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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娇妻[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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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柔蔓心中冷笑,嘴上却摇头说道:“我跟寺里的女师傅说过了,今晚是一定要留着这里的,这不好在佛祖面前再改口,我姨妈那边的人想必是可以原谅我。”说着夏柔蔓还朝大夫人笑了笑退出去。
  退了出去夏柔蔓马上去了寺里准备的禅房,认真诵经,让花染守在外面,谁喊都不听,只说在认真诵经抄经,不让打扰。
  大夫人的人来了几次都没办法,总不好在寺中争吵。
  大夫人气的怒火丛生,可又没什么办法,只好带着几位小姐直接回家。
  花染见此才进了禅风,奇怪的朝小姐说道:“大夫人她们已经回家了,小姐我们真的听三王爷的,在这里住一宿吗?”
  夏柔蔓拉着花染坐了下来说道:“住上一宿吧,听三王爷没错的,大夫人那有鬼,自然是想让我走,今天安心住下吧。”
  话音刚落,夏柔蔓就听见门开了一下,只见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三王爷跟他贴身下人正好走了进来。
  只听三王爷说道:“为何夏姑娘对我如此的信任,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
  夏柔蔓定睛看过去,正是那俊朗无双的男子,他那眼神如日月星朗,璀璨的不可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呀么么哒


第4章 
  三王爷这么问话,倒是把夏柔蔓问愣住了,总不能说自己经过前世,知道你是多好的人吧。
  夏柔蔓先是站起来行礼,嘴里找着借口说道:“原本就觉得事有蹊跷,又经三王爷提醒,自然就多了想法。”
  三王爷深深的看了夏柔蔓一眼,吓得夏柔蔓往后一退,倒是逗笑了三王爷。
  不过三王爷前来还是有事要说,他对夏柔蔓说道:“恐事情有变,今晚在庙中也会不得安生,若外面有打斗声,夏小姐只管关门闭窗,不要出来即可。”
  夏柔蔓没想到贼人竟然能追到庙中来害她,真是为了设计三王爷无所不用其极。
  “那就麻烦三王爷了,我跟婢女就在这房中等事情结束了。”夏柔蔓自然是信任三王爷的,打定了主意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只当没听见。
  三王爷见此嘴角含着笑意说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要护着你的。”
  没想到三王爷突然这么说,倒是让夏柔蔓脸上一阵发烧。
  三王爷见夏柔蔓这么容易脸就红了,不再多说什么,深深看了夏柔蔓一眼,推门出去。
  花染见三王爷走了,这才拍着胸脯问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有人要害小姐吗,我们跟人无冤无仇,这是为何啊。”
  夏柔蔓拉着花染的手说道:“有些人并不是我不犯她,就不来招惹的,此次祸事,一是因着有人要陷害三王爷才对我下手,二则是因为家中有人要推我进火坑。”
  花染想了三王爷这门亲事,正是大夫人一手促成,不由得惊呼道:“大夫人?小姐平常一想对她恭敬有礼,怎么要害小姐。”
  “这人,要么求财,要么求权,既然这么着急要除掉我,肯定是我招人嫉恨了呗。”夏柔蔓早就把事情想的明白。
  自己生母,武定侯原配夫人茂氏,嫁入武定侯府时带入了万贯家财的嫁妆,当年十里红妆,羡煞多少人。
  若自己在,那这嫁妆肯定是自己带走,若自己不在了,那么大一块肥肉,到底吃进现在武定侯府中谁的口中还不一定。
  利益当前,自己这个原配夫人的唯一嫡女又如何?没了母亲的疼爱,受了继母的蛊惑,还不是一只鲜嫩的肥羊,只等着给别人铺路。
  可笑自己上辈子看不明白,生生给那继母做了好事,这次渡过这次险关,母亲的嫁妆是一定要先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听着窗外的阵阵风声,夏柔蔓拉着花染,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打斗尖叫,夏柔蔓只当听不见,直到外面声音渐渐平息,听到有人轻轻敲了窗户,夏柔蔓也不敢回答。
  三王爷见此,在窗外轻笑一声说道:“是我,还请夏姑娘开个窗。”
  没想到三王爷有门不走,偏偏要跳窗,夏柔蔓小跑过去轻轻开了窗户,让三王爷进来。
  看着三王爷衣服有些凌乱,明显经过一场打斗,夏柔蔓心中感激,面上也带了出来:“多谢三王爷相救。”
  三王爷看了看夏柔蔓,又看了看花染,夏柔蔓知道意思,让花染先退了出去。
  花染迟疑一下,还是照着小姐的话退了出去。
  见此,三王爷定定的看着夏柔蔓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夏小姐就不怕?”
  若是没有重生的经历,夏柔蔓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如今笑着对三王爷说道:“我深知三王爷你的人品,自然知道是无碍的,再说,再说我们已经订婚,亲密些,倒也无妨。”
  夏柔蔓已经是羞红了脸说这些话,三王爷听了快步走到夏柔蔓面前,拉起夏柔蔓的手腕,让夏柔蔓直视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就知道,不止是我自己记得那时候的事。”
  三王爷说的极温柔,倒是把夏柔蔓说的一头雾水,什么事?三王爷在说什么?
  夏柔蔓倒是想问,可三王爷松开夏柔蔓的手说道:“这是我的错事,若不是上次无意间让人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意,你也不会被卷入此事,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原本夏柔蔓是觉得上辈子的事清晰明了,有人为了设计三王爷把自己卷入当中,三王爷觉得自己无辜所以帮忙报仇。
  怎么按三王爷现在的说法,这其中怎么还有内情,还有什么,让别人知道了对你的心意,什么心意
  夏柔蔓越想越乱,没接三王爷的话。
  三王爷以为夏柔蔓害羞了,便又开口说道:“我原本以为,只有我自己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不是单相思。”
  三王爷越说,夏柔蔓越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适时的没开口,三王爷只当她默认了此事,低声笑了起来,看了夏柔蔓一眼,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花染见屋子里久久没有声音,心中担心,推门进来,谁知看见正在发呆的小姐。
  夏柔蔓坐那想了许久,就是脑子里没什么印象,自己小时候跟三王爷有过接触吗?
  见花染进来,夏柔蔓斟酌了一下问道:“花染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花染是三四岁就跟着小姐,听了这话,想了想问道:“小姐说的是什么时候?让奴婢想想。”
  夏柔蔓摇摇头道:“我也不记得,我小时候跟哪个哥哥比较亲近吗”
  花染给小姐倒着茶想了半天说道:“只记得小姐跟文昌侯舅舅家一个表哥熟悉一点,别的倒是没什么印象,小姐母亲还在的时候,听小姐母亲说过,小姐还说长大要嫁给表哥呢。”
  花染这么一说,夏柔蔓倒是有点印象,可惜过的太久,早就不记得哪个表哥的音容相貌,要说这三王爷是那个表哥倒不大可能。
  三王爷是皇子,怎么可能小时候在自己舅舅家住呢。
  夏柔蔓摇摇头,又想了别的人,可怎么想都没跟三王爷接触过的印象。
  或许,或许是三王爷认错人了?
  一想到这个,夏柔蔓心里就酸酸的,难道说三王爷把自己认成心仪的女子,这才对自己这么上心。
  一想到可能是这个原因,夏柔蔓觉得精神不太好,面上带着就恹恹的。
  花染见此,还以为三王爷说了什么,忙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可恶的三王爷说了什么?”
  夏柔蔓听见三王爷就忍不住想他心中那个女子是谁,可听花染这么说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别乱说,三王爷人很好,天也晚了,歇息吧。”
  小姐明显的精神不佳,可怎么问都是不吭声,花染只好小心的伺候着,想让小姐心情好一点,不过想起今天的事情也是后怕。
  原本花染对三王爷就印象不佳,如今遇到这样一出出事情,不由得带了些迁怒。
  但花染一向听小姐的话,自然知道这事怨不得三王爷,反而三王爷还帮了大忙。
  想到小姐生母在的时候,小姐哪用算计这些东西,可惜小姐生母不在了之后,现在的夫人来到侯府,原本想着是对小姐还好。
  可惜自从现在的夫人给小姐定下恶名远扬的三王爷,其心已经昭著,可怜小姐身世凄苦。
  花染服侍着夏柔蔓睡下,自己也在榻上躺了下来。
  而另一边武定侯府的人,却是一个难眠之夜,武定侯府现在的夫人林氏,已经算好,今天那眼中刺夏柔蔓今日就会命丧白河。
  谁知竟然让那丫头躲过一劫,硬说什么祭拜生母,在庙中留宿一夜。
  夏柔蔓说的时候,林氏以为自己的计划败露,思前想后根本没有泄露的可能,这才稳住心神,给人传了夏柔蔓夜宿庙中的消息。
  传话的人听了冷笑着让林氏放心,只能晚上听好笑戏。
  林氏心下明白,只脱了外衣,等着庙中传来“噩耗”,可左等右等,天已经快亮了,庙中还是无甚消息。
  总不能是那丫头运气好,或者那人失手了?
  不可能啊,那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这样连连失败两次,怎么会?
  林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心想问问庙那边的消息,问出来又不合适,怕家里奴仆们起什么疑心。
  若这问话再传到老爷耳朵里,又是事端。
  别看老爷平时对夏柔蔓那丫头不上心,可自己为夏柔蔓定了臭名昭著,克妻命硬的三王爷之后,老爷对自己生了好大的气。
  连着半个月都没进过自己的院子。
  平时不关心,都把亲事定下来了,老爷再生气,也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真是可笑。
  想到老爷这个半月都睡在妾室的院子里,林氏就一阵来气,可这气又不能撒在老爷身上,只能暗暗气恨夏柔蔓,想着就算夏柔蔓平安回来,也要给她些苦头尝尝。
  越想林氏越睡不着,索性直接起床准备料理家事,心里又想着万一只是庙中消息传的慢,说不定现在夏柔蔓已经死的干净了,也不枉她这一番筹划。
  想到夏柔蔓生母锁在库房里满库房的嫁妆,林氏就一阵心动,早就听说夏柔蔓生母嫁过来的时候,堆金积玉的嫁妆箱子,让多少闺阁女儿都暗中羡慕。
  夏柔蔓的生母一死,这些嫁妆就被老爷锁在库房中不见天日,说是什么等夏柔蔓出阁一并给她带过去。
  可笑自己为这个家劳心劳力这么多年,竟然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你不让我拿,我偏要取。
  等这个夏柔蔓一死,再多的东西,还不都是自己母子四人的东西。
  林氏冷冷一笑,这个夏柔蔓是一定要死。


第5章 
  第二天直到中午用过午饭,夏柔蔓才吩咐人准备车马,上车的实话,夏柔蔓隐隐约约好像看见三王爷的身影,定睛看了看,三王爷朝她点点头,夏柔蔓知道三王爷是要在沿途保护自己。
  这才安心上了马车,路过白河的实话,夏柔蔓下意识的心里一紧,好在无惊无险的走了过去。
  夏柔蔓这才感觉到,这辈子跟上辈子是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想到身后跟着的三王爷,夏柔蔓心里多了几分安定,跟着家人安心的回了侯府中。
  整是阳春三月,侯府种的花枝蔓延到墙外,角门慢慢打开,有人远远看着大小姐回了府中,小心的伺候着夏柔蔓进了家门。
  从城郊到侯府走了有一个时辰,到了院子里梳洗一番,已经是到了傍晚。
  既然归家,就需禀过继母,夏柔蔓不想在这种事上遭人口舌,带着花染就往继母的院子走过去。
  林氏早就知道了夏柔蔓平安到家的消息,手中帕子被她绞的难看,脸上带着笑意对夏柔蔓说道:“一路车马劳累,还是要多休息才是。”
  夏柔蔓看着林氏身旁的爹爹,心中无限感慨,重活一世,很多事情仍是不能释怀,要说夏柔蔓怨吗?
  肯定是怨的,明明白河之事自己完全是受害者,但爹嫌弃自己丢了名声,就迟迟不去领尸首,让夏柔蔓恨也不是,恶也不是,除去此事,因着继母几句哄骗,便把自己嫁给恶名远扬的三王爷,说他糊涂是真糊涂,说他精明也真精明。
  对上爹爹隐隐愧疚的眼神,夏柔蔓已经不像上辈子那种心态,装作委屈的朝侯爷拜过去说道:“爹爹,我一想到三王爷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就慌,这才在庙中多待了一晚。”
  花染在背后心里一愣,怎么小姐说的跟实际的不一样,不过花染向来忠心,自然不多说什么。
  侯爷见此,他也知道三王爷实在不是良配,但想到三王爷的身份高贵,其母又是尊贵的皇后娘娘,虽说三王爷前边的几个未婚妻都因病去世,想柔蔓身体康健,应该没什么事,那些说什么三王爷命硬的是在自己看来完全就是子虚乌有。
  不过坊间传闻确实说三王爷可怕的很,侯爷一边用林氏给他的说法说服自己,又哄着夏柔蔓安慰道:“那些都是些莫须有的传言,你不用信那些有的没的。”
  夏柔蔓就知道爹爹是这个态度,心里冷笑,面上却说道:“既然爹爹这么说,肯定是没错的,就是有件事,女儿想麻烦爹爹。”
  侯爷本就心虚,听此肯定是无有不应。
  夏柔蔓见此直接说道:“我娘留下的有个嫁妆单子,如今都锁在库房里,女儿想讨要一下这库房的钥匙,清点一下里面的东西。”
  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那原本就是夏柔蔓生母留给她的东西,自然是要交给她的。
  林氏听了心里一颤,想到那么多的东西都要交给夏柔蔓这个丫头,十分不甘心,抢在侯爷前面说道:“那库房念头久了,上面的锁估计都锈着了,等我改天找了锁匠再把钥匙给大小姐吧。”
  侯爷看了林氏一眼,其实心里也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这么多年自己不让林氏自己原配的嫁妆就是怕林氏监守自盗,不过在女儿面前,自然要给林氏留几分颜面。
  敲了敲扶手,侯爷沉默几分对夏柔蔓说道:“既然大夫人如此说了,就改天再说吧,天也晚了,你先回吧。”
  夏柔蔓还想说话,被自己亲爹堵了回去,知道今天钥匙是要不回来了,夏柔蔓也不多纠结,是她的东西自然都会拿过来,不急这一时半会。
  夏柔蔓刚出大夫人的院子,侯爷手中的茶盏往下一放,见此林氏让下人都先退下,小意温柔的亲自给侯爷捏着肩膀说道:“老爷这是哪来的气。”
  见林氏装作不懂,侯爷心中更是来气:“柔蔓生母留的嫁妆,自然全都是柔蔓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侯爷的话说的直白,林氏听了,抹抹眼泪小声啜泣道:“我还不是为这个侯府着想,侯府看起来花团锦簇,可老爷你也知道这吃穿用度哪个都要钱,我们家的铺子又没什么盈利,庄子上连年遭灾,只够供用咱们府上自己吃用,再多的是一分也拿不出了。”
  “我都拿着自己的体己银子来补上一个个窟窿,若不是真的没钱,我也不会打那些东西的注意啊。”林氏知道侯爷不善经营,他一个武将出身,根本不懂什么田庄铺子店面的经营,就算把账目拿到侯爷面前,他也是看不懂,自然是张口就来。
  林氏哭穷不是一时两会,侯爷也就一直以为府中确实艰难,可他平素花钱又大手大脚,这么一想也有些为难。
  见侯爷不说话,林氏又说道:“如今大小姐要婚嫁,我好容易挤些银钱出来,二少爷容哥儿也定下了翰林王家的女儿,王家满门清贵,这聘礼怎么说也要丰厚些,才显得咱家有诚意,接着二姐,三姐,四姐,年龄相差不大,各个都要婚聘,哪哪都要钱啊。”
  侯府这边小辈们是按男女分别排,林氏所出的二少爷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夏柔蔓从未见过的大哥,只是大哥五岁那年急病夭折,夏柔蔓是从未见过的。
  但那大哥自从就得父亲疼爱,故而林氏的儿子也就排行第二。
  可能因为珠玉在前,侯爷对二儿子有着许多不满,但再不满也是侯爷的独子,一想到二儿子的聘礼,本来还算鉴定的想法就有些动摇。
  其实林氏只是听说过夏柔蔓生母有多少嫁妆,但侯爷是亲眼看见的,说是十里红妆都是说少了。
  夏柔蔓的生母姓茂,算起来要喊先皇一声表舅,夏柔蔓的祖父跟先皇的父亲是兄弟的关系。
  其实算着关系已经甚远,可是夏柔蔓的生母茂温自幼养在先皇身边,由先皇跟先皇后带着,当时侯爷年轻打仗得胜归来,一眼便相中先皇后身边的茂温。
  可他一个武将,纵然封侯能娶茂温也是高娶,人家文昌侯府中原本的嫁妆就已经可观,再加上先皇先皇后给茂温添妆,可以说嫁公主也不过如此了。
  就是先皇先皇后不在了,这才对文昌侯府跟夏柔蔓有些疏远。
  现如今,那笔惊人的财富都锁在自己家侯府的库房中,说实话武定侯不是没想过这些嫁妆,可想到原配与自己的情谊,又觉得用人家的嫁妆不好看,这才按捺自己的心思,把库房直接上了锁,绝了自己的心思。
  被林氏这么一说,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不过武定侯还是忍住心思对林氏怒声说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先把柔蔓的事情办好再说吧,我今晚歇在梨霜院了。”
  看着侯爷拂袖去妾室的院子里,林氏一阵冷笑,她就不信了,难道这个家就自己惦记夏柔蔓生母的嫁妆吗?反正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锁在库房有什么用,还是自己让它重见天日更良善一些。
  就那夏柔蔓没了母亲,又跟舅舅姨妈家不交好,拿那么多嫁妆有什么用,还不如分出来给她的孩子们,也能让武定侯府过的更风光些,自己还不是为这个家好?
  这人啊,只要有了念头,都不用自己撺掇,让侯爷手里紧张个十天半个月,自己就算不说,侯爷估计自己都会起这个心思。
  林氏吩咐下去,说侯爷再去账房支取银子,让账房的人多哭哭穷,别一要就给了,显得家里有金山银山一样。
  武定侯府由着林氏掌握许多年,不说家里全是她的心腹,账房这种要紧的地方,自然都是她自己人,卡自己老爷的银子,若是在别的府上还要犹豫一下,到了武定侯府,账房的人竟然是一点也不犹豫。
  让第二天来支银子的武定侯碰了一鼻子灰,当然最后钱是拿到了,可拿的不顺利让武定侯也是一阵闹心,那账房的人还拿着账本让他看。
  看什么看啊,这些事一经都由大夫人管,他哪懂这些。
  这样以来不由得想到昨天林氏说的提议,不经意间,武定侯有些动摇。
  若是从原配的嫁妆里支取一点,应该不妨碍什么吧?
  心里刚这么一想,武定侯赶紧摇摇头,还是拿着钱先去吃喝玩乐,等没钱了再说吧。
  武定侯这边的情况,被两拨人暗暗看了过去,禀告给了各家主子。
  林氏这边自然是知道自己种下的种子要开始发芽,夏柔蔓那边又对她的父亲多了些冷意,原本心里还对这父亲有念想,就是因为这么多年,父亲一直不肯让人指染母亲的嫁妆,如今被林氏一挑拨就起了心思。
  原来不是不想要,只是没有理由要。
  过来禀告的人夏柔蔓仔细看了过去,那是在前院洒扫的一个婆子,可看着夏柔蔓觉得是有几分眼熟,婆子走路极稳,谈吐不似寻常下人,她这么过来禀告也是出乎夏柔蔓的意料。
  这人自己认识吗?
  这婆子见大小姐仔细打量自己,不由得泪目,朝着夏柔蔓拜了下去说道:“我原本是温夫人院子里的婆子,温夫人不在了之后,院子里的人就被四散到侯府做些别的差事了。”
  夏柔蔓听了这话,猛地起身,这是,母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每天日更啦,我不更就打我!


第6章 
  夏柔蔓急忙上前扶起来这个婆子。
  说实话夏柔蔓五六岁时母亲就迎趋势,她是不知道母亲身边都有些什么人,看着这个婆子只是有些眼熟,却不敢冒认,就怕中了继母的什么奸计。
  见大小姐对自己有些防备,这个婆子倒是笑了笑,有些欣慰道:“小姐终于长大了,会想事了。”
  这话说的夏柔蔓想落泪,要不是重活一世,自己怎么会想这么多。
  婆子也不多说什么,简单的讲到:“小姐现在不信任婆子我也是对的,不过请小姐务必小心,温小姐有着万贯嫁妆,难免有些人会起乌七八糟的心思,若是有事,可去文昌侯府跟江阴公府找长辈们帮忙。”
  见婆子说的真切,夏柔蔓点头道:“我知晓了,谢谢妈妈提点了,不知妈妈怎么称呼?”
  婆子笑着说道:“小姐喊我刘婆子就行,若是见了江阴公府的眠小姐,就说我姓刘,叫刘翠茵。”
  刘妈妈说这个话,就是夏柔蔓讲自己来历了,也不用自己说,夏柔蔓的姨妈总不会骗她,想必等小姐从姨妈那回来,自然知道自己是忠心耿耿的。
  原本瞧着现在的林氏,虽然不说对小姐多加照顾,也没见对小姐有什么不利,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办了那样的事情,让小姐许配给恶名远扬的三王爷。
  这让他们这些老仆隐隐有些怒言,这才仔细打听了消息,无意间又知道林氏挑拨侯爷要挪用温小姐留下的嫁妆,这怎么能忍的了?
  刘妈妈是第一个站出来跟夏柔蔓表明身份的,只要小姐愿意,他们这些老人自然拼死也会护着小姐的嫁妆。
  刘妈妈口中的温小姐自然就是茂温。
  茂是国姓,不能直呼茂家小姐,故而家中都称温大小姐跟眠二小姐。
  夏柔蔓听着刘妈妈说的诚恳,心知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刘妈妈确实是自己人,但她上辈子错就错在轻信旁人,重生一次立誓绝不再犯,不管是真是假,她去问问姨妈便知道了。
  心里正想着姨妈,那边姨妈的帖子就又来了,想请夏柔蔓去江阴府做客,说是新酿了果子酒,让自己外甥女去尝尝。
  帖子上只说让夏柔蔓一个人去,其实也是表明了只认夏柔蔓一个外甥女,林氏自然不敢乱攀亲戚,自己娘家不过是个商贾门户,本来就被这些世家瞧不起,这些年学着大家人户的做派让闲言碎语少了许多,直接攀亲这种事,林氏有心想做,又怕人笑话。
  夏柔蔓不管林氏这些七拐八绕的心思,她也想去姨妈家说些话,自然应了帖子,当时就上了妆容,让人备车。
  出门前想了想,让花染带上刘妈妈一道去江阴公府姨妈家,是真是假,一见便知了。
  刘妈妈见小姐去江阴公府带着她,就知道小姐心中是信了她的话,不由得感慨小姐跟她母亲一样,是一个极和善的人,只是命不好,从小没了母亲。
  若是小姐的母亲还在,想必小姐才能无忧无虑的长大吧,可惜温小姐去的早,留下小姐一个人在这武定侯府孤零零的一个人。
  原本对林氏无喜无恶,没想到竟然到了小姐的婚事上,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让他们都是防无可防,可恨这林氏恶毒藏的好,苦了小姐,这门婚事由陛下赐婚,已经是无可更改。
  既然不能不嫁,他们这些人也只能陪着小姐去三王爷府上护着小姐,千万千万不能让小姐出事,不然想必温小姐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宁。
  跟着马车的刘妈妈心中感慨万分,坐在马车上的夏柔蔓又何尝不是。
  上辈子受了继母的蛊惑,一直对姨妈的示好视而不见,反而自己死后都是姨妈舅舅三王爷奔走忙碌,真的猪油糊了心,这次去见姨妈,夏柔蔓心中是极愧疚的。
  到了江阴公府,夏柔蔓一下车,就看见姨妈身边的李嬷嬷迎了上来,亲热的说道:“柔蔓小姐来了,夫人早早就让我在角门这里等着呢。”
  李嬷嬷话刚说完,往后看了看花染,下意识的扫了一圈夏柔蔓待带的下人,看见刘妈妈的时候,李妈妈直接愣住了。
  夏柔蔓见此问道:“李嬷嬷可是认识刘妈妈”
  这一问,李嬷嬷醒过神来激动的说道:“这许多年不见了,刘妈妈跟我自小都是在文昌侯府中做婢女,那是我跟着眠二小姐,刘妈妈跟着温大小姐,这一晃,竟然十几年没见过了。”
  刘妈妈见此也是心里感慨,好在她们都稳重,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嬷嬷带着夏柔蔓去见夏柔蔓的姨妈,现在的江阴公府的公爵夫人眠夫人。
  一路上倒是跟刘妈妈说了些话,夏柔蔓也确定了刘妈妈并无二心,确实是自己母亲身边的人。
  此下心中安定了些,母亲虽然去世多年,自己凭着她也得了不少人的优待,不由得心里难受,若是母亲还在那该多好啊。
  进门看见了姨妈,夏柔蔓不由得就带出了点情绪出来。
  眠夫人见夏柔蔓满脸委屈,心疼不已,当下就落泪道:“我那姐姐去的早,竟然可怜柔蔓在那恶毒的妇人手里,胡乱许配人家。”
  夏柔蔓见姨妈全然向着自己,委屈倒少了些,看周围都是自己人,先安慰姨妈说道:“没事的,三王爷也并没有那么不好。”
  眠夫人何等聪慧,一听这话拉着夏柔蔓说道:“听你的意思,竟然是见过三王爷了?”
  自己说了一句话,就被姨妈听了出来,夏柔蔓有些不好意思道:“是见了几次,若不是他,姨妈你今天恐怕已经看不见我了。”
  夏柔蔓的话,让眠夫人吃了一惊,连刘妈妈跟李嬷嬷都吓得连忙上前查看夏柔蔓怎么了。
  眠夫人拉着夏柔蔓的手着急的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你细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谁要害你,三王爷又做了什么?”
  夏柔蔓见众人都是真的关心自己,跟姨妈一起坐在榻上说了昨天的事情。
  从遇到三王爷提醒自己到夜里庙中出现贼人,又隐晦的讲自己好像知道原本在白河之中埋伏了人要暗害自己。
  眠夫人听的心惊胆战,想了一会说道:“我原本想着是你继母做的手脚,可又一想,她没那本事找许多身手不错的贼人。”
  夏柔蔓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这件事还真的跟自己继母有点关系。
  那边眠夫人自然也想的到:“虽说这事可能她不是主谋,但其中肯定有你那继母跟人沆瀣一气,才会知道你的马车什么时候经过,又何时在庙中留宿。”
  见自己姨妈随便想想就把事情大概说了个明白,夏柔蔓觉得上辈子自己是真的傻,竟然放着姨妈这个助力不亲近,去爱戴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继母。
  夏柔蔓对姨妈说道:“我也是想了许久,跟姨妈的想法大概差不多,不过三王爷倒是跟我说了一些,说是因着我跟他订婚,这才对我下手。”
  眠夫人拉着夏柔蔓看着险些落泪。
  夏柔蔓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为人纯善的很,遇到事总是先往好了想,跟人相处也习惯的相信人。
  如今都让柔蔓都开始想那弯弯绕绕,可想而知柔蔓在背后吃了多少苦。
  不过眠夫人也感觉到柔蔓的话中藏的深意,又确认似的问了柔蔓道:“那三王爷真是这么说的?这暗杀是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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