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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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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逆不道么?现在太子虽然明白她事先已警觉,她的话已经巧妙绕了过去,将了他一车,让他‘自作’自受,他今天只能吃哑巴亏。

    如果果汁没有问题,她也可以用此话自圆其说,不想越权,换回自己那杯果汁。

    “好个你自己那杯果汁,不过也罢,如果真让你喝了,本宫就惨了,亚王爷从此不会放过我。还好还好,万幸万幸。”太子跑了几趟厕所,似乎还感到万幸。

    亚王爷深深松了口气,关怀地问道:“太子兄,身体还好吧,要不要传个太医来瞧瞧?”

    “没事了,本宫身体本来有火,泻了也好。”这前前后后一折腾,他这‘火’,还真是一语双关。

 107 受宠若惊

    “太子殿下,如果没什么事灵儿就告退了。”陈灵儿望了两位爷一眼,起身准备离去。

    “好,今天让灵儿受到惊吓,本宫深感歉意,晚上露重,五弟六弟小心护送。”太子瞧着亚王爷这才舒缓过来的面容,向他表示由衷的歉意。

    太子殿下今儿明明是自己吃亏跑了几趟厕所,可是还要向别人道歉,心里实在感觉不是滋味。

    “太子兄言重了,臣弟告退。”亚王爷紧紧握着灵儿的手,与单王爷一起走出东宫正殿。

    秋风瑟瑟,过面寒凉,翠莲将披风披在灵儿身上,亚王爷回身帮她系好。

    光亮的宫灯将修长的身影映在森冷的宫墙之上,静谧的夜,能清楚地听到细脆的脚步声,和浅浅的鼻息声,走过半炷香的时间,他们来到神武门,守门的侍卫恭敬地开门送他们离去。

    刘烁早已在宫门外等候,见到他们出来,迅速跳下马车,迎了上来,“怎么这么久?陪太子殿下下棋么?”

    “是啊,将了他的军,吃掉他的夫人。”陈灵儿此时心里漾起一丝快意,先落棋子的不一定是赢家。

    单王爷抽唇一乐,这是他今儿晚上第一次开心的笑。

    亚王爷还肃着脸,心有余悸。

    刘烁好奇地看着他们,“太子妃?又和她干上了?”

    “嗯,你的孩子差点没了。”灵儿随意奉上一句,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看他笑话的意思。拉着亚王爷的手,蹬上马车,准备回灵院。

    “她敢,我废了她。”刘烁怒目一瞪,寒气逼人,追进马车。

    “晚了,已经被太子废了。”刘烁拉着脸,将灵儿抱在腿上,拥在怀里。

    “愿闻其祥,哪能说废就废,这可是要皇上皇后定夺的事儿。”刘烁眉宇微蹙期待地望着她。

    “我困了,让单告诉你吧。”马车咕噜咕噜起动向灵院驶去……

    “好,那你就靠在爷怀里休息。”温暖的大手罩在脸上,安全感油然。

    单王爷将陈灵儿如何识别,如何让太子跑厕所,如何逼出歹人的事娓娓道了一遍。

    刘烁恨得咬牙切齿,将太子妃臭骂一通,然后又表扬灵儿聪明伶俐,保住了他们的儿子。

    马车缓缓停止,马蹄来回践踏,陈灵儿懒在他温暖的怀里不想动弹,一股凉风从掀开的帘子吹进来,她本能瑟缩,刘烁将她抱在怀中,走下车来。

    秋夜高远,月辉如洗,如银丝倾洒。浅风拂面,凉意飒爽,并无寒意。

    蜷缩于宽实胸膛,如猫如兔,温顺伏贴,他唇角湵起幸福的喜悦。

    踏入中院,宫灯华明,浅鸣的蟋蟀声遁去,沉寂的空气瞬时活跃。

    一阵忙碌的洗漱,她身着轻便的亵衣靠于软垫,几位光鲜的人儿也陆续回到房中。

    “灵儿,想吃点什么东西?爷叫人弄来。”亚王爷见她慵懒地靠着,关心询问。

    她轻轻摇头,“不想吃。”

    “灵儿最近胃口大减,今儿晚上在父皇那里还吃得不少。”单王爷含笑看过来,有些许欣慰。

    亚王爷瞧着单王爷身上的玉带,望着灵儿浅笑,“灵儿,你有绣好的腰带成品么?送一条给亚。”

    “爷,你怎么想起这个,我不会刺绣。”她噘嘴自惭。

    “你会的,而且绣得很好,你看,”他从怀中取出一方罗帕,“这是你十三岁时绣的,当时爷从你那里抢来的,一直珍藏在怀里。”

    “我忘了,现在不会了。”陈灵儿拿过方帕察看,绣攻真不错,针脚匀称,双面叠绣,所绣之鹿活灵活现,顾盼生灵,犹如在寻找另一只的出现。

    “哦,爷忘了灵儿曾经失去记忆了,忘了好,忘了好。”亚王爷想起她失去记忆之前,她不接受他们的情境,连呼忘了好。

    “不过,我可以用粗绵线,给你们每人织一条围巾。只是没有你们围的狐狸毛领霸气温暖。”灵儿来了兴致,自己虽然不会刺绣,给他们每人留下一条围巾,当着念想也好。

    “只要是灵儿亲手织的,我们一定会喜欢。”单王爷开心浅笑,眸光盈盈。

    “慢慢来,慢慢来,不要累着身子。”刘烁担心地握着她的手,眸色些许紧张。

    “嗯,没事,今天你们都在这里睡觉吧,我们好说说话。”灵儿拉过被褥,真诚地邀请。

    “都在这里睡?灵儿你可不能乱来。”刘烁有些紧张,用手想抚平她唇角的戏笑。

    “我肯定会乱来,你们忍住就好了。”灵儿望着他们讪讪地笑,刘烁苦着脸,瞪着她。亚王爷、单王爷勾唇而乐。

    “爷,亲一个。”她侧过身子,将唇映在刘烁口上,缓缓辗转,小手温柔地抚摸在他的腰上。小舌故意挑拨,在唇齿间滑动,他屏息张口,小舌趁机而入,甘甜可口,那口中幽香充斥各个感官。

    他将她揽于怀中,宠溺地搂着,磨开口唇,在她耳边轻启,“乖,现在刚刚有宝宝,还不能乱来,我们等一段时间,爷给你唱歌,伴你入睡……”

    随即,屋里响起五音不全的哼唱声,“o*&*~0~……”

    被窝里传来陈灵儿呲呲的笑声……

    “闭嘴,乌鸦都比你叫得好听。”亚王爷戏声怒骂。

    “要你管,不听把耳朵闭上,*¥……”五音不全的歌声又响起……

    “你大半夜在这里学猫春叫,小心一会儿把狼招来了。”单王爷也附和一句。

    刘烁全然不理,仍然我行我素“o*&*~0~……”高低八度窜声唱着。

    他的歌声一直到与酣声连成一片……

    树上奚落的鸟鸣声将她唤醒,屋中更加静寂,她不用睁眼也知道,几位爷都已早朝去了。

    她伸个懒腰,坐起身子,婢女进来帮她穿衣梳洗。

    早餐的食物比平时多出许多样,分量虽不多,但是都很可口。

    太阳普照,她坐于湖边,洒着暖暖的太阳,只是太过静寂无趣。

    “翠莲,去北院叫阿丙来唱两曲儿。”她眯着眼,听着翠莲迅速北去,不一会儿,她一人而回。

    “回主子,阿丙说他病了,嗓子不舒服,不能献唱。”翠莲恭敬禀报。

    “病了?找个人去请个大夫来,我们去瞧瞧。”陈灵儿眸色一敛,从椅子上站起,向北院走去。这么好的嗓子要是病坏了,还不可惜?

    她刚入北院,阿丙慌忙迎了出来,“奴才给灵主子问安,灵主子亲自前来,折杀奴才了。”

    “不用多礼,你还是回偏房躺着去吧,身子要紧。”灵儿见他的面色有些许苍白,语含关心之意。

    “是,谢灵主子关心。”阿丙俯首垂眼迅速退回偏房,像是有意避她。他没想到陈灵儿也跟了进来。

    “快去床上躺着,要多休息,多喝水。”陈灵儿环视厢房,干净整齐,回头对翠莲说道,“去叫人送点水果过来。”

    “是。”翠莲应声退去。

    阿丙受宠若惊,面露难色,连声谦恭,“灵主子,不用麻烦,奴才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病,您请回吧。”如果让几位爷知道了,还不拿他阿丙释问。

    陈灵儿从壶里倒了一杯水,送去床边,“主子,使不得,你折杀奴才了。”阿丙慌忙从床上跪起。

    “快躺下,什么使不得?生病要多喝水,多吃水果蔬菜,促进新陈代谢。”陈灵儿将杯子递到阿丙手上,顺手用手背试他的额头。

    阿丙慌了手脚,茶水晃洒出半杯在床上,踯躅不安,“主子,使不得,使不得。”

    “我看你发烧没有,你很怕我吗?”灵儿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象没发烧,只是有些虚汗。

    见他如此惶恐,只好退回到桌边坐下。只听说古代的女人守洁,没想到这个男人也如此好玩,和那三位猴急的爷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勾勒唇角,意味深长,宛尔一乐。

    阿丙见陈灵儿退离床边,才苦着脸,乖乖地靠在床头,“灵主子,阿丙不值得主子抬爱,您回吧,奴才一会儿去给主子唱曲儿。”

    “那哪成,身子养好了再说。”说话间,北院的家仆端着果盘进来,恭敬地放了一盘在灵儿位前,再给阿丙呈去一盘。

    阿丙接过便吃,害怕灵主子再上前关怀。有了上次刘烁大人的警告,让他不要在灵主子面前随便露脸,他自认为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想到灵主子今儿突然想听曲儿,现在真后悔,早知答应前去唱两曲儿,早该完事儿了。

    家仆领着大夫进来,阿丙放下果盘,惊讶地看着大夫,很意外大夫的前来。

    “大夫,快给他瞧瞧。”灵儿仍坐于桌旁,没有起身。

    “是。”大夫清瘦面容,提着药箱来到床前,伸手把脉,眉头微微皱起。

    “大夫,我身子无力,嗓子不舒服。”没人问他,阿丙轻轻回着。

    “大夫,他的病难治吗?”灵儿见大夫半天无语,焦虑询问。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休息不好,睡眠不足,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我马上开一副方子。”大夫说罢提着青布衫子走到桌边坐下,取出纸,接过家仆递上的软笔,开好方子,收了诊银躬身退去。

    大夫离去不久,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传来,房中光线被挡,顿时阴暗,亚王爷、单王爷、刘烁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们快步走进来,见灵儿坐于桌边,阿丙靠在床头,亚王爷上前走到桌边坐下,担忧地问她,“谁病了?你没事吧?”

 108 出城

    “我自然没事,阿丙病了,大夫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病,失眠睡眠不足所致,让他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灵儿温婉一笑,回头瞧见阿丙一脸愧色,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是要起身问安呢还是继续靠着?

    “阿丙你没事吧?”亚王爷起身回头,看着面色苍白的阿丙。

    “回王爷,阿丙没事,阿丙马上去传午膳。”他从床头站起来,被刘烁伸手制止。

    “不用你去,你好好休息吧。”他们不想再打扰他,走出房门,刘烁反手将门拉上。

    陈灵儿伸出指头,揉了揉刘烁皱着的眉心,他唇角一咧,展颜而笑,伸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

    “阿丙只是小病,为何惊动了灵儿?你身体不同往日,谁生病你定要躲远些,哪有你这样自己往上靠的?”刘烁眸色关心,俊颜微肃。

    “知道了,今儿在院中洒太阳,想听听曲儿,叫人去请阿丙,才得知他生病了,嗓子不舒服,我叫人请了大夫,害怕病坏了他的嗓子,觉得可惜。”她轻轻摆谈着,亚王爷、单王爷跟随无语,面色温和,脚踏扫不尽的落叶,款款步入中院。

    厅中午膳正陆续传上桌来,菜色品种各异,齐聚一桌。

    陈灵儿淡心无味地坐着,小口咀嚼,与平时狼吞虎咽大相径庭,食欲不佳。

    “灵儿,多吃点,你现在可是一张嘴两个人吃饭。”单王爷帮她夹来两个醉虾,灵儿瞧着他们帮她夹的菜更无食欲。

    胃一阵翻涌,她迅速侧过头去,按着胸,张着嘴一阵干呕。

    三位爷担心地围上来,亚王爷拍着她的背眸色焦虑问着,“是菜不合胃口吗?”

    “灵儿,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灵儿,还好吧?”三位爷面色焦虑,不停地询问。屋子的奴婢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陈灵儿坐直身子,深深呼吸,然后指着前面的菜,说道:“这个香酥鸭放远点,我闻着它的味儿就不舒服。还有这个,那个,都放远一点。”

    “灵儿,那不是你平时最爱吃的几样菜么?是不是厨子没弄好?”刘烁奇怪的看着那几道菜,每一样都夹过来尝了尝,与平时的味道没有差异。

    “我不知道,反正我看着都不想吃它们,拿走拿走。”陈灵儿看都不想再看那几道菜一眼,嫌恶的摆手。

    刘烁面色肃然,眉头一扬,婢女们会意,迅速把那几道菜撤了下去。

    “这个好吃,嘿嘿,我原来怎么不觉得呢。”肚子太饿了,灵儿大咀大嚼起来,自己不想吃,肚里的孩子总是要吃的,她这样想着,就有胃口了。

    亚王爷举着筷子,停在半空。单王爷咬在筷子头,正发愣中。刘烁搁下筷子,怔怔地瞪着她。平时她最爱吃的佳肴,现在成恶食,曾经她最不喜欢吃的菜,现在又成了美味?真是匪夷所思。

    难道她肚里的孩子和她的想法不一样?“灵儿,是不是我儿子不喜欢那几道菜而喜欢这几道菜?这几道菜正好也是我喜欢吃的。”刘烁开心地说着,帮她夹菜,她终于和自己的胃口合上了。

    “不过我还是想吃麻辣的,你们不让我吃,趁你们不在家时,我自己做。”灵儿噘着嘴,表示抗议。

    “那好,今天晚上给你做个麻辣鸡翅,只是不能太辣,好不好?”刘烁面色微肃,终于让步妥协。

    “好吧,爷最好了。”陈灵儿夹着菜喂到他唇边,他苦着脸张嘴接着。大夫说要吃清淡的,少食辛辣食物,可以她食欲不佳,只好让步。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忧,深秋的凉意加惧,房中升起了暖炉。

    在亚王府,陈灵儿设计了套手筒,经过巧儿的巧手缝制,狐狸毛皮套手筒成品就横空出世,套在手上甚是暖和。

    陈灵儿特地把它们当赠品,送给太后、皇后、菊嫔和郊外药场的云妃娘娘。大受赞扬,宫里随即便有人效仿照做,手套筒在女儿界空前流行。

    十一月的天气说凉就凉,天上挂着暖暖的太阳,微风拂面,仍感到浸心的寒意。

    “巧儿,我们出去玩吧,闷在家里实在难熬。”灵儿小手伸在手套筒里,甚是暖和,望着天上的孤阳,这样大好的天气,辜负了真是可惜。

    “主子,今天儿是十一月十五日,赶庙会的日子,只是寺庙都在城外,如果没有王爷的同意,我们不能私自出去。”巧儿犹豫的说着。

    “对啊,”香儿接口开心地说道:“听说城外的白云寺香火很旺,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甚是灵验,我们也可以去为主子肚子里的宝宝祈福。”香儿灵巧的眼珠吧哒吧哒地溜转着。

    “哦。”其实陈灵儿从来不信佛也不信教,对拜佛求神不感兴趣,“你们是不是也想去求个好姻缘?一说道祈福就兴趣盎然。”

    “主子,你别取笑我们,我们不嫁人,一直侍候主子。”香儿面色桃红,羞涩地低头扯袖摆。

    “嫁了人也可以侍候我的,大不了多安排一个人轮流换班。”陈灵儿慢悠悠地说着,她知道哪个少女不怀春?给她们一个醒,自个儿好留意心上之人。

    “主子你想多了,我们不是想去为自己求姻缘,只想为主子的宝宝祈福。”巧儿面含幸福甜笑,似乎得到主子的特许,又可嫁人还不会失业,很是开心。

    “白云寺里面住着的是和尚还是尼姑?”陈灵儿感兴趣的不是祈福,而是想看真身。现代的寺庙不同古代,没有黑压压的和尚敲木鱼打坐念经的场面,许多寺庙里念经书都是放的录音。

    “主子,你没去过吗?和尚尼姑都有,左寺是和尚,右寺是尼姑,相隔不远,两山相望。”巧儿好奇地说着,主子在京都长大,居然连城外的白云寺也没去过,真是费解。

    “和尚尼姑都有吗?他们会不会敲木鱼打坐念经?一起砍柴劈柴提水?还有场面宏大地操练棍棒武术?”陈灵儿也来了兴趣,那个场面不是和少林寺一样么?她眼里划出一圈一圈的憧憬。

    “主子,敲木鱼打坐念经是他们的份内事,当然会有,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砍柴劈柴提水当然也会有的,只是场面宏大的操练棍棒武功奴婢没有瞧见过。”巧儿耐心地解释着,主子什么都懂为什么这个她不知道呢?

    “好,我们就去白云寺,我也想去瞧瞧活生生的和尚尼姑,香烛之类那里能买到吧,我们这就走。”陈灵儿兴致一来,说走就走。

    “不行,主子,还是请人去禀报王爷,王爷同意了我们再走。”陈灵儿身孕在身,巧儿香儿不敢冒然行动,于是遣人去禀告王爷。

    陈灵儿身披雪白狐毛披风,手套套筒,走出畅月阁,远远瞧见单王爷玉树临风,风姿卓越的身影向她走来。

    陈灵儿顿时面容绽放,灿烂如夏花,“巧儿、香儿、翠莲我们走了,有人护送了。”

    “是,主子。”巧儿、香儿瞧见单王爷,开心地退去,准备出发。

    “灵儿,要出门吗?上哪儿去?”单王爷见她们全副武装,出门在急,顿足发问。

    “走,王爷,陪我们去白云寺,听说今儿赶庙会,特别热闹,带我们去玩玩儿。”陈灵儿笑靥如花,波光潋滟,兴致盎然。

    单王爷不能驳她的兴,大好天气出去走走无妨。

    他回头向侍从吩咐道:“云木,去禀呈万管家,灵主子要上白云寺,准备马车和轿子,让侍卫着便服前去。”单王爷不想目标太大招惹人注意,化着一般香客便好。

    “是,奴才马上就去。”云木速速离去,准备出发。

    “王爷,为何要轿子?有马车就好。”陈灵儿与单王爷并肩而行,随意发问。

    “马车只能到山下,你有孕在身,上山的时候用轿子抬你上去。”单王爷轻轻侧头,温和含笑,矜贵之气盈满眉宇。

    “我能走,没那么娇弱,走不动了王爷可以用轻功助我上去。”她兴致一笑,娇美动人。

    “今儿香客众多,岂能招摇显摆。”说话间一对靓丽的碧人已走到大门旁。

    深蓝色的华丽马车已停靠在府前,他们钻进马车,呼啸着向城外驶去。

    “爷,和刘玉蝶谈得什么样了?她同意与你解除婚约么?”陈灵儿见单王爷眉宇轻宁,伸出指头轻轻揉开。

    “她太自信了,自以为自己是别人眼中的才女,琴棋书画,歌词诗赋,针织女红样样精通,不输给天下任何女子,所以,她自持在选夫方面也不会逊色于任何女子。”单王爷无奈浅笑,温暖的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

    “或许,王爷没有真正认识她,每个女人都各有她的魅力。”她轻挑娥眉,微笑地看着他。

    “灵儿总想把爷推出去,你意欲何为?只要灵儿真心实意说,爷,你太烦人,灵儿从此不想再见到你。那爷就自动消失了。”单王爷长舒一口气,从帘卷的缝隙望向退却的雪山,一道漂亮的雪线从眼前划过。

    “上哪去?”陈灵儿随他的眸光望去,雪白山峰洁净无尘,惟有松柏在半崖傲然挺立。一股晓风袭入,她缩了缩脖子,王爷伸手拉起厚帘掖紧,将她拥在自己温暖的怀中。

    “上白云寺做和尚去。”单王爷无声浅笑,笑靥俊美。

 109 意念

    “上白云寺做和尚去。”单王爷无声浅笑,笑靥俊美。

    “那好啊,要是王爷去了白云寺,寺里多了一位漂亮的和尚,年青的女香客都慕名而至,络绎不绝,有钱的砸金子,没钱的砸银子,长此以往,金山银山都搬到白云寺去了,这不失为一项升财之道。我赞成,王爷今儿去了就不用回了,每月我来见你一面,顺便搬银子。”她伏在她的胸膛,絮絮叨叨地念着。

    “好,既然爷的用处宏大,坐能聚财,本王就勉为其难,发挥余热,坐当活菩萨。”单王爷艳笑依旧,温暖白皙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捣。

    “爷真的宁愿做和尚也不想娶刘玉蝶?”她的小手盖在他手背上,些许慵懒。

    “叹,在父皇和刘丞相的威仪之下,不娶也不行,生在帝王家,婚姻便成了权利巩固的纽带。只是我劝过她多次,也算仁至义尽,以后的路是她自己执意要选的,好歹她自已品尝。”单王爷眸色肃然,语气无奈。

    车内一片静寂,马车挤压白雪的嗞嗞声豁然突显。

    人迹声由远而近稍然进入耳里,声音逐渐繁哗,不绝于耳,一片城区闹市景象。

    陈灵儿挑开幕帘,缝隙窥望,道路两旁摊位并立,香烛纸绸香囊应有尽有,和尚僧人收银赐烛。

    “和尚也卖香烛赚银子么?”陈灵儿甚为好奇,东张西望,瞅着那一个个光头和尚瞧个没完。

    “也不是,平时赐售香烛应该是在山上寺里,今儿香客太多,摆到宽阔的山下,这里仍是白云寺范围,我们刚才已经入了山门。”单王爷抬头向高处看去,环视旁边确定此处的位置。

    前面的路道越走越狭窄,两旁的马车越停越密实,马夫‘吁’停马车,恭敬回头说道:“主子,王爷,我们马车太大,前面过不去,只有请灵主子和王爷多走几步路。”

    “好。”单王爷爽朗应着,将披风给灵儿系好,准备下车行走。

    云木利索地从车头取下踩脚凳,安放在车门前,见单王爷掀帘,他伸出长长的胳膊,接下单王爷。

    翠莲站在门的另一边举手牵下灵儿。

    “主子,王爷,我们去买一些香烛,很快赶来。”巧儿走到跟前给陈灵儿请示。

    “好,小心点,我们先去左寺。”陈灵儿想先去看看和尚,再去右寺看尼姑,如果一会儿要用斋饭,在右寺尼姑庵来得方便一些。

    “好的,主子,我们很快就追上来。”巧儿和香儿矮身退去,去诚心购赐大师开光过的香烛奉品。

    陈灵儿和单王爷并肩缓行,云木与翠莲紧跟其后随行。

    “灵儿,你坐轿子上去吧,爷在轿边侍候。”单王爷见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的人群,甚是繁杂,轻蹙眉宇,担心地问灵儿。

    “刚才坐了许久的马车,想活动活动胫骨,先走一段再说吧。”单王爷轻轻点头,没再言语。他们缓缓踏上上山的石阶,向左寺走去,路上老人和男人居多,左寺住持是和尚,求签祈福问渊源,当然男士会多一些也不足以为怪。

    这其中也有少许纨绔子弟也象陈灵儿一样是来看风景的,灵儿抬头望见几束肆无忌惮的眸光,他们眼含笑意,眸放华光来回上下打量陈灵儿,如同瞧见刚从天上掉下的一枚璀璨的珠宝。

    单王爷面色一冷,眸光凛厉,堪比这寒天霜雪,直逼过去。

    便装侍卫会意,大摇大摆跨过陈灵儿和单王爷,走上前去,几位壮实的汉子硬生生撞向前面石阶转弯处,在路中央顿足的几位嬉皮笑脸的纨绔子弟,将他们逼出路去。

    “喂,你们怎么走路的,瞎了你们的狗眼。”穿着光鲜的公子哥从草丛中向上爬,边爬边叫嚷。

    陈灵儿唇角轻轻一抽,从侍卫身边越过,继续向上而行。

    道路弯曲蛇形缓进,但石梯干净规则,雪迹早已扫去,并不难走。道边浓荫匝地,少有积雪,显然已被人为褪去,违逆霜雪洒下路中,湿滑摔倒。

    稍远处便是白雪皑皑,洁净皓白,在阳光下熠熠闪烁,晶光灿烂。

    崖上的松柏傲然挺立,不屑白雪压枝,犹如惺忪醒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阳光下傲视尘鬟。

    钟罄声、木鱼声、诵经声隐约传来。

    进入山巅,地势平整,山峰连绵相连,山中山,寺中寺。六角素木寺堂随处可见。

    “王爷,我们到前面最大的寺庙去,我只想看看和尚是怎么念经的,其它的我不感兴趣。”陈灵儿望着前面大殿说着,里面正在诵经,不想错过时机。

    “好,本王随意,灵儿尽兴即可。”单王爷潇洒相随,俊朗一笑,惊为天人。

    巧儿、香儿早已经跟上来,安静地跟在后面。

    进入寺庙大厅,里面尤为宽阔,两侧佛像林立,香火旺盛,人们虔诚祈祷。

    正前方一座高大佛像,将大厅分成前后两部分,佛像后厅经声不绝,浑厚于耳。

    他们快步走过去,陈灵儿站在佛像旁边,心被威迫,举目仰视,只能高到佛像的小腿处,甚感威严。她不由得双手合掌,虔诚地祈祷,祈佑孩子平安。

    她放眼瞧去,庄严的内厅,几百和尚背对而坐,身着统一土黄僧衣,光着头颅,盘坐如松,左手竖于胸前,右手轻敲木鱼,嘴里唱着经书,场面宏大,甚是震撼。

    再往里望去,台子上几十个正面袈裟老者,领颂经书,老僧入定,眼眸微眯,心无杂想,诚然已入异世。

    “王爷,他们会不会全体整齐地操练武技?那场面一定更加震撼。”灵儿兴奋地看向旁边的王爷,眸光期待。

    “不会,寺庙不得私自训武,朝廷敏感,但有少数护院武僧也是会的。”单王爷依然浅笑,耐心讲解。

    灵儿感觉身旁有许多人围着,回头诧异地瞧着她们,“你们跟着站在这里做什么?时间紧迫,快快抓紧时间去祈福吧。”

    “主子,我们一起去祈福吧。”巧儿眸光豁亮,虔诚地说着。

    “你们去吧,我已在心里祈祷很多次了,快去,一会儿没时间祈福别怪我没给你们时间。”陈灵儿催促她们离去,一一都要交待,甚是烦人。

    “是,主子,王爷,奴婢去了,我们就在这旁边祈祷。”巧儿、香儿恭敬退去,好像害怕走掉一样。

    “翠莲,你怎么不去?快去吧。”陈灵儿见她纹丝不动站在那里,面色依然严肃。

    “属下不去,属下不会离开主子半步,属下也不信佛。”翠莲微微低头恭敬应着。

    “哦。”灵儿回头,瞧见旁边小门进来一名小僧,直径向他们走来。

    他走到单王爷跟前,伸手一竖,恭敬说道:“两位施主请跟我来。”

    灵儿昂头看向单王爷,菀尔一笑,“想不到王爷还认识高僧。”

    “应该不认识,本王只是小时候陪太后来过一次。”单王爷面色浅笑,随小僧穿过小门走出大厅。

    出了小门,豁然开朗,突然有高大之感,自己站在山巅峭壁之上,一览众山小。

    崖边木栏下,松柏矫健挺出,墨绿上缀着白雪,犹如白云飘临檐下。

    雪后的晴天,天空格外洁净,远山沟壑清晰呈现在眼前,真是和尚千人诵经之后的又一处磅礴景观。灵儿由衷感慨万千。

    他们跟随着小僧从崖边厅外廓下向后走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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