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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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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了帮齐成染,连爹都拼出来了,可齐成染却饶过王家人。

    为嘛?为嘛?

    她想不通,便去齐成染处找茬,“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不给王家点颜色瞧瞧?”

    “为何要给王家瞧颜色?”齐成染淡淡道。

    “王家人打了你啊,难道你不想报复?”

    “我为何要报复?”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能报便报,绝不拖时,这是你以前说的。”顾长歌摸摸下巴,思索道:“难不成你一改先前作风,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也就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将王家那小子留在身边,就是琢磨着以后慢慢报复?”

    齐成染淡淡瞧了她一眼,“为何要报复?”

    呵,这话她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为何要报复,说一次不够,竟还说了两次,敢情皇帝不急急太监,敢情被打的是她顾长歌?

    顾长歌冷哼道:“你爱报复不报复,老子不管你了。”

    她似乎胸中有气,面上布着冷峻的倔强,赌气的小模样儿融进他的心,惹他微微晃神。齐成染定了定心神,倏地笑道:“为何不报复?长歌,我且问你,报复了,我们能得到什么?”

    顾长歌见他不似开玩笑,便也深思起来。细想之下,摇了摇头,“什么都得不到。”

    齐成染摇头,“不,伤了王英男,王家必定与端王府齐国公府成仇,那时,我们能得到王家这个仇人。”

    “那你将王英男留在身边,为何?”

    “原因有二,其一:王家伤了我们,换句话说,王家伤了端王府与齐国公府的脸面,伤了脸面,自是要还的,此举一出,外人定会以为我们会折磨王家那小子,如此全了端王府与齐国公府的脸面。”

    顾长歌挑眉道:“你不想折磨?”

    “为何要折磨?”齐成染道:“折磨一个人太费时,我没这闲工夫。”他的世界里,不喜欢的杀了便是,用不着花时间折磨。

    “喔。那第二个原因呢?”

    “其二:我留着王英男有用。”说到这里,齐成染便不打算说了,事关他复仇的计划,不便与顾长歌道明。

    但顾长歌却不依,做了那么久的跨性别闺蜜,平日里都是无话不谈的,这次岂容齐成染卖关子?

    顾长歌追问,“你要王英男做什么?”

    “秘密。”

    “我最喜欢听秘密了,来,说说看。”

    齐成染面无表情道,“我的隐私你也要听?”

    谁料顾长歌大手一摆,“你还有隐私?你三岁尿裤子被我看见,还嘲笑了你好久呢,你五岁被堂兄长欺负,蹲在墙角里哭,是我帮你打跑坏人,帮你擦鼻子,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吗?”

    齐成染始终面无表情,“怎么?”

    顾长歌慢慢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那一年有一住我家,做了,次日醒来泄裤都湿了……”

    齐成染猛地变色,看也不看顾长歌,直接回了房间。

    顾长歌摸摸头,这丫的怎么回事儿?抽风了?以前她说起这些,他从未恼过,哪里像现在这样,一说就恼,无趣得紧。

    不过,这样的齐成染,血液里加了几分鲜活。

    似乎,更吸引人了……

 第5章:查看日记

    回到房间,屏退了下人,齐成染愤怒的眸子全然不见,有的只是无一丝波澜的平静。

    尿裤子、受欺负、做,这些都不是他的,便也没什么可恼怒的。

    但刚才……他虽借着恼怒的由头离开顾长歌,摆脱她的追问,但胸中似乎的确隐隐萦绕着愤怒。

    这是为何?

    齐成染皱着眉头,走近隔间的书房。

    眼下他只有扮演好齐成染这个角色,利用齐成染的身份获取支持他的势力,才有机会复仇,才能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而他对齐成染了解太少,很多事情只能被动,如此,便会失很多天机!

    所以,他必须在短时间内知道齐成染以前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让属下给他搜集资料送来吗?

    不行,这容易引起怀疑。

    让人亲口告诉他?

    不行,眼下他谁也不信任,不能冒这个风险。

    于是,他将视线转向了书房,其实真正的齐成染也算他的表弟。大魏先帝、也就是他皇祖父之妹安城大长公主为两国邦交,和亲嫁了当时的北燕齐国公,产下两子一女,后来齐国公去世,长子继承爵位,娶了北燕慧敏长公主,这才生下齐成染。

    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他对齐成染有些关注,以前暗下查了他。

    他记得,齐成染有写日记的习惯,会把每天发生的事情记载下来。

    如此,便给了他机会,他只需去书房翻看日记便行,这样能达到目的,又不惹人怀疑。

    书房的窗前,男子身披黑狐裘,静静地翻开书籍,时而皱眉,时而勾唇,时而愤怒不可遏,时而平淡似水。

    他身后,一抹白衣女子悄然而来,停在他身后,随他一起看。

    只看那书上写着:今天我竟然做了,梦里我狠狠治了她,看她还敢不敢不喜欢我,可当我醒来,看到她趴在床头偷偷嘲笑我的脸,竟是一点也气不起来。好吧,我承认我怂了,但我只对长歌怂,她是我妻子,虽然她还不同意,但这是早晚的事儿。

    唉,不知不觉,我已经十四,长歌十三了,明天,她便要随家人迁到锦城,我很舍不得,我去同父亲母亲说,可她们都不同意。我又和皇帝舅舅说,但舅舅也不同意。难道我和长歌一对璧人就要从此分离?

    哈哈,我偷跑出来了,随长歌来了锦城,可是……大魏和北燕却大战在即,听说端王被刺杀,北燕军情告急,怎么办?国难当头,我要不要保家卫国上战场呢?好吧,我承认我没有卫国之意,只想在长歌面前耍帅。若是长歌看见我穿上军装的英姿飒爽,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一见倾心……

    战事了了,北燕惨败,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北燕是强国,百年屹立不倒,这次是不应败的,即便败,也定是小败,哪知,却是惨败……这一刻,我的心很痛,我的国家,竟被大魏欺负在尘埃里,这一刻,我才明白,我并非不爱国,而是对北燕太骄傲,骄傲到从不担忧他的未来。我想,我应当改变了,不论为长歌,还是北燕,都应改变,便成一个强者,傲立世间,睥睨天下。

    战事了了,战中北燕损兵折将,战后还要赔钱割地,尼玛!他妈的魏无极,老子杀了你,废了你。我痛心至极,更让我痛心的是,战后长歌精神恍惚,常对着窗户发呆整晚,端王与王妃以及长衍都焦急万分,但我们却都对此束手无策。

    好在长歌自己恢复了,今天也真是好笑,长歌对我说:‘我们做闺蜜吧,无话不谈,能相互包容的闺蜜。’闺蜜?闺蜜是什么?她说就是女子间的手帕交,男子中的铁哥们。这怎么行,我要娶她,不能做闺蜜,我忙摆手,长歌却道:‘凡事都应慢慢来,强扭的瓜不甜。’,好吧,强扭的瓜不甜。这娘们,说实话,老子真想将她办了,将我们的事儿尘埃落定下来。不过,我舍不得她不情愿。

    做了两年闺蜜,如今回想起来,嗯,似乎做闺蜜也不错,其实闺蜜做不做倒没什么,但做了闺蜜我能和长歌躺一张床上,拍一下头,妈的,盖着被子纯聊天,算什么?。

    时间一晃而过,来锦城已是五年。五年的事情,我似乎该回京城了,我是齐国公世子,那里有我的责任,逃避了这么多年,也该承当一切了。长歌,你的成染永远等着你,天荒地老不放手。

    你曾问我为何喜欢你,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大概或许可能是你特别的气质吧。

    有时候你像个村姑一样小家子气,但有时候却不乏如公主般的气势,你刀子嘴,却有一颗善良的心。

    ……

    日记看完,顾长歌感叹道:“成染啊成染,你的话让我好生惭愧。”

    齐成染早便知道她来了,此时见她也不惊诧,淡淡道:“如这日记里,以前我对你那么多的歪心思,你不生气?”

    像‘梦里我狠狠治了她’、‘老子真想将她办了’诸如此类之语,齐成染觉得,世间女子应当都不会忍受吧。

    然而顾长歌却道:“哪里有这么,你好歹做了我五年的男闺蜜,我还不了解你?和你在一起,那简直比任何正人君子都安全,我知道,没经过我允许之前,你不会动我。”

    这么信任?齐成染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原来那天她掀他被子、爬他被窝都是本着对相互的信任。

    顾长歌笑道:“我这么信任你,感动吧!”

    齐成染轻轻点头,明知她信任的对象不是自己,却仍旧说了声谢谢。

    我这么信任你,你也信任我一下呗!顾长歌趁机道:“所以啊,王英男的事情,为什么?”

    那一瞬,齐成染眼中闪过些什么,但掩饰得很好,顾长歌并未发觉,她追着要知道,齐成染不胜其烦,终道:“总之不会对你端王府有害。”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端王府,但我想知道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齐成染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想起日记里有记载,说顾长歌是个非常倔的人,凡事刨根究底,必定想方设法弄清楚。

    若自己不说,恐怕今日难以善了。

    想了想,终是说道:“我想利用王英男将王家收入囊中。”

 第6章:面纱之争

    “也就是说,你想获得王家的支持。喔,这就对了,难怪你不让伤害王英男。不过你想要王家做什么?”顾长歌说罢,一惊,脱口而出道:“你该不会想造反吧?你想当北燕皇帝?”

    他是想造反,但不是造北燕的反,齐成染心中冷笑,面上淡淡摇头,“不,我只想坐稳齐国公世子的位置。我父亲虽是齐国公,但祖母安城大长公主却不止父亲一子,二叔心思有异,这几年又混得风生水起,你说,我焉能不防?再者,我母亲也不止我一个儿子,你说我这世子之位,能做到几时?”

    第一次听齐成染说到地位之忧,那眸间正色不容她忽视一分。

    原来齐成染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她心一动,低声道:“我原以为你整天就是吃喝玩乐,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忧患,这些事情我以前没注意,因此没帮到你,但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端王府就是你的后盾,想做什么,我们都帮你。”

    “你能代表端王?”齐成染道。

    额……

    顾长歌语塞了,父王虽疼母妃,却从来不会因为她而改变自己的立场,因为父亲说:我能为你舍下性命,却不能听信枕边风而改变立场,这对那些誓死跟随我的部下不公平。

    对母妃尚且如此,更别说是她。

    见顾长歌沉默,齐成染淡淡道:“所以长歌,日后少许诺。”

    “轻诺轻信,成染,你对我不再如以前信任了吗?”

    齐成染摇头,笑道:“不会,如你所说,我们是闺蜜。”对于真心待他,并给予真诚信任的人,即便不爱,却仍会善待。

    顾长歌笑了。

    这天晚上,齐成染被顾长歌拉去逛夜市,齐成染本不愿,但无奈顾长歌执意。

    于是,便造成了街上的一男一女,男子心不甘情不愿,女子欢喜至极,东西一推一推的买,且统统都扛在男子肩上。

    末了,女子还说:这就是中国好闺蜜。

    “中国?”从未听过这个国家,齐成染并不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我也不知是什么国家,听母妃说的。”

    端王妃?久闻端王妃博识,知晓许多世人不知的东西,且那些东西起初被人反对,但渐渐总会得到真理的验证。

    不过看着顾长歌没有半点面纱遮的脸,齐成染心里有股异样涌出。女子出门本就不妥,还不带面纱……

    齐成染转过身,走到一小摊旁,向摊主买了一白色纱巾,递给顾长歌,“蒙上。”

    顾长歌眼中诧异一闪而过,“我长得又不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蒙。”

    “未嫁之女,公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趁眼下无人认出你,赶紧蒙上,听话。”

    齐成染的声音,不知不觉沉了下来。

    顾长歌更是诧异,死死地盯着齐成染的眼睛,不知是眼睛进了沙子,还是因为齐成染从未这么沉声与她说话,她的眼睛,渐渐红了下来。

    盯了他半晌,声音也开始沙哑,“你凶什么,你说不成体统,我却觉得没什么,你嫌弃我,大不了我下次不跟你逛便是了。”

    说罢,顾长歌转身就走。

    齐成染愣了愣,忙追上去,拉着她手臂,道:“你别恼,本就是女子应有的,你还恼了。”

    顾长歌怒声吼道:“什么叫女子应有,我父王就不会这么要求母妃,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要求我,你滚!”

    这话就有些重了。

    话一出,顾长歌也意识到了,忙说了句对不起,便匆匆离去。

    一场逛街,就这么不欢而散。

    顾长歌匆匆而去,他的手却仍停在空中,像是要抓什么东西,到头来,却只抓了一把空气。

    “郡主和齐世子吵架了?”红袖见顾长歌不开心,便问道。

    回到房间的顾长歌心情渐渐缓和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红袖笑道:“这五年来,郡主和齐世子吵吵闹闹了多少次,每次都是齐世子主动认错,想必这一次,最多不过明天早晨,齐世子便会来认错吧!”

    “会吗?”顾长歌不知道会不会,齐成染变了,给她的感觉完全变了,但她的那些细小的感觉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想了想,问红袖:“成染被打后,你觉得他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红袖寻想之下,点头道:“有。”

    “说来听听。”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这几日,齐世子给奴婢的感觉就像王爷一样深不可测。”

    顾长歌点头,她也有这种感觉。

    第二天早上,齐成染没有道歉,倒是顾长歌晚上找了他。当然,她不是来道歉,而是赶人。

    “当初我们说好的,王家的事情一了,你便回京。嗯,现在对于王家,已经达到目的了,你便收拾东西回京吧!”

    齐成染房间,两人迎面而坐。

    齐成染声音微沉,“赶我走?”

    “不是赶,是按约定办事,你堂堂齐国公世子,难不成还不守信用?”顾长歌淡淡道。

    齐成染变得她都快不认识了,联想到王家的事情,什么保住齐国公世子的位置,有些牵强,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他想造反。

    按说她该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王,请父王做决断,可父王是典型的保皇派,一旦让他知道齐成染的心思,恐怕……

    念及与齐成染的情分,所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父王。

    只是昨晚她已收到父王的家书,父王不日便回,如此,便要想办法送走齐成染了。

    成染,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造反,父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真是难为死我了。不过谁让我是你闺蜜呢!

    “为何赶我?”

    “那天我们说了的,王家的事情一了,你便走,难道我让你走还有别的心思?”顾长歌故作诧异。

    齐成染淡笑道:“好,我走,不过锦城风景尚好,我还想待一段时日,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了,你可放心另寻他爱。”

    那天顾长歌说王家的事情结束便让齐成染走,怕的就是齐成染缠着她,而齐成染应当是知道她的心思的。

    所以,现在齐成染这么说。顾长歌还真不好拒绝了。

    想了想道:“锦城你待了五年,还没待够、没玩够?京城比锦城风景更好呢,你去京城吧。”

    齐成染盯着她的眼睛道:“依我两人的关系,在端王府住一阵又怎么了,你却如此拒绝,所以,你让我走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这他妈齐成染太精明了。

    这还是齐成染吗,还是以前那个齐成染吗?

    分明是只狐狸!昨晚还真说对了,齐成染就是和她父王一样的狐狸。

 第7章:再逛一次夜市

    她低着头,小声道:“哪里有什么目的,你想多了。”

    “是吗?成染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让你如此隐瞒。”

    这话说得,好像她忘恩负义似得。

    顾长歌摇头,“你想多了。”

    “到底为什么?长歌,你若有难处,只管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你要真想帮我,就不要问了,行吗?

    其实这件事情她也可与齐成染明说,但说出来却怕伤了和他的感情。

    顾长歌道:“成染,为什么你不信我?”

    “你若信我,便不会瞒我。”

    “为嘛你一定说我瞒着你?”

    “你可以用一千种理由否认隐瞒,但我不会相信。”

    “……”好吧,顾长歌承认自己斗不过齐狐狸,又细想这件事情,其实,好像可以与他直说。

    直接告诉他她的忧虑,至于后面的抉择,便看他自己。

    深思熟虑之下,顾长歌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便将自己的顾虑与他一一道明。

    齐成染听罢,沉默了半晌,最终道:“多谢长歌为我着想,你的担忧我知道了。”

    “那你会离开锦城吗?”

    齐成染摇头,“不会。”

    “为何?”

    为何?他想继续在锦城培养势力,但若将这话说明,顾长歌定要追问他具体培养势力的方向。刚才顾长歌明说怀疑他造反,他没反驳,反正顾长歌没猜对他的心思,倒也无妨,但若是知道了培养势力的方向,那就不一样了,恐怕到时候,自己是魏无极的身份极有可能泄露。

    齐成染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微眨,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你不走,若让我父王知道……”

    一个端王,或许难缠了些,但他还不放在眼里。齐成染淡笑,“不必忧心,你父王伤不了我。”

    顾长歌摸摸下巴,“这么有自信!”

    齐成染没有说话,顾长歌又道:“当年夺嫡之争,何其惨烈,皇伯伯的兄弟们死的死,囚的囚,皇伯伯登位,只我父王一人能活得潇洒。外人都说这是因为我父王是皇伯伯同母亲弟,但事实并不如此,你可知为何?”

    “端王才干,乃旷世之奇。先帝不是不想杀端王,而是不敢杀。”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独在这一处犯了倔?你别逞能,我父王不好糊弄。”

    齐成染却像是没听进去一般,仍旧笑道:“长歌不必担心。”

    顾长歌有些炸毛,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竟还这么说。不必担心?他如此倔强,叫她怎能不担心?

    但齐成染如此,能劝动的几率小之又小。

    又说了几句,顾长歌败下阵来,灰溜溜地离开。

    但顾长歌也不是轻言放弃之人,第二天,又像打了鸡血般地来骚扰齐成染了。

    “成染,你就听我的吧,我是你闺蜜,难不成还会害你?”

    “世间之人千千万万,游人过客都不会害我,这些人,难不成我都要听他们的?”齐成染淡淡应付。

    ……

    几番口舌下来,顾长歌又败下阵来。

    之后,顾长歌改变策略。

    回到闺房折腾了大半个下午,第二天,顾长歌又去闹齐成染时,一只信鸽从京城飞来,停在齐成染窗前。

    打开来看,竟是京中齐国公府的信。

    【成染,速速回京,有大事发生】

    信上署名:慧敏。

    慧敏长公主。

    齐成染眼眸微眯,眉头不禁皱起。

    顾长歌趁机道:“成染,看来我叫你走还真对了,你瞧,慧敏姑姑亲自来叫你回家吃饭了。”

    齐成染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透露半点情绪。

    顾长歌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齐成染送了客。

    回到房间,红袖忙道:“齐世子松口了?”

    顾长歌喝了一口水,轻叹道:“还没呢!成染还真是不一样了,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竟还没松口。不过,他应当不知道这封信有我们的水分。”

    “那是当然,王爷经营多年,端王府的幕僚们个个都不简单,郡主让他们临摹慧敏长公主的字迹写信,刻意制作出从京城传来的样子,齐世子心思虽深,但要看出这其中的端倪,却也不是易事。”

    顾长歌点头,“那是,届时,成染回去,问及慧敏姑姑此事,慧敏姑姑本就盼他回京,这一问,自然能得知其中端倪,因此,不用我们刻意交代,慧敏姑姑即便没有事情交代成染,也定会圆出一个事情来。”

    “郡主妙计,红袖佩服。”

    顾长歌叹一声,“那么接着,我们就等着成染来辞行吧!住了五年,说实话,让他走,我还真舍不得。”

    不出顾长歌所料,晚上,齐成染果然来辞行。

    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顾长歌松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伤怀,至极的不舍。

    她问齐成染何时离开,齐成染道:“明天。”

    “我靠,明天,你这是赶去投胎啊!”顾长歌惊诧之下,脱口而出。

    齐成染淡淡道:“母亲千里传信,定有急事,我为人子,怎能不为母亲分忧?早些回京,母亲定也欣慰。”

    我靠,早知道齐成染这么孝顺,她就该在信上注明缓一天回去了。

    唉,考虑不周啊,考虑不周啊!

    顾长歌想了想,道:“要不,明天再待一天,后日回去。”

    齐成染抬眼朝她看来,她忙道:“我的意思是,反正你要收拾东西什么的。”

    “不必收拾了,京中一切都有。”

    “那,你在锦城待了这么久,总得带点东西留个念想什么的。”

    齐成染突然笑了,这笑,让顾长歌心里极为不安。她怎么感觉,这厮已经知道了此事的真相呢?

    顾长歌不敢再挽留,也不敢多说话,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晚饭后,齐成染来找顾长歌,此时,顾长歌沐了浴,正准备睡觉。齐成染却要带她去逛夜市。

    想到上一次的夜市不欢而散,这一次顾长歌也不想去,但齐成染明天就要走了,这一次不去,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顾长歌斟酌半晌,终是下了决定。

    夜市的灯火很美,两人街边慢慢行着,这一次,齐成染没有要求顾长歌带面纱,还向她道了歉。

    顾长歌摆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万恶的封建制度本就毁了女子很多事情,你就不要再给女子添枷锁了,以后啊,你莫要强迫你媳妇哈。”

    齐成染淡笑,沐浴后的女子含着一种芳香,顺着凉风涌进他的鼻子,让他不禁回想起那一天,她利索钻进他的被窝,与他盖同一个被窝……

    媳妇?

    他突然觉得,若是以后娶了她,似乎也不错。

 第8章:临行察觉端倪

    脸上的笑意不禁深了,顾长歌看得奇怪,想到他要走了,她伤怀,他却在笑,是不是觉得离开她是件好事儿?

    心里不知不觉有些酸酸的。

    刚意识到这点,她猛地一惊。这这这……这分明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情绪,为何自己对这个多年都没动心的男子心酸?

    难不成他临走前,自己爱上了他?

    怎么可能?

    她迅速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耳边传来齐成染的话,他说:“我们去湖边坐坐?”

    “不去。”顾长歌摇头。

    齐成染不解,她道:“上一次我们就是在湖边遇到王英男那败类的,这一次,不定又遇上纨绔,你都要走了,脸上要是再带着伤,慧敏姑姑见了,指不定说我虐待你,对你不好。”

    齐成染失笑,“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知你会保护我,对你当然有信心,但我对你的武功却没有信心。不过我倒是奇了,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练武功,你没武功,将来还怎么保护妻子孩子?”

    齐成染微微变了脸色,他自己练了武,却忽略了真正的齐成染没有武功。这也难怪,若有武功,便不会被王英男几个纨绔子打得那么惨。

    只是,他忽略的事实,若是被顾长歌发觉,定会怀疑他的身份。

    如此看来,回京是最好的选择,可以逃离这个无比熟悉他的锦城,顾长歌的怀疑,他会慢慢抹平。

    培养势力,锦城能行,京城自然也行,只是需要多花点功夫罢了。

    至于那封信,顾长歌虽做得严密,但并非无懈可击。和他相比,顾长歌还嫩了点。

    齐成染面上的异常顾长歌看在眼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不知哪里不对。

    想不出,便也没多想。

    第二日,顾长歌将他送至锦城城门,离别最是伤楚,差一点她便哭了出来,此刻她扮成哥哥的模样送行,介于男儿有泪不轻弹,因此使劲不让金豆子落下来。

    她忍着眼泪,道:“成染,路上不乏劫匪,回到京城,你要给我写信报平安。”

    齐成染点头笑应。

    “成染,说不出为什么,我现在就是舍不得你走,但考虑到慧敏姑姑,也就放你走了,所以,你以后一有机会便来锦城看我好不好?”

    齐成染笑着点头,却又似乎起了捉弄的坏心思,道:“不行。”

    “为何?”

    “你不是说你已经找到了幸福,我们以后各不相干吗?既如此,我自是不敢再耽误你,我也要找我自己的幸福,以后我会有我自己的妻子,所以啊,家中有妻,我怎能一有机会不去陪他们而来看你?”

    顾长歌不禁愣了,都要分开了,这齐成染怎么这么说话啊!他奶奶的。

    顾长歌面上有些不好看,“我是说你成亲之前。”

    “也不行。我们之间除开闺蜜,我又不是你的谁,再来找你,若你感动之下爱上了我,岂不是耽误了我。”

    “你……”顾长歌咬牙,“齐成染,还能不能好好地做闺蜜了?”

    “不能,闺蜜是有界限的,损害我自己幸福的事情我绝不会做。”

    “……”顾长歌:“我什么时候损害你的幸福了?”

    “你现在的要求就是。”

    妈的,简直不能好好的说话了,顾长歌猛地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齐成染忙拉住她,笑道:“开玩笑而已,怎得怒了?”

    “你他妈的什么玩笑不开,怎开这种玩笑,老子不爱听。”

    齐成染笑道:“罢,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长歌息怒。”

    顾长歌瞪了他几眼,很没有骨气地表示了原谅,又开始了诉说:“京城不比锦城,那里权贵云集,你要做的事情又是高危的,所以定要万分小心。”

    造反这职业,可不就是高危!

    齐成染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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