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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傻妃(云初)-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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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是。”她喃喃自语。

    问题是,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

    “精致,你能给我镜子吗?”她的神情有点激动。

    “镜子?呃,好。”虽然不知道她要镜子做什么,可他还是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铜镜递给她。

    她对着铜镜仔细地端详镜子中的自己,只见那张脸还是自己穿越过来所拥有的那张脸。

    她,还是相府的痴儿二小姐。

    这么说,她并没有再一次的穿越了。

    那为什么她会一觉起来就从轩烨皇朝到了沁月国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她问他。

    或许是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吧,也或许是因为他长得真的不是一般的俊美,她恍惚地想,不然,她怎么会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呢。

    “这个、、、、、、”他的心中闪过无数种说辞,却又觉得好像哪一种都不适合用来给她做解释。

    恰好在这时,年国昌在之前那侍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臣,年国昌,参加皇上。”年国昌屈膝想要跪下行礼,却在玉寒天的示意下,只是站着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年御医,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玉寒天指着床上的翩翩。

    无需深思,年国昌在进来看见翩翩一脸茫然的坐在床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玉寒天召他来见,是为了何事了。

    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皇上,这是摄政王的意思。”

    “宣弟?”这下,什么都无需多少,他心中已经了然。

    “他这真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知道他这么做事为了他想,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局面,他心中有愧。

    这以后,让她怎么给他解释,怎么面对她?

    怀着万分复杂的心情,他看向翩翩,只见她歪着脑袋,小嘴微张,很是惊讶地道。“他称呼你为皇上!你是皇上?”

    他苦涩地看着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恩,我是沁月国的皇上。”

    他坦然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是皇上呢?”这,好奇怪。

    一觉醒来,她的面前突然之间多了个无比俊美的男人,而且他还是个皇上。

    这感觉,说真的,不是一般的奇怪啊!

    “我怎么就不能是皇上呢?”他也学着她的样子,歪着头耷拉着脑袋看着他。

    她觉得,失去了这几个月的记忆的她,真的是很可爱,也很有趣。

    和她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还带着一点满足。

    年国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深感安慰。

    天一亮,摄政王找他去吩咐这事的时候,他心中还无比挣扎,可现在,他不得不说,摄政王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看看眼前的这一幕,是多美的美好和谐。

    他这还是第一次在皇上的脸上看见这么轻松自在的神情。

    看来,为了他们伟大的君主,这锦王妃这几个月的记忆,遗忘了好啊!

    不对,看他,说错了。

    至今而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锦王妃这个人了。

    有的,只是他们沁月国皇上玉寒天的宠妃。她也不再是什么夏侯翩翩,他会提醒皇上,给他改一个全新的名字,让她过上另外一种全新的生活。

    

 第二百八十三章 我真的没事

    无聊!除了无聊还是无聊!

    若真的要换一个说辞,那在翩翩看来就是非常的无聊。

    自从一个多月以前她醒来,还正和玉寒天说着话,突然有侍卫来见,说是有紧急情况,并呈给玉寒天一张纸条。

    玉寒天看过以后,面色大变,立刻写了手谕命人交给他的弟弟玉寒宣,同时,火速带着她日夜兼程的回了皇宫。

    说实在的,这回宫虽然才三五天,可她觉得这皇宫除了无聊,她就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这每天过的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唉!”第九百九十九次。

    这已经是她的第九百九十九次控制不住地叹气了,比昨天还多了一百多次。看来,她真的是越来越感觉无聊了。

    这偌大的皇宫,就好像个牢笼似的,让人闷得连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会觉得生活索然无味。

    说来也奇怪,她记得以前自己并不会这样的,一向自认自己还是属于那种比较安静的女子,可这两个月,她会觉得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是多了点什么的,感觉空落落的。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心中无聊的感觉越来越膨胀。

    “姑娘!”洛儿莲步轻移,走过来轻轻一笑,递给她一杯清茶。

    “洛儿啊,你说这日子怎么的就过得这么无聊呢?”其实,她很想说,她想离开这儿了。

    可只要一想到两天前她说这话的时候,玉寒天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她又觉得有些不忍心。

    醒来以后,她问过他,她为什么会在沁月国?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在去玉龙雪山的时候在半路捡到了昏迷的她。

    这说辞,她其实是不信的。

    可随着他对自己那么的好,那么的疼爱,她渐渐地相信了。

    只是,她还是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在沁月国呢?为什么这近一年的事情,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呢?

    到底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什么情事呢?

    按说,这时间上算下来,她应该已经嫁给锦王了才对啊!

    “呃!又来了。”她捂紧心口,难过的拧着眉头。

    “姑娘,你又不舒服了吗?”洛儿一见她捂住心口,心中就难免担忧。

    “嗯。”翩翩点了一下头。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老觉得恶心想吐的紧。

    “那我找年御医来给你看看。”洛儿说道。

    “年御医回来了?”翩翩记得这个年御医。

    他叫年国昌,据说是太医院最德高望重的人。这医术可不是一般的高超呢!

    上次看见他的时候,还是在玉龙雪山山下。那时候她失去了记忆,就是他给她检查的身子状况。后来他们赶着回宫,他本是要跟着来的,可行至村外,玉寒天又让他回了村里,说是玉寒宣需要他。

    “嗯,是的。听说是今儿个才回来的,皇上刚召见过他呢。”这事儿,她也是刚才经过千秋苑的时候,听见路过的宫女说的。

    这年御医回不回来,这些宫女是不会去在意的。可这年御医他是和摄政王在一块儿的,所以自然的就有人关注,有人讨论了。因为,只要他回来了,也就意味着摄政王也回来了。

    虽然王爷已经是别的女人的夫君,可那丝毫并不影响她们想要飞上枝头的美梦。

    “那摄政王也回来了?”她虽然没有见过玉寒宣,可只要一想到每次玉寒天提起他的时候,脸上会多出一些包容的笑,她对这个人也就开始好奇起来。

    “嗯,是的。奴婢听说她们是一块儿回来的。”洛儿提起摄政王的时候,眼里多出了一些仰慕。

    翩翩笨就是心思灵透的人,一看也就明白了。

    感情这小丫头喜欢玉寒宣呢!

    洛儿见她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一双大眼闪过明了,忽地心慌起来,连忙说道。“姑娘,奴婢这就去请年御医。”

    说完,就连忙转身,想要借由去请年御医的理由逃离这里。

    “回来!”翩翩的语气里隐含笑意。“犯不着去劳烦年御医,我自己就能给自己检查的。”

    一开始的她还以为自己是水土不服才会导致自己身体状况不佳,所以也没去在意,想着适应两天就会好转。可这都接连好几天了,还是这样,她自己心中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检查什么?”玉寒天一进来就听见她说可以自己检查,心中难免担忧起来。“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她走到她旁边的榻上坐了下来。

    此时,天气已经渐渐转热,她的身上今日一改往日的素白,穿着一身湖水蓝的纱裙,显得优美飘逸,好像从那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看得他很是痴迷。

    “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心中有点恶心想吐,八成啊是水土不服所致。”知道他很关心自己,未免他担忧,她只得避重就轻地这样回答。

    “这样的情况多久了?”他的眉头打了一个结。

    “也没多久。”翩翩说。

    “洛儿?”玉寒天唤着洛儿。

    “回皇上,这情况都已经有两三天了。”洛儿回答。

    “混账。”玉寒天的手拍打在桌子上,怒道。“怎么没有早点来报。”

    因为怕惊吓到了翩翩,他的手拍打在桌子上的声音并不大。即使如此,对于甚少看见他发火的洛儿来说,这也已经吓得她心惊胆颤了。

    “奴婢、、、、、、奴婢、、、、、、”洛儿见他发火,心中一急,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是我让她别说的。”翩翩站起身对洛儿说道。“还不快去给皇上端茶来。”

    这丫头是她自己选的。

    还记得回宫那日,她给她安排了好多人伺候,害得她这个过惯了独自自主的生活的现代人好生不习惯,最后就给他好说歹说,终于让他下令,那些人都不进屋伺候,只留在屋外听候吩咐。这里呢,就唯留下这个在她看来比较单纯的婢女洛儿一人伺候。

    “是。”得她解困,洛儿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还倒什么茶。”玉寒天心知她在维护这丫头,只得压下自己的怒气挥了挥手。“还不快去请年御医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洛儿赶紧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翩翩本来想说不用去请御医了,她自己就能行,可转念一想,认为洛儿那丫头肯定是被吓坏了,就让她出去喘口气好了。

    是以,也没加以阻拦。

    “来,告诉我,你除了恶心想吐以外,还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的?”他对她比了个手势,让她坐下来。

    翩翩在他的示意下坐到原先的位置上,摇了摇头。“好像没了。”

    在她的想法中,自己最近比较容易犯困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病症。这只不过是她昏睡以后身子虚弱留下的后遗症罢了。

    “真的没了?”他很是认真地问。

    她轻笑出声。“你别把我当娃儿看待啊,我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你这丫头,最近那么贪睡,我能不担心吗?”他一直以为她贪睡是因为吃了白玉莲的莲子粥所留下的后遗症,现在看来,也或许是别的原因。

    还是说,这恶心呕吐也一样是白玉莲的莲子留下的后遗症呢?!

    “哪用得着别人,我自己检查不就好了。”她笑笑,作势要为自己把脉。

    他轻笑。“哪有自己给自己把脉的,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他权当她只是玩玩而已,也不阻止她,但心中打定了主意,等年国昌来了,一定要让他好好的给她把把脉。

    “没见过吧。”她调皮地眨动了一下眼睛。“今儿个,我就让你长长见、、、、、、”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怎么了?”他担忧地问。

    “我、、、、、、”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只是脸色突然苍白的难看。

    “到底是怎么了?”见她一副被吓坏了的神情,他也跟着坐立不安起来。

    “没、、、、、、没事!”她勾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怎么会、、、、、、”他不信。

    她这神情若还叫做没事?呢什么才叫有事。

    “你刚才还让我别把你当孩子,可现在是你把我当孩子。”他很是不高兴。“你快告诉我,到底你的身子怎么了?”

    她越是不说,他就越担心。

    该不会是、、、、、、

    他记得当年父皇曾经告诉过他,这莲子服用以后,除了会遗失记忆以外,是不会有别的后遗症的。

    这些年,也不是只有她一人吃过,确实是谁也没有事,只除了失去那应该被遗忘的记忆以外。

    之前她贪睡,他还可以理解为是体质的关系,她才会这样。

    可现在、、、、、、她的神情,吓坏了他。

    “我真的没事。”她忽地站起身来,推着他,赶人。“你快回去吧,我很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自她手中强转过身子,双手扶上她的肩,无比认真的看着她。“你若不说,我就不走。”

    他若执拗起来,是谁也别想扭转他的想法。

    “我真的没事。”她想要笑的,可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眼中的担忧反而让她更加的慌乱,想要逃!

    老实说,她现在慌乱得不行,哪还有时间和他周旋。

    

 第二百八十四章 姑娘有喜了

    “我、、、、、、我、、、、、、”她我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倒是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下,可把玉寒天给吓坏了。

    “怎么了,你别哭啊!”他连忙伸手疼惜地给她擦泪。

    可这越擦,她的泪水留得越凶。

    “别哭了,乖!”想要拥她入怀的,可又觉得于理不合。

    他只得两只手换着,不停地给她擦泪。

    她可知道,她哭得他的心都疼了。

    “我、、、、、、不想、、、、、、哭的。”她语不成句。

    “来,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他现在很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给你说。”她的心中乱如麻,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惧。

    “皇上。”正在翩翩很是为难的时候,年国昌跟着洛儿走了进来。

    “年御医,你来的正好,你快过来给她看看,看她到底是生的什么病。”玉寒天见年国昌到来,顿觉松了一口气。

    她居然不好说,那就让年御医给她检查了,然后告诉他。

    “我不。”翩翩一听,吓得脸色更加的发白。

    只见她甩开玉寒天的手,一步步往后退,惊恐地看着年国昌,好像他是一只会吃人的猛兽。

    “翩翩!”玉寒天看着她,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翩翩倔强地转身,固执地用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说任何的话。

    “这、、、、、、”玉寒天犯愁了。

    这一个国家,无论发生多大的事,他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不知所措过。

    “皇上,敢问翩翩姑娘可有任何病症?”年国昌问。

    他是看出来了,翩翩对这锦王妃不是一般的喜欢,压根就不会勉强她去做一些不愿意的事情。

    即使那事情是为了她好,他也不会为难了她。

    “唉!”玉寒天叹息一声。“洛儿,你来告诉年御医。”

    “是。”洛儿转向年国昌。“年御医,姑娘最近都没什么胃口,这几日时不时的还会觉得恶心想吐。”

    她又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最后说道。“这别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恶心?想吐!”年国昌若有所思,眉头突然之间打了无数个结。

    “嗯,开始的时候,我和姑娘也没去在意。都以为是水土不服,或者是鞍马劳顿所致。”说到这里,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玉寒天,就怕他发怒治自己的罪。

    这没有伺候好主子,是她的失职,若皇上真治罪,她也无话可说。

    玉寒天倒还没心思去治罪于她,深深地看了年国昌一眼。

    年国昌心领神会,立刻对他摇了一下头。

    他知道皇上的意思是问他这会不会是服用莲子所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作为太医院的第一御医,那就是皇上的心腹,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莲子没有任何的后遗症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

    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

    只是,这话,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更不敢在没有检查清楚的情况下乱说。

    “皇上,臣还是得检查过以后才能知道翩翩姑娘这生的是什么病。”他说。

    “好吧。”玉寒天看着翩翩的背影说道。

    虽然用手捂住了耳朵,可翩翩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的话。

    只见她猛地一回头,不安地看着玉寒天。“不要,不要,我不要!”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噩梦,这一定是一个噩梦。

    等梦醒来,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她这么安慰自己,同时也在心中祈求着,这梦快点醒吧!

    玉寒天早上前,拦住她的肩。她在他的手中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

    “没事的,没事的!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吧。”他抓住她的手,往年国昌的面前送。

    “不要!”她一边喊着,一边想自它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为了怕弄疼她,他其实抓的并不紧。她虽然在挣扎,可又由她挣扎的力度,她感觉的出她的心中很矛盾。是以,他握住她手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翩翩自己都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心中是矛盾的。理智上,这件事她不想让谁知道,可情感上,她还是希望有一个人知道,为她排解一下这种恐慌与惊吓。

    她知道,玉寒天是那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所以内心很矛盾。

    也就是因为这种矛盾,给了玉寒天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

    年国昌也是个机警的,手指很快的就搭上了翩翩的手,开始为她把脉。

    待翩翩清醒过来,咻的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的时候,年国昌凭着丰富的经验,已经证实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年御医,怎么样?”玉寒天见她抽回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这、、、、、、皇上,借一步说话。”年国昌诺诺地看着玉寒天。

    虽然皇上甚为喜爱这锦王妃,可怎么着他也是他们国家身份最为尊贵的君王。这在宫中收了别人的王妃也就算了,若对方还是一个怀有别人的孩子的女人,那这他是不是应该冒死进谏,提醒皇上,这样的女人留在宫中有损皇上的一世清明呢?!

    玉寒天虽然知道他必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可只要一想她的病情严重,他的心就揪在了一起。

    “不用了。”翩翩听了年国昌的话,激动的情绪忽地冷静下来。“年御医,你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就可以。”

    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

    “这、、、、、、”年国昌知道,她没有了锦王的记忆,所以这怀孕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毕竟这未婚先孕,只要是女子,万万都是接受不了的。

    可他最担心的却不是她的感受,而是玉寒天的感受。

    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这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接受不了。

    玉寒天看了一眼翩翩冰冷的神情,眼中满是疼惜。

    “年御医,你在这里说就可以了。”她的情况,她又权力知道。

    而且,她不是也早已经知道了吗?既然她开口让年国昌在这里说,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打算在这件事情上面对自己。

    “是。”年国昌拱了一下手,将头低了下来。“启禀皇上,翩翩姑娘并无生病,她这是、、、、、、她这是有喜了。”

    年国昌故意低着头,是惊恐地不敢去看玉寒天此时脸上的神情。

    沉默突然之间像一张网,网盖了整个房间。玉寒天瞪大双目,彷如被一桶冰水从头到脚的给淋了下来,心中说不出的怪异,要说是难受,也不全然是。这种感觉,他想,应该是被抽空了吧!整个思想,整颗心都好像失去了运转和思维,除了空白,有的,就是无知觉。

    听到年国昌的话,翩翩凄然的苦笑了一下。

    她还抱着那么点希冀,希望是自己学艺不精误诊所致,可年国昌的话,无疑地就是给她宣判了死刑。

    好好笑!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居然怀孕了。

    好吧!怀孕就怀孕,毕竟她生长的环境,让她对未婚怀孕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可问题是,她这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和锦王还有婚约呢!这下,她还怎么嫁人。

    其实,嫁不嫁的,她也无所谓。最大的问题是,她怎么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怀孕了呢?为什么她会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呢?

    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怀上的?还是说,她是被人给、、、、、、

    想着在后面的一种可能性,她就觉得全身寒彻骨。

    玉寒天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她脸上一阵白一阵黑的变幻莫测的神情。

    他心中暗骂自己真该死。

    他怎么能因为这事而失神了呢!

    要知道,此时的她,心中必然是迷茫、恐慌的。他现在要做的是安慰她不安的心,而不是应该任由自己纷乱的情绪扰乱了自己。

    “翩翩,你听我说、、、、、、”想要安抚她不安的心的,可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她解释。

    “你能说什么呢?”见他久久不语,她凄然地苦笑道。“你也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捡到我的啊,你能知道什么呢?”

    “呃!”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个石头卡主一样的难受。

    “我只是想问、、、、、、”她鼓起莫大的勇气看着他。“我只是想问,你捡到我的时候,我的穿着是怎样的?”

    “穿着?”

    “就是说,我那时候有没有穿的很破烂?更甚至,那时候,我有没有穿衣服?”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自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他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感觉异常的难受。

    “我的意思也就是,你在捡到我的时候,我的穿着是不是整齐,还是、、、、、、”她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衣服除了有点脏以为,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呢。”明白了她要说什么,他很快打断她的话。

    对她,除了心疼,此刻,更多的是愧疚。

    若不是他的缘故,她在得知自己怀了夏倾城的孩子的时候,一定是很欢喜幸福地依偎在夏倾城的怀里,与他一起感恩这新生命的到来吧。

    是他,抹杀了她初为人母的幸福。

    是他,让她现在活着不安、害怕和恐惧中的。

    从来没有一刻,他会这样的厌恶自己。

    

 第二百八十五章 命中注定的存在

    “那还好。”她无比的庆幸。

    “或许,应该往好处想,这孩子,或许是我与我心爱之人的爱情结晶呢。”她尽量让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

    这种可能,存在吗?她很怀疑。若有一个让他深爱的男人,那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他呢?

    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可这一刻她多么的渴望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玉寒天看着她,心里异常的酸涩难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说些什么呢?”玉寒宣自房外走入。

    这宫殿,是玉寒天住的,他曾经交代过,若来的人是玉寒宣,就无需通报,所以他才能这样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

    玉寒天看见他,眉头挑动了一下,对年国昌挥了挥手。“你先行下去吧。”

    “是。”

    “下去的时候,告诉外面的侍卫,这以后若摄政王过来,必须要通报。”以前,那是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回宫以后,他为了杜绝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就安排她住在自己的宫殿里。

    既然她住在了这儿,就不能再让玉寒宣这个大男人随意的进出了。

    “喂!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玉寒宣哇哇大叫!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不就是摆明的有了女人就没人性嘛。

    玉寒天对他的抗议从而不闻,继续对年国昌吩咐。“你随便准备一些保胎的汤药过来。”

    那孩子既然是她和夏倾城的,那就必须得生下来。

    这是他现在仅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啊!孩子!”玉寒宣双目瞪得比铜钱还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翩翩的肚子。

    不会那么倒霉吧!这好不容易让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让他们分开,她却给怀孕了。

    这莫非就是人们说的天意弄人!

    “不用了”翩翩小声地说道。

    在她看来,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怀了一个孩子,这孩子她还没有想好是要还是不要呢?!犯不着保胎什么的。

    “去吧!”玉寒天说道。

    “是,臣告退。”年国昌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打算留下这锦王的孩子。

    只是,他很明白,这孩子留下来,那就是皇上的耻辱。

    他的目光无措地看向玉寒宣。

    他这意味深长的遗言却没有逃过玉寒天的眼睛,只听他冷冽地道。“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如若再犯,年国昌,你就提命来见我。”

    “是。”年国昌的身子打了一个颤抖。

    他明白玉寒天的意思。他这是在告诫自己,如若他这次再逆了他的意思,那他就不会像上一次他下莲子的分量的事那样,就这么绕过他。

    龙威不是他能触犯的,而且还是这样一而再的。

    这结果他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玉寒天对玉寒宣说道。“宣弟,若你这次再私下逆我的意思,他也听你的,那么就让他年府上下七十六条人命来给他陪葬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此时他说的只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玉寒宣清楚的看见年国昌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脚步打了一个颤。他懂得,玉寒天的这话其实不是在说与他听得,而是说给离去的年国昌听的。

    唉!他哪还敢私下逆他的意思啊。要知道,上次,他私下做了这样的事,他虽然明面上没有惩罚自己,可却让他独自一人收拾玉龙雪山的残局,这才回来,又把所有的公务全部仍给他,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他有多厌恶处理这生意上场上的事情,可他却要自己在五日之内对清楚他命人准备的上一个月整整一月有关于沁月国各处生意的账目。

    这不是存心不让他活吗?

    还有什么惩罚是比这个还重的。

    “皇兄,我哪还敢啊!”玉寒天僵硬地勾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想要露出讨好的笑容,可却力不从心。

    “不敢就好。”

    “嘿嘿!”玉寒宣只得干笑。

    自他们的话中,翩翩也算是听出来了。原来眼前的这人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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