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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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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把我当诱饵了吗?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知道没有人会比她更聪明的了。朱隶微笑着点点头:“李大夫,谁能糊弄得了你呢?”说着,把她的手往他自己胸口上一贴:“想打就打,这是夫君欠娘子的。”
    她哪下得了手?气归气,大家都相安无事,也就完了。
    看着她的手没有动,朱隶眸子里微漾,浮现几分惭愧,又有几分深思:“告诉我,鲁爷抓着你的时候,怕不怕?”
    “怕不怕,横竖都是命一条。”当时命都捏在人家刀子里,哪能想着什么怕不怕的问题。
    “你知道我会来?”他的两道英眉微微一挑,扫量着她。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她是知道的,不然不会在他伺机接近鲁爷时,动用了拖延时间的缓兵之计。
    李敏那锐利的两道眼,射回到他脸上:“都说嫁夫随夫,不知道你来,能行吗?”
    岂知道,这话是他心头一暖,一道悸动掠过他向来冰冷无情的心间,低头,凑过去,在她芳唇上宛若老鹰捉小鸡快速地一啄,捉住了芳香,嘴角上扬成弧线划出道慵懒的笑意:“我很高兴你能相信我。敏儿,没有什么比你信任我更重要的了。”
    李敏心头是被他这一吻给镇住了。呆呆的眼瞳,好像有点不可置信。这是她的初吻,从前世到现在。
    她脸上的怔然,仿佛未开的花骨朵。朱隶伸手轻易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轻轻的蜻蜓点水的亲吻,落在她额头,鼻梁,脸颊。
    那刻弥漫的气息,急促而充满了粉色,好像万千樱花在眼前绽放。李敏只觉得他两只手犹如铁钳牢牢握住了她身子,好像一个牢狱,把她完全锁住,锁在了一个叫朱隶的男人怀里。
    伏燕在走廊里被风冻到两腿有点儿发抖,是站的脚酸了,看时辰差不多,只得撕开嗓子喊一声:“主子,药汤熬好了。”
    屋里面,寂静无声,外面的人也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人竖起耳朵想贴着门板听仔细,但是,都想倘若这么做的话朱隶会不会一刀刷了他们的脖子,就都畏缩地缩回了脑袋。
    过了会儿,屋里传出朱隶一道沉稳的声音:“把药桶抬到书房里去。”
    想必朱隶自己也清楚时辰不早了,免得再耽误议事的时间。
    经过了屋里主子允许,伏燕打开了两扇屋门。只见朱隶一个人绕过屏风走了出来,身上是换了一身常服,腰间随意系了条紫色玉带,对他道:“走吧。”
    说着抬脚迈出门槛要往书房去时,对门口守着的方嬷嬷等人交代:“让少奶奶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是,大少爷。”方嬷嬷等人低下头,只等他走远了,才一溜儿进了房里。
    李敏一个人在床上坐着。那些过来的人,都看不清她脸上什么表情。
    “大少奶奶。”
    方嬷嬷一声,像是把李敏拉回了神。
    李敏沉容冷静地说:“弄桶热水,沐浴过后我要看看账本再睡。”
    于是,一群人去准备热水和衣服,让她换洗。一群人,准备文房四宝和她需要查看的账本。
    书房里一盏烛火亮着。公孙良生将军报与拟好的公文都摆在朱隶面前等朱隶查看。
    朱隶的伤腿卷起裤管,泡在了木桶里,桶中发出阵阵的热气和药香。朱隶手里拿着公文,一个字一个字逐字审查着。或许,让他写文章很头疼,但是,该看的东西,他还是很仔细地过目的。而且,公孙良生跟了他许久,其实知道他压根不是个老粗。人家看不出来的东西,他都能看出来。
    看了会儿,朱隶把公文轻轻放在了身旁的小案子上,拿起茶盅揭开茶盖吃了口茶,道:“入宫的时候,我和皇上说了。”
    “主子,皇上有说,在京师里抓人吗?”公孙良生问。
    “京师里抓谁呢?”朱隶两声冷笑。
    公孙良生没有说话。抓的人,第一个肯定抓有可能里应外合之前想弄倒徐氏药堂的顺天府府尹尹国堂。可实际上是,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实,尹国堂与这事儿有关。或许尹国堂只是奉了谁的命令行事。尹国堂还是太子的人呢。
    李敏被黑衣人袭击时,太子阵营的朱璃救了李敏。今天入宫,太子朱铭也是有意拉拢他朱隶。怎么看,都不像太子和太子的人能知道这事儿。
    “鲁爷招了吗?”朱隶拿了个杯子,像是随口一问,眼神伴随手指尖玩转着杯口。
    公孙良生答:“主子,他那样的人,正面让他供出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倘若那些人早就知道他会被抓,对他瞒着的话,他也招不出任何东西来。”
    朱隶听清楚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挂名的鲁爷,并不是真正的鲁爷。”
    “在臣看来,应该是如此。”
    “我们胜算在哪里?你意思是说我们都白干了吗?之前悬赏鲁爷的风声放出去,没有一个人回应?”
    “如果只是个山贼头,一个土霸王的话,其实,赏金的风声一发出去,肯定是会有人想着来领赏的。只能说,像主子之前故意放出风声意图打探其人真面目的计划,得到了一些验证。这个真鲁爷,不可能是个山贼头,是一般老百姓,都接触不到的人物。”
    “谁?”朱隶锋利的眼神往他脸上一扫。
    公孙良生低了声音,凑近他说:“之前两次,我们与鲁爷的人交手,刚好都是山贼,所以难以察觉一二。这次,对方下了狠心要杀大少奶奶,放出了高手围攻护国公府。兰燕与其交过两手之后,发现这批人,与鲁爷那群山贼截然两样,是有些地道功夫的,并不能轻易击退,而且身手貌似熟悉。”
    伏燕兰燕这对兄妹,跟了护国公府许久,以前跟的师傅,更是与武林朝廷各界高手都交手过,可谓是对各门各派的武功都略有触及,一旦对方使出什么招数,心里头便能略知一二对方是来自哪门哪派。
    朱隶沉了声音问:“兰燕怎么说?”
    “按照兰燕的说法,对方的身手都是一个模子的,不像师从哪个门派,比较像是与护国公府一样的正规军。”
    “卫戍?没必要。”
    “倘若是卫戍的话,是没有必要藏着自己的脸办事情的。傅大人也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他们来抓少奶奶时身上带了皇上的圣旨,何必再蒙了脸另排一支队伍伤害自己人。”
    话说到这里,答案随之揭晓。
    “你是说,是东厂、西厂还是内行厂的人?”
    “主子,这个还有待调查。”
    哪怕是这一条线索已经是足够了。难怪了,鲁爷在皇帝眼皮底下招兵买马,建立山寨成为一方土霸王都能无所顾忌,原来,人家与锦衣卫有关系。具体是哪个厂的锦衣卫与鲁爷有勾结,可就难说了。三个厂,三个抚司,皇帝让他们三人互相牵制,真一下子还很难分清是哪个厂的人做出的事。
    还有,万历爷真的对此都一点都不知情吗?
    这点很值得商酌的。
    公孙良生对此的看法是:“皇上怕是让底下的人暗中处理掉一些人。由于,厂内的人行事太横,早已让朝廷百官怨气,为平息众怒,皇上不能在百官头顶上再烧一把火,只好让锦衣卫看看怎么把事儿办的稳妥一点。”
    “公孙,你这个推测是有几分道理的。要是我,也只能效仿皇上这么办。底下人,若能完美地干好这个事儿,少了麻烦,倘若不能,也能随时拿个人出来抵罪,但不至于取消东厂西厂这样严重的事儿。”
    所以,锦衣卫里不知道是哪个抚司想出来的,让那些难民组成了山寨军团,假借土匪的名义,拿了一些人绑架起来,私底下处理掉了。然后,平常对鲁爷等这些山贼做的事情,只要是不太过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要养着这些人为自己办事。
    这样的话,朱隶他们更可以算是为民除害,把锦衣卫的爪牙都一下子给拔了。只是不知道万历爷知道了又会不会生气?不,万历爷不会。因为万历爷听说这些风声时,肯定一样烦恼着该处理这些人。他朱隶出手刚好。因此,血洗山寨,攻打山寨传进万历爷耳朵里时,万历爷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的话,东西厂的人不出来,卫戍部队理应该派兵出来查探究竟,但是都没有。
    一切推断合情合理,没有错的地方。
    最终证明这事儿的,却是在他们入宫时。公孙良生汇报消息:“在主子与大少奶奶奉命进宫面圣时,顺天府的人,是来人要求提审我们抓到的人——鲁爷。但是,主子不在,臣只好先由本案本该归属拱卫司监管,或是归属九门提督监管为由,给予拒绝。”
    “能挡得住吗?”
    而且,貌似这个锦衣卫和顺天府,关系不是好的像兄弟。怎么顺天府也代替锦衣卫出这个头了。尹国堂真与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臣挡不住。”公孙良生道,“臣只是试探。”
    “不是顺天府。”
    “主子英明,这些人不是顺天府的。臣虽然没有兰燕的身手,但是,看他们腰间佩戴的东西,都不太像顺天府的。因此,在臣无能为力为主子抵挡住人入府拿人时,考虑到夫人与二少爷的安全,臣只能自作主张,将鲁爷的脑袋割了,送给他们了。”
    在他们两人对话时,伏燕是在屋里一直听着的唯一那个人,现在听到公孙把鲁爷脑袋割了送人,瞪了双铜圆的眼珠望着公孙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原来最可怕的人是书生吗?
    伏燕脊梁骨上不由爬起一串冷汗。
    朱隶朗笑一声,掌心拍腿:“公孙,只有你深得我意。”
    “主子,臣不敢。”公孙良生低着头说。
    “不,这个做的对,做的好。这个人,反正是不能活着送回给他们。这样割了脑袋送过去,想必这会儿对方要气的暴跳如雷。很好,敢抓我媳妇,是这个下场没有错了。”朱隶满意地眯了下深邃的眼睛。
    伏燕给他的药桶里加上些热水,保持热度。
    朱隶扫了眼屋外,伏燕明白他意思,亲自到门口望风。接下来要说的事儿是最重要的事了。
    “魏军师有没有接到人?”
    “回主子。魏军师与魏将军在路上做了人犯移交,正快马加鞭赶回京师。同时,魏将军回北燕镇守都城。我们部队,已经伺机行动,在东胡人还搞不清东南西北时,抄袭对方后路与粮草。眼看这都快要过冬的季节了,没了粮草,东胡人这个年头想再进攻北燕,基本没有可能。北燕的老百姓,今年应该能过个好年了。”
    朱隶听到后面这话,是大感欣慰,嘴角浮现出笑意。这会儿一看,这个叫魔鬼的男人,笑容温柔,浑身化去了戾气。
    “京师里的使者,让人盯着,对方不敢动,可能都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与他接头过的人,我们的人找到他发信的地方时,发现人已经服毒自杀了,身份还有待查明。”
    “他们用什么传信?”
    “飞鸽。”
    这些事儿,都是朱隶一边带人去救媳妇时,公孙带了另一批人声东击西去做的。
    “这些,我也和皇上说了。现在要看皇上的意思了,倘若皇上有意让那人走掉,只是寸念之间的事,只要和对方漏个风声可以了。倘若皇上不想,认为这人已经背叛了他自己,竟然与东胡人都勾结了。到时候再看吧。”
    总之,这些事儿,万历爷心里头都有点谱的。要不然,怎会知道他朱隶活着,陪他朱隶演出这场戏。
    公孙良生对此也是没有话可以说。都说皇上的心思是最难琢磨的,不是坐到那个位子上的人,绝对没法想象,万历爷究竟心里头都能想些什么。
    比如,今日那些大臣,应该个个都畏惧他朱隶死而复生,给万历爷提一些什么功高盖主,危机重重的意见。可万历爷是绝对不会接受他们这些建议的。万历爷要考虑的东西,远不止这些。大臣的位子在皇帝下面,怎么能可以像皇帝看到那样深远。但是,不是没有这样的人。
    朱隶眉眼里眸光一闪,掠过眼前公孙良生的脸。像之前,魏老都提议让军中虎将随朱隶回京时,公孙良生坚决反对。结果证实,公孙良生是对的,只有这样做,皇帝才不敢轻易动他朱隶。因为动了他朱隶,边疆几十万大军,哪个能压得住军权?没有!没有人能!
    万历爷心里头的焦头烂额,对太子的生气愠怒,恨铁不成钢,都是基于此。哪怕是护国公府交出了军权,谁能像朱隶一样让那些人乖乖听话,万历爷心里暂时是找不出这样一个人。
    恨护国公府,又不能没有护国公府,这就是万历爷此时此刻心里头最痛楚的事情。只可惜那些朝廷里的大臣们,都没有体会到万历爷的心情。
    屋里说完了公事,伏燕也才敢入屋请示,拂袖单膝跪下,请示朱隶:“主子,时辰不早了,是不是奴才让个人先回去通报一声少奶奶主子要回房了。”
    朱隶想了会儿,说:“不了。我已经让她今晚不用等我,可以先休息。今晚我和公孙还有些事要谈,在书房休息。”今天
    伏燕对此,对公孙看了看。公孙的脑袋也冒出了层汗,冒死对朱隶说:“主子,人生有一样大事,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皇上都不敢对此有所怠慢。”
    “什么事?”
    “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86】生育是个大问题

尤氏让他们夫妇俩不用过来,却是在房里等着消息。不会儿,房里的大丫鬟喜鹊走进来报道:“夫人,大少爷去了书房。大少奶奶在房里。”
    “书房?”
    “是,说是和公孙先生商议要事。”
    听到这话,尤氏哎的一声,手里端着的茶盅搁在了案几。这大儿子怎么想的?不是带了儿媳妇进宫吗?看起来是挺喜欢这个新娶来的媳妇。那就该赶紧进行人生大事开枝散叶了。
    难道不会?
    尤氏怀疑起儿媳妇有没有在家里经过老人的教育。这点绝对是尤氏多想了。尚书府的老太太早记得这一点,让尚姑姑亲自教导李敏行房之术。李敏当时听了尚姑姑的那些话儿不过是一笑,她学医的,难道会不知道这个?
    知道是知道,可是要做起来完全不一样。何况,她这个黄花大闺女,真是从来没有和男人行过房。
    李敏在听到朱隶说今晚要去书房时,其实内心里先松了口气,她根本心里没有准备好。老公说死就死,现在说活就活,一百八十度截然相反的事实,总得让她心里有个调试。
    看完账本,额角太阳穴闷闷地疼,劳累一天的疲惫终于是抵不住,眼见他还没有回房,既然他都让她先睡了,她也就脱了鞋子躺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眯会儿眼睛再说。
    不管老公有没有回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明天照样一大把琐事等着她,府内的,府外的,徐氏药堂的残局还得收拾。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见念夏和春梅那两个小丫鬟,拿着今日他送给她的霞帔,边打量,边兴奋地窃窃私语:
    “我看,我们姑爷,是很喜欢二姑娘的。”
    “用得着说吗?”连春梅这个平常默不吭声的小丫鬟,都学起了念夏几分得意,“念夏姐姐,上回见到小姐姑爷时,姑爷对我说了,要奴婢好好侍奉小姐,不然要拿奴婢过问呢。”
    没想这个大叔,当大叔时邋邋遢遢,当护国公时威风凛凛,内心里却是个温柔细致的。念夏越想越为李敏高兴,说:“以前我还想着小姐这辈子是不是只能由我和王德胜徐掌柜陪着过了,现在有姑爷在还是不一样的。”
    连小丫鬟们都说了有他在不一样。李敏翻过身,轻咳两声。两个小丫鬟这才止住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面,不敢惊扰她睡眠。
    迷迷糊糊在枕头上挨着脑袋,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朱隶在书房里听了公孙良生的一番进言,再有尤氏房里也派了人过来询问:
    “夫人问,是不是今夜公孙先生要在府里留宿,夫人特地为公孙先生准备了一间客房。”
    尤氏的言外之意谁都能听出来。
    公孙良生肯定是死也不敢阻碍到主子的人生大事,于是和伏燕再次规劝朱隶回房。
    朱隶只得叹了声气,摆摆手让他们走,随之,自己起身走回去。
    走到她屋子门口时,守在屋子门口的人立马站了起来:“大少爷。”
    “嘘。”他叮嘱人小声点,眼角一扫里头只剩一盏烛光的窗户,问,“少奶奶睡了吗?”
    “是的,半个时辰前睡下的。”
    是他让她先睡的,怨不着她。其实他今晚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能看出来她没有准备好。也是,老公说活就活了,没有被吓死已经很好了。何况不像新人的新婚夜,被灌了酒的话,糊里糊涂做那种事儿也就容易一些。他本想给她补偿个更好的婚礼再和她行房,结果母亲的人,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坚定地伫立在那里,只等着今晚过后拿着沾血的帕子回去给尤氏交差。
    朱隶眉头轻轻一拧,心知是躲不过的事儿了,挥挥手让门口的人让开,自己双手推开两扇门走了进去。
    里面守着李敏的丫鬟婆子,看见他进来,马上撤了出去。
    身后的门一关,朱隶向前走,绕过屏风,看见了她背侧自己脸往里睡的影子。
    这幅场景,倒是让他联想起了新婚那晚上了。他看着她,这样看了一夜。
    心里不由浮起一丝悸动,他坐到床边上,脱去了靴子。
    李敏并没有熟睡,在听见屋外人叫大少爷的时候,仿佛一盆水浇到她脑袋上,是醒了几分。
    只听他在她身后脱鞋子脱褂子,她全身汗毛竖立,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身边的被褥被重物重重地一压,他是躺在她身旁了。
    李敏感觉被吓出了层汗。听着背后又是一个骨碌声,他转过身,那手伸过来触到她身上。她快要挣扎一下时,只听见他嘴里吐出“嘘”的一声:“母亲的人在屋外。”
    硬生生的,她喉咙里差点儿因他这句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算啥?偷鸡摸狗?
    夫妻俩在自己房里本来做事是纯属正常的。可是,还得让人盯着他们。李敏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做贼似的。
    “你在笑?”他的掌心似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惊异地一挑眉。
    李敏知道自己不该笑婆婆,因为如果哪天自己当了婆婆说不定也和尤氏这样做,连忙抓起被头塞住嘴巴。
    那只大手掰过她肩头,深邃的黑眼珠子,能清楚地看见她眼角的笑意,朱隶顿时露出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和我睡很好笑吗?”
    大叔偶尔说两句纯真的话,让她几乎又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朱隶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笑出来,是因为过于紧张吗,轻轻地叹声:“为夫可不想让娘子新婚第一夜里闹出笑话。”
    这句一本正经的话,终于让她止住了颤抖。
    没来得及双手捂住自己胸口时,他两只手抓住她皓腕,随之一个亲吻落到她脖子间。悉悉索索的声音,全身感觉衣物一空,什么东西包住了自己。
    不远处,本来还亮着的烛光哗地一声,是被一股风给刮灭了。
    守在屋子门外的人均是会心一笑。随之,喜鹊回到尤氏房里再次禀告:“大少爷回到房里和大少奶奶一块睡了。”
    尤氏长舒出一口气,扶着喜鹊的手走下椅子,走到夫君的灵牌前,点燃了一炷香,拜了三拜,再插进香炉里。办完这些事,吩咐人把房里的烛火灭了。
    整个护国公府沉入了香甜的睡梦里。
    看起来是这样的。
    三皇子府上
    马维给朱璃端来了药碗。
    朱璃喝了一口,感觉这药味比之以往更浓烈了些。
    马维说:“太医说了,说三爷这次的火气大些,需要加重药量,驱邪。”
    他火气大些?动了肝火所以累及脆弱的眼珠子?
    朱璃听了这话,只觉得这些太医真如万历爷说的,脑袋里真是都不知道泡了什么水,是猪吃的水吗?
    砰!
    药碗放在桌上。
    马维苦声劝:“主子,你的眼睛——”
    “能看得见了。”朱璃冷笑,“肝火?本王为什么大动肝火?哪个太医说的话?”
    马维对此不敢作答,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朱璃拂袖起身,到窗户前面一看,一轮明月悬挂在天宇里,时隐时现。真是明月当空之下好时节,烛光花月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晚朱隶回府了,理应是要和她行房了。护国公府现在还不能说是因为朱隶回来就万事大吉,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比什么都重要,毕竟,护国公府现在最缺的,就是继承人。
    尤氏给护国公留下的子孙不多,只有两个。朱隶之前那样一死,这个问题尤其的凸现出来。尤氏都不敢让唯一余下的那滴血脉朱理上战场冒险。可护国公,如果不上战场的话,什么用都是没有的了。
    “很快的,等她有了第一个孩子后,隶王会再娶一个侧妃。”朱璃眯着视野尚许朦胧的眼睛,很难想象,以她那性格,是否能容忍朱隶再纳妾。
    “听说他们今晚入宫时,隶王向皇上说了,说是今生只娶一个,像他父亲。”马维小声汇报。
    “话说的轻巧。他父亲犯过的错误他会再犯吗?”朱璃眉头一竖,露出几分戾气,“他要是能,不叫隶王了,不叫夜叉和魔鬼了。”
    朝廷中对于朱隶这个人,一直有两种看法,有一种认为必须除之后快,因为朱隶野心大,迟早会篡夺皇位的。另一种认为不需太过忧心。朱隶再怎样,现在年纪轻,不过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成不了大气候。
    可伴随朱隶的年纪越大,在北燕的名声越是响亮,万历爷这颗心,不也不得开始悬了些起来。
    功高盖主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话说回来,要让护国公府的风光消失,却也不容易。首先,谁去边疆为皇帝打仗就是个大问题。历朝历代,哪个大将军不都是皇家的亲戚。
    万历爷生气在自己几个公主不争气,没有一个能给他招来个好女婿。
    说到万历爷膝下的宝贝女儿,一共有九个,死了却有五个了,只留下四个,远比儿子的数目少得多。不知道这是不是由于女儿比男儿难养的缘故,女儿身体娇弱,动不动吹点风都很容易死。像刚嫁出去不到一年的五公主,一样没过多久就死了,连孩子都没有能给万历爷留一个。
    丧报发到宫里时,太后几日吃不下饭,因着这个五公主性情温柔,算是最招太后疼惜的一个孙女了。太后自己又没有女儿,自然疼公主多。
    五公主的丧报发来时,刚好边疆打了大胜仗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入了京师。结果,万历爷还来不及给自己女儿办丧事,先是要给朱隶摆庆功宴了。
    朱隶的一员虎将率领一支精兵,摸准了东胡人大动作之前需要准备的粮草军队,打了个精准,把东胡人的粮草全灭了。行兵之前必须粮草先行,东胡人这一下,今年是别想到北燕搅和了,北燕百姓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个冬天。
    这个万民皆喜的大喜讯报进皇宫里,万历爷看着案下压着的五公主的丧报,另一边是朱隶部队里的军报。他办公的皇桌跟前,跪着鲍伯等人。万历爷坐在椅子里微微喘息,窗外落叶凋零,是都快到中秋时节了。
    王公公端着太后给万历爷准备的东西进了御书房,笑着对万历爷说:“皇上,太后让奴才把九公主画的画给皇上欣赏。”
    九公主是前年吴修容才给万历爷新添的女丁,小名如意,生的还真是如意玲珑,倍受太后娘娘的疼爱。自从五公主出嫁后,太后把如意公主经常接入自己宫里玩耍。可见,五公主病重死了的消息传入宫后,要不是有个如意公主陪伴太后,太后这个年恐怕都很难熬过去。
    “给朕看看,看看朕的如意公主都画了些什么?”万历爷招招手,严苛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说。
    王公公双手捧上来交给万历爷的画卷,展开之后,见是小孩子画的一只兔子。
    如意公主才三岁大,能把一只兔子画的像是一只兔子出来,已经很不错了。万历爷边看边抚摸白胡须,很是高兴:“朕这个公主,淘气归淘气,却是多才多艺。”
    底下众臣齐声喊恭喜皇上。
    眼瞧万历爷郁闷的心情终于转变到阴天里见到了阳光,一拍案子:“宫里要给隶王大办庆功宴,庆功当日,京师里百姓可以悬挂灯笼,舞狮庆贺。还有,今年中秋的花灯会,王公公,你帮朕问一下太后,是要在福禄宫举行,还是到万寿山?”
    “奴才领旨。”
    护国公府一日清晨,一如既往。
    那夜过去后,方嬷嬷拿到了新人床上那条喜帕,笑得满脸都是纹路,跑到尤氏房里报信。尤氏当即也是大喜,让厨房赶紧准备东西给大少奶奶进补。
    李敏那早上醒来时,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本来晚上压在她身上一夜的男人已经起了身。她全身骨头酸痛,他好像若无其事,精神倍儿爽,悉悉索索,自己在穿衣束带了。
    看见她睁开眼,朱隶微笑着看着她:“要不要喝点水?”
    “别叫人。”李敏开口吐出这句话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赶紧抓紧被头把自己紧紧裹住。
    朱隶瞧她这模样儿,本来是因着公事抬脚要走的,结果听到她这声宛若猫儿一样柔弱的乞求,拉了凳子坐下来。对屋外等他的伏燕说:“今早上的会挪到晌午之后,准备两匹马。”
    “是。”伏燕笑眯眯地在窗外应着。
    朱隶亲自拿了壶茶,倒了一杯热的,送到她床前:“喝一口。昨晚你一直喊渴。”
    李敏差点儿想把枕头砸到他脸上。
    什么叫做喊渴?!
    她那昨晚是着火了,当然渴了。
    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有意说这句话刺激她。
    她一个骨碌,坐了起身,直勾勾的黑眼珠子,盯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经过一夜野蛮运动还是那样英俊迷人的脸,吐道:“衣服。”
    朱隶转身去给她拿衣服。丫鬟婆子没有进来。他只得自己侍候她。
    把找来的衣服放到床上后,他说:“需不需要我给你看看?”
    那地方是疼的要死呢。像昨晚,明知道她是第一夜,疼还是往里面冲。他力气又大,到底长了一张迷人俊脸都是骗人的,骨子里是野蛮人,是军营里从小打滚起来的野蛮汉子。
    李敏在他的手要伸进被窝里时,身子猛的一缩,警惕地看着他:“不用,你给我打盆水,我自己来。”边说,那地方疼的时候,让她嘴里丝丝地抽冷气。
    听见她这呻吟声,他也就不管她恼火不恼火了,坐到床上把她像猫咪一样躲着的身体抱住,轻轻抚摸她背部,说:“今早上我听你咳的厉害,又打喷嚏的。”
    “过敏。”她这幅身体,以前终究是挂过病痨鬼的名号,再怎么养,骨子里那脆弱想反转过来是不容易的。天气一变,和淑妃他们一样,容易过敏。
    “你自己是大夫,没药吃吗?”说着,他墨眸子一眯,“人家都说大夫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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