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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夜夜宠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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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不疼我。”灵儿感觉到了异样,“啊”地叫了出来。见他眸子里全是得逞的笑意,耳畔全是他闷哼的乐声。
温湿的热气扑面而来,随即闷哼有节奏气息灌进耳里,“我知道弄不疼你,因为亚已经让你疼过了。”
“什么……”她的口被他火燎的舌头堵住,在嘴里卷裹着她的小舌,茉莉花香溢满鼻腔,香馥沁入,那宽厚的胸膛在挤压着她,便灵儿的气息很有节奏地加重。
搂着她的腰,力道加重,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她面色红润,汗湿涔涔,水眸含羞迷离,呓语呻吟般吐出话语,“爷,亚给你说什么了?”
他俯下身,唇在颈项摩挲,舌头探进耳阔,在里面滑动,说话声呼呼着响,犹如暴风骤雨,“亚说,是灵儿求他的,关键时候灵儿叫停,灵儿真坏。”他此时居然能分心,说着别人和她的事?
他瞧着灵儿水眸已经迷蒙凄迷,口里娇喘怜怜,她的表情让他神魂颠倒。
他伏在她耳边低唤,声音低沉沙哑,“灵儿,和爷一起是不是很舒服,因为不会再疼。”
灵儿娇嗔挣扎,伸手捶他的背脊,“你们太坏了,还要互相摆谈。下来,我不要你了。”
灵儿不停地叫嚷,不停地挣扎,他加重了力道,灵儿感到有一座小山向自己压来。
屋外,刘烁走进畅月阁,见廊下桌上一杯茶水,杯子旁边有一把单王爷使用的折扇。
048 谁扑了谁
屋外,刘烁走进畅月阁,见廊下桌上一杯茶水,杯子旁边有一把单王爷使用的折扇。
再看向前面的地上,见到一片狼藉,他大嘴抽搐,眸子里泛起若有所思的苦涩,似乎见到了刚才两人缠绵的厮杀,他的心被谁揪扯着。他走进正中厢房,里面空无一人,他出来走在檐下,听见灵儿的叫声,单王爷的安抚声,还有床榻‘吱吱吱’的声音。
刘烁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他轻轻拨开窗户,见到单王爷健硕的躯体,灵儿白皙修长胳膊缠在单王爷的脖子上,他们正在陶醉地亲吻,显然刚才的叫声已被单王爷封住。
刘烁心如火焚,眸子里泛着幽光,见他们如此投入,他的心像被什么捅了一下。他走进旁边自己那间厢房,坐了一会儿,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在乎?他起身拿起居家绸衣,沮丧地从后门出去向温泉池走去。
刘烁斜操着绸衣,从温泉池出来,正碰见单王爷从厢房下来,他们对视彼此挤出笑意,灵儿从后面跟出来,刘烁闪进旁边的杂货间。
待灵儿走到门口,刘烁伸出大手将灵儿拉了进去,“啊,救命。”她惊呼出声。
“不会要你的小命。”刘烁把她抵在门上,眸光忧怨凝视着她,然后把她揽在怀里,许久没有说话。灵儿从来没有见他如此忧愁过,伸手去扶他的脸,“爷,怎么了?”他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
他烙上他的唇,伸手扯她的腰带,里面空空如也,春光泛滥,对于年青气盛的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像是在发泄,他可没有单王爷温柔,他霸道地吻她,灼灼的身体向她逼来,根本无商量余地。
单王爷缓缓走出浴室,面色淡漠,耸拉着眼帘,他听到了灵儿的沉吟声和门被碰撞发出的‘哐哐’声,“爷,你也太生猛了吧。”单王爷听见灵儿风情万种的娇嗲声,他停下了脚步,似乎灵儿的声音让他迈不开步。
门发出‘哐哐哐’的声音特别刺耳,刘烁喘息道:“灵儿不是喜欢爷勇猛吗?上次还笑爷只有半柱香时间。”
灵儿娇媚的呢喃声再次传来,“上回在灵院用嘴那次吗?爷还好意思提。”单王爷听到怔住了,他心里一疼,似乎有一丝失落,他脸上没有表情,麻木地听着门发出的撞击声和烁粗重的闷哼声。他自己也感觉奇怪,原来信誓旦旦的不在乎,现在她在别人怀里,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爷,我想问,如果我在亚王爷身下你有什么感觉?”单王爷听到灵儿娇喘声,他蓦地睁大眼,没想到灵儿会这样问,也许她心里一定有最在乎的某个人。
“唉,我没有细想,没办法,灵儿只有一个,灵儿,以后别在问这个问题,听了心里难受。”刘烁咽了一下喉节,动作停顿了一会儿。
“知道了,我以后不问便是,我看爷比较坚强才问你的。如果爷真不在乎,灵儿可能还会伤心你不是真的喜欢我。”烁捧着她发烫的小脸,将唇烙上去,他大嘴,厚唇,吻起来很有感觉,肉肉的,软软的。
单王爷攥紧拳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厢房走去,似乎一下子变成熟了。
门又响起了‘哐,哐,哐’的声音,灵儿娇呼,“爷,你的动作是不是太大了,墙角的几只老鼠惊得到处乱跑。”
他粗重的气息吹进耳里,试着咬了几咬他的耳垂,他轻声责备,“不许分心,亲爷。”她被他的激情再次点燃,身体软得站不住,他把她抱起来靠在门上,就像一位勇往直前的将军,向前冲锋,毫不退缩,昂首向前。
突然他的频率加快,一阵急风骤雨,嘴里喃喃地叫着:“灵儿,亲我。”灵儿很听话地接住他的唇,他一阵激动后,安静下来,星星点点地吻她。
刘烁把她拥在怀里,唇贴在耳边轻唤她,“灵儿,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
“你想一个人独享吗?”灵儿唇角有了一丝戏谑,她想起曾经对亚王爷说过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唉,不谈这个问题,走,我们到浴池去。”他说罢将灵儿抱了起来,用脚剔开门向浴池走去。
温暖的泉水泡去了身上的疲倦,灵儿慵懒地靠在斜坡上,享受着被泉水拥抱的温暖。他划动过来伏在她身上,轻轻舔舐她的唇,清馨的麝香味仍在,“灵儿的第一次是在这里奉献的么?”瞧着灵儿如墨的青丝飘散,面若桃花般粉嫩,清澈的大眼充满着蜜意。
“爷,很好奇么?是不是很遗憾没有得到第一次?”灵儿微眯的凤眸秀出好奇。
他仍然轻柔地浅吻,但心里酸涩着,软软的胸脯在他怀中荡动,雄性坚硬的胸膛靠着她,“不,我是在想,灵儿当时是不是很难受。”缠绵摩挲之后继续说道,“我想在这里让灵儿快乐。”
灵儿仰靠在池边泉水里,水刚刚满过身体,微张着的唇感受着他轻缓的浅吻,高大健硕的他给人压迫感,仰视着他似乎有一种期盼。她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滑行,慢慢探进口里,在他唇齿间巧妙地滑了一圈,他的唇开始热烈,气息开始湍急。他落在背脊上的手,缓缓收紧……
“爷……”灵儿调皮地用手数着他的背脊。
“灵儿……”他紧紧拥着她无比嫩滑的身体。
“你们太坏了,亚看上去冷冷的,他居然会教坏你们,私密事也告诉你们。”刘烁抱着她翻转身,让灵儿趴在他的胸膛上。
“不是他主动说的,这两天见他神色暧昧,我们逼着他说的。”滑嫩的肌肤在他手中流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已经有想独占灵儿的想法,前些天我和单王爷不约而同都没有来亚王府,想试着离开灵儿过日子,但真的做不到,满眼都是你,整夜不能成眠,心里实在难受,如果伤害到灵儿,你可以随意扁我们,决不还手。”他眼中有一抹难已割舍的泪光。
“爷,我早把你们看成家人了,放心吧,我是一位花心的人,你们伤不着。”看着她戏谑的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当他们回到厢房中,单王爷靠在软榻的虎皮上浅睡,灵儿拉过薄被,轻轻给他盖上。
单不舍地拉住灵儿的手,没有睁开眼。
灵儿靠在他的肩上,陪着他一起入眠。他们是被一阵悠扬哀伤的箫声吵醒的,箫声从畅月阁外湖中亭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
049 斑斑驳驳
他们是被一阵悠扬哀伤的箫声吵醒的,箫声从畅月阁外湖中亭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
“爷,是谁在吹箫?是亚吗?似乎心事重重。上次在太子府听他吹过一次,那一次听得让人心闷。”灵儿翻身侧靠在他身旁,伸出白皙玉手轻轻抚摸在他的脸上。
“是亚,在你离开那几月常常吹起,一是思恋灵儿,二是借此练内力。”他眸子一直凝视着她,若有所思地说着。
灵儿唇角咧出了凄楚悲凉的笑,这箫声悲切忧怨,原来亚王爷也是在乎的。
每个人就像蜘蛛一样,自己给自己结了一张网,然后把自己困在其中,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我们起床。”单王爷掀开被褥,在灵儿唇上亲了一下,坐了起来。
“好,我去叫人传晚膳,肚子饿了。”灵儿跳下床提着罗裙跑了出去。夕阳斜挂西空,载浮载沉,是一抹抹的红,湖边大树上,归巢的雀鸟在‘喳喳喳’地叫嚷,似乎是在赞美这清悠伤感的箫声。
灵儿靠在亭子柱头上,看着亚王爷的侧影,听着他悠扬轻缓的箫声,似乎想到了自由飞翔的大雁。
亚王爷收起玉箫,轻轻一转潇洒插进腰间,回头静静地看着灵儿,深邃的眸底有一抹淡淡的哀愁。
灵儿双手鼓掌,咧嘴大笑,眸子有一丝戏谑,似乎她才是赢家,“好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亚王爷,你愁什么?人生苦短,短短几十年,一晃而过,得行乐时且行乐。”
灵儿说完转身离开,嘴里还叫着他,“爷,回吧,用膳了。”
晚膳时,亚王爷又摆出那幅清高傲气,单王爷还是那幅玩味的矜贵,刘烁是刚毅决然雄姿英发的气概模样,三人谈笑风生,与平时没有两样。
用过晚膳,单王爷和刘烁对弈博棋,亚王爷在檀木桌案上给折扇图描画画。
灵儿坐在单王爷身边有个无个的吃着葡萄,时不时剥一个递到单王爷嘴里,看那动作甚是亲密。
刘烁下棋似乎心不在焉,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特别扎眼,他终于忍无可忍,假装轻描淡写地说着:“灵儿,爷要吃葡萄。”灵儿顺手推给了他。
刘烁面色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要灵儿帮我剥皮。”实则他心里已是波澜壮阔,翻江倒海,若不是怕背负吃醋的恶名,被她耻笑,真想把她拉进怀里蹂躏一番。
灵儿眼珠子一瞪,嗔怒道:“你自己没有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单王爷勾着唇扯出一抹兴味的笑意。刘烁磨着牙瞪着她,鼻里喘着怒气,似乎不明白下午才软玉般缩在他怀里,现在又对他吹胡子瞪眼珠子。
亚王爷就像家长一样,责备地喊了她一声,“灵儿。”
灵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烁哥哥吃醋了。”
“哪有?”他脸有些红润,极力否认。
“哈,哈,没吃醋?那你是想吃葡萄,还是想灵儿喂?”灵儿又喂了一个葡萄在单王爷嘴里。
“我当然是想吃灵儿喂的葡萄,自己不想剥嘛。”他拿着棋举棋不定的样子,分明是分心了。
“三位爷,我要是每人剥一颗跑来跑去喂,我累不累啊,我只是把不想吃的青葡萄喂给单爷,青的太酸了。”
单王爷回头看着她,“我说这批葡萄为什么这么酸?原来是精挑细选过了。”说完宠溺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他分明是在配合灵儿,灵儿喂他的葡萄全是最大最紫的。
灵儿眉头一扬,像想起什么,拿起旁边的罗帕擦净手,走到亚王爷作画的桌对面,望着他,“我说爷,听说你是珠算天才,你帮我算算,像你迎娶王妃,从开始介绍到迎娶进门,听说是‘六礼’六道程序,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迎亲,是吧?每道都要送各种不同的彩礼,你算下一共到进门共要化多少钱?”
他略略一思索,答道:“大概一万两黄金吧。”
灵儿一下跳了起来,“这么多啊,发啦,发啦。”他们三人惊愕在瞪着她。
“看什么看?你们口口声声说不给我名分,是不是想节省下这一万两黄金?没门,照样给。”灵儿看见他们像没听见一样,又各自该干嘛仍然在干嘛。
“你们装,三天之内不交出彩礼,我给你们没完,不是,我给你们玩完了。”灵儿跳到亚王爷桌上坐着,斜着眼盯着他。
“不就是一万两黄金么,小事一桩,只要你想要,这个家都是你的。”亚王爷头也没抬,继续画他的画。
“多的不要,就每人给一万两,折成银票给我吧,好收捡。”灵儿掰着手头细细地算着,“三人就三万两,要是三十人就三十万两,三百人就三百万……”
“你说什么?”亚王爷扔掉毛笔,瞪着他。
灵儿慌忙摆手,“你误会了,我只是算钱,不是在算人数。”
瞧着灵儿那娇憨样儿,单王爷笑着摇头,刘烁宠爱地看了她几眼。
灵儿坐回单王爷身边,顺手拿起他放在旁边的折扇玩,灵儿诧异,第一下居然没拿出来,“爷,你的折扇为什么这么重?平时好像不是这一把。”
“这是爷的秘密武器,你瞧每一根骨子都是银做成的管,里面可以装暗镖。不过你别乱玩,小心伤到人。”单王爷打开折扇扳动枢纽,演示给灵儿看。
“哦,是说爷平时拢扇,抖扇总是那么帅,像舞剑一样。爷,我好崇拜你哦。”
单王爷自豪地笑了,“灵儿,其实亚的玉箫也是他的武器,亚耍箫更酷的。这位,你的烁哥哥,武状元,更了得,综合能力强,剑、短镖、内力、轻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是说嘛,在你们面前毫无用武之地,打你们也打不着,原来是差距太大了,你们有空教教我嘛。”灵儿向他们说软话,撒娇,崇拜地瞧着他们,那几位爷挺直了腰板,终于在灵儿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曾经她听说他们是才子时,总是一脸的不屑,没想灵儿崇拜武林高手。
050 兵符到手
单王爷眉头一扬,将缨带萧洒地甩到脑后,雄姿英发,折扇在手中一拢,眸光幽然地看着她,“灵儿,我和烁准备回府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灵儿望着单王爷,热泪盈眶,他真的很贴心,灵儿向他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好,灵儿送爷。亚,我们回了。”刘烁依依不舍地站起来,他们给亚王爷告别。
“嗯,好。”今天亚王爷似乎没有留下他们的意思。
走出厢房,月儿分外明,梅稀筛月影,斑斑驳驳的月影漏洒在他们锦衣上跳动,格外让人心眩。单王爷念念不舍回头,伸开双臂,灵儿靠在他怀里,他们深深吻别,“爷,晚上小心一点。”他深情地看着她轻轻点头,“知道了。”
灵儿侧过头瞧见刘烁将手负于身后,她想起刚才他为吃葡萄吃醋的情景,主动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吻别。“爷,你武功好一些,先送单到单王府后再回去,好吗?”
他双臂箍着她的肩再次深深吻她,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你放心,一直都是这样,亚王府的隐卫也会送我们。”单王爷听着他们的对话,凤眸里透着醉人的星光,没想到灵儿对他关怀是如此无微不至。
“那灵儿就放心了,明天见。”
“嗯,进去吧。”灵儿目送着他们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圆门外。
灵儿关上房门,见亚王爷唇角挂着浅笑,“灵儿,我们今天终于成一家人了,这把纸扇送给你作纪念。”
墨还未干,灵儿接过张开的扇面欣赏,“这是我吗?好漂亮,后面那三位为什么只是背影?见不得人吗?”灵儿说完,慌忙捂住自己的嘴,说错话了,她偷眼瞧亚王爷并没有生气。
“三个男人的脸太难画了,背影简单,如果灵儿再是背影的话,那还是画吗?可能十个人有九个都会像你刚才那样,去看扇子的另一面,以为脸在那边,哈哈哈,灵儿,你那动作也太滑稽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到灵儿的娇憨态就忘乎所以开怀大笑。
“爷,你真会讲冷笑话,我只是看另一面画的是什么,你笑起来也让人不寒而栗,爷还是不笑好看。”灵儿见亚王爷笑得舒畅,故意严肃地奚落他。
“你诚心气我是不是?”他的手向前一探一拉,灵儿的腰带不翼而飞。
“你……”灵儿瞪大眼指着他,以为他一句话不对又开始犯事。
“不恼不恼,灵儿,帮爷宽衣睡觉了。”亚王爷平举着双臂,等待她宽衣。
“好,你闭上眼睛。”灵儿瞧他老实地闭上眼,她笑着摇头。亚王爷见许久无动静,睁开眼,见她眯着眼,恬静地躺在枕上,乌黑的青丝散落在旁边,好一幅睡美人图画。
亚王爷褪去锦袍,侧卧在她旁边欣赏她,轻轻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修长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面颊。
灵儿握住他的手,红唇轻启,浩齿微露,“爷,下午为什么不开心?”
亚王爷叹了口气,睡平了身子,灵儿移上去靠在他肩上,“父皇病了,但要保密。”
“什么病?”灵儿举起头来,很是诧异。
“老毛病,本不严重,就是咳嗽,没想到昨天咳出了血。”亚王爷沮丧叹息。
原来是肺病,以前没有青霉素,没有消炎的药,不容易痊愈。穿越前曾经我家爷爷患过肺病,他不相信西药,相信中药,看的中医,那时常常去帮他抓药,基本能背下药方。
古代有钱人生病后喜欢补,对于肺病来说燥热的补品会适得其反。
“爷,我可以开副药试试,你父皇的肺坏了,生疮了,要消炎杀菌,不能吃人参这类大补的东西。”
亚王爷用手捧住她的脸,眸色半信半疑地瞧着她,“灵儿会看病?”
“也不是会,就会一个民间的方子,俗话说得好,高手在民间。我马上去写下来,想起一味写一味,不然时间久远了总会忘掉。”灵儿披衣下床,拿起毛笔开始边书边想。亚王爷跟着披衣下床,帮着磨墨,他虽然不全信,但总比没有办法强,这药能不能用,还有太医把关。
“甘草、黄连、黄芩、牛黄、金银花、连翘、蒲地蓝、麻黄、生地黄、羊髓、贝母、罗汉果、百合,治咳嗽和肺痈,痰黄腥臭和脓血痰。多吃燕窝、银耳、梨、萝卜等清淤积热症的食物,不能食用人参等燥热食物。”灵儿边想边写,终于写全了方子。
“爷,我这个毛笔字太难看,明早你从新抄一份。”灵儿把写得象蚯蚓一样的方子递给他看。
“灵儿这个真能治吗?”亚王爷还是不太相信。
“爷,如果你父皇的病太严重,这个方子至少可以延缓他几个月的时间,甚至几年,身体强壮,轻一点的可以痊愈的。皇上前几天还在上朝,应该不是很严重,可能近几天吃了燥补的东西?”灵儿根据自己知道的经验推测,肺病属于慢性病,不会说严重就严重的。
“如果这个方子真有效,也不枉费父皇对我的信任,灵儿你知道他今天把什么交给我了吗?”亚王爷压低声线,虽然面色严肃,但眸底有一点星光闪现。
“玉玺?密旨传位给你?”灵儿也神秘地压低嗓子,大胆猜测。
“我要那个做什么?他今天秘密召见我,把北、东、南三道兵符交到我手中,相当于全炎国一半的兵力,目的就是为了保太子成功登基。”亚王爷说得小心谨慎,口型已递到她的耳边。
“真的?太好了,你父皇不怕你抢了太子的江山吗?”
“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知道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灵儿以后别在谈论这个问题,在父皇还未痊愈之前任何人都别说,包括单和烁。知道吗?”他手放在灵儿肩上,眸子严肃认真。
如浩月般白皙的脸颊上泽光流动,黑曜璀璨的眸子泛着销魂的暗芒,灵儿仰望着俊美的男人逐渐陶醉。
轻轻地应着,“知道了。”将纤细的玉手摸向他敞开的胸膛,肌肉结实而坚硬。
“灵儿,你手好凉,快上床别感冒了。”说罢将自己的锦袍脱下,褪去她的罗裙把她柔软的躯体抱到床上拥在被褥中……
皎洁皓月异常的明亮,单王爷与刘烁同乘一辆马车,将帘子揎起欣赏着两旁树间斑驳的月影。
突然月影被几处黑影遮避,他们霍地抬眼,五支箭向他们齐发射来……
051 月夜遇险
突然月影被几处黑影遮避,他们霍地抬眼,五支箭向他们齐发射来,从五支箭射来的位置看,站位之刁钻,如一张网向他们撒来,说明夜袭伏击者们并非饭桶之辈,是等腰梯形四角顶点,与对角线中心交点五点连环站位法,被称为网状站位法,此站位的优势是敌人可以不站在同一平面之上,前后交叉立体复位站位方式,队形变化无常,又不会伤及同对中人。
单王爷和刘烁二位余光一瞟,心已了然,刘烁掌风一推,从马车另一面滚了出去,与此同时,单王爷扇面一抖,护住身形,与刘烁一起滚出马车。
只可惜偷袭突然,他们是躲避过去了,车夫和几匹骏马稍无音息地倒在血泊之中,在惨白的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的凄清。
他们俩人背靠在车门的两侧,眼神对望,轻轻一点头,单王爷一个潇洒旋转从车头闪了出去,折扇在手中轻轻一抖,‘嗖,嗖’发出两支暗镖,向刚才记忆的位置射去,单王爷在旋转过程中发完飞镖后又转回到原位,车身护住了他的身体。
在单王爷转回来的同时,刘烁一个马失前蹄滚地翻从车尾滚了出去,在发出短镖的同时,他看见敌人的飞箭已变幻成等边三角形站位,那三个顶点的箭一齐射向车头单王爷刚转过的身影,从五支箭到三支箭,显然单王爷的暗镖至少是已经伤到二人。
刘烁快,狠,准地射中一个点位后,迅速滚了回来,亚王府的暗卫此时已追赶上来,跳出十来人,齐齐向对面草丛乱箭齐发,他们个个黑衣黑裤,动作干净利落,脚步轻盈向对面闪去。
刘烁和单王爷紧跟过去,草丛中躺着两名黑衣人,一位左颈部动脉血管处一条明显的红线痕,那是被单王爷轻如树叶一样的薄镖划过的痕迹,显然是瞬间切断与大脑的供养,没来得及叫喊就一命呜呼。
另一位黑衣人是被刘烁的短镖插中左胸部,正中心脏,镖法之刁钻让暗卫们瞠目结舌。从地上的血迹看,他们之中有一人受伤逃窜。
他们拉下死人的面具,并不认识,从里里外外的衣着也看不出是什么人,是谁这么仓促的想杀他们?要不是今晚有这么美好的月色,他们揎帘欣赏,也许不会这么轻易全身而退。
几个黑衣蒙面人逃过几条街,见并没有人追来,他们迅速处理了伤者的血迹,向一个院子逃去,正堂内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黑衣人拉下面具,拱手道:“莫大人,正如你所料,他们确实有十几个暗卫跟着,我们失了两颗棋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会加陪发放抚恤金。”他没有回头,嗓音森冷阴沉,眸子嗜血寒冷,想挫败太子的臂膀谈何容易。
亚王爷正在床上云雨,听见三长三短的敲门声,他依依不舍推开怀中如软玉的人儿,穿衣下床,“爷,谁啊?”
“没事,我的人,你躺着,我出去看一下。”一转头,他面色严肃冷漠,脚步急促沉重地走出去,此时有人找,必是急事。
他出去拉上门,月影树杆后闪出一个黑影,拱手道:“无影拜见王爷。”
“无影,何事?”亚王爷焦急上前一步询问。
“回王爷,单王爷和刘大人半途遭到伏击,但并未受伤,请王爷放心。”无影嗓音沉稳,恭敬回答。
“你们全都现身啦?”
“是,王爷,只有无影未现身,末将在树上观察。”无影听王爷的询问似乎也拧了拧眉。
“以后要改变队形,要有层次感,别全都暴露在敌人视线之中。”亚王爷带着责备的口吻,将手负于身后。
“是,王爷,末将明白了。”无影眸光收敛,不得不佩服王爷,他的睿智并不压于带兵打过仗的刘烁。
“去吧。”他轻轻抽了一口气。
“是,末将告退。”无影并未开启院门,手指在台阶上一摁,从墙头跃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亚王爷深锁眉心,难道消息泄漏?他们知道父皇病重?急不可耐了?对刘烁在京都的兵力有所忌惮,极力想除去刘烁?
亚王爷推们回房,面色温和,“爷,什么事?是不是宫里有什么情况?”皇上病重她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没事,灵儿多虑了,只是一名办事的属下回来晚了,前来汇报情况。”他上床搂着美人继续他们先前未完之事。
翌日,灵儿缓缓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亚王爷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微笑瞅着她,见她醒来,他端过一碗汤药,示意她喝下,“来,灵儿,把药喝了。”
“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喝药?你先说,不然我不喝。”灵儿瞧着一碗黑汤嘟嘴。
“现在你还小,不想让你这么早有孩子。”他说罢,脸微微泛起红晕。
“哦,这个好,不过,现在还未成熟,等四五天以后再给我喝。你放心,我知道了。”大爷的,还处男?懂得还真不少,比本丫鬟都懂得多。
亚王爷把灵儿揽在怀里,温润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低问,“灵儿,什么还未成熟?”
灵儿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几下,“这个,就是经期过后,我的种子要七天后才成熟,你的种子嘛,应该一直是熟的。”
灵儿轻轻推开他,见他脸上有红云,伸出白皙的小手捂着嘴,唇角轻勾,妩媚地轻笑。
亚王爷走到桌前将治肺病的药方放进怀里,他邀灵儿同行,想带她出去走走。避免太迢遥,他们弃马改乘马车向紫禁城奔去。
“灵儿,你一会儿在马车里等我,既然不让透露风声,你自然不能跟去,我一会儿就出来,你要乖乖的,不要乱走。”亚王爷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正好可以在车里再睡一会儿觉。”灵儿特意打了一个哈欠。
马车在神武门旁停住,亚王爷下车将帘子掖得严严实实。还特地向车夫和小沙子交待了几句。
当亚王爷从宫门出来,已是日上三杆,他快步走向马车,小沙子面带七分笑靥迎上前去,双手恭恭敬敬递上一个信封,“王爷,这里有您的一封书信……”
052 餐馆风波
“王爷,这里有您的一封书信,是刘府丞相府送来的信函。”
亚王爷眉头一皱,瞥了眼封上的字迹,将信握在手里。小沙子跑动上前利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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