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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嫡妃之盛世医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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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薛星莱瞪着他。
楚江流有些紧张的后退一步:“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薛星莱气得踢了他一下!
少年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等她踢。
看着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薛星莱只觉得满肚子郁闷无处发泄,要不是知道这个人还不错,至少入城会的时候是不会趁机落井下石的人,她肯定将这个人宰了!
这是个意外。
薛星莱怒道:“你是姑娘家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就在这儿站着,别出现在我眼前了!气死本姑娘了!”
楚江流张开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嘴了。
薛星莱穿好鞋子,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简直,气死人了!
她一股气往外冒,东转西转,不知道又转到了哪儿去了,幸好还是有侍女出现,她叫住了侍女,侍女见她脸色不善,便也就不敢多说话,将她带到房间便离开了。
薛星莱躺在床上,心里暗骂不休,辗转反侧。
好头疼。哎!
——
顾音歌和其他贵女们完成一堆,投壶,打马球了一圈,然后便收拾好准备回房休息了。
结果走到半路上,一个少年喊住了她:“顾小姐。”
顾音歌的脚步一顿,转头看他:“温公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是温侍郎家的儿子温恒,一向和他们玩得好,反正打马球打得非常好,之前在在比赛中也常常配合。
温恒上前,似乎有些紧张,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心里忐忑。
他一直喜欢这位性格很好的顾家小姐,只是一直不敢说明,害怕明说了怕是朋友都没法做了。
顾音歌眨了眨眼,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温公子?你还想打马球?”
少年急忙摇了摇头:“不,不是,我只是……”
他一狠心,将手里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去:“顾小姐!这个送给你!”
他的手里拿着一株兰草,兰草为信,是少年郎给自己喜欢的姑娘表白用的,全长安城的儿女都晓得。
顾音歌有点蒙。
他,他喜欢自己?!
她和温恒是好朋友,但是也仅仅是好朋友而已,和其他人并没有多大区别,可是,温恒的自尊心极强,她若是拒绝了……
而她正在苦苦思考的时候,突然间,一道熟悉的目光冰冷如刀的插过来,她心里一咯噔,吓得立马站得笔直!
一个丰神俊朗的冷面郎君已经走了过来。
顾音歌立马像个乖巧的鹌鹑一样,可怜巴巴的卖惨:“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顾启连走上前,那双眼睛朝着温恒一看。
温恒看着顾启连,只觉得他的目光要将他给凌迟了,顿时哆嗦起来:“少,少将军。”
吓得急忙将兰草给收了起来。
顾启连拎起顾音歌,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顾音歌被提着,只觉得提着他的人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她却不敢像怼顾启云一样怼顾启连,只能弱弱的喊一声“大哥”。
顾启连依然不发一语。
顾音歌内心哀嚎。
完了完了!这位爷真生气了!不会打手掌吧?打手掌也就算了,不要打屁股呀!
她很怂,所以不敢反抗,还在顾启连向前走得时候默默将自己的门牌给拿了出来:“大哥,这是我的房间。”
顾启连依然不说话,直接将她带回了房间。
顾启连将她放下,然后坐了下来,顾音歌立马乖乖的给他倒了一杯茶:“大哥,您喝茶。”
她可怜兮兮的像是一条哈巴狗,如果能摇尾巴,她肯定都摇了。
------题外话------
这几天人不大舒服,用存稿,没多更,等阿吹好一点以后多更~
么么,暂时回复不几时请见谅
2017的最后一天,早安,午安,晚安
在长安 第五十七章:抱歉,失手了
“您”字一出,顾启连的脸顿时更冷了。
顾音歌心里瞬间警铃大作,想起之前那一幕,急忙道:“大哥,我没想到他会拿兰草给我的!真的!我就只和他打马球玩!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大哥……”
她一双眼睛紧张的看着他。
没办法,小时候是他教她读书写字,一个不对劲便罚她,她都吓怕了。
看着她组合格样子,顾启连慢慢的伸手接过了水,喝完了之后,又看了她一眼,接着站了起来:“好好呆着,不准出去乱跑了。”
“哦。”顾音歌松了一口气,“那么大哥晚上好梦。”
她笑嘻嘻的。
顾启连看了她一眼,直看得她心底发虚,方才迈开脚步,出了门。
顾音歌这才常常的吐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大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算了算了,走了就好,小命保住,阿弥陀佛。
——
孟子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酥痒,她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沈谢的肩上。
孟子容瞬间看向沈谢。
躺在那里的男子侧脸轮廓分明,话语里似乎带了一丝委屈:“不是我。”
他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
孟子容的手还握着他的手。
那几乎不是握的样子了,是抓,抓住他中间的三根手指,有种依恋的亲昵。
这手她都能抓成这样,所以,完全有可能是自己滚到人家怀里,枕在肩上的。
看着沈谢渐渐勾起的嘴唇,孟子容转开了目光,松手,然后起身。
她将衣服套上,拿着梳子随意的梳了几下,突然间一只手斜过来,拿住梳子:“我帮你。”
明明看不见,然而他的手指却异样的灵活,在指尖转了几个圈,接着,拿着一支玉簪子一束,简洁大方。
孟子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既然梳好了,也觉得很舒服的感觉,那么便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沈谢站在那里,拿着梳子,手指落在那檀木梳上,手指一转,将上面留着的一根发丝取了下来,然后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又退下来妥帖放好,方才跟在了孟子容后面。
还没来得及开门,门突然“砰砰砰”不客气的敲了起来。
孟子容打开门,小包子便扑了上来,然后一把抱住孟子容的大腿,软糯的喊道:“娘亲。”
孟子容还是有点不习惯这个称呼。
孟子容摸了摸他的头。
顾启云也站在门口,双眼冒火的看着跟在孟子容身后,神清气爽的沈谢。
他好不容易的把他给换了!结果他回去的时候,躺在床上只看到这只小奶娃睡得迷迷糊糊,一上来就将他狠狠的抱住叫“娘亲”,他没有办法,只能在那里躺着,一晚上没睡好就在想沈谢去哪儿了。
结果——真的来了这儿!
沈谢笑眯眯:“早上好。”
顾启云冷哼一声。
沈谢笑道:“看来三哥昨晚睡得不大好。”
顾启云看着他那张神清气爽的脸,简直恨不得将他在地上碾碎,再碾碎!
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启云狠狠的瞪着沈谢,到了最后只能憋着气跟在后面。
沈孟等走出去,迎面却看到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那里,年纪稍大,二十五六样子,和顾启云等人七八分相似,只是眉目冷冽,宛如冰雪。
一向活泼的顾音歌在后面安静极了,眉目间却是一脸惨兮兮无可奈何的样子。
顾启连对着他们四个人点头:“五妹,五弟,三弟。”
家里的书信他也已经收到,昨晚又去见过老禹王,所以便轻而易举的认出了几人。
顾启云对于顾启连轻易就认了沈谢这个弱瞎的身份感到颇为气愤,然而顾启连在家中威望颇高,便只能暂时闭嘴。
一行人又去和顾启风会和,去给老禹王请安。
去的时候,老禹王已经起身,坐在屋子里。
屋内已经摆放了一桌的早饭,是茶娘子一家起来做的,大家坐在位置上开始吃东西。
吃完之后,老禹王神色动了动,接着才看向沈谢,问:“我们顾家不注重身份,你过去如何我们都不管,只要子容接受了你,我们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沈谢看向老禹王的方向,道:“请爷爷放心,在下必定不会辜负容容的。”
旁边的顾启云哼唧道:“辜负?你敢么?”
一个穷小子!离了她五妹算什么?还不是吃软饭的?
沈谢含笑:“在下自然是不敢的。”
接下来的太平大宴几乎没有什么大波动,歌舞乐器美食,少男少女在一起互赠兰草香包。
顾音歌远远看见别人草地上打马球,伸长了脖子,然而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跟在顾启连后面,一颗心早就飞到那儿去了。
孟子容向来喜欢一个人,但是意外的是沈谢和小包子在她的旁边,却让她觉得不别扭,反而很舒服,这是顾家人都没有给她的感觉。
晚上的时候太平公主意外缺席,没有太平公主在场,大家反而愈发的放得开。
薛星莱的脸色一天都有些不好,问她她却不说,只是偶尔抬起目光扫过人群,不经意和一位黑衣少年接触,那个黑衣少年顿时低头转开,让她恨不得上去揪着他踩上几脚。
她这纯属迁怒,本来是意外,谁都不是故意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实践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三天,太平公主再次到来,顾启连去觐见了太平公主,接下来,老禹王和众位王公也被聚集起来议会。
顾音歌见顾启连不在身边,便拉着孟子容和薛星莱一起去打马球,打马球的男男女女见孟子容要来,神色都有点异样,但是也没说什么。
只是其中一个姑娘笑道:“昌平郡主打得来马球吗?”
马球虽然在长安颇为流行,但是在其他小城却并未流行,而且女皇也十分喜欢看马球,所以人人都以能将马球打好为荣。
孟子容看了那马球一眼,点了点头:“会。”
她骑在马上,握住马球杆,脑袋里关于马球的所有悉数涌上心里。
沈谢站在旁边,小包子坐在他面前,圆滚滚的一小团,看着十分讨喜。
大家以为孟子容只是会而已,但是没想到,一上场,不论别人的球如何传,总会落到她的手里,其他腾跃,技巧,简直见所未见,短短时间,已经进入了五个球。
顾音歌都呆住了,咋舌:“妹妹你太厉害了点了吧?”
秦陵意看着场上的孟子容,眼底复杂难言,他接住了球,眼底冷光一闪,看到站在角落里的沈谢,接着,一个球就打了过去!
场上谁都有失手的时候,所以这又能怎么样呢?一个禹王府总不会为了一个乞食侯对他怎么样。
那球“呼呼呼”的割裂风声,然而,却在半空中,一支球杆横里斜来!
球倒飞出去,马上的秦陵意发出一声闷哼,接着“砰”的一声倒地。
孟子容道:“抱歉,失手了。”
她将球杆一扔,跳下了马,不来了。
------题外话------
元旦快乐,2018快乐~
想脱单都脱单呀,不想的和阿吹一起当单身狗~单身癌晚期~
接下来,大概还有两个大情节,这卷就完了~嗯
在长安 第五十九章:朝廷科试
孟子容跳下马,丝毫都不去看那个倒在地上的秦陵意,仿佛根本不关她的事儿一样。
其他人愣了一下,这才急忙跟上去看秦陵意怎么样了。
沈谢跟在孟子容旁边,不说话,只笑。
孟子容被他笑得受不了了,转头过去看他,沈谢却抬起手,然后一摊开:“送给你,小姑娘。”
一大把花生。
孟子容看了看花生,又看了看他脸上的笑脸,然后什么话都不说了,抓起花生来吃。
小包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沈谢,并排摊开两只手。
我也要一大捧。
沈谢从袖子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一个花生,放入他的手心。
小包子快哭了。
孟子容看不过,想了想,道:“我给你。”
小包子的眼睛瞬间亮了,然后满怀希望的看着孟子容。
孟子容把一手的花生放到他手掌的上方,然后微微一松。
一颗花生掉入他的掌心。
小包子:……
他更想哭了。
孟子容觉得花生很好吃,然而看着小包子这个样子,她觉得花生更好吃了。
——
作为太平大宴的最后一日,热闹更甚,太平公主尤好歌舞,所以舞蹈尤其美轮美奂。
到了最后,坐在上首的太平公主拿出了一道明黄的圣旨。
大家一看,面面相觑,这是干什么?
太平公主道:“这是昨日本宫去觐见女皇,她给本宫的。七日之后,开始朝廷科试。”
大家一听,有些惊讶。
不是五年一次的朝廷科试,可是距离上一次也才不过三年,怎么就开始?
天地人三榜每年都在换,每年都会进行比试和重录,但是朝廷科试不一样,这比天地人三榜间隔时间更长,考得范围也更广,涉及天文地理各个方面;修为很好的人不一定有治世之才,所以这更注重策论等方面。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初女皇为了登上帝位,残杀了所有反对她的人,包括她的儿子,到了如今,膝下无子,但是却有皇孙四人,除了太平公主,其他公主并没有特别突出的,而太平公主又无心皇权,所以看来接下来的皇位继承人还是在那四个皇孙中。
而这几次的朝廷科考,很可能是那些皇孙暗中培植势力的时候。
谁都不知道,接下来的皇权会指向谁。
接下来朝廷科试和天地人三榜评比会同年开始,谁都不知道会热闹成什么样。
太平公主笑道:“接下来,还望诸位多多努力。”
众人急忙起身应着。
晚宴过后,一群人坐在马车上回去,孟子容临走的时候方才想起牛老大。
去见它的时候,牛老大窝在那里,看都不看孟子容一眼。
孟子容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一件事,牛老大生气了。
孟子容过去摸它的角,拿花生给它,牛老大依然不睁眼。
——老子不是你能用这点蝇头小利能够贿赂的!老子是有骨气的!你把老子丢在这个角落这么多天!老子很生气!老子不跟你走了!
孟子容蹲在老牛的前面,想说些好话,可是她又不是能够说好话的人。
而在这个时候,沈谢走了过来,蹲在了她的旁边:“我帮你。”
他的声音一出,窝在那里的牛老大顿时瞪大了牛眼,恶狠狠的看着沈谢。
沈谢却伸手握住孟子容的手,然后落到了牛老大的肚子上。
牛老大顿时全身僵硬,愤怒的喷了一口气给沈谢!
沈谢却笑眯眯的道:“挠挠。”
挠挠?
牛老大这回飞快的想要将自己的肚子压下去,然而孟子容的手指已经轻轻动了动。
挠了挠。
这一挠,牛老大突然浑身乱颤了起来,然后竟然躺在了地上,眯起了眼睛,张开嘴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孟子容:……
沈谢依然握住它的手:“不管是人,还是物,都有缺点。这些缺点可能是可能是它所厌恶的,也可能是它喜欢的。你看,你家牛老大多么喜欢你给它挠肚子。”
牛老大简直恨不得一蹄子给这个胡说八道的男人踢过去!
喜欢?!
一碰肚子老子就痒得力气都没有,怎么会喜欢?!
最后,孟子容成功让牛老大乖乖站了起来,然后跟在了她的身后出了皇家别院。
晚上的长安街上灯火如同白昼,小包子被沈谢单手抱着,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沈谢另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少女的手,旁若无人的在街上行走。
长安风气开放,是不会有人注意这些的,一眼看去,人来人往,繁华无边。
孟子容突然有点开心,仿佛看着这个城池越来越好,心底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欣慰。
沈谢道:“你高兴吗?”
孟子容不知道他为什么看不到还能知道自己高兴,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沈谢笑道:“你喜欢就好。”
孟子容转头看去。
他的嘴角攒出的些微的笑意,有种说不出的沧桑,小包子睡得迷糊,流了一嘴的口水。
孟子容的心里突然生出两个词语。
古老和新生。
她心弦震了一下,又转过了自己的脑袋。
两个人慢悠悠的回到禹王府,沈谢抱着小包子先去休息,孟子容却去见了老禹王。
一家人在老禹王的书房坐着。
老禹王的脸色有些凝重。
孟子容进去坐下。
老禹王问:“沈谢呢?”
孟子容道:“带沈翊去休息去了。”
老禹王问:“子容,你把他当成一家人吗?或者,有把他当成一家人的想法吗?”
一家人?
孟子容垂下了眼眸,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来的是小满一家人的样子,还有那个夜晚,他握着她的手轻声说“试一试”的样子来。
孟子容点了点头。
老禹王道:“那么既然如此,我们是一家人,便应该等他来说。”
顾启云小声而不满的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沈谢便来了,他入门,喊了众人之后便坐在了孟子容的旁边。
老禹王道:“我们禹王府一家人都在了,那么我便开始吧。”
“大家长安开国多少年?”
顾音歌道:“五百年。”
老禹王道:“是呀,五百年了。从明帝开国开始,已经五百零九年了。这么多年来,整个天下太平安康,几乎没有任何的危险。然而,也并非完全的没有危险,而我们禹王府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危险全部铲除。”
“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错。”
“而此次的危险,来源于皇室的秘闻。”
“这件事,须得从明帝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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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么么
在长安 第六十章:麒麟和凤凰
“明帝其人,获天赐权利之心,有此心的人,一生所向往的就是权力,也被上天眷顾,他想要的,几乎没有办不成的。所以他才从一个落魄世子成为一代开国帝王。”
“然而开国之初,群雄并起,甚至是现在的长安都不能及的,明帝的开国功臣,大部分都是圣人水平,但是明帝暴戾,为了巩固权势,竟然一举屠杀了几乎老将,甚至将权利之刃挥向了整个大地,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凡是有异议的,皆被屠杀。”
“而在所有老将中,有一人,乃是以前的天下霸主,被封为异姓王,根本不是现在的禹王府能比的,他的血脉为麒麟,天赐高贵,所以,他的儿子生下来,便是王侯,他的女儿,便是公主。”
“那位异姓王在将死之际,留下一句,若有麒麟凤凰出,必定覆你真龙天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句话是真是假,只是这么多年,为了这些,皇室一直在寻找所谓的麒麟和凤凰。”
“本来是毫无根据的一件事,但是最近却出了意外。孟修自从朝廷科试人朝,便暗地里被女皇派往了外面寻找踪迹,隐约查探到,似乎真的有麒麟踪迹。”
“而昨晚,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昨晚不是太平大宴的第二夜吗?发生了什么?
老禹王话语里有说不清楚的意味:“皇家别院里不仅有那个太平大阵,还有一轮星照轮,那个星照轮转动了一个方向。”
“五百年不动的星照轮动了,这便意味着,所谓麒麟,已经开始醒来。”
“而且,能够唤醒麒麟的人,就在长安城。”
……
老禹王说完,坐着的顾家子女都一片肃穆。
孟子容却没什么感觉,沈谢似乎更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顾启云简直想将这个说大话的人提起来扔出去。
沈谢笑道:“其实,我不知道事情大不大。只是在我看来,如果一件事要发生了,不如坦然面对,再焦急也于事无补,只要做好当下的每一步就好。”
老禹王眼底露出欣赏,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他将目光转向众人:“我将事情告诉你们不是让你们焦急的,只是让你们知道。禹王府不一定是为了皇室,但是我们的存在是为了长安。太平盛世之下风起云涌,女皇年迈,所以,新一代必将崛起。只是,不知道此次女皇下令开始的朝廷科试背后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孟子容突然开口:“科试?可以见到那位女皇?”
老禹王猜到了孟子容的意图:“是的。如果得了前十,便会有殿试。只是……殿试的第一名几乎不会有意外。”
孟子容问:“……是上官轻鸿?”
她那把剑还在她这里。
老禹王点了点头:“是的。”
前十殿试,然而前三名全凭女皇陛下喜好钦点,所有人都知道,女皇陛下欣赏上官轻鸿,并且早就钦点女官,第一名肯定是她无误了。
第一名或者最后一名对于孟子容而言根本没意义,她只需要前十就可以了。
孟子容道:“那么,我去考朝廷科试吧。”
旁边正在喝水的顾音歌顿时咳了起来。
顾启云挠了挠脑袋,吞了一下口水,对孟子容道:“那个,啥,五妹,这个朝廷科试和天地人三榜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天地人三榜你的修行之路可以从长安之外开始,但是这个朝廷科试,却只有进入长安才能开始。”
“你才来长安几天,接都没接触过,还有一个月便是长安大考,哪怕你日夜不休,过目不忘,也根本不能记得完那浩如烟海的东西。”
他们顾家因为有先天优势,从他开始读文写字开始,便要去识记,其中单单记录水文的书册就有一万八千册,不仅如此,翰林院出考题的那些官员,个顶个的都是变态,出的题可以偏到姥姥家去。
他清楚的记得有一年考试考的水文,是问你从汉江三道口到五道口骑马需要多长时间,很多有经验的人都纷纷分类回答,从神马速度到普通马速度写了一长篇,结果最后结果出来气得人说不出话!
那年从三道口到五道口犯了水灾,所以根本不能骑马,只能坐船,其实是求船行多久……
谁知道一个高唐城的小汉江发了洪水呀!
最后那个出题人还洋洋得意:叫你们不关心时政!
所以每年到了考试,便要所谓的追时政,大大小小,凡是一年内发生的事情全部要背。
无数人内心骂娘。
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今年的朝廷科试提前了,这对于所有想要入仕的人而言都是个晴天霹雳。
距离科考只剩下一个月,这下恐怕所有人都慌了。
孟子容道:“还有一个月时间,我还是想试试。”
老禹王道:“既然你想试,那么便去试试,你们都去试试。”
他的目光扫过顾启风,顾启云和顾音歌:“刚好孟修在家,可有帮你们看看。”
孟修是顾启连的字。
顾启风淡淡的应了,顾启云和顾音歌都软趴趴的应了,顾音歌更是一脸痛不欲生。
接下来的一个月,绝对是地狱般的生活。
------题外话------
如果有三更就在下午六点,如果没有就算啦
在长安 第六十一章:倒数第一(一)
朝廷科试几乎打乱了所有人的脚步。
科试是有资格限定,必须是长安四城之内的人方有资格报名。
一共要大考三次,每次间隔七天。
而现在距离第一次考试只有一个月,而且更糟糕的一件事是,天地人三榜的比试也在这个时间,也就是说,有一部分不得不放弃去争取三榜中更高的名次。
除了天书楼外,几大书院都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大家都开始彻夜不休的开始研究今年将要考什么,搜集时政的搜集时政,分析出题官的分析,反正这些夫子必须要比考生更努力。
禹王府通过关系拿到了第一手最全的时政资料,请了上次的一个退休主考官来给他们分析讲解。
顾音歌已经觉得自己快被逼死了。
孟子容看着眼前的一摞摞书,不多,有几百本。
顾启连道:“这是第一轮考试需要考的,也是最简单的一次,只需要背诵识记就可以了。但是因为需要背诵和识记,所以一个字,一句话都不能错,死记硬背就是最好的方法。”
“这套书,是二十年前天书楼夫子编纂的,自从女皇开朝廷科试以来,各种答案没有统一标准,所以第一考最有可能产生贿赂,所以就有了现在这套书,必须完全照着上面来写。按照以前的人数,今年大概有五万人参加,第二考只需要五千人,你们只需要考入前五千名次就可以。”
孟子容的手落在那些书上,发现自己一本书都没看过。
所以,这些书以前她也没有看过了。
只好自己慢慢背了。
顾启风,顾启云和顾音歌比她优势大,这些最简单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背了,他们第一考只需要背诵时政就可以了。
但他们愁的是后面,每天顾音歌看书看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顾启连的声音便在旁边冷冷的响起:“手拿出来。”
顾音歌瞬间一个激灵醒来,然后坐直身子,摊开手被打手板。
顾启连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
他们每日都是寅时末醒来,晚上子时才睡觉。
顾启连看着孟子容,眼底露出一丝赞赏。
她似乎从来不分心,当她专注一件事的时候,所有的人和物都被她排除在外,她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扫过那些字,一般看过一两次,便可以不忘记了。
本来觉得她没什么希望的,但是现在看来,说不定还真能闯入前五千名。
沈谢便陪在孟子容旁边,既不看书也不说话,只是将剥好的花生放在她旁边,替她不时端上一杯热水,小包子认不全这些字,有时候便跑去和牛老大玩,有时候也会和想要玩的顾音歌两个一起做鬼脸,但往往顾启连都会不动声色的站在她的身后,等着打手板。
这段日子,长安城里的歌坊酒楼明显安静了不少,老禹王给茶娘子们买下了一座小客栈,有禹王府护着,生意日渐隆盛,渐渐也有了名气,一家人从没看过这么多钱,从刚开始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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