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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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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这是什么肉?又香又嫩。”灵儿啃着肉,崇拜地瞅着他,他居然比自己弄得还好吃。

    “山雀肉,是不是很鲜又嫩?”刘烁自豪地说着,肩膀耸了几耸,正准备接受美人表扬的架式。

    “烁,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亚王爷走了过来,坐在灵儿旁边,些许愠怒地瞪着他。

    灵儿扯下一个腿,堵进亚王爷嘴里,他脸上随即绽放,美美地品着山雀肉,有滋有味地说道:“这个味道很好吃,是正宗贺师傅的味道。”

    “嗯?”灵儿看着他,再回头瞧着刘烁,刘烁眨了眨清澈的眼睛,用手羞涩地扶了扶耳发,软笑道,“爷正在给贺师傅学厨技,我很认真的,下次灵儿就能吃到爷亲手烤的山雀肉。”刘烁暗暗地瞪了亚王爷一眼,有你这样拆台的吗?我什么时候拆穿过你?

    “我们相信,你现在可以继续再去学习。”单王爷说着走了过来,躬着身,伸着嘴在灵儿手里讨肉吃。

    灵儿来回地喂给他们,盘子几下就见底了。

    “没吃够,烁,你又去烤。”亚王爷真诚地瞅着他,刘烁耷拉着眼帘藐视着他。

    “爷,还有吗?我还想吃。”她也期待地望着他。

    “嗯,嗯,有是有,只是不多了,这山雀是我托人从南方带来的,我们这里已经大雪封山,打不着,所以,一会儿别再喂狼吃了。”刘烁狠狠地戳了亚王爷一眼。

    “好,”亚王爷身子向后靠去,“去弄吧,我们不吃,留着给灵儿和肚里的宝宝吃。”

    刘烁大步流星地来到厨房,开口问道:“贺师傅,山雀肉还有多少?灵儿喜欢吃。”

    “有,有,还有不少。”贺师傅爽朗地说着。

    “只是,烤的吃多了对她不好,还有没有别的做法?不失本味的做法?”刘烁微微蹙着眉,一副商量的口气。

    “大人和我想到一块去了,烤的就刚刚那一盘,马上出炉的,是烧山雀。”贺师傅说着,伸头去瞧烤炉。

    “烧的?有区别吗?”刘烁有些迷糊。

    “有的,烤山雀是上了料后,直接用炉火烘烤。而这个,是将山雀洗净上料后,用绿叶包裹,放进炉火里,用热灰盖着烧,味鲜美不失水分,味性平,不干不燥,多吃无妨。”贺师傅细心地讲解着,从炉火里掏出一个个烧枯的叶子蛋球。

    他拍去灰,剥去上面一层烧干的叶子,露出一层绿叶,绿叶散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嗯,香,这个好。”刘烁由衷地夸奖,“贺师傅,下次我出去,再给你打些野物回来。”

    “好,谢谢大人。”贺师傅乐呵呵地说着。

    “嗯,今天她可能吃得差不多了,弄几个素菜就好。”刘烁说着,盖上盖子跨出厨房,向厢房走去。

    “是。”贺师傅应着,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背影。灵主子真是好福气。

    刘烁掀帘走了进去,揭开盖子,殷勤地递了上去,“灵儿,你尝尝,这个更好吃。”

    “这才是你弄的吧?白水煮山雀?”亚王爷鄙夷地瞅着他。

    刘烁根本就不理睬他,凑到灵儿跟前,欣喜地说着,“闻闻?什么味?”

    “香,荷花香,好,我尝尝。”她握着爪子,扯下一条腿,放进嘴里,细细地嚼。“好吃,曾经在农村的小河沟里,捉上一条鲫鱼,打去甲,在肚里抹上盐,用菜叶子包好,放进灶里烧着吃,就是这个味,山雀比鲫鱼更好吃一些。”

    “对,灵儿,你真神了,就是这样做的。没想到这样简单的做法,能做出如此美味来。”刘烁由衷感叹,从前以为做菜相当难,现在想想也简单。

    “也不是,首先是野生的山雀和鲫鱼本身美味,如果你用大一点,肉质比较老一点的动物如此做法,味道就欠缺一些。”灵儿依然轮流喂给他们吃。

    刘烁瞅着盘子,喝道:“你们够了,最后一只就让灵儿吃,真没有了。”

    “好,我也吃够了。”

    “我也是,灵儿自己把它解决掉。”亚王爷和单王爷自觉地向旁边挪了挪,先后端起茶盏品茶。本来两位爷也不是真要去抢食,只是想刘烁离开灵儿身边,来回跑路而已,既然不多了,他们当然不会和孕妇抢食吃。

    灵儿灿烂一笑,“那我就勉为其难了。”一只小鸟本没有多少肉,只是味道鲜美,慢慢啃食耐人寻味,“爷,你再尝尝,真的很好吃。”她撕下一缕肉喂进刘烁口中。

    他盛情难却,不想驳她的美意,张口接住。

    “喂,”亚王爷眼皮一翻,瞧着二人卿卿我我的腻样吼道:“做人不能这样,叫我们不吃,自己倒先吃起来。”

    刘烁咬牙切齿瞪着他,嚼得更加响亮,这娃今天总是对着他干,这是为哪般?

    灵儿瞧着他们俩,忍俊不禁,小手小脸啃得油腻腻地傻笑着。

    刘烁对视不过,破颜而笑,提着炉上的壶水走到亚王爷身前,点头哈腰地笑着,“尊敬的王爷,微臣帮你添茶水。”

    “嗯,这茶水淡了,从新彻一杯。”亚王爷淡然地瞅着他,并不领他的情。

    “是,微臣遵命。”他从新放上新茶,参入少许沸水养着。坐下身子,满面带笑讨好地说着,“亚爷,我们俩走一盘棋,如果我赢了,你的大床就让给我和灵儿,如果我输了,我仍然和灵儿睡软榻,可好?”

    “不用了。”亚王爷二郎腿翘起,不屑道:“灵儿早已答应本王今晚与我共度良宵,你还是少费心机,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刘烁脸一肃,随即将自己刚泡好的茶揽在手中,喝道:“你不能乱来,我小子在里面呢。”

    “谁说我要乱来,我们只是有点秘密要谈。”亚王爷眸子浅笑,顺手提着旁边的壶加上沸水。“烁爷,把手拿开,让亚帮你加茶水。”

    “我自己有手,不用你假发慈悲。”他们俩被娇声吸引,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

    灵儿正倚在单王爷怀中,油腻的小嘴和单王爷的润唇叠合,正亲密无间地热吻,窃窃私语,柔情似水。

    刘烁大踏步走过去,握住灵儿的小手,满面堆笑说道:“灵儿,乖乖,来,爷用热水帮你清洗脸上和手上的油污。”

    单王爷瞪着他,他仿若未见,执意地拉着她,她依依不舍地从单王爷怀里起来,跟随刘烁到旁边,任他帮她洗手,还听着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灵儿是最称职的母亲,自会保护好肚里的宝宝,不会受他们的诱惑,爷会保护好你们母子俩。灵儿乖乖,爷不在身边的时候,要谨记,防火防盗防色狼,特别是这两头衣冠楚楚披着人皮的狼。”

    “爷,亲亲无妨。”她嘟着嘴望着他,她像做错事的孩子。

    “好,是,爷今儿晚上把身子熏得香香的和灵儿亲亲。”他安慰地说着,亚王爷虎视眈眈地瞪着他。

    用过晚膳,亚王爷负着手,瞧也不瞧灵儿一眼,走出门去,转悠了一圈又回到屋里。

    一个人很正经地在桌上提笔写字,甚是投入。

    “禀王爷,”小沙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刚才单王府和刘府相继来人,请单王爷和刘大人回府一趟。”

    “好,知道了。”亚王爷沉声应着,瞧也没瞧他们一眼,继续书写。

    单王爷和刘烁都瞪着亚王爷,自已府里能有什么事?自有人管着,但见亚王爷并没有催促他们离开,反而有些不安,天色还早去去再来也无妨。

    “灵儿,等着我,爷去去就回。”“灵儿,爷也去去就回。”他们俩相继给灵儿话别。

    “嗯,小心点,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不用太急。”这两天在外被人追杀,家里人担心也很正常,回家报个平安再回也好。

    “亚,我们回去一趟。”他们俩起身给亚王爷告辞。

    “好,早点回来。”亚王爷头也没抬,回了一声继续书写。

    “嗯。”他们应声走出门去,融入凛冽的北风之中。

    亚王爷直起腰将毛笔潇洒一扔,唇角一弯,笑得甚是惬意,和本王斗,你俩嫩了点。

    灵儿身子一轻,被他抱起,瞧着他胜利的微笑,她没有拆穿他,让那两位爷回家报个平安也好。

    他们沐浴归来,亚王爷伏在被窝中,手指沾上药膏,轻轻地在她胸脯上涂抹,淤青明显比下午浅了许多。灵儿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幽幽地瞧着他,瞧着他有些发红的脸,有些错乱的气息。

    他涂抹药膏的手指,明显扩大了范围,有意无间地划着。

    “爷,冷。”他听到呼声,顺势覆盖下去。他的身体并没有重量,只是轻轻挨着。

    四眼如丝,静静地凝望,轻轻浅浅温温热热的清香气息相互撩拨,两唇自然地叠合,温润绵柔,气息茵茵,他忍着激动,保持着温馨轻缓,深幽迷人的凤眸,迷离地凝视着她,想要把她吸进去的魔力,他的胸腔‘咚咚咚’地响着,清晰可闻。

    “爷,我要你,你不用怕。”温柔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他身子一紧,气息错乱几分,吻从她脸庞扶过一直到颈里到耳边,气息夹杂着邪魅的声音灌进耳里,“宝贝,不能。”

    “不,你来,轻点就是。”她的娇声在耳边呢喃,小舌灌进他耳里,带出呼呼的气息,融化着他的意志。

    他的身体更加紧了一分,气息湍急了几分,“不行,爷不能明知故犯。”他的行动与语言有所背离,吻热烈而深沉,夹带着轻啃慢咬,带出一片烈火。

    “爷……”

    “知道了,好,那我轻一点……”

    “嗯……”

    “爷很温柔的……”

    “嗯……”

    二人卿卿我我磨麿叽叽像在商量着什么,被窝里一阵温馨甜蜜。

    须臾,外面传来脚步声……

    一个翻转,她落入他怀中,紧紧地拥着。

    刘烁和单王爷进入厢房,里面清寂一片,被窝里传出二人轻浅的呼吸声。

    刘烁轻轻挑起被褥,见二人光着膀子拥着,眸里闪过一丝不悦。

    灵儿伸手抓过被褥,嗔怒道:“不礼貌,你们俩到旁边去,离我远点。”

    “灵儿……”刘烁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责备。

    “好了,爷,我知道了,我比你明白,乖,去睡觉吧,不用担心。”她向刘烁灿烂一笑。

    刘烁无可奈何地摇头,叹了口气。瞧着她缩回头,埋进亚王爷怀中……

 118 意料之外

    过后两天里,亚王府收到许多慰问礼品,太后、皇后、皇上、菊嫔、太子都送有贵重的补品来安慰陈灵儿,她的哥哥陈永宣宣亲王也不例外,也送了大量从南方托运来的食材,来看望她。

    两天以后,玉王妃的丧事已办妥当,万管家回到王府,两名婢女小红小翠也被带回王府。

    陈灵儿瞧着前面跪着的婢女,清声问道:“那位妈妈你们可曾记得?”

    “回灵主子,奴婢记得。”小红小翠清脆地应着,把那位妈妈找出来也算对得起她们家逝去小姐的在天之灵。

    “好,去吧衣服换上。”陈灵儿轻轻一挥手,示意着几位奴婢。

    “是。”她们恭谨应着,从地上站起来跟随着香儿离去。

    半个时辰后,两名俊公子,陈灵儿和翠莲,再加上四名太监,巧儿、香儿、小红和小翠出现在深宫高墙之中。

    他们经过皇上的特许,一行人大摇大摆进入后宫,宫女们见到四名俊美的太监拥着两位俊朗公子,不约而同顿足偷望,切切私语,羞走于旁。

    “你们两个小心瞧好了,别漏掉一个。”陈灵儿眸色一宁,提醒着两位羞涩的奴才。

    “是,主子。”小红小翠恭敬地应着。

    她们在后宫里兜了一圈,没有见到想找之人,便向兰妃寝殿走去,兰妃虽然被降为兰嫔,但住的地方没有改变。

    在寝殿门外她们被宫女拦下了,兰嫔宫女素声询问,“请问公子,到兰嫔宫何事?这里是后宫兰嫔寝殿,陌生男子不得擅自撞入。”

    “去禀告你们家主子,就说我们是亚王府的人,为静玉的事而来。”翠莲面无表情,语气清冷。

    “是,你们稍等。”她前脚进去,陈灵儿一行后脚就跟着撞了进去。

    扫视寝宫内的两位嬷嬷,兰嫔眸色一惊,倏地站起,“是你?贤国夫人?这样迫不及待想见到兰嫔?所为何事?”

    陈灵儿男装打扮,拱手施礼,“您是静玉的姑姑,今天万管家办完丧事归来,理应来通禀一声。”

    “都已逼到白云寺去了,还不罢休,现在死了,你开心了?”兰嫔眸光犀利,甩袖而坐,语气森冷。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反正,她走的时候,没有话要留给你这个姑姑。”陈灵儿走动几步,回头瞅着小红和小翠,见她俩微微摇头。

    “人都走了,有话没话一个样,她心里一定最恨你,诅咒你,你想发泄也只有来找我,我兰嫔奉陪,说吧,今天想怎么样?”兰嫔挑衅地瞅着她。

    “我的话已经带到,兰嫔娘娘,告辞。”陈灵儿不卑不亢,拱手说完,转身离去。

    兰嫔瞅了身边的嬷嬷一眼,眸里划过一抹幸灾乐祸的轻笑。

    她们走出寝宫,陈灵儿眸色一沉问道:“没有吗?”

    “回灵主子,没有,那位妈妈比刚才那两位嬷嬷要年青一些。”小红恭敬地说着。

    “嗯,好好瞧,别低着头,大方点,你们现在不是女人。”她语气凛冽,面色微凝,想不出还会有谁想害她?

    “是。”小红小翠恭敬应着,挺直了腰板。

    她们继续在宫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碰见几位娘娘,细细品探,她们身边的嬷嬷都不是她们要找之人。

    走进花园,廊下传来嬉戏声,定眼一瞧,正是皇上与菊嫔在赏梅**,大冷的天儿也不怕冻着。

    她们转身回避,正欲离开。

    “灵主子,是她。”小翠惊呼出声。

    “谁?在哪里?”陈灵儿随她的眸光瞧去。

    “就是皇上边上那位妈妈,穿蓝布衫子的妈妈。对,就是她,没错。”小红也确认着。

    “菊嫔宫中的人?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害我?我们这么和睦?别瞧错了,再仔细瞧瞧。”陈灵儿盯着那位蓝布衫的女人,四十来岁,长得白白胖胖。灵儿再瞅着春光潋滟的菊嫔,单纯可爱,怎么想也想不出缘由她为何要害自己?

    “是她,没错,千真万确。”“对,是她。”小红小翠都咬定是她,陈灵儿见她俩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没有说慌的必要。

    “好,我这就去拿住她。”陈灵儿说罢抬脚就走。

    “主子。”翠莲一把抓住灵儿,“主子三思,现在上去要是惊扰了皇上,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皇上对菊嫔万千宠爱于一身,不能和皇上对着干。我们另想别的办法拿她。”

    “想什么办法?我现在想去问菊嫔,为什么要害我?害人总是要有理由的。”陈灵儿眸子轮流盯着菊嫔和那个嬷嬷,愤恨地说着。

    “既然知道她是菊嫔宫中之人,她就跑不了,我们先去查探一下她的住所,一会儿到那里去等她。”翠莲恭敬地说着,眸色笃定。

    “好,我们先去查探她的住处,查她什么时候交班,下午再进宫去拿她。”她们退出花园向内务府走去。

    离开花园,她还愤愤不平地念叨着,“皇上也是昏君,才下早朝就迫不及待找美人寻乐子,这不是有意扰乱我的行程吗?”

    “主子,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巧儿担心地说着,眼睛瞟向小红和小翠。

    “我怕什么,当着皇上的面我也这么说,一把老骨头,也不怕老胳膊老腿经受不住。”陈灵儿这样说着,几个小丫头都红着脸羞涩地低头。

    她们从内务府查探出来,已近午时,正是回家用午膳时分,她们走出神武门,亚王爷、单王爷和刘烁已在她的马车前等候她们,还没有离去。

    “灵儿,怎么样?”亚王爷迎上来握住她的手上了马车。

    “爷,她们都不喜欢我。”她沮丧地嘟着嘴,望着他们关心的目光说着。

    “不用别人喜欢,我们喜欢就行了。灵儿查到她是谁的人了?看你的样子不会是母后的人吧?”亚王爷紧紧攥着她的手,担心地说着。

    刘烁和单王爷都瞪大眼珠子望着她。

    “哦,那到不是,母后是你的额娘,她怎么会害我呢?那位妈妈是你父皇最宠爱的菊嫔身边的嬷嬷。”陈灵儿有些挫败感,菊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表面上她是帮过自己许多次的人,为什么会害她呢?

    “是她?小小年纪不学好,我灭了她。”亚王爷口气狠戾地说着,刘烁和单王爷听罢眸子里也溢出了寒光。

    “她承认了吗?父皇怎么说?”单王爷紧蹙眉宇,似乎事情变得有些复杂。

    “人是找到了,还没有上去确认,当时你父皇在场,我们没敢上去惊动他们,只有下午再去。”陈灵儿伸手抚了抚亚王爷严肃的俊容,抽唇向他安慰一笑。

    “嗯,好,下午爷陪你去,我到要看看她有几个脑袋,敢对我的儿子下手。”亚王爷将她的手握在胸前,眸光决然。

    回家用过午膳,他们再次来到宫中。翠莲直奔那位妈妈的住所,陈灵儿一行直往菊嫔寝宫去。

    得到宫女传报,陈灵儿、亚王爷、单王爷、刘烁还有小红小翠都进入菊嫔寝宫,其余的奴才驻足在殿外守候着。

    皇上还未离去,仍在菊嫔宫中,见他们一行人贸然进来,惊讶地望着他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都来看朕?”皇上的目光最后落在小红小翠身上,诧异两名奴才也恭敬地跟了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他们四人齐齐施礼,小红小翠跪地而拜。

    “免了。那两位奴才是怎么回事?”皇上指着地上跪着的小红小翠问他们。

    “父皇,她们是玉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是帮灵儿指认在白云寺要加害灵儿之人,想必大概情况父皇已经知晓。”陈灵儿眸光幽幽地瞅着菊嫔,恭敬地说着。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暗暗惊讶她的淡定。

    “指认?到朕这儿指认?难道灵儿想指认朕和菊嫔想害自己的孙子?”皇上握着菊嫔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微肃,眸带探究。

    “灵儿不敢,灵儿今儿上午见到父皇和菊嫔身边那位穿蓝衫的嬷嬷,她就是在白云寺想要加害灵儿的那位妈妈。”陈灵儿直言不讳地说着,现在殿里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哦,灵儿是说秦妈妈么?”菊嫔惊恐地望着皇上,再望着他们,“秦妈妈在午时时,说她的母亲病得快不行了,想回家见最后一面,当时妾身并没有多想,就准了。皇上,臣妾真不知道此事,您定要查清楚,别毁了妾身和贤国夫人的感情。”

    菊嫔怯伶伶地说着,要起身下跪,被皇上拉住了。

    “菊儿不恼,朕自会查明白。”皇上回头看着亚王爷和陈灵儿,“这事不会是菊嫔所为,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动机何在?”

    皇上说罢,回头指着潘公公说道:“潘公公,去查秦妈妈的住址,把她抓回来,朕要审个清楚明白。”

    “是,老奴马上派人去办。”潘公公福福身子,躬身退去。

    陈灵儿幽幽地瞅着菊嫔,好快地动作,这么快就想消灭人证,想必潘公公去了也是抓不回人。

    “你们坐下来等吧。”皇上一挥手,小红小翠速速退了出去。

    “菊嫔娘娘,”陈灵儿退到旁边坐下,慢悠悠地说道:“前几天秦妈妈上白云寺,她是用的什么借口出宫的?不会是去白云寺替娘娘祈福吧?”

 119 牵连

    “菊嫔娘娘,”陈灵儿退到旁边坐下,慢悠悠地说道:“前几天秦妈妈上白云寺,她是用的什么借口出宫的?不会是去白云寺替娘娘祈福吧?”

    “不是,她当时说她娘生病了,要告假一天。我真没想到她是去白云寺害你?等她回来我定要问个清楚明白。”菊嫔紧蹙眉头认真地说着。

    “我今天就直言不讳,想必你们现在派人去抓秦妈妈也是白跑路,她既然是娘娘宫里的奴才,自然是听主子的,难道她和我有私仇不成?”陈灵儿声音清冷意犹所指。

    “可是我知道,但是,我真没有叫她去白云寺。”菊嫔看上去有些着急,抓住皇上的手有些颤抖。“皇上,有些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菊嫔说着,回头望着刘烁,开口迟疑。

    “你尽管说来,朕给你作主。”皇上握着她颤抖的小手,小心安抚着。

    “皇上您知道,秦妈妈跟臣妾没多久,就是玉月公主出嫁以后,皇上说臣妾宫中的人太少,要添几个人,妾身就到内务府去选了几个,我当时看秦妈妈面善,又是玉月宫里留下来的老人儿,妾身就把她要过来。她到妾身宫中也只有四五月的时间,如果妾身真想害人,也不会让她去,皇上,你要给妾身作主。”菊嫔说着真切堪怜。

    陈灵儿瞧着几位爷的脸色,青白不定,甚是难看,刘烁的手捏得咔咔作响。亚王爷眸色凝沉,唇角抽动,玉月公主做得太过分了,连亲哥哥的孩子她也要对付?

    皇上宁着眉,愠怒地说着,“玉月小小年纪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会被人唆使,刘烁,你去把玉月叫来。”

    刘烁面色极其难看,霍地站起,恭敬答道,“是。”迅速退了出去。

    大家一阵沉默,陈灵儿瞅着茶水,现在连别人家的茶水都不敢随便乱喝,心有余悸。亚王爷伸手握住她的手表示安慰。

    接下来,亚王爷与单王爷向皇上摆谈了那天赤丹峡的经过。大约两炷香时间,刘烁就带着玉月公主匆匆赶来。

    玉月公主大腹便便走进来,喘着气,噘着嘴,瞪着陈灵儿,然后回头娇嗔是叫了一声父皇。瞧她那表情想必刘烁已经训过话了。刘烁黑着脸向皇上施礼后,一言不发坐到旁边。

    “坐下说吧。”皇上见她不方便,向旁边座位示意让她坐下。然后直截了当地问道:“秦妈妈是你派到白云寺去的么?为何要那样做?”

    “父皇,你可不能偏袒陈灵儿,她不是什么好人,她的事我都无脸说。”玉月公主向她父皇娇嗔,回头狠厉眸光戳向陈灵儿。

    “朕问你,那位嬷嬷是不是你派她去伤害灵儿的?”皇上打断了玉月公主的话,严肃地问她。

    “是,父皇,但是我是有原因的,是被她气的。”玉月公主声音提高了几分,小手无礼地指向陈灵儿。

    “什么原因?什么原因都不行,你能拿你哥哥的骨肉开玩笑么?你自己都怀有孩子,你不知道他的珍贵么?”皇上生气地怒斥着她,她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承认,毫不气短。

    “父皇,他……”玉月公主转过头愤怒地指着刘烁,“刘烁,整天不回家,呆在亚王府,玉月听王府里的人讲,他和陈灵儿甚是亲密,不同一般的关系,我怕她肚里的孩子也与他有染,所以……”

    “住口,”亚王爷腾地站起来呵斥着她,阻止了她说下去:“你再胡言乱语我对你不客气。刘烁是你自己选的,嫁,也是你自己要嫁的,他回不回府那是你的本事,别扯进我的人。”

    “五哥,难道你没有眼睛吗?除非你不喜欢她,或者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玉月公主毫不理解地瞅着亚王爷。刘烁隐忍地眯着眼,直直地端坐着。

    “乱说,不管怎么样,你害人就是不对。你再这样不听话,朕以后把你圈起来。”皇上怒着脸警告她。

    “父皇,是真的,刘烁干完公事不回家,天天到亚王府。”玉月公主顿足着急地说着。

    “那是你们的家事,朕管不着,你也该收收你那公主脾气,顽皮是顽皮,但是不能有害人之心,不然以后父皇也救不了你。”皇上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讨几位哥哥的好,一味地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是,父皇,玉月知道错了。”玉月公主嘟着嘴说着。

    陈灵儿眸色清冷,幽幽地瞅着皇上,想不到他还是偏向自己的女儿,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回皇上,”陈灵儿父皇也不叫了,嗓音变得冷冽,“她是故意而为之,想害人性命,虽然没有伤害到我和我的孩子,可是她害死了亚王府的玉王妃,这可不是儿戏。”陈灵儿声音坚决,眸光笃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意味。

    单王爷、亚王爷严肃的脸微微侧目,刘烁冷冽的眸光一直瞅着前方地面,一转不转。

    “陈灵儿,你别得了好还摆谱,你什么时候这样关心玉王妃了?她走了不是正好给你空出王妃的位置吗?”玉月公主没心没肺地说着,好像她正好歪打正着,陈灵儿还会感谢她。

    “你那是什么话?玉王妃虽然不是你直接陷害也是你间接引起,现在你有孕在身,朕暂不罚你,你诞下孩子之后,将孩子交给奶娘,到白云寺去静思一年,为玉王妃超度。”皇上听了玉月的话很是生气,简直就是儿戏,性情浮躁,孩子气十足,现在不管教以后还了得。

    “父皇……玉月已经承认错误了,孩子刚生下来这么小,一年这么久,没娘的孩子很可怜的。父皇……”玉月公主伏地跪下了。

    “灵儿,你看朕这样判是否失公道?”皇上看着陈灵儿,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好象是灵儿特意要惩罚她一样。

    陈灵儿抽唇一笑,扫了一眼亚王爷和刘烁,悠悠地说道:“回皇上,如果亚王爷或者刘大人,能为她求情,灵儿卖他们这个帐,决不追究此事。”陈灵儿微笑地看向玉月公主,一个是你的哥哥,一个是你的夫君,他们如果不帮你,那就是你的人品有问题了。

    玉月公主扫了陈灵儿一眼,迅速将眸光期待地看向刘烁,虽然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但从他没有责怪过她,她可以看出,刘烁很爱他的弟弟,他会对这个孩子视同已出,定不会让孩子受罪。

    刘烁眼皮也没抬,静静地坐着,这是皇上的判决,君无戏言,再说自己也不想为她求情,于是他不卑不亢地说道:“父皇圣明,儿臣没有异意。”

    玉月咬碎银牙,恨恨地瞪着他,真是无情无义的东西。随后她又将希望寄托在她的五哥亚王爷身上,希望她的五哥能帮她求情。她温柔地叫着,“五哥……”

    亚王爷无动于衷,你想害灵儿肚里的孩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这个五哥?“回父皇,儿臣也没有异意,玉月孩子气太浓,是该静休一段时间。”亚王爷清幽地说着,不夹带一丝感情。

    “五哥……”玉月愤懑地叫着他,“你们和她一个鼻吼出气,从小就这样,我恨你们。”

    “玉月,看来一年的时间太短了,是不是?”皇上愠怒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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