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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江湖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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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修脸色惨白,本就病重的身体,经过一路奔逃早已不堪重负了,他额头上滴着冷汗,喘着气摇头:“我不会游泳。”
  靠!我也不会!
  于盛优回身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四个杀手,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手脚发抖的往后退着。
  死了死了前有追兵后无去路啊!
  于盛优更本不相信自己能赢,她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背着宫远修一起跳江!两个秤砣下去,不用说也知道什么结局。
  一个是被抓,被抓的话……也许还有活路!
  于是,于盛优对着步步逼近,已经将他们围起来的四个杀手们笑,一副有话好商量的表情道:“各位大哥。一路上来抓小妹我,实在是辛苦了。小妹我劳烦大哥们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的紧,小妹想了想,这就随各位大哥去吧。呵呵呵。”
  杀手老大得意的哼了一声:“哼,算你识相。”
  “呵呵呵,识相识相,当今最识相的人就是我了。”于盛优使劲的点点头,然后又讨好的笑:“众位大哥只要抓我就可以了吧,我家这个傻相公,这么大块头,身体不好也就算了,脑子还不灵,路上带着多不方便啊,就放着这里好了。哈哈哈哈。”
  “哼,你说的对,带着确实不方便。”杀手老大阴笑了一下:“杀掉不就好了。”
  于盛优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阴沉的瞪着他:“你敢!他可是宫家的人。”
  “哼!就是因为他是宫家的人,才要杀他!他们两兄弟一路上打伤我们多少人!这次定要报这个仇!”杀手老大抬手一挥,四个人便一起攻上,于盛优拉匕首,挡开两把长剑,宫远修使劲全力拍出一掌,一杀手被打飞出去,宫远修早就因为高烧而全身无力,刚才那一击已使进全力,一掌过后,便虚脱的半跪下来。
  正是这时,杀手老大的钢刀对着他直直砍去!
  头脑在刹那一片空白,于盛优转身,不顾身后的攻击,甚至连手中本来紧紧拽着的匕首也放开了,只扑到宫远修面前,脑海里来来回回转悠的竟只有一个念头:至少……至少,他不能有事!
  一把剑自身后疾驰而来,穿透它的肩膀。
  ‘噗嗤’一声,是利器割开血肉的声音。
  “啊!”于盛优仰头惨叫一声。持剑的人却没有丝毫犹疑,转瞬便把剑拔了出来。
  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几个呼吸之间就染红了于盛优的衣服。
  于盛优疼的全身战栗,她的鲜血喷溅在半跪在她身后的宫远修身上,他仰着头看她,她的脸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眼前也有些模糊,但她还是能看见,看见他英挺脸上溅着的自己的血,看见他紧紧拧着的拳头,看见他死死睁着的眼睛,还看见……
  于盛优的眼前越发模糊了,从身体中流出的血已经由热转冷,一如她心中此刻的感觉。但她还是扯动唇角,露出一抹颤抖的笑。她想叫一叫,叫一叫宫远修的名字,只是叫一叫。
  然而,杀手已经围了过来。
  身子重重的颤抖一下,于盛优转身,声音不自觉的尖利:“别过来!”
  杀手置若罔闻。
  将宫远修护在身后,于盛优明亮的眼睛终于蓄满了泪水。
  她在哭,是因为怕,害怕他们会让他尝到这种由心底而生的恐惧滋味;
  她在哭,是因为恨,恨他们会让他尝到这种让灵魂战栗的痛苦感觉;
  她在哭,因为软弱,是因为——因为她终究软弱得无法保护他!
  于盛优张开双臂。她的双臂一点都不强壮,甚至还在不太冷的风中颤抖,然而,她却始终张着,不曾移动半分。
  眼泪爬满了于盛优的脸,她的眼睛很酸很疼,可却不敢眨哪怕一下。
  “别过来!”她说,眼中竟渐渐泛起了一丝狠厉。
  杀手们被她的眼神瞪的愣了一下,杀手老大冷哼一声,下命道:“上。”
  于盛优动作迅速的捡起剑横在脖子上,对着他们吼:“来呀!要死一起死!”
  于盛优脸颊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她冲着他们使劲吼:“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别想碰他!来啊!有种过来!”
  于盛优的身体一直颤抖着,她的血一直在流,也一直骂着。
  然而,说着说着,她终于哽咽了,声音里也渐渐有了绝望。
  杀手老大冷冷的看她,并不急着行动,他们都知道,她失血太多,撑不了多久就会倒下。
  于盛优的声音渐渐低了,她的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痛着。
  “不要过来……”于盛优微动嘴唇,喃喃着说了一句。
  没人听见。
  “娘子…不哭。”身后,一双温暖的手臂轻柔的抱住她的腿:“娘子不哭…远修保护你。”
  宫远修半跪在地上,双手抱住于盛优,仰着脸,他俊俏的脸上满是她的鲜血,他的眼里也有泪水,一滴泪珠滚落,合着脸上的血,变成红色的泪水,他哭泣着只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娘子,不哭…远修保护你!保护你!”他使劲的撑着地,想要爬起来,却一次一次的失败。“不哭…远修把他们都打走!”他喃喃着,双手用力的扣着地上的泥土,头撑着地,膝盖颤抖着想爬起来:
  “我保护你…娘子不哭…”
  “坏人……”他奋力的挺直身体。
  “都打走!”咬牙,握拳,吃力站起来。
  “远修都打走。”宫远修瞪着眼睛吃力的往前走一步,却无力的跌倒在地,灰尘扬起,发出很大的声音,可他又握起拳,颤抖着挣扎的想站起来…
  于盛优失声痛哭,早已没有力气的双手再也托不动宝剑,她跌跪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冲下她的面颊!她一把抱住宫远修,像是用生命里所有的力气抱住,哭着骂:“笨蛋!笨蛋!笨蛋…”
  “娘子…”宫远修的手指很温柔。他将她的泪拭去,看着她一直流血的伤口问:“疼不疼?”
  于盛优哭着,她扯动唇角,用力的露出一个笑容,带着泪水的笑容是那么的苦涩,她轻声道:“…有点疼,就一点点。”
  “远修给你呼呼。”宫远修轻碰她的伤口,低头,亲亲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滚烫,碰在她刺痛火辣的伤口上,就像是被打了一个烙印,火热的疼!她的心痛成一片。
  于盛优咬牙,嘴唇已咬的出血,紧紧的抱着他,看着一步一步的走近的黑衣杀手,于盛优满脸泪水,再顾不得什么,只知道用力抱着宫远修,反反复复的哀求着:
  “求求你们,别杀他。求你们了…”
  没有人听从她的乞求。
  一个杀手拉开她的双臂,她哭喊着挣扎:“远修!远修!”
  另一个杀手一把抓起宫远修,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一把将他投入滚滚的舟江之中!
  他的身影渐渐沉下去,青色的衣衫在水面上漂浮着,黑缎般的长发在江面上如水草一般飘荡着,宫远修睁大眼,江水温柔而冰冷,不可阻挡地没过他的四肢,口鼻。身体慢慢地往池底沉去,他试着抓住些什么,却只是徒然,四肢渐渐麻痹,耳朵也只能听见轰隆隆的水声,只有眼睛,还能看见江面。
  江面上是女孩满脸泪水,奋力的往前爬着,两个黑衣人压住她的双手将她捆着,她望着江水痛苦,她的泪水像是珍珠一样,一滴一滴的落入江中,落在他的心上。
  他抬手,想抓住她,想让她不哭…可他却…那么的无力…为什么,他这么弱!为什么他不能保护她?
  宫远修在水中浮浮沉沉,意识开始逐渐消失…
  浪花在岸边拍打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于盛优僵住,远修说:“我不会游泳…”
  她的眼睛惊恐的睁大,水中,再也寻不到他的身影…
  她的眼泪终于停住,她的身子,终于冰冷。


第十八章 幕后黑手出现
  七月的暴雨,像是没有尽头似的,一下就下了三天。
  明明是下午,天色却阴暗的像是在黑夜里一般。山路边的树叶被雨水冲刷的翠绿,树枝上的花被暴雨无情的打落。这场雨一过,夏日的风顿时变得冰凉,穿的薄了,甚至有些冷意。
  干燥的土地吸收了太多雨水,变得泥泞不堪,一辆马车驶过,马蹄踏在路面上溅出泥水,鲜嫩的落花被踩进泥里,转瞬便零落成泥。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
  那之后,没有奇迹…
  他落水,她被抓。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乞求,如何期盼,没有奇迹…
  没有人来救他们,就连远涵也没有。
  于盛优靠着车壁躺着,她的双手被反绑着,一身狼狈,肩甲骨致命的伤口也无人包扎,几缕头发合着血块沾在脸颊上,她的安静的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让人以为她已经死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这三天,她无数次后悔,自己没有一开始就带着远修跳下去,那样的话,就算死,至少也能死在一起。
  至少也能相拥着沉入江底。
  不会像现在这样,丢下他一个人,在冰冷的江水里独自挣扎……他是那么害怕寂寞,他是那么害怕一个人,他是那么怕黑。
  车外忽然一阵雷鸣…
  啊…他还那么怕打雷,她记得他第一次抱住她,是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她不愿嫁他为妻,指天破誓,引来一阵响雷,他是那么害怕,猛的扑过来,哆哆嗦嗦的,紧紧的抱住她,从此便粘上了她,怎么甩也甩不掉,像是一个甜蜜的包袱一样压在她身上。
  可是…可当他张开双臂抱住她的时候,当他用清澈透明的双眸眼巴巴的瞅着她,当他一笑起来,干净纯洁的像一个遗落人间的天使时候……她是多么的心甘情愿啊!
  心甘情愿的背上他这个包袱,甜蜜的包袱,不再是包袱的包袱……
  远修…
  远修…
  天啊,你从来没有答应过我任何乞求,这一次,求求你!只要你答应我这一次,这辈子我将不会再有其它的乞求…
  不要死…不要让他死掉…谁都好,救救他……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木制的车板上。
  车外倾盆的大雨。
  一个黑衣人他抬手,手心在她的额头上轻触,滚烫的触感让他的手猛的缩回。
  “老大。”他望着另外一个黑衣人报告:“她快不行了。”
  被称为老大的黑衣人冷漠的撇了她一眼道:“给她喂点药,留着一口气回去交差。”
  “是。”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马车又行半日,居然到了雾山!
  驾车的人七拐八绕来到雾山顶上,雾山顶上只有一颗巨大的榕树和一块光滑的岩石。
  这个地方对于盛优来说,简直无比的熟悉!
  就是这个山顶。就是这块岩石。树上飘落的树叶,就是这棵榕树的叶子!
  这颗榕树的树干至少要十几人张开双臂才能抱起来,它无数的分枝,粗的至少有一人身粗,细的也有胳膊这么粗。
  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在这树上睡了多少次午觉,乘了多少次凉,眺望了多少次风景。
  记得十二岁那年,四师兄见她喜欢这颗树的紧,特地在树上给她做了一个小木屋,可惜她没来玩几次,就被经常迷路的二师兄霸占了去。
  后来二师兄结婚那年,她一怒之下,就把木屋给拆了。
  再后来,二师兄每次迷路被找回来以后,都会对着她念叨:“你为什么要拆了木屋啊?害我没地方睡觉。”
  于盛优哼了一声道:“木屋是四师兄建给我的,我爱拆就拆,你管不着。”
  二师兄无奈浅笑,倾国倾城:“小姑娘家家,越大越不可爱了。”
  而她只是嘟着嘴巴转过脸不理他,当他转身的之候,她才回身望着他的背影,以及他身旁美的和像女神一样的妻子。
  于盛优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大榕树,以前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怪不得,怪不得幕后有人能在一夜之间烧了圣医派,怪不得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抓走师兄们!怪不得胖子和远涵找了这么久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原来!原来他们就在这!找了这么久的爹爹和师兄居然被人藏在雾山!藏在自家后院里!
  大榕树后,高高的悬崖,只是悬崖中间,赫然有一个隐秘的山洞!这个洞口,是连于盛优都不知道的地方…
  原来,幕后黑手的基地,居然在这里!
  杀手老大一手夹着于盛优,一手拉着悬崖边的绳子,轻松的下到洞口。
  洞口有四个守卫看守,黑衣人望着其中一个守卫道:“去禀报主人,于盛优带到。”
  “是。”山洞有一人半高,杀手老大改夹为扛,将于盛优扛在肩上,大步的往前走着,山洞内,每隔十米便有一盏油灯,昏暗的光芒应着冷硬的岩壁。
  没一会,洞内豁然开朗,杀手将于盛优丢在地上,站在一边安静的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脚步声姗姗来迟。
  于盛优这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阴暗的岩洞内笔直的站着两排侍卫,当脚步声的主人坐上岩洞最高的位置上时,侍卫们同声道:“恭迎教主!”
  于盛优吃力的抬头,看着上位的男人,男人带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样貌:“插你个丫丫!别以为你带了一个狗屁面具我就认不出你来!四师兄!”
  面具后面的男人轻笑:“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四师兄?”
  “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爹爹和师兄们本事这么高,怎会轻易被一网打尽,定是家里出了内奸!这个内奸是谁我本来想了好久也想不出来,可是山崖下这个山洞,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四师兄!别忘了,这个山洞是我第一个发现的,那时我指给你看,你下去一圈上来,告诉我这山洞很浅,叫我不要下去,不要告诉任何人。”于盛优冷笑了一下,狠狠的瞪着他:“想当初我是那么的相信你!你说鸟在水里游我眉头都不皱一下相信那是鸟鱼!可是!居然是你!”
  “呵呵呵。你倒也不笨。”男人抬手拿掉脸上的面具,露出淡雅的面容,面具下的人正是一张和四师兄于盛文相似的脸,只是,看着比四师兄还年少些,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与四师兄温柔的气质相差甚远。
  “你是谁?”于盛优皱眉问。
  “我?”男子挑眉轻笑,很是妖媚:“我是你四师兄的爹爹。”
  “弟弟?”
  “爹爹。”
  “哥哥?”
  “爹爹。”
  “外甥?”
  “我说了是他爹爹!”男子怒了,第一次有人一句话让他重复了四遍!
  “骗人,你看着明明才十几岁!”于盛优长大嘴,一脸不相信!
  “真的么?真的?你真的这么觉得?”四师兄的爹爹刷的从怀里掏出镜子左照右照上看下看,好一会后,才满足的说:“啊,最近又变得年轻了!看来,处女的血果然是美容圣药啊。”
  于盛优嘴角抽搐了下,这家伙,不会是个变态吧?于盛优瞪着眼睛看他,这家伙就是成玉剑庄的现任门主成华卿,听胖子说他和爹爹是生死之交,圣医派出事后,此人在江湖上发誓定要为圣医派报仇,不但如此还组织了一个反鬼联盟,专门讨伐胖子?
  这家伙,真是会装啊,好人坏人都是他,她最讨厌这种无耻的伪君子了!
  成华卿又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天,还特地对着眼角仔细的看了看:“呀!连鱼尾纹都没了。哈哈,真是太完美了。”
  他满意的收了镜子,对着身边的侍从说:“今晚再杀个处女,用她的鲜血好好的泡个澡。啊,再在澡盆里放些玫瑰花瓣,这样效果更好一些。”成华卿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教主。”侍从低着头,有些为难。
  “怎么?”成华卿冷眼望去。
  侍从跪下身来急忙道:“昨天剩下的最后一个处女,已经被杀掉过了。教里已经没有处女了。”
  成华卿拍桌子暴怒:“什么!居然没有了!再去给我抓。”
  “这个…这个…因为雾山最近连续失踪处女,导致方圆百里的未婚女子疯狂嫁人,属下…属下很难找到…”
  “什么!找不到,找不到你是干什么吃的!”成华卿气的一掌打去。
  侍从被打得口吐鲜血,忽然瞄见躺在地上的于盛优。
  两人眼神相对,于盛优慌忙摇头道:“我不是,我嫁人了!”
  成华卿瞪她一眼道:“别紧张,我只要美貌的女子,你啊,想给我泡我还怕弄皱我细致的皮肤呢。”
  “操!”于盛优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死变态,老人妖后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哼!我就是想拿你治治你的师兄们!”
  说完他大手一挥,黑衣杀手将她一拎而起,跟在成华卿的身后往前走。
  七拐啊八饶啊,一个洞穿一个洞啊,在于盛优眼都快晕了的时候,终于到达了一个大洞,这个洞的内部结构被人为破坏,山洞的中心,被人挖了一个三米多高,两百多平米的坑,坑上站了十几个守卫,坑里住了自己的众位师兄和爹爹。
  于盛优撑头看了一眼,她一直以为师兄们在这会吃很多苦,可是…
  左上方:
  “这是什么人参乌鸡汤啊?啊?汤要鲜美,不能盖了药味,鸡肉要不老不嫩,不大不小,汤的温度要不冷不热。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能吃么?”五师弟于小小刷的一下掀了盘子,一钵高档的人参乌鸡汤就喂了泥地,地上的人参和鸡堆的和小山一样高。
  坑房的仆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小人知错了,小人这就去重新做”
  于小小指着仆人毫不客气的奚落着:“白痴,笨,没长脑子,做了100多遍还没做出一锅能吃的!你说你是不是猪脑啊?”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于小小骂的那人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被生出来,为什么要遇见这个魔障!
  左下方坑房:
  “大人…您绕了小人吧…小人…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声后,仆人疼死过去。
  三师兄一脸无辜的摸着他家的宠物旺财:“旺财乖,这人的肉这么臭,你怎么能咬他呢?脏死了。”
  旺财:“嗷嗷嗷嗷唔——”
  原来于盛优的狼叫声如此惟妙惟肖,感情是跟着旺财这匹真狼学的!
  右上方:
  二师兄点着香炉,侧躺在石床上,闭着眼睛,正睡的香甜。他身边站了2个仆人给他打扇,两个给他捏腿,两个给他敲背。乖乖,不要太享受!
  原来…吃苦受罪倒霉奔波的人从来只有自己一个!吼!她怒了!她一路奔波,被追被抓被砍,最重要的啊!她还失去了远修!可他们居然在这里享受!
  太不公平了!太过分了!她长大嘴刚准备大吼出声,却听有人比她更先一步!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成文卿怒指坑下众人。
  众人抬头瞄了他一眼,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0。01秒,又开始各干各事,完全不搭理他。
  “你们能不能有点被抓的自觉啊?”成华卿气的跳脚:“我抓你们来是让你们享受的啊?”
  还是没人搭理他,二师兄翻了个身,继续睡。
  三师兄摸着旺财,只有于小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灵动的大眼好像在说:“有人求你抓我们么?”
  “啊!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会张皱纹的。”成华卿扶着胸口道,平静了下自己的情绪,撇了眼一群无视他的男人,挥了下手:“来呀,把她丢下去!”
  “是。”黑衣杀手毫不客气的一把将于盛优丢进三米深的坑洞里,于盛优双手被绑,无法也无力施展轻功,只能直直的栽进坑里,啃了一嘴泥,本来就疼的伤口,更是疼的她龇牙咧嘴。
  可恶!为什么吃亏倒霉的永远都是她!
  “优儿。”
  “师妹。”
  “五师姐。”
  悠闲的圣医派众人围了上去,一脸担心的样子。
  于盛优郁闷的抬头瞪着,报怨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么也没个人伸手接我一下啊?”
  三师兄轻笑:“抱歉啊,我们没看清是你。”
  众人点头,确实没看清,旺财走过来,伸出舌头在于盛优脸上添添,表示它也没看清。
  于盛优气闷的想骂人,可是却没力气,只能瞪着他们。
  于小小手脚麻利的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子,长久被捆绑的手忽然被松口,手臂酸麻的直皱眉,她咬着牙一脸痛苦。
  “小师妹,你身上这刀是谁砍的?”疼痛火辣的伤口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触碰着,一阵刺痛的感觉让她全身颤抖了下。
  于盛优抬眼,只见二师兄阴沉着一张脸,声音低沉的问:“来,告诉师兄,是谁伤了你?”
  于盛优瘪瘪嘴巴,鼻子酸酸的,眼睛酸酸的,露出特柔软的表情,指着成华卿身边的黑影杀手告状倒:“是他,就是他打我,打了我好多下,还拿刀砍我,他还把我相公丢江里了!”
  “哦,是他啊。”于盛白的语调云淡风轻,他扬起脸,细长的凤丹眼望向黑衣男子,然后忽然一笑,对着于成卿道:“我有一个良方,可以让你的秀发变得乌黑亮丽,如丝绸一般光滑。”
  “哦?真的?快告诉我。”成华卿两眼放光的看他。
  “你剁了他两只大拇指,我就告诉你。”于盛白歪头轻笑。
  成华卿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吩咐道:“剁掉。”
  黑衣杀手慌忙下跪求饶:“教主,教主开恩啊!啊——”
  成华卿甩了甩剑刃上的鲜血,瞅着于盛白道:“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于盛白轻笑,从怀里拿出一张药方交给身边的仆人,仆人拿着药方快步的跑到成华卿面前,成华卿拿着药方快速的扫视了一遍,交给身边的侍从:“按药方去做。”
  “是。”侍从退下。
  成华卿甩甩衣袖,望着地底的人冷笑:“你们几个,别再给我耍花招,现在,你们的妻子,孩子,师妹,都在我手上,若是不想让她们的血给我泡澡,就乖乖按我说的话做,不然别怪我下手恨!”
  望着从坑顶离开的变态男人,于盛优不由开口问到:“这个死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他?”于盛白牵动嘴角讥讽的一笑:“他想容颜常驻,长生不老。”
  “哦,这事每个人都想啊。”于盛优皱眉:“那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和我们家关系很大啊。”
  “唔?”
  “这件事说来话长…”
  原来,江湖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圣医派的《圣医宝典》确实记载着几百年前消失的长生不老药方,可身为神医世家,当然知道这药的好处与危害,圣医派第十三代掌门本想毁掉此书,但一来,这书确实是宝物,二来,一个东西既然存在,必然有它的价值和使命,三来,身为神医确实也舍不得毁掉这样的绝世药方。
  他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将记载长生不老药的药方从医书上撕了下来,放在信封里封印在密室之中,并嘱咐后人,圣医派不到灭门之灾定不可打开信封。
  这一晃就是几百年,人们早已淡忘了长生不老药,就连圣医派的掌门都不知道药方就在自己家密室里。
  一直到十二年前,于盛优他爹于豪强受好友成文卿之托,收了其八公子为自己的第四个徒弟,事情忽然发生了转机。
  话说这于豪强收徒弟那绝对是挑剔的很,第一要相貌标志水灵,第二要脑子聪明伶俐,第三要好学刻苦。
  于豪强凭着这三个条件,收到的前三个徒弟堪称人中龙凤,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可就是性格实在太过诡异,大徒弟于盛世冷漠生硬,从不与人多说一句话,二徒弟于盛白话是多了,可却狂放不羁,完全一副祸水样,三徒弟于盛夏确实低调,可却又太过孤僻阴冷。
  徒弟个个好,但是个个都不够贴心。
  而四徒弟于盛文却从小便温柔善良,恭顺体贴,惹人喜欢,所以于豪强对他简直是喜欢的不得了,所有的医术都对他倾囊相授,圣医门的任何地方对他都是大门敞开,密室也一样!
  于老爹几乎将他当上门女婿培养,于老爹想啊,他家优和盛文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多好啊,多般配,多让人放心啊!日后他就是闭眼了也不担心女儿被欺负。
  也不知道为什么,于老爹就是时时刻刻在操心着女儿嫁不出去,或是嫁出去了又给人休回来。
  可是后来…不说大家也知道。
  也许于老爹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收了五徒弟于小小。
  话说,于盛文十二岁的那年夏天,独自一人来到圣医派的密室翻阅密室医书,研习药理,就是在这么机缘巧合之下,他发现了装有长生不老药的信封,打开阅读之后,知道自己打开了不得了的东西,闯了大祸,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于盛白从外面进来找他,说他父亲来门里探望他,让他赶快过去。
  他吱吱呜呜的答应,一慌之下便将信封塞进衣袋,就是这样长生药方通过于盛文落入了成华卿之手。
  成化卿得到药方后,开心不已,可却也烦恼无数,这药方虽然是宝贝,可他配不出药来,就像是偷了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得不到密码进不了系统一样,他拿着药方上看下看前看后看就是搞不明白!即使问了普通的大夫,他们也是模模糊糊的搞不明白。
  问了于盛文他也是一知半解,功夫没学到家,看来,专业知识还是需要专业人士解答,他知道以于豪强的脾气,定不会为他配出长生不老药。
  所以,他花了十年时间,精心布下这个局,将圣医门一网打尽!
  “提问!”乖宝宝于盛优举手发问:“就他那种智商低下的变态到底布下了什么局啊?”
  “就他那种智商也布不下什么局。”三师兄不削的冷哼。
  于盛优皱眉:“那你们还被抓!”
  于小小一听这话就爆发了,满脸怨恨的诅咒道:“还不是他耍阴招!那个死不要脸的要是和我明着来,我非废掉他不可,我一定要拔光他的头发,撕破他的脸皮,掏出他的心肝脾肺肾,拉出他的肠子在他眼前使劲的打结打结打结…。”
  于盛优听着都忍不住抖了抖,拉了拉于盛白的衣袖小声问:“小小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暴力啊?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于盛白摇头道:“哎,还不是你四师兄做的好事。”
  “哦?”于盛优一脸八卦的看他,眼神催促着他,快说啊!
  于盛白摇头,开始BALABALA,说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众师兄弟中,第一个被抓的就是于小小,被抓的过程很简单,心上人有约,花前月下,四下无人,四师兄对他一番花言巧语,他一时不察,再醒来就已经在这个大坑里了。
  于盛优点头道:“也就是说,他是被色诱抓捕的。”
  “是的。”
  啧啧…于盛优皱眉,瞪着于盛白问:“那二师兄你是怎么被抓的,你也中了色诱术?”
  于盛白抬手敲了她一下,揉着鼻子轻笑道:“你也知道,这个么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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