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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宫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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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
“嗯?”
“臣妾告退。”
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本来是要给那个女人好看的,怎么就变成了被那个女人给了好看。宁花语十分的想不通。
“姜姑姑。”
“奴才在。”
“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本宫不希望梅映雪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娘娘息怒,息怒。”
“你让我怎么息怒,你没有听见刚才圣上的话吗?她在我就不能进太极宫。到底现在谁才是这中宫之主?司晨你说。”
司晨赶紧跪下,“自然是娘娘。”
“哈哈哈哈,本宫像吗?大胆的奴才,连你都敢嘲笑本宫。”
宁花语笑的直落泪,抬手把司晨打翻在地,光洁的额头碰到梅瓶上,直接磕晕了过去。
姜姑姑赶紧让人将司晨给弄了出去,主子发怒是要见血的,司晨还有利用价值,死了怪可惜的。
“娘娘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出宫去请咱家老爷给拿个主意。”
“还不快去。”
“院正,皇后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反反复复这一句话。”
“启禀圣上”,院正想哭,这是吓着了,可是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再同情梅娘娘也不行啊,宁皇后耳目众多。“啊,圣上,离魂之症就是这样,经常神昏呓语,喜怒无常。也没什么根治的方法,只能是——。”
“只能什么?”
“少受惊吓吧。”
聪明不过帝王家,他是脾气好,又不是傻,天祐帝瞬间就明白了。看了看怀里紧闭双眼时不时喊一句‘皇后娘娘教训的是’的苏雨桐,眼神飘忽的望向了远方。
良久才重新开口。“最坏的结果呢?”
“多刺激一回就加重一分,最坏的结果,臣,臣不敢说。”
“恕你无罪。”
“不再识人,精气神耗尽,油尽灯枯而,而衷。”
不,不能这样,天祐帝突然心里一阵的翻腾,突然十分眷恋的抱了抱怀里的人儿。
过去那个乖巧的不多言不多语的皇后,真能干出谋害太子的事情吗?
花语虽然性子泼辣了一下,还是蛮可人的吗,真能谋害皇后?
到底谁对谁错?
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阵的疲惫和无力,最近经历的事情多了点,脑子发木,理不清状况了。
“现在怎么办?”
“臣开个镇静安神的方子让娘娘多多歇息吧,不然只怕会这样念死。”
“快去。”
第二天天祐帝很忙,很愁。
“启奏圣上,太极宫乃是历代帝王的寝宫,尊贵至极,梅氏乃一罪人,久居太极宫,实在是与礼不合。臣启陛下,应尽早将梅氏撵出宫去,否则难塞悠悠众口。”
“圣上张御史所言极为不妥,梅娘娘是为圣上受伤,如今重伤未愈,怎么说撵走就撵走。张御史,你是希望圣上成为不仁不义之人吗?”
“左大人,张某为的可是天羽江山社稷,陛下的声誉,伦理纲常。
你少要巧言吝啬陷害与我,从古至今,戴罪之身,久居太极宫,岂不是比皇后娘娘还尊贵。
这三皇五帝到如今,那个朝出过两宫皇后。”
“依张大人之言,廖某不服,这仁义礼智信,首推仁义,把自己的救命恩人撵出去,你让史官如何写,后世之人如何看我圣明天子。”
“廖大人,正因为我天子圣明,才不能落下这两宫皇后的笑柄。”
“对……。”
“不对……”
……
愁啊,听着都有理。
顺喜也替皇帝着急,“圣上”,凑近了天祐帝耳语起来,“梅娘娘不肯吃药。”
“不懂事。”
皇帝突然拍案而起,吐出来三个字,吓得吵得不可开交的两波儿人顿时泛起了嘀咕。
这不懂事倒是说谁呀?
“梅香,朕一早是怎么吩咐你的,大胆的奴才,连你也看你家娘娘没有利用价值不肯尽心了吗?”
梅香噗通一声趴到了地上,磕头如鸡啄碎米,这个罪名可是大了。
“圣上奴婢不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
“顶嘴?莫非想吃板子?”
“圣上,奴婢真的不敢不尽心。
四年前,娘娘生辰之时,圣上言说生辰乃是母亲受难之日,不能庆祝。
娘娘自知罪孽深重,圣上的申斥从来不敢忘。”
哦,背手仰头望天,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口气儿。自己真说过这种话吗?怎么不记得了?真是天作孽犹可为。
“如此说来,倒是朕错怪你了,起来吧。”
“我倒是可以去试试?”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突然拉住了天祐帝的袖口儿,小脸儿一脸的真诚,那萌态,喜人的紧,让人不亲近都不行。
“你怎么来了?”
☆、第13章:高兴吗?一会就让他高兴不起来
13
“你怎么来了?今日不是说去找蓉蓉玩耍吗?”
“父皇。”白嫩小手赶紧收了回去,低眉顺目的行礼,“没找到,听说梅娘娘救了父皇,父皇日理万机,又不能失了仁义,还要照顾梅娘娘,一定很辛苦,儿臣心疼。愿意代父皇照顾一二,为父皇分忧。”
“你”,天祐眨了眨眼,“我儿孝心可嘉呀。”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你且去试试吧。”
有儿子来分忧,自然是极好的,他正愁怎么面对梅映雪呢。
“舟儿?你怎来了,快过来过来,让祖母看看,伤好些了吗?”
正在无聊的快长毛的苏雨桐大喜,这小话唠过来,不愁了。
“孩儿给母后请安。”
苏雨桐揉了揉眼睛,果然不是陆晓舟,只是倒有七八分的相似呢,难怪自己乍一看认错,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不过进来的小正太气质更沉稳一些,陆晓舟就是个跳脱的性子,平常只要睁开眼就没有半分的安定,这个小娃娃倒是不错。
“你是——?”
“母后您可以叫我龙儿。”
“太子——。”苏雨桐大惊,“罪妾给太子请安。”
“母后,您可别折煞孩子了。”
“不敢,不敢,您是一国的储君。”
“尔等都退下吧。”
小屁孩还会玩儿威严,有意思了。
苏雨桐还是挣扎想下地,发现小正太嘟起了嘴,瞪着晶晶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哀求起来。
“母后,您能不当我是一国的储君吗?就一会儿就好。”
“好。”
“能抱抱我吗?”
嗯?苏雨桐眼睛一亮,这不仅是相貌差不离呢,爱好貌似也差不离,真是奇怪呀。
“好。”
“嘻嘻。”太子突然咧嘴憨憨的笑了,再也不似刚才的沉稳,自己脱了鞋子,欢天喜地的爬上了床,往苏雨桐的怀里钻了钻,“真好,真暖。”
啊呀呀呀,宁花语呀,你的儿子现在在我怀里,你想到了吗?开不开心。
呵呵,苏雨桐先是蹙眉,继而舒心的笑了,脑袋里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母后我弄疼你了吗?”
“不,母后是开心的。”苏雨桐拍了拍太子的背,“开心的。”
真的很开心呢,宁花语你怕不怕。
“母后”,太子也笑了,“母后笑起来真好看。”
“没有你母后笑起来好看呢。”
“不,比母后好看,母后从来不对我笑,从来不当我是孩子,只当我是太子。”
似乎真的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苏雨桐好不心疼,当初就是为了这个孩子,自己吃了多少的苦,遭了多少的罪,真是造化弄人。莫非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补偿吗?
“母亲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你母后为了你做了很多的事情。”
“可是我希望母后抱抱我,哪怕一小会儿。母后,你刚才说的舟儿是谁呀?你很疼他吗?”
“我的孙儿,一个小魔头,跟你还有几分相似,所以认错了。”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翻身从苏雨桐的怀里坐了起来,眼睛晶晶亮。
“母后能让孩儿跟他跟我做朋友吗?都没人愿意跟我玩儿。”
“可以啊,不过他挺能闹腾的。”
“没事”,小胸脯拍的啪啪响,“我会像兄长一样照顾他的。母后尽可安心。
母后能陪孩儿用饭吗?”委屈的揉了揉小肚肚,“孩儿饿了。”
好机灵的小孩子呀,跟陆晓舟有的一拼,不过却比陆晓舟懂事很多。
宁花语的孩子,居然这样可爱,简直没天理了。
“母后,你不高兴了?”
“没,没有,母亲今天不能吃东西,改天好吗?”
“不要。”
小屁孩儿说着居然趴下,蹬着腿儿槌起了床板,就在苏雨桐不知道如何的时候,突然,又坐了起来。
“母后,小孩子闹脾气是这个样子的吗?”
“是,怎么了?”
“果然很好玩儿。母后,父皇已经知道错了,其实是父皇让孩儿来劝母后的,您就给孩儿一个面子好吗?”
懂事啦,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比他爹娘都懂事儿。你说这孩子怎么长的呢,奇哉怪也。
宁花语气得花枝乱颤,什么,太子管那贱|人叫母后,赔那贱人用饭,那她这个母后呢,她这个母后怎么办?
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她这么多年辛苦钻营,到底都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来人,把太子给我叫过来。”
“娘娘,息怒,息怒。”姜姑姑赶紧阻止。“这事儿想必是圣上的主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我的娘娘。”
“哼,你个老废物,除了让我息怒还能说点别的吗?
司晨呢?司晨那个小蹄子呢?怎么不来伺候?装死给谁看那?”
“娘娘,司晨头上挂了彩,怕娘娘看了不喜,就没敢让她来娘娘的面前伺候,在外面候着呢。
娘娘,您且稍安勿躁,国舅爷差人送来了一些不错的首饰,娘娘要不要看看?可都是正品。”
“还不赶紧拿来?”
“圣上,我躺着这么多日子,好生的难受,不如,我们去玩儿投壶?”
“嗯?”
天祐帝的眸光扫过太子,太子赶紧低下了头,“父皇,孩儿只说外面阳光极好。”
“是的圣上,是我的主意。”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懂吗?太子。”
“儿臣明白,儿臣往后再也不敢了。”
真想给可怜兮兮的太子求个情,可是苏雨桐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没有这个资格。只能爱怜的拍了拍太子的肩头,算是安慰。
即便是这样,太子也很开心的往后苏雨桐的身边靠了靠。这个更像是传说中的娘亲,跟母后是不一样的呢。
一晃几天过去了。
“娘娘,歇了吧,今天是花朝,宁贵妃应该不会让圣上回来了吧?”
“母后。”太子突然笑嘻嘻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花串。“这个给你。”
“多谢太子。”
“母后言重了,是父皇让我来的,今日饮宴应该很晚,父皇怕母后寂寞,让孩儿来陪母后说话解闷儿。”
这个特使不错,俺喜欢。
“你父皇真是个细心的人。”
“呵呵,母后为什么不当面夸奖父皇呢,父皇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兴吗?一会儿就让他高兴不起来。
“晕倒,怎么回事?”
☆、第14章:果然坑爹呀
14
正值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谁乐意这会儿从被窝里爬起来。好吧,这温吞好脾气的皇帝就这么干了。
宁花语这个恨那,怎么了,那个女人那么多事,还病病殃殃的就是死不了,整天膈应着她。她就忘了,这手段自己可没少用,人家不过是学着他的样子又重新玩儿了一次罢了。
还不能发作,因为来报信儿的是她儿子,当今太子。
“父皇,父皇”,太子很委屈,“这事儿真的不怪孩儿,孩儿就是拿了一个花环过去,母后很高兴,说要照照镜子,儿臣就让人给拿了。”
好儿子呀,果然坑爹呀。
“你,哎”,傻儿子,你是怎么想的,“混账,尽给朕添乱。”她那鼻子肿的跟猪头似的都那样了,不吓死才怪。
“父皇孩儿错了。”但是哪里错了额,太子很苦恼。
“错在哪里了?”
“不知道。”
“笨蛋”,狠狠的拍了拍敦厚诚实的太子的后脑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变成了那副模样?”
“可是孩儿不在意呀?没觉得丑哇。”
傻儿子,你不在意顶个什么用啊。
爷俩风风火火的赶回了太极宫。
“院正,皇后如何了?”
院正想哭,不敢,“陛下,不好说呢。”
“什么叫不好说?”
“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那副样子了。“臣该死,臣罪该万死,就不该出这鬼门十三针的主意。”
这会儿说这个有什么用啊。
“朕问的是你办法,不是让你马后炮。”
“臣开些芳香开窍醒脑的药试试吧,只是不保证能醒。”
“没用的东西。”
太子赶紧死死的抱住了天祐帝的胳膊,“父皇,且让院正试试吧,说不定能有效呢。”
如今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第二天爷俩都熬的跟兔子似的了。
苏雨桐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宝宝。
“殿下。”
“呀,母后你醒啦,可是把我和父皇吓坏了。”
“对不起,我,太不中用了,让你担心了,你父皇呢?”
“父皇让母后劝着补眠去了。”
是吗?那就再吓唬吓唬你。
“太子也去睡吧,眼睛都红了,可怜的。”
“不可怜。孩儿很高兴。”
苏雨桐心里突然觉得怪对不起这孩子的,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利用小孩子的好心。
“去歇着吧,不然往后母后不跟你玩儿了哦?”
显然太子很珍惜这份情义,被苏雨桐给唬的恋恋不舍的走了。
“梅香。”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去帮我请院正过来。”
“微臣叩见娘娘。”
“不敢,院正请起,梅香赶紧扶院正大人起来。我如今是个罪人,大人如此大礼参拜,必遭御史弹劾,与大人也是大大的不利,往后千万不可如此了。”
“下官莽撞了。”
还挺客气,苏雨桐突然良心发现,这么吓唬人家好吗?可是不这样,怎么让宁花语倒霉。这可都是她当年玩儿过的把戏呢。只不过她当年要的是藏红花。
“大人,我一事相求,希望大人能够帮忙?”
“娘娘但说无妨,只要下官能够办到的,敢不从命。”
“嗯嗯,多谢,太医院可有断肠草,或者大人知道哪里能弄到断肠草?”
天啊,可要了老命了呀。院正还真是被吓得不轻,两眼一翻过去了。
“梅香,这是?”
噗通,梅香就跪下了,“娘娘,如今日子都好过了,您可不能想不开呀。”
曲径通幽处,正有百花盛开,正要把昨天没干完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断肠草?”这离魂之症果然是不能吓的。天祐帝大惊。
梅映雪,我宁花语跟你势不两立。
“雪儿,你没事吧?”
天祐帝赶到的时候,苏雨桐正在给太子讲故事,爷俩好一番的挤眉弄眼交流情况。
“啊,你要断肠草做什么?”
“配药啊。”苏雨桐回答的风轻云淡,“可好用了。”
是,好用,一准归西是吧?多大仇啊,你是要给你自己用啊,还是要给朕啊,还是给谁呀?
“其实,那个,咳咳,美与丑的,只要人心存善念,朕不在乎。”踢了踢太子,“我们大家都不在乎,是吧太子?”
“是,父皇,母后心好,孩儿觉得母后是最漂亮的。”
点赞,儿子真机智呀,果然是朕的种。
苏雨桐歪着小脑袋,“可是我在乎呀。”
爷俩都快噎死了。
“雪儿”,坐到了苏雨桐的身边,拉着苏雨桐的手,语重心长,“雪儿,你我夫妻虽然有些误会,不过都过去了。”
你过去了,俺了没过去呢,那坏人如今还逍遥嚣张的很,还有很多好戏看呢。哼,你等着吧。
“罪妾不敢。”
“你真的不能想不开,你要是去了,朕会伤心的,你就忍心丢下梅香。”
“呜呜呜。”太子突然抱住了苏雨桐的腿,“孩儿喜欢母后,不让母后走。”
“哈哈哈哈,咯咯咯。”
爷俩赶紧跳了起来,离苏雨桐远远的,怕怕。
“我没病。”
神经病都这么说。
“我是要配药,一种很很好用的金疮药,都想哪里去了。”说着,鼻子一酸抽噎起来,“罪妾罪孽深重,承蒙圣上不离不弃,罪妾哪敢去死惹圣上伤心。”太子眼睛嫉妒的翻眼皮看了看自己的父皇,“还有这么懂事的太子,罪妾也是舍不得的,罪妾要断肠草,是要配一种金疮药而已,现在这副面容实在是吓人。”
众人总算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天祐帝面色突然又凝重起来。
“雪儿,你我夫妻那么多年,可从未听你说起过?”
“圣上,您听说过骊山圣母吗?”
“啊,有耳闻。”
“罪妾幼年的时候有过一点机缘,只是圣母老人家说我有人间的富贵要享,让我不要张扬。”
苏雨桐鼓捣的东西,天祐帝自然不敢让她直接用。
“院正,这云南白药的方子可行?”
“圣上,神效啊。老臣从未见过这样好的金疮药。娘娘这次可是奇功一件那。”
又是欣喜又是愧疚,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了,突然觉得也许母后当年是对的吧。
神马,宁花语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撕碎了手里的帕子,她立功了,怎么好事都让她给赶上了。这个贱|人。
“娘娘,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可是——”
☆、第15章:不做赔本的买卖
不做赔本的买卖
15
转眼已经到了三月间,花红柳绿,苏雨桐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太液池知春亭盼,苏雨桐正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真不是什么好享受的,在屋子里憋得都快长毛了。
只是没惬意多久,就见梅香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
“为何?”
“皇后娘娘来了。”
“是吗?”苏雨桐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消息够灵通的呀。“我正想在皇后面前好好赞扬一下太子殿下呢,正好。”
“狗奴才,见了皇后娘娘居然敢跑,真是在宫外跟着不三不四的人呆野了,连这宫里的礼数都忘了,本姑姑今天就代皇后娘娘教训教训你。”
梅香赶紧跪倒了地上,“求皇后娘娘饶命。”
“起来。”
苏雨桐一把把梅香给拉了起来,“你跪哪里有诚意呀,这得你主子我来。罪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这丫头啊,太没骨气了,这就算是要跪,也得给自己争取来点好处吧,咱可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哈哈,哈哈,宁花语顿时心花怒放。梅映雪呀梅映雪,你也有今天,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吧。
任凭你出身多么高贵,任凭你多么清高,还不是要被我宁花语踩在脚下。
得意洋洋的瞅了瞅苏雨桐刚刚坐过的椅子,“拿出去烧了,一股的晦气倒霉味儿。”
“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极是呢”,苏雨桐嘿嘿的陪着笑脸,“要说皇后娘娘治家教子,真是让罪妾不服气都不行呢。太子教育真真极好。
嘴甜,一口一个母后,叫的罪妾怪不好意思的呢。
而且殿下还宅心仁厚,怜惜罪妾有伤,亲自帮罪妾布菜添粥,那天还喂罪妾用药呢,真真是我朝仁孝的典范。我天羽有此储君,何愁不兴!”
典范你个头啊,宁花语死死的拧着帕子,那是我儿子,我含辛茹苦照顾了六年的儿子。
生气啦,哎呀,你生气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呀,咩哈哈。
“皇后娘娘,您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还对罪妾的飞白体很是欣赏。哎呀,真是没有想到,罪妾还有这个福分跟太子如此的投缘。”
“放肆,你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太子什么身份,太子怎么可能跟你投缘。”
“是皇后娘娘教训的极是,罪妾也觉得奇怪呢。想必这一定是皇后娘娘教导有方的结果。
这出身教坊的女人,还能教出这么有出息的孩子,还真是一桩怪谈呢。”
终于听明白了,这梅映雪哪里是跟自己示弱,明明就是在跟自己示威,拿太子跟自己示威。
火气蹭蹭直撞脑门子,“来人,把这个不知道死活的贱人给我扔到了太液池里去,居然敢教坏太子,真是罪无可恕。”
呼呼,要戏水好哇,大家一起玩儿,感谢宁花语为了使坏,亭子里只留了姜姑姑一人。
“皇后娘娘饶命啊——。”
一边喊着饶命,一边抱住了宁花语的腿,亭子朝水的一面是个小露台,并没有遮掩。一用力俩人就全都滚进了水里。
苏雨桐精通水性,可是拿过大学生运动会自由泳冠军的人,现在她就是水里的霸王,想让宁花语吃点苦头还不容易。
死死的抱着宁花语的腿,宁花语想开口骂人,咕嘟嘟,就是好几口水。想喊救命又是好几口水。还有人挠她痒痒,忍不住想笑,饱了,沉底儿。
“前面怎么回事?”
隐约间听到了救命的声音,安平王妃陈氏一愣,然后也顾不得礼数朝前面就跑了过去。
是女儿的声音,还如此叫的凄惨,她哪里忍得住。
今天天祐帝请了安平王夫妇过来,想改善改善跟岳父岳母的关系,顺便理理跟梅映雪的关系。
你废后人家没说什么,可是你这要想废而复立,来回折腾,耍猴子呢吗?但凡是有脾气的父母都不能答应。
安平王可不是一般的藩王,手握重兵,如今朝堂整天闹闹哄哄的,分成了两派,一派说一国不能两宫并立,不合理法。一派说当年废后就与礼不合,皇后是被人构陷,理应复位。
这种局面之下,不得不安抚。
“我的女儿呀——,我可怜的女儿呀。”
这时苏雨桐和宁花语已经被人给救了上来,宁花语哇哇的玩外吐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
苏雨桐牙关紧咬,脸色铁青双眸紧闭,不知道是死是活。
安平王妃放声痛哭。
安平王皱了皱眉,这会儿可不是打梅映雪的脸了,这会儿是打他这个亲王的脸那。
怎么老虎不发威,都当本王是病猫吗?小小的宁家,还真当自己是皇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撩衣服跪倒,“圣上,小女福薄,还是请圣上恩准,让小王将小女给接回家静养吧,小女命贱,实在是享不了这皇宫里的荣华富贵。”
天祐帝尴尬的老脸通红。这怎么回事儿呀这个。
“岳父大人请起,朕,朕一定给你个说法的。岳母请宽心,还是先让人送雪儿回宫让御医诊治吧。”
“圣上,你可要咳咳咳咳给臣妾做主啊。”宁花语把水吐的差不多了,“这个贱|人,推臣妾入水,臣妾差点儿被这个贱|人给害了。”
抱着天祐帝的大腿开始撒泼。
“皇后娘娘,就算您是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编排人那,我家映雪根本就不会凫水。”
“安平王妃,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她不会水,她在水里比泥鳅还滑不留手呢。”
“那,为什么昏迷不醒的是我映雪儿呀?”
一句话噎的宁花语哑口无言,差不点儿眼睛一翻过去。
天祐帝自然是舍不得心爱的女人被丈母娘责难,只能骂奴才。
“那个,梅香,没用的东西,朕是怎么嘱咐你的,你就是这么伺候你家娘娘的吗?”
“圣上。”梅香跪爬几步往前蹭蹭,“圣上英明,我家娘娘跪迎皇后娘娘,还说了不少太子的好话,哪知道皇后娘娘还是不依不饶,命人将我家娘娘沁水淹死。
我家娘娘跟皇后娘娘求情,然后皇后娘娘就把我家娘娘推进水里了。
奴婢,该死,没有姜姑姑力气大。”
“你个贱婢,竟然敢红口白牙说瞎话。”姜姑姑赶紧跪下,“圣上,您不要听那小蹄子胡说,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是梅映雪个贱|人,心怀嫉妒,把我家娘娘给推进水里的。”
“放肆,梅皇后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来人掌嘴。”
可愁死了,天祐帝只觉得天旋地转,两个女人,一个有情,一个有义,可就是玩儿不到一起去,双方各执一词,到底听谁的哟。
“请圣上给臣女做主,小女自幼追随太后左右,秉承太后教诲,万万干不出这种大逆不道某害人性命的恶毒事情,臣敢以身家性命担保。”
这个天平顿时就偏了,太后,安平王府两个砝码加起来,天祐帝一咬牙,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怕是过不去了。
苏雨桐很欣赏安平王今天的表现,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于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什么?”梅香,宁花语,姜姑姑,陈氏王妃同时开口。“这不可能?”
☆、第16章:可心饼
16
梅香想哭,真的,娘娘的病是越发的厉害了嘛?怎么帮着坏人说话。
安平王很欣慰,女儿果然是自己亲自教导出来的,这手玩得漂亮。
安平王妃不甘心的直掐自己的手心。
宁花语不甘心呐,明明就是包藏祸心,居然这么能装,恨不得马上撕了梅映雪的面皮。
姜姑姑心里吃惊,这梅映雪来者不善那。自从她回宫略微施展的这几招来看,太厉害了。
天祐帝很欣慰,还是雪儿懂事,这才是母仪天下的风范那。
“雪儿,你所言不虚?”
自然这句是问给安平王听的。
“圣上她在胡说。”
姜姑姑没有拉住,宁花语脱口而出。
“住口,朕自有公断。”
“圣上,你居然训斥臣妾,为了这个罪人训斥臣妾,日后臣妾还有什么面目再统领六宫,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放肆。”
这回天祐帝生平第一次后悔,以前觉得那点小泼辣,在这四起沉沉的皇宫里甚是两眼可人,怎么原来这么不懂事,果然平常宠的太过了吗?这么不知道进退,怎么母仪天下。
“圣上息怒。”苏雨桐软绵绵的用断断续续的帮宁花语求情,“皇后娘娘没有推罪妾下水,只是皇后娘娘说有一尾好看的锦鲤让罪妾观看。
脚下一滑就掉下去了,真的是罪妾的错,没有站稳。”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里面的意思,不过现在的天祐帝想息事宁人,假话也得当真话听。
“原来是一场误会呀,那这件事情岳父大人您看呢?”
女儿都忍了,安平王自然也不想驳皇帝的面子,只是暗叹女儿终于想通,学会用手腕了。当然要顺着,把女儿在皇帝心目里的好印象给锦上添花。
“既然是误会,全凭圣上做主。”
安平王妃不甘心,可是丈夫女儿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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