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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娇妻[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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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子不动神色,陛下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心里总觉得在自己去世前,要把侧妃给塞到太子府里。
自己有三个儿子,也就选出一个儿子能继承大业。
不说以妃位拉拢势力,单单开枝散叶这个原因,陛下就不能同意太子只娶夏柔蔓一人。
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总要快快打算才好,最好拉上皇后一起。
陛下让太子退下回府,又喊来皇后两人一起商议。
而此时的茂长安已经快马加鞭回了太子府,好在肚子的孩子也算安稳。
只有没什么刺激的味道,都是安安生生的待在夏柔蔓的肚子里。
要不是知道肚子里面有个宝宝,夏柔蔓自己是没感觉的。
不过前三个月,夏柔蔓不敢四处乱跑,也就拘在太子府里,安心养胎。
只是最近林氏在牢房里听说不安稳的很,吵着府衙说,要判赶紧判,老是管着人什么意思?
林氏娘家也出来游说,说是夏柔蔓仗势欺人,故意将继母关在牢房里,还撺掇着武定侯休妻!
最后一点夏柔蔓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林氏捏着夏德容的把柄,夏德容怎么敢休妻?这分明是在夏柔蔓泼脏水。
虽说朝中碍着太子的面子,不敢对太子妃多说什么。
可是之前二王爷的那场闹剧收场,朝中有些人就开始拿着太子之前在城郊丈量土地的事做文章。
说是那家的姐弟两个,现在无依无靠,总不能因太子确定要继位了就不追究吧?
茂长安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此谣言一出,对他重新清算土地实在是大患。
朝中好解释,但也要百姓们心服口服才是。
转眼就到了冬天,趁着还有些太阳,夏柔蔓胎儿又稳的很,便想约着屈英慧,梁支兰一起去庄子上玩,正好看看之前养的鹿。
两人自然答应,只是赶紧梁支兰兴致不佳,听说还在因丰昊的事跟家里闹别扭。
丰昊如今无甚官职,梁支丰倒觉得还好,丰昊这人有才,现在也只是一时困顿而已。
但梁支兰的爹娘却有些短时,总是压着不同意。
家务事最难缠,连梁阁老说了几次,梁支兰的爹娘还是不同意,这事也只能僵持了。
丰昊这人,夏柔蔓如今也算看开了,那么多不喜自己的人,丰昊不过是其中一个,为了支兰姐姐,夏柔蔓有心想给太子吹个枕头风。
可谁知别的事还好,倒了丰昊的事上面,茂长安就是不松口。
这让夏柔蔓也不好跟梁支兰讲。
看着梁支兰愁眉不展,只能跟屈英慧叹气。
说到底,梁支兰那最大的阻力还是家里。
三人的马车正走着,眼看马上就要到庄子,只见前边有人十分吵闹,似乎拦住了马车。
听着还有小孩的哭声。
梁支兰让花染去看看怎么回事。
待花染打探消息回来,只是一脸无奈。
说是太子当时规整田地之时,死了一户人家,那家就剩下八岁的姐姐跟六岁的弟弟,现在拦马车的就是他们两个。
夏柔蔓一听就要下马车,梁支兰感激拉着道:“他们两个一个八岁一个六岁,都是孩子懂什么?这背后肯定有人算计。”
夏柔蔓点头:“这些我也知道,只是今日若不下马车,倒更让人有所说此,说太子夫妇恃强凌弱了。”
也是,如今已然入冬,虽说还有些太阳,那也是寒风瑟瑟。
你太子妃坐着舒适温暖的马车,下面跪着两个小儿,说到谁那都会嘀咕两句太子妃不仁不义。
如今这局面,夏柔蔓是万万不可能给太子惹祸的。
下车之前,夏柔蔓问道:“花染,周围是不是来了许多百姓?”
花染点头说是。
夏柔蔓心里就有数了,将身上的披风取刚穿上的披风取了下来,手炉也不拿,扶着马车慢慢走了下去。
周围百姓都看着马车上,以为过了这么久,太子妃会直接走,没想到竟然直接下来了。
太子妃都下车了,屈英慧跟梁支兰自然也跟着下来。
夏柔蔓让花染带路,直接走到跪着的小儿面前。
只见他们衣裳单薄,面黄肌肉,一看就是许久没吃过饱饭。
夏柔蔓本就是孕妇,心思敏感,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周围的百姓,用帕子擦擦眼角,上前扶着小姑娘跟那小男童道:“这么冷的天,何故跪在此处,是谁送你们来的?可有曾吃过饭食?”
小姑娘明显是有人教过的,但说也说的结结巴巴:“有好心人说,太子妃会从这里路过,让我来找太子妃,说是可以报仇,还未曾吃饭。”
说着,小姑娘搂紧弟弟,无声颤抖。
小小年龄,就能说出报仇二字,她口中的好心人,也不知道是藏在哪。
夏柔蔓低头跟花染吩咐了几声,又朝那小姑娘说道:“天这么冷,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
花竹已经过来,花染还是去办事。
只见花竹子从马车上拿下两件厚厚的斗篷,百姓都以为是给太子妃的。
看着太子妃拿过斗篷,却转身给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身上道:“我这也没合适你的衣裳,先暖暖身子,我们去吃点东西,有什么冤屈慢慢跟我讲,可以吗?”
花竹也给男童披了斗篷,好让他们没那么冷。
夏柔蔓说话柔声细语,让小女孩有些恍惚,怎么太子妃说话跟好心人学的一点也不一样?
但小女孩想到死去的爹娘,咬咬牙道:“我不去,太子妃,我爹娘,还有爷爷,真的是太子害死的。”
夏柔蔓心里不高兴,但此时这么多人看着,自然就是哪让她生气,就受什么,夏柔蔓也不能对孩子发火。
“凡事都讲证据,你可亲眼看见太子害了你爹娘?”下夏柔蔓不想浪费这背后人做的局。
找来了这么多百姓,又费心演戏,夏柔蔓自然要陪着演下去。
小女孩说道:“我没见到,可是他们都是这么说的,要是太子不量,不丈量土地,我爹娘就不会死!”
说着小女孩哭了起来,男童懵懵懂懂见姐姐哭了,也跟着哭起来。
夏柔蔓摸摸小女孩的脑袋道:“那你可知为何要重新丈量土地?”说这话,夏柔蔓故意声音大了些。
小女孩摇头。
夏柔蔓道:“那丈量土地之前,你家有自己的田地吗?”
小女孩继续摇头,她家是帮一个富家翁种田的。
夏柔蔓这才道:“这就是了,太子查到,在十年前,都城其中西郊的普通农户有三千多户,可到了今年,就剩下七百多户。”说着,夏柔蔓停顿了一下,这个数字夏柔蔓其实也说不准,只是想让在场的百姓更直观的听懂。
“这两千多农户去了哪?经查证,都成了富翁家的佃户,农户跟佃户的区别大家也都知道,农户手里都有自己的田地,只需要给朝廷纳税,佃户则是田地属于地主,佃户不光要给朝廷纳税,更要给地主租子。”
“其中的去别,想必大家都知道,为什么有人好好的农户不当,要去当佃户?这其中的猫腻就多了去了,无非是有人强取豪夺,霸占农户的土地,逼的农户只能去租地种田。”夏柔蔓顿了顿:“太子如今要查那些强豪地主,将土地归还与民,到底是为百姓好,还是为自己好?”
周围的百姓不少都有听懂的,但还有人问道:“那都说太子自己也揽财,也霸者上好的田地呢!”
夏柔蔓听此,看了看问话的人,只见那人书生摸样,见太子妃看了过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周围人以为他说着话会得罪太子妃,没想到太子妃笑了笑。
“这位学子,我家太子是储君,是天下之主的儿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太子怎么会与自己的子民夺利呢。”
夏柔蔓说话虽然温和,但言之有理娓娓道来,让人不得不信服。
最后夏柔蔓又道:“谣言止于智者,相信我大茂的百姓都有自己的判断。”说完,夏柔蔓又对裹着披风的姐弟俩说道:“我看你们可怜的很,就跟着我回太子府吧,先吃些饭食,有何冤屈,都有我给你作主,不行我们就去面见陛下可好?”
只见寒风之中,太子妃看起来单薄的很,反观原本弱势的姐弟两个穿着厚厚的披风,不知道哪来的手炉也让两人捧着。
太子妃蹲下同两个孩子说话,不顾自己的嘴唇有些发白,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两个孩子。
围观的百姓不由得心里夸了太子妃仁心。
姐弟两个也被已经回来的花染,拉到马车上。
原本要去庄子的马车,直接掉头回了太子府,梁支兰跟屈英慧肯定不会反对,反而是跟着去了太子府。
看自己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让花染跟花竹亲自看着那姐弟两个去沐浴换衣,吃点东西。
梁支兰跟屈英慧有些皱眉:“你将他俩领回来,若是无事还好,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跟太子才是最说不清的。”
夏柔蔓点头道:“那也不能把他们扔下吧,先不说背后的人能让两个孩子穿着单衣跪在寒风里,剩下能做什么谁回知道?再说,太子府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如果两个孩子在太子府里还出了意外,那茂长安也不用当太子了。”
听夏柔蔓直呼太子的名讳,屈英慧跟梁支兰面面相觑,夏柔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私下喊太子名字喊习惯了。
到了相熟的人面前,竟然不留神说出了口。
三人只好当这个没发生过,继续说刚刚的事。
屈英慧道:“那这样也行,把人放自己手里总要放心些,你跟太子讲了吗?”
夏柔蔓点头:“派人去说了,估计一会就回来。”
这下屈英慧跟梁支兰才放心,两人也不好多待,跟夏柔蔓告辞回家。
梁支兰跟屈英慧走在路上,不由得感慨道:“当初我家宴会上见到柔蔓,她还有些胆怯跟自卑,如今竟然像是换了个人。”
屈英慧倒是不在意道:“经历那么多,肯定有所变化,而且柔蔓是越变越厉害了啊。”
梁支兰听着楞了楞,点点头,别的什么也没说。
茂长安那边则是接道夏柔蔓的消息,并未先回家,反而是将这事跟病榻上的陛下说了出来。
陛下原本就精神不济,但这个事关系到二王爷,茂长安不说也不行。
最后陛下沉默了会,对茂长安说道:“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也就是不顾最后的父子情面对了。”
说完,陛下又咳了会才道:“你大哥是有心悔过的,明天你带着我的口谕,去看看他,说免了他的禁足。”
原本大王爷被禁足在府中,不经传召不得出府一步,如今是少了这道禁令,也算是对当时大王爷的反应给予奖励了。
茂长安领命退下,这才回了太子府。
看那两个小孩都是又瘦又小,心里叹气,若不是二王爷要栽赃他,两个孩子也不会落此下场。
反观姐弟两个,本来洗了热水澡,穿了干净暖和的衣服,吃了软和的饭食。
对太子府的敌意就少了些。
可这一见太子,浑身又长满了刺一般。
好在人美心善的太子妃也在这里,让姐弟两个少了些担心。
太子知道这两个孩子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就让人带他们下去。
一日三餐不能或缺。
事情没了结之前,两个孩子都要在太子府住下了。
送走两个孩子,太子反身就搂着妻子道:“今天出门有没有累到,身子有什么不适吗?”
原本还是一脸正经的跟两个小孩说话,转而就变了张脸。
让夏柔蔓有些好笑,顺势靠着茂长安道:“哪能累着,原本是去庄子玩的,可还没到,就又回来了。”
今天的事,已经有人完全复述给茂长安,茂长安抱着妻子道:“这事你做的很好,可再有下此,先注意自个的身体。”
夏柔蔓点头,但遗憾道:“我就应该让人注意一下周围百姓中有没有对方的人,若能捉住一两个,这事也就能真情大白了。”
茂长安安抚道:“没事,蔓蔓已经想的很周全了,做的很好。”
老是被茂长安夸,也让夏柔蔓心里出了甜蜜,但心知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又道:“那接下来你怎么查?总要找出幕后之人吧。”
茂长安点头:“已经得了父皇的命令,可以直接查下去,不日就会出结果。”
陛下也同意了?夏柔蔓惊喜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审林氏了?”
想到林氏,其实茂长安是有些犹豫,但看妻子有些开心,还是点头道:“可以了,尽管去审,无论审出什么结果,都有我来给你撑腰。”
夏柔蔓赶紧点头,林氏的事时间已经不短了,要赶紧解决的好。
只是处置林氏之前,自己还要回武定侯府一趟,给夏德容打声招呼。
省的再出别的事端。
茂长安搂着妻子又问了:“早上吃了什么?中午可用过饭了?”
这一说,夏柔蔓才想到中午只记得给那两个孩子准备些吃的,自己这里倒是被人催了几次,还未去吃。
夏柔蔓笑道:“还没呢,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饿,一起去吃些?”
茂长安喊来花染道:“再去做一席过来,之前准备的不要再热了,先那些点心过来给垫垫肚子。”说着,茂长安又道:“太子妃不记得也就算了,你们跟着忙的怎么也好忘了?”
见茂长安还要说,夏柔蔓拉着道:“算了算了,是她们喊我,我没吃罢了,咱俩去看看今天的点心是什么。”
茂长安摇头,只好将此事放下不提。
第57章
茂长安去查城郊田庄一事。
夏柔蔓则是回了武定侯府,太子妃的仪驾自然不同一般。
夏柔蔓回娘家,自然是府里全部的人都出来迎接。
打眼一看,谁高兴谁暗恨,简直一目了然,到了夏柔蔓现在自然也不在乎林氏的子女对她什么眼神。
当初那么对自己,就应该想到后果。
霜姨如今是侯府的女主人,看起来自然大有不同,贵气了许多,听说给三小姐找的那门亲事也不错。
至于林氏子女的婚事也都再霜姨手里。
但林氏娘家多次上门,不让霜姨掺手,霜姨也乐得自在,随便她们林家怎么弄。
夏柔蔓此次过来,自然是要说林氏一事,等林氏娘家过来,林氏的三个子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但夏柔蔓不为所动。
只听四小姐道:“外祖父,你们可算来了!”
说着,又看向夏柔蔓一脸怨毒。
夏柔蔓气笑了:“怎么,你娘伤我,进了牢房,怎么还怨恨我了?”
四小姐怒道:“我娘也是你继母!你就这么不尊重你的长辈吗!”
见此,夏柔蔓淡淡道:“我的长辈如今只有三位,我生父武定侯爷,我公公皇帝,我婆婆皇后娘娘,你娘算哪个”
二小姐赶紧拉着四小姐不让她再说话,笑着道:“不是一母同胞,自然不一样,也就求着大姐姐,看在你我有血缘关系的份上,饶了我母亲吧。”
这二小姐自然比她妹妹说话妥帖的多。
夏柔蔓抬头看了她一眼道:“饶你母亲什么事?是侵占继女财产的事,还是偷盗家中物件,或者又是伤了太子妃一事?二妹妹也要说清楚些。”
夏德容听的只做壁上观,只要自己过的可以,他是不在乎别人怎么样的。
林父指着夏柔蔓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当时你娘走的时候才几岁,要不是我女儿照顾你,你现在能当上太子妃吗?就连你的婚事都是你继母定下的!”
夏柔蔓嗤笑一声:“是定下让我死吧?二王爷那边已经承认了,他跟林氏勾结,让林氏给我订婚当时的三王爷,然后趁机把我淹死在白河里!”
说完,夏柔蔓一拍桌子:“二小姐,你敢说这事你不知?你不是还想当二王爷的侧妃吗?如今我倒是能让你如愿以偿!”
现在谁不知道二王爷谋逆未果,已经押入大牢,二小姐的手有些颤抖,捏紧了椅子道:“大姐姐,莫要胡言乱语,这都没有的事。”
“没有吗?我那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企图谋害我的性命,如今只是将林氏关在牢房里,就成了我忘恩负义了?”夏柔蔓问道:“再说,我自小是婆子丫鬟们伺候长大,一分一毫都未用你母亲的东西,占个名义就是抚养我了?”
二小姐害怕夏柔蔓手里真的有证据,此时有些害怕,若是母亲林氏真的坐实了这个罪名,那母亲一生是真完了,自己有必要再辩白下去吗?
害死夏柔蔓的计划,只有林氏跟二小姐两人知道。
林父跟四小姐,还有二小姐是完全不知的,林父骂道:“你一个做女儿的,东西归父母不是理所应当吗?吃你的用你的,是你的福气!还跟你继母计较上次伤你也是无意,你这个太子妃,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呢?”
谁知道,夏柔蔓没说话,倒是二小姐拦着林父道:“外祖父你坐下歇歇,或许其中真的有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呢?”
话锋一转,竟然是有些示弱的意思。
夏柔蔓知道,林氏这个心思玲珑的二女儿,怕是要舍弃她这个母亲了。
但二小姐对上夏柔蔓还是试探道:“大姐姐莫要生气,我是觉得你讲的那些有些无稽之谈,不知是听了谁嚼的舌根,竟然这么子虚乌有的事情也能说出来。”
夏柔蔓听二小姐一直把这些事往不可能了说,笑道:“既然说了我有证据,自然是有的,二小姐你到底嫁不嫁,二王爷的侧妃,你不是想很久了吗?”
二小姐自然知道这是夏柔蔓让自己拿一辈子,来换母亲,又或者,跟夏柔蔓站同一条线上,给母亲定罪。
二小姐犹豫不决,但夏柔蔓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考虑,有二小姐亲手处置自己的母亲,可以让夏柔蔓少被外面说心狠手辣。
但若这个二小姐不跟自己一条线,倒也无所谓,无非是多费些力气,给林氏多定些罪。
夏柔蔓一脸催促,二小姐心想,反正母亲已经那么多年龄,母亲那些罪名最多是个流放,自己这么大好的年华,怎可葬送在快要处决了的二王爷那。
不再多想,二小姐反而跟夏柔蔓站一起,对目瞪口呆的二弟,四妹,还有外祖父说道:“母亲以前做事确实过分了些,侵吞大姐姐的嫁妆也有账目,都在我那放着,以前我糊涂想着不能揭发我的母亲,如今倒是觉得,姑息养患,是我的过错了。”
说着二小姐呜呜的哭了起来,夏柔蔓心里觉得好笑,这二小姐演戏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林父没想到二小姐怎么反倒帮林氏认罪。
四小姐拉了一下二小姐:“二姐你在说什么啊。”
二小姐抱着四妹哭道:“四妹,母亲犯错,我们不能再包庇她了,只能求大姐姐好心,能宽恕一些了。”
夏柔蔓凉凉道:“可是你说要定罪,我可没说。”
没想到夏柔蔓一点也不想下场,这分明是要她这个女儿来给自己的母亲定罪,二小姐心里埋怨夏柔蔓心思歹毒,可又不得不照办。
夏柔蔓倒是没想到,自己就是吓了一吓,竟然可以兵不血刃,让二小姐给自己母亲定罪,自己这个外嫁女,倒是可以瞥干净了。
林父一脸惊讶,还想再说什么,都被二小姐的眼神给压了下去。
霜姨在一旁看的心寒,林氏这个人那么处心积虑为自己为子女,现在好,她的子女还真是学了十分,二小姐竟然这么自私自利。
这时林父也反应过来了,指着夏柔蔓说了半天你你你,也没说出个结果。
既然这么说了,夏柔蔓又道:“那林氏报什么罪,怎么处罚,就全交给二小姐给府衙说了,出了结果,记得先跟我讲。”
二小姐心里暗恨,嘴上答道:“一切全听大姐姐的。”
夏柔蔓笑着说:“不管怎么罚,我看这流放应该是少不了的,二小姐觉得呢。”
二小姐答应夏柔蔓此事,就已经做好了母亲林氏流放的准备,自然应下。
两人说定,谁知那林父拦着不让,看林父眼睛转了转厉声道:“不能!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的女儿!”
夏柔蔓看也看林父:“那要怎么对你的女儿?你倒是说说看。”夏柔蔓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面,她没收拾林家,这个林家倒是蹬鼻子上脸。
林父看了看二小姐,又看了看四小姐,还是觉得四小姐好拿捏一点:“除非你让四丫头当太子侧妃!我就同意你们的做法?”
这时,林父的话倒是让夏柔蔓看了林父一眼,花染喝道:“太子侧妃是你们想的吗!你这人怎么这般没有廉耻!”
林父要什么脸面:“怎么了,她夏柔蔓能当正妃,我们四丫头就不行了?”
此事夏柔蔓心想,还真不行,要不是你们设计让我跟三王爷订婚,要不是巧好茂长安坚定了不放手。
现在的太子妃早不知道是谁了。
夏柔蔓看着林父,也不想过多纠缠:“林家伙同林氏一同盗窃,理应处罚,二小姐会一起办的,对吧二小姐?”
二小姐其实也心动外祖父的提议,但是为什么外祖父让四妹嫁不让自己去?
二小姐面上恭敬道:“大姐姐说的是,我会照办的。”
没想到两人几句话,竟然是把林氏一家也清算进去。
把林父气得跌坐在凳子上。
四小姐不敢置信的看着夏柔蔓跟二姐。
既然事情确定,夏柔蔓懒得看众人脸色,跟夏德容,霜姨告辞就要回太子府。
刚刚转身下台阶,四小姐竟然冲了过去,一把将夏柔蔓推到在地。
如今夏柔蔓刚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从这台阶上摔下去,那还了得?
花染站的最近,一时没拉住太子妃,眼看着太子妃倒在地上。
夏柔蔓只觉得腹中阵痛,夏德容跟霜姨见此吓得六神无主,刚要喊去请大夫。
可这武定侯府,夏柔蔓哪敢再待,勉强道:“回,回太子府,现在就回。”
花染花竹早就吓得手脚发软,急忙扶着夏柔蔓勉强起来走到马车上。
一路赶到太子府。
夏柔蔓的身下已经见红,花染花竹派人抬着太子府进到内院。
可此时已经慌做一团,好在刘妈妈跟王嬷嬷还算镇定些。
请太子府的大夫赶紧去看,刘妈妈跟王嬷嬷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急忙让人去宫中请太子回来。
听了花染花竹哭着说了事情经过,刘妈妈跟王嬷嬷恨不得打花染花竹一顿。
刘妈妈骂道:“平日里太子妃对你们怎么样,你们两个心里也清楚,因着是从侯府就跟着太子妃的,就算来了宫里的人,也是让你们近身伺候!明知道太子妃身子不便,你们是怎么做的?”
花染花竹知道这次没护住太子妃是有了大祸,她们本就是服侍小姐,护着小姐的安全。
平日小姐也从不苛责,她们俩的吃穿用度比一些大家小姐还要精细些,如今,如今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事,只觉得万死也难辞其咎。
太子匆匆回来,见那两个丫鬟还在哭,绕是他这种性格深沉的人,此刻也有些生气。
对那王嬷嬷说道:“将她二人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平日里太子妃护着她们,如今太子妃躺着,我看谁还来救!”
说完,匆匆进了屋中。
御医见太子来了,忙道:“刚刚太子妃吃些安神药睡下了,这会不宜惊扰。”
茂长安点头,请御医外面说话。
“听说见红了,蔓蔓的身体可好?”茂长安心里慌的很。
御医斟酌着道:“原本胎儿月份就小,如今这一摔,实在是凶险,能不能保住,就看这四五天了。”
茂长安点头又问:“太子妃的身体怎么样?”
御医答道:“失血有些多,最近会容易嗜睡,不过别的并无大碍,只要孩子养好,太子妃就无碍。”
听此,茂长安皱眉道:“什么意思?太子妃的身体跟孩子还有关系了?”
“胎儿生于腹中,若是胎儿安稳就不会妨碍到母亲,但还像现在这样出血,怕是对母亲身体有碍,就算生下来,太子妃的身体也会有损伤。”御医只好将此说了出来。
茂长安有些沉默,御医抬头看了看太子脸色,只见太子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茂长安才道:“若现在不要孩子呢?”
这可是皇家子嗣,御医没想到太子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急忙道:“太子,这母子一体,胎儿养好了,太子妃的身体自然没问题,若是强行堕胎,也是对母亲身体有影响的。”
茂长安松口气:“那就好,若是没有孩子,能让太子妃身体康健,也是没问题的。”
御医简直一头冷汗,人家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多数都要孩子。
到了太子这里,竟然是早早的想不要孩子,也要护住太子妃。
御医听此,有些感念太子对太子妃的情谊,安慰道:“女子怀孕生产,本就是九死一生,这次是意外,但看平常太子妃食量也小,等太子妃醒了,可以适当多吃些补品跟食物,对太子妃身体也好。”
这点茂长安是知道的,自从有孕,蔓蔓吃饭还跟没怀孕之前吃的一样多,自己不是没劝过,但现在要看紧了。
让御医先下去,茂长安则走到榻前,看见妻子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茂长安的手指抚过夏柔蔓的嘴唇,只觉得上面的苍白实在难看。
心里又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让妻子怀孕。
不过茂长安不是那种自怨自艾的人,见妻子还在睡着,派人将那武定侯府的四小姐一起押进大牢。
原本想亲自解决了林氏一家,但茂长安知道妻子费那么大的功夫让武定侯府的二小姐给自己母亲定罪。
就是为了自己给自己博个好名声。
压下心中的火气,派人看着二小姐状告自己的母亲,四妹,跟林家。
处理完这些事,茂长安问了太子妃还未醒,又去书房见了另一个人。
那人正是丰昊。
茂长安淡淡道:“这些天委屈你了。”
丰昊拱手:“都是为太子效力,应该的。”
茂长安让人时刻注意着太子妃什么时候醒,然后喊着自己第一时间过去,又对丰昊道:“田庄一事,现在就说吧。”
丰昊跟茂长安前段时间的争执并非虚假,丰昊不喜夏柔蔓,跟汤阁老一个想法。
觉得可以有更合适当太子妃的人选,甚至现在也并未改变主意。
但心里的想的归心里想,并非真的像表面一样那么不服从茂长安。
借着太子跟丰昊的争执,太子假意不用丰昊,二王爷见此趁此笼络丰昊。
虽不说有多信任,但也让丰昊掌握了不少证据。
如今丰昊光明正大来太子府,已经对外面表明态度,丰昊从始至终都是太子的人。
私下收集了二王爷在田庄的罪证,正要呈给太子。
这是一步深远的棋,想必会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包括夏柔蔓。
夏柔蔓白天睡的多了,此时到了夜里也不困,跟茂长安说道:“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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