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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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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几个歌姬,难登大雅之堂,便不来污公主的眼睛。”范成辉道,目光不着痕迹地移过霍瑶,最终定在自己的酒杯上,“来,范某敬众位一杯。”
慧阳长公主微闪不悦,淡淡道:“本公主身子不适,喝不得酒!”
桌上众女察觉不妥,面色皆有异,范成辉挑眉,郑誉立刻关切道:“公主哪里不适?可要紧?不若请个大夫瞧瞧?”
慧阳长公主登时涨得脸有些红。
霍瑶为她解围:“想是今日出宫马车奔波,郑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郑誉这才作罢,除慧阳长公主外的几人受范成辉一敬,接着范成辉道谢,神马众位赏光是他的荣幸云云,慧阳长公主心里更是不愉,便想着给他点颜色,“虽只是歌姬,登不上大雅之堂,可好歹跟范公子一场,这便丢下,可得伤那几位姑娘的心!”
“喔?”范成辉笑说:“范某不明白,还请长公主赐教。”
“赐教不敢说,只是觉得范公子惹女子们伤心落泪,实非君子之举,这还是说小了,若说大了,便是景宁侯府家风的问题。”慧阳长公主道。
只一件小事,却上纲上线了来,范家公子显然不是软柿子,众人不敢随意出声。
果然,只听范成辉笑道:“公主此言差矣,说小了,不过景宁侯府内的家务事,说大了,几个风尘女子,哪值得公主出头,没得失了公主身份,落了公主的名声。”
“你……”
“我范成辉虽无大才,却也知不得管他家之事,公主方才之言虽有理,却似乎逾越了。至于我的女人伤心落泪,便不劳烦公主操心,若有闲心,多为自个儿谋划才是正理,毕竟,竹马青梅是好,可圣旨不可违啊!”
“范成辉,莫要太过分!”慧阳长公主千娇万宠的长大,鲜少受委屈,便是顾长歌要侮辱,也得先给她行拜见礼,今日被范成辉说的没脸还是头一次,且还用章周两家赐婚的心头痛来打击,怎能不怒。
只是,怒,却奈他不得!
范成辉笑着看着她,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更让她怒上加怒。
是啊,笑话,她就是一个笑话,本以为能嫁回母妃娘家,本以为能与心上人天长地久,天天往章家跑,却不想一道圣旨便让她的所有希望落了空。这京城中的人,有多少还等着她接下来的笑话呢。
慧阳长公主不堪范成辉侮辱,直接跑出房间。
郑誉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霍瑶提示道:“郑表哥还不快去追!”郑誉领悟,立刻追媳妇。
范成辉直说无趣,要回自己的房间,霍瑶与武泰侯府的众人说了句,便忙跟着范成辉去,刘朔退出屋,给二人把风。
“那事我已放弃,刚才提示郑誉,算我的歉礼。”霍瑶淡淡道,范家不想娶慧阳长公主,所以范成辉会亲自去侮辱她,以此来为郑誉提供机会,慧阳长公主气急怒出,范成辉的身份不好提示,她身为郑誉的表妹,为表哥着想合情合理。
范成辉淡淡一笑,“聪明的女人配聪明的男人,难道齐世子不入你眼?”
“不,他们之间我介入不了。”
范成辉幽幽道:“一辈子只有一次,错过了再要后悔可就晚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最不智。”霍瑶淡淡道:“奉劝范公子也别偏向虎山行,没得落得人财两空。”
“呵!懦弱。”
霍瑶冷冷一笑,再没多说,只是出屋的那刻,隐约听屋中男子低声而语,“……有他陪着吗……”
第211章:再次入梦
屋中火炉烧得旺,空中充斥十足的温暖,顾长歌睡得很香,不知不觉地又去了那梦。
还是几间仿若架在仙境中的屋子,有缭绕云烟,有小桥流水,温馨舒适的隐居之所。
这一次明明白白知道是梦,忆起上次入梦,在此将自己交给了他,小脸一红,又回味了会,便四处找齐成染。
齐成染正在厨房,听她叫唤,忙端了刚煮好的汤水出来,轻声说道:“饿了吗,随我来吃饭!”
顾长歌接过托盘,低笑一声,二人温馨无比地用了膳。她感叹有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男人不是做梦,他笑若是梦,你累了入梦便是,她感叹有个贤惠的男人真幸福,他开玩笑般的说要不要把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男人拐为丈夫。
这丫的梦和现实都想做她丈夫,如此相同,那现在的他会不会记得白日与霍瑶是个什么情况,想了想便问道:“你见了霍瑶?”
“霍大学士的嫡女?你不是与我见了不少次吗?”
“额……不是,我是说正月初八,白天你与她可有见过?”顾长歌解释道。
齐成染点点头,“是母亲的意思,不过这事到此为止,你放心,霍小姐再不会打扰我们。”
顾长歌冷哼一声,“说得好听,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大方识趣,知情懂礼,实则不是个好东西,谁知道是不是欲擒故纵。”她捧着他的脸对着她,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齐世子,你很有让女人欲擒故纵的冲动。”
“是吗?”齐成染邪魅看入她的眼,“你是在说本世子很有魅力吗,既然本世子如此能引诱人犯罪,那么长歌郡主呢?”
“本郡主早便想爆了你,奈何你死命不从!”说起这个,顾长歌就更咬牙了。
只是梦与现实总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眼见她怒火正浓,世子爷倒微微皱起眉来,“不从?长歌,嗯,我有一事不明,明明记得……可为何却是没碰你?”
这个,这个,与他说了定也不懂,好吧,齐世子天资聪颖,好好解释肯定会懂的,只是顾长歌懒得解释,聪慧如他疑惑不容易,偶尔欣赏他的困扰还是挺不错的。
而且……“你都想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既苦恼于此,何不亲自来试试?”
齐成染抿了抿唇,摇头道:“不可,若只是我误会,毁你清白岂非害你。”
又来了,顾长歌告诉自己要忍,深吸几口气,从两颊的肌肉里拉出几条缝笑:“哪里,你多虑了!”
又说若她已是他的人,左右残花败柳一个,不差这一回嘛,若不是,她喜欢他,愿意嫁给他,不介意婚前婚后。可他却始终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分之一好吗。
若不是他以收拾碗筷的名义逃走,定拉他训斥几句。
不过逃走又如何,还能收拾到梦结束?于是等世子爷回来的时候,便见的人儿摆了个妩媚的姿势,裸地他犯罪。
齐成染愣了愣,看着她,她直勾勾得看着他,笑得愈发妩媚。
他再看看她,没有说话,她一直不曾移走视线,动作神色很是。
他再看看她只着了件薄衫、肚兜的若隐若现的身体,看得她以为自己的诡计就快达成,正兴奋着,却不想齐成染一句,“别感冒了……”
如从头泼了盆冷水,瞬间降了温度!
顾长歌大骂:“老子迟早爆了你!”
……
床边正要唤她起床的男子听了这话,心道这丫头定在梦里没泡成他,这才发狠怒了!他轻轻一笑,唤她起床过生辰。
梦与现实的转换让顾长歌反应了几秒,随即撇嘴道:“我生辰都不满足我,太过分了!还是现实的你好。”
“现实的我也不会满足你。”
齐成染毫不隐晦地给她泼冷水,顾长歌却心道,今晚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趁机吃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只是这句话嘛,还是不提醒他为好。
“白天的时候,你与霍瑶搞什么?”顾长歌问。见他蹙眉似乎没听明白,补充道:“上午那小楼里,我都看到你两个独处,还看到你对她笑,笑笑笑,有什么事情笑得那么开心。”
顾长歌很少无理取闹,这一次训斥他的模样让他不住失笑。
“还笑,你还笑……”顾长歌更生气了,好吧,现在的她的确有几分好笑,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无理取闹。
齐成染坐在床边,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今日之事是母亲的主意,母亲意属霍瑶,若不能让霍瑶自个儿放弃,我再如何做都有余患。你当明白,上午你眼瞧那事,非是你家成染快活,而是在为我们以后打算。”
“那她对你死心了?”
齐成染点头,又随即摇头,“也不是死心与否能说清,男女之事上霍瑶对我已没心思,只是她觉得在我身上还能得到利益,所以想与我交朋友,如此算来,便不能说死心。”
听不是男女之情,顾长歌刚有些放心,便听齐成染叹道:“霍家女,还真有些特别!”
尼玛……“特么的又是欲擒故纵,这个贱人……”将霍瑶骂了一番,又警告齐成染,“齐成染,现在要和你交朋友,要是交到去了,老子非阉了你不可!”
齐成染捂唇开怀大笑,这个傻姑娘……他轻轻揽她在怀,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说道:“嫁我,才最方便管我!”
“……”顾长歌。
又听他轻声解释:“知道我只心仪你,明知不可能接受她,她便不会再来招惹我,同时她也明白,我不可能放弃你,所以她便是介入也做不成正妻,她不笨,区区一个臣子的侧室,如何能甘愿?至于主动放弃并与我交朋友,那是觉得我身上还有利可图,想让我记得她的好,日后再利用。”
“我拒绝了她,她却不曾恼我,仍礼待我,我看得清这有利益。”
“不止是她,很多时候都有利益,比如,祖母待我好是因为我是齐家的希望,父亲待我好是因为我这个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九妹待我好,是因为我的教导于她有益,也让她钦佩,齐莹待我好,是因为我能于危难助她,而七弟,是笑里藏刀,恨不得我死!”
“长歌,这个世上无缘无故无欲无求的好很少,除了你,除了母亲,我再找不到他人了”
“只是长歌,我爱你,不仅仅是因为你待我的好,不仅仅是因为你值得,也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那是他的心,他让她感受她的心跳,他低声道:“长歌,你能听见它为你而跳吗?”
这番话自有一番魔力,穿入顾长歌的双耳,潮了她的眼,也她的心。
世上的确没有无缘无故无欲无求的好,如她对他,也只是他先待她好而已,她想提醒他自己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淡淡的恐惧萦绕于心,让她想自私一回,因为她不希望爱的男人离开。
她会对他很好,好到让他忘了家中那些几近交易的亲情的忧伤。
她紧紧地抱着他,低声说道:“有时候我也会任性,会给你添麻烦,但我会改,我会待你很好,我们以后会很幸福!”
他笑:“不改,我说过,我会让你安心在我怀里做最真实的自己。”
看到她眉间流露出的歉意,他的心渐生苦涩,其实该内疚的是他,是他自私地占有了不属于他的一切,而真正的齐成染,因为他的自私,连永远离去的真相都不为人知。
第212章:生辰之夜
他拉她下床吃东西,他说这是她专门为她亲手做的,顾长歌一看,与梦里的那餐无异,轻抚额头,又特码一样了。
往年给她过生,或买些首饰贵重玩意儿,或与她游山玩水劫富济贫神马的,如今只一顿饭就解决了,相较之下此次最简单,不过亲手做的嘛,顾长歌只觉得满满的爱意。
齐成染淡笑,“一顿饭就将你满足了,还是那个见多识广的郡主吗?”
顾长歌一听乐了,难不成还有别的礼物?
“七舅母曾做生……生日蛋糕,本来我也想为你做个,只是厨艺不好,就不班门弄斧了,先缓缓,明年做给你吃。”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扔给她,说道:“这宝贝送你。”
顾长歌接过被他称为宝贝的玉佩,他都说是宝贝,那肯定是宝贝了,就是不知是哪方面的宝贝。
“你觉得哪方面?”齐成染不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反问。
顾长歌邪恶地朝他眨了眨眼睛,“闺房助兴?儿孙满堂?”
“……”
见他神色不对,顾长歌摸了摸下巴道:“难道我猜错了?”
他瞪她一眼,不知是否是因为将他得罪了的缘故,竟也不解释,只神秘笑说:“先带着,危机时刻不定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只是这玩意儿不凡,莫让别人瞧见,便是你哥哥也不行。”
这么神秘,看来得去查查神马来历。
却又听他郑重道:“不要查,否则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信我便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看他神色不似唬她,顾长歌认真应下,将这东西放在怀中,并紧紧套在衣带上以免不慎掉落。
“上午范成辉拉你去见我与霍瑶的?”
不防他问起这个,顾长歌也不隐瞒,左右顾长衍没让她瞒着齐成染,且不定齐成染还能拿个主意,于是便将范成辉以花无心威胁以及顾长衍是花无心的事情一并道出。
齐成染思索了下,问道:“山海宫与你哥哥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
齐成染轻轻点头。
“哥哥是贼一事虽的确不美,可说到底,此事便是泄露出去,也只是端王府损失点名声而已,并不能伤及根本,范成辉的目的应该不在此,我总觉得,他还有其他算计。”顾长歌分析道。
齐成染道:“只损失名声,范成辉的确不会浪费精力,他应该还会有其他动作,不过谨慎些,不被抓住其他把柄便好,不必太忧虑!”
“只是……”
顾长歌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怎么?他已经抓住我家把柄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今晚我来端王府的路上,曾遇人求助,说是霍瑶有难,让我去救,若我真去了,那么霍瑶的名声可就说不清楚了,届时便是霍瑶不愿,霍家势必也会赖上我。呵!加之上午之事,恐怕范成辉与霍瑶同盟玩我两个。”
顾长歌恍然,难怪范成辉今晚还来邀她,不定要带她去‘抓奸’呢。
“那霍瑶有难求到你头上,你为何不救?”
“犯得着吗我。”齐成染道:“难不成最后要我娶了她?且上午霍瑶欲与我交朋友,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
范成辉早便与霍瑶有这个打算,目的就是拆散二人,并让齐成染摊上霍瑶,而霍瑶为给齐成染卖好,不仅将此事告知,还先瞒着范成辉,以免范成辉另找人算计。所以今日上午,齐成染对霍瑶的一番心思没有白费。
经他解释,顾长歌终于明白,咬牙切齿地将范成辉全家骂了个遍。
齐成染笑说还好自己有远见,不仅解决了霍瑶,还反过来让霍瑶帮他。顾长歌又说没准霍瑶真是欲擒故纵。
“不管她是否欲擒故纵,这辈子,我只爱你。”
顾长歌心头蜜一样的甜。二人互相蜜一番,顾长歌吩咐下人拿几壶酒来,齐成染听罢阻拦,“酒伤身,女孩子更要少喝!”
她心道不喝醉怎能乱性。
于是不看他脸色,又吩咐多拿了些。
他眉头轻蹙,惹她低笑,他想骂她,可看到她偷着乐的模样,便有些说不出口,只得亲自监督她少喝些。于是,原本是一人一碗的公平对饮,他总是给她少倒,而在顾长歌的监督之下,他的碗总是满的。
一碗又一碗的喝下,齐成染的脸渐显红云,她虽然喝的比他少,可酒量也小,因此二人半斤八两地醉了。
他看她的脸,周围却同时闪出好几张脸,头越发昏。他感觉自己飘在云雾里,如仙般穿梭。
他心疑这酒有问题,因为他的酒量没这么小,然而下一刻,就听她低声说这是烈酒。从她的笑脸上看到得逞,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刚有些恼意,唇片便有些温润。
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他。
理智尚存,推开了她。再一看,她坐在地上,将脸全部埋在膝盖,不知是否因这醉意晃了眼,乱了耳,他看到她的肩膀微微颤动,听到她的低声啜泣。
她,哭了。
他轻叹一声,俯子,劝道:“我是珍惜你啊……”
“我……我……”
她钻到他的怀里,却哭得更厉害了,似乎有些内疚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似乎感动他对她的好。
女子体香沁他心脾,他浑身一震,烧得更浓。
他不想让自己沉沦在她身上,不想过早地占有珍惜的她,想推走她,只是刚有所动作,便察觉她哭得更凶。
他有些迷惘,难道自己以为的对她最好的珍惜,伤到了她?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两个相爱的人为何不能行鱼水之欢,她定是这般想的,而他则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做以为的对她最好的决定,可是这样真的对她最好吗?
这个时候,可还要推开她?
香软在怀,他不想推,机会不易,她也不想他推。
他在计较于她的得失,她在引诱他品尝情的滋味。
他想让她的将来没有隐患,她只想把握今天的美好。
他还在犹豫,还没来得及推她的举动无疑鼓舞了她,她笑了,用力吻他……
这夜,也有人。顾长衍易容成花无心的模样在包了两个花魁,蚀骨销魂,乐不思蜀。
已查到顾长衍行踪的范成辉笑了笑,将这封消息仍向火炉,却不知怎的有股邪火压不下去,便叫了丫鬟进屋,一番。
白芷在躺了半天,久久不能入眠,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事即将发生。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魏相府,洛倾城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穿了嫁衣,笑得得意,也笑得辛酸。明日是她的封后礼,这一步,她走了七年。
第213章:多大仇恨
次日,顾长歌将脸藏在被窝里,臊得慌。
虽然荤段子看了不少,可当昨夜一点一点回脑,还是让她不敢看他。
红袖唤了两次都没人应,便也识趣地没来打扰。
身侧人还没动作,顾长歌不知他醒没醒,反正昨夜被她折腾地够累了,没醒是情理之中。说到累,嗯,的确挺累,且不说他怜惜她第一次,必须做足,只关键的哪一步就将他搞得汗水淋漓,她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疼,疼得她死活要赶他下床,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花不少时间安抚了她才又开始,也是心疼她,否则只管自己快活,哪还管她的感受。过了这关卡,后面就比较顺利了,只是初尝情事的身子生涩,基本全靠他一个人。事后又抱她去洗什么的,唉,不就一个合欢,她还不知道竟然这么多事儿,可把她的染染累得,怪心疼的。
“醒了?”耳边传来低笑。
听他这声音中气十足的,想来早就醒了,顾长歌觉得很脸红,更是不敢看他了。
“不起?”他继续笑。
顾长歌小声道:“你不是也不起吗。”
他嗯了一声,“既然我们都不想起,那便聊会儿。”
“喔!”
“现在还疼吗?”
顾长歌动了动腿,感觉有些火辣辣,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动作,低笑了下,她便有些不乐意了,没好气道:“你要是女人就知道疼不疼了。”
他笑得更大声了,同时说道:“给你揉揉?”
“……”
就将一个柳下惠变成,顾长歌显然没预料到,只这话便将她羞得不行,咬牙道:“你去死!”
边说还一边推他,他握住她的双手,轻声说道:“昨夜你睡后,我给你擦了药,明日便会好利索,现在你正伤着,不能再碰你,所以可别我,而且我已酒醒,也不成!”
“你……”
“我是说真的,现在真不能碰你。”他像是故意要看她恼的模样儿,越说越让她生怒。
她作势要打他,他制住两手顺势也钻进她的被窝,四目相对,她很没脾气地又脸红了。
“你什么时候走?”总不能一直在她家吧,其实她不介意他在她家,只是不知道顾长衍什么时候回来,哥哥本就不喜欢他,要是知道昨夜的事情,她很担心他会缺胳膊少腿儿。
齐成染知道她的顾虑,说道:“不用担心,不出意外,今日衍世子应该不会回来。”
“为嘛这么肯定?”
自然是因为当初受真正的齐成染影响,顾长衍好几个月都没碰女人,他好美色,如何能忍禁欲的滋味。他虽不知顾长衍从齐家溜去京外做什么,却知道从京外回来后,便一直在美人香,窝都没挪一下。
他笑说:“你若有兴趣,我们还可以去找他。”
“还是罢了,以前没少给他抓奸,现在都没兴致了。”与其冒着寒风走一趟,还不如躺家里睡大觉,而且她身子还疼着呢。
既然不担心顾长衍,顾长歌便也没管他走不走,因为醒得早,现在感到有些累还没睡醒,不觉又进了梦乡。
齐成染将睡梦中的她头移上枕头,被子下拉至脖子,捋好被角,并吩咐红袖不可轻易打扰,这才穿衣离去。
可怜的红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好男人不多,郡主遇到是好,可婚前就已得到,可还会珍惜?
顾长歌一觉睡到天黑,一天没吃东西有些饿,这时才见顾长衍回来。其实顾长衍也是忙着嫖而没怎么吃东西,于是兄妹二人满满一桌美食伺候。
吃饱餍足之后,顾长歌便开始责顾长衍。
“哪家?有安全保障没?我不担心有人割你脑袋,就怕你得那啥花柳病。好那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家里又不是不开明的,可你老是去那些地方就不好了,那都是什么女人啊,花魁雏儿还好,可你偏偏喜欢被千人睡万人枕过的!”
顾长衍嬉皮笑脸道:“雏儿如,哪有经验丰富的女人玩得美!”
“你可以亲自雏儿。”
“没兴趣。”顾长衍道:“多费时间啊!还不如吃现成的。”
“你个懒东西,染病了怎么办?”顾长歌骂道。
他笑:“哪有那么容易,小长歌你就放心好了。自己还是小姑娘呢,倒管起哥哥来了。”
顾长歌有些底气不足,却还是道:“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要不给你买几个女的放家里?你就别去了。”
顾长衍暗道家里怎么能有办事方便呢,口上道:“浪费钱,不要。”
“浪费钱?你逛不要钱?买到家里还一劳永逸了。”顾长歌忍着肉疼,“你要非觉得浪费,便用我私房!”
顾长衍哟一声,“铁公鸡拔毛了!”
去他妈的铁公鸡,虽然有时候的确有些舍不得,但那也是有目的的,反正她不认为自己是铁公鸡,而且这次还是给他买,因此听他这话心里就更不美了,正要骂他,就看他纨绔子般的笑:“玩同样的女人怪无趣的,换着花样儿来才好!”
“早晚玩死你!”顾长歌骂完,便疑惑道:“我就奇了怪了,为嘛前几个月就能禁欲,现在就。”
说到这个,顾长衍也很不解,想到那惨无人道的几个月禁欲,又心疼自己又不解其因。而且那几个月的有些记忆还很模糊。
他皱眉道:“我回京的前几天你没发觉我的奇怪之处?”
“自然是有的,就比如你自己不提荤段子便罢,还不让我提,害得我想请教经验都不行。”顾长歌想了想道:“而且感觉更深沉,像藏了我不知道的故事。”
本就有事瞒着她,是以关于深沉顾长衍没多疑,只是荤段子……“你问我什么,为何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丫的精明得很,不定将那天问如何齐成染的事情说了,能顺藤摸瓜让他知道昨夜之事,因此不提齐成染,只道:“不就是问你男女做那种事情的感觉,最近想整一个人,这才特地来向你讨经验嘛!谁知你不但不说,还说教一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够了啊顾长衍!”
隐约记得好似的确问过他睡了几个女人,只是当时他怎么回答来着?不过不管如何答,既然他那段时间禁欲,想来定训斥了她。
这么一想,登时觉得自家妹妹委屈,好生安慰了一番,便问她想整谁,说出来定帮她解决了。
“范成辉。”顾长歌想也没想便答,谁让这厮想拆散她和齐成染呢,并补充道:“最好给弄痿了,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顾长衍渍渍几声,“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第214章:有缘无分
尽管范成辉不容易对付,但顾长衍说道做到,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兄妹二人就范成辉的行程研究一番,最终定下计划。
日子选在正月十三,这天景宁侯府大房去景宁侯夫人娘家走亲戚,护卫什么的肯定不多,容易得手。
兄妹二人将可能出现的意外逐一分析,好了,没问题了,便开始等时间。
其间顾长歌给齐成染传了消息,说她愿意。
顾长衍‘无意’得知她传去的消息,正苦思冥想她愿意什么呢。想了无数答案,又否定了无数个,没个底!
这天,探得景宁侯府的人已出发,再看天时地利人和,嗯,计划可行,便分别送了三封信出去。
范宏天携妻儿与丈人贺学士寒暄,恰巧陈王妃带女儿和敏郡主回娘家小住,陈王妃与景宁侯夫人是同胞姐妹,只是不亲,没大感情,因此此时也不热络,只相互客客气气了一番。
贺宁华与和敏郡主亲近,与景宁侯府的众人见了一面,礼数尽到了便自个儿玩去。
范成辉淡笑,并不在意。
范成辉是男子,同父亲与贺家的众长辈聊了会儿,因他至今未婚,贺学士笑说他年岁到了,不知中意那位姑娘。
范宏天笑道:“这孩子眼界高,我是奈他不得,这婚姻之事,且看他自己意愿。”
贺学士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理!宏天做父亲的还不能做主了?”
范宏天品茶,范成辉淡笑,都不接话。
这就让贺学士有些尴尬了,只是亲戚之间守望相助,不得撕破脸皮,便扯了其他话题。
午饭后,不需要范成辉应酬,他乐得清闲,捧了本书,仰躺在后花园假山旁的亭子品味。他很俊美,是因父母基因不错,也本着平日极重养生,绝顶武艺能让他在天寒地冻之时不需厚衣便能保暖,于是此时,亭中单薄的男子安静品书,脸上神态焕发有神。
贺宁华转过长廊,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面上不由得布了半边红晕。
和敏郡主低声打趣,“听说外祖父有意于他,宁华,多看看你未来夫君。”
贺宁华脸色更红,只想到了什么,好心情瞬间消了大半,只听她低声道:“听说表哥无意我,方才祖父已试探了。”
和敏郡主有些意外,“他无意?”贺宁华这般出众,怎的范成辉不动心。
贺宁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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