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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琉璃风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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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又吩咐岫丫,“明日一早,你去太子府上递信,将这东西给墨大哥。”施晴翻出了以前的旧物,这是之前的她绣的荷包,墨痕还给她的。
都吩咐完毕,施晴才去休息。不知为何,有事情要帮忙的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墨大哥,而不是燕王。
难道燕王还不如墨大哥熟识吗?
施晴怎么想也不明白,或许是这个时候她怕带累燕王吧?而墨大哥一个小小侍卫,没有对立的人注意他,因此更容易办事。
……
第二日清晨,秦欣溶幽幽醒来,下意识里觉得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肚兜不见了。并且她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有陌生男子来骚扰她。
自从偷窥了二哥秦长清与婢女私会,秦欣溶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改变了什么,时常会做春梦,渴望有一个英俊的男人来爱她。恰巧昨晚在迷香的作用下,她产生了幻觉,觉得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对她动手动脚。一早醒来,肚兜真的不见了。
秦欣溶不会想到是自己的死敌施晴来过了,现在的感觉只叫她又羞又怕,难不成昨晚真的有男子进来吗?
“姑娘,你没事吧?”宝笙见主子奇奇怪怪的,低头询问。
“昨夜可有什么人进来吗?”秦欣溶问。
“没有啊,姑娘入睡地早,我们哪敢私自放人进来。”
秦欣溶也不再多问,心思沉了下来,总觉得不对劲一样。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这边岫丫已经偷偷溜出了门,还未进太子府,就在大街上看到墨痕,“墨公子——”
墨痕向来是独来独往,想必是太子给了他任务,才出来这么早的。岫丫赶紧将腰间的东西给了墨痕,随后说明了来意,“我们姑娘有事找公子帮忙,今日亥时老地方见。”
说完匆匆走了,墨痕疑惑地抬头,将那枚荷包重新收好,施晴能找他帮忙他很高兴,并且对她的情意只有增没有减,只要她看透燕王的虚情假意,他就带她离开秦府。

第118章 赃据确凿

墨痕向来是独来独往,想必是太子给了他任务,才出来这么早的。岫丫赶紧将腰间的东西给了墨痕,随后说明了来意,“我们姑娘有事找公子帮忙,今日亥时老地方见。”
说完匆匆走了,墨痕疑惑地抬头,将那枚荷包重新收好,施晴能找他帮忙他很高兴,并且对她的情意只有增没有减,只要她看透燕王的虚情假意,他就带她离开秦府。
这日晚,墨痕差点被太子留下陪他喝酒下棋,幸好他找了个借口才为自己开脱。亥时只晚了一炷香的时间到达秦府。施晴已经在院外等了半宿,托着腮只打瞌睡。好一会儿,听到身后的欢颜报时,才让她将东西都准备好。
墨痕入了院子,看着施晴,感觉身前的女人又离他近了几分,不再是不近情理赶他走的那个了。
“你来了?”施晴见一个身影飘在她眼前,顿时来了精神,站起了身。
“说吧,什么事?”墨痕坐在石凳子上,心想无论她什么要求,自己都会答应。
二人说话时,欢颜一直抱着包裹静静地站在施晴身后,眼睛灼灼地打量温润如玉的公子,眼神既害羞又欢喜,心里还在想着姑娘说过的那句话,她会撮合他们。
欢颜的心思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施晴伸手要包袱,欢颜还一动不动,踮着脚笑眯眯地站在那儿。
“真是中毒不浅啊……”施晴叹息,直接从欢颜怀里夺了过来。墨痕听地一愣一愣的,什么中毒?
施晴没时间解释,眼下正经事要紧,她已经浪费了一天时间了。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肚兜、一面扇子,一枚普通的簪子。墨痕看着这些,面面相觑,晴儿不会这么大方,将这些私有物都赠给他吧?他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墨痕还在偷偷想着,施晴却道,“劳烦墨大哥将这些东西送到云祈寺,这件肚兜最好藏在会空和尚的尸身上,另外两物找到他的禅房,随便放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易被发现。”
施晴说完,墨痕才知道这些东西并不是她本人的,心中不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失落。
“墨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坏了,不愿意帮这个忙?”施晴但见墨痕不语,心里害怕地一紧张,就软声去求。她不能失去这个绝好机会,也不能再浪费时间,心里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也要让墨痕动容。
“好,我会帮你做到的。”墨痕心灵某处似被什么击中了,晴儿刚才的话像极了以往她对他的撒娇声,让他拒绝不得她的要求。
只是,这个施晴明显跟以前的那个不一样了,以前的她不懂得伤害别人,甚至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现在的她机灵、懂事、有主意。墨痕不知他的内心变了没有,为何还是喜欢她?
“谢谢你,墨大哥!”施晴万分高兴,起身送墨痕离开。
施晴没有料到的是,她的计划被太子盯上了,因为墨痕这日诡异,太子疑心便让身边的人跟随,看他到底何事隐瞒他。若有背叛,杀无赦。
好在墨痕只是帮一个女孩的忙,这个人便是施晴。太子知道后并没有戳穿墨痕,他倒是对这个施晴很有兴趣,想看看她要玩什么游戏。
翌日,施晴又被传入公堂,回答了官爷的话,并指引着他们去搜查云祈寺。查出来的结果吓人一跳,原来这个会空不止藏了施晴偷偷准备的那些东西,还藏了大量文物以及男女私有物品。
云祈寺的方丈知道后,不想让官府再插手寺里的事,直接将会空贬黜云祈寺,摘了他经级。这个时候,官府也是不上不下,要查案子又没查完,想查完也不能这么执拗。
“大人,你刚刚不是说要秉公执法吗,即便是云祈寺赶出了会空,那么您就更应该查下去了。因为会空已经成了普通人,他盗了那么多文物就该给他定罪。无论好与坏都不与云祈寺相干。”施晴一番劝说,不希望官老爷半途而废,将她的计划打乱。要是那样,秦欣溶只会越来越不好对付,吃亏的是她。
“这位姑娘说的正是这个理,大人明人办明事,官家百姓都看着,也希望能给一个结果。”
一个人影走进了衙门,施晴听到说话声回头,正是燕王。
看着丫头的脸,燕王笑了笑,算作打招呼。施晴这边的动静除了太子府知晓,他也知晓。知道施晴想做什么之后,今日才来到公堂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让他心酸的是,心爱的人竟找的是墨痕,而不是他。
难道以前的旧情人对她来说那么重要吗?燕王已经查出了那枚刻梅花的簪子是谁送的,也将施晴与墨痕以往的亲密关系打探地清清楚楚。不知为何,他还是没有放弃她,甚至想知道,藏了这么多秘密的丫头出于何种目的接近他?
看到这个表情,施晴都看愣了,燕王很少对人笑的,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冷的,他对她笑只有两次,一次是马上一次是现在。施晴根本不知燕王心里在想什么,只觉的眼前的人就是她的依靠,她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嫁给他!
翌,等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摆脱秦府的。
此时此刻,燕王觉得身前的女人是如此真诚,根本不像是在骗他。难道是他想多了吗?
堂上的官老爷立即下令搜查,这个会空可恶,杀他的人更加可恶。
不久之后,官差带兵再一次入了秦府,因为从会空的尸身上检验,他们已经查出这个人跟一个含“溶”的官家女子有来往。
彼时秦欣溶也正察觉到自己的扇子有问题,虽然看起来跟以往的没什么区别,可她觉得这一把比之前的新了些。
“郡主,太太请你到合欢院去呢。”岳妈妈来到秦欣溶的院子,怪腔怪调的汇报。
“什么事?”秦欣溶眼皮跳动,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一样。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岳妈妈没将官差来抓人的事告诉秦欣溶,她很想看看三姑娘如何吃瘪。
秦欣溶不情不愿地去了,进门却见自己的衣物放在一张台子上,那件莫名消失了的肚兜还染了血迹,还有她的扇子,簪子……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欣溶立刻跪在了秦夫人身前,“太太,欣溶是清白的,我没有做任何偷鸡摸狗的事,还请太太明察。”
秦夫人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黑,二房果然干不出什么好事来,先是秦长清设计害了卿儿,害他被削职,后是秦欣溶背地里偷男人,普通人还罢了,这个人却是云祈寺的高僧!
传出去都丢人!
秦欣溶哭着抱住秦夫人的腿,却被秦夫人一脚踢开,骂道,“你跟你娘一个货色,都是秦府的败类!”
秦欣溶一下子听愣住了,秦夫人怎么能这样说她娘?她娘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她这一辈子都痛恨大房,痛恨秦夫人、痛恨秦相爷、痛恨老太太!他们不识好歹,说她娘勾搭汉子怀上野种。
只有她知道,娘是被冤枉的!娘怀的是爹爹的亲骨肉!五个月已成形的男胎就这样在误解中掉了,随后秦二太太被处死。
这些莫不是大房秦夫人想出的计谋,秦欣溶不会不明白,所以她从小便隐忍,要为死去的娘亲报仇!只可惜她机关算尽,却误在施晴手中!是她,是她进了她的房间,拿走了她的东西!
“太太,我没有,是施晴要害我,这些都是她放的!”秦欣溶不服输,依旧当着官差的面祈求秦夫人。
“静怡郡主不要血口喷人,我一个姑娘家什么时候能出府啊?什么时候能自由到云祈寺啊?”施晴扶着老太太进了合欢院,就知道秦欣溶会指责栽赃她,正好此时与她对对口舌。
“真是丢秦府的脸,这种私会男人的人,直接打出去,我们秦府不收留这种下三滥的!”老太太气急起来,也不顾及秦欣溶的面子,什么话都能骂地出来。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是她,是她!”秦欣溶发疯一般地指向施晴。
老太太厚重地一巴掌扇在秦欣溶脸上,“不要脸的东西,来人,即刻去贱人房里搜查。她身边的丫头、佣人一律关押起来,等候处置!”
秦欣溶被老太太一巴掌打翻在地,此时此刻没再祈求,而是一个劲地发抖。施晴如果能偷到她房里的东西,一定可以私藏秽物进去。什么都完了,名声、荣誉都完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岳妈妈等人果然翻出了一双僧侣鞋子,还有几件男人的衣物。这鞋子是施晴放进去的,衣物可不是她放的。也不知是不是秦欣溶屋里的丫头私藏的赃据祸害在主子头上。
“你还有什么话说?”又一巴掌过去,这次是秦夫人动手。
秦欣溶脸上高高肿起,眼睛却看在男人衣物上,她认得出这是她二哥秦长清的。她怎么可能拿哥哥的东西?
锐利的眼神瞥向院外,宝笙果然跪下来,“姑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二爷、二爷说要对我好,我就从了……”

第119章 被赶出府

“你还有什么话说?”又一巴掌过去,这次是秦夫人动手。
秦欣溶脸上高高肿起,眼睛却看在男人衣物上,她认得出这是她二哥秦长清的。她怎么可能拿哥哥的东西?
锐利的眼神瞥向院外,宝笙果然跪下来,“姑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二爷、二爷说要对我好,我就从了……”
“贱骨头!背地里勾三搭四的,你害死我了!”秦欣溶气了个半死,先将自己的丫头骂了一顿,转而对着某个角落骂秦长清,“什么二哥哥?是我高看了你,指望你出人头地让二房也风光风光,谁知你背对着我做了一次不要脸的事情,如今将我的丫头也收进去……”
秦欣溶又哭又笑地骂,宝笙跟秦长清什么时候好上的,她竟然不知道!而此刻,秦长清就在院子里,知道秦欣溶被官差抓了也不管去求情,生怕将自己的私事给抖落了。
“你骂别人,这丫头还不是你调教的,现在有脸说别人,当初你偷鸡摸狗怎么不想想做不做得?”这一次,老太太与秦夫人都相信了秦欣溶的所作所为,不用再怀疑别的了,只一个月娥就能够说明问题,更何况后面的宝笙?
主子一身的腥臭,丫鬟及她身边的人岂有好的?
秦欣溶哀戚地趴在地上,知道一旦这件事情落实之后,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她只求爹爹回来保她一命,对,还有、还有皇后娘娘!
她是静怡郡主,是皇后的义女,娘娘一定可以救她出府的!
“老太太,要如何办?”秦夫人厌恶地看了地上的秦欣溶一眼,问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秦府的脸面都丢光了,还能怎么办?要么打死要么赶出秦府!”老太太好不惋惜,生硬地发话。
施晴静默地想,打死与赶出秦府无论是哪一样都能将秦欣溶逼上死路,正合了她的意!也许,死还不够,痛苦与折磨才是她的胜利所在!
看着秦欣溶能有今天,施晴一点也不生怜惜,是她先害她在先!是她咎由自取!从第一次见面老太太送给了她华贵的饰物,秦欣溶便记上她了。第二次是秦思烟生日,秦欣溶将脏东西带给泓哥儿,借以这件事让她离开秦府。第三次是联合菲燕公主,去皇宫的路上让马疯狂。还有第四次,在云祈寺给她下药,让她丢进脸面做世法最不容的事。无论哪一样,都将她置向险境!所以她一点也不后悔要了秦欣溶的命!
“我是皇后娘娘亲封的郡主,你们能将我怎么样?以下犯上是要受死刑的!”突然,秦欣溶站起了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官差,神情突然变得傻愣愣的。
施晴有点不相信,秦欣溶受了刺激,是真疯还是假疯?她以为这个方法就可以逃脱吗?
这个时候,突然门外的小厮进门汇报,“老太太、太太,二老爷回来了。”
老太太心神一凛,这个时候老二回来干什么,案子还没有审,是谁传的消息出去?
秦二老爷听说了此事急急赶回了府,消息是秦长清飞鸽传书过去的,他知道自己无用连累了妹妹,不敢出去辩白,只能将父亲请回来,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消息传报进来,秦二老爷已经入了合欢院的院门,本来叔嫂弟妹之间是该避嫌的,毕竟是秦府大房的院子,但秦二老爷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了,进门就见许多官差站在院门口,肃然冷静,唯一的嫡女精神失常地在风中起舞,他就知道自己是来迟了。
还还不及下跪请老太太的安,问明原因,替欣溶求情,就听闻老太太的骂声,“看你女儿办的好事!秦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秦二老爷知道事情不好,心里徒然一抖,院子里传来一片哭泣声。唯有秦欣溶还捡了地上一片树叶在转着圈圈,父亲回来根本不曾看他一眼。全然似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姑娘,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宝笙突然膝行到老太太跟前,发誓,“老太太,奴婢用性命担保,姑娘绝没有做对不起秦家的事,宝笙一人做事一人当,以死证明姑娘的清白!”
“下流种子,也配在这里说三道四,还不滚远一点!”秦夫人发着怒火,直骂宝笙。却见被骂的那个人突然起身,一头撞死在石头做的围墙上,脑浆迸裂、鲜血溢了下来。
老太太及时捂住了施晴的眼睛,让她别看这血腥的一面。周围的人个个都见了胆寒,秦欣溶却摇着手绢跳舞,“开花了,开花了,好漂亮的红花……”
秦夫人忙命人处理了尸体,清理干净石墙上的血迹。秦二老爷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都忘了反应,溶儿是真的疯了吗?
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外面又进来了太监,进了合欢院就念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秦欣溶德行有失,不守妇道,今收回‘静怡’称谓、掳夺封号。钦此。”
太监念完,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秦欣溶做郡主还不满一个月呢,这还未过足瘾,却收回了以往所有荣誉。众人都在感叹中,秦欣溶舞着袖子还在翩翩起舞。压根儿不知道太监说的就是她。
“秦欣溶是谁?接旨吧。”太监急着要走,没工夫啰嗦。
秦二老爷才代女儿接了旨,叩谢皇恩。
“来人,将这疯丫头给我逐出秦府,除去祖籍!今后秦府怎样,再与她毫无干系!”老太太说得出,做得到,这种人留在府中也没有用,下半辈子都只能在污水沟里过了。
秦二老爷却匍匐到老太太跟前,“母亲,求您留溶儿一条生路,她毕竟是秦家的骨血啊。”
“秦家的骨血?老二,你别跟我提这件事,那个下贱胚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还处处包庇她?说不定这丫头也是她通奸跟人做出来的!你还挽留……”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只差拿拐杖教训人了。
秦二老爷对当时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当时他从任上回来,一推房门就见床上躺了两个人影。不过并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一样。等他看清楚是自己发妻跟一个魁梧下人躺在一起的时候,顿时就惊怒了。
事后,发妻跪下来磕头,说她没有做错事情,是有人陷害她,而这时刚好有人进去,将做了坏事的男女揭发了出来。
事到如今,他也想通了,发妻并不见地是与人通奸,因为那个跟她苟合的男人恰好是个哑巴,说一句话就支支吾吾。当时他进去,看见两人上半身都没穿衣服,可这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他当时进去并没有听到动静。
所以,秦二老爷可以断定,当时的事情有假,很可能自己的妻子是被人设了局。
“母亲,欣溶的娘是被人陷害的,她并没有做错事情,再说您也不能将罪责往溶儿身上撵啊。”
听到这话,秦夫人脸上明显有异,好在老太太并没有相信秦二老爷的话,“到现在为止,你还在为她求情?照你这么说,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要了她的命,是不是?”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一码归一码,过去的事情就当它过去了。还请母亲开恩,留溶儿在府上。”秦二老爷再一次恳求。
“留她?留她还不将整个秦府都祸害了?一个未婚女子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连带着你的庶子也做这些私会丫鬟的事,你养的子女你要为他们求情,我一张老脸都替你害臊!”
秦二老爷这次听真了,是“伤风败俗”这个词,原来溶儿、清儿做了这等事情,难怪老太太不肯原谅。秦二老爷也不再祈求了,愣愣地呆在原地,心如死灰。
“还不带下去?”秦夫人一声发话,两排的官差将发着疯的秦欣溶带出了府门。
等这件事情过去,施晴终于松了一口气,秦府中又少了一个敌人跟她抗争,接下来便是菲燕公主。不过她不急,菲燕毕竟身份高贵,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但是她记得这份仇恨,不管是前世的,还是这世的。
为了打探消息,知道秦欣溶是真疯还是假疯,施晴派了名婆子出府跟踪秦欣溶。得知她一天的情形还吃不到三个包子,浑身灰不溜秋、似泥里爬出来的。
并且脸上被簪子刮过,流着血迹,像是毁了容了。
施晴总觉得这样的秦欣溶不简单,她是不是故意将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所以才能保全性命、等待复仇的时机?
不过几天,外面再一次传出秦欣溶说不了话了,也不知被什么人报复灌了聋哑汤。
最后,干脆有人说秦欣溶不见了身影,死了。
整件事情充满了迷情,施晴也不能分辨出那些人说的真伪,但能肯定的是秦欣溶的名声是臭了,即使活着,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为妻。
没人的时候,施晴就会静静地想,秦欣溶会恨死她吧?一定会找机会向她复仇吧?施晴绝对想不到她跟秦欣溶的纠葛并没有完。

第120章 二房败落

经过这件事情,整个秦府内院整顿了一番,该搜的搜、该查的查,撵了不少丫鬟婆子出去。秦长清暂时也没脸再呆在秦府了,想要娶了施晴恐怕比登天还难,找了个机会向皇帝请辞,打算换一换清水官做做,另外到乡下去将言氏接回来。
这一日租了条水船,买够了酒,用多余的现银买了个粉头陪他,一路滑向江南。每天每夜纵酒寻欢,只有脑袋放空时才不会久违的压力堵塞。
“这酒还真是好东西啊,让人逍遥快活……”秦长清喝得醉醺醺地,坐在地上也东倒西歪,一旁的粉妓出于好心劝慰几句,欲上前夺了酒杯。
秦长清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含了一口酒凑过去咬住粉头的小嘴,“来,你是不是也想喝酒?爷喂你——”
粉头不敢躲避,因自己苦命被卖进妓馆,过了三、五年没有盼头的日子,好歹有人赎了她,便一心想着从良好好过日子。对她来说,秦长清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理当豁出所有来报答。
微辣的酒从唇齿中度过,经过湿滑的舌头流进喉管,粉头辣得够呛却生生吞了它。不过身前的人并没有放开她,而顺势抱住她的腰身深深吮吸她唇中酒的芳香,舌尖肆意地在卷着,仿佛要夺走她的一切。
粉头并没有爱过人,只是秦长清这样的吻法却让她陶醉了,索性也热烈地回应他。待两个人都有种难分难舍地状态,才互相宽衣。
“说,你伺候过几个男人?”秦长清挪出被子盖住二人白花花的身体,毕竟是在白日,外面还有人呢,被人看见不好。
粉头伸长了脖颈,对这种事情生来就有厌恶之感,在妓馆里每夜不知陪多少个男人,并且她又是属于资质差的那种,好的待遇当然轮不到她。然而现在,跟赎了她的恩人在一起她感受到了愉快还有满足,脸蛋生得并不十分漂亮,甚至还有两点雀斑,好在她脖子以下的皮肤很好,许多客人愿意接受她就是因为这一点。
身上也被秦长清脱得只剩了肚兜及一条褥裤,粉头敞开胸怀迎接恩人的到来,可是秦长清突然说的这句话她不明白。
“郎君,你说什么?”粉头还以为秦长清喝醉了酒在说胡话,搂着他的脖子不肯实话实答。
“我问你伺候过几个男人?”秦长清仍是不肯放松,眼神也越加犀利。
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回答不出来,一旦从良以前干过的营生就会让她不自在。于是迎合着秦长清的动作撒娇道,“奴家从此以后只服侍郎君一人……”
粉头差点要迷醉过去了,船身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秦长清差一点把持不住。船头专门负责划船的人掀了帘子进来,但见里头酒壶酒杯滚了一地,乱乱的被子里露了四双腿出来,就知雇主又在做春宵之事。
那人咳嗽一声以示提醒,秦长清正在紧要关头,知道外面可能出了事也没动弹。
“这位公子,外面有位大人找您谈话。”船公只当没看见,说道。
“是什么人?”秦长清完事之后才询问。
“不知道,只说跟公子您有要事相商。”船公再一次开口。
秦长清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站起身,被子里粉头一把抱住他的腿,“别去,郎君,说不定不是好人。”
秦长清岂可错过升官发财的好机会,说不定还有美人送给他,不管怎么样都要去会一会那位达官贵人。
“放手、我叫你放手!”秦长清叫了两声不耐烦了,用脚踢了两下才走出去。掀了帘子一看,他乘坐的小船已经划到了河中心,旁边是一条气势几倍的大船,心中欢喜立即上了踏板。
还未走进去,却见划船的长杆子一伸,掉了头走了。秦长清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忙忙地要叫住他,船公却已经不听他的话了。
“好哇,我已经记住你的相了,上岸之后一定告你个卷银私逃的罪名。”秦长清恨恨地发誓。
“那也要看客官有没有命回去?”里头突然传来说话之声。
秦长清惊讶,一回头见两个男人靠近自己,心中生了惧意,“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不过受人差遣,在此了结客官的性命,其他的不管。”说完一步步逼向了秦长清。
“你们、你们别过来,我会报官的,对了我是秦府的二公子,你们若是杀了我会有报应的。秦相爷也饶不了你们!”秦长清一步步地后退,退到甲板边边上,下面就是怒吼的波涛,掉下去随时可能毙命。
“哈哈哈哈……”那两个人笑得狂妄,其中一个答道,“客官难道不知秦府大房跟二房是分开的?我们帮秦相爷除去你这个败类,他反而感到开心呢,还要赏我们百两银子。
什么?秦长清惊愕,他没有听错吧?要他命的竟然是秦相爷?他的大伯?这时,两个男人已经一左一右钳制住了他,“怎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我们准备送客官上西天了!”
“不要,不要啊……大爷行行好,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只要、只要你们不杀我便好。”秦长清哀戚道。
“我想客官的银子一定不在身边吧?我们每人得一百两银子,客官确信可以给我们更多吗?”
一句话调笑的话让秦长清醒悟过来,承载他而来的乌木船趁早走了,而他刚赎的粉头还在船上,只可惜以后再也不能逍遥快活了。
两个男人没再同秦长清啰嗦,一手捏断了秦长清的脖子,砍下了一只手作为证据,随后将尸体扔进了江中喂鱼。
没想到秦二房的公子就这么死了,这也是秦相爷报的一己之仇。查出自己的儿子被人暗中陷害时,知道是秦长清所为,秦相爷便布了局。
从此二房没了子嗣,再也不会影响大房的荣誉。
秦长清落江的消息是一个月后传到秦府中的,秦二老爷知道后悲伤不已,他这一房便去了两个子嗣。膝下可谓是凄凉地紧。
没有一个人怀疑秦长清的死另有所为,只说是一个船公看上了秦长清买的粉头,随后推他入了江,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
“是他自己活该,去做官还忘不了去嫖妓,死了也没人可怜他!”老太太一向不待见二房,知道秦长清买了粉头的事后更加觉得没什么惋惜的。
秦二老爷心中不是滋味,事到如此他只有考虑分家来保全子嗣,对于这件事情秦相爷自然是支持的,不过也不能表现地太明显。老太太却并不同意,二房现在分出去,还不知外面的人怎么嚼舌根。即便是二房做错了事在先,也影响了一府荣誉。
分家的事暂时搁置了下来,接着便是施晴的婚事要料理。
自从云祈寺事件后,燕王已经派人向秦府提了亲,并上报到皇帝那儿。说的理由便是上次施晴中了迷药,自己未免没有轻薄她的嫌疑,因此收为屋里人才能叫众人放心,堵住街坊百姓的悠悠之口。
不过据说,街头上谈论的虽是秦府,可也是三姑娘秦欣溶与和尚通奸之事,有关于施晴被下迷药的事情并没有人谈论。
这件事情,一个月了还没有消息,皇上并没有回应是准还是不准。因此秦府这边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若是皇上不答应那么最好不过,若是皇上答应,那也是没办法。
因着此事,可急坏施晴了,好想早一点脱离秦府,好摆脱秦夫人的桎梏。私心里却想燕王想地要命,恨不能明日就嫁出去。
不过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没那么容易的,起码她会有几个方便的阻力。第一个便来自秦相爷与秦夫人,第二个便是菲燕公主,第三个则是袁雪娴。
家里人就不用说了,施晴最了解秦相爷与秦夫人丑陋的内心,这辈子能做夫妻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菲燕公主自然也不想她嫁得好,嫁得如意,嫁得舒心。燕王势力虽比不过其他皇子,可毕竟被封了王,有自己的封地。袁雪娴则不希望有一个商家女子凌驾她之上,更何况这个人却是夫君的最爱,即使善良平和如她,心里也一定不平衡吧?
婚事被搁置下来,燕王并不着急,施晴早晚是他的人,也许时间越长久,他们在一起就越是不易。
一日早朝过后,秦相爷被留在了殿中,皇帝突然开口询问,“燕王要娶你府上的施晴,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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