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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娇妻[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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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胜仗,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如果二十年过去,夏德容没想到自己再去皇庄,沾的是大女儿的光。
当然,夏德容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显得有些兴奋。
一家人带上仆人,总共去了二十多人,分了五辆马车,三辆拉人,三辆放些物件。也不算少,但跟一些大家族还是没得比。
武定侯府的马车走在路上,就遇到了不少往皇庄走的马上。
车上具是喜气洋洋的,好像给这个冬日添了点欢乐。
夏柔蔓也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一路打着招呼,路上也不算枯燥。
夏三小姐跟着夏柔蔓时间长了,也不算怯场,有了几个自己相熟的小姐妹。
到了皇庄也算自在。
皇庄除了陛下皇后还有两位妃子的住处算是比较森严,其余的地方虽有巡逻的人,倒也不会太让人拘束。
夏柔蔓到的时候,茂正雪已经在一处玩投壶了,听了夏柔蔓过来,急忙让人去请。
这边有友人邀请,夏柔蔓跟夏德容说了一声,就带着三小姐跟花染一起出去。
到了地方才知道,此处院子大的很,雪也早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周遭又有挡风的巨大绵锦屏风,四处生了炉子。
十分热闹。
投壶射箭蹴鞠踢毽儿,许多年轻人都聚在这里。
许是这里人多,也没在都城那种一定要划清界限的感觉,支兰也凑着一起跟茂正雪投壶,夏柔蔓远远的就看着茂正雪要输。
上前就打趣道:“支兰姐姐你就欺负雪妹妹。”
梁支兰也是许久未夏柔蔓,此时也开心的很:“那你过来,投壶啊我也能欺负你。”
夏柔蔓捂嘴笑了,走到跟前才发现梁支丰也在,正嘴角含着笑喊她。
见此夏柔蔓连忙拉着三小姐跟梁支丰打招呼:“支丰哥你也在啊。”
“是啊,我可是远远的就看见你了,但柔蔓妹妹连个眼神都没给我。”梁支丰说的打趣,让人没什么多想,只觉得是在故意逗笑。
夏柔蔓赶紧道:“那我不一心想着投壶吗?”
众人皆笑,梁支兰在投壶上有一手,不由得有兴致勃勃:“可你那投壶技术一般的很,这样这样,你跟雪妹妹两个人赢我一个,如何?”
梁支丰倒是点了点自己妹妹道:“柔蔓妹妹没学过,你这是欺负人,不如我来?”
听此梁支兰赶紧道:“哥我从小到大就没赢过你,跟你比是欺负我。”
梁支丰接着道:“也是,不如这样,我教柔蔓妹妹跟雪妹妹,然后让她俩跟你比,怎么样?”
茂正雪赶紧道:“我不比了,我可以不想再输,你们三个比。”
反正是玩乐,夏柔蔓也就应下了,那边梁支兰投壶潇洒的很,投完了还来看梁支丰教夏柔蔓。
夏柔蔓是真的不会,但好在学的快,梁支丰教了几回便也能十投五中了。
这个成绩对夏柔蔓来说已经是惊喜,即使输了也得了趣。
他们这边正热闹,只听见外面似乎有鸟叫声,那鸟儿叫的实在动听。
在场的人忍不住看了过去,只见那闻家哥儿还有茂正文还有茂正文的妹妹茂正青。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去了。
茂正文手上拿的是个百灵鸟,看声音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闻家哥儿手上也拿了个毛色翠绿鲜亮的鸟儿,只是跟百灵鸟比一个声音也没有。
闻家哥儿有些丧气,谁知道他手上那鸟,一进来看见人多,突然兴奋起来。
朝着那百灵鸟就是喊道:“别叫了!别叫了!”
梁支丰给身边几个妹妹解释道:“这鸟啊,叫鹦鹉,应该是南边那边送过来的,机灵的很,能说人言,听说教的好了,还会唱歌。”
众人哪见过这么新奇的鸟儿,忍不住上前去看。
闻家哥儿既然带来了鹦鹉过来,自然是带了显摆的意思,让人逗他也开心。
又看夏柔蔓也喜欢的很,把那笼子给夏柔蔓,让她拿着玩。
刚刚这鹦鹉凶了百灵鸟,还真唬住了,过了会大家地方注意力都在鹦鹉身上。
一旁的百灵鸟不愿意了,又叫了几声,实在是好听的很。
还没等大家精心欣赏,就听见隔壁院子,突然有了百鸟齐鸣,煞是好听。
但转念一想,此时正是冬季,哪有什么百鸟,闻家哥儿还以为是谁带了更多的鸟过来,朝着隔壁院就走。
梁支丰倒是想到什么,对众人说道:“都过来吧,有好玩的。”
这院子里的人一听就去了七七八八。
梁支丰见夏柔蔓一脸好奇,笑着道:“你去看看,肯定会喜欢。”
刚想逗逗夏柔蔓,只见夏柔蔓突然眼睛微睁,眉目含笑,梁支丰心念一动,还以为夏柔蔓好奇了。
只见夏柔蔓提着鹦鹉就走上前去,梁支丰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站着的正是三王爷。
那三王爷气势十足,跟梁支丰对视了几眼,眼中神色意味不明,低头再看夏柔蔓的时候,一身的气势就柔和下来。
夏柔蔓哪顾得上别的,只想跟三王爷炫耀手中的鹦鹉,但又被百鸟齐鸣给吸引了。
两边都想看,两边还都顾不到。
三王爷如今少见夏柔蔓这样的小孩心性,见那鸟笼不算轻,就接手自己拿着,让夏柔蔓先去听百鸟齐鸣。
好在他们来的还算早,过去就看见一块幕布后面正在演皮影。
这会功夫,梁支兰他们也凑过来了。
三王爷说道:“你们仔细听。”
只听先是百鸟齐鸣,接着就听出是清晨深林苏醒的一切,就连中午的骄阳也用几声懒洋洋的蝉鸣给表现出来。
随着声音不同,皮影也变化着影像。
看的众人如痴如醉,三王爷倒是没注意什么皮影,注意力都在未婚妻身上了。
刚刚看着未婚妻跟梁支丰一起出现,有说有笑,让三王爷心里微微有些醋意。
在这些醋意出来之前,三王爷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占有欲这么强的人。
三王爷与梁支丰接触不多,但也听过他的名声,是个才情相貌俱佳的男子。
又想到自己手里这个鹦鹉刚刚看见是闻家哥儿拿着的,转个身,就到了未婚妻手里。
再想到一口一个要娶未婚妻的茂正文。
正想着,那茂正文还朝未婚妻这边招了招手。
心里知道是没什么的,偏偏醋意起来了,谁也拦不住,三王爷内心翻腾,面上却越加平和。
没一会这皮影就结束了,众人也知道那声音都是艺人的口技,大家新奇了会。
夏柔蔓刚想找三王爷说什么,但见他神色不对,别人可能看不出点来,夏柔蔓自觉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出来的。
拉了拉三王爷的袖子小声道:“三王爷,你不开心了?”
想到刚刚听见未婚妻喊支丰哥哥,还有闻家哥哥,到自己这里就是三王爷了。
纵是心智再成熟的人,到了情爱面前还是小孩子。
三王爷自认自己是成熟再成熟的人,此时也只能鼓着气,脸色无常的点点头。
越是这样,夏柔蔓越觉得不对,但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正好闻家哥儿又过来了。
夏柔蔓就从三王爷手中拿过鸟笼还给闻家哥儿。
不知为何,再活泼的人到了三王爷这都要安分一些,闻家哥儿拿了鸟笼,朝着夏柔蔓比比划划赶紧走了。
这让夏柔蔓捂嘴笑了,但扭头一看三王爷,赶紧又收住了笑容。
这让三王爷一阵气闷。
梁支丰倒是觉得有些意思,之前夏柔蔓替三王爷出头,就觉得这是个勇毅女子,至于跟三王爷有多少感情。
梁支丰是觉得没有的,心里想着夏柔蔓这个好姑娘的性子定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三王爷才站出来。
如今看来,梁支丰觉得自己猜对了,再看三王爷冷淡的表情,心下有些替夏柔蔓这傻姑娘不值得。
但话到口边,梁支丰知道自己说太多对谁都无益。
好在皮影结束,歇了会,又来了杂耍,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夏柔蔓则是坐立难安,总觉得三王爷的气压越来越低,有心想跟他说说话,但周围都是人。
这时间一拖,也就到了晚宴的时候。
今天陆陆续续该来皇庄的都来了,陛下跟皇后自然是组织了宴席,请各家去吃。
三王爷身上还有差事,只是深深的看了未婚妻一眼,便匆匆去忙了。
好在现在夏柔蔓是个能藏事的性子了,也没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失落。
跟着众人去了宫宴上。
给眠夫人等人也打了招呼,才又坐在自家席位上。
扭头看二小姐跟四小姐还有二少爷,见他们也是欢快的很,夏柔蔓也没多说什么,就连三小姐也是玩够了再回来的。
宫宴上气氛也融洽,完全不像在都城的风雨欲来,众人也算和乐。
看着就连陛下也不怎么咳了,面色也好了些。
贵妃那边则是有些忐忑,近来她总是心口疼,跟贴身婢女要了个药丸吃了下去,心口就好了些。
这边贵妃刚缓过劲,看着宴会上也是其乐融融,看了看坐在陛下身上的皇后,当下便也没那么多心思去算计什么。
可大王爷迟迟不来,贵妃赶紧派人去找,眼看宫宴就要开了,大王爷这个时候还不来,就有些过分了。
谁知派的人还没走两步,只看见宫人神色慌张,小跑着来报信。
说是,巩昌侯府的嫡小姐茂正雪没了。
第41章
这话是宫人小声跟陛下,皇后讲的。
两人皆是一惊讶,看了看下面巩昌侯府夫妇两个,夫妻恩爱,笑容满面。
巩昌侯还给自家夫人夹了块鱼肉。
这让陛下跟皇后看的更是心酸,原本巩昌侯就是最自得其乐的一家。
老夫老妻,守着自己的独女。
一辈子过的也算和美,老了老了,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后还是不忍心,又跟宫人确认了一遍:“正雪没了?可知是如何没的?”
那宫人说话有些颤抖:“看着,不太清白,上吊没的。”
皇后听着就心疼,陛下就近握住皇后的手,好给她一点支持。
好在皇后恢复的也快,跟宫人吩咐了几句,陛下也派了得力的人去控制现场。
帝后做完此事,十分默契的看了一圈,这场上谁不在场。
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大王爷,陛下眼神一凝,但皇后摇摇头。
不知道是觉得不会是大王爷,还是说先不要打草惊蛇。
但这事始终发生的太突然了,另有人慌慌张张的在宴会上喊道:“不好了,巩昌侯府小姐没了。”
这人声音凄厉,生怕大家听不到。
眼看着巩昌侯夫妇手一抖,似乎不敢置信那人说的什么,还眼巴巴的问周围的人。
夏柔蔓也是猛的抬头?
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刚刚正雪不还在跟他们一起投壶,一起看戏?
那报信的人趴在地上哭,夏柔蔓默默在上流泪,直到巩昌侯夫妇的痛哭流涕,才让夏柔蔓醒过神来。
来皇庄的第一天,原本是欢欢喜喜的过来,一个宗室女就这么没了?
没人敢深究,就算巩昌侯府没有实权,他们一家也姓茂。
谁敢对茂正雪下手,不出那几个人。
有大胆的抬头看见大王爷慌慌张张的到了宴席上。
巩昌侯同样也看见了,上去就抓住大王爷道:“是你对不对,肯定是你,上次就是你们害的她。”
说完就要去见自己的女儿,他们还不信,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没了。
这话的信息量有些大,先是巩昌侯指认大王爷,接着又说了上次。
上次是哪次?
显然陛下跟皇后也十分惊讶,但陛下的性子自然是不想让别人指责自己的儿子。
可陛下还未开口,贵妃第一个就站了起来捂着心口道:“巩昌侯夫妇,不要血口喷人!”
巩昌侯哪还理她,拽着人就要去看自己的女儿。
陛下跟皇后自然只能跟上,一路上已经派人严守此处,省的有歹人浑水摸鱼。
夏柔蔓毫不迟疑,跟着梁支兰一道去事发地点。
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敢相信,正雪没了。
怎么没了,为什么没了。
没人相信。
可偏偏事情就是发生了,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不管巩昌侯如何悲痛欲绝,看见女儿尸首那一刻,一切到了顶端。
夏柔蔓听不清巩昌侯夫妇的咒骂,只觉得自己的眼泪像是没完了一样。
也不知道旁边是谁,紧紧的抓住了一个衣角,哭到最后心里都是茫然的。
三王爷紧紧的盯着对面的未婚妻跟梁支丰,眼里闪着不平静的波澜,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出了此事,什么宴会自然是开不成的。
按理说,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可众人的身份又极为特殊。
毕竟能被邀请到皇庄的家族,哪一个不是非富则贵,不管最后查到谁头上都难以收场。
陛下眼神复杂,最后还是决定查下去,他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可是此事交给谁查?都势必会得罪人。
目光扫了一圈,以往十分积极强事做的大王爷跟二王爷都缩了头,似乎一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们就退缩了。
最后是三王爷,陛下一方面不像让小儿子参与,爱惜他的羽毛,另一方面又十分信任他,想试试他的能力。
皇后说陛下是个好父亲,是真的没错的。
三王爷正好在此时抬头看向父皇,眼神里闪过坚定,又跟父皇点头。
陛下见此哪有不懂,欣慰的很,当下就任命,让三王爷彻查此事。
皇后自然不会阻拦,这是危险,也是机遇,如果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也不用扶持了,当个王爷挺好的。
莫名其妙,同床异梦的帝后在这一刻心意相通。
在巩昌侯夫妇口中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大王爷,那贵妃的心口疼似乎好多了,当下就道:“你们说是今年四月发生的事,如今已经过去了八个月,怎么当时不说,现在要咬我们一口呢?”
这话让巩昌侯身形不稳,他一个闲散侯爷,每日吟诗作画,一家算都得盛宠。
无事自然好,现在有事了才知道,自己一家的体面全都系在陛下的心上。
别说当时正雪没证据表明是大王爷的女儿做的,就算有证据,那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所以巩昌侯在那时决心总有有一击之力了再讨回公道。
这一拖就是到了现在,正雪没有等到她的父亲掌握权力,就没了。
这让巩昌侯有些六神无主,该怎么说,该怎么回答?
巩昌侯夫人突然站了起来道:“有,我有证人,当时是有人救了正雪的。”
三王爷心头一紧,此事未婚妻跟他讲过,但当初救茂正雪的三个人,最好谁都不要卷入其中,会将此事更加错综复杂,对谁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巩昌侯夫人不顾三王爷阻拦,大喊道:“武定侯家的小姐,我们正雪生前同你那么要好,你怎么就不愿意主动站出来呢!”
夏柔蔓心头一惊,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似乎等着夏柔蔓说话。
心下一沉,夏柔蔓还是说道:“当初是正好救了正雪。”
贵妃一听马上道:“救是救了,你可看见是大王爷府上害的人?”
这自然是没看见,巩昌侯夫人冲到夏柔蔓面前:“你说啊,你说出来,为什么要隐瞒!”
这让夏柔蔓有些不耐,先不说当时事发的三个人都知道,如今偏偏对自己这个最无权无势的人咄咄逼人。
知道巩昌侯夫人心里难受,此刻这样做也是有失偏颇。
再说,当时自己是听茂正雪说过,是大王爷的女儿下的手,自己确实并未亲眼看见。
夏柔蔓知道此事已经攀扯到自己,自然只能实话实话。
“正雪当日确实是这么说过,但我并未看见全程。”夏柔蔓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对三王爷有影响。
凑着机会看了一眼三王爷。
但三王爷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这让夏柔蔓有些微微失望。
但巩昌侯夫人看样子是要故意扯上夏柔蔓了,死咬着让夏柔蔓作证。
几次之下,夏柔蔓也烦了,她也想给正雪找出真凶,且不说现在是不是大王爷那边的人下的手。
就算是,巩昌侯这样攀咬,难免让大王爷那边多做准备。
三王爷也不想让巩昌侯夫人估计扯着夏柔蔓:“巩昌侯夫人,事情真相如何,只有调查才能知道,莫要纠扯武定侯家的大小姐了。”
谁知这话让巩昌侯夫人不耐的很,直接朝三王爷说道:“她是你未婚妻,你肯定维护她,连个证人也不敢做,枉费我女儿生前一口一个夏姐姐!”
这气的夏柔蔓一口气提不上来,自己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难道硬要说自己看见大王爷家的女儿下的手?
等人问出来,那日怎么下的手,歹人穿什么衣裳,什么时辰,一定会露馅好吗?
这场闹剧让皇庄里一片混乱,巩昌侯一言不发,巩昌侯夫人一会骂大王爷,一会骂夏柔蔓。
听的贵妃十分不耐,让人扶她起来,刚想说话,心口突然猛的一阵绞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下场面更乱了,陛下也被惊的咳嗽止不住,找了太医给贵妃看诊,也直说是贵妃是心悸的毛病了。
必须静养,不能激动心伤,否则有可能猝死。
这说的让陛下多看了贵妃两眼,但心里都是疑惑,不止陛下。
众人都有各自的猜测,以前没听说过贵妃有这样的病症,怎么现在巩昌侯夫人怀疑是大王爷暗害了茂正雪。
这个当口就查出有心悸的毛病?
贵妃也是有口说不出,自己这个毛病时间也不算短,但身在后宫,顺势就瞒下自己的这个病。
如今竟然成了别人怀疑自己儿子的原因之一,这让贵妃如何不气恼。
眼看夜深了,陛下皇后让众人先睡下,而三王爷却要抓紧看一下案发现场。
夏柔蔓偷偷给三王爷传消息,说自己也想去。
丰昊打量了夏柔蔓几眼,让夏柔蔓决定有些莫名其妙。
而三王爷看了看夏柔蔓,等了一会才勉强点头。
夏柔蔓也摸不准今天的三王爷是怎么了,但实在想参与查案,这才赶紧跟上。
谁知跟着三王爷刚走两步。
就看见梁家兄妹,屈英慧夫妇俩在院子外面等着他俩,也跟三王爷说想一起调查此事。
三王爷点点头,他心里有数,事发时,这几个人都是在那边看戏,自己也是知道的,他们肯定没有嫌疑。
只是看着梁支丰,三王爷颇有些醋味,好在三王爷日常没什么表情,众人也没发现。
一行七人,这才向事发地走过去。
只看现场,显然茂正雪是挣扎过的,衣衫被扯坏,桌椅也有些移动过的痕迹。
只是现在皇庄人多的很,到底是谁,还要一一排查。
就在他们继续看现场的时候,三王爷突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第二个听到声音的是屈英慧,她习武,比常人听觉要敏锐些。
只喊了一声,外面的守卫就将刚刚发出声音的宫女抓住,押到众人面前。
第42章
那小宫女大家都眼熟,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大王爷身边的人。
还没等众人说什么,小宫女急急忙忙的磕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说着额头磕的血肉模糊。
三王爷听此自然是要审问一番,不到白天这个小宫女就开了口。
说是自己看见大王爷过来强迫巩昌侯家的小姐,她这回过来,是想取回大王爷遗失在这附近的东西。
果然从这宫女身上出现了一个香囊。
这一切太顺利了,顺利的近乎拙略。
真的这么简单吗?人证物证俱在,大王爷那边会这么慌张的派人顶着风口来找贴身物件吗?
但是一想大王爷平时的作风又不是没可能。
三王爷神色一变,让众人都先回去补眠,这会天已经可见鱼肚白,一会众人还要出去见人。
夏柔蔓是最后一个走的,一天一夜没睡,这会显得有些迷糊。
三王爷没忍住,摸了摸未婚妻的头:“快去睡吧,有什么事我让人去跟你讲。”
知道三王爷还有事要忙,夏柔蔓点点头,三王爷见夏柔蔓实在困的很,让花染扶着点。
这边叮嘱完,往前一看,梁支丰还在看他们。
三王爷眼里意味不明,还是挪步去了别处。
第二天这个发现几个人默契的谁都没说,屈英慧也被自己夫君叮嘱,三王爷没说之前。
大家都不能走漏风声。
皇庄里出了茂正雪的事,沉寂了几天,又开始热闹起来,唯独巩昌侯夫妇日夜以泪洗面,催促三王爷赶紧调查,三王爷带着几个人也是一直在忙。
三王爷将那小宫女压下,每日照常调查,奇怪的大王爷那里好像从未找过这个宫女。
这让三王爷又有些觉得奇怪。
就在调查到第三天的时候,茂长安照常回自己的住处,远远的就看见二王爷在必经路上等着自己。
茂长安这些天不动声色,等的就是幕后之人忍不住出头。
经过二王爷的时候,茂长安自然要向自己的二哥先打招呼。
二王爷笑了笑,对茂长安说道:“三弟最近忙的很。”
茂长安面不改色:“只要能早点找出真相就行。”
听此,二王爷摇摇头:“真相很重要吗?”
茂长安适时的看了过去,二王爷一直自诩自己是三兄弟中最聪明的那个。
看见三弟一副傻样子,忍不住又道:“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茂长安装作若有所思:“我总觉得还有疑点。”
二王爷见此,笑着道:“疑点重要吗?这么好的机会,三弟,你可要把握住啊。”
说完,大冬天的二王爷一甩扇子,留下茂长安跟身边的内侍对视一眼,转头去了陛下的院子。
到了陛下那,茂长安也不说,内侍将刚刚看到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陛下叹口气,表明自己知道了,让茂长安也去歇息。
而那内侍就留在了陛下身边。
陛下的贴身内侍福公公,见这个内侍怕的很,小声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内侍朝陛下跟福公公行礼,也小声对福公公说道:“那干爹,我先下去了。”
原来,就在抓住小宫女的第二天一大早,茂长安就跟陛下说了此事,只是觉得还有疑点,就先隐忍不发。
又向父皇讨要个人,好证明自己并未参与此事。
那福公公的干儿子,不常出现在众人面前,为人也忠心,陛下想了想,还是让内侍装作随从跟着茂长安好一点。
事情查到这,已经没有什么查的余地了。
几乎是可以确定,又是冲着太子之位来的,这次出手的是自己的二儿子。
只是陛下还是不舍得罚谁,甚至在犹豫要不要跟巩昌侯夫妇说出真相。
不如就关起门,自己罚一顿得了。
就在陛下还在想如何偏向自己儿子的时候,皇庄里突然开始传起留言。
说是三王爷跟大王爷串通一气,明明已经人证物证俱全,还不发落大王爷。
这话传到巩昌侯夫妇的耳朵里,定然是来找茂长安的麻烦。
陛下提前得知特意让人去喊茂长安到自己身边,生怕巩昌侯先责难小儿子,皇后也在一旁陪伴。
谁知巩昌侯夫妇硬是闯到陛下跟前,要茂长安给个说法。
陛下见此,也只能让人喊来大王爷跟二王爷。
茂长安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等着众人过来。
这事牵扯甚大,贵妃跟德妃自然也是跟了过来。
好一出大戏,陛下看着又咳了几声。
原本陛下还在想让谁承担巩昌侯夫妇的怒火,毕竟上次落水的事陛下心里也清楚是大王爷家的闺女能做出的事。
这次死人,则是跟二王爷脱不了关系。
茂正雪的尸体可以看的出来,死前是受过□□,而上吊则是自杀。
陛下是个极偏心的人。
偏心自己的后宫几位,更偏心自己的三个儿子。
但此时却隐隐对二王爷有些怒火,原本正在想怎么帮你们掩盖此事。
现在放出消息除了对二王爷有利之外,还对谁有利?
应该是二王爷见茂长安迟迟不动手,自己忍不住透出消息,让茂长安跟陛下尽快处罚大王爷。
本来对二王爷的才智有些喜欢,如今陛下看来就有些烦腻了。
不用在正途上,就会算计自己的同胞兄弟。
当下不用再想,让福公公将他的干儿子上来在自己身边奉茶,想必二王爷就知道什么意思。
果然众人落座,二王爷正为自己的计谋春风得意,此事一了,既能让父皇厌弃大哥,又让三弟跟大哥交恶,自己这个渔翁之利就十分聪明了。
但二王爷一抬头看给自己奉茶的内侍,原本是想施以笑脸,父皇身边的人,二王爷都是笑脸相迎的。
这一看愣住了,这人,不是最近一直在三弟身边的吗?
二王爷不亏以聪慧著称,马上朝皇帝跪了下来。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巩昌侯夫妇还在指责大王爷,而大王爷跟贵妃正在据理力争。
二王爷这一跪,让众人吃了一惊。
贵妃跟大王爷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德妃已经开始求情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突然认错,但德妃知道,肯定是事情已经败露。
懂得察言观色如德妃,自然是先求情。
随后咬死了茂正雪是自杀,先跟人命案撇清关系。
那边巩昌侯夫妇则是愣住,求陛下主持公道,贵妃跟大王爷更是怒火冲天。
眼看场上乱作一团,贵妃直接昏了过去。
陛下看着实在是乱的很,又想着趁乱,将此事先搁置,让大王爷将贵妃扶下去。
这才对二王爷说道:“你错一,是侮辱宗室女,错二嫁祸给你的兄长。”
想必那一口一个都是大王爷让过来拿信物的小宫女也是二王爷指使的。
二王爷甚至陛下的性子,极宠自己的儿子,眼下虽然想矢口否认几项罪名,不过不知道三弟跟父皇掌握了多说,反正父皇也不会怎么罚自己。
只好和盘托出,又哭诉自己并非有意,当时喝了点酒,也不知道正雪会自杀。
可再怎么推脱,也是害了人姓名。
巩昌侯夫妇恨极了这二王爷,只求陛下作主,可是又能怎么作主?
俗话说杀人偿命,但如今还能让二王爷偿命吗?
巩昌侯夫妇心下茫然,当下凶手认罪,他们心中却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毕竟唯一的女儿已经没了,杀人凶人是皇帝的儿子。
如大家所料,二王爷犯如此大罪,先仗责五十,再暂时押回都城,移交大理寺专管宗室子弟的宗人府收押。
闹剧算是暂时收场,巩昌侯夫妇心有不服,但皇帝已经打了自己的儿子,又说押到监牢里。
此时也只能作罢,将女儿的尸首也抬回都城,准备风光大葬。
夏柔蔓看着巩昌侯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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