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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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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调皮地向他眨动,他迅速放开她,收敛起关心之色。
可是由于他疏于防范,北蒙国队此时趁机踢进去一球。
观众发出惋惜的吁声,北蒙国队施展美人计成功进球。
玉月公主气得跺脚,他们两人拉拉扯扯眉来眼去,做出近距离暧昧动作,任由球进入我方禁区,被腾格图踢进球门。
炎国队员迅速组织反攻,亚王爷成功传了一个高位球到前场上空,灵儿看机会来了,一个跨步弹跳腾空后旋踢,身体柔韧,腿法优美潇洒,将球勾进框内,场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此时场上比分三比三平。
腾格图站在塔娜公主身边说道:“妹妹,你看出什么没有?亚王爷、单王爷和刘烁明明他们自己可以把球传到更有利的位置,可是他们偏偏要照顾那个小个子,似乎在讨好他,不负众望,他终于踢进去一球。”
“是啊,我也感觉怪怪的,难道那是画八皇子?”他们两兄妹趁暂停时间嘀咕着。
“不是,画皇子在下面,反正他们不敢得罪这个人就对了,这人似乎有些眼熟。妹妹,下面该怎么踢知道了吧?”腾格图大脸一昂,嘴角扯出危险的坏笑。
“知道了。”塔娜凤眼一眯,两兄妹击掌上场。
北蒙国队伍中,只要腾格图太子移位跑动,得球的队员似乎都迎合他,全把球传递上去,他一得到球,不传给对友,不组织射门,只是加重力道,将球向灵儿射击,灵儿惊骇,花容失色,一枚炮弹向她呼呼而来,迅速之快她无法遁形,单王爷瞬间插进,球擦肩而过。陈永宣从后面快速补位,拉住灵儿胳膊一个旋跨,将球踢飞出去,由于飞球速度太快,力道太重,球飞出了场外,炎国队犯规,北蒙国队发球。
亚王爷他们交换眼色,大家心知肚明。
腾格图用同样的伎俩,得到球不传给自己的队员,加重力道向灵儿射来,速度之快,踢位之刁钻直逼她腹部位置,躲得过一球躲不过第二球。但每到关键之时,几位爷和她哥哥都能插进位来将球踢飞。
这场面变得有些失控,但似乎没有犯规,冯裁都吹得纳闷,什么情况?
灵儿的凤眸火光闪烁,射出一道犀利,腾格图一定认出了她,为昨天手下吃了绣花针而复仇。现在的情况是,腾格图得到球就向她射击,灵儿不在害怕,中间总会有某位爷帮她化解。此时又有一枚球射来,亚王爷将球踢飞,刘烁腾空而起,一个勾踢将球射进球门。
大家欢呼雀跃,呐喊助威,比分应该到四比三。
但是。
冯裁号角响起,宣布此球无效。
大家都傻眼。灵儿指着冯裁喝道,“黑哨。”
“灵儿,你在乱叫什么?不得无礼。”亚王爷站到她身边呵斥她。既然他吹的是号角,那就是黑号。
“不是,王爷,他吹黑号,进了为什么无效?”灵儿很是气愤,此球正好可以打杀北蒙国队的嚣张气焰,居然宣布无效。
“踢球为了增进两国友谊,不能变成交恶的诱因,听冯裁怎么解释。”亚王爷并不恼怒,输赢似乎并不重要,两国比试,重要的是射击比赛,那才是显示国防的实力。
他们看见冯裁走近篮框,拿出球,高高举起示意给大家看,“踢球乃是讲竞技技术,不能用内力,你们看蹴鞠严重变形,所以此进球宣布无效。”看来冯裁还真是铁面无私。
灵儿退到场边喝水,在巧儿耳边轻轻说道:“把绣花针给我几枚,撇在我左胳膊衣服上。”
“是,主子。”巧儿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她们刚才也看到了场上的‘激烈’。
冯裁一声号角响起,两边队员都各进各位,炎国队先前进球无效,北蒙国队发球,球迅速传到腾格图太子脚下。这次灵儿聪明了,她躲在亚王爷身后,不能让他把自己当成为耙子。
他得到球总是想攻击她,所以一定要想办法还击,被他们玩了这么久,如果再不还击,还以为我炎国人好欺负任人宰割。
几个回合后,灵儿看准时机,当球正传向腾格图的途中,场下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球在飞动,灵儿右手轻轻一扬,一颗绣花针脱手而出,向腾格图飞去。
他武功了得内力深厚,耳朵微颤,听见‘铮’的一声,有东西向自己飞来,他弃球伸手逮住绣花针,他看着绣花针,满眼的惊喜,就像见到定情之物一样。他顺着方向瞧去,场下并没有他想见到之人,不由得蹙起眉头,她到底藏在什么地方逗本太子玩儿?
本太子在球场之上,她也随便调戏?
灵儿见他弃球,奋力跑位,刘烁一个大脚长传,将球踢到前方,灵儿腾空一个倒钩踢将球踢进球框。全场鼓掌欢呼,最后关头踢进一球,这次应该四比三赢了吧。
但是。
灵儿又听到冯裁一声号响,他两手一挥,宣布此球为无效进球。
“喂,冯黑哨,你会不会吹啊?”灵儿气得又骂起他来。
冯裁见她不服,跑过来给她解释,其实刚才他的手势已经解释了,只是灵儿没看懂。冯裁严肃地指着她,说道:“你,提前移动,越位。”
“……”我去,我既没有踢过足球,也没踢过蹴鞠,踢进去就不错了,还那么多讲究干吗?灵儿向他做了个鬼脸。‘哼,有本事你来踢我来吹。’
没过多久长号角响起,蹴鞠比赛结束,双方三比三战平。这是最好的结局,都不伤和气。
后面这段时间腾格图根本没有心思踢球,拿着绣花针到处找人,但终无结果。
这时,腾格图一个轻功飞上台去,所有观众都昂头惊呼。台上所有侍卫抽刀戒备,只见腾格图太子双手下压,让大家安静,然后回头向皇上鞠躬。
他转身面向观众,举着绣花针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紧接着大声说道:“本太子捡到一枚绣花针,谁掉了的上来认领,本太子赏一千两银票。”此话惊得全场哑然,随后再炸开,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切切私语。
灵儿将剩下的几颗绣花针还给巧儿,然后说道:“巧儿,上去认领。”
“主子,不行。”巧儿有些害怕。
“没事,去吧,一千两银票不要是傻子。”灵儿把她推了出去,自己淹没在人群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巧儿身上,亚王爷、单王爷、刘烁的眸光瞬间扫向灵儿。亚王爷气得牙痒痒,‘她又在搞什么?真不让人省心。’
腾格图皱着眉,瞧着走上来的巧儿,他迅速将绣花针握在手中,“姑娘,你掉了绣花针?”
“不错,正好掉了一颗。”巧儿沉着应答。
“姑娘,你怎么确认我这颗绣花针就是你掉的那一颗?”
巧儿将绣包打开,摊给上面坐着的贵妃、侍卫们看,“你们瞧,我的一套绣花针七七四十九颗,就差一颗。这个位置,大小针一至七号,你拿的那一颗是倒数第二号针,六号针。”
腾格图迅速拿出针,摆在她绣包那个空位上,正好从小到大排列整齐。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请问你是谁家的丫鬟?”
“奴婢只管找回自己的针绣花,不需要留名字吧,太子不给银票也无所谓,那奴婢下去了。”巧儿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腾格图太子叫住了她,“哪能言而无信。”这个巧儿也知道,她眼里埋藏着得意的笑意。
“这里,一千两银票拿去,你不说你是谁家的丫鬟,本太子一样能查到。”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这个腾格图搞什么名堂,捡到一颗区区绣花针要归还失主,还得搭上一千两银票,今天踢球将脑袋踢傻了吧。
巧儿想了想,怕他把自家主子查出来,还是告诉他为好。她回头盈盈施礼,毫不犹豫告诉腾格图,“奴婢是亚王爷的婢女。”
腾格图一惊,自语道,“亚王爷?亚王府?这就对了,难道亚王府的丫头个个把绣花针当暗器使?”
“腾格图太子,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皇上也来了兴趣,迟迟未起驾离去。
“启禀皇上。”腾格图恭敬向炎国皇上拱手道:“腾格图只是好奇,是谁把绣花针当暗器玩儿。”皇上听了他这话终于明白,他先前为什么叫把所有小姐和丫鬟都叫来欣赏比赛。
“那你满意了,她是谁家的丫鬟?”皇上看着巧儿回到人群中,腾格图大费周章找人,看他样子并不满意。
“她说她是亚王爷的婢女。”腾格图若有所思地看向亚王爷,看来今天得到亚王爷府上去拜访一趟。
“哦?亚儿?”皇上饶有兴趣地看向亚王爷,没想到他府上的丫鬟能用绣花针当暗器使。
大家都瞧向亚王爷,他最不喜欢出风头,此时阴冷着脸,清冷的眸幽幽地瞪着灵儿,你把生活玩得如此有趣?
063 再次碰面
“皇上起驾,太后娘娘起驾,皇后娘娘起驾。”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
“恭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回宫。”大家齐声高呼恭送。
随后姑娘们意犹未尽左右顾盼,一对对眼珠儿向场上公子们暗飞,此时心潮澎湃,只要是他们有心顾盼,做妾也是愿意的,见帅哥们各自心事,除了腾格图左右环视,并没有一个向她们瞧来,于是都一个个抑郁寡欢,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缓缓各自散去。
回到亚王府,灵儿迫不及待去沐浴,洗去一身的臭汗。
亚王爷见灵儿远去回头喝住巧儿,声音深沉威严,“跪下。”
巧儿‘扑通’一声跪下,她知道此事亚王爷一定会问原由,“回王爷,这事不是主子惹出的事儿,是他们的马车撞了我们的马车。”巧儿把昨天傍晚撞车的事向王爷详细说了一遍。
他们用过晚膳,在院中休闲赏花,沐浴春风,感慨夕阳美景渐去的遗憾。
万管家的身影匆匆而至,“王爷,北蒙国腾格图太子与塔娜公主求见,他们一行十人正在正殿等候。”
亚王爷面无表情,眸子微眯,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你去吧,我马上就来。”
“是,王爷,奴才先去应付着。”万管家微微发福的脸,看上去很是谦恭,青布长衫身影利索去离去。
“灵儿,我出去会一会他们,你就呆在畅月阁,在这里等我,不许出去,听到没有?”亚王爷就像叮嘱小孩子一样,按着她的肩耐心地说着。
“知道了,你去吧,我也不想见到那一群野蛮人。”见灵儿真不想见他们亚王爷就放心地走出畅月阁向正殿走去。
此时夜暮已降临,灵儿绕过后花园来到正殿后的屋顶之上,悠哉游哉吐着瓜子皮从正殿窗户瞧了个全景。腾格图兄妹坐在殿内,另八名侍卫在门外两侧林立。
腾格图见亚王爷到来,他起身恭敬拱手道:“亚王爷,腾格图冒昧打搅,是有一事相求。”他魁梧身材,肩圆体厚,大饼脸,足有两百斤。
“不用客气,请坐。”虽然话语恭敬,但出口的语气僵硬冰冷,让人一时难以消化。
亚王爷唇角扯出一抹应酬的假笑,眸底冷如寒潭,让人望而生寒。
腾格图并不介意,王爷的冷面他们早有耳闻,“王爷,那我就直言不讳,打开窗子说亮话,我腾格图想在炎国找一位姑娘做我的太子妃,实现两国联姻,这也是我父皇希望看到的。而我看上的那位娇憨顽皮可爱的姑娘,听说是王府里的一位丫鬟,所以我恳请王爷把她许配给我。”腾格图说得委婉恭敬,一改他先前的狂傲不羁模样。
亚王爷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自尊似乎被他践踏得支离破碎,居然当面索要自己怀中的女人,他倏地站起来生硬地说道:“本王恕难从命,王府所有的丫鬟都已是我亚王爷的人。太子还是另求贵族千金小姐吧。”
“王爷,此话差也,我哥哥乃一国太子,委身求取你亚王府一名丫鬟做太子妃,那是你王府的荣誉,就是一并要了你当朝公主,炎国皇上也不会推诿。”塔娜公主字字铿锵,慷慨激越。她已换回女儿装,手握马鞭,一副江湖儿女模样。
亚王爷唇角一扯,胸膛扩出了沉闷的冷笑,“哼,你们以为这是北蒙国么?你们想要谁就是谁?”
“亚王爷,一个丫鬟你都不肯施舍,是不是太小气了?”腾格图拉下脸皮,专横野蛮从归到脸上。空气瞬间僵凝,胸闷让人窒息。
站在身后的万管家见气氛不对,他哈腰走上前,恭敬地说道:“王爷,让奴才把府上的丫鬟都叫出来让太子挑一个吧。”
腾格图兄妹转颜,期待地看着王爷。
“好。”亚王爷重重地咬出一个字,转过身,将手负于身后。灵儿正好见到他的正面。
万管家吩咐下人去把全府的丫鬟都叫出来。他从桌子抽屉拿出记名簿,递给腾格图,“太子殿下,这是府上丫鬟名册,请过目。”
“嗯,谢谢,你老辛苦了。”他并未看名字,只看了下面的总人数,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儿。
万管家谢过退下。
此时丫鬟们站了一屋,腾格图眼一扫没见到自己要找的人,“万管家,这是所有丫鬟么?”
“回太子殿下,是所有丫鬟。”万管家当然知道他想找谁,不把丫鬟叫出来让他瞧上一眼,他是不会死心。
腾格图沉默了,难道昨天碰上那位是府上的妃嫔?或者是亲戚?我不相信你从此消失,总有办法找到你。
万管家一挥手,屋里丫鬟速速退去。
“王爷,打搅了,告辞。”腾格图若有所思地一抱拳,干脆利落转身离去。
“恕不远送。”亚王爷不卑不亢,目光微微一黯,望着他们背影远去,。
灵儿一个轻功跃到旁边屋顶上,再跳到树上,最后落在围墙边的屋顶之上。
她见腾格图正要钻进马车,从旁边树后闪出一人,从微弱的月光可以辩论出她正是慕容菲儿房中的明月丫鬟。
腾格图像看到了希望,笑着迎上去,“姑娘是在等我么?”
“奴婢给太子请安,我家小姐明日午后将在悠茗坊等太子,她有话相告。”明月委身施礼。
“不必多礼,你家小姐叫什么?”腾格图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得来全不费功夫。
“到时你就知道了,奴婢告退。”明月匆匆向偏门而去。
‘她家小姐?难道真是妃嫔?如果她愿意,那本太子就抢了。’腾格图面色凝重地钻进马车。
灵儿纳闷,这不是慕容菲儿的奴婢吗?他们约会见面?把我供出去?我怕什么,我又不是见不得他,大不了又打一架。
第二天午后,慕容菲儿轻纱遮面,带着两婢女来到悠茗坊。待她们进入腾格图兄妹的雅间,腾格图眸色一沉,惊异地瞧着她,似乎很失望,“怎么是你?本太子不是已经请过罪了。”
这不是昨天他认错那位姑娘么,她来做什么?
慕容菲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走到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太子殿下不是在找一位玩绣花针的姑娘么?”
“是,你知道她是谁?”腾格图来兴趣,兴奋地瞧着她。
“当然知道,如果太子看上她,臣女可以帮你,让你把她带回北蒙国去。”慕容菲儿眸色阴戾。
“什么条件?”腾格图敛起喜色,眸里泛起警觉的幽光。
“无条件,只要她不再出现在我眼皮底下就行。”慕容菲儿眸里射出碎毒的蓝光。
“哦,吃醋,这好说,本太子把她带走就是。”腾格图脸泛出得意的笑。
门外听得一声狗叫,雅阁的门被人踢开,灵儿带着香儿和巧儿,牵着她的狼狗出现在门旁。
“绣花针!”腾格图高兴得惊呼起来。瞧着她今天还是穿着前天那一身浅紫金丝装,耀眼无边。一双灵动的大眼珠子咕噜咕噜转,胀红的脸蛋顽皮可爱,他高兴得手脚无措。
我去,我就这么不起眼,被人叫着绣花针?不过比绣花枕头听来扎人一点儿。
慕容菲儿瞧着狼犬向她露门牙,她做贼心虚慌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两婢女挡在她前面跟着后退。心里无比憋闷,她怎么来了?
“这么害怕,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她甩着狗绳,左脚有很节奏地踏着,幽幽盯着她们主仆三人,“想卖本丫鬟?多少钱成交?”
腾格图兄妹俩人眼里酝出浓浓的兴味,灵儿这顽皮样他甚是喜欢,他们俩一先一后坐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
“陈灵儿,你别嚣张,拉开狗让我出去。”慕容菲儿斜着步子向门边移动。
灵儿松了一下狗绳,狗扑了一下,吼了一声,露出白牙。
“啊……”她惨叫一声,主仆三人退了回去。
“你已是有夫之妇,偷偷摸摸与人约会,成何体统?”居然敢出卖本丫鬟,今天就吓唬吓唬你。
“我家小姐哪有与人约会,只是上楼喝茶碰见腾格图太子,进来打个招呼。”明月挡在前面,尖牙利嘴。
“哦,昨天一抱成欢,今天就迫不及待么?”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你这个贱婢,你血口喷人,他昨天认错人,难道不是你勾引的么?难道他要找的人不是你么?”慕容菲儿拉开明月,上前一步指着灵儿破口大骂。
灵儿狗绳一抖,扔掉了绳子,狼犬扑了上去,把她按在椅子上,在她颈里舔了舔,然后回到灵儿脚边。
她们主仆仨人吓得哇哇大叫,慕容菲儿吓得花容失色,躺在椅子上惊恐地瞪着她,像掉了魂一样。
腾格图兄妹先是一惊,见没什么事,又坐回去品茶。
“哈哈哈,瞧你那熊样,你再不怀好心,下次让它在刚才舔的那个地方咬上一口。”灵儿忍俊不禁开怀大笑。她收敛了放肆的狂傲样,语重心长说道:“今天之事如果亚王爷知道了,可能对你就不是遮面而是禁足,少做点让他不开心的事,兴许有一天他会想起你,既然那么想逃走,那你们就走吧。”
“哼,谁稀罕,他想不起最好。”她愤恨起身离去,走到旁边怯怯地瞪了狗一眼。
“腾格图太子,账要怎么算,开口吧,你们撞了我们的马车,本丫鬟扔了几颗绣花针,应该算是扯平了,你还想怎么样?”她小红嘴儿嘟啷嘟啷着,手里抖动着狗绳,狼犬跃跃欲试。
塔娜不屑地瞟了一眼狼犬,抖了一下手中的马鞭,狼犬瞪着她怯怯地后退了几步。
“我想让你做我的太子妃。”腾格图高大身躯站起来,眸里含着温情,与那张大饼脸极不相称,他脸虽然宽大,但五官仍然棱角分明标志耐看。
“什么?”灵儿惊了一跳,本丫鬟已有三夫了,你还想怎样?“你少犯花痴病,有多远滚多远,本丫鬟已是有夫之人。”
“谁是你夫?”腾格图眸含厉光,吼了起来。
“亚王爷。”灵儿懒懒地回了一句,干吗要给他解释那么多?浪费时间。
“玉王妃?”他已打听过了,玉王妃已被禁足,所以他随便问了一句。
“喂,你说我又和你不熟,为什么要给你解释?你管我是谁?本丫鬟又不认识你,不就碰了一次车么?两边安好,两不相欠。拜。”灵儿伸手一举,向外走去。
“站住,”塔娜从椅子上跳起来走了过去,“你一口一个‘本丫鬟’,难道本国太子还配不上你丫鬟吗?别惹怒我们,到时两国开战的罪名你担当不起。”
“哈哈哈,北蒙国太子为了抢一名丫鬟,抢不过?就向炎国开战?你们兄妹俩的脑袋是不是昨天被球踢傻了?再说了,你想开战何须理由,想打就打,我央央炎国怕你蛮子不成。”灵儿以牙还牙,气焰嚣张。
“你骂我们是蛮子?”腾格图拧着眉,深邃的眼底擒着意味深长的暗光。
“不是我骂你们是蛮子,是你们自己表现出野蛮的行为,堂堂一国太子和一名丫鬟吵架,吵不过就要开战,真让人笑掉大牙,这不是蛮子行为是什么?”她语调轻蔑,眸含不屑。
“好,我喜欢,本太子今天就去找炎国皇上,两国联姻,把你赐给本太子。”他豪爽大叫,兴奋不已。
“本丫鬟没瞧上你,死远点儿,再说本丫鬟已是亚王爷的人了,请太子说话慎重,好自为之。”她说罢,鄙夷地将脚踏在椅子上,不屑地挑眉。
“哼,你敢对我们不屑?信不信我们十万铁骑踏平京都,将你娶回北蒙国。”塔娜霸气侧漏,一看就是平时吓唬人吓唬习惯了。
“呵,你们太瞧得起本丫鬟了,先谢过。不过你们马背上的民族,从小吃牛羊肉长大,火气重我不怪你。快快回到你们北蒙高原去吧,你们的铁骑在草原可能是大哥大,但过了阴山山脉,就是山峦叠嶂,沟壑纵横,山地作战铁骑便是一无是处,想征服我央央大国,回去多喝点羊奶再来吧。”灵儿甚是不屑,感觉很是滑稽,居然和本丫鬟讨论打仗?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塔娜瞪着杏眼,惊骇不已。
“我做梦的时候在空中回头望了一眼,我还知道你们要攻打京都,向西有黄河阻拦,还有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雁门关。向南山地纵横,沟壑遍野,所以你们要南下就只能向东边绕道而来,我们明枪暗箭早就等着你们,放马过来吧。”灵儿眸子溢出自豪的光芒,随便整两句,你们也得昏上半天。
“没想到你对我北蒙国甚是了解,本太子更是要定你了。为了你开战也是值得的。”腾格图瞪着圆眼就像一头斗牛,此时眼里就像见到一块红布,眼珠泛绿光。
他们惊诧,北蒙国派了许多人探地画图,为求捷径,还甚是保密,没想到随随便便一个丫头道两句,也如此详尽,看来我们小瞧了炎国。
“俗话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本丫鬟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你们自己回不回得去都难说,还谈什么领兵前来与我炎国作战?从今往后吃饭小心一点,睡觉睁着一只眼,警防被人下毒,半夜被人割喉。俗话说隔墙有耳,你们今天的访谈一会儿就传到当今圣上耳里。好自为之,告辞。”不威胁威胁震摄住你们,让你们心里有所忌惮,不然横行无忌,目中无人,居然敢公然挑衅说要抢人?还有没有王法。
灵儿主仆仨人走出雅阁,腾格图撩起帘子,瞳仁收缩,眸光阴鸷,丫鬟?气场如此强大,比他们想象中厉害多了。
“哥哥,你怎么放她走了,这两天找得这么辛苦。”塔娜瞧着楼下大堂翩翩而去的人儿。
“哥哥不想惹她生气,不知道怎么办好。”腾格图大手抓着脑袋一脸的无助。
“哥哥,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亚王爷的贴身丫鬟?”塔娜公主突然想起什么,大眼睛忽闪忽闪望着他哥哥。
“对啊,我怎么把她忘了,看来真有些棘手。”腾格图举手猛拍了一下大脑袋。
灵儿她们从悠茗坊跨到街上,清风过处,风和日丽,‘哈器’,冷风过鼻,忍受不住打了个喷嚏。
“喂,小妞,故意的吧,喷到爷脸上了,快帮爷擦干净。”不就打喷嚏时注意了一下形象,头向右边侧歪,喷了出去,哪知道北蒙国那八大金刚站在门的两侧。
“当真让我擦?”她慢悠悠地说着,眼珠到处乱转,寻找脱身的办法。
“那还有假。”那大汉用手揉了揉手背,那是上次绣花针刺过的痕迹。
064 榻上还有一个
“当真让我擦?”
“那还有假。”那大汉用手揉了揉手背,那是上次绣花针刺过的痕迹。
“可是,刚才你们老大,让我做他的太子妃……”灵儿没有往下说,只是昂着头很高傲的晃动。她怎么可能告诉他们,本丫鬟不但没有答应,拒绝了他,还大吵一架,差点燃起两国战争的导火线呢。
他迷惑地回头向里面楼上看去,二楼窗边太子正在目送,他随即憨憨一笑,“小的只是开个玩笑,哪能让您高抬贵手。”
“轿子,过来。”灵儿嗓音沉稳平静地向对面的轿子招手。“轿夫,停到前面去一点。”不能让二楼的太子瞧见不是。几个轿夫青一色的坎肩甩裤,步履轻快地将轿托跑过来停在前面。
“你们老大让你们八抬大轿送本丫鬟回府。”灵儿回头瞅着北蒙汉子,眸底一闪而过戏谑,见他们全都露出迷惑的眼神,她不慌不忙回头向里面二楼的腾格图挥挥手,做了个拜拜的动作。
腾格图惊喜一笑。被门口两位金刚瞧在眼里,心里瓦凉瓦凉的,面色无奈无奈的。
“轿夫,让他们八位抬,你们跟着跑便是,一会儿银子少不了你们的。”那八大金刚有些迟疑,但见到太子和她亲密的微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她们主仆三人送她们回府。
“停轿,停轿。”灵儿听见街边卖鱼的叫卖声,她喝停了轿子。
“你们等一下,我帮腾格图太子兄妹叫点新鲜鱼送去,孝敬孝敬他们的胃,让他们补补身子。”八大金刚听她这么说,也欣慰露出笑口。
她们在渔滩前一阵‘讨价还价’后,欣然走了回来。
“好了,鱼儿让他们送去了,起轿。”主仆三人从新回到轿中,灵儿哼着歌谣,心里无比畅快,巧儿、香儿忧心忡忡,范着小愁。
灵儿没敢让他们送到亚王府门口,在二、三百米处就让他们放下了,害怕亚王爷看见又招惹怒骂。
“你们身子骨真不错,跑得超级神速,快回去吃鱼吧。”灵儿看着八大金刚憨厚可爱样,夸奖了他们几句,他们一拱手告辞了。灵儿瞧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娇憨可爱的俏脸上泛起一阵讪笑。
他们刚回到悠茗坊,就被等候在门前的茶官叫上楼去。
腾格图兄妹俩面无表情来来回回地瞧着他们,然后太子指着他们开口问道,“听说这鱼是你们几位孝敬本太子的?”此话听在耳里甚是平静,毫无波澜。
他们互相对望,心知肚明,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看见那边刚挑上世的鱼,挺新鲜,想让太子尝尝鲜。”
“你们知道他们端上来报的是什么菜名儿吗?”腾格图眸子明显阴暗了许多,让人有些发毛的寒意。
他们面面相觑,轻轻摇头,“这个奴才不知道。”
“乌,龟,王,八,蛋。”腾格图站起来重重地将手里的茶杯扔到地上,怒声咆哮,“这个菜名就叫乌龟王八蛋。”他们惊骇,战战兢兢地斜着眼瞧向桌子,见盆里装着一只乌龟,一只王八,还有八个王八(团鱼)蛋。还真是不多不少,正好凑足十个,他们傻眼了。
他们慌忙跪在地上,“太子息怒,这不是我们送来的,是玩绣花针那位姑娘让人送来的。”
“好,好,好,”他吼了这几声好,一声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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