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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宫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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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梅将军,你莽撞了。”
虽然不太得意孔宣的言语,天祐帝不得不轻咳一声以示警示,这老货可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只能智取,不能动粗。
这孔老爷子可是个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人物,俗称人来疯,你越反对,他斗志越昂扬,可怕着呢。
七十多岁的人了,能一口气数落皇帝好几个时辰,非常的光棍儿。
“文王何出此言那?”
“圣上啊,这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历朝历代呀,哪有亲闺女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击掌断亲的呀,这圣功皇后就做到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不孝。
此等不忠不孝的人要是做了皇后,为天底下人作何典范那?
若百姓皆效仿之,岂不是乱了纲常,老无所依,老无所养,长此以往,岂不动摇了国本。
望圣上收回成命。”
嚯,梅存旭瞪圆了眼睛,捏起了拳头,老不死的,那个破皇后俺们真的不稀罕,还不是要去赴那劳什子的双龙会,宁妖精不肯去,安抚我妹子的一个虚名。
太可气了,只让牛干活儿,连口草都不舍得给,这是人干的事儿。
蹭蹭蹭怒火直撞脑门子,蓉蓉爹都拉不出住了。
“老匹夫,你当我家妹子是什么人了?鞭子挥着让她去干活儿,连口草都舍不得喂,这要是你亲闺女,你可愿意这么干?”
“粗俗。”
“粗俗吗?”蓉蓉爹把梅存旭给扯到了身后,摆出一副痞痞的笑容,“老爷子,话粗理儿不粗,你看哈,你老教育别人要从一而终,那你外甥女听说最近改姓曹了,哎呀,恭喜恭喜呀。”
“你你你……。”
圣文王用手指着蓉蓉爹的鼻子,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因为人家说的是实话。
蓉蓉爹咧开大嘴叉子嘎嘎的笑了,“哈哈,不用夸我,我知道我说对了。
这圣功皇后又没有改嫁,不过是加了个封号而已,人家本来就是皇后吗,对吧。
圣上,臣以为,圣功皇后不但无过,还有功,大功,功在社稷。”
哎呦喂,天祐帝心里这个感激呀,关键时刻,还是自己这个不着调的表弟靠谱儿些。
“快快说来听听。”
“一直以来,圣文王等人都说安平王拥兵自重,却处理崇州事物不利,另有图谋。
皇后娘娘舍了儿女私情,断了外戚专权的流言蜚语,全了安平王忠义之名。
臣以为,我朝能有此贤后,实在是祖宗庇佑,圣上之幸,社稷之福。
恭祝吾皇万岁万万岁。”
哗啦啦跪下了一大片,祖宗庇佑,圣上之幸,社稷之福,恭祝吾皇万岁万万岁。”
圣文王的反驳声被众人山呼万岁的声音压下,十分的无可奈何。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包括皇帝,他就发憷蓉蓉爹。
你说这人机智过人吧,他最奉行简单粗暴高效。你说他粗鲁吧,往往想出来的主意,能气人一溜跟头。
天祐帝怕再有差池,当即命人下了册封的圣旨。有圣旨做明证,就算是不行大礼,也不容人质疑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宁花语咆哮了,这个贱|人到底是怎么了,运气这般的好,竟然这么多人帮她。
“怎么去了那么久。”
“简直胡闹。”
☆、第28章:因祸得福
28
苏雨桐从郊外骑马回来,就见自家哥哥面色不善,另外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顺喜也在。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
“喜从何来呀喜公公。”
顺喜笑眯眯的站到了一边,望向了梅存旭。
“真是岂有此理。”梅存旭将圣旨直接扔给了苏雨桐,“自己看吧。”
见梅存旭不高兴遂打趣缓解气氛。
“哟,谁把兄长气成了这样啊,说出来,雪儿帮你报仇去。”
“皇后娘娘。”蓉蓉爹笑眯眯的从厨房出来,手里抱着一坛状元红,“是圣文王孔宣那厮,不过老匹夫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去,让我们哥俩给整的没脾气。
嫂嫂你荣归后位,可得请客呀。”
“好,请,请,有劳喜公公了,也留下来喝一杯吧。”
“哎呦老奴就不留了,圣上还等着回话儿呢,奴才这就回去了。”
陆川赶紧从荷包里倒出两颗东珠。
“有劳公公了,给您老添点儿喜气儿。”
“顺喜,你办事情是越来越不牢靠了,怎么去了半天。”
“圣上,奴才有下情回禀,皇后娘娘去骑马了。”
“骑马?跟什么人?”
“陆家父子。”
“嗯——。”
“还有蓉蓉小姐。”
“备马,朕去考校考校皇后娘娘的马术到底如何了。”
能说心里酸溜溜的貌似吃醋了吗?不能哇,朕可是皇帝。
陆川将人们请到了醉仙楼,苏雨桐可没去,她累的跟死狗似的,可没那个精神头儿。
躺在浴桶里就睡着了,突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机灵一下跳起来,有刺客?
天祐帝正好走到门口儿,简直一览无余,嘶,不由得口水狂飙,咦,那朝思暮想的小白兔边怎么多出来了一朵娇艳的红梅。
天呐,苏雨桐心中哀嚎,这个梅香,怎么来人了都不跟自己禀报一声。咳嗽一声也好哇。
赶紧扯过一边自制的浴袍将自己裹好,也顾不得擦身上的水渍了,安全第一。
“圣上怎么又夤夜来了,上次圣上遇袭,罪妾担心自责不已,至今还是时常从梦中惊醒。”
一边说着,不动声色的爬出了浴桶。
“哦,啊啊,那个。”
稀里糊涂的被人给推出了门,那美腿玉足啊,诶,怎么就出来了,诶,怎么还把门给关上了。
气人,这夫妻还像夫妻吗,怎么就生分到了这个地步,一跺脚蹲到了地上。
“圣上,圣上。”
负气的扭了扭身,不说话。
“圣上,外面风大,我们屋里说话。”
“哼。”
“嘤嘤嘤。”
索性一跺脚,蹲到了天祐帝的旁边,揉着眼睛哭了起来,倒是把天祐帝给哭懵了。
“雪儿,你哭什么?把为夫的心也哭的跟着辛酸。”
苏雨桐忍着恶心被天祐帝握着捂到了他的胸口。不好玩,么有陆川的结实。
“圣上辛酸是什么?”
假装不知,歪着小脑袋憨憨的发问。
“那雪儿哭什么?”
“圣上都不理人的,是不是不要雪儿了?”
“傻雪儿。”天祐帝笑骂,将苏雨桐的小脑袋按到了怀里,“为夫怎么会不要雪儿呢,朕想一直拉着雪儿的手,一辈子都不松开。”
好机会呀,低头就在那樱唇上轻啄了一口。
羞耻呀,苏雨桐赶紧挣脱了天祐帝的怀抱,跳了起来,真是羞耻,不仅让人家给抱了,还被亲了。这个温吞的皇帝,果然是个腹黑。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咦,这是什么感觉,天祐帝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心里小鹿乱撞,甚至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还下意识的往四外看了看有人没人。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好奇怪,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呀。
从来都是别人投怀送抱,想吃就吃,今天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
“那,那个,雪,雪儿。”
呸呸,怎么回事,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是着了什么魔障吗?
“圣上的隆恩,雪儿无以回报,略备薄酒,以表达臣妾对圣上的感激之情,圣上赏光吗?”
“就我们两个,没有外人?”
哎,问这个干什么?
“圣上指什么?”
“听说你去学骑马了?”
“是的。”
“怎么不找朕?”
“啊,呵呵呵”,找你,你也太自信了吧,“圣上不是忙吗,怎么好打扰。”
猛然跳起来,转到了苏雨桐的对面,吓得苏雨桐连退了好几步。
“你看不起朕的骑术?”
“不是,怎么会呢。”
哎呀,啊呀,嘴上说着怎么会,可是嘴角儿和面部肌肉一个劲儿的想乐呵,这可如何是好,憋得好辛苦来着。
温柔的捏起了苏雨桐的一缕发丝,“红酥手不错,为夫想吃了,雪儿帮为夫做。”
连连答应着跑了,没有发现天祐帝一脸的不悦。
“顺喜儿你说,难道朕的骑术就那么差劲吗?”
“圣上千古一帝。”
“哼,朕又不是昏君,听你们一句实话怎么就那么难。”
“圣上息怒,其实圣上的骑术是有点儿差。”
“嗯——。”
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朕知道了,但是你敢说出来试试。
“小瑕疵,无伤大雅。”
喝着娘子亲手煮的梅花酒,品着娘子亲手做的小火锅,突然有点儿志得意满的感觉。
“雪儿,你怎么突然跟安平王断亲了呀。”
这会儿绝对是考验演技的时候,看似有点儿小莽撞的将自己送进了天祐帝的怀里,双手环到了脖子上,目光一定要装的天真无邪,还得透着点儿傻气。
“雪儿有圣上就好了。”
“你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后,日后该如何过活。”
“雪儿愿意陪夫君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的好雪儿呀,真是朕的解语花。”
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小火花,噼里啪啦的乱炸。要忍不住了,
苏雨桐心里坏笑,看着温吞,果然是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圣上,雪儿若是解语花,那花语皇后是什么呢?”
啪,那蠢蠢欲动的小浪花又被拍死在了沙滩上。
“雪儿,朕带你去个地方。”
呜呜这大半夜的,黑咕隆咚的这是要去哪儿呀。荒郊野外连个救命都不能喊那。
☆、第29章:毛病真多
29
马车颠颠簸簸的行了半夜,终于停了。苏雨桐早就睡得七荤八素。
“雪儿,雪儿,醒醒,到了。”
迷迷糊糊的嘤咛了一声,用手揉了揉眼睛,被人抱下了马车。
这迷糊样子真可爱,以前怎么没觉得呢。
“这是哪儿啊?”
“金鳞御苑,朕不是答应了要教你骑马吗?朕决不食言。”
呜呜,弄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来,是骑马呀还是骑马呀还是骑马呀。
不会被吃吧,感觉心情特别不美丽。
“雪儿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还调|戏的捏了捏苏雨桐红彤彤的小脸蛋儿。
“雪儿在想哪里可以睡觉,好困”
呸呸,说完苏雨桐就后悔了,这不是鼓励人家犯错误吗。
“为夫陪雪儿一起睡可好?”
“啊——”,顿时困意全无,“不好,一个人习惯了,再说我也不困了。”
怀中一空,手里一凉,天祐帝再看自家的雪儿,已经跑出去了老远。举着胳膊呆愣了足有十息的功夫,然后才悻悻的放下。古人诚不欺我朕,自作孽不可活。
怕什么来什么,“圣上怎么进来了?”
苏雨桐赶紧往床里滚了滚,甚至还拢了拢身上的衣襟。
“朕怕你害怕,陪你|睡。”
不要啊,人家不要哇。
“怕什么,朕又不是洪水猛兽”,笑眯眯的轻点了一下那娇俏琼鼻,“还怕朕吃了你不成,把朕当什么人了。”
哼,人家身是你老婆,心不是好不好,当然怕了。而且,当皇帝的哪有什么好东西。只要脑子没毛病,谁愿意跟一个糊涂薄情的男人同床共枕。
正在她胡斯乱想的时候感觉被窝一凉,人家已经钻了进来,一双大手把她按着躺下。
“为夫怕你认生不习惯,就抱着你安慰你一下,保正什么都不会做的。”
哎,不禁心里嗟叹,自己这堂堂一国之君当的可真失败呀。自己的媳妇儿都不愿意跟自己同床共枕,还得用骗的。
哼哼,苏雨桐暗自呲呲牙,谁信呐,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敢惹我,老娘就咬你,老娘牙口很好的说。
“不要。”
爬起来,就想跳下床,睡草垛也比守着个大灰狼强。
“你想让外面的人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候都知道帝后不合的消息,趁机作乱吗?”
“啊!有那么严重呢?”
“有”,再次拉着苏雨桐躺到了自己的身边,天祐帝的声音有些伤感起来,“有,太子年幼,朕这么一走,各方势力肯定会蠢蠢欲动,你真不该在这个时候得罪你父王。”
“那不能不去吗?明知道是死局,为什么还非要以身试险。”
“若是不去,岂不显得我朝势弱了。”
啊,苏雨桐算是明白了,感情这就是传说中的打肿脸冲胖子呀。
“不光那小小的碧月国会轻视我朝,就是那朝臣百姓也会觉得朕软弱无能。”轻轻的咬了咬苏雨桐葱白手指,“娘子可是怕了。”
没想到这个温吞男人,还是有三分骨气的吗。
“不怕”,光棍儿的一呲小虎牙,“圣上不怕,雪儿就不怕,不然哪有资格站在圣上的身边呢。”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心里却是凄楚的,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那,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生死关头愿意陪在自己身边的,却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个。
太子真的是突然生病了吗?哎,太累,不愿意多想了。
轻轻的在那粉嘟嘟的脸蛋儿上啄了两口,顿时觉得踏实满足不少。
“睡吧,为夫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的。”
“圣上真是仁君圣主。”
“还有呢?”
在那细软的腰肢上调|戏的拧了一把,以示威胁。
“雪儿的良人。”
“哈哈哈哈。”
满意,秒睡,果然没在干什么羞人的事情,苏雨桐睡得可不好,以至于第二天起来,蔫搭搭的。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滚。”
“小姐。”梅香委屈的眼圈儿一红。
“臭梅香,臭臭的梅香,整天胡思乱想。”
梅香瞬间不哭了,笑嘻嘻的把小脑袋在苏雨桐面前一个劲儿的晃悠起来。
“娘娘,梅香倒是糊涂了,不如您为梅香解惑一番,奴婢胡思乱想什么了。”
“讨打。”
“圣上救我,我恭喜娘娘,娘娘还要打梅香。”
小丫头很快就找了更大的靠山。
“呵呵,去备饭吧,朕给你做主。
雪儿,朕昨晚歇息神清气爽,你怎么这般的憔悴呀。”
歪头拧眉逼视,故意的是吧。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当然神清气爽了。
“哈哈,有雪儿在怀,为夫真的睡得很好。”
就见梅香刚刚缓缓的往外退去,在听闻雪儿在怀后,飞快的捂着脸跑了,苏雨桐心里更气,真该给这个小丫头找个婆家。
话说皇帝的骑术真不敢恭维,照陆川差的那不是一星半点儿,还得要装出虚心受教的样子,苦,哭。
时不时还得让人卡油,拉拉小手,摸摸小蛮腰,蹭蹭小脸儿。晚上还要防止饿狼化,好在晚上会和一票大臣议事,算是意外之喜,不然真是够够的了。
感情这人的毛病还真多,翻腾梅映雪的记忆,没这些呀。什么时候添得这许多的毛病吗,愁人那。
“雪儿,为夫教的不好吗?”
“好,嘿嘿嘿嘿。”
呲牙憨笑。除了装傻充愣,她是真想不出什么应对的办法。那好都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呢,老费劲的说。
“调皮。”小鼻子上被天祐帝笑骂着戳了一指头,“既然好,那你怎么奖励为夫呀?”
以身相许那是不可能滴,打死都不行。
乌黑雪亮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着。天祐帝一看就有气。朕是你夫君那,不是洪水猛兽啊,用的着这么日防夜防的吗?
“你对陆川可不是对为夫这样啊。”
酸溜溜的,还再那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以示惩戒,吓得苏雨桐给一跳。
“我,我不觉得呀。”
“哼,听说你亲自为他调羹做饭,来了三天了,你可连口水都没给朕喂过。”
真矫情,自己有手不会喝呀,多大了,还得要人喂。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来搅局的了,苏雨桐算是逃出了升天。
“你说什么?太子晕倒了,太医不是每日都在禀报病情大有起色吗?”
“圣上,要不您赶紧回宫吧。”那样老娘就解放了,哦呵呵。
看你笑的那么灿烂,朕也不能放过你呀。
“一起吧。”
啊,不要啊。抗议无效。
☆、第30章:可怜的太子
30
“臣妾给圣上请安。”
宁花语早早就在东宫门外等着了。
天祐帝瞅了一眼没说话,心下不太高兴,不是太子都晕倒了吗?怎么这亲娘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有这功夫怎么不去好生的照顾照顾孩子呢。
宁花语讨了一个没趣,只得了皇帝的一个背影,顿时就把怒火都转移到苏雨桐的身上。
“你怎么来了?”
苏雨桐皱了皱眉,“我来探病。”
“凭什么?那可是我儿子,你个不祥的人,别再冲撞了太子的贵气。”
“闹什么?”天祐帝回头怒斥。
“圣上”,宁花语娇滴滴的扑了过去,真一个梨花带雨,拉住了天祐帝的袍角儿,“圣上,您怎么把这个人给带回来了,难道您忘了当年的妖魔镇物了吗?哎呦我可怜的太子呀,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不会又是这个女人下毒手戕害太子吧。
圣上,您可得要跟臣妾做主啊。”
啪啪啪,哭的真好听,苏雨桐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丢了一锭银子在地上,并且很俨然的点了点头,表示对宁娘娘演技的认可。
宁花语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
“圣上,您看看,太子都昏倒了,她还幸灾乐祸的拍掌称快,此女子居心毒也,臣妾不让她进东宫。”
哈哈,这人脑子转悠的很快吗,这滴水不漏的陷害本事,难怪当年的小白兔儿梅落雪不是对手。
“圣上,既然皇后娘娘对雪儿有所误会,那雪儿就不去探视太子了,免得皇后娘娘不悦。”
“什么叫本宫不悦,本宫是怕你害了本宫的孩儿。”
苏雨桐眯起了眼睛,本来不想吵架,太子病是大事儿,但是这宁花语究竟是不是孩子妈呀,放着生病的太子不理,唧唧歪歪的在这里给自己穿小鞋儿所谓那般。
“皇后娘娘,本宫也没跟你抢太子呀,您用的着一口一个孩儿的强调吗?”
“你是什么身份,怎敢妄称本宫。”
“你是什么身份,太子的生母,太子突然晕厥,你身为太子的生母不应该先跟圣上禀告太子的病情吗?
还有心思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堵在门外编排本宫的不是,本宫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太子的生母。”
啊,宁花语一愣,这个傻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这要是在往常,这个傻的不应该只会跪在地上掉眼泪吗?
“圣上,你看看她,居然敢质疑太子的皇室血统,这是大不敬,这要是传出去了,让太子如何立威,如何君临天下。”
“想远了吧,圣上春秋正隆,您这是咒圣上不好吗?也算是大不敬吧。”
天祐帝被宁花语哭的心烦意乱。但是也不能否认苏雨桐说的很在理。
“够了,呱噪。”
伸手抓过苏雨桐的手腕就往里走,不再搭理呆愣在那里的宁花语。
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怎么回事,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她都觉得宁花语率真可爱,不畏强权,敢说别人不敢说的真话,怎么今日听着那么的刺耳?梅映雪有那么坏吗?没发现呀。
宁花语现在如五内具焚一般,她就是靠着一路率真的外表,内里行着诬陷祸害之实爬到了今天的这个位子,以前皇帝还就特别的吃这一套,怎么,怎么今天不好用了呢。想不通啊。
进了内室,一股子热浪,裹着药味儿,檀香的味儿,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味道扑面而来,浑身顿时香汗淋漓,呛得苏雨桐鼻子痒痒的。病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养好病吗?熏也得给熏死呀,闷也得闷死,她猜,太子八成是中暑了。
“来人,快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梅映雪,你要做什么?圣上,你都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就是想把咱孩子害死”,哭着扑到了床上太子身上,“我的儿呀,我可怜的儿呀,你的命好苦呀。”
“咳咳咳咳。”
就在宁花语哭闹的时候,天祐帝也给呛的不轻,轻咳起来。
“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去把窗子打开。”
苏雨桐抚额,同样都是人,怎么待遇如此的不同。
可怜的太子呀,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娘,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孩子不过是她上位的工具而已,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根本不顾太子的死活。
想到这里,不禁珠泪连连,自己前生救的那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老天何其不公啊,有儿子的不知道珍惜,她喜欢孩子,却遇上的不是良人是恶棍。再一世,则又遇上了差不多的混蛋。
望着床上那个瘦弱的小人儿,只能别过了身子,不忍心再看。
“太医太子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太子的病寒热往来,时好时坏,臣无能。”
听了太医的话,苏雨桐一怔,“可怜的孩子,莫非是正虐。”
可是太医的眼神儿躲躲闪闪的是什么意思?
然而不等她多想,宁花语就叫着扑了过来,“梅映雪,你竟然敢咒我儿得了正虐,是何居心。”
她打定了主意,今天不让梅映雪好过,心里琢磨的是,孩子得了重病,母亲越是发疯就代表越是心疼孩子,干出点儿什么事情来,情有可原,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苏雨桐闪身躲过,滴溜溜一转,躲到了天祐帝的后面。穷追不舍的宁花语一爪子挠到了天祐帝的胳膊上,顿时软了下去。
“圣上,语儿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个时候,苏雨桐感觉衣襟被微弱的扯了一下,扭身回头,太子艰难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冲她眨了眨。她把手递过去,太子在她手上写了一个字。
“皇后娘娘,你要处罚本宫怎么都没问题,为何要伤及龙体,圣上可没有对你不起的地方。”
“梅映雪你少挑拨离间。”都这般时候了还不忘抖着身子跺着脚撒娇,“圣上,人家真的不是有意的。”
哎,苏雨桐心里呐喊,这温吞男人可真没治了,他的脾气呢,欠费了还是透支了。
“圣上,不如让太医去外面为您包扎一下巴,万一太子醒来,别再给吓到了,妾身来照顾太子,定不让您劳神。”
天祐帝听了苏雨桐的话,心里跟吃了蜜糖似的,这就是差距呀,同样都是皇后,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区别呢,悔不当初呀。
将房间的人都撵了出去,苏雨桐喂着太子喝了些水。
喝了水太子算是有了些力气,断断续续的说了自己的诉求。
听完太子的诉说,苏雨桐大骇,“这不可能吧,堂堂太子,未来的储君,怎么还要遭这样的罪呀。”
☆、第31章:你还敢打回来是怎么滴
31
严格的来说,苏雨桐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
可是当听了太子的述说之后,她就不忍不住了。
之所以将皇帝等人都给骗了出去,是因为太子刚才在她的手上画了个字,饿。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到了外面,啪啪就甩了宁花语两个耳光。
把宁花语都给打懵了,把天祐帝等人都给吓懵了。
“你,你”,宁花语捂着半边脸连连后退,躲到了天祐帝的身旁,“你为什么打我?”
“对呀,雪儿,你的离魂之症是不是有犯了。”
可惜怒不可遏的苏雨桐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根本不接这个台阶儿。
“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还真给唬住了,宁花语以为苏雨桐知道了她给太子交替洗热水冷水澡呢,因此只是美眸里噙着泪儿,却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
“圣上”,苏雨桐噗通一声跪到了天祐帝的跟前,为了太子,也顾不得膝盖值钱不值钱了,“圣上您可得给太子做主啊”,怨愤的抬皓腕指着宁花语的鼻子尖儿,“她,这个毒妇,居然敢不给太子饭吃。”
臣妾今天就是拼的一死,也得给太子讨个公道。”
然后苏雨桐就看见天祐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十分的不以为意,怎么回事儿?
“雪儿,你先起来吧,朕以为什么事儿呢。”
“嗯?太子饿肚子,这还不是大事儿?”
这是亲爹吗?啊,是亲爹吗?
“雪儿,你果然是被这离魂之症给折磨的不浅,连这个都忘了。”
“我……。”
天祐帝极其温柔的把苏雨桐给拉了起来,“朕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啊?”
不能理解,这是什么鬼理论。
“若要四时安,便要三分饥和寒。这药王爷都是这么说的呢。”宁花语一听不是为了热水冷水澡的事情,顿时底气足了。“你生过儿子吗,连这都不懂。”
打人不打脸那,揭人不揭短,苏雨桐闻听此言顿时叉起了腰。
“你才不懂呢,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不饱怎么长身体。
吃不饱哪有抵抗力,不生病才怪呢,太子这病,就是你这个愚蠢的娘亲给祸害出来的。”
“哎呦”,宁花语娇滴滴的扒着天祐帝的袖子就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圣上,这个毒妇,都这么多年了,害我母子之心不死呀,挑唆我们母子的关系也就算了,竟然敢大胆的敢质疑祖宗的规矩了,圣上,您可得为臣妾做主啊。”
做主,做什么啊?天祐帝打心里觉得苏雨桐说的很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抵抗力。可是祖宗的家法不可废,他也无能为力。
“圣上,祖宗的家法不合时宜就得改正,墨守成规是不可取的。”
“大胆的贱|人,你不但质疑祖宗的家法,什么叫墨守成规,你是在骂圣上是昏庸无能之辈吗?
圣上,这梅映雪大逆不道,您今天要是不治她的罪,臣妾不服,我我我……。”
“你你想怎么样?”苏雨桐顿时来了精神,要闹吗,就往大了闹,“撞死还是上吊跳太液池呀,要不要给你提供绳子?”
宁花语被气得一跳,特别没形象的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眼泪,跟个泼妇一般叫嚣起来。
“本宫才不死呢,本宫死了圣上好便宜你一个人吗?没门儿。”
“哈哈哈哈。”苏雨桐仰天大笑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圣上是东西吗?认你摆布分配。”
“圣上才不是东西呢,啊——。”说完噗通身子就软了下去,“圣上,臣妾是无心之过,都是这个贱|人晃点我的,请圣恕罪。”
完了,完了,宁花语心里暗叫不好,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用了什么妖术,居然让自己在皇帝面前屡屡失态。
苏雨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真是面糊的可以,都被骂不是东西了,居然就骂了胡闹两个字儿。
“胡闹,都给朕住口。
你们身为两宫皇后,竟然跟泼妇似的骂街,成何体统。
雪儿你关心太子没错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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