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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惜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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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予昂不自觉低念出声,“一生只会找一个伴儿。”
    摊主以为施予昂是在和自己说话,立马回答:“对啊!所以公子拿去送喜欢的姑娘,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怎么就一定我是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这个没关系,公子您能多看这玉佩两眼这就是缘分,日后您遇见心仪的姑娘再送不是一样的。”摊主应答自如。
    “多少银子?”
    摊主一看生意做成,脸上的笑容更加亲切,“不贵不贵,就一两银子。”
    施予昂眉梢一挑,看看手中的玉佩,笑着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摊主,摊主笑嘻嘻的接下,连忙道谢,施予昂颠了颠手中的玉佩笑道:“就你说的那寓意这个也值那个钱了。”摊主一听施予昂的话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傻笑两声道:“我说什么也没用,主要是公子您喜欢。”
    施予昂笑了笑不再多说,把玉佩放进怀里走了,摊主热情的对着施予昂背影道:“公子您慢走。”
    施予昂摇着白玉扇子无奈摇头,他心里其实明白那位摊主的热情,想想自己怀里揣着玉佩哪里值几个钱,摊主开口要一两银子时,自己也没还价直接给了,摊主自然是高兴,可施予昂就是喜欢这蝴蝶的寓意,而且就像摊主说的,这玉佩不是什么上等货色,但是就做工而言还是过得去的,施予昂手不自觉摸了摸胸口放玉佩的地方,脸上挂着如遇春风的微笑,那温柔似水的神色,惹得几个女子脸上娇羞一片。
    。。。
    公孙灵一脸困惑的盯着对面的公孙鹤严,“父亲,你没有向国主请旨给我赐婚吗?”
    公孙鹤严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想了下,觉得你对。。。”公孙鹤严不自然的顿了顿接着道:“我觉得你对景公子了解还不够,你们还是多接触接触。”以前公孙鹤严不知景的身份,当然是毫无忌讳,现在已经知道景的身份,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胡来。
    “可是当初你明明。。。”公孙灵话还没说完,公孙鹤严就打断道:“以前那是为父还没有想清楚,后来我细细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在了解了解景公子再说,为父也是为你以后着想。”公孙鹤严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颇有种语重心长的感觉。
    公孙灵眼珠子转了转,“可是我想通了,想按着你以前的想法做。”
    公孙鹤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直截了当道:“最近国主事忙,你要是坚持这样想,那就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公孙鹤严说完就起身就走,深怕公孙灵再说些什么,而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公孙灵手里乌黑发亮的皮鞭有节奏的敲打着一边的椅子,嘴里喃喃自语,“搞什么鬼,最近没听说朝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啊?能有什么忙的。” 公孙灵正这样想着,一小厮就快步跑来向公孙灵禀报道:“小姐,景公子出门了。”一听到这儿,公孙灵脸上一喜,然后想到自己前几次出他府上找他的时候,下人都说他不在,可自己派来监视在暗处的人说他根本就没出门,这么明显的不待见,依旧没让公孙灵退缩,她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才让自己这样一傻再傻。也许公孙灵是自信惯了,所以她总是觉得自己会成功,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公孙灵在府内带着也是无聊,知道景出门了,自然想去来个“巧遇”,公孙灵带着贴身丫鬟翠喜,溜达着出门。一路上公孙灵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因为她很明白自己一会儿在景哪儿会受到冷淡的待遇,心里虽然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公孙灵脚下的功夫可没有变慢。
    快出府门时,翠喜问道:“小姐,今天不坐马车吗?”
    公孙灵看了看大街上,皱眉想了想才回答:“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就走路。”
    翠喜一听脸上顿显喜色,公孙灵斜睨了翠喜一眼,翠喜立马守住情绪,对着公孙灵躬了躬身,看见公孙灵没搭理自己,她心中才放下一口气,翠喜伺候公孙灵时日不短了,怎么会不知道公孙灵心情不好的时候,最见不得别人心情好,这么一想,翠喜觉得自己刚才真的好险。

第一百三十六章 石榴巷内

第一百三十六章 石榴巷内
    翠喜最喜欢走在大街上,平时公孙灵都是坐马车,自己走路的时候自然也很少,今天公孙灵选择了走路,翠喜心里其实是欢喜的,她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每每看着大街上的首饰摊,她的眼光总是忍不住看过去,翠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公孙灵身边,低声道:“小姐,你看那不是施公子吗?”
    公孙灵顺着翠喜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施予昂站在一个小摊旁边,手里还拿了一个类似于玉佩的东西,脸上带着永远温柔无害的笑容和摊主讲着什么,然后把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怀里,再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摊主,摊主脸上的笑意更深,热情的向已经转身离开的施予昂大喊着:“公子您慢走。”
    公孙灵不解的走到那个摊位,扫了一眼摊上摆的货件,发现都是低等货,摊主看见又来客人了,忙笑嘻嘻的抬眼迎上,但一看是大将军府上的小阎王,摊主的笑容变得有点儿僵硬了,他努力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深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小阎王,一脸献媚的问:“公孙小姐,您随便看,看中什么,小的送给你,不要钱。”
    公孙灵一脸不屑的看着摊上的货件,“嗤”了一声道:“你这的东西,本小姐能看上?”
    摊主自然不敢给公孙灵脸色看,依旧笑嘻嘻道:“小的这些东西,公孙小姐您自然看不上,但是公孙小姐拿去随便玩玩也是可以的。”
    “算了,本小姐最碰不得这些廉价的东西了。”公孙灵冷冷的说完,摊主依旧一脸笑意,好像根本就没听见公孙灵说的话,公孙灵斜睨了摊主一眼,撇撇嘴就走了。摊主看见公孙灵走远才小声嘀咕着:“要是那天你落难了,老子一口唾沫淹死你。不就出生的好点儿,有什么可嚣张的。”
    旁边的摊贩听见摊主在抱怨,连忙凑近小声提醒道:“小声点儿,那个小阎王耳朵可灵光了。你别给自己惹上麻烦。”摊主对着对着凑来的中年男子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中年摊贩看着公孙灵消失的方向,坏笑道:“不过就像你说的,她也就出生好,否则就她那样,也就在青/楼混个头牌当当。”中年男子这样一说,摊主倒是来了话,两人就这样凑在一堆小声的议论着。
    公孙灵走的脚步快,没一会儿就看到施予昂原来和自己走一个方向。想着施予昂和景他们关系要好,公孙灵耸耸肩道:“看来还是一路的。”
    公孙灵知道自己不讨喜,现在她也不想和施予昂讲话,只得慢悠悠跟在施予昂不远处,走到石榴巷的拐角处。施予昂突然停了下来,公孙灵也站住,想看看施予昂要做什么,可施予昂就是那样站着,偏头看石榴巷的方向,通过侧脸,公孙灵觉察到了施予昂脸色不是很好看。准确说应该是难看到极点。公孙灵也向施予昂看的方向看去,可自己站的地方根本就什么也看见,刚好被拐角的围墙给挡住了视线,公孙灵一脸不耐的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施予昂,发现施予昂双手紧紧拽着拳头,好似在忍耐什么似得。公孙灵一时间更加好奇了。
    公孙灵带着翠喜绕道大街对面,找了个也可以看见石榴巷内的位子,可是就这么一眼,公孙灵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同样看到石榴巷内情景的翠喜。紧张的看向公孙灵,深怕公孙灵突然有发疯,到时候倒霉的可是自己,可是她只看到公孙灵紧咬着下唇,脸上煞白,本就大的眼睛这会儿更是瞪大的有种可怕感觉。
    石榴巷内只见一身材颀长俊美男子正一脸笑意的搂着蓝衣女子,男子一手轻轻的揽着女子肩膀,一手/宠/溺的轻拍着女子脑袋,微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女子一脸羞涩的把脑袋乖巧的埋着男子怀里,不敢抬眼和男子对视,但是白皙的手却拉着男子腰间布料。
    能让施予昂和公孙灵有这样反应的人自然是景和君如亦,景脸上满满的笑意,眉眼间化不开的温柔,双手像是护着珍宝般的/宠/溺,这么明显的浓浓爱意,让公孙灵只觉得头昏脑涨,连自己手心被自己抓出了血也不自知。施予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一能表现他此时心情很不好的大概就只有他脸上失去了一贯带着的温暖笑意和死拽着双手,别的再无其他,施予昂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石榴巷内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胸口放蝴蝶玉佩位子,觉得冰冷的玉佩这会儿透过薄薄的衣服、温热的血肉,寒的刺骨。
    石榴巷内,景垂眼看着乖巧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君如亦,轻声细语道:“君,我的想法怎样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很高兴你每次的计划里都会有我,可是我不高兴你的计划里还有别人,我知道我自私,可我改不了。”景带着笃定的语气,听的君如亦更是不敢抬头景。
    本来刚才出门也就是自己提议说去找施予昂,可景不知怎么的一脸不快,君如亦也没大注意,拉着景就走,刚走没多久,君如亦就想起施予昂曾经答应带自己去临西国的事情,开始兴奋不已的计划着,就是这样,景无缘无故就拉住自己,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拽进怀里,景的肩膀很宽,怀里很温暖,身上有种自己熟悉且闻着使人安心的味道,舍不得推开也不想推开。
    景没见君如亦说话,紧了紧怀里的君如亦轻声问道:“君,我是你最特别大的人吗?”君如亦拽着景腰侧衣衫的手抖了抖,才缓缓点头,景脸上笑容更浓接着道:“你知道的,你从小到大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从我愿意和你一起离开山洞的时候我就没想过和你分开,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我们不是没有分开过吗?”
    “对我来说这样不够。”
    君如亦没有说话,但是嘴角勾起了一丝景察觉不到的微笑。
    施予昂嘴角上扬,缓缓装过身,按着原路往回走,一路上他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伤心没有难过。只是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很痛,像是凌迟处死般一刀一刀刮着自己的血肉,贴近心脏的那块玉佩,这会儿更是烫的灼人。
    “君如亦”多么熟悉的字眼。那是自己无时无刻不反复呢喃的名字,自己明明已经做好了这样结果的准备,可为什么这个地方还会如此痛,施予昂单手捂着胸口,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薄弱,他勾唇一笑自语道:“难道这就是死掉的感觉?”说完他又自己摇头否认,“不是的!真的死掉怕是也不会这么痛。”
    大街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个行为古怪的人,有的人还纷纷躲了开去,深怕招惹上什么不好的事,施予昂失魂落魄的走近刚才买玉佩的摊位。摊主被施予昂看的手脚发麻,等了半天不见施予昂开口,摊主小心翼翼的问:“这位公子,您有什么事需要小的?要是您对刚才的玉佩不满意,小的可以退钱给您。”
    施予昂慢悠悠从怀里掏出玉佩看了看。轻声问道:“你说蝴蝶是最专情的昆虫?”摊主木讷的点头,施予昂接着问:“一生只有一个伴儿?”摊主咽咽口水还是点头,施予昂把玉佩在眼前摇了摇道:“你说她可以换个伴儿吗?或者他可以不要那么执着吗?”摊主被施予昂问的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深怕自己打错话招来麻烦。
    施予昂转头对着摊主一笑,惨然低声道:“原来不能啊!”他说着就如游魂般走了,嘴里还嘀咕了一句“果然不能!”说完就是一阵低笑。
    施予昂回到府上刚好遇见管家。管家一看自己少爷回来马上笑着迎了上去,可看见自己少爷脸色,他慢下脚步站在施予昂的不远处,施予昂边走边道:“不管谁来找我,都说我不在。”
    “要是是君小姐他们呢?”
    施予昂头也不回的回道:“我说的是‘不管谁’。”
    “是,少爷。”
    公孙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这次没有向往日发脾气那般砸东西、打人,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自己屋内,她没有时间忧伤,她只是发现自己要是再不努力,那个叫景的男人也许就会是别人的了。她公孙灵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本来姣好甜美的容颜,现在看来却是那没可怕,她白皙的手掌已经满是鲜血,鲜血顺着她的手指一滴一滴落在裙摆上,好似地狱盛开正旺的彼岸花,妖冶诡异。
    施予昂说的没错,今天府上果然有人拜访,管家看着面前二人,心里庆幸自己刚才多嘴问了一句,否则自己肯定要放他们进去。
    “君小姐,景公子,你们今天来的不巧了,我家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
    君如亦看了眼府内问道:“一大早就走了,去哪儿了?”
    管家笑了笑回道:“少爷走的急,也没给小的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有什么事,要不告诉小的,等少爷回来,小的就帮你转告?”
    君如亦摇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无事来看看,他既然不在我们就先走了。”
    管家点点头,目送着君如亦和景离开才急忙跑到施予昂的书房门口道:“少爷,刚才君小姐来找你了。”
    隔了一会儿,书房内才有人轻微的“嗯”了一声,管家不见施予昂有话要说,转身就要离开,房内突然有问道:“她一个人吗?”
    管家愣了愣,老实回答道:“还有景公子。”
    “哦!你下去吧!”
    “是少爷。”
    等到管家走远,书房内传出一阵自嘲般的轻笑。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太子

正是百花争艳的时节, 一声尖锐的“退朝”,一众大臣都躬身退出了大殿,萧玉鸿看眼又被刘德叫停住的萧玉漠,苦涩的摇摇头离开,萧玉鸿一路无言,回到自己的屋内便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从小一直伺候自己的宝豆儿,宝豆看着自己主子算不上好看的脸色,乖巧的站在一边,连呼吸声都放慢。
    萧玉景其实不是那种看重名利的人,“太子‘这样每个皇子都惦记着的头衔,也许是因为他被立为太子时,实在是太轻松,自己并没有努力过,这样一个大家都惦记的太子头衔就落在了他的头上,萧玉鸿自然也不会推却。可现在自己根本不用耍任何心机手段就占了十几年的头衔,突然在自己脑袋上摇摇欲坠,萧玉鸿内心怎么能没有一点儿变化?他是不在乎名利,可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荣/宠/了十几年的身份,一/夜之间换做别人。
    看着萧临棋日渐喜爱贤王萧玉漠,看着自己的母妃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浓/宠/,看着以前面对自己总是带着讨好笑意的大臣脸上露出的不安。。。这些无一不让萧玉鸿感到无奈,他也问过自己的母妃对这件事的看法,可是母妃每次的回答都是四个字“静观其变”,萧玉鸿从来没想过自己既然会为了太子头衔的事而感到紧张,而现在。。。想到此,萧玉鸿只得苦笑着摇头。
    宝豆儿看着自己主子那一脸愁容,自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是自己只是一个太监,只能老实本分的待在自己岗位,
    萧玉鸿抬眼看着宝豆儿,一如既往的好言:“宝豆儿啊!本王发愁可以理解,你小子有什么可愁得,看看你那张苦瓜脸。”宝豆儿听见萧玉鸿还有心情说这些,自然立马小子回答:“太子殿下。奴才天生就长着这么一张脸,你也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习惯呢?”
    萧玉鸿呵呵一笑,走过来敲宝豆儿脑袋。“你小子还敢和我狡辩了。”
    “奴才不敢。”宝豆儿抬眼看见萧玉鸿嘴角淡淡的笑意,胆大的加了一句:“奴才只是说的事实而已。”宝豆儿说完,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萧玉鸿低沉的笑声,宝豆儿低下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萧玉鸿走到门外,宝豆儿连忙跟上,萧玉鸿指着庭院内的一颗老梨树,“它活了多少年?”
    宝豆儿看了眼自家主子,看着萧玉鸿神色如常,才老实的回答:“太子殿下刚搬进东宫时,国主说太子爱吃梨子。就命人移来了这颗梨树。”
    萧玉鸿半天才若有所思的点头,“哦,原来有那么久了,可这么多年,他怎么好像没有一点儿变化?”
    “太子殿下。您是天天看着,自然感觉不到它的变化?”
    萧玉鸿侧头看着宝豆儿问:“那你可看出了它的变化?”
    宝豆儿随意扫了梨树一眼,恭敬回道:“变高了,壮了,今年的花开的也比去年多。”
    萧玉鸿颔首,无声的看着老梨树上盛开的一簇簇白色小花,小花白色似雪。如那次那人穿的裙衫,清秀的小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后来是连客套都懒得给自己,再后来她笑的很甜,可是那不是给自己的。
    “宝豆儿,我们出宫看看。”
    宝豆儿知道萧玉鸿已经许久没出过宫门。现在突然说要出宫,他稍稍愣了愣才笑着连忙应声道:“好,那主子换身衣服吧。”萧玉鸿大步转身走进屋内。
    走在街上,宝豆儿跟萧玉鸿紧紧的,深怕自己和主子走散了。走在前面的萧玉鸿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看着四周,平时明亮的双眼,这会儿看起来有点儿无神,他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就那样随意的走着,直到走到一扇朱红色大门面前,萧玉鸿才不信邪的仰起头看着门上的匾额,上面清楚写着“悠然居”三字,萧玉鸿摇头苦笑。
    他这样子落到身边的宝豆儿眼里,宝豆儿有些难过的撇开眼,他跟了萧玉鸿这么多年,萧玉鸿一个抬手一个眼神,他就会明白萧玉鸿需要什么,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感觉到了当今风光的太子殿下,第一次喜欢了一个叫君如亦的姑娘,先前萧玉鸿每天都喜滋滋的,后来宝豆儿知道了,那是因为瑜贵妃说会帮着太子,如果可以 ,瑜贵妃还会向国主求赐婚,可是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太子殿下的心情慢慢不再那么兴奋,虽然脸上依旧带着常有的笑,但是宝豆儿怎会看不出那笑容里面的牵强。
    萧玉鸿的心情一日不如一日,宝豆儿知道国主不同意太子娶君如亦,再后来太子竟然冲动的在招待缅国使者的宴会上失态,惹怒了国主,好像真正的一切都是从这会儿才开始的,国主对太子大不如以前,不要说朝堂后宫,就是在这东宫,宝豆儿都时常听见有宫人私下议论太子要不保了,宝豆儿每每听见都会拿出自己的身份,对这一干长嘴之人毫不留情的责罚,有时候刑罚重了点儿,还有两个人没挺过去死了,但是这一切萧玉鸿当然不会知道,他一向不太管东宫的事,一心都放着为国为民上,可现在。。。宝豆儿觉得自家太子殿下有种吃力不讨好的感觉。
    门里面传来了声音,好像是准备开门,萧玉鸿立马拉着宝豆儿闪开,躲到另一个拐角处藏着,萧玉鸿没敢探出头,但是他清晰的听见一个冷清的男声,语含无奈的说:“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总往外面跑。”
    “哎呀!你不懂,越是生病,就越要出来透透气,否则我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我就不想吃药,不吃药病就不会好,病不会好,我心情就永远也不会好,所以不管是从那个角度来看,我都应该出去逛一逛。”
    萧玉鸿听见女子狡辩的话,嘴角的弧度荡开,宝豆儿看见自家太子殿下这般,心里更是苦涩,暗自抱怨:我家主子多好一人,怎么最近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冷清的男声含着笑意问:“那你要去哪儿?”
    女子想了半天才疑惑的问道:“我突然想起来予昂最近怎么都没来?”
    男子语里的笑意消失,依旧回答了,“应该是太忙了。”
    女子更加疑惑,“不应该啊!他都快快二十天没来找我们玩了。”男子这次没有回答,女子又问了,“这么一想,好像那位公孙大小姐也有近二十天没来了吧~~~”女子故意拖长最后几个字,男子依旧没有搭理。女子有点儿悻悻的叹口气,“你不理我算了,景,我们去看看予昂最近在忙些什么吧?”男子还是没有回答,可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让萧玉鸿明白,男子依了女子的话。
    男子和女子还未走远,“吱”的一声,门又开了,一个带着些许稚嫩的男声急促的跑过去,责怪道:“你们怎么出去也不叫我?”
    “你天天多忙啊!那有时间理我和景。”女子打趣道。
    男子一点儿也不生气,好似已经习惯了女子这样的口吻,笑嘻嘻回答:“我在忙也不能忘了我可爱的表妹啊!”
    “滚一边去,谁是你表妹。”女子一点儿也不给面子的反驳了,男子依旧死皮赖脸的围着女子讲话,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最后消失在石榴巷内,只留下萧玉鸿和宝豆儿,萧玉鸿背靠在墙上,宝豆儿等了许久看萧玉鸿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想着现在天气虽然不冷,但是这墙上还是潮湿的,宝豆儿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主子,我们走吧!”萧玉鸿瞥了眼宝豆儿,嘴角一勾,颔首道:“走吧!”
    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到萧玉鸿,唯一一直观察自己主子的宝豆儿发现自家主子的心情好像更差了,可是萧玉鸿故作没事,带着宝豆儿在大街上吃了许多小吃,还大方的给宝豆儿买了许多新鲜玩意,宝豆儿看着自家主子像无头苍蝇一般乱走,还是不忍出声道:“主子,你要是心情不好,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萧玉鸿眼睛闪了闪,侧头看着宝豆儿,突然笑出声道:“你小子真是长大了,还懂的猜本王的心思,算了,反正我也走累了,回宫吧!”最后三个字萧玉鸿说的十分轻,眼神也暗了下来,回宫的一路萧玉鸿再也没有开言,二人就这么一路无言的走回东宫,萧玉鸿又站在老梨树面前看了片刻,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你结果。”说完,萧玉鸿就撇下宝豆儿回屋了。
    萧玉鸿回到屋内反而感觉内心平静了许多,他悠闲的拿起一本诗经看了起来,他时而赞同的点头,时而反复读出细细品味,时而淡然一笑,这样平静的心情萧玉鸿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过了,仔细想想好像就是在宫内见到君如亦后,他的心情就不再如以往那般平静,现在自己总算一切如常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萧玉漠之死

朝中的分派越来越明显,萧临棋对萧玉漠的/宠/爱有增无减,萧玉鸿也曾经纠结过这个问题,而现在他已全算放开,反正自己本来就不在乎这个太子头衔,何必把自己搞的这么累,这是萧玉鸿近日常常用来劝慰自己的,他现在每日在朝堂之上表情总是淡淡的,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退朝的时候他也不会再向以前那样无视萧玉漠,而是常用兄长的口气关心自家小弟几句,萧玉漠刚开始有点儿愕然,但后来也就想通了,在他心中这个太子本来就是与世无争的主。
    也许就是因为萧玉鸿突然的转变,所以现在萧临棋看着跪在大殿下的萧玉鸿,眼里除了浓浓的怒气还有就是一种痛心失望。
    萧玉鸿双眼坦荡的抬头看着萧临棋,萧临棋“哼”了一声,问道:“太子你就没有什么要给朕说的?”
    “父皇,儿臣什么也没做,自然无话可说。”
    萧临棋冷哼一声,直视萧玉鸿道:“朕在问最后一次,漠儿的死可是你所为?”
    “与儿臣无关。”萧玉鸿头狠狠磕到地上,十分坚定的回答,萧玉鸿笑出声,“把那狗奴才给朕带进来。”
    萧玉鸿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他转头看着带进殿内的小太监,浑身一震,本来萧玉漠突然中毒死亡,很多人就怀疑自己,可现在在看到被带进来的小太监,他明白了这是一个专门为自己设的陷阱,想到此,萧玉鸿不禁苦笑。
    可萧玉鸿这样的动作落在萧临棋眼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先前是抵死不认,后来发现自己已经露馅,现在怕是已经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了。
    小太监跪在萧玉鸿身后,颤颤巍巍向萧临棋行礼,萧临棋声音低沉的问:“你今天可想好要说什么话了?”
    “奴才。。。知。。。知道。”小太监脑袋一直低低的垂着。根本不敢抬起头。
    “你今天要是敢给朕说漏一个字,朕就把你五马分尸,诛你全族。”萧临棋说完还别有含义的看了看一脸苍白的萧玉鸿,刚好看见萧玉鸿嘴角那一丝鄙夷。萧临棋心里更气。
    小太监偷眼看了看身前跪着的萧玉鸿,咬咬牙说道:“奴才一直负责在太子殿下的书房里伺候,但是太子殿下一向不喜欢自己身边有太多人,所以奴才在东宫几乎就是个闲差,只是偶尔太子殿下叫了奴才,奴才才进去伺候。”小太监语调顿了顿接着道:“奴才。。。奴才前几日看到书房门口的门没关好,奴才就想着去关好,可谁知里面有人在说话。”
    萧临棋淡淡的问:“是谁在说话?”
    “是。。。是太子殿下和公孙硕少将军。”萧玉鸿听见小太监回答,惊的睁大眼睛回身看着小太监,小太监吓得想躲开。萧临棋厉声道:“太子你身边的人话都还没说完,你紧张什么?朕再问你一次,你有什么要给朕说的吗?”
    萧玉鸿摇头不语,萧临棋眉头一皱,“接着讲。”
    小太监声音更加颤抖。语气也低的听不清,萧临棋恼怒,大吼道:“你个狗奴才不好好说话,难道想朕赏你几板子你才讲的清楚?”
    小太监吓得连连磕头,大声回答:“国主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萧临棋随手抄起一本书向小太监砸了过去,“那就给朕老老实实交代。”
    “是是是。”小太监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道:“奴才听见太子再向公孙硕少将军抱怨对贤王的不满。说。。。说。。。”小太监抬眼看见萧临棋那双发怒的脸,颤颤巍巍说完:“说要是贤王死了就好。”
    萧玉鸿气的转身看着小太监,质问道:“本王何事讲这些话了?”
    小太监只是把脑袋埋得低低的不言语,萧临棋走下台阶,站在萧玉鸿面前,低头看着萧玉鸿道:“太子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萧玉鸿仰头看着萧临棋道:“儿臣绝对没这样说过。”
    萧临棋冷笑。走了几步一脚踢倒小太监问:“你还知道什么?”
    “当时公孙少将军还劝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后来公孙少将军走时,太子殿下就把奴才叫去。”
    “叫你去干什么?”
    ,萧临棋冷冷大的语气让小太监浑身一颤,接着道:“太子殿下发现了奴才在外面偷听。他给了奴才一包毒药让奴才把毒药放到贤王的茶杯里。”
    萧玉鸿一听到这儿反笑了起来,“本王怎么会傻到让你一个小太监去那样做,而且你有本事下毒吗?”在萧玉鸿的质问下,小太监脸上刷白不言语。
    萧临棋慢慢走到书案后坐下,看着跪着的二人,一时无语,隔了好久,萧临棋才厉声叫人把小太监拖下去处死,小太监身体抖得想筛子一般,紧紧咬着下唇,并没有喊什么饶命的话。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可以和他对质。”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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