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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王爷病娇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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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道,“兰姐姐是客,好歹我们也要准备的丰盛一些。”
  这吃过午饭就被他困在屋里,大半个下午过去了,她都没出过房门,别人会怎么想?
  何况,也不知隔壁能不能听到这屋的动静,尽管她已经小心的克制再克制了。
  “哦。”虎爷赞同的点点头,不过,神色还是有些担心,“你确定,你能下的了床?”
  这话,轻挑的让人心慌。
  赵灵犀狠狠瞪他一眼,就算难受,她也要起床啊,不然,明天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我的衣服。”想着身上穿的衣服又被他撕坏,她无奈的吩咐,“那边屏风后的衣柜里,你帮我拿两套出来。”
  虎爷这次倒听话,起身下床,去衣柜边给她找衣服。
  刚一打开衣柜,一件紫色的华丽衣袍从里滑了下来,他捡起一看,竟是男人的衣服,不由黑了脸。
  但转念一想,眼底却是惊喜的笑意。
  这衣服一瞧就是新做的,他偷偷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不大不小正合身。
  想不到这丫头眼睛挺毒,竟将他的尺寸做的分毫不差?
  只是,这颜色,紫色,会不会太娘们了?
  “找到了吗?”赵灵犀窝在被窝里,等的着急,思索着要不要让秋喜过来,但又怕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受到惊吓。
  “哦。”虎爷将新衣服裹了裹扔进柜子里,然后再抓拉两套女装,转身,出了屏风。
  “放这边就好。”见他拿着衣服不放,赵灵犀提醒。
  虎爷勾唇笑,“不用我帮?”
  “不用。”赵灵犀猛摇头。
  虎爷将衣服放在了床边,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倒识趣的背过了身去。
  “爷,你要不要去看看兰姐姐?”赵灵犀提醒。
  虎爷猜到她是害羞,无奈点头,“行,爷出去。”
  “哦。”等他出去,赵灵犀这才强撑着坐起来。
  
  ☆、第七十章 情绪
  
  屋里的光线暗了不少,梅若兰的目光也始终望着窗外的那棵桃树,好似那树上有值得她追寻的东西。
  青月帮她解下了脚上的冷敷袋,起身,看她仍旧淡漠的样子,不由撇嘴。
  “小姐,依我看,这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了。”
  这话还用的着她来提醒?梅若兰眼神冷锐。
  青月咬牙,眼睛狠狠的瞪着墙壁,似乎想穿透墙壁,瞪到隔壁屋里的男女。
  “他们还真是夜以继日啊,真不要脸。那女人瞧着就有弱疾,能受的住么?也不怕死在床上。”
  她这话恶毒的很,梅若兰听了讥诮冷笑。
  男人么?都一个德行,刚得到时,哪个不像黏皮糖似的,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可日子一久,都会腻味。
  就如她爱的那个男人。
  爱她的时候,能将她捧上天,腻了,就任凭她跌进地狱。
  “小姐,咱们要不要直接……”青月忽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梅若兰眼神微闪,能速战速决自然最好,只是,她们能轻易脱身吗?
  才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梅若兰朝青月使了个眼色,青月点头,径直去开门,果然,来人正是虎爷。
  “哟,虎爷,您这是打哪儿来啊?昨儿午饭后就没见着您的影子呢,小姐还说有好多话想跟您说,就是找不见人。”
  这丫鬟话里带刺的很,虎爷不悦的盯了她一眼。
  青月心口一缩,忙撇撇嘴,“小姐在屋里呢。”
  虎爷径直进去。
  梅若兰似乎很意外是他,眸里闪过惊喜,连忙起身,“阿虎,你来了?”
  “脚好点了吗?”虎爷见她能站起来,稍稍放了心。
  梅若兰颔首点头,“好多了,多亏了灵犀妹妹。”
  说着,她朝他身后望去,“灵犀妹妹没来?”
  “哦,她,昨儿染了点风寒,在歇着。”面对她促狭的眼神,虎爷脸皮难得红了红,昨儿折腾到了大半夜,他才不信,这边会一点动静听不到。
  梅若兰直瞅着他,轻笑摇头,“你啊,这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了,不过,灵犀妹子瞧着娇弱的很,你别太过了。”
  这话完全是出自姐姐对弟弟的爱护,虎爷听了,只满脸含笑。
  梅若兰瞧着,有些恍惚。
  而隔壁屋,秋喜正伺候赵灵犀梳洗,这一天**可把她急坏了,所以,一待虎爷出了门,她连忙的进了屋,看见赵灵犀还活着,才长吐一口气,但也免不了发牢骚。
  “依奴婢看,将军爷是爱惨了公主您的。就是,太粗鲁了些,太不知节制了些。”
  这是冬天,衣服穿的多还好,若是天暖了,公主这一身的痕迹,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赵灵犀红了脸,“别瞎说了,快梳吧。一会我跟你一起准备年夜饭,兰姐姐是客……”
  “等等。”秋喜忙止住了她,“年夜饭?公主,你是迷糊了吗?昨儿就过了啊,今天是大年初一呢。”
  “啊。”赵灵犀惊诧不已,难道她从昨儿就一直在床上?
  
  ☆、第七十二章 安抚
  
  秋喜扑哧笑了,“这古有君王宠幸美人连日不早朝的,以前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瞧将军爷对公主这情形,嗯,奴婢信了。”
  “净胡说。”赵灵犀从镜子里嗔了她一眼,心里亦是羞极,怪不得自己说年夜饭时,他那样的神情?真是坏蛋。
  “嗯。”秋喜抿着嘴儿,但脸上还是止不住促狭的笑。
  镜子里,赵灵犀双颊绯红如霞,艳赛桃李,只是,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迷雾一般,有着迷惘的神色。
  “好了,公主。”梳好头发后,秋喜拿起镜子递给她,眼里满是惊艳,“公主,你真美。比在宫里的时候更美了。”
  虽然离宫还不到三个月,但她敏锐的发现了公主的变化。
  以前在宫中,公主美则美矣,却美的缺乏生气,说句不好听的话,就像一尊漂亮的木雕。
  而今,公主从头到脚,多了一种说不出的灵动,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总是熠熠生辉,瞧着就让人心动。
  赵灵犀没功夫打量自己,脸皮薄的她,只是对于即将出门见人一事,很是尴尬。
  但躲是躲不掉的。
  和秋喜一起在厨房忙了一会,将晚餐摆上桌后,赵灵犀亲自敲了梅若兰的房门。
  青月开的门,一见赵灵犀,她双眸之中不自觉的就露出敌视的情绪。
  “夫人好早啊。”
  好早?赵灵犀心里一虚,臊的脸红,“你们小姐好点了吗?要不要将饭菜送过来?”
  “是灵犀妹妹吗?”里头,大约是听见说话声,梅若兰喊。
  赵灵犀绕开青月,朝里走去,“兰姐姐。”
  一见赵灵犀,梅若兰就打趣的笑了,“才阿虎说你染了风寒,在屋里歇着呢。我还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又怕打扰到你。”
  风寒?他可真会编,不过,她声音沙哑、身子发软,还真像生病的感觉。
  “已经好多了。”说出这句瞎话后,赵灵犀自己也是好笑,她可不就是在附和虎爷了么?
  “兰姐姐,晚饭好了。”说着,亲自上前,要扶她。
  梅若兰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的手,笑着起身,“看,我好多了,能走路了呢。”
  “真的呢。”赵灵犀很惊喜,这算不算她的功劳呢?她不由朝虎爷瞟了一眼,孩子似的邀功一般。
  虎爷唇角含笑,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
  这亲昵的动作让赵灵犀一窘,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走,去吃饭。”想着她被折腾了一天**,滴水未进,虎爷心疼了,一手揽在她腰上,半抱着将她往屋外带。
  赵灵犀很是尴尬,想要掰开他的手,但他却一低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行了,爷看出来了,走路腿都打颤,你要是摔了,脸丢的更大。”
  赵灵犀脸上唰的就烫了,对上他邪气的双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梅若兰跟在后头,看着两人的互动,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第七十三章 散闷
  
  时间一晃,到了正月初六。
  这一日,吃过早饭,虎爷就去了营中,赵灵犀总算得空,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待会。
  不想,梅若兰兴冲冲的来找她,说是正月里,山下集镇很热闹,想和她一起去逛逛,她也想添几件合适的衣裳。
  是了,她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身上换洗的衣裳也都是赵灵犀的。
  但梅若兰身材略高略丰腴了些,穿上赵灵犀的衣服,还是有些紧有些小。
  “我这里还有些料子,若姐姐不嫌弃,拿去重新做几套也使得。”
  赵灵犀其实不太想下山逛去,这几日因着月事来了,虎爷总算没折腾她,但身上总不得劲儿。
  “呵呵。”梅若兰笑了,“其实,衣服是小,姐姐就想跟妹妹一起,出去逛逛,也散散闷儿。”
  “散闷?”赵灵犀并不觉得闷啊,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长年累月的待在那一处僻静的院子,很少出去,如今,这半山腰上的院落,除了虎爷,甚少有人来,可以说,这整个山头都是她的领地,那种不被打扰的自由,让她觉得畅快极了,怎么会闷?
  梅若兰古怪的望着她,“天天待在这山上?你真就不闷?”
  赵灵犀摇头。
  梅若兰挽着她的胳膊,“那权当陪姐姐逛逛,好么?对了,阿虎的鞋子旧了,我也想给他买两双新的。”
  “……”赵灵犀一怔,“兰姐姐真细心。”
  梅若兰笑睨着她,“该细心的人应该是你,瞧你们俩好的都快成一个人了,你要是给他买了新鞋,他还不知乐成什么样呢?走吧,阿虎要穿多大尺码的鞋子,你知道吗?”
  “这个……”她真不知道,从未注意过他的脚有多大,似乎很大。
  终于,还是被说服了,赵灵犀换了身利落素净的衣服,便跟着梅若兰主仆一起出门了。
  秋喜不放心,坚持跟着。
  赵灵犀想着这丫头自上山以来,一直也没出去过,也是怜她,想趁着节下热闹,带她出去透透气。
  于是,将院子里的门锁好后,几个女人一起下山逛去了。
  天气晴好,又逢春节,往常就很热闹的集市,如今更是喧闹十倍不止。
  街上,人头攒动,这让赵灵犀莫名心慌。
  她害怕人群,尤其是来来往往不时投在她身上的各样眼神。
  相反,梅若兰倒是处变不惊,甚至,有个乞丐不小心撞到她身上,她亦能微笑着扶人起来,还善良的给了人几个钱去买包子吃。
  如此举动,让赵灵犀对她多了一丝好感。
  “这里人太多了,咱们直接去店里吧,前面就有家成衣店,衣服做的不错,里面好像也有鞋子卖的。”
  大约是怕赵灵犀被人挤着,梅若兰体贴的将她护在身侧,手指着前方一家名为祥瑞的店。
  赵灵犀点头,也正想着快点买好东西回去。
  可,买个东西而已,谁知,还真就把人给弄丢了。
  
  ☆、第七十四章 被掳
  
  是的,赵灵犀丢了,梅若兰也丢了。
  两个大活人,就在祥瑞成衣店的试衣间里,突然不见的。
  青月得知后,坐在成衣店的大堂里,边哭边骂。
  就连秋喜也是急的,揪起掌柜的衣裳,让他们交人。
  掌柜的,是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在这街面上做了近三十年的生意,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发生。
  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确是进了他的店,也是他亲自拿了两套衣服带着她们去里间的试衣间去试衣服的。
  可,人怎么不见的,他真不知道。
  这店后面就是他的家,拢共三间小院,人要是进去了,他的家人定会发现。
  而唯一的出口便是正门大堂。
  可他一直待在大堂,还有小二,以及两个丫头。
  谁也没发现有人出来啊。
  是以,两个姑娘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也是怕担责,掌柜的派小二报了官,官府的人很快来了人,屋里屋外仔仔细细的翻了个遍,也没找出半点蛛丝马迹。
  青月和秋喜两个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秋喜先反应过来,去营里找虎爷。
  但青月说她对这一带熟悉,要亲自去找虎爷,让她留在店里,随时留意情况。
  秋喜只得应了。
  青月速度倒快,不到半个时辰,便摸到了虎爷的营房。
  虎爷正和徐二、陈二狗等几个亲信商议事情,冷不防见青月狼狈的出现,都唬了一跳。
  而得知赵灵犀和梅若兰不见了后,几人的脸同时冷沉下来。
  “真是狗胆包天,连爷的女人也敢劫。”陈二狗愤愤的啐了一口。
  徐二看着虎爷铁青的脸色,沉声道,“先别急,掳了人,自然是有目的,咱们不防静观其变,先……”
  话未说完,就听见门外有士兵来报,“将军,有您的信。”
  “进来。”虎爷沉声道。
  那士兵进来,将手里的信呈给虎爷。
  虎爷接过信,展开一看,里头的字认识他,他却不认识他们,只得郁闷的又扔给一旁的陈二狗。
  “什么人交给你的?”
  那士兵答,“刚才一个小乞丐送的,说是别人托他送的,要亲自交到将军您的手上。”
  “知道了。”虎爷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怎么说?”他扭脸看陈二狗。
  陈二狗虽只念过几天的私塾,但这些年,跟在徐二后头,也有了些长进,一封信,也算看明白了个大概,也因此,待虎爷问这话的时候,那张英武的脸上竟有了一丝扭曲,“爷,夫人的确被人掳了。”
  “上面写的什么?念给老子听。”虎爷低吼。
  陈二狗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念,“萧将军,你心爱的女人,如今在我手里,想要赎回的话,带上老子的货,明日午时于古峰岭见。如若不然……不然……”
  “怎样?”虎爷眼眸深沉,身上罩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陈二狗猛咽了口口水,却是迟疑的看了看边上的徐二。
  徐二见他吞吞吐吐,不由凝眉,一把将他手里的信夺了过来,待看到信中内容时,气血直往脑袋上涌。
  “如若不然,老子手下兄弟千百,每天二十个,一个一个轮着上,保管将你的女人伺候好。”
  砰——虎爷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
  “啊!”朦胧中,好似有冰凉的物体在她脸上游移,赵灵犀一个激灵,猛然睁开了双眼。
  视线所及,漆黑的瞳仁骤然一缩。
  陌生的男人半蹲在跟前,浑身散发着魔魅的气息。
  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弧度优美的下颚,见她醒来,唇角微翘,滑出一抹轻挑的弧度,修长的手指仍停留在她脸上,温柔摩挲、流连忘返。
  绑匪究竟是何人呢?(o)/~
  明天上架,《福妻盈门》也会同步更新。

  
  ☆、第七十五章 尽兴
  
  “你,什么人?”赵灵犀惊的头往后一仰,躲开男人的手指。
  看她受惊的模样,银色面具后,男人深如子夜般的双瞳绽放出一抹玩味的笑来。
  “坏人。”似乎有意逗她,面具男人唇角微掀,促狭的轻哼。
  然而,这声音却如一道尖利的魔咒,刺的赵灵犀心口一疼洽。
  “祁洛。钤”
  她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想穿透面具,直接触摸他的脸。
  实际上,她的手已经伸出,甚至已经触到那冰冷的面具。
  空气似乎瞬间凝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然,“哈”的一声,男人轻挑而邪佞的笑声,成功的将赵灵犀拽回了现实。
  “想看爷的脸?”
  赵灵犀的手僵在了半空,她想看,可突然又怕看。
  她只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祁洛的影子,与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可,她的祁洛是阳光的是明媚,他的眼睛明亮而真挚,就像有阳光落满,看着它,会觉得从心底里感到温暖。
  而眼前的男人,虽然有着跟祁洛近乎一样的眼睛,可他的眼睛深邃如夜,一眼望不到底,那里似乎缀着笑意,但笑意背后,却是一片凉薄,甚至,透着彻骨的冷。
  他不是祁洛,他不是
  赵灵犀心里一遍遍的否认,但他的声音,即便是轻挑的鄙夷的、不怀好意的,她还是一下就听出了。
  这便是祁洛的声音无异啊。
  “祁洛。”再次重复着这个名字,赵灵犀有些恍惚,细长的手指本能的又向男人的脸伸去。
  不管是与不是,她都要看。
  “呵。”男人邪魅一笑,大掌猛然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拽,将她拽进自己怀里,俯首,银色面具几乎贴着她的脸,那一双如黑夜般薄凉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能看到爷的脸。”
  “什么人?”赵灵犀浑身僵住,迎着他的视线,竟然忘记了怕。
  男人邪肆勾唇,“一,死人”
  赵灵犀心口一窒。
  “二,爷的女人。”男人的目光闪了闪,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娇嫩的脸颊,性感的唇微微启开,恶劣的朝她脸上吹着气。
  “你是想当死人,还是想做爷的女人呢?”
  赵灵犀想说,两个都不想。
  他不是祁洛,她的祁洛不会这样恶劣的对她。
  她伸手,拽开了他游移在自己脸上的手,神色清冷,“抱歉,我认错人了。”
  陡然疏离冷漠的口气,让男人似乎一怔,旋即勾唇一笑,“你连爷的脸都没见着,就能错认?还是说,这是女人惯用的伎俩”
  “主子,”突然,低沉的男声响起,赵灵犀一惊,这才发现,这间昏暗的屋子里,不止她跟面具男人,还有就在面具男人的身后,竟然凭空多了十来个身着黑衣、头蒙黑巾的人。
  面具男人眸色一沉,似乎不悦被人打扰。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犀利的朝赵灵犀扫了一眼,沉声道,“客人到了。”
  面具男人没说话,只轻轻动了动手指,十来个黑衣人瞬间又如影子一般,影到暗处。
  赵灵犀倒吸一口气,怪不得她一直未发现。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她不由得盯上面具男人,“你是谁?为何要绑我?还有,跟我一起的姑娘,现在在哪儿?”
  “一下子抛这么多问题,你让爷先回答你哪一个呢?”男人的手,在她腰上猛然一使力,将她整个的提了起来。
  赵灵犀浑身一僵,本能的就挣扎起来。
  “别动。”男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腰上一掐,疼的赵灵犀嘶的一声,仰首瞪他。
  “放开我。”
  “不放你又能如何?”男人轻哼,似乎嘲讽她的自不量力,长臂圈着她的腰,他就这样搂着她往外走。
  赵灵犀自是不愿,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乖。”男人忽地停住,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眸中暗芒闪过,“听着,陪爷去见几个人。你若表现的好,爷便让你少受些苦处。”
  那意思是,她若再犟,等着她的,便不是什么好果子。
  赵灵犀心生警惕,不敢犟,但也没想乖乖就范。
  “好,我答应陪你去见人,但你松开我。”
  男人的手指,猛地自她的腰上挪开,却又迅速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似乎磨光了所有的耐心,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里透着不耐。
  “听着,没人敢跟爷谈条件。”
  赵灵犀咬牙,想挣没挣脱,只拿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欺负手无寸铁的女子,算不得爷们。”
  “呵。”似乎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男人邪气的眸子里漾过一抹玩味,忽地,大掌摁住她纤弱的肩,将她推至墙角,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上去。
  “爷是不是爷们,试试?”
  邪佞的话,伴随着男人腰腹不断在她身上顶蹭的动作,淫、靡之极。
  赵灵犀整个人嗡的一声傻了,小腹处,男人危险邪恶的东西那样强硬而明显“无耻。”她咬牙咒骂,双手想要撕挠,却被他高举过头顶,生生的摁在了墙上。
  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眸子,“爷还有更无耻的,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赵灵犀红着眼睛,只感觉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恶魔。
  而跟一个恶魔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你想要什么,我答应你。”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赵灵犀深吸一口气,说。
  男人展唇一笑,轻轻拍拍她的脸,“这才乖。”
  不知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要见什么人,一路上,赵灵犀倒出奇的冷静下来。
  抬头看天,漆黑如墨,连半个星子也找不见。
  她与梅若兰是上午出来的,而现在是黑夜,就是说距离她被绑,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
  虎爷呢,知道她被绑了么?
  一定会知道的,只要他回家就会发现的。
  知道她不见了,他定然会来救她的,她笃定。
  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住自己,性命还有清白。
  ——
  男人带着她,走进一间布置奢华的大厅,厅内歌舞曼妙,乐音渺渺,似在进行着小型的宴会。
  一见男人进来,舞的正欢的舞姬们,立刻停了舞步,齐齐躬身朝他行礼,“教主金安。”
  教主?赵灵犀想着这是个什么称呼?
  而两旁宾客位上的人,也都齐齐起身,抱拳拱手,一派江湖味十足。
  男人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路走上了最高的主座。
  他施施然落座,却并未松开她,赵灵犀只得挨着他的身侧坐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贴在她耳侧低低夸了一句,“乖。”
  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经离开了她,转首,面对着下首众人,淡淡开口,“都免礼吧。”
  厅下,宾客落座,乐声又起,舞姬们长袖挥舞、舞姿曼妙,气氛一下子又回到了和乐融融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派和乐之中,赵灵犀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某些异样,或者说,与这和乐景象完全相悖的杀气。
  她不敢吭声,也不敢乱动,俨然一个木偶似的,静静的坐在男人的身侧,状似专心的欣赏厅下的轻歌曼舞,心里则在盘算着,要如何从这恶人手上逃脱。
  一曲终了,身边的男人终于收回了一直安放在她腰上的手,端起案前玉杯,高高举起。
  “众位,请。”
  “南教主,请。”厅下宾客,也都举杯还礼。
  一杯酒喝下,面具男人开口了,“众位今日能受本座之请,来此赴宴,本座实感荣幸。正好,本座昨日寻得几位倾世佳人,据闻色艺双绝,不若招她们过来,让众位乐呵乐呵?”
  “南教主客气,我等粗人,怎配享受炎门美人?”坐席上,一位瘦高个子、青白脸皮的中年男人,江湖人称青面书生的,颔首客气道。
  “众位都是花丛里风流惯了的,本座倒怕这几位美人,伺候不了众位的重口味呢。”
  南凝寻只勾唇一笑,这话,带有明显的轻蔑与挖苦。
  席上几位,自是听的明白,其他人都低头装孬,唯有一位满脸横肉的矮胖子,手中龙鳞宝刀,砰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杯盘摔落一地。
  “姓南的,他们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实话说吧,清水河的案子,就是咱们兄弟做的。咱兄弟既然做了,就不怕人知道。你不就是想给霍家那老不死的报仇么?那就来好了,干脆点,老子今天倒要瞧瞧,你南凝寻到底有何本事?”
  “老四。”青白脸皮的中年男人,厉声喝止矮胖子,随后,极其虚伪的朝南凝寻挤出一丝卑微的笑来。
  “南教主,老四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您千万别见怪。”
  “是啊。”另一个身着红衣,脸上脂粉涂抹的像鬼的人,也尖着嗓子附和,“南教主,清水河的血案,是咱们兄弟几个做的。但那条河本就属于咱们青龙帮管辖,那姓霍的老匹夫,不将我青龙帮放在眼里,屡次在清水河走货,不交银子也罢,三个月前,还打伤了我青龙帮的弟子。咱们兄弟这才气不过,想教训他一顿。”
  红衣男子边说着,边拿那一双淫邪的三角眼,痴迷的盯着南凝寻,越说那身子就跟不倒翁似的,扭来扭去,见他抿唇不答,心里更像是吃了蜜,声音越发尖细,做作的令人浑身不舒服。
  赵灵犀只瞅了他一眼,就赶紧别过脸去,这种阴邪之人,瞧了会做噩梦的。
  然而,耳边却还是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南教主,您可千万别被歹人蒙蔽了,咱们青龙帮跟炎门,一直以来可都是友好的。”
  “是么?”南凝寻邪肆一笑,“本座可不知道,原来清水河是归青龙帮管辖?”
  虽面具遮颜,但只凭这笑声,端的让人浮想联翩。
  这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男人,却也是一位极其危险的男人。
  红衣变态单听这声音,整个人蚀骨如酥,阴邪的眼神恨不得粘在南凝寻的身上。
  而矮胖老四听言不服,“姓南”
  “老四,你住嘴。”青面书生立刻喝住矮胖男人,随后,缓缓解释,“南教主或许不知,青龙帮地跨三县,而清水河位于老山与白雀交界处,自青龙帮创立以来,就归我帮管辖。”
  “哦,原来是这么个状况。”南凝寻轻轻点头,似是了然,然而,一双眸子却射出幽冷的暗芒。
  “暗一。”
  “在。”一黑衣人凭空出现,让在场的人豁然怔住。
  “从明天开始,本座不想再听到青龙帮这个名字。”南凝寻淡淡开口。
  “是。”黑衣人暗一,接到指令后,又诡异的消失。
  众人瞧的傻眼,好一会,青面书生最先反应过来,本就青白的脸皮,越发泛起了吓人的紫色。
  “南教主,你这是何意?”
  “你不明白?”南凝寻轻轻嗤笑,“真是个蠢材,就凭你,也配做青龙帮的帮主?”
  “你?”虽然惧怕炎门这两年越来越嚣张到诡异的势力,但大小也是一帮之主,被人当众如此奚落还是第一次,青面书生眼底露出凶光,手中的判官笔隐隐摆开架势。
  “姓南的,我青龙帮与炎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休要欺人太甚。”
  “欺人?呵,本座最喜欢的便是欺人。”南凝寻说笑间,两指一弹,半空中,只见冰冷的寒芒划过优美的弧度,嘘的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响。
  紧接着,青面书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左手捂住右边齐根断裂的膀子,鲜血如注。
  而那只落在桌上的手臂,死寂一片,那手心里还紧握着一只判官笔。
  “大哥。”其他几人都被眼前一幕骇住。
  “姓南的,老子今天啊”
  又一道寒芒闪过,矮胖老四满嘴是血,他嗷嚎一声,哇的吐了一口血,如果仔细辨认,还能看到,那地上殷红的血块,不是别的,正是他被切的整齐的舌头。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间,快的让人根本不及反应。
  以至于看到那条断臂,还有地上一大滩的鲜红,赵灵犀胃部一阵痉、挛,哇的一声想要吐,但许是太久没有进食,没有东西可吐,就那样干呕的难受。
  南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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