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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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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趴在赵梨花身上痛哭,大骂王小山畜生,若非旁人拉扯,定要将他撕碎以报杀妹之仇。
王小山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冷笑道:“若非我忘了东西,怕留在这贱人身上,你们也不会那么快发现。这个贱人,说什么真爱,也就骗骗我弟弟罢了,不过说来,农家出身的贱人皮肤挺好,手感不错,只可惜了没和小河一起玩……”
“畜生!”赵啪地一巴掌下去,怒气冲冠,直接打出血来,王小山的双手被人制住,还手不得,看着赵嘲讽道:“贱人?你赵家贪图我王家财产,如何不贱?你们明知这贱人在我王家不会有好日子,为何还让她嫁来?我贱,你赵家的人更贱,连亲生女儿都能卖去那等肮脏之地,还有资格说别人如何?”
赵痛哭起来,哭她命苦,哭赵梨花命苦,哭王家的人不得好死,泼妇的秉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后来听齐家的护卫说起,顾长歌连连摇头,“当时就觉得赵有些村妇的陋习,没想到还真是。据王小山招供,说他本不想杀赵梨花,只瞧赵有将此事闹大的打算,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人杀了,这么说来,赵梨花的死与亲姐姐也脱不了干系。唉……”
赵刻意跑来贵族人游玩之地说此事,可不就存了闹大的心,若早知道此举反而会害了亲妹妹,不知她还会不会这么做。
“那王小山作为杀人凶手,如何处置?”
齐成染道:“我已将此案证据都交给刑部,王小山谋杀弟妹,想来活不成了。”
顾长歌又叹了几声,抱着齐成染沉默着。
逝者已矣,惋惜或怜悯都没了意义,晨光东升,又是新的一天。
这天齐成染心情很好,说要带顾长歌去一个地方,顾长歌问不出来,只得先坐上他的马车。看着齐成染一直勾起的唇角,顾长歌想到母妃常说的韩剧男女主角,心里甜蜜得紧。
齐成染自己驾车,顾长歌坐他身侧闲聊,只两个人,气氛却很好,不说话也不尴尬,就像和平常的夫妻,感受岁月静好。或许并不贴切,但顾长歌是这样想的,她还想着,待会齐成染会不会跪下给她求婚……却突然惊觉,自己不是早已答应齐成染了吗。
一路的景致出奇的熟悉,顾长歌想了半天都没想出,大概是日子过好了,记性却差了。
她问,他却不答话,只一个劲儿的抿唇笑。
这让顾长歌更期待了。
随着马车的前进,途径的树木变化渐渐明显起来,譬如,不管高低廋胖的树都隐隐开始规律起来,不再似先前见到的那般枝丫遍布,都是枝干向天冲,看着就觉得生机勃勃,而且树长的位置似乎也有规则,虽然她没能耐找出具体的规则。
马车停了,她就着齐成染的手下来,环视周围,只见入眼之处都是小小的树,她吸了口气,很淡定地问:“到了?”为嘛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齐成染自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当然……没到。”
顾长歌登时怒目,竟然逗她……不过想到他可能带给她的惊喜,当即换了张笑脸,讨好道:“染染……到底什么地方嘛,你带我去嘛!”
声音拖得老长……
齐成染挑眉笑:“再叫几声染染,我就带你去。”
“染染……染染……染染……”
“再来。”
“染染……染染……染染……”
“再来。”
“……”顾长歌的心情有些不美丽了,不过还是叫了,“染染……”
“再来。”
顾长歌面无表情得看着他,且看他玩个什么花样,还敢拿她当猴耍么。齐成染笑了笑,不再逗她,拉着她的手,边走边道:“跟我走,踩我脚印,不要乱了,这林子布了机关。”又道:“想来你定熟悉这里吧!”
顾长歌也不计较他,只问道:“这是哪里?”
齐成染神秘一笑,“不急,有你知道的时候,不若先猜猜?”
第264章:梦中仙境
“绝不是锦城,而回京的这一年里,我倒是很少踏入深山了,五谷山?也不像。”顾长歌边想边摇头,“不是,这个……也不是。染染,我想不起来了,你就告诉我呗!”
齐成染笑:“提前说了,哪还有惊喜可言。若我猜的不错,这里你定来过的,谁叫你记性差呢。”
“来过吗?”她看这四周的景象,的确像是来过的,奈何想不起来。
她苦思冥想,一脚差点踩到别处,把齐成染吓了一吓,下一刻觉得整个身体都悬空起来,却是齐成染将她横抱。顾长歌眉头瞬间皱起,他似乎以为她想差了,解释道:“这里我曾提前来探过,机关密集,似是高人手笔,一着不慎落得身首异处也毫不为过。方才你想得出神,差点陷入机关,太危险,还是我抱你吧。”
“……”其实我只是心忧自己似乎长胖了呢。
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莫说顾长歌增重了,便是没增,也够齐成染受得了,他的动作敏锐度笨拙许多,左臂右闪似乎有些吃力,隐隐嘶的一声,似乎是布匹破碎之声,顾长歌心下一惊,若是平时无妨,可如今却容不得差池,相信他正是因为小心谨慎而动作难度加深许多,到底担心安危,顾长歌保证自己再出不得差池,让齐成染放她下来。
齐成染不许,顾长歌一再坚持,便也应了。
经过衣衫撕破一事,二人更是谨慎,不知不觉已走过一半的机关,走过那最复杂的,不由松了口气,闲聊起来。
“你会机关术?”
齐成染道:“这几月看了几本书,略知一二,当然,这等高人之笔自是参不透,是花了重金请人先破解,然后再手把手教与我。”
顾长歌有些郁闷,“早知你花重金请别人,不若与我说声,端王府也有精通此术之人,我从父王那里调他来给你破就行了,花那个冤枉钱,有点肉疼!若咱们拿去接济穷人该有多好……咦,破机关才多少时间,报酬却不少,我算是有些体会收服能人异士的重要性了。”
才感叹钱花冤枉,又对人家赚了眼睛发亮,齐成染苦笑不得,幸好他没说请高人只是做个样子,做个样子都得重金,还是不要刺激长歌了。
“咦!不对劲儿。”顾长歌迷惘地环视四周,“我们好像在绕圈子呢,你瞧,刚才我们走过一半机关之时看到这颗树,这时又看到它……竟是迷路了!”
齐成染轻轻抚上眼前的粗直巨木,抬眼望去,那苗直冲云霄,仿佛有参天之势,他点点头,确实如长歌所说的迷路,原来这前半部分是实打实的机关,后半却是杀人于无形,闯入此林中的人,便是侥幸破了前半部,后半若找不到关键,也势必饿死其中,高啊!方才与长歌说话中,他便已经感受到脑子有些不受控制,前日来探时还以为是太累所致,后来才知受到某物干扰,所幸当时想起某种惊骇却不乏道理的说法,试了一试,这才破解。
有过一次经验,如今他半点不迟疑,掏出匕首,往那巨木上划上一道口子,有人想干扰他的脑,脑无方向,出事的几率极大,没有方向,那他便自己留下方向。顾长歌心底一动,他的办法也熟悉,好像自己就曾经用过。
留了一路的标记,越是接近林子,入眼之处雾便越来越大。
顾长歌想到一路上熟悉的景致,想到齐成染与她一模一样的破解之法,还有这熟悉的迷雾,哪还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与梦中相比还是有差别的,但仍激动得要死,期待着那几间房舍与梦里的出入不要太大。
倒是没让她失望,眼前有缭绕的云烟,有活水小溪,有泛着诗意的小桥,有舒服温馨的小屋。
活生生的一个仙境!
还以为只有在梦里才有的仙境,不想真给齐成染找到了,而梦中的情形只她一人记得,他对那里的印象,不过是听她闲时描绘的而已,然而这样齐成染都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顾长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抱着齐成染亲了好几下。
齐成染轻轻推开她,望那屋一望,“进去看看,与你梦里那个是不是一样的?”
这里曾听齐成染弹筝,被他拿戒尺狠狠地打,还曾有过春宵,曾吃过他亲手做的饭菜,这些以前都是虚无的梦里,现在见到实物,心中激动可想而知。
然而接下来,顾长歌就不开心了。
刚打开门,灰尘扑面而来,走了大半天的二人面上已有一层细汗,原本还打着先歇歇脚的心思,不料屁股还没坐到凳上,就被迎面而来的异味气体袭中。
闪躲不及,不,是根本就没预料到,没有闪躲,所以,两人都中招了。
不知梦里的齐成染淡定地看向顾长歌,“不是说这里干净舒服温馨吗?”
“梦里的确如此,可现在……我也不知道啊!”她有些想哭,再环视这主屋里桌子凳子柜子帘子都沾了层厚厚的灰尘,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想哭哭不出,胸间郁闷比齐成染更甚。
梦里那个干净舒适的仙境哪里去了?欲哭无泪啊!
“记得还有温泉,咱们先去泡温泉吧!”顾长歌道。
齐成染抿唇,随后说道:“换洗衣物留马车上了。”
二人将所有的屋子查看,确定都灰尘遍布惨不忍睹后,再充分发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优良品质,该洗洗,该擦擦,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确定能住人之时,两个平日养尊处优的人累得不行,钻到温泉池里泡了一天。
不幸中的万幸,温泉貌似是活水,水质更替得快,并没有脏东西。
第265章:私闯霸占
二人舒舒服服的泡了半天,外面日头正高,洗出来的东西差不多都干了,一一放回原位置,看着这里里外外恍然一新,家的温馨油然而生,颇有成就感。
“饿了吗,我去做饭。”齐成染轻声道。
顾长歌道:“我也去。”没有她闲得发慌,却让他一个人累的道理。
才打扫了的厨房很干净,顾长歌给齐成染看火,不时聊几句,看他将包袱中的米粒倒出,感叹道:“还是你有远见,先从家里带了来,否则咱俩就只有挨饿了。”
“可惜以为这里有菜,没带,如今只有大米饭了。”齐成染笑道:“改明儿去打猎如何?”
顾长歌讶道:“你不去刑部上班?”
齐成染道:“不碍事,已请了假,近几天咱们就在这里住几天,也与你哥哥说过了。”
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的,半点没让她操心,都给安排妥当了,她心里甜甜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当日齐家侍卫到南山寻赵梨花尸身,有侍卫乱闯机关受了伤,正巧我看了书中所述,正好奇着,是以带人来查探,不想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他笑道:“瞧这屋的灰尘,先前居住于此的隐士多年没来,想来是不会再回来了,此处外设有机关,内里五脏俱全,安全舒服,当是上天赐给我们的。”
“做梦都能梦到,可不是上天所赐。”顾长歌也叹道,想了想,奇怪道:“你不是说你带了人来吗,怎么不先让他们打扫一遍?”
齐成染道:“我只让他们破机关,并没带进来,只属于咱们两个的地方,怎能让他人进来?”事实上连机关都没怎么让他们破。
顾长歌想想,倒也是,她和齐成染的二人地方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又担忧道:“他们会不会自己进来?”
齐成染道:“应该不会。”
“那会不会有外人闯入来打扰我们?就像咱俩个一样,他们也用我们进来的方法。”
齐成染摇了摇头,“不是让端王府的暗卫守在南山口了吗?除非能打败暗卫,否则别想进来。”
那就是说可以放心的过真正的二人世界了,顾长歌想想都觉得激动。
这里两人激动,南山口刚来的两人感觉可就不好了。
一对男女并肩看着挡在路前的一排面瘫男,个个像欠了他银子一样,冷冷地盯着初到的这对男女,仿佛在说你敢过来,不信就是我刀下亡魂。
一阵风拂过,男女心中同时涌现万皮草泥马。他们不就几年没回家了吗,怎么现在家都不能回了。
女人碰了碰男人的臂,侧目道:“貌似咱家被人了,怎么办?”
“没事,相公赶走他们。”男子将手轻轻一抬,身后立刻风一样地出现一众黑衣人,不知是巧了还是怎的,也都是面瘫,恭敬地半跪在男人身后,男人将手一放,众人齐齐拔剑,怒向前面拦路的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俨然训练有素。
看着两拨人面瘫不分高低的对打,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女人旁观了会儿,郁闷道:“也不知谁的手下,竟这般厉害,阿赫,别是咱们惹不起的人吧?”
阿赫失笑,“玉儿想多了,整个北燕,谁敢触我们霉头?”
“看这武功路数,恐不是善茬呢。”这名唤玉儿的女人叹道,她虽不懂武功,可看这些拦路的人招招留有余地,似乎并不想置人于死地,这让她的心情有些微妙,私闯民宅民宅的人不可饶恕,可是人家貌似心存善意,这让她下狠手对付回去?不过,看着招数有些熟悉呢!
玉儿扭头想着,好吧,她本是武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阿赫却已看懂这些人的武功路数,瞬间变了脸色,随后面露出古怪之色,玉儿还以为真的惹了惹不起的人,正惊了一惊,就听阿赫大喝住手,这是搞哪样?
随后见阿赫从怀里某件东西,喝道:“令牌在此。”
时间静了一静……
让人惊诧的是,不止阿赫这边的人住手了,连拦路的人都住手了,面瘫的两方人都朝阿赫跪下,那态度叫一个恭敬顺眼。玉儿愣了一下,随即恍然,难怪她觉得招数熟悉,她家的暗卫每天都见到,能不熟悉?难怪对方存善意,她家教出的孩子能狠毒?但随后就开始咬牙了,山无老虎猴子成霸王,没她夫妇两个在京,这两小霸王不闹到天上去!
阿赫的脸色也很难看,自己夫妻连正经家都没回,就先来这里看看,不想还被阻拦,看这情况,对方好像还有之意,更让他出来的人来拦他,胆儿大了翅膀啊!也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或者都有之?
夫妻两个心里都有不舒服。
鉴于惦记着这个家,夫妻俩立刻上山,留个一众暗卫大眼瞪小眼。
到底为娘心慈,走到一半,玉儿就开始担心了,“阿赫,那山上的机关是咱家谋士亲手设的,精妙复杂不必说,你说会不会伤了孩子?”
阿赫虽没说话,好似仍在生气,脚步却明显快了许多,带着玉儿小心翼翼的避开机关,从地上留下的脚步,知有两人才来不久,没发现机关有触动的痕迹,想来那两人没有危险,夫妻二人松了口气,却随即看到树枝上挂着的一片破布,白色衣摆,似是男儿服饰,又将夫妻二人惊了一把,忙小心地在周围找了又找,直到确定没人中招才舒心,继而恨恨地想:长衍越发不想活了,欠修理!
正在老远躺着中枪的顾长衍眼皮跳了跳。
机关的那部分走完,顶着万分小心的玉儿,担忧了又舒心,舒心了又担忧,如此反复不由觉得有些累,舒展下腰,却不经意地看到那众木之巅有炊烟升起,登时又怒又惊,愤怒的是竟然有人生火,烧了树林烧了她家怎么办?惊心的是,若是真的火灾怎么办?又从那参天巨木瞧见刀印子,牙齿咬得吱吱作响,长衍太不像话了,做记号也不是这么做的啊,随便系个东西就行,如何还伤树身,她看着长大的树,心疼啊!
让夫妻二人最气的是,正当二人走迷雾走到一半,竟遇到新设的机关。
这下,又要召谋士,破机关。
而两个私闯民宅民宅的人正在没心没肺的讨论,顾长歌赞道:“染染还会制机关,真厉害!”
齐成染挑眉道:“略懂皮毛而已。”那可不是皮毛,便是精通机关术的人也必须研究一天。
第266章:撞见春色
京郊南山少有人来,但山上猎物却不多,至少靠近这片仙境的地方不多,想想也是,这周围的迷雾部分本是要拖死擅闯之人的,若有飞禽走兽等,哪能轻易死成,且靠近住处,若是大晚上睡得正香,却突然跑出几个不知名的东西,也忒吓人了些。
不知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如何做到的,令顾长歌二人都有佩服。
但这也给二人带来不便,譬如,打个猎,竟还要走得老远。因进来的地方重新设了机关,因此二人并不往那去,饶了一大圈往后山去了。
房舍里留有一只大弓,几十把箭,再有绳子神马的,听齐成染赞弓好箭好,想来这原来的主人是个猎中高手。
二人在丛林中钻了会儿,收获不多,也就一只狐狸而已,这狐狸是顾长歌看到的,给齐成染示意,那狐狸却机灵得紧,似已发现自己被人盯上,拔腿就要跑,顾长歌一紧张,催得不行,好似没注意把齐成染也给催紧张了,似乎一失手,本想抓活的,却只得了只死狐狸。顾长歌有些失望,死狐狸也成,中午考了来吃,就是养不成狐狸了。
她将死狐狸放在背篓里,再到处瞧另外的猎物,却没察觉旁边的男子神色松了一下,暗暗庆幸刚才差点暴露了本性,幸好暗中加重了力道,否则一发就中,还猎了活得,指不定就又让她心疑了,暗暗思虑到底还是猎少了,连本有的技能都要藏着掖着。只是瞧长歌失望,便暗想待会活捉个小东西让她养着。
二人再钻了会林子,竟再无收获,顾长歌不由叹道:“你说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活得东西少,想打个猎,看不到动物的影儿不说,看到了还担心会不会猎过,怕给绝种了,真是……不痛快!”
齐成染点点头,“下次再来时,咱就自己带些来,不来猎了。”
顾长歌眼睛一亮,“多带些,在上山放生,等繁殖几年就能猎畅快了。”
“倒也可以。”眼角处似乎有东西一闪,敏锐看去,却是一小白团子飞快地跑远,齐成染连忙拉起顾长歌,边追边道:“是兔子,追活的。”
顾长歌一听,顿时来劲儿了,仿佛多跑几步那兔子便能成她的爱宠,浑身的兴奋上来,速度不比齐成染慢多少。
那兔子很是机灵,仗着自个儿身量小,逮着往密集的树枝里钻,逼得齐顾二人没法,只得一人绕道侧方,分两道追。小东西似乎跑得慢了,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白团,顾长歌心里一喜,直接扑上去。
却只抓到了一手的空气。
那小东西早就不见了,顾长歌这才发现前面是一拳头大小的孔洞,想来是这小东西的巢穴了,难怪它速度慢了,这孔洞只有这么大点,撞到土墙倒显得得不偿失了。
齐成染见状,捡了些干柴火与野草放在洞口,拿出火折子点上,顾长歌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连忙放下背篓,上方空处朝洞口罩住,等着小东西的自投罗网,做好准备,就帮着齐成染将烟雾往洞里扇。
不多时,背篓被重重撞了一下,再后是一连窜的撞击,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再后就没响动了。齐顾二人对视一眼,竟是整整的五只,大丰收啊!
顾长歌小心地将背篓翻过来,见那五只小东西蹲在一坨,不要太可爱,她将用衣服将上方捂住,兴高采烈地挽着齐成染的手回家了。
回到家,顾长歌先将衣服铺在院中的青石板上,拿起匕首,将这上好料子做成的衣服划成一条一条的,用来绑兔子。其实这衣服是以前这家人留下的,看着像是男人的外袍,当时她二人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的,本有三四件,不过因为没有抹布,便抽出其中两件做抹布,用完就扔了。
院里有几圈现成的篱笆,齐成染已将他们围起来,将兔子们倒入其中,小东西们似乎很兴奋,只待在篱笆里跑了一圈又一圈都找不到出路,也就慢慢泄气了。
顾长歌将布条做好,看着篱笆里四白一黑的小东西,由衷道:“好可爱啊!”
齐成染正要说确实很可爱,却不想听她下一句竟是:“这么可爱,好想捏死怎么办?”
齐成染大笑。
顾长歌倒不是真想捏死他们,只是玩心大起,跳进篱笆里亲手抓小团子,将布条绑在小团子的腿上,再将布条的另一头压在青石板下,如此,就不用篱笆束缚她们了,布条接了好几次,很长,够得着小东西们满院跑。
那边齐成染已在烧水弄狐狸,顾长歌看他做得顺当,不由一番感叹,齐成染笑说各行都应涉及些,总不能衣来伸手五谷不分神马的,顾长歌暗道这家伙还真坚持,我辈佩服。
二人忙活一上午,吃了午饭,逗逗小兔子们,消了会儿食,便都忍不了身上的污秽,齐齐去温泉池洗鸳鸯浴。
一洗一个时辰,似乎尤觉得不尽兴,直接跑床上闹。
这二人是欢快了,那边的夫妻却黑了一整天的脸。
跟着主子进京,才刚回王府的幕僚接到主子命令,火速赶来破机关,解了半天都没解出个所以然,生怕主子怀疑他的能力,冷汗直冒,找准机会就说设此机关乃高人云云。
这夫妻俩倒没催他,只在一边咬牙切齿。
女主人说:“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平时太纵着他了,今后必需约束,必要让他长记性!”
男主人简明扼要直重要害:“禁足,不许逛青楼。”
待机关破了,已是一天一夜之后了,夫妻两个都顶着浅浅的黑眼圈,重新踏上归家之路,磨刀霍霍,誓要给这臭小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那屋住了十几年,自是无比熟悉,怕那小子察觉她夫妻二人而逃,便特意绕到屋后,抓个出其不意,却谁想听到那等……羞人之声。
这是……长歌的声音?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只觉得天地都震动了,瞬间明白先前的愤怒对象错了,长衍没来,来的是长歌,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他二人实在有些摸不准。
这个当口,也不能去打断他们不是,否则造成悔恨终身的事情,若是长歌真爱,岂不害苦长歌。
亲生女儿正在做那等事情,而自己等在外面,这种心情实在微妙啊!
第267章:刀剑相抗
未婚跟着男人厮混至此,阿赫是土生土长的古人,这种事情的冲击超乎想象,虽有妻子这二十几年带来的潜移默化,却仍蹦着一张脸,仿佛待会女儿出来,就要将女儿废了一般,喔不,是将那男人废了。
反是玉儿安慰道:“左右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如何?咱们还是多注意那人家世品行,对长歌好不好,值得托付不?便是差强人意,咱们的女儿,咱们护着就是。其实我倒是担心长歌小小年纪被骗了。”
阿赫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知他需要自个儿缓解,玉儿不多说,转了下这久违的院子,早先对孩子霸占她夫妻秘密之地的不满早在女儿的冲击之下消失不见了,如今看这满院子的焕然一新,却多了些满意。长歌来了有来了的好处,比如,不用她和阿赫打扫了耶!
脚跟有异感,玉儿低头一看,见是只两拳头大小的白团子,团子中间有两红点,欣喜之下正要去抱,白团子哪里肯依,一溜烟地跑了,玉儿有些可惜,林子这么大,跑了就不易捉了。
却不经意地看到好几颗红点,都在满院跑,还有只黑团子,她这才发现,原来女儿在院里养起兔子了。
只是这绑兔子的布条,好像是她爹的衣服呢。
她下意识看向阿赫,见他面上的表情古怪的紧,不由偷笑,轻声叹道:“看到长歌对这里的用心,倒宽了我的心,想来她对这段感情用心至极,能得她如此对待,应该不是骗子。”
阿赫冷冷道:“婚姻大事还是父母做主的好。”
玉儿蹭了蹭他,说道:“别那么严肃嘛,这种事情并没什么,我们当年不也一样?长歌还小,那孩子又是个后辈,别可吓着他们了。”
阿赫冷哼。
玉儿又道:“其实说来,我们长歌还真不错,一守守到十八岁,若不是那姓魏的死了,恐怕她还要继续守下去,当日得知魏无极死讯,我们怕她想不开,本打算回去陪她,哪知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回京逍遥。她以为我们不知她暗恋魏无极的心思,我们自己生的女儿还能不知?不过看她如此放得开,想来也没太多感情。倒不知现在这个与魏无极相比如何。”
阿赫皱眉道:“魏无极乃罕见奇才,比他更好的人,如今的北燕怕是难以找出。”
玉儿笑了笑,“怎么有种迫不及待见女婿的感觉,有点小激动呢。”
屋内。
二人事毕,顾长歌轻轻抚上男子剑眉,“怎么还皱上了,皱眉老得快!”
齐成染却贴近她的耳,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顾长歌惊了一惊,张了张嘴,无声的口型说道:你确定?
齐成染拉过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确实,想是很早就来了,只不知为何没打扰我们,不知是敌是友。
顾长歌:该不会是这房子原来的主人吧。
齐成染:不太可能,咱们与他们又无相干,怎不愤怒我们占了他屋,却给足我们时间?方才隐约听到两人谈话,应至少有两人,不知他们有何目的。
顾长歌:那我们怎么办?
齐成染琢磨出那两人刻意不想打扰他与长歌好事,能由此拖延一些时间,便先与顾长歌串通好,一边模仿那种声音叫唤,一边穿衣,所幸上午的猎具不远,二人悄悄拿来,准备妥当了,就停了声音,静待来人有何目的。
阿赫与玉儿听屋中许久没传出声音,心中有了底,一人愤怒加郁闷,一人激动加期待,心思各异的二人并肩推门而入,不想一物直劈上头来。
阿赫眼疾手快将玉儿一推,自己迎上劈来的那把长刀,玉儿的心提到嗓子眼儿,生怕下一刻丈夫血溅当场,只见丈夫抬脚踢向那人的手腕,大刀飞向空中,到了制高点后急速落下,那人似乎想接下大刀,奈何阿赫缠得紧,一时间腾不出手,下一刻,不想那人将落来的大刀又是一踢,动作快而利索,颇有些他接不成也不让阿赫接的意味,于是两人开始漫漫夺刀路。
玉儿担忧丈夫的同时,自个儿忍不住补脑,这人她虽没看到脸,但浑身的气质却不同于她见到的,虽然看着背影有些熟悉,但碍于气质实在太不同,玉儿觉得自己应该并不认识他。瞧他年纪又不大,少年如此,想来不是一个善茬,又看他对峙阿赫的招招狠辣,不由惊恐长歌被他劫持了,至于院中屋中布置的温馨,都可以做假的嘛……若是长歌真的是被他劫持、侮辱,而自己方才就在一旁却没救,登时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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