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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世子要纳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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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楠使劲儿点头,“阿楠可想念阿娘了”
“喔?阿楠可是有多么想念我要不要说与我听听?”一道嬉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顾楠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两只小脚丫就朝门口扑了过来。
“阿娘”顾楠兴奋地朝琉玉怀里扑。
可是下一秒,“阿爹你干什么呀,我要阿娘抱!”顾楠被琉云笙一只手拎着领子拎起来视线与自己齐平,顾楠不满地撅着小嘴儿两条腿不住晃荡。
琉玉将她从琉云笙手上接过,揉了两把她毛茸茸的脑袋,笑道,“你阿爹太久不见你了很是想念你,但是你方才只看见了阿娘所以阿爹生气了”
琉云笙脸色微微一僵。
何氏从听到顾楠对琉云笙的称呼起眉头就没松开过,这般叫着着实不伦不类,她问过顾楠好几次为什么会这么叫,偏生那丫头嘴紧得很,说什么庭歌叔叔说了这件事情是阿楠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就是骗人的小狗。
也亏得庭歌机智在第一次听到顾楠对琉云笙的称呼时就把小姑娘给哄住了。
“阿楠刚刚只听到阿娘的声音不知道阿爹也来了,阿楠也很想念阿爹的”顾楠奶声奶气地声音直将人的心都融化。
琉云笙淡淡的表情上溢出柔和的笑意,他揉了揉顾楠的脑袋温柔道,“阿爹知道”
那抹笑不要太迷人,顾楠惊呼道,“阿爹你笑起来好好看”
琉玉也是一脸粉红泡泡地看着他,这个笑,她给满分,平日里也没见他对自己这么笑过!
事实上,琉玉完全就是不知足,十足的占有欲,别人对她百般宠百般柔她也觉得及不上对其他人的一个笑容。
琉云笙脸上微僵,他轻咳两声敛去笑意。
琉玉这才抱着顾楠走进屋坐下,她将顾楠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拿过何氏手上的针线,“娘,晚上光线不好你这么缝缝补补的对眼睛不好”
何氏笑道,“就是阿楠今日爬树撕坏的一个小口子,废不了多少工夫的”
“那也不能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今日已经晚了,有什么要做的明日再做也不迟”琉玉不赞同道。
“好好,依你就是”何氏笑应着。
琉玉这才又对顾楠道,“小孩子不能熬夜,你现在去睡觉”
顾楠苦瓜脸,“阿娘,我想和你睡”
琉玉捏她鼻子,“都多大的人了还要跟我睡,羞不羞?”
“不羞!”顾楠义正言辞道。
琉玉失笑,“那也不行,阿娘今晚是偷偷跑出来的,待会儿还要回去,你现在去睡觉,阿娘明日来陪你睡好不好?”
顾楠歪着头勉强想了一下才点头,“那好吧,阿娘明日一定要来喔,不来是小狗”
“好”琉玉笑意满满地答应。
顾楠这才颠颠儿地爬上床,然后又伸出一个脑袋来,“阿姥阿爹阿娘好梦喔”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打人熬夜也对身体不好你们也要早点睡”
说完她就缩回被子里不说话了。
三人默默吹了蜡烛退出房门就近找了间屋子坐下。
“娘,这些日子可有受苦?”琉玉握着何氏已经生了老皮和皱褶的手关切道。
何氏道,“没受什么苦,都挺好的,只是在兰州住惯了一下子到了京都有些不习惯”
琉玉微微感到抱歉,“娘,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也……”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何氏截断她的话茬,“你是娘的宝贝你有什么事娘自然要帮你分担,娘只是担心那什么诚安王到底是何打算,为什么他会知道阿楠的身份,还有为什么他一把我们带到京都你和世子就从北离赶回来了?”
琉玉心里微微感动,她道,“他的本事大着呢,想要查到阿楠的身份并不难”毕竟当初楚州‘诅咒’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纵使刻意隐瞒也很难一丝风气儿也不透。
“娘,你只要好号在这里,保护好自己和阿楠,其他的事情我和世子爷会处理的,不用担心”有些事情琉玉还是觉得不让何氏知道为好,她只要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其他的自己都会做好。
何氏也知道琉玉不想说便没再多问,她只拉着琉玉闲扯了几句家常便让两人回去休息了
灯火尽熄的大街上只有天边点点微光印在一排排的屋檐上,淡淡的星辉洒下,铺长了整条青石板路,两道相携而行的影子倒射在路边的墙壁上,温暖和谐。
琉玉牵着琉云笙的手踢踢绊绊地走着,嘴上还喃喃不断道,“脚好酸啊!腿好痛啊!你儿子太沉了!压得我快断气儿了!”
琉云笙嘴角猛抽两下,他停下脚步侧身面对着琉玉,然后就在琉玉期待的目光下蹲下身子,却是将头贴近琉玉的肚子吟吟道,“乖女儿,你娘嫌你太沉了,以后少吃一些,免得你爹每次背着你娘走的时候都快被她压断气儿了!”
琉玉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咬牙切齿道,“琉云笙,你说什么!你说谁沉呢!”
后者站起身,眸中带笑捏捏她的琼鼻,“说咱女儿沉呢!没说你”
“哼”琉玉傲娇地扭过头去,“不走了!走不动了!”
琉云笙轻笑出声,“那我抱你?”
琉玉不满地哼哼,“你背我!”
琉云笙不同意,“会压坏我们的女儿的”
琉玉还是傲娇地哼哼,“明明就是儿子!”说完她伸手抱住流云的脖子命令道,“抱我回去”
琉云笙笑着轻吻她额头,然后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两道身影重叠,如两株孤崖上相依相携的花草,哪怕面临的是绝境也能毫无畏惧地迎上。
琉云笙抱着琉玉走在安静的青石路上,内心是活了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宁,他只盘这条路长一些再长一些,长到,他们青丝成了白发。
――
“陛下有旨,宣诚安王,南琉王,南琉王妃,南琉世子,玉华郡主入宫觐见――”
一道尖锐洪亮的嗓音拉开了新一日黎明的帷幕。
几乎是这一道旨意刚下,全城的百姓都不约而同地联想到了琉玉和淳于靳安的婚事上。
于是某些无聊的人偷偷下起了赌注。
有人说,“陛下此次定是要定下玉华郡主和诚安王殿下的婚期,下月初三乃是良辰吉日最益婚嫁,我赌下月初三”
还有人说,“一个月的时间哪里足够婚前准备,三个月后的十五才是上上之选”
还有人说,“也不一定是定婚期的,也许只是为了郡主被东晋太子劫走的事呢!”
立刻有人反驳道,“那件事昨日世子便进宫了,陛下也赏赐了许多东西,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定是为了婚事”
众人点头,“……”
百姓们众说纷纭,该开赌的也赌上了,而该进宫的人也都进宫了,究竟是为了何事进了宫自见分晓。
“臣(儿臣)参见陛下(父皇)”
“臣妇(臣女)参见陛下”
“免礼”
南阳皇淡淡抬手。
众人谢礼起身,琉玉的目光偷偷打量着高位上的帝王,半年的时间这位手段狠辣的帝王似乎老了许多,白发覆了两鬓,皱纹布满脸颊,模样也不似之前那般有精神气,看来这半年的时间帝王也是操碎了心。
“郡主一路奔波,昨日可有好好休息?”永远都是同样的开场白,都是假意的关怀。
琉玉机械地应着,“谢陛下关怀,臣女昨日休息得甚好”
“那就好”
南阳皇轻轻嗓子道出了今日的目的,“今日找诸位进宫乃是为了安儿和郡主的婚期一事,不知王爷和王妃有何看法?”
南琉王道,“但凭陛下做主”
琉玉眉心几不可见地蹙起。
南阳皇道,“朕已经命人看过日子,下月初三和三个月后也就是五月十五都是不错的良辰吉日,朕想听听你们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婚期只能在这两个之中选,不容许拒绝。
“陛下”琉玉笙突然出声,语气淡薄却拿捏的恰到好处,既不让人觉得失礼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件事臣还没有告诉玉儿,她尚不知晓赐婚一事,此时商量婚期只怕过早”
“喔?”南阳皇看向琉玉正对上她疑惑的视线,然后听她极为配合道,“什么赐婚?我和诚安王殿下何时要成婚了?”
淳于靳安立在一旁看着琉玉演绎的似真的一般的神情,心里有些郁闷,她竟还不知道么?
但转念一想,当初在北离是不是也是因为她其实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已有婚约所以才说那番不会以身相许的话的?!
若是,那她现在知道了,又会怎么取舍呢?
“这是怎么回事,朕不是让楚韵将圣旨带到了北离吗?郡主怎么会不知道?”南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怒意。
琉云笙道,“此事是云笙的过失,北离陛下养了一直利猫,云笙拿到圣旨的时候恰巧北离陛下来了云笙便去与他说话,岂料那只猫是个顽劣的,竟趁云笙不注意将圣旨打翻掉到了火炉里,然后就,烧毁了,然后云笙觉得圣旨没了跟玉儿说了似乎也不太好毕竟手上没有证据。”
“烧毁了?”南阳皇的声调变了几变,脸色微微难看。
“是,此事是云笙的错”琉云笙弯腰拱手,就差跪下去磕头了,也是足够放低了态度。
淳于靳安气得咬牙,“北离陛下何时养了猫了?怎么我在北离的时候没听见过?”
琉云笙一脸确有其事的表情,“殿下有所不知,当日我们才刚入宫中,当时殿下进屋休息了,后来那猫烧了圣旨北离陛下罚他禁闭,所以殿下没见过也是应该的”
“我……”
“此外,北离陛下对此事甚是抱歉便亲手写下一封赔罪信交给云笙,托云笙转交给陛下,还望陛下不要与一只猫计较”琉云笙没给淳于靳安发问的机会,径自拿出一封信交给候在一旁的正衡公公。
琉玉眼角上下直跳,世子爷也是拼了,竟然把自己比作猫,还是夜负雪养的利猫。
不过她倒是更好奇他是什么时候找夜负雪写的信,又是什么时候与他达成共识的?
南阳皇将信看完,脸色几变之后恢复正常道,“既然是一次意外朕也不会与一只猫计较,世子也不必自责,毕竟猫的思想不如人,就算犯了错也不自知,所以才有许多动物不知所谓地死在无知之下,此事便罢了!”
一句颇具深意的话在场之人神色各异,究竟是在讽刺人呢还是在讽刺猫!
“谢陛下不怪之恩”唯有琉云笙神色淡淡看不出其深意地道。
南阳皇点了点头,又道,“不过圣旨既已下此事便是算数的,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安儿和郡主的婚事,圣旨烧了朕便再补写一张,没甚大碍,郡主虽然之前不知道此事,但也不是立刻就要成婚,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琉玉拧眉,老皇帝这是打定注意要她好淳于靳安成婚了?连火烧赐婚圣旨这么大的忌讳也不计较!
“可是陛下,琉玉只怕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琉玉露出为难的神色,“在琉玉心里一直拿诚安王殿下当朋友,这么突然的要成婚琉玉,实在觉得别扭”
淳于靳安插话道,“既然郡主拿我当朋友就更不应该别扭了,毕竟你我都互相熟悉,比起那些从未见面就成婚的夫妻也算要好得多,何况还有这么长时间来给你准备”
琉玉更是为难了,“殿下说笑了,若是琉玉要嫁的夫君是个素未蒙面男子琉玉反倒没那么多计较了,可是毕竟琉玉认识殿下,怎么想怎么怪异”
淳于靳安脸色微变,什么叫怪异,因为知道要嫁的人是自己所以觉得怪异,因为不喜欢所以觉得怪异吗?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郡主的婚事只怕只需要南琉王爷和王妃做主便可”淳于靳安的态度一瞬间变得强硬。
琉玉沉默不语,却听南琉王妃道,“恕臣妇冒昧说一句,玉儿确实与殿下不太合适,毕竟玉儿性子跳脱又爱惹事,只怕是做不好诚安王妃这个位置”
“合不合适靳安心里清楚,王妃所担心的必定不会发生,不论郡主如何爱惹事靳安自会替她承担”淳于靳安道。
南琉王妃一下子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南琉王却在此时开口,他朝南阳皇略一拱手道,“此事陛下旨意以下天下皆知,玉儿有幸能成为诚安王妃倒是我琉家祖上积德”
这意思是,同意了?
其实不在乎同意不同意,圣旨既以下,就连圣旨婚前被烧这么大不吉利的事发生南阳皇也能容忍,这婚便是赐定了。
南阳皇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正衡,从新拟一张赐婚圣旨交给郡主”
“是”正衡公公应下,然后迅速照办。
然后琉玉眼睁睁看着南阳皇的印章杵在那明黄的圣旨上却不知如何阻止。
“郡主”正衡公公恭敬地两手捧着圣旨呈在琉玉眼前。
琉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看向琉云笙,见他正蹙着眉不知在沉思什么,想来也是没有找到阻止的办法。
琉玉把心一横才伸出手去,没关系,大不了先拿了圣旨再想办法,反正有没有这卷圣旨都是一样的局面。
南阳皇搁下笔对几人道,“既然如此,这婚期也趁着今日定下吧,不知方才朕提的那连个日子你们更中意哪个?”
“五月十五”
“下月初三”
琉玉和淳于靳安同时道。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琉玉抢先道,“陛下,臣女恐怕需要一些准备的时间,下月初三怕是太赶了些”
淳于靳安道,“郡主不需要准备什么,一切事宜自由我来负责,你只需要整理好心态等着做新娘便是,我想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来消化这件事了吧!”
“殿下这话说的,好像需要时间整理心态的时间的人是你似的,现在距离下月初三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怎么够?”琉玉反驳道,态度有些不善。
淳于靳安却是嗤笑一声,“只怕郡主不是不够时间调整心态而是想违抗圣意抗旨拒婚吧!”
琉玉微微噎住。
南阳皇沉声问,“郡主,你是这个意思吗?”
琉玉轻轻摇了摇头,“自然不是,臣女只是觉得下月初三的话时间太过仓促”
南阳皇道,“既然如此,便将婚期定在下月初三,至于时间的问题郡主不用担心,朕会加派人手大殿大婚事宜,郡主只需要做自己的事便是”
琉玉默了默才福身道,“是”
“王爷王妃和世子对这个时间可有不同的见解?”南阳皇转向另外三人道。
这个时候他们能说什么,都是先决定了再问就不是在商量而是通知命令。
“但凭陛下做主”南琉王和王妃道。
琉云笙却至始至终低垂着眉眼,视线透过地上的石板不知落到了何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宫的时候淳于靳安可以走近琉玉,以一种极度怪异又自得意满的表情道,“你不是不愿意以身相许吗?现在如何,可愿意了?”
琉玉真想当场唾他一口,但她还是忍住了,只冷笑道,“殿下不要高兴得太早,靠手段得来的东西不可能长久”
说完她加快速度往前两步与南琉王妃并行。
出于靳安脸色青黑地盯着她的背影许久才气得大步离去。
琉玉四人前脚刚踏入王府后脚她和淳于靳安的婚期定于下月初三的事就被大肆传开,大街小巷都在传。
造成下注的人几多欢喜几多愁,赢的人自然是笑意堆满了面嫁,而输的人自然也是输红了眼。
琉玉险些咬碎一口银牙,淳,于,靳,安!
卑鄙,无耻,下流,就算你迫不及待地散播消息也改变不了任何结局,她终究不会嫁给他!
琉玉心里那个起啊,她想找琉云笙诉诉苦,谁知那厮竟跟她说他有急事先回浅陌琉笙,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琉玉心里顿时烧起了一把火,又是这样,上次沐长情求娶的时候他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淡样,如今还是,他媳妇儿都快跟人跑了他还一副不惊不怒不咸不淡的模样!可恶!
琉玉怒气冲冲地回了淡月居,然后又是一群人围上来问东问西的。
首当其冲便是素娘,她一惊一乍地捂着嘴惊惧道,“这怎么能,郡主你可都怀上小主子了怎么能始乱终弃?”
长鱼也是跟着她起哄,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再说,小姐,我好不容易接受您坏了世子的孩子的事实这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您怎么又要佳作他人妇了,也太对不起世子了!
琉玉心里那个委屈啊!怎么到头来错的还是自己了,明明是琉云笙那丫的不帮自己说话,是他不管她的死活。
没一会儿樊析月也急匆匆跑来,一脸兴奋地问,“三姐,你怎么又要嫁给诚安王殿下了?不是才从东晋太子手上逃出来么,这位诚安王殿下可是位花心的主,你要真嫁给他肯定不会幸福的!”
琉玉烦躁不已,她怒怕桌案而起,对樊析月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走,“姑娘家的不学好整日往个男人的府上跑,还学人玩亲亲,破了嘴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樊析月的脸唰地爆红,她下意识的摸自己的唇却并没有发现哪里破了,她正想反驳就见其他人一脸暧昧地看着她,然后也不说什么直接掩面遁了!
姐姐也太厉害了,连这都能被她看出来,想起方才在萧靖王府发生的事她就脸红心跳。
今日她也就是照常去萧靖王府混时候,然后在淳于萧的书房里翻了会儿书,后来被他一丝不苟的书桌吸引便去随手乱翻了翻。
结果她就在他的抽屉里翻出厚厚的一沓女子画像,联想起最近陈妃娘娘在帮他选妃的事她便兴冲冲地抱着画像到他跟前跟他讨论画里的女人,长相身世通通被她翻出来。
还跟他提意见说哪个好哪个适合他,结果也不知道他是脑袋抽风了还是怎么的突然低头堵住她的嘴,从最初的浅尝到深吻甚至拔她衣服,她又羞又恼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将他推开,却觉得嘴上火辣辣地疼。
她当时指着他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掩面逃跑,在街上听了三姐和诚安王殿下的婚事便急匆匆跑回来倒忘了那件糟心事,如今被提起来也是没脸见人了!
――
琉玉出了淡月居然后直接怒气冲冲地出了府去了城南的别院。
顾楠见了她兴奋的不得了,抱着她的脸又是亲又是啃的。
琉玉被她弄了满脸的口水,然后板起脸训她,“怎么能随便在别人脸上乱亲!”
顾楠无辜道,“你不是别人啊!是阿娘,可以亲的”
琉玉被她说的无言以对。
何氏从厨房里端了些热的饭菜出来摆在桌上对琉玉道,“一大早便进宫然后又来了这里,想必还没吃午饭吧,呐,这些都是我刚刚做的你趁热吃些填填肚子”
“谢谢娘”琉玉摸摸肚子,这里面的家伙确实也饿了!
吃过饭后,琉玉直接就留在了别院陪着何氏和顾楠,她还极有闲情逸致地跟着何氏学了些刺绣,虽然是难看的无法入眼,但一天也还算满意地过去了。
夜里她也没回去,琉云笙也没来找她,而顾楠又扯着她说昨日答应了要一起睡的,琉玉立马便欣然同意了!
琉云笙,王八蛋,有本事明日也别开找我,大不了我自己回去,哼!
――
此刻,南琉王府浅陌琉笙
琉云笙埋着头在纸上不断写着什么,没一会儿他将纸裹了递给面前的人,“照这上面的做”
秦羽伸手接过,有些犹豫地看着琉云笙道,“主子,您真的决定了?”
琉云笙毫不迟疑地点头,“决定了,你们的速度要快,下月初三之前务必要做成”
“……是”秦羽有些不甘地握紧了拳头,但最终还是只说了一个字便离开了。
“庭七”琉云笙朝窗外喊了一声。
一道身影烟雾一般飘了进来,“主子”
“郡主呢?”琉云笙问。
庭七老实回道,“郡主去了别院按您的命令没有阻拦,如今应该在别院住下了”
琉云笙点了点头,“保护好她”
“是”庭七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主子,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琉云笙挑眉,“为什么不值得?”
庭七握紧了拳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的话说得有些失礼了,但琉云笙并没有计较,反而眸中带上了三分笑七分暖,“的确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但偏偏那个女人是她,就值得”
无关名利,无关权势,只是她而已,刻进了骨髓嵌入了心脏,纵然剔骨重生也忘不掉舍不下。
庭七愣了一下,却是有些释然道,“只要是主子的决定庭七都遵从”
琉云笙微微一笑,却是吐出了两个令庭七彻底石化的字,他说,“谢谢!”
谢谢你们无条件的信任和服从!
------题外话------
好希望看书的妹子都说说话,不然我都以为没人看了,有点小忧伤?。
不过今天放假回家了,考试也顺利度过没挂,哈哈开森^_^
第二十八章 喜绸争端
琉玉一大早就就觉得脸痒痒的不舒服,她拂了两下脸那股痒意又来了,她再伸手一把抓住在自己脸上捣乱的罪魁祸首,是一根小辫子。
小辫子的主人挣扎了两下试图救回自己的辫子,只可惜被琉玉牢牢地拽着,小小的身子使劲了全身力气也救不回自个儿的小辫子。
琉玉咕哝一声突然放手,正在费力解救自个儿小辫子的肉团子重心不稳一骨碌就往床底下滚去。
“哎哟”一声奶声奶气的痛呼在床底下传来,琉玉唰地睁开眼睛一翻身爬起来往床底下瞄去。
然后就瞧见顾楠正把朝天的屁股翻过来,一脸哀怨地看着琉玉,“阿娘,你干嘛突然放手啊?屁屁都开花了”
琉玉一只手把她拎起来放到自己面前,“你干什么拿头发扫我的脸?”
“啊,哈哈哈,被你发现了”顾楠笑得很是腼腆,“我就是看你睡得跟猪一样叫你你又不醒然后就像试试这个方法管不管用,谁知道阿娘你居然把我弄床底下去了!”
琉玉那一个手指头戳她额头,威胁道“你说谁像猪?再胡说八道小心阿娘在你屁股上种香瓜!”
“咩咩咩”顾楠朝她吐了两下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扒起来就跳下床往外跑。
“阿楠,先把鞋子穿上,小心着凉”琉玉急喊道。
顾楠头也不回地一溜烟就跑掉了。
琉玉干脆不理她,反正最多她也是去找何氏自然不会着凉,她索性自己穿起衣服来。
最后在腰上松松系上一根腰带,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叹道,“儿子啊儿子,你爹也太没良心了,你娘我都丢了一晚上了他也不来找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唉”说着说着她还叹了口气。
她扯了披风披上就打算出去,房里的窗户突然一阵凉风刮来,一道残影卷进来,琉玉都还没看清楚就被来人抱了个满怀。
淡淡的墨竹香传来,琉玉都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她一把推开他,双手叉腰,气哼哼道,“你儿子说了以后不认你了!”
琉云笙无奈地将她拉进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道,“昨日无视你是我不好,没来找你也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琉玉拿鼻子哼气,“不好!”
琉云笙轻吻她额头,“别生气了,生气对胎儿不好”
琉玉更生气,“你怎么不说对我身体不好,就知道你儿子,你现在眼睛里只看得到你儿子看不到我了!”
琉云笙失笑,果然楚韵说的不错,孕妇都爱使小性子还小气!
“怎么会?”琉云笙耐性极好地哄她。
奈何琉玉今儿就是跟他杠上了,她偏开脑袋不理他。
琉云笙索性直接动手掰过她的脑袋低头吻上去。
“呜呜”琉玉挣扎两下,直接被琉云笙带着后退数步顾定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深吻。
琉玉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双眼由原先瞪视逐渐迷离。
片刻后琉云笙放开她,手指擦掉残留在她嘴角上的晶莹,“跟我回去吧!”
琉玉脸红红的,她正想再跟他杠上两句,但是一看到他眼里流露的威胁,琉玉立马就怂了!
然后琉玉在房里留了条直跳就跟着琉云笙跳窗户跑掉了!
今日王府出奇的热闹,来了不少宫里的太监宫女,为首的老宫女是皇后身边的随伺老人,她带着一大群端着金玉罗盘的宫娥在府里四处走动,一会儿指着这儿一会儿指着那儿指挥一群太监到处修缮。
“这处的牌匾有些斜了,你们几个麻利点儿这处是要挂喜绸的,可不能有任何偏差”
“那处的花匡移到对面去,方位对新娘子的院子不吉利”
“还有那边,你们都给我麻利点儿,紧细着些”
然后她又指挥着一群宫女,“你们都别闲着,府里上上下下都打整一遍,你们手上的红稠也都挂起来”
“是,姑姑”
南琉王妃身边的秋水姑姑引着些府上的丫鬟过来对那位姑姑福了福身道,“王妃有令,命我等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到林姑姑的”
那位林姑姑堆满笑道,“秋水姑姑可客气了,皇后娘娘令我等过来布置王府,你们还是好好歇着,其他的交给我等就好”
她能不好好巴结着吗?这个府上可都是贵人,如今就连她一直最不看好的乡下来得琉玉也乌鸦成了凤凰跻身成了诚安王妃,她这做奴才的还不得好好趁此机会巴结巴结。
秋水得体地含笑道,“林姑姑说笑了,这喜事我们王府也算一份,哪能我们歇着全部交给你们,这可让我们过意不去”
林姑姑捂嘴直笑,“那秋水姑姑不如去郡主的院子打理打理,我们这些人都是外人不了解郡主的喜好,还是由秋水姑姑带人去更合适”
“好”
秋水姑姑这便带了一众丫鬟取了金玉罗盘去了淡月居。
琉玉一回来看见从门口一直蔓延里里外外都挂满了红稠和大红灯笼,府上的摆设也起了些变化,还增设了不少名贵物件。
“这些人都是来做什么的?”琉玉指着一群在院子里忙活的宫女和太监问琉云笙。
“皇后娘娘派来的人,专门负责婚前一切事宜,包括府上的摆设还有对你的训练和检查”琉云笙语意淡淡,目光穿云破月透着无边的冷意。
琉玉疑惑道,“什么训练?什么检查?”
琉云笙道,“但凡嫁入皇家的女子都要在婚前接受宫里人的调教,说简单点就是学习宫规,至于检查当然就是排查有人在婚前与男人厮混毁了名节或者有了身孕什么的!”
琉玉抖了抖,“那我怎么办?”学宫规就够可怕的了,还有接受那些变态的检查,她现在肚子里可是揣了个小东西岂不是一检查就露馅!
琉云笙偏头看她,“你要嫁给他?”
“什,什么?”琉玉愣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他’指的是谁,她白他两眼,“当然不嫁了,但是这宫规和检查要怎么逃过去?”
琉云笙轻笑道,“这件事我已有对策,你只需好好养胎便是”
琉玉松口气正想问问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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