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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悍医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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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萱儿牵起嘴角,对他一笑,半点眷恋都没有的转过头,对云礼峰道:“礼峰表哥为了三妹,可真拼啊!希望你能拼得美人归,别到头来拼了一场空。”
  说完,古萱儿理也不理愣在原地的云礼峰,转身离开。
  云礼峰回过神来的时候古萱儿已经走远,他看到身边心爱的表妹眼中含着泪水,脑袋一热,朝古萱儿冲了过去。
  “古萱儿,你给我站住。”
  夜墨看着古萱儿的背影,黑眸闪过异色,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现在的古萱儿和以前的古萱儿差别甚大。
  这性子…。似乎比以前讨喜了。
  云礼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追上去要教训古萱儿的时候,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摔了一个狗啃泥,嘴唇都磕出血来了,在心爱的表妹面前如此丢人,他心中十分恼怒,忍着疼爬起来,大声叫道:“古萱儿,你这毒辣可恶的女人,居然阴我摔跤。”
  云礼峰其实也没看清到底是不是古萱儿绊了他的脚,只是这一摔,若不找个替死鬼,他觉得在心爱的表妹和墨王爷面前很没面子。
  古萱儿冷笑:“表哥一怒为红颜,不看脚下路也怨我?那表哥上茅房拉不出屎来是不是还要怪地球没吸引力?”
  夜墨冰冷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这女人出口真是粗鄙,但用来形容云礼峰,他觉得十分贴切。
  云礼峰被羞辱,原本俊俏的脸像似被炭火烧过一样,快黑成包公了,手指发抖的指着古萱儿:“你…你…。”
  古萱儿倒也不怕云礼峰,上前一步,逼的云礼峰后退一步:“你什么你?难道我有说错么?表哥,不是我说你,若要当出头鸟,也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个能耐,莫要别人还未拿出枪来,你就把自己给作死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云礼峰被气的七窍生烟,扬手就要打古萱儿,古萱儿又岂是吃素的?
  她一把抓住云礼峰挥下来的手,说也奇怪,云礼峰这么一个大男人,手上一把劲不知比古萱儿大了多少,可被古萱儿捏在手中,他却半点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自己的手捏了下来,塞上一块帕子。
  “礼峰表哥,擦擦嘴吧!你这样子怪吓人的,你吓着我没关系,万一吓着三妹怎么办呢?”古萱儿笑的面容可亲。
  云礼峰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在家是个窝里横的,在外却是个没用的孬种,被古萱儿这么一捏,不知乖了多少,脸色铁青也吞着一口气,心里藏了一把刀,恶狠狠的瞪着古萱儿,没敢多说什么。
  有她倒霉的时候。
  古萱儿松开云礼峰,朝他冷冷一笑,这一笑,把云礼峰的寒颤笑了出来,他顿时觉得这个大表妹有种古怪的阴森。
  云礼峰怕丢人,拿帕子擦了擦破出血来的嘴巴,丢在地上,瞪了古萱儿一眼,凶狠的说道:“你给我等着。”
  古萱儿颔首,笑容莫测:“随时恭候。”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
  云礼峰转身之后,看到夜墨,笑的奉承:“墨王爷,让您看笑话了。”
  夜墨淡淡的扫了云礼峰一眼:“你的嘴,确实难看。”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说的云礼峰脸色发青。
  这嘴是磕破了难看?还是刚才说话的时候难看?
  谁也不知。
  古萱儿挑了一下秀眉,嘴角轻扯了一抹笑,夜墨这是在笑话云礼峰么?
  可那样一个会利用女人的男人,就算现在开始帮她,她也不会感激。

  ☆、第九章 催命

  “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古萱儿停下脚步,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墨:“若我没记错,墨王爷看见我,应该转身就走才是。”
  夜墨被古萱儿戳破,俊脸没有半点尴尬,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京城大道,本王想走哪里就走哪里。”
  说罢!夜墨丰神俊貌的脸朝古萱儿走来,他身姿顷长,举手抬足间自有一番清贵,这样的气质外貌惹的路边少女频频抬眼偷看。
  古萱儿嘴角微微扯了一下,站在原地没动,对于那些个鄙夷她的眼神,她好似看不到。
  她不过是穿越到这具身体里的一缕异世鬼魂,没必要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
  夜墨走到她的身边,脚顿了一下,侧过脸,剑眉微蹙了一下:“古小姐不走么?”
  古萱儿头微撇,对上他的视线,浅笑道:“您贵为王爷,您先行。”
  她不想再和夜墨有任何牵扯,她当然也不会犯傻的以为夜墨这是对她改观看上她了,他与她,只是没达到目的不罢休而已。
  她,不会再成为他的傀儡,帮他去拿那什么东西。
  而且,她根本也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夜墨幽深的看着她,仿佛要把眼前的女人看透,她却始终保持着浅笑,眼底一点温度也没有,好似披着一张面具应付他。
  夜墨忽然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很浅,很淡,犹若昙花一现,美的让人抓不住,却又深陷其中。
  古萱儿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他,就是用这一招迷惑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么?让她不惜生命的代价做他的傀儡么?
  美男如罂栗,一旦迷恋上,便是致命的毒。
  这话一点儿也没错。
  夜墨缓缓的凑近她,仿佛致命的诱惑,古萱儿呼吸短暂的停止,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不把那东西交给本王没关系,本王提醒你一句,那东西早晚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在她耳边出了一口气,好似鹅毛钻进了她的耳中,撩的她耳心发痒。
  古萱儿看着夜墨离开的背影,秀眉蹙了起来,看夜墨的样子不似假话,若非重要的东西,他堂堂一个王爷也不会为了得到而违心和这具身体的主人逢场作戏。
  那一日,夜墨抱了她以后,拿手帕擦拭双手,就能看出这位王爷究竟有多厌恶她。
  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古萱儿找了几家铁铺,拿出手术刀的图纸就被铁匠给拒绝了,理由很简单,他们打刀、打剑、打斧头,就是不打这袖珍的小玩具。
  古萱儿见铁匠不愿意打,也没解释这不是小玩具,而是堪比神针的手术刀,对于这些莽夫来说,他们做不了的事情,解释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古萱儿卷起图纸,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伸过来一双手,把她手中的图纸给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这人好没礼貌,随随便便的抢人东西?古萱儿心中有些恼了。
  “精致,好精致的刀。”那人仿佛没听到古萱儿说什么?一双快贴到图纸上的眼睛放射着兴奋的光芒。
  “你能打造?”古萱儿问道。
  “不能。”那人没有抬头,回答的干脆。
  古萱儿眼睛危险一眯,不能还抢她的图纸?
  她伸手一巴掌拍在图纸上,整个图纸拍在怪人脸上,啪的一声响。
  “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说罢!古萱儿也不去看怪人的脸色,转身就走。
  今天她真是够倒霉的,手术刀不能打造,还遇到一个抢她图纸的白痴。
  古萱儿刚走,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急的跑到怪人身边,见怪人脸上还贴着图纸,他小心的撕下来,露出一张十分俊美的脸,可这张俊美的脸扬着傻呼呼的笑。
  那姑娘说,这个宝贝送他了。
  小厮见到男人脸上的傻笑,急急的说:“公子,公子,你别傻笑了,老爷正派人到处找你呢!你就赶紧回去吧!”
  被称作公子的男人脸色一正,抢过小厮手中的图纸,小心的抚平褶皱,卷起,宝贝似的塞入怀中,瞪了小厮一眼:“没看见本公子正忙着么?”
  “公子,你忙什么啊?”你再不回去,老爷就要大发雷霆了。
  男人拍了拍怀中的图纸:“师傅六十大寿快到了,本公子要把这宝贝送去给师傅打造,师傅见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公子师傅开心了,老爷不开心啊!
  “你别跟着本公子碍手碍脚的,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等本公子回来,给你带一把本公子亲手打造的宝剑。”
  “……”公子,这把宝剑,你从逃家开始就说要打了送给我,一直打了整整八年,我连宝剑影子都没看见,你能别再忽悠了么?
  ——分割线——
  出门不利,古萱儿心里有些烦躁,没有手术刀,她太阳穴里的银针怎么办?
  这银子若在她太阳穴中时间过长,早晚会成为一个毒瘤,要了她的性命。
  古萱儿觉得脑袋一阵闷疼,忽然,迎面而来的人撞了她肩膀一下,手好似在她身上摸了一下。
  古萱儿眼神一醒,发现腰间放了银子的荷包不见了,她转过身,那贼显然也知道她发现了,拔腿就跑。
  “小贼,敢偷姑奶奶的银子?你给姑奶奶站住。”古萱儿腿脚很快的就追了上去,这银子是古雲臣给她这个月的花销,这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呢,怎么能白白的便宜了贼?
  古萱儿也好歹练过,对付一两个毛贼不成问题。
  毛贼很快就被古萱儿逼到了死胡同里,他见无路可逃,哆嗦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姑娘,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
  古萱儿看了一眼毛贼手中的短小戳的匕首,冷笑道:“谁找死还不一定呢!”
  毛贼找古萱儿下手本也是看着她一个柔弱姑娘,好欺负,谁知道这姑娘看上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眼瞅着古萱儿把拳头按的咔咔作响,他心里发虚的咽了咽口水,老鼠似的眉目一横,刀子朝古萱儿捅去。
  古萱儿一个飞脚,踢在毛贼脸上,那刀子还没近的了她身就飞了出去,连同毛贼嘴里的鲜血和两粒牙齿也被踢飞出去。
  一个熟悉的荷包掉在地上,古萱儿弯下腰,捡起荷包,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没有一点真功夫也学人家做飞贼?简直作死。”
  古萱儿准备走的时候,胡同顶上忽然出现几个黑影。
  “古小姐好俊的功夫。”
  古萱儿抬起头,看到上面将她包围住的黑衣人,心中一凉,夜墨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第十章 老妖

  “你们是什么人?”古萱儿扫了一眼黑衣人的数量,大约二十几个,分四方将她包围其中。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古小姐身上的东西。”为首的黑衣人若有所指的说道。
  “我想,你们是找错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你们要的东西。”因该说,她根本不是古家大小姐本尊,偏偏这倒霉的事情落到了她头上。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古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有敬酒,我当然吃,可是,亲,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亲?不知羞耻的荡妇。”
  “……”他该不会是以为她唤他亲,是在调戏他吧?古萱儿一头黑线,刚要开口解释,为首的黑衣人抬起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胡同顶上的黑衣人纷纷抽出寒光闪闪的刀,像一只只可怕的暗夜蝙蝠朝古萱儿飞下来。
  古萱儿哪里见过这种杀气腾腾的阵势?就算她练过两下子,那也只能算三脚猫的功夫,对付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那根本就使不上劲啊!
  黑衣人从四面而来,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就算她插翅恐怕也难飞了。
  难道,她真的要丧生于此?
  四把刀剑逼近她头顶的时候,为首黑影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古小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东西,饶你不死。”
  “我交。”这次,古萱儿说的非常干脆。
  “都退下。”为首的黑衣人见古萱儿识抬举,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古萱儿抬起衣角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从怀中掏出一物,见为首的黑衣人目光紧盯着她拿“东西”的手,黑眸中闪烁着兴奋。
  古萱儿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阴阳顿挫的念出一首伤感的打油诗:“东西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问小命故,两者皆可抛。”
  为首的黑衣人给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看来,古花痴也不完全花痴,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也是个明白人。
  古萱儿念完,甩动臂膀,用力一掷,手中的东西朝为首的黑衣人相反的方向飞去:“拿去吧!害人的东西。”
  这么一瞬,所有的黑衣人屏住呼吸,视线都随着“东西”飞了,人也跟着“东西”飞了。
  古萱儿抓住这个空隙,脚上卵足了劲儿跑,飞快的跑。
  为首的黑衣人看见古萱儿落跑,眉心蹙了一下,也无心去管,拿到“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当为首的黑衣人拿到古萱儿抛出去的“东西”,眼神阴翳的盯着手里的劣质玉佩,捏成齑粉:“臭丫头,竟敢戏弄我?”
  他抬起头,阴冷的盯着古萱儿消失的方向,大怒道:“追,抓住那臭丫头,我定要她不得好死。”
  古萱儿跑的飞快,但到底是拼了蛮力在跑,比起那些会轻功的杀手,可差了一大截,没有多久,他们就追了上来,虽然路上行人三两只,可看到这阵势,谁愿意多管闲事?纷纷吓的扭头就跑,完全不给古萱儿求救的机会。
  黑衣人堵住古萱儿的路。
  为首的黑衣人阴翳着脸走了过来:“臭丫头,敢耍老子?”抬起拳头就往古萱儿脸上砸去。
  古萱儿极快的飞出一脚,朝黑衣人膝盖踢去,黑衣人仿佛有了防备,单腿一侧,谁知,古萱儿一脚踩在他的皮靴面上,疼的他以为自己脚趾头给踩断了,猛的跳了起来,嗷嗷直叫。
  刚才她朝他膝盖那一踢不过是虚晃一招,这一脚踩下去才是实招。
  为首的黑衣人没讨着便宜还吃了亏,脸色堪比一头快疯的公牛,没想到这个女人表面花痴,却是一肚子坏水,连连出阴招,连他都上了当。
  “给我杀。”他鼻子喷出火气。
  古萱儿知道这次再被抓住,她基本上就逃不掉,也没打算能活着,所以,刚才她逮着机会就狠踹了为首的黑衣人一脚。
  几把刀剑泛着冷光飞来,古萱儿的眼睛里都透着刀剑的寒气,她急忙后退,什么东西绊了她的脚,一跟头栽到地上,惊起地灰无数,杂草几根。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的时候,一道幽冷鬼魅的声音刺破凉风,宛如天籁般响起。
  “我要杀的人,你们也敢动?”
  霸气测漏的话,让古萱儿差点被地上的灰尘呛死。
  “阁下好大的口气,有本事现身说话。”为首的黑衣人不在抱着脚跳,可那放在地上不自在的脚仍然还疼着。
  “现身?”漫不经心的语气:“呵呵…。”
  这笑声音色清越,却给人一种冰冷沾湿的阴森感。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有真本事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为首的黑衣人神情有些焦躁,显然是对未知危险有一定的恐惧感。
  古萱儿静静的趴着,把黑衣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又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状况,分分钟准备逃跑。
  她感觉那个手拿绣花绷的妖人比眼前这些杀手更恐怖,她可不想落在他的手中。
  “只怕我现身,你们都活不成。”张狂到不可一世的话。
  “你他娘的……”
  为首的黑衣人话还没说完,就定住了,他的表情还维持着刚才骂人时的愤怒,可那眉心…。钻进了一根红线。
  “我最讨厌口出脏话的粗人。”幽冷的声音仿若地狱中走出来的一般,透着厌恶。
  一名黑衣人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看着一根银针从他们老大的后脑勺中钻出来,双腿好似沸水煮过,软的要跪下去,然而,却慢银针一步。
  古萱儿瞅着好似糖葫芦般窜在一起的黑衣人尸体,吓的一身冷汗,那本就妖娆的红线被鲜血洗涤过散发出一种死亡的妖异,仿若通往鬼门关的阴间路。
  古萱儿倒抽一口冷气,所有黑衣人都死了,为什么她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被串上红线的死尸。
  “还看不够么?”幽冷的声音仿若催命曲。
  古萱儿双腿发麻的从地上爬起来,朝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妖异的绯红似地狱里引魂的彼岸花,宽广的袖摆随着他手中绣花的动作浮起一*死亡的诡动,遮至胸前的黑纱,仿佛罩着一个见不得日光的千年老妖,那双妖异的凤眼,是定人生死的戾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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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刻字

  古萱儿对万俟湚露出一抹难看的微笑:“呵呵…又见面了,真是猿粪呐!”
  千年老妖翘着玉白色的兰花指,捻一线妖异魅红的死亡重彩,仔细的干着手中“针线活”。
  鲜血浸染的妖线在绣花绷上刻下一座容纳万魂的鬼殿。
  鬼殿打开的门上,是一个鲜血淋漓的“死”字。
  古萱儿见万俟湚不说话,视线就飘到了他绣花的兰花指上,有些奇怪的睁大眼睛。
  以血绣字,为什么他捻针的指腹上不见半点鲜血?
  古萱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跨开步子朝万俟湚走去,离进才算看明白,看明白的同时也吃惊的微张小嘴。
  这妖人的指腹并没有碰到染了血的银针,而是虚捏着,以一种科学没法解释的力量控制着银针在绣花绷上“干活”。
  “高手。”古萱儿对万俟湚竖起大拇指,左手捻着大拇指往后按了一下,此举的加重了夸赞的份量。
  万俟湚凤眼微抬,很快的扫过古萱儿的脸:“这字,是上次绣的好看呢?还是这次绣的好看?”
  古萱儿认真的看起来,仿佛在仔细观察,半响,她眉心一展,笑着道:“只要不是我身上血绣的,都好看。”
  万俟湚手中活儿一顿,这时,一阵微风吹来,黑纱被吹的贴在他的面上,立体的五官好似一堵黑墙上浮出的雕刻,美丑暂且不说,那双冷幽的凤眼却似两盏幽冥灯般看着她。
  古萱儿心底起起了哆嗦,她并不喜欢被这种幽暗的目光盯着,就好似背上趴着一只千年僵尸。
  万俟湚忽然抬起手,古萱儿心中一个突凸,本能的朝后退去。
  “别动。”
  古萱儿身体仿若被定住一般,看着万俟湚白玉似的手像鬼爪一样伸来。
  “先生,你的小拇指第二关节粉碎性骨折,我有办法帮你治疗。”鬼爪伸到她头顶的一霎那,古萱儿脱口而出。
  万俟湚手掌顿在了古萱儿的头顶,妖异的凤眸幽深的看了她片刻,薄唇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并没有接她的话。
  “先生,你不相信我么?”若在现代,只要她开口说能动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
  “万、俟、湚。”他声色幽冷的吐出几个字。
  “啥?”魔骑影?什么东西?
  “名字。”他惜字如金。
  “古萱儿。”古萱儿报完自己的名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妖人说的魔骑影是他的名字。
  怪不得叫魔骑影,这妖人本身就是个魔头,身形若影,魔头骑在影子上,这名字起的倒也贴切。
  万俟湚从古萱儿头顶摘掉几根杂草,在古萱儿眼前晃了一圈,指尖一弹,丢了出去:“真难看。”
  古萱儿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刚才她还以为这妖人要取她性命,原来是她误解了啊!
  古萱儿瞅着万俟湚,心里琢磨着,这妖人没有杀她,该不会是上次被她啵了以后,就对她草心暗许了吧?
  若是这样……。
  那就好办了……
  “影影,你放心,我会帮你把小拇指治好的。”古萱儿尽量让自己忽视身后的死尸和对他的恐惧,清秀的脸上露出十分友好的笑容。
  万俟湚眸光落到抓住他手臂的一双小手上,女子的手看上去柔软灵巧,色泽白皙水灵,好似放在水中养过的白玉。
  古萱儿被他看的手背发冷,急忙松开他的手臂,暗自懊恼方才的行为。
  忽然,回缩的小手被他抓住,原本躺在他手中的绣花绷被轻弹出去,不用想也是贴在死人面上。
  万俟湚的手温度偏凉,白的有些不可思议,有点儿像常年不见光线养成的。
  古萱儿看到万俟湚手中拿着银针对她手背刺下去,她头皮一阵发麻,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的很紧。
  古萱儿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脚下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朝万俟湚下盘攻去。
  万俟湚像似早就有了准备,脚步鬼魅一动,就把她一只腿儿夹在双腿之间。
  古萱儿被他这种姿势夹的很不舒服,另一只脚也不客气的踢来,谁知,万俟湚在她踢来的时候,双腿一松,她本被夹住的腿失了重力的固定,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这一栽,定会脑袋开花。
  就在她倒下去的一霎那,万俟湚遮面的黑纱被风吹的飘荡了一下,掀开妖人半面容颜。
  精致的下巴,恍若注入了月光的莹白,美的有些不真切,黑纱若舞,像似妖云招展,起落的一瞬,将那万般风华的半面容颜遮了下去。
  古萱儿有些晃神,她看见了什么?虚幻的梦境还是降世的妖神?
  万俟湚的手朝她伸来,仿若披了月华的“沈王爷”,来救助她这凡人,一切美的那么不可思议。
  古萱儿眼神有些朦胧,“沈王爷”抓住了她的手,冰凉的感觉,像似清泉之水。
  果然,他不忍心她摔倒。
  万俟湚在她右手的虎口飞快的刺了几下,收了银针,见她失神的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
  手一松,她身子砰的一下摔在地上。
  古萱儿被摔回现实,揉着后脑勺爬起来,心中有点儿恼了,狠狠的瞪了万俟湚一眼,这妖男真狠心,拉她一下会死么?
  古萱儿感觉右手虎口一阵疼,她抬起右手瞅了瞅,一个黄豆大的血字刻在了她手背的虎口上。
  “湚?”
  “记住,今后你是我要杀的人,别人不能碰。”他说的理所当然。
  古萱儿嘴角一阵抽搐,很想大声骂他蛇精病,但想想还是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古萱儿很淡定的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把虎口上的血迹粘掉:“我知道了,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万俟湚看着她没有说话,等了半响,他还是没有说话,静止的像个雕像,古萱儿撇了撇嘴,很自然的转身,打开脚步,想要离开。
  古萱儿刚踏出一步,后领就被抓住,万俟湚这个妖人忽然开口:“我要杀的人,不是该跟我走么?”
  古萱儿用脑袋撞死他的心都有了,万俟湚这是耍她呢?还是耍她呢?
  古萱儿心中憋了一口气,胀的难受的慌,她眼神闪过阴沉,忽然弯腰,双手使了浑身的劲儿给万俟湚一个过肩摔。
  万俟湚的身体仿佛一个妖红的招魂幡,摔下去的时候,他凤眼闪过惊讶,忽然手掌翻转抓住她的手臂,往下用力一拉。
  古萱儿心中叫了一句糟糕,眼瞅着万俟湚这妖人拉着她一起倒霉,她嘴角闪过冷笑,手肘弓起对准了他的胸口,砸了下去。
  就在她快要大功告成之际,一根银针刺入了她的手肘,麻意袭击了她整个手臂,一软,她扑倒在他的怀中,好死不死,她的唇隔着黑纱诡异的压在他挺立的鼻梁上。
  ------题外话------
  喜欢万俟湚这妖人的请举手……。

  ☆、第十二章 扯淡

  女子的唇,温软轻柔,似两片羽毛轻抚在他秀挺的鼻梁上,一股淡淡的沁香钻进他的嗅觉,仿佛在提醒他,这女人此时离他究竟有多近?
  古萱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嘴巴会压在万俟湚这妖人的鼻梁上,两人还如此暖昧的贴在一起,搞的好像她正在轻薄他一样。
  古萱儿心脏有些不规律的跳动,这绝非心动,而是担心万俟湚这妖人恼羞成怒对她下毒手。
  此时,她整个左臂被银针刺的麻木,根本使不上半点劲儿,唯一能动的右手,似乎也没有半点优势。
  古萱儿眼角晃过妖美黑暗并存的“沈王爷”,一道细若冰针的鬼魅冷风朝她太阳穴刺来……
  这妖人是刺猬投的胎么?碰一下就浑身冒刺扎死人?
  古萱儿来不及多想,唯一能动的右手握住刺来的银针,忍着手心被刺穿的痛,五指强行扣入他的指缝中,紧紧的按在握住。
  “湚湚,好歹你也是我第一个打过啵儿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无情呢?我上辈子也不欠你情债,干嘛要对我赶尽杀绝呢?”古萱儿幽幽的看着他,笑着说道:“湚湚,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我也易如反掌,但看在我们打过啵儿的份上,在我死之前答应我一个要求,嗯?”
  万俟湚被古萱儿柔软的小手不留空隙的握住,温热的血流流入他的手心,眼前的女子却只皱了一下眉头,笑着对他说出一番厚颜无耻的话来。
  万俟湚没有说话,凤眸似两盏幽冥灯,诡异的盯着她。
  “湚湚,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她笑的没心没肺,继续道:“你的嘴巴味道还不错,我想再尝一次。”
  说罢!她无视万俟湚闪过异色的凤眸,舔了一下樱粉色的唇瓣,朝他薄唇压了下去。
  隔了黑纱的唇柔软中有些粗糙,第二次总会比第一次有些经验,古萱儿吻的很柔情,这样柔情的偶像剧中较多,只有两个相爱的男女才会如此。
  万俟湚妖异的凤眸有片刻闪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也就这么一瞬,他清醒的回过神来,与此同时,薄唇传来一阵疼。
  古萱儿抬起脸,嘴上挂着他的鲜血,笑着说道:“湚湚,这是我给你留的记号,记住,被我盖过章的男人别人不能碰,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
  说罢!古萱儿松开他的手指,仿佛淡然的等待死亡…。
  万俟湚的薄唇被鲜血染红,隔着黑纱,妖异的好似修行万年的老妖,他抿着的唇一张开,鲜红的嘴好似刚喝过人血,那舌尖都红的渗人:“我是被你盖过章的男人?”
  他似乎对这句话理解不够深。
  古萱儿笑容不变,开始扯淡:“嗯!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如果女子在一个男子嘴上留下血印,就证明这个男子今后是她的人,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以碰的,并且,被盖过章的男子也会一心一意的对这个女子,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女子的事情,直到他们死亡,都会携手共同踏过奈何桥。”
  万俟湚听的入神,视线落在古萱儿脸上,没移开半分:“若是男子被迫的呢?”
  古萱儿表情不变,继续扯淡:“如果非要把天意说成被迫,那就是自欺欺人。”
  这意思就是万俟湚在自欺欺人。
  万俟湚沉思了片刻,怀疑的看着古萱儿:“为何我没听说京城有这种习俗?”
  古萱儿轻咳一声:“这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
  “……”万俟湚。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
  古萱儿被万俟湚扶了起来,某湚似乎有些不死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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