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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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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个狠的,几条闷棍敲下去都不吭一声,甚至都没有倒下。
  “昭大将军还是别好奇了,等你醒来再说吧!”几人又是同时举起手中木棍,准备再敲下去,心想着一定这次一定要把他砸昏了过去!这样才好弄回去交给上面那人。
  昭顷君被砸一次已经警惕得很,怎么可能容忍还有第二次!
  即使是被困也不可能让他白白再受!
  于是趁着这几人举棒而下的时候,他顺势狠狠手砸了一下身。下的马儿,马儿再次受惊乱蹦起来,一个翻滚,连同网都被它猛力一摆翻,而重心在于棍子的几人便被它这一举动弄得脱了手,皆是踉跄倒地,手中的棍子交在了一起,几人撞在一起,皆被别个的棍子打到了头,痛得直揉。
  正当他们愣这会儿神揉着额头这一空档,原本捕于网中的那人,居然不见了踪影!
  几人皆是面面相觑,然后惊慌失措开始四处寻人。奈何四周皆为无际的沙漠,除了耳边习习而过的轻风,再无任何东西。
  “刨沙!他定是将自己藏在沙中了!不然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怎么可能就消失了!”
  断了腿被抛弃的马儿在网中哀叫扑腾着,一人觉得它吵着伤耳,便飞过去一把尖刀,将其心腹位置砸中,马儿呜咽几声,蹄子蹬了几下总算是越来越没力,马头不甘心地垂入了黄沙之中,死不瞑目。
  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


第64章 男人也是水做的
  大将军失踪了。
  这一消息传开的时候,罗城的百姓都不相信,甚至这几天天天去堵城主府的人。
  昭觉亭每日不能出门,不光他,别人也不能。因为只要一出大门,就会被围观的百姓堵得脱不了身。
  “给我去查!究竟这荒唐的流言是怎么传开的!”昭觉亭这几天一再发火。
  暗地里让人去查昭顷君的去向。
  结果不仅没有查到昭顷君究竟是去了哪里,反倒接到了玉城沦陷的消息。
  镇守罗城的昭觉亭只觉得巧得有些出奇,一是昭顷君莫名不知去向,二是明明城主府并未传出昭顷君失踪一事,三次玉城在此刻沦陷。
  玉城距离罗城不外三十余里,赶过去收复不过一夜行程而已。但昭觉亭暗里觉得事情有所不对,暂时让将士们按兵不动。对于他的观点,多有将领异议,觉得玉城这么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觉得昭觉亭思虑过多。
  “老将军不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吗?征战沙场几十年了,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有遇见过。就宿战那个老秃皮那么狡猾,也不还是一样战败吗?玉城这个小地方怎么难得住您呢?”
  虽说是用的是“您”这个词,却无半分敬意,是个人都听得出里边的讽刺。
  说这话的是个年轻副将,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长得也是俏俏的面相却不怎么和气,有些盛气凌人。年轻不足却自装狂大,昭觉亭只当空气。
  见他不予作答,那副将又道,“老将军若有顾虑,完全可以换旁人去啊,你镇守罗城即可。”然后疯狂暗示自己可以。
  聚在一块儿商议此事的将领们纷纷看向一言不发端坐于主位掂瓜子磕的某人,一地的瓜子皮,安泰自若无视旁人的样子,像是关注点完全不在此事上边。
  全程只有他“咔吧”的磕瓜子声,面前的那盘瓜子已经只剩底了。
  昭觉亭感觉到目光凝视的灼感,不情不愿地抬头。“继续商讨。”
  见他总算是抬头了,大伙又纷纷拿出自己的观点来,一半支持攻打玉城,一半支持按兵不动。昭觉亭摸着瓜子磕着,听得是晕晕乎乎。
  “大将军还没有回来,此事必有蹊跷,若是随意攻城,万一中了齐国的奸计又该当如何?”说这话的是昭顷君手下亲带的副将,他坚决反对攻城,说完便是将手边桌子一拍,轰的一声,幸亏是那桌子够结实,只是砸痛了他的铁拳头,并没有伤到桌子半分。
  昭觉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把我侄儿教坏的?
  那人无辜地回了他一眼,是大将军把我教坏的。
  昭觉亭无语,继续吃瓜子听这些人的辩论。
  “原苻,你在大将军手下怕是磨得娘们性子了吧!”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瘦弱将军出声,眼神贼溜溜的,看了一眼方才想要自荐的那个副将,“我和陈副将想法一致。如果老将军觉得攻打玉城难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代劳。可不像大将军明明能一举攻城,却偏生要拖个半个月,还跟一小人定什么约定!”
  原苻怒极,眸眼圆瞪几欲出眶。“我们大将军不过是担忧罗城百姓才不得不与那宿战定下一战约定,若他不接,城中百姓都不知死多少了!”然后指着那个瘦弱将军,眉梢笑意讥讽,“像你这种连丢五座城池,最后还弃城逃跑的人,大将军仁慈没宰了你,让你戴罪立功可真是白负了他的好意!不敬大将军,不敬老将军,丢五座城池的人,按军规当斩,且应是挂了首级警示某些一再陷害大将军的人!”然后指出昭顷君无故失踪一事,应是小人走漏他赶赴赤城之事。
  昭觉亭眯了眼,扫过台下坐着的众人,果然发现原苻这一说,有人就变了神色,虽然很是轻微,但敌不过昭觉亭那眼神毒快。
  瘦弱将军被原苻的话堵得憋红了脸,他的命确实是昭顷君给的,但他不代表就看得惯昭顷君那拖泥带水的行为,什么事都要考虑地万分周全,细致地像个姑娘一样。
  鼻子里一哼,眼睛便是翻了白眼,这个样子落在原苻眸眼中,自是勃然大怒,便上前抓扯,而对方也不是个吃素的,两人纠缠起来,场面乱了起来。
  瘦弱将军个子比原苻小上许多,但力气不小,两人势均力敌,扭打到一块儿难分输赢,谁也不松手。两边本是看热闹的人,上感觉到这俩要活撕了对方,便上前劝架,各退一步算了,但两人非是不听,更是打得厉害了,便上前拉扯,试图将其分开。
  从两人打架变成一堆人拉扯混乱局面。
  昭觉亭觉得这一幕很伤眼睛。
  “够了!都给我停下来!”
  昭觉亭这一喝洪亮如钟,威严十足,还带有雄厚的内力压慑。
  众人怔然,不同而约地住了手,各个退回原来的位置,倒是安静了,等着昭觉亭发话。
  “咔吧咔吧”几颗瓜子皮掉地。
  众人:……
  又来了。
  那人默默磕瓜子,面前放的是一盘满的,已然是换了一盘。
  关于玉城攻与不攻的问题,昭觉亭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最后在众人那炙热的目光中,终于说了几个字。“商谈不作数。”
  五个字,将众将领的半天的口水作废了,大家瞪直了眼,敢情,是耍他们的啊!
  奈何昭觉亭乃是镇国一品大将军,平日里大将军都得听他几分意见,他们这些又怎么敢逆耳不听呢?
  昭觉亭举着没磕完的瓜子盘,退出厅堂,一路“咔吧咔吧”地没停过。不过他那威严的神情众将领皆是心目领会,既然不让攻,还是不去了。
  据说玉城那边张着网等着梁军自投罗网的齐国将领被气了个半死。
  昭觉亭让人打探了好些天,都没打探到臭小子任何消息,说不着急是假的,为了镇定心情,他每天都会磕大量的瓜子镇压心境,于是乎,百姓们知道了他爱磕瓜子的事,一有空就举着装满各种香瓜子的麻袋引诱他出门,以达到他们询问昭顷君消息的目地。
  昭觉亭苦笑不得,他要是知道那臭小子的消息,还用磕瓜子整日消愁吗?这孩子可是从小族兄拜托他教养的,跟了他十三年,说是当儿子养都不为过。
  昭顷君失踪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入了长安,惹得整个长安百姓都恐慌害怕,再加上之后玉城又沦陷,长安百姓开始担忧齐国人的手段了。
  此事传入了朝廷。
  大将军能打败宿战这位常胜修罗,又收复大量城池,太元帝自是高兴地不得了,每天上朝都是精神抖擞的,一路带风。但是有一天,他笑着笑着却得到了大将军失踪于去赤城的路上的消息,笑容凝固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满长安传得到处都是,满朝文武也是议论纷纷。
  仿佛一场惊天阴谋即将开启。
  太元帝思虑后,想起如今还在牢中数草过日子的老三,觉得与前些天那长安说他帝位不正的流言脱不了干系。
  既然不是老七那个孩子,那又会是谁呢?
  仿佛是有人蓄意而为,在织一张罗天大网,将整个梁国都网罗进去,然后将其倾覆。
  正在他想得出神的时候,有人急急跑过来通报。
  来人急得整个人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无比。“陛下不好了,有人于太司狱刺杀三殿下,他快不行了!”
  太元帝瞳孔急缩,感觉头昏脑涨,一个踉跄不稳,差点直接摔倒,他摸着旁侧的玉石栏杆立定,然后霍然朝太司狱奔去,也许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跑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意识渐渐不明,恍惚中看到一身白衣的男人朝自己走来,似乎唇角凝结着一丝嘲笑和不屑,样貌完全看不清,只有这份神情,牢牢记在了心里。
  “你是?”
  最后太元帝是在龙华殿醒来的,脑袋昏昏涨涨地痛得厉害,太医说是他日夜操劳过度,导致晕眩脑胀,建议他以后少挑灯看阅奏折,就走了。
  只留下太子梁容音和一脸懵圈的太元帝面面相觑。
  梁容音看了他好半天,这才道,“父皇,好像挑灯批阅奏折的人是我啊。”
  太元帝点头,但很快摇头。瞪了儿子一眼,“太医夸孤为国事奔忙,你拆什么台?”
  太子:……
  太元帝揉着迷糊的后脑,将之前自己昏迷前看到的人影跟梁云音讲解了一下。
  梁容音听后神色微变,他迟疑了一下后,反问道,“父皇可有再在他之前有见过别的人?”说完便查看方才太医开的方子,无非就是些强身补气的药而已,并无异常,这才放心。
  太元帝脑袋一片茫然,“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之前是在太业殿外的汉白玉石栏杆处冥想事情。
  梁容音拿不定主意,他知道可能真的是那位了。
  “三弟在牢中可是关了半年左右了,父皇打算怎么处置他?”梁容音是想提议让太元帝放人,毕竟他感觉梁奉没有坏心思,从小跟他到大的弟弟,除了脑袋笨一点,基本上只能用单纯来形容了,也不知为何有一天想不开去怼父皇。
  以至于半年都没有从太司狱出来。
  “你决定吧,放还是判,我相信音儿心中肯定是有数的。”太元帝不想折腾了,后脑疼得厉害他也不想再管,拉过被子,翻身就睡。
  梁容音知道他还是松口了,毕竟是他自己的孩子,怎么不心疼,再是犯了错都是孩子,便作主放了梁奉。
  梁奉被放出来后,整个人已经不像是个人了,眼神呆滞地像个布娃娃,在宫仆的搀扶下走走停停,直到重新被阳光刺醒了眼睛后,眸瞳里才渐渐出现一点光亮。
  直到看到那熟悉的清俊白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下来,“大哥!”
  梁容音见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扑过来抱着自己哭得伤心难过,自然是清楚他一定在牢中受了许多委屈,也跟着难过了。
  “傻弟弟,不哭了,父皇已经原谅你了,以后听话不要闹了,一切有大哥在。”
  “嗯。”
  半响后,梁容音手臂麻了,那家伙还在不停哭,一片同情变成了厌烦,一脚将其踹出去,梁奉便被踹得趴在了地上,茫然地看着他。
  “梁奉!是个爷们就不要哭了,你从小到大这个死毛病怎么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天使笙笙回来了。
  超级超级暖的小天使。
  爱你么么哒


第65章 逃跑未遂
  衡阳宫。
  暮色渐沉,天黑将至。
  梁云笙如同往日一般坐在亭子里写信,石桌上一堆废弃纸团。她显然心思烦闷,根本写不下去,写了几行字仍觉得不行,揉了丢入了那堆纸团儿里。
  半个时辰过去了,堆的废纸团都成了一座小山,还是没能写得了一封满意的信。
  搁笔砚台,梁云笙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父兄都说顷君哥哥的事定是以讹传讹,必有蹊跷。她这么着急,烦闷又帮不到他。
  但那件事是真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一想到他下落不明,那份不安便挠动着心绪,即使努力使自己平静安宁却仍是无法做到。
  不管了!
  梁云笙决心奔赴边关,去亲自看看是怎么回事!若是谣传,她便偷偷回来便是,若是真的,她定要掘地三尺寻遍天下也要找到他。
  心念一定,便起身去马厩牵自己的马。
  梁云笙安抚着手边棕红色马儿,拿着软梳替它顺理发亮的毛色,然后翻身上去。
  念念在身后叫住准备骑马走的梁云笙,手里捧着快凉透的膳食,小声上前问。“帝姬您这是,要出宫?”
  梁云笙点头。
  念念瞪大了眼睛。“帝姬,这马上就天黑了,您这会儿出去不安全啊。”见梁云笙似乎有些坚定的样子,便放了手中东西,伸手就要去拦。
  梁云笙生来是金娇贵女,被宠着长大的。但因此养成偏执性格,她想做的事,谁都拦不住。
  她是铁了心地要出宫。
  天色已近墨色,八月的虫鸣声吱吱叽叽地响着,整个衡阳宫开始沉寂于夜色浓墨之中。
  梁云笙快看不见了,天太黑了。
  念念始终拦着,挡在马前不让她走,紧张巴巴的小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生怕她跑了。
  梁云笙勒了缰绳朝边上打算绕道,马儿懂她的意思便换了方向,念念自然也掉了头继续拦,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梁云笙的性子磨尽了,奈何念念一副宁愿被马踩也不让道的样子让她无计可施。
  梁云笙开始决定讲道理了。
  “念念,如果你和你心意相通的十年才相聚一次,而不到两个月他便又一走就是半年,甚至在这个期间,你收不到他回复的信,一个人整日惶恐不安,长受相思之苦,不得不求。而有一天,你听说了他不见了,生死不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无从得知,这种滋味,你觉得如何?”
  梁云笙虽是平静地讲述着,眸眼神色却是一片暗淡。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怨妇一样,还未出嫁,就日日盼啊,期待啊,而她等的儿郎,就是不归。
  日复日,月复月,年年又一岁。漫长的等待,等到她有时候感觉不到了,习惯性每天写一封信支撑着信念,也许有一天会麻木到变成一颗望夫石。
  他的信总是少回。
  她的信鸽都似乎厌烦到不愿意为她传信了。
  “渣男。”念念冷冷吐出两个字,毫不犹豫。
  “咦?”梁云笙摸着后脑,她的顷君哥哥怎么在念念眼中变成了这么讨厌的两个字。
  “为何你会这么说他?”
  念念哼了一声,“若是他不是这样的人,为何不常陪帝姬身边?明明他是有机会陪在帝姬身边不走的。做文官不好吗?他不是博览群书吗?做文官一样可以为国献策,帮助陛下,帮助百姓。他却宁愿长驻边关,一驻便是十年有余。甚至他出征的时候,都没有和帝姬告别?为何这样的男人,帝姬不胜欢喜呢?大梁优秀的公子这般多,为什么一定要守着他呢?”
  念念一鼓气把对昭顷君的不满全部倒了出来,不管梁云笙脸色变得有多难看,她仍是在她警告的目光中说尽了。
  “我守着他,那是我觉得他值得我守!将国家大义,将幼年交于战场腥血的男子,他才十九岁!却已沙场征战七年,十二岁便将生死交于死神的人,宁愿放缓行军路程也要先去救我的男子,他怎如你说得那般不是?”
  顷君哥哥只容她一人说道欺负,她可以打他咬他,但别人说就是不可以。
  他再不完美,也是她心尖尖上的男子。
  他对她从无不好,一直放手心中捧着,从来没对她急过脸,吼过她,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他除了不会说话,但也会用最愚笨的方式去逗她开心,哪怕是非得扮只被人笑话的猴子,只要她开口了,他就算是面对围观的人群,一样会照做。
  像他那般温柔的男子,怎么会是念念口中那般?
  梁云笙不想理念念了,她拦着不让骑马,那也不骑就是。反正夜里骑马动静也有些大,她可以用轻功偷偷纵出去,反正天黑,巡夜的侍卫可能眼瞎看不到。
  想着想着就下了马。
  念念一脸欣喜,以为她是觉悟了,激动还未言表,冷不丁地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点了几下。
  然后动弹不得。
  “帝姬,你……”
  才说三个字,梁云笙又把她哑穴封了。
  梁云笙觉得她立在宫门口一动不动定是有些吓人,也怕惊动到侍卫。便将她拖到了一边打算拔些草给暂时盖住。念念比梁云笙胖,于是她拖得有些费力,想到自己出宫的目地,她咬着牙硬是将其拖动了几尺远,然后拔草掩住。
  大功告成后,她满意地抬头挺胸,搓搓手准备越屋顶。
  梁云笙试着一飞,身体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屋顶上。
  “你要去哪?”冷不丁一个柔软好听的声音,阴侧侧地于她耳边响起。
  梁云笙自动后撤几步,警惕地摸了摸腰间软剑,只是撤到了屋沿边上,差点没能站稳。
  紫衣男子转动手中玉笛,把耍地灵活漂亮,挡得小丫头没有丝毫退路。
  梁云笙咬牙道,“让开。”虽然毫无底气,心里也是打着鼓的,但她只想远离这个阴戾男子,毕竟他害了她太多次了。
  风扶玉若不是因为性命被拽在梁国那狗皇帝手中,他才懒得整天看着她呢。
  一身缺点被惯坏的丫头哪里看都讨厌得很。
  简直是相看两生厌。
  “不让,你回去。”风扶玉一向是没耐心这种东西的,大慨是发现梁云笙这次不打算听话了,便决心上手直接抓人了。
  便一手插玉笛回腰中,另一手去拽小丫头的胳膊。
  梁云笙心凉一惊,急忙飞身施展轻功而去,风扶玉的手没抓住,便是追了出去。
  梁云笙几乎是用尽了劲飞,那身后的紫衣人自然穷追不舍不肯放过她。她费劲口舌讲着道理,那人不听不言,完全当做空气。
  后来风扶玉实在忍不住便出言讽刺她。“他若真丢了,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姑娘就能找到他?也不看看你落在我手中有几次了,好骗单纯,别说找到他,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被谁给拐了去。”
  梁云笙气呼呼地道,“看不起人是吗?有本事你让我试一次啊!我出门那么多次,单独自行不知多少次了,什么时候出过事?”当然她把落在风扶玉那几次给过滤掉了。
  梁云笙喜欢不起来这家伙半分,非常不喜欢,用讨厌都觉得不够形容,可以说对他达到一种厌恶感,厌恶到看到他就觉得自己眼睛瞎了。
  这样的人,怎么父皇还留着祸害自己?让他来监督自己的行动。这些天因为有他看着,她连宫门都出不了几次。
  “不行。”风扶玉不受她这激将。
  “你就当没看见我出去,改天我给你找个媳妇报答你?”梁云笙试着说道。
  光棍的脾气都不好,譬如老师那条老光棍就是。
  于是乎,某处吊着树床乘凉一脸惬意的一条老光棍,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喷嚏。
  “我不需要媳妇。”风扶玉冷冷道。“少打我婚事的主意,这个月我已经被你找了上百个姑娘来逼婚了。”为了不被看管,有机会溜出去,这丫头简直疯魔了,天天让女人堵他。
  “那是机缘未到,缘分未到。下次我介绍依依阁的头牌给你认识,既卖身,又卖艺的哦。”梁云笙想着身家清白的姑娘他不喜欢,那只好介绍有过开苞且风情万种的美人给他了,也算是上次他捡自己回去的一份报答了。
  既卖身,又卖艺?这样的还敢介绍给他?风扶玉当时只想把这丫头的脑袋瓜子拍成浆糊!看看究竟是进水了还是灌泥了?
  于是乎,见是追着到跟前了,风扶玉便抄起姑娘的腰肢,直接倒挂扛在背上就走,任其打骂就是不丢手,全程不再说一个字,直接扛着朝衡阳宫回去。
  “风扶玉,你放开我!混蛋小子,本帝姬要砍你的头!”梁云笙气极败坏,被倒挂着,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每每落到他手中的时候,她就怀疑自己和他天生相克。
  风扶玉向来对谁都如此,犹其这个让他看了生厌的丫头,像麻袋一般扛回去都已经是给足面子了。
  但就算梁云笙再不满,还是挣脱不了风扶玉的钳制,脸上挂着丧气颓败被风扶玉扛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该反省下,身在字推不涨反掉。
  我的天啊,快要疯了,
  我想早些完结,
  但又不想烂尾。
  哭吧哭吧不是罪,
  第一个孩子养惨成这样,
  真是没谁了。
  我是不是一定得改掉出版风,可是文风定型的人,让我如何改


第66章 天下将倾
  一到衡阳宫后,风扶玉就将挂在肩上的女子嫌弃地丢在地上,然后转身就走。
  梁云笙揉着屁股在后边咒骂风扶玉,那人却像是根本就听不到似的,径直走得人影都不见了。
  感觉到身后有细微的脚步身,她转身一看,数十个身着玄色劲装的蒙面女子,冷冷地盯着她。
  这家伙好狠,派这么多人看着她。
  每天数着惶恐过日子的梁云笙,一直很是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会让一个害她几次的人监视自己,限制她出宫的自由。
  梁云笙颓败地垂下脑袋,去把墙角根的念念解穴了。
  念念大慨是被封穴太久了,她第一步没有走稳,扶住宫墙再站了一会儿。对于梁云笙那眼中明显不过的求助,她哑然失笑。
  “上次奴婢落在他手里就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帝姬也别太担心,他现在不会害您了。不过是陛下担忧您又一次次跑出宫,一不小心被人给害了,您还是每天带好小皇子就可。”
  梁云笙果断摇头。
  念念怂肩表示无奈,一两个她打得过,一群就算了。她又不是什么绝世高手,若是干得过风扶玉的话,上次就不会落在他手中了。
  “我回去了。”梁云笙垂着头一脸认命,借着沿路宫灯的微光,朝自己宫殿方向走。
  念念跟在她后边看着。
  经过风扶玉这一派人看管,梁云笙老实地回去了。吃过小厨房送来的宵夜补补胃后,便熄灯睡觉了。
  长夜漫漫,梁云笙因为昭顷君失踪一事始终无法入眠,辗转反侧折腾了很久,最后还是受不了起身坐起来。
  本欲伸手掌灯点烛,但想到因此怕是会惊动守在外边的那些女子,便作罢了。
  究竟该怎么出去呢?
  她是一定要去边关的,谁也不能拦她。虽然明白路途凶险是一定的,但一想到他生死不明就心里难以安定。
  屋外,守在殿门前的女子们站如松竹,精神抖擞毫无倦意。
  一阵轻风拂过,女子们闻到了一股子淡淡香气,虽然很淡但很好闻,也不知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大慨是随风带过来的吧。
  没过一会儿,守夜的女子感觉意识不稳了,才明白过来那香有问题,警惕地看向四方,却找不到人,而那香似乎有软骨功效,即使是用了内力压制都不起作用,没一会儿全都倒了。
  那人于夜空轻纵而下,将一小纸卷放在殿门口,然后又施展轻功快速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到他的脸后,几乎是目光涣散。“是他?”然后追了上去。
  梁云笙听到外边声响,心里打了鼓,犹豫了一下开门去看,只见守着她的那些女子倒了一地,以为是装的,便提了裙摆踢了其中一个一脚。
  全无反应。
  又试着去踢了另外一个,也没有反应。
  她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到地上那个小纸卷,奇怪地捡起来接就近的宫灯的光打开读阅。
  “我只能帮你到这儿。”
  呀!是哪个好心人帮她离宫?霎时脑子只有喜悦,别的什么也不想了,赶紧回宫收拾了些细软银两,便偷偷出了殿门。
  次日清晨。
  帝姬失踪的事情又传遍了整个皇宫,风扶玉因为看护不力,太元帝将其苛责,交给太子处罚。
  边关急报再次传入太元帝手中,说是赤城周边的小座城池接着沦陷。
  太元帝心焦如焚,在太业殿上一直脸色没有好过。
  朝臣见此纷纷安慰他。
  “镇国大将军已经出兵讨伐齐国了,陛下不用担心。”
  “就是就是,陛下放宽心!”
  太元帝挑眉,怒气不褪反增。“成天出事!不是孝昭大将军丢了,就是帝姬失踪,这么巧,边境现在传来城池被丢的消息?你们就没想过是这是一场阴谋吗!”说完,便是起身便下殿走,扫视群臣神情,个个都不敢抬头看他,微低着头,不发一言。
  “孤还能指望你们什么呢?”太元帝见一个个不敢抬头的样子,难免失望,说完便起身朝殿外走,“散了吧。”
  “圣上回宫。”随侍小太监拔高了嗓子,跟着太元帝出去了。
  众臣抹了一把汗,陛下这吃人的眼神太凶恶了,比先帝还要凶悍。
  大家提着心胆准备出殿,小太监跑了回来,“陛下说大人们近期出行小心一些,不然哪天在路上被人劫了都不知道。”然后转身跟上前边已经走远的太元帝。
  众臣们面面相觑。
  “你长得很丑啊,肯定就算想被劫都没人愿意。”
  “你一看就很穷,劫的人肯定只劫你老婆孩子,不会打你的主意。”
  “李大人,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平时警惕点,别走在路上被哪个不长眼的女土匪给劫去当压寨相公了。”
  “杨大人谬赞了,您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应该注意下别被盯上了。”
  众臣们相互开着玩笑,似乎并不把太元帝这话放在心里。实际上心知肚明,知道太元帝在提醒他们有人在一步步酝酿着阴谋诡计,长安要不太平了。
  梁容音对于群臣这副样子毫不在意,今日上朝他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回了东宫后,让人送了一个长匣子到太傅阁那边去。
  “大哥,你是不是怀疑他?”梁奉自从被放出来后,又经常朝东宫跑。
  看到梁容音那阴晴不定的神色,从下朝回来后一直不说话,坐在案几前只管埋头批阅奏折。
  “怀疑又如何?我手中并无证据,父皇会相信我吗?”梁容音看着手中奏折,心里烦郁到了极点。
  梁奉磨着墨,道,“可你不是看见他的脸了吗?”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觉得不可思议。”梁容音苦笑道。“那种感觉,就像是晴天霹雳。你守护着你所信仰的亲情,有一天,发现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皇家,有几个愿意将真心交付的人?”
  梁奉一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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