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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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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语泪先流。此时的灵儿,美丽的凤眸朦上了一层水雾,她缓缓启口。
夜色茫茫罩四周
天边新月如钩
回忆往事恍如梦
重寻梦境何处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心已愁
请明月代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灵儿唱得凄凄婉婉,悲情四起,唱得许多远离家乡的宫女太监当场落泪。
这歌不适合这种场合。
那三位恶魔悲喜交加,又一次震撼,这么动听的歌从未听她唱起过,但她思念的远方人儿到底是谁?唱得这么悲惋动情,难道为思恋他们而作?
太子眸眼眯成了一条小缝,她有心上人儿?她思念的人绝不是本太子,她是在告诉本宫放了她么?还是反串?引起我的注意?以退为进,让我接纳陈家人?
016 太子一怒
皇帝皇后太后都蹙着眉心,但歌很好听,他们不想打断她。中间间隔时,富有韵味的高山流水声由远及近继续奏起。灵儿如丝的幽眸轻轻扫过太子,朱唇颤起,莺歌撩拨于耳。
月色朦朦夜未尽,
周遭寂寞宁静,
桌上寒灯光不明,
伴我独坐苦孤零。
人隔千里无音讯,
欲待遥问终无凭,
请明月代传信,
寄我片纸儿为离情。
‘伴我独坐苦孤零’此情此境,好像在呈现以后宫廷的寂寞日子,唱得失宠的妃妾们举袖扶泪。
灵儿指尖一个颤音溅起,袅袅飘荡,缓缓提手,结束了演唱。
凄凄婉婉,悲悲切切,如空谷百灵,犹孤独夜鹰,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女该有的情。
场面一片寂静,皇帝没叫好,没人敢鼓掌。灵儿站起身来盈盈施礼。
皇帝清了清嗓子,显然他被歌声和意境吸引了,他轻开龙口,“这歌是你作的吗?”
灵儿诧异地望着皇上,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们从未听过,自己要怎么答呢?
“皇上问你话呢?”太后低沉一声,不怒自威。
“是。”灵儿应了一句,福了福身,因为在这个世界她道不出是谁作的,只好生生应下了。
那三只恶魔的眼瞪得更大了,皇帝的重视,他们预感到场面有些失控,他们掌控起来的难度超出了预期。
他们抓狂,顿足,那晚早该强要了她,哪有以后的离别和她今日的不安分。她一定是故意的,和我们宣战,对抗,叫嚣。
“这首歌太悲伤,不适合今天唱,从新换一首吧。”灵儿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么大逆不道的歌也不撂我牌子?
皇帝想听歌明说就是了,故意不耐烦的刁难?
灵儿盈盈施礼,回到古筝前落坐,头脑快速收搜,快乐还要适合的歌?
她稍稍一敛眉,来一首稍微豪迈一点的吧,纤指轻轻拨动,曼妙乐音升腾,丝丝颤音扶耳,绕拨心灵久久不绝。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下面又一阵静寂,前一首歌是千里相思苦,后一首歌是希望能千里共婵娟,祝愿千里能相逢相守。这首就更加释怀,让人舒心不少。
三位恶魔看着太子脸上的那一抹浅笑,和皇帝眸子蕴涵的柔和目光,他们坐立不安,心如蛇嗜,担忧的心揪得更紧了。
八位美人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一字排开,站到了皇帝前面。
“陈灵儿,你脸怎么了?这么多红斑。”灵儿诧异地望向太后。伸手去抚摸脸蛋,有一些刺手,有一些瘙痒。她明白了亚王爷的用意。
旁边的美人都侧首瞧她,她听到了几声放心吁气的声音。
“太后问你话呢,你脸怎么了?”皇后又高高在上的口吻加了一句。
灵儿余光瞧着上面那明黄黄几尊威严的身影,心里有些胆怯。
现在那三位恶魔都在身后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她只有自己发挥了,她怯怯地答道:“皮肤过敏。”
宫廷里由于嫉妒,互相陷害之事层出不穷,皇后太后都是明理之人,所以她们想问个清楚。
“过敏?原来有这种现象吗?”皇后拧眉轻问,当然皇后也不希望二皇子的娘家人成为她儿子的太子妃。曾经与陈妃宫斗还历历在目,怎能让她的侄女成为太子妃?成为未来的皇后?
“有,每年春天都这样,花粉过敏。”后面那三位恶魔悬着的心现在终于放了下来。
太子起身向皇帝皇后太后施礼,“母后,过敏不会传染,注意一下就没事了。”
皇后明显不会同意,挥手道:“不行不行,虽然不会传染,但是可能会遗传。”
太子再次施礼求饶,“父皇?”见皇帝不语转向别处,他又回头,“太后?”“母后您就赐给儿臣吧,不做太子妃也行。”
“你退下吧,我和你父皇太后商量一下。”皇后心里暗暗高兴,她是想直接撂牌子的,但皇帝在场哪能她作主。
亚王爷再次倏地站起来,又被单王爷和刘烁拉下去了。
他两次站起来,都被皇后和太后瞧在眼里,她们不禁拧了拧眉。
外面一直传言,亚王爷不对任何女色动心,是因为已经断袖喜欢男色,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们放心了。
亚王爷嗔道:“你们拉我做什么?我让父皇赐给我,再不出手她就回不来了。”
刘烁担心道:“亚,别冲动,现在出去就是公然和太子作对,我们另想办法。”
灵儿有些纳闷,不是还没选出太子妃么?怎么全都说到她头上来了?
皇帝他们商量的结果,工部尚书大人的千金黎爱珠被选为太子妃,其余人等暂留宫中容后再分配赏赐给皇子王孙功臣们。
按先例,像灵儿这样有病的,是当场撂牌子立即离宫,可是她也被留下了。
亚王爷单王爷刘烁面如坚冰,森冷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所经之地平地生风,飘来一股股寒气。
他们兵分三路,刘烁直奔东宫太子府。
亚王爷奔向皇后坤宁宫,皇后是他与太子共同的母后,皇后太后都十分宠溺他。
单王爷奔向御书房见他父皇,单王爷的母妃虽然已不在人世,但曾经也是皇帝最宠的妃子,他希望父皇能把灵儿赐给他。
刘烁来到太子东宫,含笑施礼,“微臣给太子请安。”
“免礼免礼,你我不用这俗套,来,坐下我们杀一盘棋,上次我可是赢得很险。”太子来了兴致,母后先前已答应考虑和父皇商量,他是他们的亲身子又是太子,他志在必得。
刘烁心不在焉落了一颗白子,缓缓开口:“太子,你还是放弃陈灵儿吧。”
太子蓦地抬头盯着他,“为什么要放弃?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动心之人。”
“她不适合你,她贪玩成性,自由散漫,不喜欢多女一夫,再说她有心上人,这次是她父亲逼迫来的。”刘烁尽量编,感觉词穷编不下去。
“下棋,哪管她那么多,进了太子府就是我的人。”太子才不管他的说词。
刘烁眸色凝重,决然出口,“但是她喜欢的是亚,亚也喜欢她。”太子在选妃时就看出端倪,亚王爷两次焦急地站起来。
太子愤恨地将棋盘揎翻,棋子掉得满地乱滚,如同他烦乱不安的心。
刘烁迅速跪下磕首,“微臣嘴贱,奴才罪该万死,望殿下息怒,身体要紧。”
太子喘着重气,瞪着弹珠眼,将桌上的茶杯全都揎到地上,摔得粉碎,他厉声咆哮:“你们整天在外帮我办事,就办的这个事吗?你滚蛋,我不想看到你们。”
两位亲兄弟争一个女人,还没有成为皇帝的太子正是用人之计,这是他发火的原因,他不是争不过,他是不能争。只要坐上皇位,什么样的女人不是他的。
017 成功出宫
而这几位皇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父皇另有心思,他想将灵儿留在宫里的乐教坊工作,填歌谱词,充实宫廷娱乐。但是在某种意义上说灵儿就成了皇帝的女人。
单王爷听了他父皇的意思,心如火焚,那平时洒脱俊朗的脸气得红一阵白一阵,棱角分明的脸也变了形,他一再压抑心中的怒火,幽冷的眸光射出了寒冽,可怜的灵儿才十六岁啊。
他断然跪在御书房,任凭公公怎么劝慰他也不起身。
这时亚王爷从她母后那里端来皇帝喜爱的紫薯,皇帝最近有些便秘,吃紫薯很灵验。
亚王爷瞧见长跪在地上的单王爷,如莽刺在胸,心如刀铰,眸底一缕痛楚无声无息地划过。
皇帝吃着紫薯,还未等亚王爷开口,皇帝已从他僵硬的笑容中看出端倪,“亚儿,你送的紫薯很甜,你很孝顺,父皇没白疼你。希望你能明白父皇的心,得一人才不容易。如果你也是为陈灵儿而来,就不必开口了。我已经把她分到乐教坊,填曲谱词,你们俩也算炎国才子吧,能拿出她那样的作品吗?”
“不行。”太后威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后扶着太后走了进来,“一个十六岁孩子耍点花花肠子,就把你们糊弄住了,一家老小为了一个女子闹腾,成何体统,立即撂牌子,谁都别想争。”
皇后神情看似缓和,扶着盛怒的太后坐下,亚王爷和单王爷眸里泛起曙光。
皇帝陪着笑走到太后身边,眸子里有一股胸有成竹的笃定,“额娘息怒,要不让那孩子自行决定?”
太后拐杖一杵喝道:“好,不管结果如何,以后再不许拿此事说事。去把太子和陈灵儿都叫过来。”公公诺诺应声前去。
灵儿跪在地上,看着他们一个个纠结的表情,难不成他们知道自己是冒名顶替的?她的头低得更低。
皇帝清了清嗓子,威严的嗓音缓缓道来:“陈灵儿,京城富商陈银富是你爹是吗?”
“回皇上,是。”灵儿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不是她亲爹,也是人命。
“他果然教子有方,听说你哥哥文武双全,也是难得的人才。”皇帝把她的家人夸奖一番,誓有重用之意,太子、亚王爷和单王爷听得后背发麻。
但灵儿听来就是威协,以为要砍他们头颅,特别是她哥哥还这么年青。
“陈灵儿,听好了,有几个去处供你选择。”灵儿心里砰砰乱跳,是选择怎么个死法吗?挖心?挖肝?还是挖眼珠?
“第一,去东宫太子府,不是去做太子妃,也不是侧妃,最多只能是妾,永不提升。”皇帝把‘永不提升’咬字咬得很重。太子皱起了眉头。
“第二,去亚王府或单王府,只能做丫环,最高等级也不过是贴身丫环。”皇帝把‘丫环’二字拖得特别长,怕她没听清。太子的眉头舒了几分。因为皇帝看亚王爷人长得既年青又俊俏,如果去做妃妾,她一定愿意。
“第三,留在宫中乐教坊,填歌谱词,管理教坊,相当于三品官。陈灵儿,你要好好斟酌。”皇帝把‘三品官’咬得有滋有味。太子的眉头又敛了起来。
灵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下好了,至少小命保住了。
单王爷跪在地上,似有不甘发问:“父皇,什么时候教坊官爵提到三品了?”
皇帝手一伸制止他说下去,老子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皇后的脸色如秋天的茄子,比夏天的茄子还要紫。
灵儿跪在地上,又拧起眉,被他们弄得头大心乱。还要做选择题,文化课她最讨厌了,不然也不会报考体育学院,学跆拳道,本来生活费不足,体力运动又累又吃得多。
既然上了考场,尽力吧,灵儿怯生生回了一句,“回皇上,可不可以退回陈府?”
“不行,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么?在教坊做官是自由的,你想回陈府就回陈府。”皇帝语重心长加了一句,然后摸着下巴志在必得地微笑。
叫说为逃避那三位像糯米一样黏人的男人,到乐教坊工作是最好的,三品官,还有自由身,还是国家中央一级官员,好拉风的感觉。
按皇帝的意思还有可能给哥哥某一个官位,但是也不妥,哥哥武功不错,万一派出去打仗,小命难保。还是隐坐他的大少爷舒服。
再说,自己并不是很懂音律,照搬别人的歌来唱而已,时间长了也会露馅。
留在太子府更不好,东宫一个人不认识,还没有自由,还不是正妃,斗来斗去累死人。
那就只有选亚王爷的贴身丫环,皇帝公认的只做丫环,又没有特意答应去做他妾室,某种意义上说丫环也是自由身不是。
先过难关再说吧。再说了他们还捏拿着自己的把柄呢。
灵儿磕头,怯生生答道:“谢皇上隆恩,奴婢愿意成为亚王爷的贴身丫环。”
皇帝倏地从龙椅上站起来,龙眼瞪着她,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太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珠,她居然选择了地位最卑贱的丫环?
皇后的茄子脸绽放得像玫瑰,她疼爱地瞧向灵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亚王爷嘴角一咧,妖魅的凤眼蜜波四溅,他快速上前并排跪在灵儿旁边向皇帝皇后太后谢恩,灵儿微微侧头瞪了他一眼。
灵儿在皇帝和太子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跟随亚王爷走出御书房,出了御书房,亚王爷的腰板就硬朗起来,他狐眼微眯,勾人魂魄的眸子从回到面颊。
单王爷拜别后也跟了出来,手轻轻挥动,抖开折扇,气宇轩昂的贵气从回眉间。
不远处,刘烁看似冷酷的脸,若有所思的凤眸一抹晶光闪过。
平时一向骑马的亚、单、烁三人,今天将马扔给了侍从。
硕大的马车坐了四人,亚王爷并排坐在灵儿的旁边,伸出胳膊紧紧环着她,灵儿挣了几下妥协了,她怒目而视。对面两双眸子三分好奇五分欣慰二分愠怒地盯着她,灵儿翻着白眼,要骂就骂,要打就打,这样盯着算什么?
------题外话------
亲,今天停电了,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018 丫鬟嗔怒
三人不言不语,如释重负,互相交换着眼神,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灵儿憎视他们,他们不但不恼反而惹笑,灵儿已经见识过他们三人的手段,这么久不见,他们居然还黏在一起。
她眉心舒展,朱唇勾魂一弯,淡然讥诮,“本丫鬟虽是丫鬟,但也只是亚王爷的丫鬟,丫鬟有权保障主子耳根清净,二位爷请回吧,别像哈巴狗一样逶迤而随。”
单王爷也不恼,优雅摇晃着他的纸扇,眸里多了一味笑意。
刘烁性子急,他的五官瞬间凝聚,气息粗重,胸中心潮澎湃,把积压已久的爱恋化着滚滚怒气喷出,“你……当真这般无情无义,我们三人形影不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以为你一两句话就能让我们乖乖离开,惹怒了我一会儿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其实灵儿真怕他们动粗,一个人好忽悠,三个恶魔,可能连骨头也不会剩下。
灵儿娇羞粉嫩的鹅蛋脸上泛起了甜甜的浅笑,“唉,那是你的想法,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偶尔也应为他人着想。只是本丫鬟今天被磨得心力憔悴,瞧见恶心之人,心里难受,说了两句实话,还望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奴婢一般见识才好。”
灵儿斜睨了一眼亚王爷,那妖孽的容颜荡漾着似笑非笑的神韵,好像灵儿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听见。
单王爷轻轻一笑,将扇一拢,挑起灵儿的下颌,“灵儿不想瞧爷这张面孔么?这好办,今天晚上将灯灭掉就好了。”
真是恬不知耻,气死人啦,灵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他当作宝贝的山水水墨扇,掀开帘子扔了出去。刘烁身子一跃,脚尖勾住车辕,一个伸手探月将扇子拿了回来,这点小伎俩对刘烁来说,只是小儿科。
灵儿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是说善人怕恶人,恶人怕泼妇么,灵儿叉着小蛮腰,指着他们二人骂道:“你大爷的,今晚你们敢动本姑娘一根毫毛,以后你们生孩子一辈比一辈拙,全是罗圈腿,好言相劝你们不走,非要让本丫鬟骂人。”
“哈哈哈,灵儿,我劝你收回刚才的话,因为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有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别这样骂,要让旁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单王爷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没心没肺的主儿。
“谁要给你生孩子,我给猪生孩子也不会给你们生孩子,你们俩自己下车滚回自己府里去,不然…。”灵儿气乎乎瞪着他们。
“不然怎样?”单王爷戏谑地瞅着她。
“不然,你们见了女人,JJ短三寸。”灵儿骂完,终于得意了,因为对面二人终于有反应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盯着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够了,还未出阁的丫头,这些话也能陏便出口?”显然亚王爷发怒了,也有可能说中了他的痛楚。
灵儿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她嘟着嘴轻轻嘀咕,“不是说,你们小时候就给我看了吗?我看都看了,还怕说吗?”
灵儿瞪着对面那忍俊不禁的二人,心里不是味,自己为什么会怕亚王爷呢?真的是那个丫鬟身份把她压在那儿啦?还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自己给他面子?
灵儿侧过头,锐利的眸光射向他,亚王爷微微侧首,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幽幽的瞅着她,逼得灵儿的眸光越来越短,她生生的失了锐气,“爷,你喜欢我吗?如果真喜欢就为我着想,我很累,回去想休息,你先让他们回去吧。”
亚王爷的眼底有一丝怜惜掠过,他语气温和,声线迷人,“主子没叫累,哪有丫鬟先叫累的?贴身丫鬟可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你。”
“还没有逼我?好,我认栽,不就是三只禽兽吗?本丫鬟奉陪到底。”灵儿气鼓鼓嘟啷着小嘴,脸蛋绯红,在他们眼里是稚嫩可爱,俨然是一幅和他们逗趣调侃取乐模样。
“唉,禽兽。”单王爷轻轻叹息。
他们从新见到活生生的灵儿,那份惊喜犹如他们自己从获新生,没想到灵儿好像视他们为人生道路上的拌脚石。
以他们的话说,他们喜欢了灵儿十多年。可是对灵儿来说,她才认识他们几过月,相处也不过几天。
她沮丧,没想到他们还未死心,如果是玩玩就上迎春院,上世沦陷为妓女那是为了生活,现在为哪般?
难道这是命运,一日为妓世代为妓?
车夫‘咦’一声,马车停在朱红大门前,门前有五,六步石梯子,两边卧着两尊雄伟的石狮,门扁上三个耀目硕大的烫金字体‘亚王府’,让人肃然起敬。
马夫穿着蓝布短挂,四十多岁的年龄,紫铜色的脸上没有表情。
他跳下马车,从车头上取下踩脚凳,竖在车身,躬身轻呼,“王爷、刘大人请。”
单王爷和刘烁率先跳了下去,两人回头一人伸出一只手来扶灵儿。
灵儿置之不理,双手高高提着自己的罗裙,踩着高翘跳了下去。
亚王爷从后面抓住她一只手,喝道:“把裙子提这么高做什么?再这样小心给你撕碎。”哼,谁怕谁,穿短裤、超短裙正合我意。
灵儿跨过高高的门槛踏进亚王府,一位四十多岁的健硕中年白脸,穿着蓝布衫从里面跑出来。
殷勤地躬腰应着,“给单王爷请安,刘公子安,王爷,奴才这就安排传晚膳?”
“好,万管家,弄些新鲜水果,零碎食品到畅月阁。”亚王爷手掌紧紧握住灵儿的手,没有进正殿,而是向殿的右边走去。
万管家躬腰应着,就是王爷不特意吩咐,每天这些东西也是备着的。他打量着穿戴华服的美丽女子,这是亚王爷自己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一看那紧握着的两手,就知道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原来我们家王爷也是喜欢女人的,万管家脸上有欣慰的笑意。
亚王府的面积真是幅员广阔,楼台水榭,鸟语花香。穿过繁花似锦的花园,出现一汪湖泊,湖泊上木廊迂回,湖心有一座供喝茶下棋乘凉的亭子,湖边有几棵高大的古树。
穿过湖泊进入中月门,灵儿瞧见远处房内有丫鬟小厮忙碌的身影,经过宽阔的青石院坝,。再进入小月门,才到了亚王爷的畅月阁核心处,里面清新干净,有许多漂亮的盆栽和假山,涓涓细流潺潺有声,走廊迂回连到檐下,下雨在畅月阁转悠也不会湿脚。
灵儿正惬意欣赏,脚下一轻,被亚王爷凌空抱了起来,灵儿挣扎,被单王爷紧紧握住了手,“灵儿乖,你今天脚还没站疼吗?”
------题外话------
《红颜凶命》
019 任人宰割
听他这样说,灵儿真感觉脚酸疼的厉害,她蹬掉了高翘鞋子,雪白的布袜露了出来。
他们走进四合院,亚王爷呵斥奴才,“你们都退出院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打搅。”
奴婢们将晚膳以既水果、茶点、零碎食品摆好,速速退了出去。
亚王爷把她抱在怀里,坐在软榻上,他们今天看灵儿的眼光是新奇的,他们只想好好瞧瞧她。曾经的灵儿只会对他们怒目,今天灵儿在场上还向他们抛媚眼,那娇媚的神情久久在眼前浮现。让他们花心荡漾了许久。
“亚王爷,我的房间在哪里?让我先去瞧一瞧。”灵儿瞧着他妖孽迷人的狐眼,魂魄已被他勾走一半,还是离开他比较安全。
“你的房间?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的房间在这里,你的房间当然也在这里,我高兴的时候你就躺在我旁边,不高兴的时候你就躺到旁边那个卧榻上去。”亚王爷慢悠悠一字一句告诉她。
“什么逻辑,不是主子睡里间,丫鬟睡觉外间么?”电视就这么演的,让你不高兴还不简单。
刘烁走到亚王爷身边并排坐下,抚起她耷拉的小腿,帮她按摸脚掌,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一抹幽怨,“灵儿,你今天真想成为太子妃么?对哥哥们真的一点都不留念?”
他们一想到灵儿以诈死来躲避了他们几个月,是如此的绝情绝义,就痛彻心扉。
灵儿瞧着并排坐着的二人,感觉自己就像他们手里的玩物,负气道:“是啊,成了太子妃,至少你们不敢再欺负…。”
她的话没说完,亚的心疼痛难忍,眸子里一抹痛楚稍无音息地划过,他扼住她下巴用唇封住她的口。这样绝情的话她还真说顺口了。
看来她的嘴硬就是挑事,惹恼了他们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她不知道,挑战三头跃跃欲试的狼有多危险,特别是一再失去她以后。
灵儿集中心智,绣花脚一屈,对抱着她腿的刘烁一个蹬踢,向他的下巴踢去。刘烁何许人也,武将出生,头稍稍向后一昂,大手钳住了灵儿的脚腕,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亚王爷的索吻。
“想不到灵儿还会几招?你想学,以后烁哥哥教你便是。”灵儿很想骂他们,但嘴被封住,此仇不报非小人。
单王爷悠闲地品茶,眉宇间渗出丝丝笑意,秀出高贵的气质。
灵儿心里在嚎叫,什么人呢?说翻脸就翻脸。自己好像行走在鳄鱼池边的小动物,一不小心就会咬住了。
她的束腰已被亚王爷霸道地拉开,绫罗缈幔慢慢滑落……
灵儿瞧着他凛冽的目光,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好吧,你们玩吧,总有我玩你们的时候。
亚王爷的气息覆盖在她脸上,好看的瞳仁如黑曜般透亮,这么美媚的男人她似乎是赚了,她有一些动情,眸光凄迷,如果就亚王爷一个人,她早就屈服了,可是现在是虎视眈眈的三个人,她怎么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有被轮歼的感觉,不爽,这正是她的心结。
而在亚王爷他们三人心目中,灵儿早就是他们的人了,她的身体他们早就欣赏过,只是迫于她没同意,所以一直保留着她最后一道坎。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皇上名正言顺把灵儿赐给了亚王爷,天下人都知道灵儿已经是他亚王爷的人了。
亚王爷的手摸摸索索将她的罗衣全都解散,露出了灵儿自做的吊带粉沙短裙,里面峰峦隐约可现……
要掌控她,就要先得到她,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既而亚的眸子渐渐射出嗜血的光芒,侧头狠狠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她疼得大声叫了出来。
“亚,”单王爷和刘烁异口同声叫他。
他痛苦地伸手揉捏她,灵儿看到了他眸子里有一缕缕痛楚源源不断地涌出。
她忍痛蹙眉,他为什么会有如此痛苦的表情?
单王爷从亚王爷怀里抱过灵儿,疼惜地瞧着她肩上的红印。亚王爷从榻上站起来,踉跄两步,走了出去。
单和烁面面相觑,单王爷轻轻地抚摸着灵儿的脸蛋,面色凝重,“灵儿,对亚好一点。”
灵儿嘟着嘴,有些委屈,“他怎么了?关我什么事?”
刘烁坐到桌边喝闷茶,他幽幽地说道:“亚受伤了,因为你。”
“是吗?哪儿受伤了?你们为什么不管他?”灵儿突然有些激动,声音带着哭音,自己也有些诧异,听到他受伤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们见灵儿这么关心亚也有些惊奇,单王爷嘴角扯出了一抹浅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唇在她耳边摩挲,“灵儿,单哥哥受伤了你也会这样关心吗?”
“我也不知道,你受了伤我才知道。”这人想受伤吗?“放开我,我去看看亚。”
“等会儿去,现在他正在气头上。”
灵儿颈部被单王爷的下巴弄痒,娇喘怜怜地挣扎,没想到反而激怒了他,他把她控制在床上,按住她的双手,疯狂地吻她,用牙挂蹭她,从颈一直向下…。灵儿疼得不停地扭躲,宠物兽在她腿间不经意地碰到,“魔鬼…。混蛋……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是爱我还是恨我?”
“不,疯子,放开我。”灵儿挣扎无果,他们都是练武之人,她娇嫩的躯体哪能抵御钢铁般的身躯。
“灵儿,乖点,你今晚必须是我们的,我们不想再失去你。”单王爷紧紧压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灵儿求饶,“先放开我,你们自己决定,我嫁给他们三人中的哪一位?”灵儿承认自己的思想还是很保守,从一而终才是正道。
单王爷舌尖在她耳阔里缓缓滑动。
轻哑陶醉夹杂气流的声浪灌进耳里,“灵儿,你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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