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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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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王爷好看的唇缓缓勾勒,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向外走去。

    他们从悠茗坊出来,天色将晚,夕阳绚美。

    东宫之内,太子妃凄凄婉婉,犹如受伤羔羊,匍匐在太子殿下珍贵的脚下,为父亲开罪,乞求同情和庇护。

    太子冷冽的眸光瞅着她,耐心地听完了太子妃的哭诉,居然都惊动了父皇?父皇会不会认为他太子放纵外戚,姑息养奸,包庇贪劣,只能由陈灵儿来勇于告发?

    他暴跳如雷,一巴掌向她掴去,咆哮道:“你去惹她做什么?那不痛不痒的招式对她何用,就算她和谢子昂私通是事实,亚王爷也不会放手,你见过亚王爷对别的女人动过心吗?今天她反手将你,一脚踩得你死死的,你开心了。现在,你得罪的不是陈灵儿,是亚王爷、单王爷还有父皇。”

    太子气得来回走动,抓住什么摔什么,“好了,你父亲贪污,他咎由自取,皇上碍于我们父子的面子,没有公开办他,你等着瞧,从此不会再重用他,让他告老还乡去吧,滚回你的寝宫,从此不想再看到你。”

    太子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太子妃,甩袍愤恨离去。太子妃恨之入骨,居然小瞧了她陈灵儿,栽倒在她手里,似有不甘。

    亚王府里,畅月阁内,晚膳刚传下去,吃饭中亚王爷听了他们叙述今日发生的事,一言不语,恨恨地盯着灵儿,然后折转眸光责备地盯着单王爷,似乎在责怪他,如此重要的公文随处乱扔,让灵儿有了可乘之机。

    他们不是不想秉公执法,而是不想用这种非常手段,他们想让太子亲自上奏此事,既能让贪官正法,又能大义灭亲,得万民之拥戴。

    正沉思间,听到一声严肃的呼声,“太子驾到。”声刚落,太子身着便服已经跨入厅中。

    他们迅速起身恭敬给太子见礼,知道他不是来闲逛,而是来兴师问罪。

    意外的是,太子眸里噙着浅笑,轻松的坐下,拿起葡萄就吃,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他眸光温和地着着灵儿,悠然开口,“灵儿,本宫小瞧你了,你居然能请动父皇陪着你玩儿。”

    “太子兄,这事是臣弟的意思,那帘子后是臣弟和父皇在里面。”单王爷瞧了灵儿一眼,恭敬回答。

    “是你?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和我先通气?”太子眸色一肃,怒声斥道。他想到了上次追杀陈灵儿之事,自己派出去的杀手全军覆灭,单王爷是参与者,他似乎还在怪本宫,想借以此事伺机报复?

    “回太子兄,此事父皇并不是一无所知,正是碍于太子兄的面子,才没有把此事摆在朝堂之上处理,让臣弟私下解决,但私吞的官银,不缴不能平复父皇多年对他信任所激发的怨气。”单王爷娓娓道来,用皇上堵住他愤懑之口,太子怒气未平,也只能暗暗压下。

    太子幽幽地瞅着陈灵儿,自从有了她,他们兄弟间似乎关系变得很微秒,有了难以察觉的间隙。

    “太子兄,此事臣弟也知道。”亚王爷轻轻启口,陈灵儿诧异看过去,他刚才还憋闷于胸,现在出面袒护,“我们同去清州彻查此事,此事事关重大,纸是包不住火的,惟有证据不足,所以才利用灵儿。如果此事交由朝廷查办,免不了要收监刑讯,过程繁琐,牵连众广,臣弟也在工部任职,可能也难逃干系,所以出此下册。”亚王爷条理清晰,将此事全部揽下。

    太子眸目幽深,沉思片刻,缓缓启口,“所以你们就私自行事,绕过本宫,连知会一声也免了。看来你们真是羽翼丰满,把太子兄也不瞧在眼里啦。”太子语气愠嗔,眸子暗露阴鸷看向陈灵儿,是她左右了太子党的思想还是本殿拢不住他们的人心?

    亚王爷肃然一惊,太子兄的语气似乎认为他们不再如以前忠心,有些世态炎凉,“太子兄多虑了,臣弟只怕耳目众染,夜长梦多,如不急于解决,完不成父皇的重托。太子兄请放心,以后不会再有此类事发生,臣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皇,为了太子兄,为了朝廷。”

    “好。”你们都护着陈灵儿,本宫心知肚明,黎尚书的家底都摸得一清二楚,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摸清的事。“此事,本宫不再追究,你们认为谁更能胜任太子妃这个位置?”

    太子此话一出,他们都惊愕地望着他,似乎太子已明白他们的目的是要拉下和他们作对的太子妃?

    “臣弟惶恐,太子兄的殿内事太子兄自然知道,臣弟只是以事论事。”

    “好个自然知道,最适合坐太子妃这个位置的人选不是被你们抢去了吗?”太子愠怒,折了陈灵儿一眼。将手负于身后,阔步走出厅去。他这句话无疑是告诉他们,陈灵儿是他让给亚王爷的,让他们别忘恩负义。

    “恭送太子兄。”“恭送太子殿下。”太子不卑不亢甩出一句,起身离去,亚王爷陪着送出大门之外,瞧着太子的马车远去,才抽身回府。

    “王爷,”万管家恭敬垂手,语气迟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万管家有何事?但说无妨。”亚王爷面色缓和,洗耳恭听。

    “王爷的王妃,玉王妃,几次跪求要见王爷一面,说是有要事相谈,王妃本是禁足之人,此事奴家本不该通传,但见她好像确有要紧的事儿,所以奴家斗胆问一问王爷,要不要去见她?”万管家见王爷宇眉肃颜,语气谦怜。

    “好,那万管家就陪本王去看一下吧。”王爷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都已经忘记有她的存在,去看一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万客家提着布袍旁边跟着,远远的用手示意侍卫打开碎玉阁院门。

    亚王爷踏进碎玉阁,暮色渐浓,院落静寂,落叶满地,似乎秋天在这里更加浓郁。

    “王爷驾到。”万管家高声通传,玉王妃从微光的厢房中走出来,素面,素衣,苍白面容,主仆三人跪拜于地。

    “贱妾恭迎王爷,王爷万安。”玉王妃语气平缓,荣辱不惊。

    亚王爷不言不语,负手迈步越过她们走进厅房,坐于堂中。

    小沙子在院中催促,“王妃快起,别再跪着了,有话快进去说,王爷今儿心情不好。”

    小翠小红慌忙扶起玉王妃,莲步款款向厅中挪去,“小翠,快去给王爷上茶。”玉王妃走到门前侧身吩咐。

    “不用啦,有什么话就说吧。”亚王爷面色清冷,似乎并不想多呆片刻。

 103 闺中

    “不用啦,有什么话就说吧。”亚王爷面色清冷,似乎并不想多呆片刻。

    “妾身求王爷成全。”玉王妃三人又跪于地上,伏地请求,“妾身已厌于世俗,求王爷放妾身出府,妾身隐姓埋名,到白云寺吃斋念佛,静度余身,不会再绕王爷清静。”

    亚王爷俯下眼睑,沉思半晌,“你终于想明白了,不过,你何苦要去白云寺,本王放你出去,换个名字,你想怎么活都可以,只要不把本王牵扯进去,你可以从新过你的日子。”

    “谢谢王爷体恤,妾身去意已决,不再留恋尘世,愿遁入空门。以后王爷就说玉王妃已逝,或者怎么样都行,妾身只想把王妃名衔空出来。”空出王妃名衔?她以为陈灵儿等着吗?如果她想要,玉王妃还能这么久占着这个位置么?

    可陈灵儿从来没要求过这个位置。她似乎还嫌弃这个名分只是王爷的附属物,从来都不屑一提。

    “好,明天一早无声无息离去吧,不用惊动别人。”亚王爷语气缓和,缓缓起身。

    “谢谢王爷恩准,妾身感激不尽。”玉王妃跪地行大礼,见王爷走出厅门,玉王妃匆匆追出去,“王爷留步,这是妾身亲手缝制的腰带,请王爷收下吧,或许此生再无见面之日。”

    “不用了。”王爷转身就走,玉王妃眸里一丝华光渐渐消逝,连离别的礼物他也不要,他不想在他生命里留下自己任何一点痕迹,可是他的身影却牢牢地钉在自己心底。

    她失神地挪回房中,拿过剪刀将精心绣制的腰带剪成丝丝碎沫。

    “主子,别剪了,留着吧,有个念想。”小翠小红想极力劝阻,也于事无补,瞧着王爷最喜爱皂角树、皂角花、皂角已成碎沫。

    “不用了,会忘掉的……”

    亚王爷走出碎玉阁,垂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带,微微皱起眉,好象没有见过灵儿的腰带绣品,只是小时候见她绣过罗帕。

    “王爷,玉王妃这事就这么定了?”万管家见王爷没有任何吩咐,轻声询问。

    “嗯,明早天不亮就让她动身吧,不要惊动任何人,以后有人问起就说回娘家去了。”亚王爷轻轻叹息,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是,王爷晚安,奴家告退。”万管家将王爷送到畅月阁门前,恭敬退去。

    “爷,被太子骂了吗?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想骂灵儿就骂吧,我有心里准备。”灵儿嘟着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样,反正已经被他骂顺了,再骂一次也无妨。

    他勾起她的脸,温热的手轻轻抚摸在脸上,“爷可以不骂你,但今天晚上你得好好侍候爷,不然爷数罪并罚。”对太子妃的为人,亚王爷也颇有微词,正想拿此事打击她的嚣张气焰,似乎灵儿比他们做得还周到,至少没有惊天动地,又获得了父皇的欢心。

    他静静地盯着她,见她安静的凤眸一眨不眨地扇动,轻轻的鼻息扫在颈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戏谑地说着话,灵儿从他口中捕捉到皂角的清香,沁人心脾,她深深呼吸,一双好看的眸子一转不转地凝视着他。大爷的,他还真变聪明了,将发怒转为敲诈?

    他见她已沉默,沉默表示不反对,不反对表示默认,于是他缓缓俯头,温暖的舌头在她唇上舔舐,犹如微风拂柳轻巧滑过,一阵痒感,让她身体条件反射一颤。

    大爷的,他还真能趁人之危,你以为你是谁?敢威胁本尊。陈灵儿咬住他的唇,他尝到了痛感,美丽的凤眸陡然睁起,嗔目而视,他缓口妥协。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推开一定距离,玩味一笑,“你不是让我侍候你吗?”她垂手一带,将他的腰带握到手中,把他攥到厢房,用力一推,他跌坐在床上,眸里讪笑飘溢。

    “灵儿,爷很期待。”他迷人眸凤一抖,笑得倾国倾城。

    “为了避免你搞小动作,我要将你绑起来。”亚王爷瞧着她手里几大束布带,不屑地伸出手。

    “单爷,来帮忙,把他的脚也绑上。”灵儿伸出指头在他胸上一戳,将他戳向床中。

    “好。”单王爷爽快答应,“为了能看到灵儿的床尾舞,爷六亲不认。”单王爷拿过布带,扯得唰唰作响,紧紧而牢固地缠住亚王爷的脚腕。

    “你……”亚王爷嗔嘴怒视着他。

    “亚,臣弟是奉命行事,冤大头,债有主,你把怨气都洒在她身上就好了。”单王爷绑好,讪笑而去,悠悠品茶。

    “灵儿,重一点。”亚王爷怒目而视,瞧着她拿着宦官用的拂尘,在他身上轻轻地扫过。

    “好。”“啪。”随着好声过后,她另一只手的皮带啪地一声挥去,让他痛痒交织。

    他们俩都瞧向她,真打啊?她又在生谁的气?“要重的还是要轻的?”她叉着小蛮腰怒斥着他。

    “灵儿,求你高抬贵手,爷错了,不让你侍候了,爷侍候你。”哼,终于开窍了,他装出一副可惜兮兮的模样,灵儿还真下不去手,俺为什么怕弱者?头疼。

    “灵儿,跳床尾舞难受死他,让他喷鼻血。”单王爷玩味叫嚣,似有惟恐天下不乱之嫌。

    “滚,你来。”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样没出息,原来他是好那口,这么久还惦记着呢。

    她望望窗外的夜色,似乎想起什么,爬上床去。

    伸手抱住他的脸,轻轻说道,“爷,我们到灵院吧,烁还在那边等着呢。”

    他眸色一敛,她的思路跳跃性也太大了,游戏才刚开始,她就想到了刘烁。

    他脸上有一丝不悦,抽手揽在她的腰间,嗔道:“在本王怀中,还想着他?让他等好了。”

    “爷,你的手是怎么出来的?”她一直迷惑他们的手是怎么抽出的,上次单王爷也是轻轻解开,难道自己在无意中学会了魔术的捆法?

    “你不会真相信布带能捆住爷吧?太小儿科了。”

    “不是,刚才说什么问题来着?对了,烁爷还在等我们回去,久等不回,他会着急的。”

    “单,去把院门关了,包括这厅门厢房门都闩死,我们今天就是不回,他过来也是枉然。”亚王爷坐起身,把她拥在怀里。

    “爷,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这样对他。”她那腔调就像是在念书。

    “哼,本王现在后悔让他成为一家人,凡是灵儿想拥护的,本王就坚决反对,除非灵儿时时刻刻想着本王,本王可以赏一碗粥给他喝。”他孩子气地说着,眸子里闪着童真。

    灵儿面色严肃,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正色地说道:“爷,我有一个好办法。”

    “嗯?请讲。”亚王爷见她一本正经模样,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可以将刘烁发配到边疆去,将单王爷支配到最边远的地区办案,早早的打发了他们,反正我早已厌倦了这种的生活。”陈灵儿说着,象似疲倦地趴在他肩上,哼,想和我玩儿?你娃嫩了点。

    亚王爷沉思良久,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像在安慰,像在思索,不知是喜是忧,“灵儿,你真这么想?”

    他回转思路,听到啧啧暧昧声,侧过头,肩上的灵儿正在和床头的单王爷亲吻,难舍难分。

    亚王爷微愣,回转头,严肃地说道:“灵儿,你的想法真和本王如出一辙,我奏折都拟好了,就在书桌之上,明天就进宫上奏。”亚王爷明显感到她伏在怀里不动了,但单王爷的攻事并未停。

    她坐正身子瞅着他,“爷,是真的?”

    “本王说过,你只要好好侍候本王,本王可以放过他俩。”他手轻轻一拉,她的腰带不翼而飞。

    “爷,不对吧,这个建议好象是我提出来的,怎么变成你威胁我了呢?”看来他对自己越来越了解了,没那么容易好骗。

    “反正不管怎样,你对本王好,本王就善待他二人,你对本王不好,本王就拿他们开涮。”亚王爷一个翻转,把她搂在床榻之上。

    “爷……”他印上她的唇,缓缓蠕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娇容上,带出一片火焰。

    “灵儿,别怕,爷知道你月事迟迟未来,爷会很温柔,不会伤着你。”他的舌头柔软殷勤,撩拨蠢蠢欲动的春心,她的娇吟,让他气息有些凌乱,唇舌热烈,撩拨着她寸寸芳心……

    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她越是难耐,他越是兴奋,他雄性膨胀的身体灼热异常,滚烫如红铁,向她缓缓试探,让人心痒难耐……

    单王爷从温泉池中回来,见他俩缠绵拥吻让人生醉……

    刘烁从窗户跃了进来,直奔床榻,“亚,你不能这样。”刘烁焦急劝他,她月事不来,让他有些许紧张。

    “滚一边去,我知道分寸。”他反手将被子拉过头顶……

    “灵儿,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亚王爷温热的气息在耳畔低回。

    “没有,不怕,没事,你们紧张过度了。”她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他们真是想娃想疯了。

    “还是小心好……”他时刻提醒着自己。

    日上三竿,灵儿才从床上爬起来,不凉不热的天气正好睡懒觉。

    香儿、巧儿见主子起床,殷勤地走进厢房帮助她梳洗,翠莲也在外面候着,自从上次被龙大行刺以来,翠莲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左右,特别是在几位爷不在身边的时候。

    秋高气爽,风和日丽,灵儿、翠莲、巧儿主仆三人在街上闲逛。

    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104 不要他

    宣亲王从街道经过,潇洒的月白身影从马车上跃下来,含笑着走到灵儿身前,“妹妹,几天不见,和哥哥到翠茗楼去喝杯茶。”

    “好的,哥哥。”灵儿见是自己的哥哥,无比亲切,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先和她相处几个月,并且也是真心待她之人。见他温馨的笑脸,就欣然答应了。

    她含笑和陈永宣并肩而行,陈永宣垂下眸目瞟向她的手,甚是关怀,“妹妹,手还好吧?”

    她伸出手抚了几下掌中淡淡的伤痕,“没什么了,哥哥,别担心,看吧,只要浅浅的印痕,过不了多久就会褪去。”

    陈永宣侧目细细地瞧了一眼,当时医得及时,伤痕愈合得很好,“嗯,没事就好,是哥哥的错,如果不把你送进宫去,执意将你留在陈家就好了。”他回头望向前方,眸色微沉,虔心自责。

    没想到哥哥对她还未死心,总后悔把她送进宫去,没有把她留在自己身边,那样的神色好象她现在正在受苦一样,自己独自自责难受。

    “哥哥别这样,这些话你说过许多次了,听在耳里很别扭,我现在的日子比谁都过得自在逍遥。我们俩的缘分就是兄妹,你要珍惜,你再这样婆婆妈妈的,我干脆不叫你哥哥,叫你姐姐算了,哈哈哈……”陈灵儿捂嘴开心大笑。

    陈永宣微微抽唇,无奈地瞧着她。摇摇头领着她走进自家茶楼,来到二楼雅阁,吩咐堂官送上上好的香茶。

    “哥哥,这个金币还给你,我已经私自和谢子昂约定,陈家和谢家下一代可以用这个金币联姻,谢子昂家大业大,生意庞大,你和他连手做买卖不会吃亏。”她私自决定联姻,怕哥哥不高兴,摆出谢家的实力,自圆其说。

    “其实我们生意上早有合作,不过那只是单纯的生意往来,现在多了一层上辈的恩怨,应该合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宣亲王脸上没有不悦,但只说生意上的往来,并没有提及联姻之事。

    “哥哥你放心,当时我和谢子昂说过,不管男女,我们陈家只娶进,不嫁出。”她挥着手,大言不惭。她当时其实忽略了谢子昂并没有肯定答复,只是说到时谁嫁谁他们自己决定。

    宣亲王俊容上笑意更甚,没想到她这也要抢个输赢,“我们都把便宜占尽,妹妹,你这是得理不饶人,对陈子昂妄自要挟。”

    “管他的呢,谁让他说,他爹欠我们陈家的,再说西蜀国迟早会归顺中原,这是命数。”她笑得很有深意。

    “但愿灵儿说的是吉言。”他瞧着她手上的金币,眸子清晰,无波无澜。

    灵儿将金币从腰牌上取下来,探着身子递给她哥哥宣亲王。

    宣亲王没有直接接金币,伸手握住灵儿的手腕,微微收紧。

    “哥哥……”灵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的动作有些怪异。

    “妹妹,你脸色不好,让哥哥帮你把一下脉。”灵儿怔怔在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俨然老大夫垂眼摸脉,一样一样的。随后宣亲王唇角一咧,俊颜绽放。

    “脉象平滑有力,妹妹,恭喜你,你已有身孕一个多月了。”

    隐灵儿在哥哥的眸光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手,轻轻应着,“真的?”她垂下头,脸飞红霞,独自盈笑,那几位爷知道了会不会欣喜若狂呢?

    “嗯,只可惜哥哥没那福分。妹妹,孕期中少吃辛辣食物,要忌口。”宣亲王眼里多了几分疼爱和关怀。

    “知道了,哥哥,你有经验了?嫂子快生了吧?”灵儿想起哥哥也快做父亲了。

    “嗯,还有两月,灵儿也快做姑姑了。”

    “哥哥,你也快做父亲和舅舅了。”两兄妹灿烂微笑,看上去特别傻。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小嘴都合不上。”随着一声敲门声,紧接着门被推开,冰王爷跨进屋来趣味地笑着。那二人的幸福笑脸都不及收起。

    “二哥好,我们在说哥哥快当爹爹之事。”灵儿和宣亲王起身,礼貌地让冰王爷先坐下。

    “哦,好事,好事。”冰王爷两片胡子很可爱地翘动着,潇洒地掀袍坐下,若有所思地瞧着灵儿。

    “灵儿,昨天那一仗你干得漂亮啊,连冰王爷都不连累,把单王爷拉下水搅进局里,将太子的老丈人黎尚书收拾得服服帖帖,无言可驳,厉害,二哥没你那份胆识。”冰王爷话语盎然,修长的手端起青花瓷盏,满意地笑着,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的气韵。

    陈灵儿提着杯盖,拂弄着浮茶,难怪太子会误会她帮冰王爷做事,连冰王爷都认为自己是在帮他。唉,你们也太自作多情了,本尊很自私,我只为自己出气打击一下别人,顺便伸张伸张正义。

    “不过以后别这样一个人强出头,有什么事,先知会二哥一声,二哥鼎力相助。”他眉宇孤傲,似乎对灵儿暗暗帮他而洋洋自得。

    宣亲王眸色一肃,担心地瞅着灵儿。

    “二哥,你太自恋了,你以为你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人人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你要知道,我做此事时,想都没有想起你,是因为太子妃老是欺负我,我拿公事,自报私仇,单纯的想打击一下她的锐气,你别一下就想到你那狗屁政治,我才不屑管。”灵儿极力分辩,如不把事实摆明白,划个经纬分明,以后他做蠢事还拉着她垫背,多不划算。

    “我自恋?哈哈哈,好,算我自作多情,不过结果一样,要打击太子,当然首先要剪其羽翼,间其心腹,败其名声,挫其锐气,你都做到了,哈哈哈,二哥佩服。”冰王爷悠然地品着茶,笑意甚浓。

    “二哥,我警告你,不管你怎样想怎样做,不许动亚王爷、单王爷和刘烁,不然我跟你没完。”灵儿噘着嘴瞪着他,触击到她的底线,伤到她的宝贝,她一定会报复。

    冰王爷搁下茶盏,面色严肃地看着她,“灵儿,你高看本王了,我还没那个能力,搬不动他们。”

    “不管怎样,你不能有动他们的心思。”灵儿突然感觉太子与冰王爷都是危险人物,冰王爷威胁着几位爷的安全,太子又想除掉自己。这些都让她心有不安。

    “灵儿多虑了,本王没有那个实力。本王先行一步,你们慢聊。”冰王爷以为可以和她好好联络感情,团结一致,没想到她已对亚王爷死心踏地,连他的两位兄弟单王爷和刘烁也庇护。无形中,太子妃对间隙太子党心腹还起到了一定作用,冰王爷转身走向门口,自嘲一笑。

    “好,恭送王爷。”她望着熟悉而陌生的背影消失在帘后。

    “哥哥,我也回了。”陈灵儿感觉肚子有些饿,该回家了。

    “好,妹妹,以后多注意身体,别再管他们的事,哥哥只求你平平安安。”宣亲王关心的嘱咐,送她到门外。

    “知道了,哥哥,你回吧。”她回头温和地看了哥哥一眼,陈永宣微笑着点头,目送着她离去。

    她从翠茗楼出来,面上挂着幸福之笑,伸手去摸巧儿的脉,再回手摸自己的脉,好像自己的脉象是比巧儿的脉象跳动更激烈一些。

    巧儿奇怪地看着灵儿,问道:“主子,怎么了?你会探病?”

    灵儿没有回答,微笑着向对面药堂走去。

    她们走进药堂,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陈灵儿,你也上药堂,你也会生病吗?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呢?是不是睡在畅月阁旁边丫鬟房里,没有机会?”

    玉月公主见到陈灵儿进来,腆了腆肚子,骄傲的奚落她。

    “公主,你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还到处走动不害羞吗?”灵儿见公主在,不便去把脉,站在堂中没有再往里去。

    “我害什么羞,这是喜事,又不是丑事。”玉月公主自得的模样,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刘烁的孩子,灵儿心里有些不爽。

    她靠上前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刘大人不是不举吗?难不成这个孩子是刘辉的?”

    “你……你胡说什么?”这样的丑事从陈灵儿嘴里说出,玉月公主简直无地自容,小脸瞬间煞白,颤抖着怒斥她。

    “别气,别气,对孩子不好,公主千岁放心,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看在亚王爷的份上,我是不会说出去的。”灵儿灿烂一笑,转身走出药堂。哼,不让你有所忌讳,一见面就冷嘲热讽,你当我是被人奚落的对象么?

    玉月公主瞪着牛眼,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什么语言都只能噎回肚里去。

    “公主,她说什么了?这样嚣张。”冬梅轻皱眉宇,飘了一眼陈灵儿的背影,关心地询问玉月公主。

    “没什么,她说得对,生气对孩子不好,我们回吧。”想请京都名医把一下脉,没想到和太医说的一样,几天没出门,一出来就碰见她,真是诲气。

    亚王府内,亚王爷刚刚下朝回到畅月阁,香儿就跪在亚王爷身前,亚王爷惊得后退两步,现在他最害怕灵儿的贴身丫鬟给他下跪。她一跪就预示着灵儿发生了什么事。

    亚王爷怔怔地瞪着她,不敢发问,怕听到不好的事从她口里说出,香儿愁着脸禀报,“王爷,灵主子早上吃了半碗粥,全都吐了,空着肚子上街去了,奴婢劝主子去瞧大夫,主子说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用瞧。王爷,还是给主子请个大夫吧,她这症状从来没有过。”

    “哦,好。”亚王爷这才缓过气来,“你去把她爱吃的东西,每样都准备一些,看她想吃什么。”

    “是,奴婢告退。”亚王爷瞧着香儿离去,有些坐立不安来回走动。

    当灵儿她们从街上回到王府,亚王爷已在湖中亭子等候。见她面色苍白,将她一把抱起,往畅月阁走,“王爷,快放下我,大白天的,你要怎样?”陈灵儿见他不声不响,很是诧异。

    “在外面吃过东西没有?肚子饿不饿?”亚王爷怔怔的盯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在,他是怎么了?

    “在外面没有吃东西,不想吃,现在有些饿了。”她老实的回答问题,亚王爷这么紧张,难道他知道什么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舒服地靠在亚王爷怀里,回到畅月阁,有些疲倦仍然靠在他怀中。

    “爷已经传过了,马上有东西吃,一会儿就好,你休息一下。”瞧她如此温顺,心里一软,轻轻地拍打她的肩。

    这时,院外传来小沙子的声音,“王爷,何太医来了。”

    “好,请进来。”亚王爷起身将她放在椅子上,出门相迎,“何太医,请。”

    “奴才给王爷问安。”亚王爷忙扶起他,“何太医不用拘礼,里面请。”

    亚王爷将何太医请进厅内,语气温和地说道:“何太医请帮灵儿把一下脉,她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

    何太医肃然坐下,伸出两指搭在薄薄的沙衣上,渐渐脸上有了笑意。他放开手,起身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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