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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凶悍:摄政王的吃货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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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溪冉也抬头望了两人一眼,随即便朝嘴里丢了一颗糖炒栗子。
倒是一旁的江颐将腰间的绣春刀一抽,沉着声音问道:“谁敢在小爷管辖的地盘撒野?”
“哦,就是这两人。”
萧遥看戏不怕事儿的指着湛若水和沈少钦:“段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强奸不遂,反被断了。江大人,你看这事怎么办?”
江颐一见是沈少钦和湛若水两人,心中一惊,连忙扭头看了眼梁溪冉。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三妹妹的朋友。
作为三妹妹的哥哥,他完全有理由罩着妹妹的朋友。想到这里,他大手一挥,果断道:“把人带走,这事得回去审一审再说。”
“不行!”林一拔刀就朝湛若水和沈少钦脖子砍去:“伤了我们公子,所有人必须死。”
正在这千钧一发至极,一枚板栗凌空飞来打落了段柯手下的刀。
梁溪冉吞下嘴里的糖炒栗子,淡淡开口:“我的人,谁敢动!”
段柯的手下骇然,此人好高深的功夫。
他神色戒备的看着梁溪冉:“请问阁下是谁?”
“良心安。”梁溪冉开口,足尖一点,就从地上飞上了二楼。
她姿态闲散的落在栏杆上,微微偏头,漆黑的眸光落在湛若水那被打的青紫充血的脸上:“他们打你?”
对上梁溪冉那双平静的眼眸,湛若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好。”
空中刚响起梁溪冉淡定的话语,众人便觉眼前一花。等再回神的时候,绑着湛若水和沈少钦两人的打手已经被梁溪冉踹飞。
众人满面骇然,正欲出手反抗的时候,忽见梁溪冉的身影蓦然欺身近前。
她嘴里叼着糖炒栗子,右手成拳,只听轰地一声,林一骤然被梁溪冉揍飞,整个人斜斜的飞到了一楼。揍飞了林一,梁溪冉并未停手,而是左腿一曲,右腿强势弹出,横扫一片。
……
等江颐从梁溪冉那卓越的轻功以及潇洒的身手中回神的时候,楼里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下了一大片。
他跑上二楼的时候,梁溪冉已经收手,坐在栏杆上一脸无聊的吃着糖炒栗子了。
他胆战心惊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众人,问道:“没死?”
梁溪冉摇头。
江颐张大了眼睛,湛若水却激动的不行,因为他被揍,所以梁溪冉也揍他们么?
他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梁溪冉:“溪……呜呜呜……”冉字还没出口,就被江颐扑过来飞快的捂住了:“蠢货,不能暴露三妹妹的身份,叫她良心安,良心安啊!”
听着江颐提醒的话,湛若水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过他依旧是两眼感动的望着梁溪冉:“良兄,你对我真好。”
面对湛若水感动的眼神,梁溪冉点了点头,继续吃糖炒栗子。
江颐则站直了身子,义正凛然的扫了扫四周道:“抓起来,都抓起,通通抓起来。”
对于上任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么大一件斗殴案,江颐心里其实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让属下把林一一伙的人都绑了回去,随即便扭头望着湛若水和沈少钦,想了想,又大手一挥道:“你们作为受害人,跟我回去把事情的经过都交代清楚。”
湛若水连忙点头跟着他们走了,还没走到门口,那就神色焦急的迎了上来:“江大人,江大人,你也是咱们楼里的常客,你看这些损坏的桌椅……”
面对欲言又止的话,江颐一脸恍然的模样。
在欣喜的表情中,却见江颐板正了脸色,目光冷冷的盯着道:“你放纵、协助段柯强抢良民,罪加一等,来人,给我带走封楼。”
“江大人,江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被带下去的一个劲儿的喊冤,江颐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他和萧遥若说是纨绔中的纨绔,那么段柯就是仗着宗室背景的无耻败类。对于段柯一流,他向来不齿,如今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
命人封锁了青楼,萧遥便其实浩荡的带着他们回了掌守卫的办事处。
萧遥二话不说,也含笑跟上。
走在路上,看见有卖好吃的,也没忘随手给梁溪冉买一点。
等到了掌守卫,梁溪冉怀里已经报满了各色零嘴。
倒是萧遥喜滋滋的一走进去,就被顶头上司谢大人给臭骂了一顿:“江颐,你说你怎么办事儿的?庆王府已经来人了,说一定要将凶手严惩。”
“我看凶手是段柯才对,作为宗室他竟然敢光天化日下抢人行凶。”江颐一脸正气的指着湛若水和沈少钦,义正言辞的说:“这两位分明是受害人才对,诺,萧遥可以作证啊。”
“本国舅确实可以作证!”萧遥从善如流的点头:“我亲眼看见段柯想对两人用强,段柯色令智昏,在用强的过程中不小心姿势不对,折断了。”
“…………”
38章
谢大人捂额,他们平时闹闹也就罢了,如今差点闹出了人命。
这事又事关宗室,虽说段柯乃庶子,但事关庆王府的脸面,庆王府铁定不能善罢甘休!
谢大人觉得很头疼,没想江颐又在一旁笑嘻嘻的说:“谢大人你当心,我把所有事关人员都抓了起来,就算庆王府要论罪,有我和萧遥作证他们也翻不聊天。”
谢大人这样一听心更加放不下了,江颐和萧遥就是喜欢事儿大的主。
他余光看着萧遥,这位国舅爷倒是除了汴梁王相里续之外,第二个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的人。
想到这里,谢大人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儿。
正欲转头,便瞧见一旁白衣飘飘,正在吃零嘴的梁溪冉,一见她那和众人格格不入的氛围,谢大人眉剑眉一皱,指着她问道:“这位足下是?”
“哦哦哦,这位是良心安,就是在朝天宫杀虎的那位良心安。”江颐连忙跳了出来说话:“我看良兄武艺高强,觉得正是我们掌守卫需要的人才,所以带她过来玩……”
“那行吧,就留下来和你一起当值。”
“啊!”
江颐愣住,反应过来连忙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我只是带她过来玩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听说他很厉害,你不也说了我们掌守卫需要这样的人才,所以我决定聘请她来掌守卫当值。”谢大人一脸‘我知道’的表情,话落,他又看着梁溪冉:“怎么样,足下可以考虑一下来掌守卫当值啊。”
梁溪冉抬头,淡淡点头:“好。”
“好什么呀。”江颐猛扑过去,使劲揉着梁溪冉的脑袋小声道:“你要是在掌守卫当值,外祖母会杀了我的。”
“……可是,我喜欢骑马飞奔的感觉。”在江颐的揉头杀之下,梁溪冉轻声说。
在场的人一愣,她喜欢?
这是她第一次明确表达出心里感受!
看着梁溪冉那呆愣的模样,江颐心中一软。
他叹了口气,放轻了手上的力度:“恩,那以后跟着我混,哥哥罩着你。”
“恩。”
梁溪冉点头,看着她如此乖巧的模样,江颐心中的哥哥力瞬间爆表。
等梁溪冉从谢大人手中接过飞鱼服和绣春刀之后,谢大人这才指着湛若水和沈少钦道:“把他们关起来。”
“喂,这怎么行。”江颐立马跳了出来。
谢大人表情不太好:“段柯之事没有着落之前,所有的有关人员都必须关起来等待处置。”
江颐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半晌,最后点了点头:“也对,关起来,至少是自己人。要是放你们出去,谁晓得庆王府的人会不会派人暗杀你们?”话落,他非常上心的带着湛若水和沈少钦往掌守卫最豪华的牢房而去。
“你们放心吧,我和三……三弟,还有萧遥会罩着你们的。”江颐一边上锁一边对两人道。
萧遥站在一旁,冥思苦想了半刻,忽然双眼一亮,喜滋滋的对梁溪冉道:“不如我们来拜把子?”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江颐说:“我是,他是二哥,轮到你刚好是三弟。”
在江颐要跳脚的时候,他笑眯眯说:“这样才不会暴露她的身份啊。”
江颐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是人都要有背景。
三妹妹女装时背景是仪国公府和他们尚书府,男装时的身份背景是自己和萧遥,那在京中确实没啥人敢惹她了。
这样一想,也就欣然答应了。
湛若水弱弱举手:“我也想拜把子。”
“考虑清楚,拜了把子就不能追姑娘哦”萧遥笑,湛若水脸色一变:“那我还是不拜了。”
“好了,好了,你们安心呆在这里。”江颐见话题越岔越开,连忙笑着说:“你们在掌守卫这段时间,我会派人照顾你们的。但是……”
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庆王府那些家伙也不是好惹的,得想个办法乘早把这件事解决了才行。”
江颐一边想事情,一边目光乱飞,在飞到萧遥身上的时候,眼光一亮:“有了。”他倾斜过身子勾着萧遥的脖子笑嘻嘻的说:“你快去宫里找陛下哭诉,就说段柯仗势欺人绑了你朋友了,至于折断的事情完全是个意外,是他自找的。”
江颐一边说,一边拍着萧遥的胸膛大言不惭的说:“记得啊,哭诉的越惨越好,陛下今晚不做决定,你不许出来。”
萧遥抽抽嘴角,他一脸嫌弃的拍开江颐的手臂,扶了扶头上有些歪的东珠抹额道:“今天是咱们结拜第一天,他们两个的安危就是送给你们见面礼。”话落,他昂着脖子,一脸高傲的从两人身旁走过。
“好了,咱们现在也该回去了。”江颐收回目光,扭头看着梁溪冉手里的飞鱼服和绣春刀,一脸苦恼的说:“我得去负荆请罪啊!”
对于梁溪冉加入掌守卫这件事,江颐个人来说是喜闻乐见的,毕竟梁溪冉的武力值摆在那,以后谁敢惹他?谁敢惹他?
但他还是怕啊,外祖母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但作为一个好哥哥,一定不能临阵脱逃,他必须给妹子撑腰。
于是他精心挑选了几个手下守在湛若水和沈少钦的牢前,想了想,还把钥匙给带走了。
掌守卫大牢的锁都是标配,没了钥匙,就算是庆王府的人想来找麻烦也提不到人。江颐觉得自己这个办法非常不错,于是就带着梁溪冉走了。
两人走后,湛若水叹了口气:“总觉得今天有点惊心动魄啊。”
他喃喃自语一番话之后,连忙偏头看着沈少钦:“你没事吧?”
沈少钦座靠在墙上,闻言勾了勾嘴角:“没事。”
她抬头,目光静静的看着屋顶那用玄铁铸成的房顶,神情变幻莫测,让人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湛若水见状,以为她还在为白天的事情担忧,连忙安抚道:“没事的,有他们帮忙。”
这话一出,沈少钦唇边笑意加深,她微微偏头,双眸认真的看着湛若水:“你真的觉得会没事儿?”
哭瞎,今天21号,留言还是只涨了三天。
哎……不能三更了。
39章
“啊?”
湛若水被她问的愣住,对着她清亮的眼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说法。
良久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应该吧……”随即,他又握着拳头,肯定道:“我相信梁溪冉。”
沈少钦眼里的笑意变的身浓,她微微抬眼,正对上湛若水那双漆黑笃定的眼睛。她扯了扯嘴角,眼里带出一丝莫名的意味:“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什么?”湛若水明锐的抓住了她话中的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沈少钦淡道:“你知道芙蓉膏吗?”
“芙蓉膏什么东西?”
“那是……小心……”
沈少钦正欲回答,空中忽然飞来一把匕首直直的朝两人袭来。她连忙飞身将湛若水扑倒在地。
“叮!”
那匕首凌空击在玄铁制造的墙上,擦出一阵火花之后,掉落在地上。
奉江颐之命守在一旁的其他人也瞬间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抽出绣春刀说:“你们守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其他人连忙点头,也抽出绣春刀神色提防的守在牢房前。
气氛一时凝结,唯有墙上的火光发出“啪啪”的声响。
沈少钦从湛若水身上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目光戒备的望着外面。
“是谁要杀我们?”湛若水表情有些害怕。
沈少钦低头瞧着匕首,完全看不出任何一点头绪。
他抬头对湛若水摇了摇头:“不知道。”
“啊?会不会是庆王?”
湛若水正询问间,刚才出去查看的那人已经反身回来。
“怎么样?”
面对众人的询问,他摇了摇头,来人轻功太好,没追上。话落,他神色凝重的看着湛若水和沈少钦:“我说你们到底惹了谁?”
“我们就惹了庆王。”湛若水不好意思的道。
那掌守卫闻言摇头:“庆王杀人爱用极刑,不会是他。”
他的话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众人偏头望去,一道魁梧肥胖的身影从前方的阴影中现身。
来者穿着一身蟒袍,圆脸小眼,腆起的大肚子差点把绣龙纹的腰带给撑破。此人虽然胖,却也遮不住满身的威风,来人正是段柯之父,庆王。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阴郁无比的独眼老者,他站在庆王身后,目光像狼一样紧紧盯着沈少钦和詹若水两人。
湛若水和沈少钦面色一变,那庆王冷哼一声,开口:“隆叔,将他们带走。”
众人面色一变,连忙有个人暗地里跑开,想去找谢大人。
“想走。”
那独眼老者见状,手腕一扬,一枚暗器便朝那人疾射而去,正在这危机关头,一道磅礴的剑气忽然将那暗器斩落在地。
“王爷,没有陛下的命令,谁也不能从掌守卫中将人带走。”
暗中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其他的人闻言,面色一喜,忙道:“谢大人。”
谢秋将刀入鞘,面色沉沉的走了过来。
庆王抬头看着谢秋,他身后那叫隆叔的老者忽然窜出朝谢秋攻击而去。谢秋见状,拔刀反击,整个地牢中只能听见兵器相接的声音。
湛若水吓的浑身发抖:“沈少钦,今晚咱们是不是死定了?”
沈少钦垂眸盯着手里的那柄匕首,轻声道:“不会。”
她的话刚落,便听“砰”地一声,那隆叔和谢秋竟然打了个平手。
众人见两人身上都受了伤,那些掌守卫连忙拔刀站在谢秋身后,目光戒备的望着庆王两人。
谢秋握刀站在牢前,鲜血从刀剑滴落在地。
他颔首,不卑不亢的看着庆王:“他们二人今日所做之事,在下已经禀告给陛下,在陛下下令之前,还望庆王稍安勿躁。”顿了顿,他又道:“陛下英明,定会给庆王一个交代。”
谢秋的话语令庆王不快,他眯着眼,目光冷冷的盯着谢秋。
在庆王逼迫的目光下,谢秋表情不变:“敢问庆王还有何事?”
两人目光相撞,空中一时杀气肆意。
众人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良久之后,还是庆王率先收回目光,冷冷的盯了沈少钦和湛若水一眼,这才轻哼一声,拂袖离开。
庆王走后,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谢秋盯着沈少钦:“你们知道什么?为何有人要杀你们灭口?”
在众人无比惊讶的表情下,沈少钦轻抬起眼帘:“没什么,就是在青楼的时候发现段柯食用了芙蓉膏。”
“芙蓉膏?”谢秋肃目。
“比五石散厉害些,吃了不仅会让人,更会让人上瘾。”她翘起嘴角,略带嘲讽的笑:“大概一年前兴起,青楼楚馆中用来控制美人的东西罢了。”
谢秋闻言面色一凛,扭头吩咐手下好生看好他们两人,又下令加强戒备,在陛下没有下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掌守卫。
早春的夜黑的快,也有些冷。
但江颐此时却觉得心下如焚,这种感觉尤其是在越靠近仪国公府烧的越厉害。
他和梁溪冉站在仪国公府的大门前足足发了半日呆,最后他一咬牙,扭头对梁溪冉道:“三妹妹,咱们翻墙进去。”
江颐知道要是自己和梁溪冉就这样进去,那仪国公府今晚又要被他们两闹的鸡飞狗跳了。
他想,不如两人翻墙,偷偷的跑到老夫人房里,要惊吓也只惊吓老夫人好了。
反正外祖此时还在庄子里养病,府里一切都是外祖母做主。
只要说服她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信心十足的和梁溪冉翻了墙头,偷偷摸摸的避开所有人来到了老夫人的门前。
到了老夫人院子里,江颐开始耸了。
他站在梁溪冉跟前望着从老夫人房中透出来的光,表情期期艾艾就是不敢上前。
倒是守在屋门前的丫鬟眼尖,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取下灯笼打过来:“谁在那里。”
“是我。“江颐连忙站了出来:“我和三妹妹来找外祖母。”
他的声音刚落下,屋内就响起了老夫人的声音:“是江哥儿?进来吧。”
老夫人的话落,丫鬟赶紧领着两人上前。
看着大开的房门,江颐颤巍巍回头看了眼梁溪冉。
但见她面色淡定无表情,心里稍微一稳,又见她手上捧着的飞鱼服和绣春刀,又觉得刚稳下来的心又吊了上去。本文架空历史,偶尔背景借用明朝和唐朝。
明朝的锦衣卫:身穿飞鱼服,手握绣春刀,很帅对不对?
之所以写这个,是为下本预热,因为(预计)下本,准备写美美哒厂花男主
40章
梁溪冉不管他的怂样,从他身后径直走向了屋内。
江颐没办法只好跟了进去,当老夫人看见她一身的男装打扮又见手里捧着飞鱼服和绣春刀,神情一讶:“这是怎么回事?”
“外祖母,是这样的……”
江颐连忙上前巴拉巴拉的把事情原本原本的说了出来,说完,他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看着老夫人:“外祖母,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有错都在我,不怪三妹妹。”
虽然怕,江颐还是把责任一肩抗。
老夫人沉默的坐在那里,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表情有些像凝固的石像,瞧着便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江颐简直怕死了,他连忙朝梁溪冉使眼色:快求饶,快求饶,求饶不会死。
“你眼抽筋了?”梁溪冉见他眼角一直抽抽,淡淡开口问道。
江颐:“…………”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人这边在打着官司,那边的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两人身旁。
当老夫人的黑影压过来的时候,江颐麻溜的认错:“外祖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
“不用说了。”老夫人抬手阻止江颐的话,她看着梁溪冉,良久之后才道:“这事儿都做出来了,那以后,溪冉便以良心安的身份,去掌守卫报道吧。”
“啊!”江颐傻了,他肚子里还有一箩筐求饶话没说呢,他不敢置信的问道:“……就这样?”
“恩。”
老夫人点头,伸手去摸梁溪冉捧在手上的飞鱼服。
她的手从飞鱼服来到那乌黑狭长的绣春刀上,抚摸了半日最终收回手,目光复杂的看着梁溪冉:“以后,在外你是掌守卫良心安,和仪国公府没有半点关系。”
话落,见梁溪冉脸上没有表情,连忙又道:“知道吗?”
梁溪冉这才点了点头:“恩。”
“可是掌守卫当值五日才休沐,那三妹妹女儿家的身份怎么维持?”江颐问道。
老夫人答:“就说你三妹妹刚回来,要闭门学习礼仪便是。”
“哦,那样挺好的。”江颐点头,随即又问:“那三妹妹当值怎么出去?”
“你们怎么回来的就怎么出去。”老夫人一句话惊的江颐脚下一个踉跄,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这才道:“翻墙?三妹妹可是女儿家啊。”
“呵,你带她爬墙,胡闹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她是女儿家?”
面对老夫人的反问,江颐只能讪笑。
老夫人垂目看着梁溪冉,想了想,还是鼓励道:“好好干。”
在江颐一脸惊诧的表情下,梁溪冉抬头和老夫人对视一眼,然后点头:“好。”
等两人从老夫人房里出来,江颐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外祖母怎么就答应了了呢?这不合理呀!”
想来想去,江颐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但老夫人这个决定无疑让他很开心,于是他很是欣慰的伸手拍了拍梁溪冉的肩膀,做握拳状:“加油,我们一起升官啊。”
“恩。”
“既然事情都办妥了,我也该回去了。”江颐向梁溪冉嘱咐道:“三妹妹,掌守卫是每日辰时末当值,你记得不要迟到。哦,就算迟到了也没关系,咱们头顶有人。”
江颐完全没觉得迟到是件羞耻的事情,也完全没觉得教梁溪冉迟早是件羞耻的事情。
他长舒一口气,望着苍穹中星辰,嘿嘿,忽然有点期待以后在掌守卫的日子了。
江颐翻墙离开之后,梁溪冉就捧着东西回了自己院子。
因为老夫人事先让人来说过这事儿,所以她的丫鬟虽然惊奇,但也没敢多问。只是神色恭谨的将她的飞鱼服和绣春刀收好,上了东西待梁溪冉吃饱喝足之后,这才服侍她洗漱休息。
梁溪冉好吃好喝也很能睡觉,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整个仪国公府都陷入安静的时候,老夫人则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抬头出神的望着天空。
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仪国公府的变数和希望?
良久之后,她才收回目光,沉着声音道:“去将大爷和二爷叫过来。”
丫鬟领命下去,没过多久,梁相存和梁相润脚步匆匆的赶来。
“娘,发生了何事?”
看着两个儿子一脸凝重的表情,老夫人将梁溪冉要去掌守卫任职的事情说了出来。
梁相存和梁相润神色一变,都是很吃惊的望着老夫人。
还是老大梁相存先反应过来,出口问道:“娘这是想,以防万一,所以才让三姐儿踏入朝堂?”
“不错。”老夫人点头:“如今陛下重用苏党一派的寒门子弟,世家如今越发式微。除苏肃以外,其他世家出身的宰相一直受到陛下打压。就连你们父亲,也不得不以身体抱恙为由,避开朝堂纷争。”
屋内的气氛有些沉凝,老夫人看着两个儿子脸上那沉重的表情,叹了口气,又道:“陛下想从氏族手中收回权利,只怕山雨欲来……”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闭目到:“三姐儿这时出现,何尝不是我们梁家的一个变数。”说道这里,她睁开眼,神情似乎在一瞬间苍老了数十岁:“或许,以后梁家还要仰仗三姐儿才是。”
“娘,我们不是还有太子吗?”身为太子詹事的梁相存连忙出口到:“太子乃阿雅养大的,我又身为太子詹事,只要支持太子,何愁梁家的势力不稳?”
41章
“太子?”老夫人低叹一声,道:“听说太子这一个月打死了十位宫女?”
梁相存面色一变,随即也长叹一口气。
今儿才初九,太子便打死了十位宫女,由此可见太子是个狠辣毒戾的人物。这样的人当上了君主,只怕朝中也是血雨腥风的一片!
梁相存想到这里,随即心中一动,又道:“娘,太子是长子,而且宫中现在只有三位未成年的皇子。最重要的是萧贵妃无后……”
老夫人懂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淡道:“皇上和萧贵妃正值壮年,谁也不能肯定萧贵妃以后会不会生皇子。”
“娘说的不错,可是娘,就算如此,三姐儿去掌守卫当值,目前于我们梁家也没有任何好处。”老大梁相润上前一步,轻声道:“反而会连累府中的名声。”
老夫人闻言微微一笑,反问道:“那你们觉得三姐儿回汴梁这些时日,她所交往的人际关系如何?”
梁相润被问倒,仔细在脑中一想,瞬间震惊。
梁溪冉回到汴梁不过一月,便先后结交了汴梁王相里续和萧遥且不说,她跟着江颐胡闹,又得了谢秋的赏识摇身一变成为了掌守卫。
两人也不得不承认,梁溪冉人缘真是好的没边了。
梁相润和梁相存两人面面相觑片刻,便已经知道,三姐儿梁溪冉用男儿身闯荡官场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事已至此,两人也无话可说,只能向老夫人妥协。
这一晚,表面安静,实则风起云涌。
在汴梁城内的某一处宅院的昏暗房间里,一个全身笼罩黑色披风内,看不清容貌身形的男子此时正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在他眼前的人:“失败了?”这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
“掌守卫戒备森严,属下没能把握住机会将人击杀,愿以死谢罪!”话落,那人抽出匕首刺入腹中自杀而亡。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那黑衣人冷哼一声,又传令下去:“芙蓉膏这件事必须落在段柯身上。”
“是。”黑暗中一道人影闪过,室内又瞬间恢复了安静。
第二天一早,仪国公府内的众人便又接到一条命令:没有老夫人的允许,谁也不许走进三小姐的院子。
梁雅如闻言心中暗爽,觉得一定是梁溪冉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怒了老夫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梁溪冉倒霉,她就很开心。
只是梁雅如不知道,在她心目中,本该倒霉的梁溪冉已经换上飞鱼服,配上绣春刀从院子偏僻的角落翻墙而出。
而墙的另一边,等着牵着两匹马儿的江颐。
两人骑马到了掌守卫,便从他人口中得知昨夜湛若水和沈少钦两人遇刺的事情。
江颐面色有些奇怪,实在想不通两人身上到底有何地方值得别人来刺杀的?
当他从谢秋口中得知芙蓉膏一事,便脑洞大开的问道:“该不会段柯想报的仇,所以让人来刺杀你的?”
沈少钦闻言笑了笑:“江大人觉得段柯有那个能力?”
江颐摇头,冥思苦想都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看着沈少钦:“你直说,你的猜测和想法。”
“我觉得可能是有人想通过芙蓉膏来控制宗室的人。”沈少钦认真道,江颐听了却哈哈大笑:“芙蓉膏,青楼楚馆用来助兴的玩意儿,你还真能想啊。哈哈哈……再说了段柯一个庶子,能有多大的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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