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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好粘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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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辰,昨晚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脱身的,脱身后躲到了哪里?最后又是如何离开王府回到了马车上?”伊柔有太多的疑问,一直憋在心里,眼下终于可以问他了。
  “老十告诉我,有人要和我谈我在杭州遇刺的事情,我便去了梅园,一进去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身上的药劲也上来了,我想要出去,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可天无绝人之路,他们没有想到我会将窗户弄断,我出去后躲在了树上,等你们全部离开后,我便翻墙离开了。”
  “怪不得,太子殿下让人在王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伊柔恍然道。
  “柔儿,你是如何看出他们想要害我的,还找二哥帮忙?”
  “我无意中看到,那个给你奉茶的小丫鬟,走到刘莹身边时,两人目光交流,不一会十殿下就将你喊了出去,这也太过巧合了吧?至于找太子殿下帮忙,我当时不相信别人,不管怎么说,你和太子殿下都是一个母亲所生,何况你还在帮他,眼下,他一定不想让你出事。”
  “柔儿,我就知道你聪慧,连二哥都夸你心思缜密,要知道,二哥可是眼高于顶的,他平时很少夸人。”赵辰深情地看着伊柔,她总是能带给他震撼。
  “可最后,你还是靠你自己脱的身,我并未帮上你的忙!”
  “你有这个心意,已经足够了,何况,二哥让人在府里找我,也惊动了他们,他们无暇顾及太多,我才得以翻墙出去,你还是帮了我。”
  “赵辰,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许生气,不许怪我!”
  “你说!”赵辰一惊,脸色大变。
  “你父皇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疾病?”伊柔嗫嚅着问。
  赵辰像是松了一口气,李嘉说她攀高枝看上太子殿下的地位了,他是不信的,可稳重的二嫂像是默认了李嘉的话,他多少还是有些动摇了。
  “父皇身体很好,他也是有功夫的,我还住在宫里的时候,他经常带我一起习武,他也就最近几年忙得停下了。父皇不是昏君,他励精图治,东元朝在他的治理下,国力大为增强。父皇的心思也不在后宫,他已经连续两届没有选秀了。”
  说起自己的父皇,赵辰的眼神里竟流露出孩童般的孺慕,甚至带着崇拜。
  见赵辰如此,伊柔便坚定了要将成帝三年后就要驾崩的消息告诉他,让他未雨绸缪。成帝绝不像表面上那样温和,他的十二个儿子里面,竟无一人有他的手段,刘家手握重兵,权倾朝野,却依然要俯首听命,可见成帝手段了得。
  “柔儿,你怎地突然关心起父皇了?”赵辰疑惑地问道。

  ☆、娈童之祸

  伊柔被赵辰问的愣住了; 一时间; 竟不知如何回答。
  她该如何告诉他呢; 告诉他,他的父皇还有三年就要驾崩; 而且死的很突然。如果她说出来; 赵辰会不会觉得她得了癔症?亦或以为她被鬼上了身?
  看伊柔咬着嘴唇不说话; 赵辰更加疑惑了。以前,他总把她当成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子; 经过深入的接触; 他发现; 她并不是外表上看到的那般柔弱; 她外柔内刚,心里像是藏着很多事。
  “柔儿;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赵辰也觉得奇怪; 自己为何就对她莫名的信任。
  “我…我…,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里面皇帝陛下在三年后驾崩,而且很突然,齐王殿下逼宫失败,太子殿下登基。”伊柔说完; 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阿辰; 我是想提醒你,小心有人暗害陛下,陛下在; 东元朝才能安定,太子殿下平稳登基,才不会血流成河。”
  “二哥平稳登基?这简直不可能,刘家日渐膨胀的权利和欲。望,怎会甘心?还有,你不了解我父皇,恐怕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二哥顺利登基吧?在他心中,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胜利者继位,这样的君王才能成为霸主,父皇到现在都没死心,他想让我也参与这场厮杀!”
  “阿辰,柔儿不希望你参与夺嫡,柔儿只想让你平安!”
  “柔儿莫担心,我对皇位已经没有了兴趣,我现在只想帮着二哥守住皇位,不能落入刘家。以后,我便和你逍遥自在地生活,做一对神仙眷侣。”
  赵辰对伊柔所说的梦境,倒是放在了心上,他仔细想了想,父皇最近处理朝政,身体似乎有些力不从心,母后也在他面前无意中提过此事。
  “辰哥哥,又来我家蹭饭了吗?”门外传来伊心俏皮的声音。
  赵辰朝着伊柔一笑,这个伊心还和在吴江的时候一样泼辣,一张小嘴不饶人。
  “是啊,我来吃饭,你有意见吗?”赵辰故意逗伊心。
  “当然有意见了,你一来,我娘就会让厨房准备你爱吃的菜,萧叔和梁妈妈高兴的就跟过节似的,一家人都围着你转,姐姐都冷落我了。”伊心不满道。
  “伊心,赵辰是客人,你和客人争什么宠?你如今还不如佑安和佑宁懂事。”伊柔哭笑不得。
  “说到佑安佑宁,我倒是想起来了,最近京师有八到十三的男童丢失,都是长得好看的男童,已经有不下于十户人家报官了,佑安佑宁上学放学,要派人接送他们,要不,我从我府里拨两个有些功夫的?”
  “不用了,他们和表哥一起上学放学,表哥会照顾他们,再说,青天白日的,总不能公然绑人吧!”
  “为何都是八到十三的男童,而且还是长得好看的?偷了他们能做什么啊?”伊心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好奇的问。
  赵辰和伊柔目光相撞,皆是眉心一动。眼下,京师淫狎娈童的风气转盛,有投机者便开设小倌馆,专门搜罗俊秀的男童,为那些有此癖好的权贵富商服务。
  午膳时间到了,梁妈妈下厨,做的大多数都是赵辰爱吃的菜,其中一道鲜烹鸡腿,梁妈妈做了快一个时辰,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欲大增。
  主食有米饭,还有肉包子和素包子,令赵辰胃口大开,从昨天到现在,他都没怎么用膳,今早在东宫,也是草草的用了早膳,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有了伊心这个话痨,加上沈仕群不在,这顿饭吃的热闹极了,首次打破了沈家食不言的规矩。
  用了午膳,赵辰要回去,萧氏见外面太阳毒辣,便挽留他在佑安佑宁住的西厢房先歇息一番再走。
  赵辰想了想就答应了,他正好要找沈仕群说点事,便去了西厢房小憩,谁知,这一睡便是到了傍晚,他昨夜难受了大半夜,最后将自己泡在凉水里才算好,今早醒来便觉得困乏得很。
  他是在一阵嚎哭声中被惊醒的,他猛一听,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好大一会没反应过来,等他缓了缓,听出来,竟是萧姨的哭声。
  赵辰咕噜一下坐起,拔腿便往外跑,等他赶到正屋厅堂,发现整个厅堂已经乱成了一团。
  只见年睿头上脸上都是血,伊心在一旁吓得大哭,佑宁像是吓傻了,连哭都不会了,萧氏嚎啕大哭,伊柔搂着母亲在那抹眼泪,沈仕群还没回来。
  “年睿这是怎么了?佑安呢?”赵辰惊问。
  “宣王殿下,你可要救救佑安!”见到赵辰,萧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下挣脱了伊柔,就要扑过来给他磕头,赵辰急忙扶住了她,“萧姨,你有话好好说,佑安怎么了?”
  “他们三个放了学回家,走在路上,突然冒出来两个壮汉,上来就要抢佑安佑宁,佑安被他们抓走了,若不是年睿将佑宁死死地护在身下,佑宁也要被他们抓走了!”萧氏边哭边说。
  “萧姨,您别急,我这就让人去找佑安,我一定会将他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赵辰突然就想到了小倌馆,最近不断有男童丢失,怕是和这些地方脱不了干系。
  “景天!”赵辰唤了一声,不多时,就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玄衣男子出现在厅堂里,沈家人愣了,这个人是何时来的?
  “你让人火速去几家小倌馆查一查,有没有刚来一个九岁的男童,记住,不要打草惊蛇,要多派一些人,不惜一切代价!”赵辰严肃道,他话音刚落,景天便迅速地消失在沈家人的视线中。
  赵辰深知,多耽搁一会,佑安的危险就多一分,他必须要尽快找到佑安。
  景天做事,赵辰很放心,景天是最优秀的影卫,能力超凡,从他十二岁就跟着他,在他失踪的几年,他的暗卫和影卫,非但没有解散,在景天的带领下,还壮大了。
  看赵辰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伊柔的心突然就定下来了,她将母亲扶到椅子上坐下,柔声安慰道:“娘,您放心吧,赵辰一定会将弟弟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的!”
  到了晚膳的时间,一家人谁也没有心情用膳,萧氏强忍着悲痛,招呼赵辰用膳,被赵辰拦住了。他和她们一样着急,他把佑安当成了亲弟弟一样对待,如今佑安找不到了,他哪有心思用膳。
  萧管家请来了郎中,为年睿包扎。送走了郎中,一家人继续焦急地等待着,等着赵辰派出的人,能带回好消息。
  这时,沈仕群下衙回来了,他吃惊地看着聚在厅堂的一家人,他一眼就看到了赵辰,还有头上包了白布的年睿。
  “年睿这是怎么了?”沈仕群大惊。
  萧氏一见相公回来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佑安被人抢走了,若不是年睿拼死护住佑宁,佑宁怕也是…”
  沈仕群闻言,顿时心中一沉,脚步踉跄着倒退一步,今日在衙署,还听两个主事提起,近日有八至十三的俊秀男童丢失,不成想,这事就发生在自家头上了。
  “沈叔,您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赵辰见状,连忙扶住了沈仕群。
  沈仕群一把捉住了赵辰的手腕,眼中氤氲起雾气,带着哽咽道:“殿下,拜托了,佑安才九岁啊!”
  眼下,男风盛行,京师更甚,有贫苦人家,便将自家清秀的男童卖入小倌馆,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这些个畜生,千不该万不该拐带抢劫孩童。
  若说这些人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撑腰,怕是鬼都不信。京师贵胄遍地,若是靠着自己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到哪里去找人?丢失孩童的人家,都报官几日了,也没见动静。
  在沈家人的焦急等待中,时辰眼看着就要到亥时,萧氏已经受不住了,靠在伊柔的身上,嘤嘤地哭着,伊柔双目通红,咬着嘴唇拼命隐忍着,赵辰一看便急了,去了厅堂门口,不停地踱步。
  正在沈家人快要崩溃的时候,就见景天回来了,他冲着赵辰一抱拳,“主子,查到了,是前不久刚开的一家,专门为京中的贵人提供娈童,我们赶到的时候,沈大公子刚刚被送去了…。”
  “送去哪里了?你倒是说啊!”见景天吞吞吐吐,赵辰急道。
  “和其他几个小童,一同被送去了云王府!”
  “事不宜迟,景天,你让暗卫到云王府,找到佑安的位置,给我发信号,我去云王府要人,沈叔,您拿着我的令牌去东宫,让太子火速去云王府。”
  安排好一切,赵辰回头冲着伊柔郑重地说道:“柔儿,相信我,一定会将佑安平安带回来!”
  赵辰带着景天走了,沈仕群拿着赵辰的令牌,去了太子府,伊柔姐妹陪着母亲,焦急地等待着。
  “年睿,你带着佑宁先去睡吧,你受了伤,晚膳又没吃,身体哪能受住?”萧氏强打起精神说道。
  “舅母,是年睿无能,没有护住大表弟!”年睿眼中含泪,他恨自己没有武功,眼睁睁地看着恶人将表弟抢走。
  “表哥,这怎能怪你,你已经护住佑宁了!”伊柔安慰年睿。
  “二姐姐,我怕,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佑宁抱住伊心的手臂,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弟弟,别怕,辰哥哥一定能将佑安找回来的!”伊心边为佑宁擦着眼泪,边安慰他。
  沈家人在府里等的着急,赵辰这边更是惊心动魄。
  赵辰在云王府外已经等了两刻钟,才见到匆匆赶来的赵乾和沈仕群,不一会儿,大理寺少卿洪少安和府尹杨忠也各自带着二十个衙役过来了。
  见人都到齐了,赵辰对赵乾说道:“二哥,一会看到信号,由洪少卿和杨府尹带人先进府,你和我直奔老大的寝殿。”
  赵辰话音刚落,就见从王府中庭的方向,升起了一只孔明灯,赵辰精神一振,高声道:“去砸门!”
  马上有衙役上去砸门,王府的门房很快就打开了大门,一看这气势,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听洪少安怒喝一声,“有百姓告发,宁王府拐带私藏孩童,特来搜查!”
  马上有王府的护卫过来阻拦,这些人都是些高手,拿着云王的俸禄,岂能不卖力,不一会儿,四十个衙役就被打的东倒西歪。
  赵乾带来的十几个护卫可不是吃素的,见衙役们没有了招架之力,便开始发力,和云王府的护卫缠斗在一起。
  趁着双方打斗的时候,有熟悉地形的暗卫过来带路,引着赵辰和赵乾直奔赵启的寝殿而去。
  到了寝殿门口,赵辰看到两个暗卫带着佑安正在等着他们,在外面伺候的仆人,早被暗卫放倒了。赵辰揉了揉佑安的脑袋,安慰道:“在外面等着,一会辰哥哥带你去找爹爹!”
  赵辰和赵乾相视一眼,迈步进入寝殿的外间,刚进去就有人上来阻拦他们,被赵辰一掌击晕,两人还没进内殿,就听见了一阵淫邪的声音,还夹杂着孩童的哭声。
  “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搅了爷的兴!”正抱着一个年约十岁的男童行乐的赵启,连头也不回,就大骂起来。
  旁边几个被迫观看的男童,吓得瑟瑟发抖,那个被他女干淫的孩童,面色惨白,身子缩成了一团,白色的衣裤上尽是斑斑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赵辰怒从心起,蹭蹭几步上去,卡住了赵启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接着便将他用力地摔在了地上,狠狠地踢上了几脚,“赵启,你真该死!”
  就连心硬似铁的赵乾,都忍不住一阵的心痛,他上去将那个男童扶起来,将他的衣裤提起,将他交给了侍卫,小声道:“让人给这孩子医治!”
  正在王府门口焦虑等待的沈仕群,终于看到赵辰拉着佑安出来了,也没有以往在儿子面前的矜持了,几步便冲了过去,颤抖着唤了声:“佑安!”
  “爹爹!”佑安扑进父亲的怀里,忍不住哭了起来。
  “沈叔,您先带着佑安回去,我要和二哥连夜进宫!”看两父子喜极而泣,赵辰终于笑了,自打从沈家出来就一直绷着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
  沈家人一直等到了子时,才见沈仕群带着惊恐万状的佑安回来了,却不见赵辰,令伊柔有些担心。
  沈仕群见女儿不安,忙解释道:“宣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带着云王连夜进宫了,救出来的其他男童,都被大理寺的洪少卿带走了!”
  一见到佑安,萧氏便扑了过去,搂住儿子就哭了起来,哭过后,将儿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儿子完好,又是一番喜极而泣。
  佑安还穿着早上离开时的衣衫,云王府的小厮正准备带他去沐浴的时候,被赵辰的暗卫救走,佑安要比其他几个男童幸运得多,那几个男童,已经被送进了云王的寝殿。
  看着平安归来的弟弟,伊柔的眼泪夺眶而出,上一世就是赵辰救了两个弟弟,让他们免遭沦为娈童。这一世,又是赵辰救了自己的大弟弟。上辈子,她没有报答他的似海恩情,这辈子,她要用生命去爱他,报答他的深情。
  

  ☆、43

  乾清宫内; 赵启跪在殿中瑟瑟发抖。成帝赵璟爆发出雷霆之怒; 一脚踹向了赵启的心窝; 若不是他最近几年忙于政务,荒废了武功; 这一脚下去; 便能要了赵启的命。
  赵启被踹倒在地; ‘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赵乾想要劝阻成帝; 却被赵辰拉住了。赵启身为皇家人; 为害一方百姓; 本就该死。自己若是再晚一步; 又有几个孩童要被祸害了,佑安也难逃厄运。
  “不成器的东西; 我赵家怎就出了你这个孽障; 今日若不是乾儿和小七,你是不是还要闹出更大的动静来?”
  赵璟只恨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 当初的皇后给他塞了两个通房,他自己的母妃忌惮皇后,明知这两个通房上不了台面,也不敢违背皇后。他年仅十八就做了父亲; 这个儿子幼时倒也可爱; 谁知越大越不成器,越来越像那颜氏了。
  “父皇开恩,饶了儿臣吧!”赵启趴在地上; 一动不敢动。
  “从今日起,褫夺赵启云王封号,在自己的府里闭门思过,我要给百姓一个交待!”成帝原本还想保全皇家颜面,可这么多护卫眼睁睁地看着,亲眼目睹着被拐孩童从王府出来,根本捂不住了。
  颜宁妃在殿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扫以往的高傲姿态,做出一副小伏低状,“王公公,里面究竟如何了,您帮我通传一声可好?”
  王莲成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心中暗自不屑,这位怎么就看不清自己的状况呢,皇上都多少年不宠幸她了,还真当自己在王府的时候呢?
  那时候皇上年轻,府里只有两个通房,糊里糊涂地就被破了童子身。如今的后宫,就不说这些个年轻的主子了,就是皇后和贵妃,哪一个不比她年轻,不比她貌美?
  颜宁妃和大公主之母程康妃,是成帝做王爷时的两个通房。宫中皆知,成帝不喜这两个当初的通房,尤其不喜颜宁妃,封赏时,颜宁妃为众妃之末,地位比程康妃还低。
  见王莲成不为所动,颜宁妃心中早已将王莲成骂了个遍。不就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吗?再风光也是个阉人,若是日后落入了本宫手中,定让这阉人生不如死。
  颜宁妃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见赵乾和赵辰先行出来了,她心里恼恨赵乾和赵辰,却又不敢造次,只能做出一副谦恭的模样,“太子殿下,你长兄如何了?”
  “宁妃娘娘,大哥一会就出来了,您还是自己看吧!”赵乾淡淡道,说完,也不看颜妃一眼,随着赵辰便往前走。
  “炫耀什么,还真当自己母后多高贵呢?”颜妃小声嘀咕着。
  “颜妃,你说什么?我母后是父皇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莫说是你,就连你上面的那位,也不过是个妾!”赵辰是习武之人,耳朵灵得很,颜妃的自言自语,却被他听了进去。
  “宁妃,下次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对我母后不敬,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赵乾冷冷道。
  赵乾的声音就像是地狱修罗一般冷酷,让颜妃心中一阵打怵,相比赵辰,她更怕赵乾,赵乾的阴狠她可是早就领教过了,就因为她帮着贵妃和皇后作对,赵乾就将她的娘家兄弟整治了一番。
  颜妃被赵乾两兄弟训斥的面上过不去,又不敢和他们争执,心中憋闷得很。这时,只见一个小公公搀扶着赵启出来,嘴角还残留着已经干了的血迹。
  颜妃一下便扑到了赵启身上,大声嚎哭起来:“启儿,你这是怎么了?”
  “母妃,您轻点,儿子浑身都疼!”赵启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母妃,父皇要褫夺我的封号,您去求贵妃娘娘和四弟,让她帮帮我!”
  “启儿,你先等着,我去求你父皇!”
  “母妃。。。。!”还没等赵启说完,颜妃便冲进了殿内,赵启叹气,母妃这是要自找难看呢!
  “皇上,求您看在臣妾和您共患难的份上,绕过启儿吧,他是您的长子,是您寄予了厚望的长子啊!”颜妃跪在殿中哭诉着,脸上的脂粉被眼泪浸湿,竟像是干涸的沟壑一般,看的赵璟眉头紧蹙。
  “厚望?朕的其他儿子哪一个不比他强?颜氏,你怕是不知道自知之明四个字如何写吧?”赵璟嗤笑一声。
  “皇上,看在臣妾和您打小的情分上,您就饶了启儿吧,启儿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颜氏一直为自己是成帝的第一个女人而骄傲,殊不知,这正是令成帝羞于启齿的地方。
  “滚,赵启不成器,你也脱不了干系,有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母亲,赵启这辈子都别想翻身!”成帝大怒,抄起一本奏折,啪的扔到了颜妃的身上。
  颜妃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大殿。成帝看她出去了,这才收拾起怒气,坐在龙椅上沉思起来。
  赵辰和赵乾两兄弟连夜出了宫,分别时,赵乾拍了拍赵辰的肩,动容道:“七弟,多谢,二哥知道,你是在帮我!”
  “二哥,你我一母同胞,我自然要帮你,赵康守不住赵家的江山,他看不透,刘家哪是真想辅佐他?何况,我帮你也是有条件的!”赵辰见赵乾一怔,便笑道:“二哥要帮我娶到柔儿!”
  “七弟,你这可是为难二哥了,父皇铁了心的想给你和梁阁老的孙女赐婚,我又能奈何?”
  “二哥,你只要管好你那个小姨子就好,不要让他烦我,烦柔儿。还有,你找到梁卓,将我的意思转达给他,我对他的孙女没兴趣,若是梁卓不同意,父皇也不会强行给我和梁媛赐婚,毕竟,梁卓和父皇有师生之谊,梁卓是父皇最信任的重臣,他现在既不帮你,又不帮赵康,也是父皇的意思。”
  “好,我尽力吧,最近,咱们再下一城,接连打破了赵康的钱袋子,赵康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估计他们要有大动作,七弟,你要小心。”
  兄弟二人就此别过,各自回府。等赵辰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到了丑时。
  赵辰洗漱好正要睡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将玉书叫了过来:“玉书,明天告诉林管家,多备点冰,天气就要热了,沈家没有冰窖。”
  “小的记下了,王爷,小的真是服了您了,您这心真够细的,您对沈小姐可真是没说的,可沈小姐呢,连个荷包都没给您绣过,您看看别的爷,腰间都是玉佩和荷包,再看看您,除了玉佩,连个荷包的影都没有。”
  “休要胡说,柔儿已经给我做荷包了,手都扎破了!”赵辰想到伊柔为了给他做荷包,一双小手扎的跟筛子似的,他又是心疼又是甜蜜。
  “…”玉书竟无言以对,一提到沈小姐,他家王爷就是一脸的傻笑和甜蜜,看得他直起鸡皮疙瘩,这还是当初的那个睿智少年吗?
  “玉书,等你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了。当你喜欢一个人,而且她也喜欢你,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可是,那几个女子该怎么办?您是清净了,她们成日里就知道烦我,您看看,小的都吃圆了,她们为了讨好您,给您做的美食,都进了小的肚子里。”玉书苦着脸道。
  “知道了,你也回你房里好好睡一觉,不用值夜了。”赵辰遣了玉书出去,便熄了烛火歇息,昨夜就没睡好,今儿又折腾了大半夜,他实在是乏了。
  赵辰睡得很沉,隐约中像是听到了一些动静,他本想起来看看,想到反正有暗卫和影卫暗中保护,谅也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便放心地睡了。
  从不睡懒觉的赵辰,这一睁眼便是到了辰时三刻,他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穿戴整齐后,唤来了玉书。
  “玉书,昨晚发生了何事,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但实在困乏得很,就没有起来。”
  “回王爷,那个胡女趁着没人值夜,就要偷偷潜入您的卧房,被护卫直接提着扔了出去!”
  “这几个女子还真是不怕死,传我的话,将他们四个直接扔出王府,哪来的回哪去!”赵辰怒道。
  该到了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了,父皇想试探他的底线,那他索性便将自己的底线暴露给父皇。若是这几个通房不尽快解决,父皇下一步就是给他赐婚了。
  赵辰刚安排下去,就听见寝殿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喊声,赵辰眉头紧蹙,迈步向外面走去。
  见赵辰出来,四个女子膝行至他的面前,哭成了一片,那个扬州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王爷,求求您给妾身一个活路吧,皇上给妾身们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不能成为您的枕边人,便将妾身们打发到教坊司,求求王爷,救救我们吧!”
  其他几个女子也跟着哭诉,一时间,竟让赵辰进退两难。父皇这是掐准了他不会伤及无辜,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他,还真是他的好父皇!
  柔儿到底有多不受父皇的待见,父皇竟这样容不下她?非要拆散他和柔儿?
  “若是你们能安分地在各自的院里不生事,我便不会赶你们走,在王府里,你们是安全的,但你们若是不安分,我便直接将你们扔出去,你们是死是活,我便不再过问。你们先暂时待在王府,我会尽快解决好我的事,再来安排你们的事。”
  “妾身记下了!”几个女子齐声道。
  “不要自称妾身!”赵辰蹙眉。
  “是,奴婢记下了!”四个女子忙改口道,她们现在哪还敢有别的想法。

  ☆、故地重游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每日一早便有宣王府的马车; 将一天的用冰量送至沈家; 沈家虽没有冰窖,沈家的主子们倒也没有热着。
  王府的马车虽每日一趟的过来送冰; 却不见赵辰过来; 伊柔有些担心; 不知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又过了几天,伊柔已整整二十天不见赵辰了; 再过两天; 便是她十三岁的生辰了; 她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自从认识赵辰以来; 她是第一次隔这么久不见他,他总不会连她的生辰都忘了吧?
  转眼间; 就到了伊柔十三岁生辰这天; 萧氏头一天就给她准备好了生辰礼物,今日一大早; 就安排厨房,准备伊柔爱吃的菜,就等着晚上,沈仕群和年睿他们回来了。
  伊柔换上了新买的襦裙; 梳了她平日常梳的流苏髻; 在发髻上插了一根金镶玉的分心。伊柔对着镜子,看的出了神,日子过得真快; 她重生都一年了。
  上一世的十三岁生辰,她还是在宫里过的,没有寿面,没有寿桃。一个和她私交好的小宫女珠儿,求了厨房,送给她一个煮鸡蛋,算是她的生辰礼物了。
  进宫两次,她想找一找珠儿,可实在是不方便寻找。在宫里的三年,她遇到了太多的排挤,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对她释放出了善意,珠儿便是其中之一,她想帮帮珠儿。
  到了内院的厅堂,萧氏和伊心正在说话,见她进来,伊心大声道:“大寿星来了,姐姐这身裙子真好看,娘,我也要!”
  “好,给你买!”萧氏笑道。
  柔儿以前穿惯了素淡的衣裙,虽然也很好看,但她毕竟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今日穿上这桃粉色的短襦和桃红色的长裙,整个人都明艳了起来,将她如雪的肌肤,映衬得晃人眼。
  母女三人天南海北的聊着,伊心将她从陈兮那里听来的逸闻趣事说给了母亲和姐姐听,母女俩边听边笑。
  “佩如说,皇上带头要削减后宫用度,偏偏那五公主,不但不响应皇上号召节俭,反而比以往还要奢侈,如今被皇上罚了禁足,真是活该,谁让她和李嘉败坏姐姐名声呢!”
  伊心现在和陈兮的见面次数比伊柔还多,两人性情相投,很是聊得来,除了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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