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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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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见势不妙一哄而去。餐馆内的客人见状纷纷向后门逃窜,人潮拥挤乱作一团。
周副统领着一队军士挥刀向黑衣死士扑去,腰刀寒光乍显,黑白分明,生死搏击。
腾格图见事不秒,冲到楼梯,不明情况,并未动手。
刘烁怕他渔翁得利,趁人之危。抓住灵儿的胳膊向后门退却,边跑边喝道:“巧儿跟上。”一脚刚迈出后门,‘唰,唰,唰’一排冷箭射来,封住后路。
对方刚才故意放走闲散之人,并未滥杀无辜,他们目标明确,是冲他们而来,想将他们堵在屋子,一网打尽。前厅周副统正在和对方对决,黑衣死士,眸光森冷,剑法刁钻。
腾格图还未弄清真实情况,他们戒备在楼道口,并未主动出击,腾格图唇角似乎多了一丝得意的冷笑,鹬蚌相争是不是渔翁得利呢?他轻声吩咐属下,“看准时机,注意保护陈灵儿离开。”
刘烁见门被堵死,将灵儿和巧儿推到身后小屋,提刀和黑衣死士厮杀,他盔甲在身大胆出击,一个弓步前跨,两步抢上剑尖点飞对方手中利剑,轻轻一错抹了对方的脖子。死士见他三两下杀死二人,心生胆寒,踯躅不前。
外面死士从柱子攀爬上楼,森冷犀利的眸色射向刘烁,他们似乎目标明确,开弓引箭,乱箭齐发。
而此时,北蒙汉子们捂着肚子紧蹙眉宇,有苦难言,冲向楼边纵身跳下,向后院厕所奔去,灵儿先暗示堂官放在菜里的泻药正发着,她本想拖着他们,避免硬碰硬找她们麻烦,哪知道还有另外的队伍正等着他们,要他们的命。
灵儿从小屋旁爬上楼去,为拓展视野,而楼上正见一名死士正在举箭往下射击,她随即伸手弹出一颗绣花针向他飞去,插中他后颈穴位。
他身体一僵,挺立在原处,灵儿从他手上拿下弓箭,再取下他身上的箭筒背在自己身上。然后从他腰上抽出短刀,搁在他脖子上,压低嗓音威胁道:“说,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们?”
灵儿见他眼一挑,不理不睬,视死如归,她将刀扔给巧儿,“巧儿,拷问他,他不说你就用你的绣花针在他皮肤上绣花,再不说你就捅了他。”
“主子,我不敢。”巧儿拿着刀不停地颤抖。
“那就等他把穴位冲破把我们都宰杀了。”灵儿举着弓箭正在向下瞄准。
“主子,他死了。”巧儿惊喜叫着。
“你杀的?”灵儿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死士,走过去拉下他的面罩。
071 受伤
“你杀的?”灵儿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死士,走过去拉下他的面罩。
“不是,他自己死的。”面罩下的人面色清冷,嘴角流着血渍,死也是一种境界。
灵儿回到窗口举箭向对面楼上环视,看有多少明枪暗箭,此看心中甚是一惊,正有两支冷箭阴狠地瞄着楼下的刘烁,伺机待发。她迅速瞄准目标射击,箭‘嗖’地梭出不偏不倚点中一人。
灵儿随即喝声提醒,“烁,小心楼上。”
刘烁目光警觉上瞟,见瞄向他的那双阴狠冷眸发生了转移,他焦急怒吼,“灵儿小心。”
灵儿迅速缩回头,那支箭‘嗖’地射在窗棂之上,箭尾摆动发出轻微的回音。
到底是什么人对刘烁如此憎恨,想要赶尽杀绝?难道是忌惮他手上的兵权?趁他在外想伏击除掉他?
灵儿更加担心刘烁的安危。她拉过窗户,换个角度向下瞧去。死士们眼光游移,似乎明白不能立即致刘烁等人于死地,军士们穿着盔甲背靠背边防边攻,他们短时间无法取胜。
死士们交换眼色,他们已经看到北蒙国汉子的弱点,不停地捂着肚子向后院去了又回,先前忌惮他们连手,没有向他们攻击。现在他们箭锋回转,矛头全都指向腾格图等人。
腾格图冷不提防乱箭全向他们射来,挥剑不及,再由于身体虚脱,反应迟缓,第一时间损失五员大将。他大惊,对突然的变故,有些招架不住,边挥剑防守边退避,肚子又泻得紧,真是狼狈之极。
刘烁对突然的变故,大惊失色,他们转移目标,要扼杀腾格图太子,不管是不是要栽赃给他,只要北蒙太子在炎国丧命,便会挑起两国战争。有人想要把天下搅乱,浑水摸鱼,刘烁怒声吼道:“周副统听命,保护腾格图太子。”
“是。”周副统领着一队人向他们箭队扑去。腾格图队由于身中灵儿的泻药,些时已失去战斗力。
灵儿惊骇,面白如纸,腾格图死了五名侍卫,都是因为自己下药导致,如果一会儿腾格图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下药在先那不就成了死士们的帮凶?完了完了完了,腾格图不能死。
“巧儿,你保护好自己的命,就地藏好,我去看一下。”灵儿往隔壁腾格图方向走去。
“不行,主子,我要保护你,不然王爷会宰了奴婢。”巧儿紧跟其后。
她们跨进走廊,从楼梯口闪上来一名死士,灵儿一个单腿跳踢,向他下巴踢去,他一个闪身,未踢中。随后一个后旋踢打在他背上,他提着刀转身扑向灵儿。
“看刀。”巧儿见状在他身后喝了一句,拿着短刀跃跃欲试。
她这一句‘看刀’吸引了死士的视线,灵儿趁他回头,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剑,随即将弓套在他脖子上,一用力细弦线勒住他的脖子向后拖去,巧儿猛扑上来,眯着眼不停地叫,“我刺,我刺,我刺。”
当她再一次睁眼,她眼前一片血迹,死士胸前有几个血窟窿正冒着血泡,她尖叫着扔掉刀子跑到灵儿身后躲避。
“怎么了?”伴随着焦急的声音,刘烁跨了上来。
他见到眼前的情景松了口气,伸手抹去灵儿脸上的血渍,“别怕,跟着我。”
他们窜到腾格图兄妹跟前,灵儿内疚在望着腾格图,“太子殿下没事吧?”
他见灵儿关心他,大嘴一咧笑道:“没事。”
“你们都从后面出去,我抵挡一会儿,马上赶来。”刘烁见北蒙仅有的三名侍卫抵挡吃力,上去助援。
灵儿他们穿到后街,人迹了了,甚是空寂,她环顾四周,警觉搜视,当眸光触击到对面木楼阳台时,眸光一聚,大惊失色,一支青黑色的冷箭向旁边腾格图射来,躲闪已来不及,她尖声叫出,“不……”,她本能伸开胳膊,将左胳膊挡在腾格图的胸前,一支箭“呲”地插进她的胳膊里。
“灵儿……”她同时听到几声揪声的呼叫,亚王爷和单王爷从街那头奔了过来,他们俩刚一到就见到惊心动魄的一幕,她中箭怔怔地望着他们,倾身倒在腾格图怀里。
二位爷揪心地瞅了灵儿一眼,瞬间眸含戾光,嗜血地盯向来箭的方向,一个轻功,向楼上阳台飞去,他俩同时扬臂连发数刃,刺客逃无遁形,惨声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陈永宣闻声从屋里冲出来,见到灵儿倒在腾格图怀中,他们正焦急地围着她,腾格图面色复杂,灵儿居然帮他挡了一箭,要不然那一箭就射中他胸膛,定无生还机会。
而灵儿挡箭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北蒙国的太子不能死,如有不测,不但会引起两国无休无止的战争,自己和刘烁也难善其身。
陈永宣二话没说,迅速扒开人群,撕掉她胳臂上的衣服查看,伤口膝黑,箭上有毒。
陈永宣面色铁青,向箭客飞去,他知道此人才是厉害角色,应该是冰王爷从外面请来的杀手,因为冰王爷警告过他,不要随便离开京都。
亚王爷与单王爷正在检察死者的身份,未有结果,愤怒起身正要离去,见陈永宣匆匆上来,揎开杀手的衣服,在他身上寻找,终于从他怀中找到一个小药瓶,他迅速拧开瓶盖细细辨闻。
“走。”他闷喝一声,向灵儿飞去。
陈永宣拿出药丸,蹲在她身边,见她面色微青,甚是不安,“灵儿,快把它服下。”灵儿听话在张开嘴,乖乖地服下药丸,由于疼痛脸上虑汗淋漓。婢女巧儿在旁边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哭泣。
亚王爷拔开人群,脸色难看得吓人,他将灵儿抱起,灵儿毒物沉浸,虚脱地望着他,“爷,好疼。”亚王爷不停地点头,“爷带你去上药,马上就不疼了。”灵儿轻唤一声‘疼’痛,让周围几位的心都揪扯难受。
亚王爷把她匆匆抱进餐馆,灵儿感受到好多双关切的眼睛焦急地望着她,轻唤着她的名字。随后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在睡梦中隐约感到有人帮她褪去衣物,温热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然后轻柔地擦拭伤口,涂抹药膏,手臂疼痛感减缓,深处的疼痛感已消失,仅于表面结疤处,他动作轻柔,呵护有佳。然后搂着她帮她穿上亵衣,气息轻轻的从她脸上扫过,很熟悉的皂角香味,是亚王爷。
当灵儿缓缓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像中许多双眼睛焦急的盯着她,因为她的箭毒早已解去,面色红润,呼吸均匀,醒来是迟早的事儿。并不像刚昏迷时面色乌青,让人焦急。
“灵儿醒了。”亚王爷微笑着将她背后垫高,满屋子的人都回头看着她微笑,似乎他们刚才在讨论什么严肃的问题,被她醒来打断。
她抬头打量这古色古色的房间,家具厚重,磅礴大气,空气中残留一股淡淡的药菊香,她唇角勾勒出一丝浅笑,这是哥哥身上的味道,这应该是饭庄的顶楼,哥哥来寻查时所居住的房间。灵儿的眸光自然而然地看向她的哥哥陈永宣,四目交织,温馨一笑。
“哥哥。”灵儿向陈永宣展颜一笑,他见灵儿醒来,已从椅子上站起,欣慰含笑,轻轻向外面喝了一句,“把粥端进来。”
亚王爷见灵儿醒来叫的第一个人是她哥哥,眸色一聚,面色有些僵硬。
陈永宣接过粥,站在床边温柔说道:“妹妹,这是刚熬好的燕窝粥,你先吃点吧。”他把粥恭敬地递到亚王爷手中。
灵儿含笑点头,大家见他们喂饭时亲热的模样,都陆续退出卧室,到外厅喝茶。
“爷,几天不见,你瘦多了。”灵儿吞下粥,爱怜地伸手摸他的下巴。
“灵儿都不在了,爷能吃下饭吗?爷当时私下飞鸽传书,叫北部军队封锁整个北部边境,务必将灵儿拦住。”可想而知这几天他和单王爷是如何过的,昼夜不停地奔走,能想到的地方都亲自搜过。
“爷,驿站没人送信给单王爷吗?”
“来了,只是晚了两天,北蒙有两名侍卫在驿站呆了两天,不让他们离开。我们接到信就赶到刘烁军中,听说你们到了朔州城,我们就赶过来,还是晚了一步,让灵儿受伤了。”他喂完粥,拿过罗帕帮她擦拭唇角,疼惜地瞧着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灵儿,让你受苦了,爷没有保护好你。”
他内疚地自责,疼惜地拥着她。
灵儿扳过他的脸,瞅着他修长好看的眸子,伸手抚摸在他脸上,“爷,灵儿命令你,好好吃完饭,睡上一觉。”
“好,爷就睡在灵儿旁边。”
没想到他将碗递给巧儿,跨到里面躺进灵儿的被窝中,也不管有进进出出的人,揽着她的腰,侧卧而睡。
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怜惜从她眸子里溢出,滋生出浓浓爱恋。
巧儿在灵儿的提示下,帮她做了一条托手的布带,挂在脖子上,将伤臂托起,在巧儿的搀扶下慢慢下床。
当他们走到门边,外面传来争执的声音。
稍一听就明白他们争执之意,这家店是她哥哥陈永宣的产业,他们怀疑人是冰王爷派来的,而陈永宣素来与冰王爷往来密切,又同出一家。腾格图又失了五员大将,正心疼惋惜,塔娜一口咬定下泻药者是陈永宣吩咐自家店员所为,目的就是想除掉他们。所以他们正拿陈永宣问罪。
他们所有言论就是不相信她哥哥陈永宣。而单王爷和刘烁也并不否认表态,因为店员下泻药是事实。
然而可气的是,陈永宣并不极力反对,因为他已经知道吩咐下泻药者正是陈灵儿,与他下药没什么分别。其实他不知道这是两种不同的实质。
灵儿眸色愠怒,气愤难填。
“你胡说。”灵儿走出去指着塔娜叫道:“这泻药分明是我叫人下的,为什么要赖在我哥哥身上,他当时人都不在此地。”
“谁说他不在,他不是在你受伤时马上就现身给你吃解药吗?”塔娜振振有词咄咄逼人。
“胡说,我开始给你们下药,是怕你们纠缠,想让你们腿软追不上我们,哪里知道外面还有杀手?所以我出于内疚不想让你哥哥受难,才帮腾格图太子挡了那一箭。”灵儿说得详细明白就希望刘烁帮她证明,可是他们谁也没开腔。
“你以为你挡了那一箭就可以给你哥哥承担罪名?休想,我们要向炎国皇帝讨回公道,血债要用血来还。”塔娜仍为那五员大将痛心疾首。
“我救你哥哥腾格图太子一条命还不够还么?”灵儿激动得手臂都有些疼痛,伸手扶了扶。
“那本就是你们自编自导的,杀手是你们炎国人,要救我们的也是你们,与我们何干。”
“你……”灵儿激动,肌肉收缩,手臂疼痛起来,单王爷和刘烁都担心地瞧着她,巧儿和陈永宣慌忙扶她坐下。
“我会还你们一个公道。”陈永宣语含愠怒,眸色清冷。
“不……”灵儿叫了起来,“哥哥,你要自作主张,我不原谅你。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他们一直追着我要抓我,我才出此下策反戈一击,我不想被他们再次抓住。”
京都城,在不久以后,有线报进了东宫太子府密报,“腾格图一行在陈府餐馆被人事先下药,有杀手想灭北蒙国太子以栽赃给太子党,敌方事情不顺陈灵儿出面帮陈永宣顶罪。”
“他们果然是一家亲。”杨宏耀太子眸子微眯,“只可惜亚王爷迷恋她太深,看亚王爷的反映,见机行事。”
“是。”特卫报拳离去。
灵儿冷冽的眸光逼着腾格图,他面色渐渐温和,此次来的目的,奉他父皇之命,完成两国交好,而不是交恶。他委婉地承认灵儿确实救了他的命,边境战事也是虚张声势,此事不再深究。
灵儿坐在卧室,手里把玩着陈永宣给她的陈府腰牌,而在旁边还穿着一枚金币,金币上刻着一个繁体的‘蜀’字,这并不是炎国的东西,这应该是原陈灵儿的玩件。
072 丫鬟的家法
灵儿低头把玩着腰牌,沉默不语,这表示她真的生气了,要是平时她会毫不犹豫地躲开他们,自玩自的,眼不见为静。可是今天不一样,希望他们三人帮忙洗脱他们强加在她哥哥身上的罪名。
她再次抬眸,眼光愠怒锐利,看着那三位爷一言不发,他们并不是真有证据证明陈永宣有罪,而是灵儿处处维护陈永宣,他们从小小的醋意,既而放大了怀疑,特别是陈永宣对毒箭的解药是呼很熟悉。
“我哥哥在江湖中行走,走南闯北,管理众多纷杂生意买卖,旗下不乏药堂,对奇门毒药认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哥哥为人正直,坦荡,从不背后害人,你们要针对他,就是针对我,看着办吧。”她阴鸷蛰蛰,口气决绝,意含绝望之意,甩门而出。
几个月相处,她知道她哥哥是善良纯洁之人,再加上皇上才封了他宣亲王,他感激涕零都不及,怎会出面针对太子党。如果说冷王爷向他借资金,他会给,那另当别论。
亚王爷三人看着灵儿的背影愤然离去,他们知道,陈永宣他们不忍也得忍,不但要忍,还是保他周全,如果陈永宣有什么委屈,灵儿就是不怪他们陷害,也会怪他们无能。
直得庆幸的是,从他们几次对陈永宣的接触了解,他的为人还算坦荡。不然要他们包庇一个无恶不作之人,那他们和灵儿的关系将会触礁。
灵儿走在朔州城街道上,和煦温暖的阳光,让红光润泽的脸上泛起小小的细汗珠。
她扭动胳膊,才醒来两天,箭伤已经不再疼痛,结疤处有些生痒,全靠她哥哥弄来上好药材才如此见效。
羊肉泡馍的香味从餐馆里飘出,她回头看着远远跟着的侍卫,没有见到灵儿跟来,想必是见到几位爷在,到后院清洗衣服去了。算她没口福,她独自跨进羊肉馆,坐到角落的位置,不在想烦心的事儿。
当她一个人吃得正香,旁边一股压力逼近,坐了下来,伸手捏她的脸蛋,动作宠溺。
“灵儿,刚才没吃饱吗?”
灵儿一嘟嘴,白了他一眼,“嗯,被你们气饱了。”
“乖乖,少吃点,里面有胡椒,对伤口不好。”
“你们在干什么?”灵儿嘴里叼着馍,昂起头看着玉月公主发白的圆脸,正怒目而视。
刘烁将停留在灵儿脸上的手拿了回来。
“你们在背地里不清不楚,暧昧往来,我去告诉五哥。”她被气愤充斥,脸蛋青白交替。
“站住,”刘烁喝住了她,“你坐下。”她极不情愿地愤然坐下,狠戾眸光怒斥着陈灵儿。
“明天回去,我就向你父皇提亲。”他说话就像交作业,面无表情。此时是在外地,在别人家里,他不想闹得满城风雨,这是刘烁的权益之计。
“真的?”玉月公主满眼惶恐惊喜,鄙夷地扫了陈灵儿一眼。最终他明媒正娶的还是本公主,而不是你陈灵儿。她眼里的那一抹微笑是灿烂辉煌的。
“不过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很忙,常年不会回家,即便是在京都城,我也愿意和亚王爷他们呆在一起下棋,也不愿意回家。”他清冷的眸光看着桌上某个地方,诚心劝告,心生无奈。谁让自己喜欢上一个不能带回家的人,她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我不反悔,今天就给我一起回去吧,不用等明天。”玉月公主拉着他的肘撒娇摇晃。
刘烁倏地站起,摆脱掉她的手,“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公务在身。”
“那她呢?她为什么跟着你?”公主愤怒质问的眸光又回到她身上。
“她和你五哥住在陈府的铺子里,不是我能左右她的去留。”他回头看着灵儿,轻声说道:“灵儿回去了。”他扫了一眼她伤口的位置,不放心她和公主在一起。
“你走吧,我一会儿就回去。”她不想这么快回去面对他们几位,想在街上随便逛逛散散心。
“不行,跟我回去。”刘烁语气愠怒,眸光宠溺。
“刘烁,你……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玉月公主气急败坏地指着陈灵儿。
“我负责她的安全,我要安全带她回去。”
“安全?她跟着你才危险呢,不知道五哥怎样想的。”玉月公主小脸气得煞白,“我要杀了她,大家都安全。”
刘烁反手抓住玉月的手腕,厉光逼视着她,“你说什么?谁敢碰她,我要谁的小命。”
“放手,你弄疼我了。”刘烁扔掉她的手,她狠戾地瞪着陈灵儿。
“刘大人,你这是在害我呢?还是在……害我?”灵儿云淡风轻地看着玉月公主,“你是在故意挑拨我和公主之间的关系。”
刘烁怒色缓和下来,幽幽地看着灵儿,轻言细语道:“跟我回去,外面仍然不安全。”
“好,”她站起来身来,伸手示意公主,“公主千岁请。”
“哼。”公主横眉冷对调过脸去,出门上了侍卫簇拥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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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红日当空,和风送暖,洁白云彩提着裙摆飘然而去。几匹骏马拥着一辆马车飞跃而来,稳稳地停靠在亚王府门前。
马儿轻轻缓着步蹄,鼻里喷着热气,门前顿时热闹起来,万管家、小沙子、香儿都跑出来迎接。
慕容菲儿主仆几人隐在远远的树后,眉宇紧皱,眼里杀手与担忧并承,“居然让他们救回来了,不知道腾格图有没有出卖我?”
阴鸷的眸光射向满面春风的人儿,似乎她的笑脸就是一道致命的毒药,让她望而胆寒。
灵儿奔跑在湖中回廊上,回家的感觉真好,清风吹拂,槐花浓郁,飘香过鼻。
那三位爷,雄姿英发,风华绝代,步履轻缓沉稳,眸含浅笑,表情悠然。
当三位爷踏进畅月阁小月门,面面相觑,见灵儿手握马鞭,嗔目而立,凤眸一转不转瞅着他们。
单王爷奉上鲜花灿烂般笑靥,用折扇轻轻挑起灵儿的下巴,戏言道:“灵儿又要把爷绑起来,给爷跳挥鞭床尾舞么?”
灵儿挥鞭一抖,与空气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甩出气势和力道,“这是家法。”灵儿口气严肃,看来并不像戏言。
单王爷佯装颤栗,怯懦温言,“灵儿,爷救驾来迟,甘愿受罚。”
“好,”灵儿一鞭挥打在他臀部上。
“哟,灵儿,爷好疼。”单王爷皱眉轻叫,这鞭确实不虚。
“你知道疼?俗话说,心有灵犀一点通。绑架当天,你从我的马车边跑过,我叫都叫不回来,当时我就发誓,如果今生我再见到你,一定抽得你爬不起来。枉我平时这么疼你,你连心灵感应都没有,我的疼爱你收不到,你说该不该罚?”
“该。”
“该。”
“该。”
三人先是惊愕,似乎眼前浮现出当时灵儿那无助失望的表情,随后异口同声吐出‘该’字。而后面两位爷,明显是一脸兴味,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向得宠的单王爷,你也有今天?
单王爷一手捂着臀部,表情委屈。
“你笑什么笑?最大的祸手就是你。”刘烁见灵儿挥鞭上来,慌忙起身戒备,动作谦恭,强忍住笑,洗耳恭听模样。
“灵儿请讲,你可不能冤枉了爷。”
“你知道我们是从哪个门出城的么?我告诉你,是南门。”他们都惊愕地看着她。
“从北门口跑到南门出城?”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的兵,揎开车帘,看着我们被捆绑着,在我们眼皮底下,收了腾格图的金子,然后恭送我们出城。”这下刘烁的脸终于严肃如铁。他们都疼惜地望着灵儿,当然她不知有多么失望。
“当时我就发誓,如果今生我再见到你,抽得你脚不沾地。”她一鞭挥向他的脚踝,他不躲不闪,不蹦不跳,硬生生地接住。
他这行为让灵儿心中一疼,犹如打在自已身上。
她将鞭子扔给刘烁,“你们互相抽,每人二十鞭,你先抽他的臀部。”刘烁接过鞭子在空气中甩得‘啪啪’直响,让灵儿听后胆寒,不忍心看,转过头去。
“灵儿,没我的事吧?”亚王爷见灵儿眸色犀利向他走来,怯怯软笑。
“你的罪最大。”
“哦?愿闻其详。”
“你身为朝廷命官,身为你父皇的亲儿子,居然让株连九族这样残酷的法律仍然存在,父亲砍了头,妻子女儿丫鬟婢女拉了七、八车,送到边境军营做营姬,多么悲惨啦。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什么要连累妻儿?我和巧儿被他们抓去,也做了一回营姬。你知道军营里那位长官对我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他的面色‘唰’地严肃,黑得如锅底。
灵儿心情逐渐舒畅,感觉亚王爷比他们两位好玩多了,“那位长官拉我坐下,帮我解了绳子,然后很亲热的拉着我的手……”灵儿的眸光看向他的手,椅子都快被他捏碎了,胸膛随愤懑起伏。
“然后他……解开了我的衣服。”灵儿一字一句慢慢说完,声音越来越小,主要是被他眼里的火焰吓回去了。
“哪个王八蛋?你说,我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抄他全家。”他愤怒地抓住她的肩,暴怒咆哮。
听他怒嚎,后面的鞭子声也嘎然而止。
灵儿被他的怒声吓到了,怯怯地指着刘烁,“他军营里的人,你问他。”
灵儿回头见刘烁走过来,问道:“你打完了?”
“单王爷昏过去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探究地看着亚王爷为什么生气?
073 久别胜新婚
“单王爷昏过去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探究地看着亚王爷为什么生气?
“什么?”灵儿看着趴在廊下长椅上的单王爷,眸子里射出嗜血的红光,指着刘烁破口大骂,“本丫鬟以为你们感情甚好,一定会顾及情面,落鞭轻打,所以才让你执行,没想到你憎恨他嫉妒他,趁此机会痛下毒手,赶尽杀绝,你居然如此狠心,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我可怜的单王爷也。”
灵儿悲泣地扑过去揎开他的袍子,伸手拉他的裤子,准备察看伤口。他翻转身子一跃而起,把她拉入怀中,垂头近距离地俯视她,“原来灵儿是真心疼爷的,爷感动涕零。”
灵儿瞪眼怒斥,“原来你们反将我一车?害我别紧张你一回。”
温热修长的玉手抚摸在她脸颊上,平复她的怒气,二人顷刻进入状态,切切私语,述说离别后的揪心思恋,甜蜜亲腻。
灵儿颈部生痒,感觉眸光交织,香气浓郁,热气绕脖,她轻缓扭头,廊后亚王爷正躬身看她,她这一扭头,两唇擦过,被他上前接住。
久违的皂角香清醇爽口,溢人心脾,修长的丹凤眸更加迷醉。
单王爷搂在她腰间的手些许颤栗,她心生惊觉,离开亚王爷,亚王爷没有移动,一缕失落坠落眸角。
她回首,刘烁伸着头等着,“乖乖,爷也要。”她伸开手掌将他的脸推开,伏在单王爷怀里,“今天晚上本丫鬟是单爷的。”
“烁,”亚王爷严肃的嗓音响起,“把单王爷扔到院外去。”
“是。”刘烁起身摸拳擦掌,跃跃欲试,唇角弯出一抹冷笑。
“你敢。”灵儿怒目而视指着他。突然身子一轻,被亚王爷抱起走进房去。
刘烁跟了进去,顺手将门掩上,把单王爷关在屋外。
“你们两个反了……”她被亚王爷扔到床榻之上,骂人的口被封住。
“这么多天没有亲热,不但不想爷,还戏弄本王,爷今天也做一回将军,解一回营姬的裙子。”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明显感觉到他身烫如火,坚硬如铁。
本想反抗的身体,停止的挣扎,静静地瞅着他有些红润的脸颊,妖魅的凤眸。
而刘烁侧卧在旁边闭上眼像是在睡觉,但唇在颈边轻轻婆娑,让人生痒,身体偶尔条件反射颤栗。大手按在她的小手上,有感觉地捏着。
亚王爷性感的润唇缓缓落下,柔软湿滑,温热润湿,气息吁吁地吃她。
他的舌尖在唇齿间滑动,巧妙撬开双齿,霸道地抵了进去,寻找着她的小舌,唇舌甘甜,满口溢香。
二人巧妙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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