别说是瘦巴巴的小郎君。
  小四郎使出所有招式都没在他手下讨到好; 只得梗着脖子威胁:“我是你们大姑娘的干儿子; 识相的快放我离开!”
  葛叔扑哧笑了,这小子还真机灵; 知道不能给将军府抹黑。
  他向来疼爱秦莞,秦莞带着小四郎进门时他远远地瞧了一眼,早就认出了小四郎的衣裳。
  葛叔也不拆穿他; 只拿帕子沾了温乎乎的水给他把花猫似的小脸抹干净。看清小四郎长相的那一刻,他一下子愣住了。
  小四郎还没搞清楚状况; 葛叔把他拎到了秦莞跟前。
  “大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葛叔是韩琼从大名府带出来的旧人,秦莞向来敬重他; 见他面色严肃,忙支开底下的人; 把他带进了如梦榭。小四郎由明月带下去照看。
  葛叔哽咽道:“大姑娘,我这心里一直藏着件事,曾在韩大娘子跟前发过誓,时机未成熟之时绝不让你知道……如今; 想来可以说了。”
  秦莞心跳不由加快,“你要说的,可与四郎有关?”
  葛叔点点头,既欣慰又带着几分沉痛,“苍天有眼,终究让大姑娘找回了小郎君!”
  秦莞不由变了声调:“葛叔,你快说,我听着。”
  葛叔抹了把泪,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韩琼是个聪明人,她早就觉察到了贤妃的阴谋,但是当时她身子已经不行了,能做的只是尽力保住腹中的胎儿。
  她隐约探听到贤妃和佟娘的打算,原本安排了葛叔将小四郎带走,为了保险,她连喜嬷嬷都没告诉。
  然而,就是因为没有人做内应,葛叔没有第一时间接到小四郎,也没有在佟娘出府后及时抢过孩子。他也不敢硬抢,因为韩琼说过不能惊动贤妃,否则不止是小四郎,就连秦莞都会有危险。
  葛叔不甘心,跟着佟娘出了城。佟娘身边有贤妃安排的高手保护,葛叔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就这么一路跟到了西北军营。
  梁大将军曾在大名书院读过两年书,也算是韩老先生的学生,葛叔见过他,知道他是个正直耿介之人,想着倘若把小四郎交给他或许比送到农户家里更好,于是在得知韩琼去世的消息后,他自作主张给梁大将军写了一封信。
  后来的事就和梁桢说的对上了,梁大将军原本不想养小四郎,看了葛叔的信才改了主意。
  韩琼既是师长之女,为着这份情谊,梁大将军愿意帮她保下这个孩子。
  葛叔叹道:“梁大将军同我说好,等贤妃失势,大姑娘长大成人再把这件事告诉您,”
  秦莞怎么都没想到,梁大将军居然是知情人。
  “葛叔,我嫁给梁大将军的时候你为何不说?你应该知道,我既已嫁入梁家早晚会同四郎重逢。”
  葛叔叹了口气,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回门宴上还特意跟梁大将军提了一句,没想到他根本没接我的话,我就想着,梁大将军该是有别的打算。”
  秦莞一阵无力,都怪梁桢太笨,八成没听懂葛叔的暗示!
  葛叔朝秦莞磕了个头,哽咽道:“姑娘别怪大娘子,大娘子这样做只是为了保住姑娘和小郎君,她不想让你在仇恨中长大,更不想你在羽翼未丰的时候去对抗皇权。”
  秦莞将他扶起来,也红了眼圈,“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会怪母亲……多谢葛叔,当年若没有你,小四郎恐怕早就……”
  葛叔连忙摇摇头,“小郎君生而不凡,福大命大,定能逢凶化吉,就算没我也会有别人。”
  秦莞不由露出几分笑意,擦了擦泪,问:“母亲还说了什么?”
  葛叔道:“大娘子托给我一句话,说是若姑娘问起来便告诉您——‘答案皆在泉洞中’。”
  答案皆在泉洞中……
  直到回了将军府,秦莞还在想这句话。
  韩琼说的泉洞,定然是金明池草坡下那个,当年秦莞还在那里碰见过梁桢。
  可是那个泉洞就那么大,几块石头几棵草都数得清,连个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能有什么答案?
  秦莞百思不得其解。
  脑门突然被弹了一下,秦莞偏过头,对上梁桢含笑的眼。
  “想什么呢,连你男人进门都没瞧见?”
  秦莞白了他一眼,随口问道:“你还记得金明池那孔泉洞不?”
  “怎么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掐到我家娘子的小细腰。”梁桢笑呵呵地往嘴里丢了颗枣子,眼神黏乎乎地往她腰上打了个转。
  “满脑袋乱七八糟!”秦莞打了他一下,霸道地要求,“明日我得过去找样东西,你陪我去。”
  “找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母亲的手札。”
  梁桢原本还吊儿郎当的,听到这话不由重视起来,“我也要找一份手札,之前查到过那里,只是去过好几次都没找到线索。”
  秦莞一怔,“母亲说那里有咱们想要的答案,会不会和贤妃有关?”
  “别等明天,现在就去!”梁桢果断地说。
  秦莞点点头,当即换了身利落的衣裳,一个随从都没带,低调地出了门。
  白鹰看到他们,拍拍翅膀跟了上去。它飞得很高,远远看去就像一只不起眼的小鸟,梁桢瞅了一眼便由它跟着了。
  临近年尾,金明池一片枯败,泉洞中也干涸了。
  梁桢点燃火折子,率先跳了下去。秦莞往下跳时故意避开他,却还是叫她抱了个满怀。
  梁桢痞笑着,借机偷了个香。
  秦莞打了他一下,“严肃点,干正事呢!”
  梁桢揽着她的腰,凑近她耳边,“丧期过后,我必要干些不正经的……”
  “越说越没正形了。”秦莞故意绷着脸,却控制不住红了耳尖。
  梁桢朗笑一声,环着小娘子温软的身子,爱怜地亲了又亲。
  泉洞狭小,光线昏暗,正适合做些美事。
  秦莞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只是一颗心怦怦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鹰在上面等得不耐烦了,抓着草根气呼呼地往洞里丢。梁桢这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手。
  小娘子红了脸蛋,乱了钗环,背过身去假装找机关。
  梁桢笑笑,从背后揽住她,帮她整好歪掉的大金钗。那是前两日他送她的,秦莞嘴上说着俗,转天便戴上了。
  他的小娘子呀,就是这么口是心非。
  秦莞平复了一下心情,一心一意找机关。
  韩琼在世时教过她机括之术,母女两个还约定了几条暗语,都是与雨天有关的词句,不同的暗语对应着不同的位置和步数,秦莞拿不定主意是哪个。
  “能不能都试一下?”
  秦莞摇了摇头,“以我母亲的手法,哪怕偏上一步,里面的东西都会毁掉。”
  “我母亲也是。”梁桢无奈地笑笑,“娘子且都念一遍,我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秦莞点点头,一边念一边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前后左右地踩着步子。
  “冷落闲门,凄迷古道,烟雨正愁人。”
  向左五步,向前四步,向右五步,立定之后正对着一丛枯草。
  “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
  前六,左六,再左……再走就踩到石壁上了。
  “二月和风到碧城,万条千缕绿相迎,舞烟眠雨过清明。”
  前七,左七,右七,面前是一块平整的大石。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念到这句时,梁桢心头一动。
  秦莞站定,看到一条三缝,“枯草、山石、缝隙,你觉得是哪处?”
  “一川烟草。”梁桢笃定地说,“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把小木剑吗?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字条,是母亲留下的,写的就是贺公的这句词。”
  秦莞沉吟片刻,说:“我突然觉得……这里既然只有母亲和丹大娘子知道,她们又分别告诉了我们,是不是就代表想让我们合力解开这个局?”
  梁桢挑眉,“如果你称她一声‘阿姑’,想必母亲会更乐意。”
  秦莞白了他一眼,“你先改口叫岳母吧!”
  梁桢当即扯开一个笑,朝着洞口作了个揖,“岳母在上,小婿给您见礼了,以后莞莞便交由我照顾,您就放心吧!”
  秦莞想笑,却不由红了眼圈。
  梁桢抱着她,低声哄。
  秦莞吸了吸鼻子,抬脚踹向那条石缝。
  梁桢挑了挑眉,这么粗暴?
  就是这么粗暴。
  秦莞一脚下去,坚硬的石块像豆腐似的陷了进去,露出个一尺见方的孔洞。
  孔洞里空空如也,秦莞并不奇怪,拿棍子往左右两边戳了戳,果然别有洞天。
  梁桢拉住她,自己把手伸进去,从左边的深洞里掏出一个牡丹花纹的小木匣,又从右边的深洞里掏出一个梅花花纹的,都是一尺多长,设着机关。
  秦莞看着那个牡丹木匣,视线变得朦胧,这就是她久寻不见的那个,当初就是为了它萧氏才和她撕破了脸。
  她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忍不住伏在梁桢肩头低低啜泣。
  梁桢把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捏着木匣的手不由收紧。
  这对木匣里很可能放着贤妃暗害两位母亲的原因,甚至证据。这是她们特意留下的,并设置了重重阻碍,不让他们轻易找到。
  这一刻,梁桢突然理解了韩琼和丹华的心,她们或许不想让儿女为她们报仇,至少不想在他们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莽撞行事。
  天黑透了。
  秦莞和梁桢回了将军府,打开了两个木匣。
  牡丹木匣里放着一折手札,是韩琼写的,上面讲述了她和丹家姐妹相识的经历、和姐姐丹华的友谊,还有当年姐妹互换身份的经过。
  那时候,丹华已经和梁大将军两情相悦,约定进京后就议亲。没想到,就在两家交换庚帖的前一日,官家一眼看中了丹华,当即便请了太后懿旨,召她入宫。
  丹华想过和梁大将军私奔,然而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就在她入宫的前一天,妹妹丹容突然从大名府赶到京城,说想要代替她。
  两姐妹是双胞胎,除了相处多年的人,很少有人能分辨出来。丹华没忍住,接受了她的提议。
  只是,她没想到贤妃的野心远远不止入宫这么简单。她要争得帝王独宠,要让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她的地位越来越高,猜忌之心也越来越大。
  那年丹华入宫,偶然在御花园碰见官家,官家笑言:“方才乍一瞅,我还以为当年看到的是你。”
  一句不经意的话,便叫贤妃起了杀心。
  丹华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是匆匆封下这方木匣,并留给梁桢一封语焉不详的信便撒手人寰了。
  知道真相的人只有韩琼,而她也在随后被贤妃安排的萧氏下了慢性药,难产而死。
  韩琼死前将两个木匣封入泉洞,设置了机关,想要等到儿女长大成人,有了足够的权力和智谋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等就是十年。
  梅花木匣中有三样证据。
  一样是当年官家赠给丹华的玉佩,丹华当时不知道官家的身份,原想着回头让父亲还回去。后来自然是没还成。
  一样是官家当时念的一首诗,丹华记忆力超群,听了一遍就背过了,这个连贤妃都不知道。
  还有一样是佟娘的供词。
  原来,韩琼在得知贤妃阴谋的时候就买通了佟娘,让她写下这份供词,并保证不会伤害小四郎。佟娘之所以会同意,是因为她也恨贤妃。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不想勾引大将军,更不想千里迢迢去西北,可是贤妃攥着她相好的命,她没办法。
  后来佟娘到了西北,拿着韩琼的信物交给梁大将军,梁大将军才饶了她一命。
  最后,韩琼在信里说,当初她和丹华约定,若生下一儿一女便结为两姓之好。
  梁桢五岁那年,秦莞出生,她和丹华便私下里换了庚帖,这件事她没告诉秦昌,梁大将军却是知道的。
  之所以没声张,就是为了防止贤妃猜忌,也为了防止旁人生疑。毕竟表面上和韩琼关系好的是贤妃。
  韩琼还说,若有朝一日梁桢和秦莞知道了真相,不许报仇,只要好好过日子,安稳一生,便是对她和丹华最大的报偿。
  ……
  看到最后,秦莞已泪流满面。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母亲的命,你母亲的命,我们两家这些年受的苦,绝不能这样算了!”
  梁桢揽着她颤抖的双肩,闭上泛红的眼。
  他必让贤妃血债血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作者菌心慌爪软,就……写得好慢。
  果然三章是完结不了的,看样子还要写很长很长的一章才可以!
  嗷!宝宝们圣诞快乐呀~~~明天见!


第113章 113、宫变(一更)
  梁桢和大皇子联手设了一个局。
  官家因西北之役一病不起; 即使后来打了胜仗也没见好转。
  大皇子和二皇子争相侍疾;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三皇子见两个哥哥表现积极; 也不好意思太落后。
  同时皇子,官家明显表现得更喜欢大皇子; 连日来召见的官员也多为支持大皇子的旧臣。
  朝中渐渐传出流言; 说是官家已经秘密写下了诏书; 欲立大皇子为太子。
  贤妃和二皇子终于坐不住了。
  一日; 贤妃在龙榻前亲侍汤药; 趁人不注意在药里加了助眠的药沫子,待官家熟睡过去; 她便悄悄地将龙枕中的诏书扯了出来。
  ——官家榻上的龙枕是中空的,里面常会放一些机密之物,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贤妃恰好是其中之一。
  果不其然,她在枕中找到了用黄绸包裹的诏书;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立穆王赵昶为太子。
  贤妃涂着丹蔻的手指狠狠一颤,看着昏睡的帝王,把他掐死的心都有了。
  她二十多年小意逢迎; 他也不止一次暗示过会立二皇子为储,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靠不住!全都靠不住!”贤妃恨声道。
  二皇子在外间听着; 慌忙进来,“母妃,可是……”
  “回去再说。”贤妃闭了闭眼,照原样将诏书放回去; 起身敛了敛衣襟,冷冷道:“不必等了。”
  二皇子一惊,“母妃,您……看到了?”
  贤妃缓缓点头。
  二皇子咬咬牙,眼中闪过狠戾之色,“这就怪不着咱们了!”
  腊月初八,贤妃以思念亡妹为由将梁桢和秦莞叫至宫中。
  梁桢知道是陷阱,原本不想让秦莞去,秦莞却坚持要和他一起。
  上一世,梁桢一个人,一把剑,浑身浴血,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这辈子,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
  “我会骑马,会用剑,实在不行还能挟持了贤妃当人质,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秦莞抬了抬下巴,一脸傲气,“还是说,我的夫君觉得自己护不住我?”
  梁桢抚了抚她乌黑的发髻,无奈道:“你呀,就会戳我心窝子。”
  于是,两个人一道入了宫。
  贤妃叫宫人熬了一大锅浓稠香甜的腊八粥,秦莞和梁桢一口都没喝,贤妃也不恼,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他们说话。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丹华。
  贤妃话音一转,突然道:“姐夫,这些年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由这声“姐姐”开头,贤妃一句没瞒,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如何日日让丹华进宫陪自己,如何给她的浴水里下毒,如果让她日渐虚弱,无声无息地“病”死。
  “梁大将军”也就是梁桢,不出意外地发了怒,不知从哪里找了把刀就要杀死贤妃。
  就在这时,侧殿突然冲出两队禁军,将贤妃牢牢护住。
  贤妃大喊:“梁晦带刀入殿,意图谋反,来人——去请大皇子、二皇子进宫护驾!”
  不用去请,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经到了,此时正在大庆殿外对峙。
  大皇子说是收到了官家的口谕,让他带着巡防营的兵士进宫护驾。二皇子也称收到官家密旨,说大皇子伪造虎符,意图谋反。
  两个人一人带着巡防营的兵,一人指挥着禁军,谁都不肯让一步。
  三皇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早就放弃了皇位争夺,就等着老大老二尽快争出个结果,然后抱大腿,当个闲散王爷,谁能想到居然会闹到宫变这一步?
  安国长公主从殿中出来,端着一张肃容,斥道:“我大昭国自元帝立朝就没出过兄弟阋墙之事,你们还真是给祖宗长脸!”
  大皇子抿了抿嘴,露出几分愧色。
  二皇子嗤笑一声,道:“说得好听,谁不知道你早就跟老大勾结到一起,有什么脸在这提祖宗?”
  “你——”安国长公主气得脸色发青。
  苏泽上前一步,冷声道:“辱我祖母,我必不会叫你好过!”
  “那你得有命活着!”二皇子讥讽一笑,大声喝道,“儿郎们,穆王赵昶勾结大将军梁晦与安国长公主,谋逆犯上,人人得而诛之!”
  “取下他们的人头,加官进爵,就在今日!”
  禁军们一拥而上。
  巡防营咬咬牙迎了上去。
  一时间,两方人马混战到一起。
  后宫也不平静。
  秦莞不知从哪个兵士手里夺了把长刀,和梁桢一起且战且退,渐渐地和大皇子的人聚到了一起。
  贤妃也被禁军拥着到了大庆殿前。
  秦莞突然发现,这一幕和上一世何其相似!
  上一世,贤妃是不是用同样的计策勾起梁桢的怒意,继而污蔑他谋逆?
  那时候,梁桢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听闻母亲的死因,该是何等心伤?
  还有兄长……
  这件事一直是秦莞心里的一个结,上一世秦耀明明休沐,却莫名其妙地卷入了这场宫变,不仅他丢了性命,梁大将军还失了一条手臂,定远侯府从此一蹶不振。
  这一世,兄长还会不会入宫?
  正想着,便见秦耀骑着一匹高壮的黑马,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甩着缨枪,像一尊威武的战神冲杀过来。
  秦莞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兄长还是来了!
  这一世会不会有所不同?
  梁桢夸张地叹了口气:“唉,居然被大舅哥比下去了。”
  秦莞的泪已经涌到眼眶了,听到这句,不由地破涕为笑。
  冷不丁一把刀砍过来,秦耀挥枪为她挡开,“莞莞,别分心!”
  “哥,你怎么来了?”秦莞踹开侧面的禁军,跑到他身边。
  “我瞧见禁军和巡防营前后脚冲进宫门,又听说你在宫里,怕你出事,就来看看——幸亏遇到这个小家伙,不然就被二皇子的人堵在宣德门外了。”
  秦耀翻身下马,拍拍马屁股叫它自己逃命去。
  秦莞早已愣住。
  原来,兄长进宫是来找她……
  是她……连累了兄长。
  秦莞鼻子一酸,下意识揪住秦耀的衣袖,似是有许多话说,却一个字也开不了口。
  “别怕,有哥哥在。”秦耀右手打架,左手还抽空揉了揉她的头。
  梁桢瞬间打翻了醋坛子,一把将秦莞捞到怀里,“用不着你哥,有你夫君就够了。”
  秦莞扑哧一声笑了。
  丹明宇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笑嘻嘻喊了句:“宫变呢,能不能严肃点?”
  梁桢挑了挑眉,秦耀抿了抿嘴。
  秦耀从怀里掏出一支信号弹,朝空中放了一响,“行了,都收了吧!”
  此话一出,刚才还打得激烈的禁军和巡防营的兵士们戏剧化地纷纷停下,笑嘻嘻地聊起天来。
  “欸呀,可算停了,手都酸了。”
  “你这戏演得不错呀,方才差点扎到我。”
  “对不住,太投入了哈哈!”
  “说不着、说不着。”
  “……”
  大伙勾肩搭背地找了个地儿,坐着看起了热闹。
  二皇子和贤妃都蒙了,像俩大傻子似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怎么回事?徐将军怎么跟你们说的?”贤妃冲着禁军尖叫。
  一个小队长笑呵呵地回道:“咱们早就不归徐老头管了,现在是秦小将军说了算!”
  “秦耀!”二皇子赤红着双眼,恨不得吃了他。
  秦耀背着手,毫无惧色,“官家早就看出你与徐德结党,是以命我解了他的兵权。”
  贤妃和二皇子双双愣住。
  秦莞很快回过味来,诧异地看向梁桢,“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没,你大哥哥这么耿直的人,怎么可能受大皇子拉拢?”梁桢朝她笑笑,说,“不过,我一早就猜到了。如今驻京的武将中官家能信任的唯有秦家。”
  所以官家才会把定远侯调入枢密院主持大局,表面说是沾了小世子的光,实际官家早有谋划。
  定远侯确实是个能干的,上任不过一个月就将禁军中的臭虫一个个揪了出来。只是他没声张,是以贤妃和二皇子根本没觉察出不对劲,大皇子同样没有。
  贤妃一下子慌了神儿,慌慌张张地往宫里跑。
  谁都没拦她。
  只是,她还没跑几步就看到官家被宫人搀着出来了。
  贤妃连忙给二皇子使了个眼色。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下去,膝行着爬到官家面前,哭道:“父皇明鉴,儿臣是来救驾的呀!是穆王、穆王偷了虎符闯宫谋逆!父皇——”
  “你呀!”官家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巴掌。
  “安国长姐说要同我打赌,我还不信,没承想你真是这么个不争气的!就不能再等等吗?我是缺了你吃了还是短了你喝了?你哪一样不比穆王强?!”
  官家久病体虚,这一下打得并不疼,二皇子却觉得整个后背都燃烧起来。
  他呆了呆,突然激动起来,“父皇,父皇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原本、原本……”
  “没有原本了,就这样了!”官家喘着粗气,转身欲走。
  “不,父皇,儿臣错了,请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父皇!”二皇子扯着他的袍脚哭求。
  贤妃心思活泛起来,刚要说话,却被官家狠狠瞪了一眼。
  “都是你,教坏了我的皇儿!”
  贤妃的脸唰的一下白了,“陛下,您……”
  “我都知道了,你根本不是华儿!”官家厌恶地扭开头,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你个……你个赝品!”
  短短一句,可谓诛心。
  贤妃登时呕出一口鲜血。
  好好的一副牌,她硬生生给打烂了。
  原来,官家本是想立二皇子为太子的,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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