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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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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想把尤氏请回京师,其实是不合礼数的。毕竟皇帝算起来,和尤氏不过是个平辈。长辈才有这个资格,把人强行请回去。尤氏的长辈,只有太后。
尤氏抵达京师,是在八九日后了,是日夜兼程,一路的颠簸,把她的腰都要给跌断了。
刚到了京师,她马上被请进了皇宫里。
坐着轿子,和李莹一起在皇宫里走时,路上正巧遇到了淑妃的轿舆。
淑妃可能是从皇后娘娘的春秀宫里请完安刚出来,所以,才和她们两人给碰上了。同样的,很显然,淑妃并不知道她们回到了京师。
由于淑妃是贵妃,身份高。路过与淑妃相遇的人,除了太后皇后的女子,都得下轿子给淑妃请安。
尤氏和李莹不得不从轿子里下来了。
淑妃看见她们两人,坐在软轿上面,微微眯了眯眼睛,神情,自然也是莫辨。
李莹和尤氏垂首立在旁边。
淑妃的眸光,只是轻轻掠过尤氏,落在了李莹身上,道:“三王妃,别来无恙。之前,听说你在皇宫宴席上突然不知去了何处,皇上、太后、皇后以及三皇子与本宫,都为此十分忧心。”
“娘娘对臣妾的关心,臣妾深为感动。臣妾,只是偶尔出了一趟远门,其实是为三皇子寻找良医产子去了。碰巧——”说到这儿,李莹有些意味深长地拉了下尾韵,“也不知道是不是臣妾看走眼了,这一趟远门,居然给臣妾遇上了姐姐的游魂。”
淑妃一愣,接着微抿唇角,说:“三王妃与华小主是亲姐妹,华小主走了以后,三王妃思念华小主,为此看走眼,是有可能。”
“臣妾正是这么想的。”李莹嘴角噙的弧度向上扬了扬。
淑妃再度眯了下眼瞳。
☆、【273】七叔
淑妃的软轿逐渐消失在宫巷里。
尤氏是听不太懂李莹说的那些话,虽然觉得那是话中有话,主要是尤氏并不知道回明公主出宫的事情。
李莹眉角一弯。遇到淑妃是个例外,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例外,让她心里头浮现出了个主意。
回到宫里,她再也不能抱紧皇后一棵大树而已了。不,哪怕是抱紧皇后这棵大树,必须有和皇后谈判的筹码。所以,生意端必须多找几个,让皇后着急,知道她李莹的重要性。
淑妃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是知道她李莹指的是什么,想做什么的了。接下来,只看淑妃识相不识相了。现在,把柄可是落在她李莹手里。
朱公公其实就跟在淑妃的软轿后面,没有想到,李莹这么快回来,并且态度如此嚣张地当众向他主子挑衅,气得他嘴唇都暗自发抖了。好在他主子倒也沉得住气。
淑妃怎能不沉得住气呢?莫非,能当众和李莹给撕破脸,把这事儿当众给揭发了。那岂不是直接等于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娘娘。”到了景阳宫,朱公公对着淑妃,轻声请示着。
这事太非同小可了。要是皇上发现回明被送出宫去了。即使皇帝不喜欢这个小公主,嫌弃她瞎,讨厌她生母,可这孩子毕竟是皇帝的亲骨肉。皇帝哪怕自己把她弄死了,也不会说容忍能让其他人将自己亲生儿女给狸猫换太子了。
一旦这事东窗事发的话,景阳宫所有的人,首当其冲当然是淑妃了,断头是不用说的了。
淑妃倒是不怕死,但是,自己宫里跟着自己的人,可不能这样白白跟着她的一念之差赔了性命。
所以,必然要封住李莹的这张嘴巴。
“她看来真的是生了孩子了。”淑妃端起姑姑送来的汤盅,喝一口,神情十分淡然平静。
朱公公说:“按理说那孩子跟她一起回京了。要不,奴才去查查看。”
“行。”淑妃道,“她如今,拿把柄来恫吓本宫,说明,不是想马上扳倒本宫。如果真想马上让本宫下台,大也不必故意和本宫说这些话。必然,她有她的目的。只能说这人,私心狭重不说,对人,也没有半点信任。只可惜皇后娘娘如此有意栽培她了。”
朱公公想的也是,点了点头。
对于淑妃对自己的评价,李莹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因为,在她眼里,淑妃从来就算不了啥。虽然,淑妃病了那么多年以后,让人感觉好像是旗胜归来。但是,李莹始终认为,淑妃不过是捡了狗屎运,搭上了皇帝要大皇子回来的顺风车,才有的升上了贵妃。
淑妃的那点伎俩,在李莹看来,不过是小儿科罢了。比起春秀宫的那位,淑妃太仁慈了,因此展不开手脚,势必是要被春秀宫给捏死的节奏。
春秀宫现在暂且不动手,只是眼瞅着未到时机罢了。
要说李莹,这点小智慧还是有的。知道春秀宫如果没有真正抓住淑妃致死的把柄,绝对开不了这个口,上这个台去状告淑妃。原因很简单,因为皇帝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想收拾淑妃。
皇帝没有这个心思的话,春秀宫再怎么动作都得掂量掂量吧。总不能做得太过火了,让皇帝起了疑心以为春秀宫想逾越皇帝。
轿子来到了春秀宫。听说太后娘娘如今是住在皇后的宫里面了,上演史上最佳的婆媳和睦大戏。
尤氏在前,李莹在后,在姑姑的带领下进了春秀宫里。
天寒地冻的,春秀宫里却腊梅无处不盛开,整个花宫似的,春意怡人。
皇后孙氏是个对生活有热情的人,平常最喜欢花花草草,养雀养鸟,培养厨艺。唯独,对六宫里那些各大才女吸引皇帝的琴棋书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多,只是陪伴太后看梨园的戏。
不得不说,这个孙氏是个聪明的人。琴棋书画,都是年轻女子做的事情,女人人老珠黄了,琴谈的再好,如果没有个美女衬着,男人也没有这个心情赏析。
但是,如果,是好东西有的吃,把男人的胃给抓住了。男人哪还想着什么美女。一句话,男人都是重口欲的。
尤氏到春秀宫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以前,入宫的时候,由于都知道容妃和皇后的关系不怎样,因此,尤氏和皇后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进到春秀宫,尤氏只看这满宫美丽的景象,突然心头不由浮现一丝感慨,想当年,自己妹子得宠的时候,那个盛景,也不见得比眼前这个宫差半截。
可惜,现在妹妹容妃,都不知道被皇帝安置到哪里去了。
会还在冷宫里吗?
没有踏进门槛里,只听屋里传来一阵阵女子的笑声。可见这个春秀宫里这会儿正热闹。原来,皇后那些闺蜜们,庄妃、华妃等,围着太后在说段子。
庄妃是个爱说话的,嗓门大,平常说笑话也是了得,常能逗得上面的人一笑。这也是当年她在六宫中脱颖而出得万历爷宠信的原因。
华妃,虽然说不上会说话,但是,好在安静,偶尔一两句插播,和庄妃可算是相映成辉。这得益于常年以来,她和庄妃都是春秀宫的常客,久而久之一块儿侍奉上面的人给练出来的把戏。
这里头,最高兴的要算是太后了。
太后这次归来,虽然腿脚由于之前患病的关系依然不便,但是,好在精神很好,看起来,恢复的是十分之好。
李莹和尤氏听见太后与往日看来没有什么区别的声音时,心里头不由地跺一下脚:这个李敏,真真不得了。
这样都能让太后起死回生了!
进了花厅,两人向太后和皇后等人行过礼。
太后道:“都起来吧。皇后这儿,和哀家那宫里不一样,没有太多规矩。”
皇后孙氏听见太后这话只是陪着笑,接着太后的话吩咐下面的人:“还不赶紧给靖王妃上茶。”
春秀宫里的茶,不意外,都是太后的藏茶。话说这藏茶,对身体是好,可哪有龙井什么的好味道。尤氏本就是个重口味的,一看姑姑端上来的茶,只看一眼,都只能勉为其难了。
离开京师大半年了,突然回到京师里,尤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好像昨天,她和妹妹还在皇宫里坐着。只是太后的身材猛然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好像骨架子挂着套衣服,看起来颇让人心惊胆战的。
如果说尤氏惊叹太后的身瘦,在场所有人,都对尤氏的骤然增胖几乎是大吃一惊了。
大明人,大部分流行标准,不是说是以瘦为美的。但是,绝对是,对于胖女人是没有办法接受的。比如说朱永乐以前胖的时候,谁能接受呢?不都被人嘲笑死了。
庄妃嘴角一弯,在看到尤氏的身材时,差点儿噗嗤一声笑出来,赶紧拿帕子掩住嘴角。
华妃满目的吃惊,是难以相信尤氏怎能胖成这样,该是什么样的遭遇,才能让尤氏变成了这样。
太后和皇后,打量完尤氏,各自眸中当然是各含其意了。
“靖王妃近来身子是不是不太好?”太后问。
尤氏疑问了,太后身体才不好吧,她哪里身体不好了。
“回太后,臣妾身子尚可。”尤氏站起来答。
太后说:“哀家怎么看,靖王妃精神有些不济呢。”
尤氏内心里琢磨起了太后这话。她这人都被绑到京师里了,要是太后没有个借口说为什么请她到京师里,完全说不过去。
“回太后,北燕比京师冷,所以,臣妾难免有些精神不济。”
“那也是。之前,你们一家子说回北燕就回北燕去了,也压根不给皇上和哀家通个信儿。让皇上和哀家好生为你们心急。如今回来了好。听说隶王妃为护国公王府产下小世子了,这小世子如何呢?”
尤氏再怎么不喜欢李敏都好,对自己的孙子可不会在外面的人面前说不好,因此脱口而出:“世子长得像极了王爷,都说是有晨星之貌。”
一群人听尤氏这句话,像庄妃这些,分明看尤氏的眼神里写上:你是不是傻的?
当着太后的面,夸你自己的孙子可耻不可耻?
太后看起来倒是没有怎么放在心里,只是笑呵呵说:“靖王妃这是谦虚了呢。哀家听的怎么是说,说这个小世子,是有龙潜之象。”
龙潜?尤氏想到那夜自己孙子出生的时候,是貌似有在场的人喃了这样一句。但是,很快的,被人制止了。被朱承敏不高兴地制止了。
龙潜是什么意思?其实尤氏暂时还想不太明白。
只见尤氏好像一脸茫然的样子,是连太后都颇露出了些迷茫了。
太后转头,对皇后说:“靖王妃暂时就住在宫里吧。”
皇后起身回答:“臣妾给靖王妃安排好了。”说着,转身又对尤氏客气地说:“护国公府那边,由于隶王不在,靖王妃一个人住的话,太后心忧靖王妃一个人住的寂寞了,也怕不太安生,所以,暂时安排靖王妃住在本宫这里了。”
尤氏连忙起身答谢叩恩。
“靖王妃一路来车马辛苦劳累了。先扶靖王妃下去休息吧。”皇后说。
两个姑姑上来,即把尤氏像押人质一样押了下去。尤氏都来不及问,自己妹妹容妃在哪里,能不能见上一面。毕竟之前大皇子可是告诉过她,只要她愿意回京师,皇帝会继续厚待她妹妹的。
见尤氏走了,太后才问起在场的皇后和其她人:“是不是都觉得靖王妃的精神大不如从前了?”
要论以前,尤氏进出皇宫次数也不少,出席过不少重大场合,大家常见的一个人,对其真不算陌生。
不要说太后,皇后也觉得尤氏这次一见,明显不止是人胖了,那个脑筋,好像都进水了似的。以前的尤氏,再怎么说都好,有点心计的,毕竟做了多少年的护国公府王妃。在宫中走动许久的人,看的东西难道会少吗?
庄妃不由凉凉地插一句:“都说,隶王有了媳妇忘了亲娘,可能真的有一些缘故吧。”
说完,庄妃有意看了下李莹。
北燕的情况,只有李莹去过,李莹最知情的了。
李莹垂眉仿佛规规矩矩地答:“臣妾在北燕王府的时候,是听说隶王把靖王妃关了起来,不让靖王妃见客。”
这么凄凉?
在场所有人同时一惊。
太后都垂下了老眉。
庄妃像是无意之间问起了李莹:“不知道,三王妃之前怎么去的北燕?都无消无息的。”
李莹猛然抓住帕子,像是哀嚎一声,啜泣道:“由于臣妾产子困难,臣妾这也是怕三皇子担心,所以不敢留一封书信,一路去到北燕跪求姐姐帮臣妾产子。”
言外之意,她这是为了给朱璃生孩子,给皇帝生孙子,不惜背负有可能叛国的罪名。
在场坐着的女人,脸上露出不一的表情。有人嘘叹,有人像是露出满目的同情,还有的,锐光一闪过眸底,什么都没有。
“孩子呢?”到底是皇孙,太后肯定比谁都着急要问一问的。
李莹答:“回太后娘娘,世子一路归来也是很辛苦,所以,先送回三爷府里去了。”
一听到说是世子,众人才知道她生的是个男娃。
太后心里当然高兴了。生的是个皇孙。赶紧派人去通知皇帝。
皇后的眼角瞄过李莹的脸,垂着眉,不说话。
李莹也道是产后不久车马劳累的,十分辛苦,因此在这里见了太后回禀了在北燕的事后,即被恩准回三爷府里去了。
只看这个李莹走了以后,花厅里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庄妃和华妃心头都惶惶然的。
皇后早就起了身,站在太后面前等太后发话。
太后说:“是不是皇孙,皇后得让人给仔细瞧清楚了。”
“臣妾都知道的。皇家血脉,说什么都不能被人随意糊弄了。”皇后道。
太后轻轻啜了口茶,说:“哀家累了,晚膳的话,等靖王妃醒来,让她自个儿吃吧。”
“是,太后。”
“如果靖王妃有什么疑问,就说,哀家也答不了她,让她直接找皇上。”
皇后再答一声:“太后久病刚愈,靖王妃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
尤氏这在春秀宫住下来来,一住多少天暂时不说。
李莹回到三王府里。绿柳扶着她下了马车。
走回自己的院子时,发现,这里倒没有什么变化,留在王府里的那些老人,看见她,一样喊她王妃。
李莹都快以为自己好像没有出过这样一趟门。
直到走进到自己的屋内,骤然一看,一个人影伫立在她门前。李莹欣喜地喊一声:“三爷——”
朱璃回头,在她脸上扫过一眼,接着,好像盲目地点了下头。
屋里多了一张小床,是给他们的孩子睡的。
孩子先送了回来,在那张小床上躺着呢。
李莹笑眯眯地对他说:“三爷看过了世子没有?”
朱璃回头,就能看到小床上躺着的那个孩子。话说,这个孩子,长得也算唇红齿白的,挺俊俏的一个娃儿,看起来,有点像他小时候?
李莹好像个慈母一样,走到床边,爱怜地看着孩子。
朱璃轻咳一声:“隶王妃怎么说?”
李莹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他一开口就问起了李敏。
“三爷,世子虽然是隶王妃接生的,但是,不是隶王妃的孩子。”
朱璃眉头大皱,只觉得她那旧毛病又开始冒犯了,没来由的一阵飞醋。
“本王是问,世子的眼睛——”
李莹一个激灵,倒是差点儿忘记这件大事了,赶紧圆谎:“隶王妃,是说过,世子的眼睛,现在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未来难说——”
果然是,眼睛不好吗?
朱璃的脸色微微沉着。
李莹抓住他的袖管,轻声说:“但是,世子终究是三爷和妾身的孩子。”
她这句话是没有错的,亲身骨肉再怎样都不能抛弃,否则还能是人吗?
朱璃点了头:“好好休息吧。”说着,握了下她的手:“王妃辛苦了。”
“妾身为了王爷,一点都不辛苦。”李莹泪影婆娑,几近泪滴。
北燕,护国公王府里
夜里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青幄掀开之后,从马上跃下一名男子。仔细看,这男子一身灰袍,布鞋,朴素之余,却脸上戴了一个面具。这个面具看起来还真有些吓人,因为毫无表情的一张面具,看起来好像僵尸似的。
胆大的胡二哥奉命出来迎接客人时,见到这个人脸上的面具,都不由打了个抖儿。
徐有贞和徐三舅,都站在朱隶的院子里等着这人来到。
不用说,此人就是江湖中传言的徐七叔了,又称能治孤魂野鬼的徐七郎。
“七叔!”徐三舅先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拱手。
是没有想到,徐有贞一封信,竟然真的请到了徐七叔出山。
面具下的男子,声音稍显浑厚低沉,让人分辨不出详细,道:“你们说的病人呢?”
徐三舅和徐有贞立马有些紧张,因为徐有贞在信里撒了谎言。
李敏这时候走出了门口,和朱隶一起。
男子一抬眼,望到她脸上,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谁,喃:“倒是长得像祖母。”
李敏下了台阶,行礼:“敏儿拜见七叔公。”
☆、【274】仓皇堡
见着人没事,徐七叔这不得把目光转回到徐三舅和徐有贞身上。
另外两人满头大汗。
朱隶走上来,江湖人,都是和许飞云一样的古怪。这会儿遮遮掩掩反而不好。爽快地一开口:“徐先生不用责怪这两个人,主意是本王出的。”
一句话,把徐有贞给感动的。
“你编造你妻子生病的故事,把鄙人找来,所为何事?隶王,不是任何人,都想着当王公贵族的奴才的。”徐七叔肯定是生气了。
“徐家人从来不是本王的奴才。本王只能把徐家人奉为上宾款待。”
“你究竟意欲如何?”
“有个手术,不知道徐先生是否有意参与?本王王妃的医术,徐先生应该有所听闻。如今,她身子不太方便,需要有人帮忙,依仗徐先生同样名扬天下的医术,才找来了徐先生。当然,本王没有事先告知缘由,是本王的执意,希望徐先生多多包涵。”
听到他这话,徐七叔在李敏的脸上再浏览了一圈,发现,李敏的脸色,其实还真的有些苍白。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病。
罢了罢了,说到底,是愿者上钩。
见徐七叔好像不气势汹汹说话了,徐三舅和徐有贞不得都想,看来这个徐七叔真的是对李敏很感兴趣。否则解释不了,为什么徐有贞一封信竟然真把徐七郎勾来了。道理说来也简单,徐七叔这样一个怪人,性格孤僻的人,兴趣当然全在研究古怪的医术上了。
徐七叔不喜欢喧闹,更不喜欢客套话。
一般人,还真应付不了这样的怪客。
后来李敏想,好在自己老公,专门是对付怪人的高手。想那古怪的许飞云被自己老公收服了毫不费力,这个徐七叔一样这般。
李老站在远处,和其他大夫观察这个古怪的新来的大夫。
说到颅脑手术,李老和李敏在现代真的只是看过,没有真正地操刀过,因此,两人才不敢贸然给魏香香开脑。最重要的是,古代没有电钻机什么的,怎么给病人开脑,是个大问题。
徐七叔的车上,其实还带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主要给徐七叔拎药箱的,年纪比徐七叔年轻一些,二十出头吧。有人猜测,莫非是徐七叔的儿子孙子之类?因为此人同样戴着徐七叔一样白色的面具。
徐七叔跟随其他大夫进了病房检查病人。对于李家祖孙俩说的虫进脑子一说,徐七叔一愣:“蛊毒?”
蛊毒的东西,李家祖孙肯定说不上来。在现代科学里面,不存在迷信。
李老反问他:“徐先生是什么想法?”
“蛊毒的话,当然要用解蛊毒的法子来解了。”
“徐先生知道解蛊毒的法子?”
“找到下蛊的人,就有办法了。”
“如果找不到下蛊的人呢?”
徐七叔像是看奇葩一样看下李老。
李老和李敏都是两袖自信坦然地以对。
做医生的,绝对不能说,受制于人。解毒同样如此。不能说找到下毒的人,才能救病人,必须自己找到解毒的办法。
不得不说,徐七叔被这两人的想法一震。
“你们说,我来做。”徐七叔道,“我这里,是有一些工具或许能用上。”
跟来的小伙子打开徐七叔的药箱,只见里面,锤子锥子什么的一应具全。
想到这些东西要用在一个姑娘身上治病,魏家人一见,恐怕先晕死过去了。
李家祖孙倒也不觉得什么稀奇,在现代,那手术刀什么的,虽然做得精细,但是具体而言,同样是一把手术刀,而且,比古代做的更锋利。
徐七叔见李家祖孙神情平静,可谓是见惯不怪之人,不由眉头一挑,对上口味了。
给魏香香做的手术依序进行着。
徐三舅悄悄对徐有贞说:“跟来的那个,恐怕是你七叔公的大孙子。”
“三叔见过?”徐有贞问。
“前年七叔回家的时候,见过一次。没摘下面具。你爷爷问名,七叔说,大名叫傅清。”
徐傅清。
这对徐家人的对话,不胫而走,传进了公孙良生耳朵里。
公孙良生和岳东岳对下眼。
徐傅清,华头山的仓皇堡的新当家。这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事。
华头山在哪?在江淮以南。非皇帝长手可以触及的地方。
以前,南蛮出事的时候,皇帝派兵过去踏平南蛮的野民。可是所谓这种野民,如果没有有心收服,只能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南蛮迟早出事。无论是谁登基都好,少不了要战乱一把。
徐家人看起来根基不是在江淮,是在南蛮。这点,恐怕连徐三舅徐有贞自己都不清楚。
难怪之前他们顾虑着是不是把徐家人迁移到北燕寻找安全之地时,徐三舅这个老顽固,一直坚称,徐家人只有在老地方才安全的。当然了,因为徐家人根基在南蛮。
皇帝即便派了大军去讨伐南蛮,若不得华头山仓皇堡主人的心,恐怕难以征服民心。
徐家人对于皇帝的印象,自不用说了,不是很好。
恐怕皇帝都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得罪了南蛮的当家。正因为徐娘子不明不白的死。
手术当晚做完,到了第二日早上,病人意识转清醒了。
由于开刀,需要把头发剃掉的魏香香,不知道自己头发没了,只是睁开眼,重新安静地审视这个世界。
照看她的人,由李敏安排,是紫叶。
听妹子说病人醒了,胡二哥高兴地到厨房里给病人端了碗粥水过来。听李敏吩咐,病人暂且只能吃流食。主要是生怕病人脑部受损吞咽有问题,导致窒息。
胡二哥从门口进来的时候,紫叶刚好走开,去给病人再拿件衣服。
魏香香转头看见胡二哥的脸。
胡二哥冲她笑着。胡二哥长得又不差,这段时间刚刮了胡子,面貌英俊爽朗的,干干净净的,因为他主子朱隶因为老婆有洁癖的关系要求属下一样要懂得干净。
魏香香从来没有见过男人有这样和煦的笑容。她几个哥哥,父亲,都是带兵打仗的,都习惯了面带严肃。
胡二哥不敢移动她,拿根勺子,跪在她床头,小心翼翼地喂着她喝点米粥。
魏香香想了一下,终于想起在哪儿见过他了,他是朱隶房里的人。这样说,是朱隶让他来照顾她了?
“王爷——”
“王爷让小的来照顾五小姐。”胡二哥说,脸上温暖人心的笑容没有变。
魏香香倒是不傻,看得出自己是在王府里,朱隶那人,怎么可能当着自己老婆让人做这种事。
“是王爷,还是王妃?”
胡二哥突然感觉自己脑子很笨,面对她这句话,竟然想不出撒谎的措辞。
魏香香从他脸上单纯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人,是李敏安排的。
想自己情感之路确实坎坷。之前吧,迷恋上自己主子,被主子一口拒绝之后,家里给安排了一个孟浩明。后来,她才听人说,其实孟浩明心里早存在另一个女子了。这婚事自然又是不了了之。孟浩明带了那个女子,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永远不会回来再娶她魏香香了。
魏香香除了苦笑又能如何。
她这人,其实要求真不多。迷恋为一回事,作为一个聪明的女子,她清楚,找男人,一定得找到一个对自己好的,其它的,都不算是什么。
像李敏之所以让她羡慕,就因为朱隶真心是喜欢李敏的。
胡二哥说不上话安慰她,只能是益发把心思放在了喂她的动作上。那样的小心,像捧着瓷器玻璃一样。
魏香香心思细腻,从他这动作,这表情,怎么都能看出一丝端倪来。
这令她心头猛然一惊。
毕竟胡二哥只能算是朱隶的一个奴才吧。一个奴才喜欢自己?魏香香再怎么聪明过人,都难免自尊心受损。
紫叶拿着衣服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己二哥着急的行动,真是,气都气死了。
魏香香看到了进来的紫叶,开声:“你来喂我。”
“是,五小姐。”紫叶一福身,赶紧走过去,抢过二哥手里的碗和勺子。
胡二哥只得尴尬地站到了一旁。
魏香香看胡二哥的那点眼神儿,紫叶看得出来,于是回头冲胡二哥瞪个眼。见妹子这个眼神,胡二哥只得先撤出屋子。
紫叶回头,笑着对魏香香说:“那是奴婢的二哥,奴婢家姓胡,是给王爷家当臣子的。”
魏香香是个聪明人,马上听出来对方是告诉她,他们胡家可绝对不是贱籍。
紫叶继续淡淡说:“奴婢的二哥其实可以在家做生意的。不过,奴婢二哥心志远大,崇仰孟旗主那样的人,才进了黑镖旗,上回又立了战功,升了官。只是王爷身边缺人,才把奴婢二哥暂时留在王府里办事。”
魏香香心里想,你二哥再怎样,胡家都及不上他们魏家吧。孟浩明至少是个旗主了,而且家庭简单,魏府才起了这个联姻的心思。
紫叶道:“五小姐听奴婢说这话,奴婢可不是想夸自己二哥或是自己家。五小姐美若天仙,但凡男子都难免有仰慕的心思。不过,奴婢说句实在话。是女子,都得找一个对自己好的吧。五小姐这样的美人,必定天上月老有为五小姐安排美事,也轮不到奴婢的二哥。”
小妹子这是把气话说在嘴头上了。
魏香香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要说她看不起胡家人,肯定有一点。但是,她不是那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不会说,因为胡家比不上魏家,彻底狗眼看人低。更不会说是去侮辱人。
“以你二哥的才华及雄才远略,将来必定会找到一个,很好的良家女子。”魏香香说。
这话,让紫叶听了,以及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的胡二哥听了,胡家这对兄妹齐齐一愣,一惊。
魏香香自卑。
她魏香香,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曾经进过皇宫,当过皇帝女人的女人。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怎能不把她当成破鞋看。
魏香香有自知之明的。如果胡二哥真的是,犹如紫叶说的那么好,倒不一定是她魏香香能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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