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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之名门贵女-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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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东性子冷,而顾青萝开朗乐观,两人南辕北辙的性子,顾青萝却成为唯一一个偶尔能和齐东聊得来的女孩子。
  齐子皓勾了勾唇:“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比齐南、齐北他们几个都要年长吧!如今那两个混小子都有了孩子了,你还打算一直孤家寡人?青萝,本王和王妃都觉得不错,她如今也已经十六了,若是喜欢人家姑娘就准备着手提亲,拖拖拉拉简直丢了我手下暗卫的脸!”
  齐子皓这一番话听起来虽不甚客气,可在齐东心里却是无比的亲近。自从离开了当初军营里并肩作战的那段时光,尤其是在南楚的那件事情之后,他很明显能感觉到王爷对他有诸多不满甚至曾动过杀意。有了今天这一出,即便是让他立时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娶顾青萝?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
  一则是他确实觉得那小姑娘人挺好的,和他也谈得来,可是人家也没说过喜欢他啊!再者,除了当年心里对王妃有过一种朦朦胧胧近乎于敬仰的好感之外,他从未喜欢过别人,虽然顾青萝的确是唯一一个和他关系比较亲近的女孩子,可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就算喜欢人家了,更何况,他比顾青萝整整大了十二岁,这不是明摆着老牛吃嫩草吗?
  “王爷,属下……”齐东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一句话来。
  齐子皓站起身准备离开:“本王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件事自然得由你自己决定。只是,本王听说十四那小子最近往药庐那边跑得也挺勤的。”说罢,便离开了茗水院,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狡黠。
  无辜躺枪的十四大哭,他往药庐跑那可不是去找青萝姑娘啊,王爷怎么能为了刺激齐东就拉他下水呢!
  齐东听了齐子皓的话,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心里隐隐有了些难受。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小时候无力保护让自己最喜欢的刀剑被人抢走了一样……
  齐东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茗水院,一时间心里纠结得厉害。在定王府的暗卫中,要比冷情、比迟钝,估计真的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就像现在,听王爷说和顾青萝走得近的可能不止他一人,可他却不敢去找她问个清楚,他们最多也就比点头之交好一些罢了,他哪里有这个立场去找人家呢!
  “齐东。”忽然,一道轻柔的声音叫住了他。
  齐东抬眼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红莲。走着走着,他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凉亭这边来了。
  见齐东没有开口说话,红莲大方地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凉亭:“过去坐坐?”
  齐东不明所以,又觉得她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遂点了点头。
  “你小心一点!”他虽与红莲许久未见过了,可也知道她与齐北成亲后感情一直很好,如今红莲有了孩子,听说齐北更是将她捧到了手心上,就怕她磕着碰着了。
  两人坐下来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倒是齐东率先打破了僵局:“你的孩子几个月了?”
  提起孩子,红莲脸上的神情无比地柔和:“四个多月了。”
  她与齐北成亲好几年才有了孩子,之前可没少为这件事操心。每每看到齐北带着小映安的那种慈父样子,她心里都是愧疚加焦虑,甚至还违心地和他说过许是自己不能生,让他纳一房小妾延续香火什么的,好在后来齐北骂醒了她。现在,他们也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
  看着红莲一脸幸福的样子,齐东心里曾经有过的负罪感也彻底消失了。
  当初齐北向红莲逼婚的时候,他还曾自责过若是当初在温泉别庄他坚持没有让齐北将红莲带走,许是后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可现在看红莲与齐北琴瑟和谐,他也真正为自己的兄弟感到开心。
  红莲想了想,又开口道:“听说你与青萝最近走得挺近的?”
  齐东一头黑线,怎么今天都是这句话?
  对此,红莲嘴角弯弯。
  其实是因为顾老爷子前些天来王妃面前说觉着齐东这个小伙子不错,经常还会来药庐帮些忙,然后和青萝也挺谈得来的。反正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说他老头子看上齐东这个孙女婿了,希望王妃能帮个忙撮合一下他们两人。
  叶卿清觉着吧,这事也不好让她直接去问去管,于是她就敲边锣地试探了顾青萝几句。情况看起来,青萝对齐东应当是不排斥的,所以她便让齐子皓开口问了一下齐东的想法。说来,齐东也算是“大龄青年”了,这个年纪,如齐南比他小了好几岁,可映安都能又跑又跳了。若是他和青萝在一起,都是知根知底的,也挺不错的。
  至于红莲,她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她不否认,少女情窦初开时期,她对齐东动过心,而且,她应当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当初齐东心思的人。毕竟,那时候,她的眼光经常会不经意地放在他身上,自然也能注意到他的目光投向之处。虽是隐晦,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现在,他们这些人也都算是尘埃落定了,她希望齐东也能找到一个真心陪伴之人。
  “齐东,我曾想过很多次,我和齐北之间当初若不是他一再地主动,许是这辈子我就会错过这一段金玉良缘了。”说起齐北的时候,红莲话里的喟叹与满足或许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齐东听了红莲的话若有所思,他当然知道她不会无端端地说起她和齐北的事情。她这是,暗示自己要主动一些?
  齐东有些羞窘,以前从未将儿女私情当回事,若不是刚刚王爷提起,他恐怕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顾青萝的异样之处。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齐北阴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他拉起红莲的手,微微使了些力,嘴角勾了起来:“累了吧?跟我回去吧,肚子里的孩子也该休息了。”
  拉着红莲即将要走出凉亭的时候,他回头似笑非笑地朝齐东讥诮了一句:“是个男人就别他妈的扭扭捏捏的,老子真是看不起你!”
  齐东默然,后来似是想起了些什么,竟哑然失笑。齐北他,似乎从好几年前见到自己开始就是阴阳怪气的,这个中原因,他大约也知道一些。只是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而且根本也不能叫事,那个从小就记仇的小子居然一直放在心里。
  齐北一路上都冷着一张妖冶的脸庞,就差直接怒火冲上头了。若不是顾忌着红莲肚子里有孩子,他真想直接将人扛回去好好教训一顿。
  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齐北一把将红莲的手甩开,兀自坐在一旁生起了闷气。
  红莲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捏红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倒了杯茶递给他,却不想还没开口便直接被齐北一把挥开了,热水溅到了她的手背上惹得她低声痛呼一声。
  齐北气怒交加,心里却又狠不下来,拿过烫伤药便粗鲁地替她抹了起来,红莲甚至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愤怒声。
  屋子里有些低气压,红莲自知理亏,遂主动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你今日没事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齐北冷哼了一声,嘴角似讥似诮:“我若是不回来,哪能看得到你那般深情的一面呢?见到心上人是不是很开心?”
  红莲原本的确是觉得今日自己做得有些不妥,可被他这样冤枉也委屈地反驳了一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我胡说八道?”齐北眼中阴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她道“你敢说你没有喜欢过齐东?你敢说你今日不是故意去那等他的?怎么?见人家如今对别的小姑娘动了心心里不好受了是不是?”
  说完,见红莲红着一双眼睛像是被他吓到的样子,又觉得心中的怒气无处安放,遂用力地捏起了她的下巴:“多可惜呀!当初人家眼高于顶看不上你,说起来,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捷足先登占了你的身子啊,否则说不定你坚持个几年就能打动你的心上人了!”
  齐北的话刻薄而又恶毒,仿佛要将当初因为齐东和红莲的事积压的怒火一次性全都喷发出来。
  红莲不消几句话就被他说哭了,颤抖着双肩一时不知该怎么去回答他。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多有不妥,可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呢,若不是真心喜欢他,她当初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原先,她以为他们好几年的夫妻了,他至少该听她说几句的。
  “你哭什么哭,我欺负你了是不是?”齐北一看她那委屈不已的样子心头怒火更甚,左手握拳狠狠地朝桌面锤了一下。
  这时候,他甚至想起了当初他们成亲后许久没有孩子,她居然说出让他纳妾的话。看王妃对王爷那样就知道了,红莲要是真的爱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肯定是不爱他!当初成亲,都是他骗来的!
  “干爹,你不要骂干娘了,干娘哭了……”小映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脚边,正仰着头轻轻地拉着他的袍子。
  这小丫头很喜欢齐北,经常往他这边跑,最爱做的事便是藏在他和红莲的房里时不时地给他个惊喜。这要是往常,齐北肯定是早就发现了,可今日一门心思都在生红莲的气,竟然都没发现。
  听着映安那软糯清脆的声音,齐北心头松了些许,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嘴角勉强扯了起来:“映安乖,干爹不骂干娘了!”
  就在这时,红莲忽然捂着肚子痛呼了一声,齐北见状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冲了上去:“红莲,你怎么了?”
  看着她额上都开始冒出细汗,齐北的双手微微颤了起来,他真是混蛋,怎么就不顾及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了!
  红莲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眼角泪痕未干:“肚子,肚子好痛……”
  “我去找肖扬来,你等着……”齐北将人抱到了床上,一阵风似的便冲了出去。
  最后,肖扬没来,跟着他一起来的是绿翘。绿翘替红莲诊过脉之后,心里的担忧这才放了下来:“没事,只是动了胎气,回头我给她熬一副安胎药便行了。”
  齐北紧绷的脸色终于舒展了开来,还想多问绿翘一些,却被她冷笑着打断:“你不知道她有孩子是不是?她怀着身子本就辛苦,你还凶她?”
  绿翘的脾气火爆,对齐北的印象又向来不好,所以说起话来也跟个炮仗似的丝毫不留情面。
  齐北冷冷地觑了她一眼,不想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小时候他们就不合拍,打过不少架,当年暗卫比武排名的时候他还曾被这个臭丫头暗算了排在了她后面。所以,他与绿翘可谓是相看两厌,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在见到红莲脸色苍白地闭着双眼不想见他的时候,他一时间五味杂陈,忽然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深深地看了红莲一眼之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倒是绿翘,在看到齐北可称之有些狼狈地离开之后,转头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红莲,觉得自己似乎是有必要做些什么……
  齐北出了屋子便见齐南将映安抱了起来要离开,他嘴角勾起了讥诮的弧度,这场景显然已经上演过多次了。每次映安还没来多久,齐南就急巴巴地找了过来,好像生怕自己将她女儿抢走了似的!小人之心!
  映安伏在齐南肩头,俏皮地朝齐北眨了眨眼睛,还朝着他挥了挥自己的小手。
  直到齐南抱着她走远了一些,映安才贴在自己爹爹的耳边轻声说道:“爹,刚才干爹和干娘吵架,干娘被骂哭了,然后我看到干爹也哭了……”
  齐南嘴角撇了撇,齐北那个怪胎会哭?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两个别扭不会表达的人闹到了一块,偏偏中间还夹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看来,还得让他出个面!
  “乖女儿,以后别总是往你干爹那里跑!”他是怕死了齐北把他漂亮的宝贝女儿带歪了。
  那厮前次兴来竟然将映安带去了刑狱,说是要教她些本事,映安非但没被吓哭,反而搂着他的脖子呵呵地笑。一想到那情景,齐南就觉得毛骨悚然,以后他女儿要是成了齐北那种嗜血为乐的女魔头,那还得了!后来他知道后与齐北狠狠地打了一架,还警告他以后不准接近他们家映安。可无奈警告了别人却看不住自己的女儿。齐南觉得憋屈,明明他才是亲爹啊!
  。
  齐北他们这边闹了一场,燕随借住在定王府里显然也不安宁。
  当晚,齐子皓和叶卿清来到了燕随暂住的明月轩里,说明日会安排他和秦冰冰见面。
  自从上官慕白回了庆王府之后,齐华庆恨不得逢人就说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还特意准备明日在庆王府设宴向众人介绍上官慕白。这几日他们一直没找到机会,眼看着上官慕白和秦冰冰的婚事被定在了十月上旬,燕随这边也快压不住了,这宴会倒是个好机会。
  不过,上官慕白肯定会对他们有所防范,因此叶卿清提出让燕随装成丫鬟跟在她后头混进去。
  燕随听了坐在他对面的那对无良夫妻俩的主意之后,气极反笑,反手指着自己,又指了指叶卿清,眉梢上挑,眼神里还带着不可置信:“你说明日要我扮成丫鬟跟在她后头去庆王府参宴?”
  这是整他吧!以他的身形,扮成丫鬟,旁人会信?
  叶卿清大眼无辜地点了点头,扮成丫鬟到时候带进府去他行事也方便一些。上官慕白总不会想到燕随堂堂一个皇帝会为了见秦冰冰扮成女人吧!
  “你放心吧!子皓手下的女子也确实有和你身量差不多的,只是稍微矮一点点,你易容一下,不会被看出来的。明日子皓会帮你拖住上官慕白,见秦冰冰的事儿,就交给我吧!”叶卿清就差拍着胸脯对他保证了。
  定王府的暗卫能人异士众多,她身边的丫鬟时常会有女暗卫充当,这也是见怪不怪的事。
  燕随脸色不好,总觉得叶卿清和齐子皓是故意在整他,明明有那么多路子可选,偏偏让他选了最难堪的一条。
  一想到他要男扮女装去见秦冰冰,他的脸色就好不起来!可后来,他还是屈服了,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看着齐子皓那弯起的眼角,燕随暗暗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齐子皓也有求他的时候!
  就在燕随暗自腹诽的时候,齐子皓又补了一刀:“明日只是让你去见人,若是你有什么逾矩的行动,那之前咱们之间的约定便算是作废了。”
  燕随愤恨的眼刀子直接朝他射了过去,末了还是不甘心地点头应下。
  。
  翌日上午果然如他们所料,庆王府的守卫很严,上官慕白似乎就是故意防着他们,甚至还暗中在跟着齐子皓身后的护卫中扫了一圈,看是否有熟悉的身影。
  叶卿清跟着徐氏去了后院,不想却没见到秦冰冰,连那天像个花蝴蝶一样的王香香都没见到。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府上的世子爷就要成亲了,怎么没见到未来的世子妃呢?”
  等到快要发嫁的那几日,庆王府肯定会安排秦冰冰住到别院里,可现在人肯定还在府里。
  徐氏脸上摆着得体的笑容:“秦姑娘怕生,这会儿又在备嫁,失礼之处还望定王妃见谅。”
  原来如此,叶卿清暗暗朝身后扫了一眼,如兰会意,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秦冰冰本就不喜欢那陌生热闹的气氛,正好上官慕白也说怕她身子不小心磕到碰到,让她今日便留在院子里歇息,此举正好合了她的意。
  卧在床上百无聊赖之际,秦冰冰忽然听到窗口有些响动,便走了过去一探究竟。真是奇怪,院子里的人也不知道一个个都去哪了,竟是连个陪她聊天的都没有,刚刚让丫鬟小荷下去给她端些糕点结果也不见人影。
  秦冰冰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便将窗子关了起来。
  回头一看,惊得她往后一退,幸好手扶住了后头的圆桌,后腰这才没撞上去。
  屋子里多出来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秦冰冰之所以这样想,便是因为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可分明是张男人的脸,头上歪七扭八的假发髻也被他拿下来给扔了。
  秦冰冰正要开口,那男人却一个箭步往前狠狠地堵住了她的红唇……
  ------题外话------
  庆王府宴会有好戏,捂嘴~

  ☆、213 命中注定我爱你(一更)

  狂热、激烈、急促,又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秦冰冰整个人都被燕随掌控在他的节奏下,他的双手不停地在她后背上游移,秦冰冰抵在他胸前的那双小手竟一时间忘记了去抵抗,而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沉沦了起来。直到燕随的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时,她才突然清醒过来,猛地将人推开。
  燕随抚上了被她咬破的嘴角,舌头轻抵,不经意间滑过唇瓣竟有种致命的性感与诱惑。
  在茂密的丛林中,一种动物被另一种动物捕食或寄生而死时,后者便被称之为前者的天敌。
  而燕随……就是秦冰冰命中注定的天敌。
  不可否认的是,即便眼前的燕随现在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她对他,与对当初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上官慕白都是不同的。若要问原因在哪,或许便是她的心天生注定要为他跳动。
  不过,即便秦冰冰意识到自己对燕随有些异样,可这个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男人此刻在她眼里就是个登徒子。更何况,他这一身打扮得不伦不类的,甚至脸上还有未洗净的妆,一看便是个图谋不轨的。
  再说了,哪有见到一个陌生女人上来就做那种事的,这么一想秦冰冰压下心头微动的旖旎,瞪着他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想做什么?”
  燕随冷嗤了一声,这女人,到这份上了还在和他装!任性成她那样也够了吧,难不成她还真的想嫁给那个病秧子不成!
  想到刚刚触上她小腹时那明显的隆起感,燕随的脸沉了下来,双目灼灼地盯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他慑人的视线,原本醇厚性感的声音此刻低得仿佛能冻死人:“是谁的?”
  “什么是谁的?”秦冰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下意识地回问了一句。
  “孩子!”燕随低吼出声,“我问你孩子是谁的!”
  来之前他还在口口声声地告诉自己,秦冰冰绝不会做出背叛他的混账事儿,可现在看着她这副冷淡的态度,他忽然有些不敢确定了……她心里只有他时若是背叛了他,他可以用尽各种手段讨将回来。可若是她连他的一根头发丝儿都容不下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秦冰冰如雾般的大眼里染上了一丝不解,为什么这个人看着她的目光复杂交错,似爱似怜、似恨似怨呢?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之间已经纠缠了一辈子一样!
  燕随见她愣了半天不说话,着急上火,再次倾身上前将她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擒住她的双手紧紧按在她的身体两侧,有些不耐烦地再次在她耳边低吼道:“回答我,秦冰冰!你别在这给我装傻!”
  这个死女人,是故意让他着急是不是?就算是犯了死刑的人也不带这么凌迟折磨的!刀刀痛入骨髓却又无法致命……
  “你认识我?”秦冰冰诧异地将脑袋转向了燕随的方向,随后眉头微微蹙起,“你放开,弄疼我了!”
  燕随简直要被她气死了,她不是一向直来直往吗?什么时候喜欢玩起这种把戏了!还是这就是为了摆脱他的一个手段?她想都别想!要是她真的敢嫁人,他就送她和那个奸夫一起上路!
  “秦冰冰,你还在这和我装!”燕随狞笑了一声,手上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发用力,火热的唇故意蹭上她洁白的耳垂。
  那是她极为敏感的点,夫妻五年,燕随对她身上每一寸地方了解得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而后,他邪恶的声音不断钻入她的耳中:“装着和我不认识是吧?你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些年咱们在床上都怎样亲密接触,每次都用什么样的姿势,你……”
  燕随的话还没说完,脚上就被秦冰冰狠狠地跺了一下,吃痛之下便放开了她的双手。这死女人,下手一点都不留情,粗鲁至极!
  秦冰冰趁机离得他远了些许,满脸怒火地瞪向他,脸上早已又红又烫,宛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臭不要脸的男人,枉费她刚刚心里还莫名地对他升起了一股亲近感!秦冰冰一想到刚刚他那些下流无耻的话,心里是既失望又愤怒。
  燕随看着她充火的双眸,有羞愤、有怒火,独独没有一丝熟悉之感……
  这时候,他才发现到不对劲,嗓音微颤:“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记得我了?”
  秦冰冰还在气头上,冲着他就吼了一句:“你是谁呀?我凭什么认得你!不要脸的淫贼,赶紧滚!”
  是了,燕随现在的形象在秦冰冰心里简直就是猥琐至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闯来这里,还对她动手动脚又说些下流话,说不定就是江湖上那些采花大盗之流!
  燕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顾她对自己的反抗,再次将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这太荒唐了是不是?一定不是真的,秦冰冰怎么能将他忘了呢!
  “你怎么会忘记我呢?你怎么能忘记我呢!”燕随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呢喃出声,双手紧紧地箍住她,不管他怎么打他捶他恼他,都绝不松开。
  以前,几乎是各种恶劣的方法用尽,都赶不走她。现在,她居然将他忘了!
  不可以,他决不允许!
  挣扎到后来,秦冰冰似乎是累了,只听得到她微微的喘气声:“那谁,你先把我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
  燕随闻言,这才将身子与她撤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认真地盯着她。
  秦冰冰好不容易得了呼吸,原本洁白的脸蛋上也漫上了片片绯红。
  “你真的认识我?”她仰着头问向燕随,已经没有刚才那份显而易见的排斥了。
  大约是感受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浓浓伤感,她不忍心再对他说些狠话。
  燕随郑重地点了点头。
  秦冰冰正准备进一步问他和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这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类似鸟鸣的啼叫声。
  这是齐子皓的手下催促他离开的暗号声,有人来了!燕随暗骂一句,果然是那混蛋男人的手下,简直将他的陋习学了个十成十,专门挑关键的时候来坏事!
  他不宜在此久留,再次依依不舍地将秦冰冰带入怀中,贴着她的耳畔:“不要相信那个上官慕白,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等我,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耳边微动,燕随已经听到了匆匆赶往这里的脚步声,他在秦冰冰侧颊匆匆留下一吻,嘴角还带着一丝促狭的笑容,便眼睁睁地从秦冰冰眼前消失了。
  而秦冰冰则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手指拂过那被菲薄冰凉的唇瓣扫过的地方,所到之处,温度渐渐升腾。
  一时间,心中矛盾不已。为什么他会因为一个才刚刚见过一面的男人说所的话而在心里怀疑起了上官慕白呢?
  翼青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见秦冰冰这里空无一人,眼神不禁四处打探。
  秦冰冰此刻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清明,皱着眉道:“你有事么?”
  翼青并未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可还是多问了一句:“刚刚秦姑娘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他和翼白都被人给引开了,回来看还好秦冰冰人还在,可难免心里还有些怀疑。
  秦冰冰刚想说些什么,又想到刚刚那个登徒子说的话,遂摇了摇头,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
  翼青心里虽然并未完全消除疑虑,可主子吩咐过不能让秦冰冰得到一丝一毫关于那个人的消息,所以他也没再往深了说。
  “秦姑娘,不好了不好了,世子爷出事了!”府里的一个名叫小竹的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秦冰冰还没来得及开口,翼青上前几乎是一把拎起了那小丫鬟的衣领,硬声硬气地问道:“主子怎么了?”
  小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翼青拎在手里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弄得翼青更加光火。
  还是秦冰冰上前让他将人放了下来:“你别怕,慢慢说……”
  “是……是在光华阁那边,世子和王侧妃她……”小竹的话中带着暧昧的色彩,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简而言之,就是世子爷与王侧妃酒后乱性在光华阁被发现了!
  王侧妃?就是她刚刚进府那日看到的满身骚气的那个女人?上官慕白怎么会和她扯到一起去了?
  小竹偷偷地拿眼去觑秦冰冰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看到预期中的愤怒和歇斯底里,反而是疑惑与惊讶。她低头咬了咬唇,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冷不防与翼青冰寒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吓得赶紧捂上了嘴巴。
  “秦姑娘,主子他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相比于刚刚的急躁,翼青此刻淡定了很多。
  他与翼白都是主子最信任的人,因此也知道结情蛊的事情。服下子蛊的人,不仅生命受制于母蛊,这一辈子,除了服下母蛊之人,绝不可能再和别的人在一起,就是身体上的触碰都不可能。
  翼青知道上官慕白对秦冰冰一片真心,作为效忠多年的属下,他不希望秦冰冰误解了自己的主子,也不希望主子的一番心意被平白糟蹋。
  小竹不死心又来了一句:“奴婢不敢撒谎,世子爷他真的和……”
  翼青直接一把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再敢胡说八道我便要了你的命!”
  小竹吓得面如土色,双手往后一撑,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一股浓烈的骚臭味自她裙下散开。
  翼青皱眉,颇为嫌弃地将剑收了回来,对着身后的人道:“先将她拿下,看好了!”
  今日这小丫鬟定是受人指使的,目的大约……就是为了秦冰冰肚子里的孩子。只可惜,这出手的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位秦姑娘对他们主子并无多少感情。否则,以这事来刺激她倒不失为一个流掉孩子的好法子。
  想到这里,翼青对秦冰冰难免又多了一层怨念。从头到尾,他都在替上官慕白不平。在他看来,他家主子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就算是一颗石头,那也该有所动容了,可这位秦姑娘的心倒是挺大!
  翼青嘴角微嘲,但面上对秦冰冰依旧没有丝毫不敬,只是坚持让秦冰冰去一趟光华阁,他不能让主子平白受了这种冤屈!
  秦冰冰没做多想,她也有些担心上官慕白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虽然刚刚那个登徒子让他不要相信上官慕白的话还言犹在耳,可她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上官慕白对她很好,她不可能看着他有事而无动于衷。
  等到了光华阁之后,秦冰冰才发现里面的情况似乎真的是一团乱!
  里里外外差不多围了一大圈人,秦冰冰好不容易才走了进去,上官慕白脸色有些苍白地坐在了软榻上,身边还站着一脸愤怒的林伯。至于另一个主角,王香香,则暗自在一旁低声抽泣,披风下甚至还隐隐能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肤……
  T

  ☆、214 马车温情(二更)

  秦冰冰大吃一惊,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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