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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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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时候,碰到鸣渊了,他脸色不怎么好,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他其实已经猜到了。
“他在哪?”苏慕白急切地问,说不定,他已经想通了就不走了。
锋亦寒看了眼雪澜:“走了,看他不小心从马厩里挑了匹最快的马,走了。”
杏空杏明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天哪,恨寒公子啥时候也学会玩儿冷幽默了啊。
顿时,雪澜舌头轻吐,脖子一缩,就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再发一言。不过,锋亦寒却没有给大家多少沉默的时间。
“赤城身体怎么样了?”
杏空道:“不太好,受千年的冰火洗刷之后,他的身体内的筋脉全都紊乱了,血液流窜极为不稳,所以身体一直是时而滚烫时而冰寒。”
“没办法治好?”轩辕殇眉头一皱。
杏明道:“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和杏空都认为,如果这时候能够找到一株天地间阳气最盛的植物,火阳草,再配合主子在月满时候的极阴极寒体质,将他身上极度紊乱的筋脉调整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这火阳草,太过珍贵稀有,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更重要的一点,他们没有说,如果这样做,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将主子体内的寒毒治好。
“大胤东西二陆中,东陆属阳,西陆属阴,火阳草只可能生长在东陆,也就是奕国,云国,雾国之中。不过,真的不好找。”杏空补充道。
“你忽然问这个干什么?”雪澜问锋亦寒。
锋亦寒淡淡道:“刚才听婉袂传来消息,说那天康辽王和瑶梦岚趁着遥津重伤之际逃脱,如今已经逃回了冥国,并且整顿了一些死忠的部署对大臣们威逼利诱准备夺位,而且,雾国十四皇子也起兵,趁着鸣渊不在朝堂准备夺位,我想,我们在灵国可能呆不长了。”
“那鸣渊这时候前往雾国,岂不是很危险?”苏慕白担忧道。
“放心,我看到他骑马离开后,已经让曜风派人去保护他了,只不过,若是等他回到雾国,恐怕雾国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那个……”雪澜忽然眼神闪烁不定,吞吞吐吐,“你刚才也说了,奕国云国雾国中可能有火阳草,奕国那我们已经发现了一株,不可能再有了,云国我从小到大呆那都没见过火阳草,肯定也没有。那雾国肯定有火阳草。”
杏空杏明瞬间鄙夷地看着自家主子,借口不用这么明显吧?
轩辕殇也别扭地看了她一眼,眉目中隐隐带了几分笑意,苏慕白唇边的笑容更加温和了,云赤城满足地闭上双眸,锋亦寒假装没看见雪澜的不自然,墨倾宸趁机道:“好,那为了赤城的身子,咱们向雾国进军。”
“对,为了赤城陛下的身子。”杏明也笑嘻嘻地,但眼神却极度暧昧地瞥向雪澜。
雪澜持续装傻:“嗯,嗯,有爱是好的,好的。”
“可是……沉遥津怎么办?”雪澜的小脸忽然又垮了下来。是啊,沉遥津怎么办呢?他的情况并不比云赤城好多少,而且,就他那不讨人喜欢的性子,没几个人愿意跟他同行的。
其实吧,他也不是不讨人喜欢,只不过是太喜欢粘人而已。
“不如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冥国的事情也不能耽搁,亦寒就跟遥津一起去冥国稳定局势,反正遥津腹黑惯了的,手底下又有扶摇商行和他的暗卫那么大的势力,我再让蟾风和风之梅他们协助你们,而我们,则前往雾国,等找到……咳咳,火阳草……之后,平息了雾国,我们再前往冥国和你们会合。”
锋亦寒看似冷酷无情,其实是最重情义的一个,最男人的一个,她才不用担心他会去欺负双腿不便的沉遥津呢。再说,有沉遥津这个智囊军师在侧,她才能安心让锋亦寒这柄开鞘的利剑,回冥国去。
“好。”果然,锋亦寒很爽利地答应了。
尔后,便是所有人整装待发,朝着两边目的地行进。
这次,雪澜一改常用战术,不再是向往常一样,先派少部分人,探入敌国内部,从内而外,然后再内外并施,开始瓦解。这一次,她大摇大摆地领着云国和奕国的联盟军队,在雾国边境横驱直入,而傲江之上,更有轩辕世家的庞大军舰示威。
意图明显得要死,还我男人!
说起这,不得不提一下,凤鸣渊离开灵国之后,刚一下船踏上雾国的土地就被十四皇子凤鸣疆的人盯上了,不过凤鸣疆却很聪明地没有立刻动他,而是当凤鸣渊回到雾城准备重登王位平定叛乱的时候,凤鸣疆忽然发起攻势,连同早已安插在皇宫中的内奸,将凤鸣渊的势力彻底击溃,很快,凤鸣渊便沦为了他的阶下囚。
雪澜很郁闷,根据婉袂的回报,凤鸣渊回宫不过是为了去取玉玺,谁知道玉玺没拿到,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连之前一直藏得好好的玉玺,也被凤鸣疆趁机得到,这一下玉玺在手,天下我有,凤鸣疆大大方方地宣布,将在本月初八,正式登基。
只是,云国、奕国、轩辕世家忽然打过来,让他吓了一跳。连忙恭敬和睦地邀请雪澜前去参加他的登基典礼,并且,以归还凤鸣渊为筹码,要雪澜在他登基之日,签下永不进犯雾国的和平条约。于是,三月初八,月黑风高,杀人夜,雾浓星稀,抢人时。
渐渐已经有了春天的气息了,可是仍有冬寒料峭,夜晚的时候依旧是薄有凉意。但薄凉之中,又隐隐透着春风的温润和煦,拂过面庞也不过是凉爽,并不刺骨。这样花季初绽的春天,该是生机盎然的,该是蓬勃而充满朝气的。
就比如,此刻,那参差的房屋顶上,上蹿下跳,带着无限生机的,三个黑影。
而当中一个黑影,翘挺的肚子,更是让那本该是神秘莫测的画面,骤然变得诙谐了很多。
“……等……等等……”杏明弯下腰不停喘气,看着前面腆着个大肚子蹦得跟兔子一样的女人,心里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大肚婆,飞什么房梁啊。
杏空也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满头大汗地望着自家变态主子。
雪澜倏然停下脚步,一手小心地抚上自己肚子,一边转头奇怪地看着他俩:“你俩到底咋了,别告诉我说真气用尽了。”她不过练了一年不到的武功,难道她真的如风陵羽隐所说,天生是练武的材料,这俩货就这么不给力?
“主子……”杏空表示强烈的不满,“你是天生练武异才,在寂寞侯府几本秘笈下来,武功好到爆了,一直藏着掖着,干嘛到今晚就亮出来了。”每次打架都一脸害怕相躲在他们身后,卑鄙死了。
雪澜得意而奸诈地笑了:“嘿嘿嘿嘿嘿,谁让老天爷这么优待你家主子啊,告诉你们,你们家主子早已经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完美人了,若是现在再让人知道我居然会武功,而且武功已经比毒圣医仙还好了,你让天下人还怎么活啊。打架的时候,我把大好的表演机会让给你们,你们居然还不知道感恩。”
当年,风陵羽隐缠了她大半年要她当他徒弟,笑话,她风雪澜怎么可能屈居于人呢?不过送个上等资质的亦寒去给他当徒弟,然后顺便把几本武功秘笈搞过来,她现在无聊拿来练练倒是不错的。
杏明极为鄙视她,直说自己懒得动手好吧,做人要诚实。
雪澜朝他们招手:“快点快点你们快点。”
杏空杏明万分无奈,只得深吸几口气勉强跟了上去。早知道这样,当初在寂寞侯府,拼死也不该让她练武,她无聊,就给她当人肉靶子射飞镖好了。
今晚,他们的目标,是雾国天牢。
天牢嘛,本来就是有重兵把守的,如今因为关了重要人士,就更加严密起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而且在门槛和窗栏拐角处,更是有看不见的丝线和隐形铃铛,若是不小心触碰到机关,全天牢的士兵都会发现。
很显然,这里的确关押了重要人物。
雪澜三人小心翼翼靠近天牢,那牢狱门口闪烁的火光将巡逻的士兵人数看了个大概,而那兵刃的寒光迎着灯火,在这样一个春寒料峭的夜里,显得越发肃杀慑人。
要解决这批守卫,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有杏明这个用毒高手在这里,一点都不用费力。可是听婉袂说了,这天牢里到处都放置了隐形铃铛,那些铜铃隐在暗处,很难发现,那就让人没法提防了。
“杏明,这些人收拾了。”杏明点点头,黑夜中便如同一只夜枭一般蹿了出去,春天的夜晚,风是温和的,可是细风还是有的,杏明很快便找到了风口的位置,洒下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
而这些粉末,并不会立时发作。
杏空这时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猫,手中金针在猫儿屁股上轻轻一扎,那猫“喵嗷”一声尖叫,触电似的发疯蹿入天牢之中,霎时间,无数的铜铃便开始“叮叮当当”响起来。守门的侍卫长来不及拦住那只发飙的花猫,只得任由它窜到天牢深处,又引动一连续的铜铃响起来。
“妈的,真晦气,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疯猫,去牢里捉老鼠解馋去了。”侍卫长嘴里咒骂着,可却没辙,只能眼睁睁看着猫进入牢中去了。
“通知各门守卫,只是一只受惊吓的猫乱跑罢了,让他们不要擅离职守。”天牢中,不断响起的铃铛声越来越多,在幽静的深夜中显得分外清脆。
雪澜在一边轻轻数着数,算着时间,还没数到十,那些原本活动自如的侍卫们纷纷站立不动了,仿佛一瞬间突然成了雕像一般,大张着口,会呼吸,睁着双眼,可是却毫无神智反应。“药效起作用了。”杏明一点头,三人便从屋顶的后面飞了下来,大摇大摆地朝牢房门口走去。
天牢之内,铜铃的叮当声依旧不绝于耳,可三人却仿佛来到了大街上,闲庭信步,通畅无阻。
很快,便到了天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这间牢房显然是被布置过的,虽然也是潮湿阴暗见不到阳光,但被褥家具等总算是一应俱全。
凤鸣渊呆呆坐在床沿上,望着室内那一盏唯一的烛火发呆,脑中,却全是那女子不绝的音容笑貌。
小时候的故作顽皮不肖,奸计得逞时的坏笑和得意,调皮中原本的怨恨,早已经变成了追忆时的可爱。长大后,她风华绝代,一回眸便倾尽众生,仿佛星子般灿烂的眼眸揽尽世间光华,运筹帷幄背后是宠辱不惊的自信和傲然。
原来,她的一颦一笑早已不知不觉根植入了他的心底。
而如今,当他被囚禁在这阴暗潮湿的所在,就只能靠着关于她的一点一滴记忆,去度过漫长艰苦的日子。
说不定哪天,他的回忆用尽了,也就真的到了他该灯枯油尽的那一天。
今生,她对他,都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咒,一个永远无法抛下的羁绊。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铜铃声,将他的思绪唤回,当他抬起头,朝着铃声响动的方向看去时,凤眸便不可思议地一点点放大了。
他,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
“莲儿?”猛地站起身来,激动中却又怕惊扰了这一抹身影,犹豫良久,他才缓缓走到她的跟前,隔着牢房的栅栏,他却迟迟不敢伸出手去。
唇边,爬上一抹苦涩的笑容,双眸却贪恋地望着她,不肯移开:“莲儿……我知道……我又出现幻觉了……”语声哽塞。他知道,最近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中莲儿常常长出翅膀,带着他飞离了这座牢狱,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生怕惊走了自己的幻影。
雪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忽然有些不忍。
凤鸣渊邪肆不羁的面庞上,多了许多杂乱的胡髭,发丝也凌乱着,就连衣服,都歪歪斜斜不甚整洁,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流倜傥的气质,特别是那张脸庞上,更是多了许多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但他此刻,笑得十分满足。双眸紧紧锁在雪澜的面庞上,痴痴望着,连眨眼都舍不得。
雪澜很想张口告诉他,这不是他的幻觉,是她真真正正出现了,可是,她喉咙里就像是堵了个东西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时,杏空杏明已经将牢笼的锁摘下了,“嗵”地一声铁锁落在地上,将凤鸣渊惊得一下上前紧紧抓着雪澜的肩膀,身体更是害怕得颤抖起来:“莲儿,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雪澜恍然,原来他关在这阴暗的囚牢里太久了,真的每天做梦,真的以为自己还是梦中的幻觉。
她回身轻轻抱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你放心,我不走,不会丢下你。”
凤鸣渊的身体却猛地一滞,继而,一下子推开雪澜:“莲儿……你……真的是莲儿?”
“是我,我是……莲儿。”不知不觉就接受这么奇怪的一个称呼。
凤鸣渊却猛地倒退了好几步,离雪澜几尺开外,唇边苦笑着:“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身上的味道,一定让你讨厌了吧。”他记得,她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
是啊,她也是个情感上有洁癖的人。她讨厌他身上的味道,他曾经碰过别的女人,这样的痕迹一辈子都抹不掉了。
雪澜心口一滞,望着这样的凤鸣渊,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疼。
“其实,赤城去了洁身湖,可是,他的身上还是有女人的味道。”她的话,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在呢喃自语一般,“洁身湖,只是个传说,只是那个无良老头子的一句玩笑罢了,可他却当了真,还差点因此送上自己一条性命,也落得如今冰火侵体的地步。”凤鸣渊不懂地看着雪澜,眼中满是深深的疑惑。
既然如此,那她为何还要接受云赤城?难道她接受他,不是因为他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都去掉了么?
雪澜淡然一笑:“你能闻到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吗?闻不到的,对不对?其实,我自己也闻不到。我不是讨厌你们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而是介意你们有过别的女人,甚至,曾经为了那些女人来伤害我。”就好像云赤城。
“因为,我要的男人,是必须一心一意对我的,我绝不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也不允许我的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其实,说这些话,对我来说,并不太够资格,毕竟我已经有过这么多个男人了,可是,这就是我的爱情观,这是我的任性和坚持,无法瓦全,只能玉碎。”
“但是,云赤城让我知道我错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前根本无法代替现在,或者将来。如今,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人,往后也是,这样,就足够了。所以,我再度接受了他,而你……”雪澜抬眸,定定看着他。
凤鸣渊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样,双拳紧紧攥在一起,都沁出了汗水。
“我已经看到你的真心了,所以,我也允许你在我身边。”
*
大胤历一零六零年三月初八,正是雾国新皇凤鸣疆的登基大典。
短短数月之间,雾国接连换了两次皇帝,再加上如今东西两陆一触即发的局势,雾国百姓不由得人心惶惶,为了安定民心,早在数日之前,新雾皇就发布了告示,将在登基大典上,协同风雪澜,即水国、云国、奕国、灵国和轩辕世家玉玺的持有者风雪澜,签订和平协议,确保雾国百年平安。
因此,新皇登基之日,是雾国百姓翘首以待的日子,都等待着这一条,变成六国和平签约的大好日子。
雪澜端坐在雾国祭祀台下,以万人之上的尊贵,傲视着天下百姓,她虽还未称王称帝,可如今的地位和实权,已经几乎是大胤最尊贵的王者,俨然已经变成了东西二陆的主人,因此,就连雾国新皇登基,也必须先行拜她。
早有人窃窃传言,恐怕这风雪澜,就是当初疯花六祸预言中的帝莲之女。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有今日的地位,创造这样多的传奇。
此刻,轩辕殇,苏慕白,墨倾宸,云赤城四人,分别立在她左右两侧,四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四种不同的风姿,傲然挺立,同样倾天下的绝世面庞和昂然的皇家贵气,让他们即便身在雪澜身旁,也并未失色半分。
杏空杏明除去了毒圣医仙的面具,以侍从的身份跟在雪澜后方,清俊的面容同样得到很多女子的青睐,而浑身的傲然和清冷之气,同样让人不可逼视。
礼官颂祷了许久雾国冗长而伟大的历史,畅想了半天虚无缥缈的明天之后,凤鸣疆才一身龙袍穿戴缓缓走上了祭祀台,自然,在经过雪澜的时候,首先是朝着她,规规矩矩地躬身行礼,尔后,才在祭祀台上站定,等待着礼官歌颂另一番功德目标。
雪澜听着祭祀台上礼官尖锐而冗长的声音,看着凤鸣疆挺立的身影,不耐地打了好几个呵欠。
“澜儿累了?”墨倾宸摸了摸她翘挺的肚子,眼底带着莫名的温柔,不顾天下百姓的骇然注视,双手径自伸到雪澜的双腿上,轻轻给她揉捏着双腿,想让她尽量轻松舒服一些。
雪澜点头:“嗯,有点乏了。身子重了,难免有些累。”
坐在另一边的轩辕殇从怀中摸出一个密封良好的小瓷瓶,打开塞子,递到雪澜手中:“前面不是嚷着要喝冰镇甜汤吗?给。”雪澜顿时受宠若惊,呆愣愣地接过瓷瓶,上面沁凉的温度让她着手一惊:“你……你不会是用内力给催冷的吧?”
轩辕殇没回答,却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杏空杏明强忍着笑意,但愣是把憋到嘴角的笑给忍了回去,没办法,他俩已经打不过他了。这轩辕殇跟主子是并蒂莲花降世,也是天生的练武奇才,最近也拿着那几本秘笈钻研了许久,武功精进了很多。
不过,也真是搞笑了一点,居然用内力去冰镇甜汤,这活计,除了他,也就恨寒公子能干得出来了。
雪澜接过小瓶,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沁凉和柔甜的味道,顿时让她精神一震,就是这个味儿,简直跟特么前世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甜汤一个味儿。
第四卷:清香白莲 第11章:海底旧恨
“别喝太多了,还春天呢,等下凉了肚子。”苏慕白温柔中带着几分不赞同,双眸却紧紧盯着雪澜,带着许多满足。
云赤城却直接将瓷瓶夺了过来,雪澜小嘴一瘪刚要不满,却见云赤城身体猛地一怔,原来那小瓶的冰凉一下子牵动了他的身体,顿时脸色苍白起来。
他身旁的墨倾宸连忙把瓷瓶拿到自己手里,还不忘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太凉牵动了你体内的寒气?”云赤城脸上的苍白一闪而逝,扯出一抹笑容让大家放心:“我没事,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从来没有想过,他今生还能再度站在雪儿身边,更没有想过他可以放开胸怀和别的男人一起拥有雪儿,更想不到,他不但能跟这几个男人和平共处,还被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关心着。
原来,不再贪恋权势野心的诱惑,不再算计天下,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最好的,“……赐福泽深厚,庇佑我雾国千秋万载,永盛不衰。”祭祀台上的礼官终于将漫长的颂词唱完,然后,只见凤鸣疆双膝跪地,一名身着一品朝服的老臣便捧着个精致的木盒,登上了祭祀台。
雪澜双眸陡然冒出精光,泥煤,终于出来了。
“新皇第十四皇子,凤鸣疆,接玉玺……”礼仪官再次唱诺,百官恭敬俯首,只有雪澜他们几个人仍端端正正地坐着。
“雾国凤家第十世孙凤鸣疆,接旨。”凤鸣疆双手捧过玉玺,高高举过头顶,顿时,百官伏地,百姓统统跪下,万民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鸣疆手托玉玺站起身来,朝台下万千百姓和官员微笑抬手:“平身。”
至此,登基大典算是告一段落,凤鸣疆正式成为了雾国新一代皇帝。
凤鸣疆手捧玉玺,恭敬地走到雪澜跟前,态度越发恭谨:“皇太女殿下看到了?”雪澜点头:“看到了。”
“既然鸣疆已经登基,那便是一国之主,有了和太女殿下谈判的权利,若是皇太女殿下愿意,我雾国愿意唯太女殿下之命是从,从此雾国自愿成为灵国的附属国。”
雪澜冷冷而笑,却不露痕迹:“这就是雾皇谈判的条件吗?”凤鸣疆卑躬欠身:“还望太女殿下成全。”
“那凤鸣渊呢?”
凤鸣疆起身,淡笑:“来人,带本皇兄长上来。”
祭祀台下,很快就有两个侍卫将凤鸣渊带了上来,他面容依旧俊美,身上的衣衫也整齐而干净,只是,不知为何,却双眼无神,行为呆滞,而且还要两名侍卫半扶半推,才将他带上台来,一直走到雪澜身旁。
雪澜也起身,五个月的身体有些臃肿了,可依旧不掩她满身的光华和风采,她走到凤鸣渊身旁,默默打量他半晌,之后,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笑。
倏然转身,白裙划过地面,扬起一阵微尘:“雾皇,这,莫非就是你所谓的诚意?”凤鸣疆一怔,心中有些疑惑,难道他猜错了,皇兄不值得她放弃雾国?
“若是皇兄的份量不够,那朕愿意将雾国五座边疆大城送给皇太女殿下。”话落,他紧紧盯着雪澜,生怕错过了她一丝的表情。
雪澜确实鄙夷地一笑:“我想雾皇是误会我的意思了。鸣渊是我的男人,又岂是一个雾国可比的?为了他,我自然愿意放弃雾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雾皇难道不知道,我风雪澜,便是公子夜莲么?”
“自然知道了,公子夜莲之名响彻大胤,如雷贯耳。”凤鸣疆半晌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关系么?
“公子夜莲身旁毒圣医仙从来不离左右,而这毒圣医仙,最拿手的本事除了毒人救人,剩下一项,便是易容术。所以,雾皇,你想随便找个人扮成凤鸣渊的样子来欺骗我,把我当成个愚笨好欺的人来耍弄,你说,依我这性子,还能放过你们雾国吗?”
凤鸣疆闻言一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他皇兄凤鸣渊,怎么可能错得了?
“不信?还是演戏?雾皇若是否认,大可揭开此人面具看上一看。”
凤鸣疆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风范了,大步走到“凤鸣渊”身边,一伸手“唰”地一下就从他脸上撕下张人皮面具来,顿时,露出了一张他并不算陌生的脸。
“曾……曾侍卫?”曾侍卫是他身旁最亲信的侍卫队长,当初捉到潜入皇宫拿玉玺的凤鸣渊就是此人立了首功,凤鸣疆对他信任有加,一直是留在身旁的。
“不……这不可能……”如果这个人是曾侍卫,那现在他身边的曾侍卫是谁?今天早上负责防卫的曾侍卫是谁?
“你是找我吗?”一声慵懒而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一身铠甲金胄,腰别长剑的“曾侍卫”走上前来,丝毫没有身份不够不能登上祭祀台的觉悟。
“你……你……”凤鸣疆指着朝他走去的曾侍卫,再看看自己面前所站的双眼呆滞毫无神采的曾侍卫,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可是,这个很像曾侍卫的曾侍卫,却不是真的像他,只见他走过来之后,伸手在自己耳旁轻轻一揭,面具落下,便露出了那张邪肆俊雅的面容。
“好久不见啊,皇弟。”
凤鸣疆呆呆望着那张容颜,脸上全是惊诧,甚至,当凤鸣渊亲手从他手里接过玉玺去,他都没有察觉。
凤鸣渊走到雪澜身旁,亲昵地搂上她,讨好似的将手中的玉玺放到她的手上:“莲儿,我用雾国的江山做嫁妆,可好?”轩辕殇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明显的鄙夷:“照葫芦画瓢。没新意。”原创是他的好不好?他有版权的好不好?
墨倾宸更直接,走过来直接把他挤到一旁,自己完全霸占着雪澜,妖娆的眉梢带着几分挑衅:“风家后院家训第一条,有我在场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霸着澜儿。”瞧瞧,这就是人家正夫的权利。
“凭什么?”凤鸣渊不服气了,难道不能各凭本事吗?
墨倾宸桃花眼一挑,一脸得意地看着他:“凭我是你们的老大,怎么,不服气啊?”新来的,先得下马威,学学规矩。
“老大怎么了,正夫怎么了,难道没听过妻不如妾。”有本事跟你兰陵王爷比比床上功夫。
“那是在别家。在咱家,澜儿就是宠妻甚于宠妾,你说是吧,澜儿?”墨倾宸不怕死地偷个香,还不忘将澜儿搂得更紧。
这一点轩辕殇,苏慕白,云赤城早就明白,这一幕只能装作看不见而已,可是说实话,他们其实很想把墨倾宸揍个亲生爹妈不认识。
雪澜不说话,凤鸣渊也好像认清了形势,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晚才跟她相识相知呢?不过他心里却已经暗暗发誓,一定要然莲儿知道自己的好,然后再也不理那个妖孽了。
凤鸣疆从呆滞和惊恐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玉玺没有了,而手里握着他家玉玺的女人居然还在处理自己的家事,顿时让他大为光火。
“风雪澜,原来你一切早就计划好了。”一改刚才的卑躬屈膝,凤鸣疆怒视着雪澜,一脸狰狞。
雪澜转眸看他,不淡不咸:“是啊,不计划好,怎么这么轻松拿到你的玉玺啊。”
再加上冥国那个,七个玺就齐全了。
“哈哈哈哈……”凤鸣疆忽然狂笑起来,“风雪澜,你当真认为我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吗?”风雪澜既然已经手握五个大国之权,又怎么会肯轻松地放弃他们雾国,他所能做的,只有先下手为强。
所以,这次的和谈是假,杀她是真。
凤鸣疆话音一落,四周便响起了“咔嚓嚓”金属铠甲磨击的声音,回望祭祀台四周,黑压压地一片早已被层层重兵包围。凤鸣疆一脸得意地看着雪澜:“风雪澜,我不管你是公子夜莲也好,薛蓝儿也罢,就算你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都能以一敌百,可是,你能敌得过我的千军万马吗?”
雪澜不惊不惧,满身风华透着无比的尊贵和骄傲:“雾皇?你觉得自己还是雾皇吗?雾国的玉玺在我手上,你所谓的千军万马,可不一定会听你的话。”
“哈哈哈……”凤鸣疆再次笑起来,“你以为我都决定要除掉你了,还会拿出真正的玉玺来祭拜天地吗?”凤鸣渊一听,脸色丕变,从雪澜手中拿过那个木盒,一下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真正的石头。
“呵,依葫芦画瓢也学不会。”轩辕殇一声嗤笑,惹得凤鸣渊狠狠瞪了过去。
“风雪澜,你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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