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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悍医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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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闻言,惊的眼皮子一跳,翘着兰花指:“你把我家小祖宗弄丢了?”
古萱儿暗叫一声不好,万俟湚没回庄子?
“他自己离开了,我现在急着找他,告辞了。”既然庄子里没万俟湚,她还在这里干什么?
“古萱儿,你不许走,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家小祖宗自己离开了?你把他骗了出去,你就该把他换回来,古萱儿,你不许走……”秦老气喘的追了半截路,直到古萱儿背影像兔子般快速消失,他气的用兰花指狠狠的指着古萱儿消失的方向:“坏丫头,算你跑的快,下次别让我追到,不然,我饶不了你,把我家小祖宗骗出去不说,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哼!”
古萱儿坐马车回到尚书府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正午时分,一夜没睡,她累的够呛,整个人精神都不太好。
没找到万俟湚,古萱儿从心急到淡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邪王已经和她达成某种协议,她相信不久之后,她会和邪王再见面,那她就从邪王入手。
湚湚,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来你就是邪王。
古萱儿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特别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醒。
古萱儿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胸有点疼,她摸了摸,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这位置不就是万俟湚咬的地方?
自从她从手腕上取血,胸上就没疼过,怎么会忽然疼了起来?古萱儿郁闷的拉开衣裳,看到胸口的牙印变成新的时候,她小手捏成了拳头,狠狠的砸在床上。
万俟湚,你这个混蛋,天杀的混蛋!
你最好不要被老娘逮到!
此刻,皇宫中。
邪王慵懒的睡在软塌上,右手戴着一个很薄的黑皮手套,让人看不出手的颜色,软塌旁边的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鎏金兽香炉,苏合香的香味弥漫了一屋子。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软塌上的邪王眼皮子都未抬,手中把玩着一把华丽的木扇,这正是从古萱儿床头边拿来的,现在成了他的私有物。
“主子,夜墨和夜无风那边已经有所动作,您看是否要把他们的人…。”秦二做了一个刀手抹脖子的动作。
邪王灵玉般的手指抚过木扇上的孔雀翎,宛如抚摸着一件心爱的东西,薄唇轻启:“不必,他们现在不过是试探本王而已,看本王是否真的无药可治,武功尽废,若是真的,就好将本王一网打尽,在皇上面前邀功。
他们如此费心费力的对付本王,本王怎好这么快叫他们失望呢?”
秦二道:“可他们已经动用了死士来对付主子,若不除掉,恐怕会对主子不利。”
邪王低沉的笑了,忽然抬起头,那双凤眸闪过妖异,看着秦二:“难道本王在你的心中就如此不堪一击?”
秦二低下头:“属下不敢。”
邪王低下头,视线又回到手中华丽的扇子上,指尖抚摸,凤眸诡谲:“对了,本王听说那小豹子最近有了新欢,叫什么…沭月,还是东沭第一美男,不过一个废弃的质子罢了!长的再美又何用?那小豹子看上沭月哪一点?竟真的把他领走了。
秦二,你觉得是那沭月长的好看?还是本王长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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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爷:熬了一夜码的字啊!可怜兮兮…。
☆、第八十三章 扑倒反扑
秦二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细微的动作,没敢让邪王发现。
“主子风华绝代,俊美无双,霁月光风,武艺高绝,那东沭第一废弃的质子又怎么能和主子相比?”秦二马屁拍的挺溜。
邪王华丽的紫色袖袍拂动,乌金丝绣的云纹在他袖摆上仿若天上行走的流云,说不出的妖异,一个精致的小铜镜从袖口中拿了出来,他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
“本王也觉得自己比那什劳子东沭第一弃子好看。”他精致的薄唇微勾,凤眸幽幽,妖邪的让人不敢直视。
秦二低着脑袋,看着脚尖,他绝对不会相信,他们手掌乾坤,运筹帷幄,聪明绝顶的主子在和一个被废弃十年的质子吃醋。
邪王看了半响,慢悠悠的把小铜镜收入广袖中,拿着华美的木扇轻轻的敲打着掌心,凤眸幽深,似在想着什么事情?
片刻,他对秦二道:“这几日那小豹子定会想法子来寻本王,你提醒下面的人给本王放机灵点。
还有,你去那什么福来客栈盯着沭月,他若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本王禀告。”
秦二瞪头顶飘过一群呱呱叫的黑乌鸦,主子这次是真的吃上醋了!
“是,主子。”
秦二消失之后,邪王缓缓打开华丽的孔雀翎木扇,指尖点在翎羽上轻轻的写了一个字,赫然是“月”字,最后结束的那一勾似刀锋一般厉。
“忍辱十年,可别让本王失望才好。”
话说另一头。
不出邪王所料,古萱儿很快就想法子进了皇宫,可惜没能如愿以偿的见到邪王。
古萱儿进入皇宫也不是单方面为了证明万俟湚就是否就是邪王,还有一方面,她想要查出上次撞她肩膀的宫女究竟是谁的人?
古萱儿并不想参与皇权争斗,可冥冥之中,她又觉得自己似乎卷进来了。
古萱儿不过是尚书府的嫡女,虽然被皇上亲封了“惠莲县主”,可在这皇宫中娘娘和公主们面前,她这“惠莲县主”又算什么?
既然“秦贵妃”向她表明真心,那这宫女之事,古萱儿就在秦贵妃面前提了一下,秦贵妃眼神沉了下来,没有二话,说是会帮她揪出背后作祟之人。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较多,古萱儿心中就像被扎了一根刺,特别是万俟湚对她的误会,让她心中怎么也舒畅不起来,这根刺不拔不快。
倒不是她有多在乎万俟湚,只是她心有不甘,不甘这莫名的黑锅背在她的背上。
古萱儿渐渐的冷静下来,反复琢磨了一下这几天发生过的事情,愈发觉得有人在背后布局,一盘精妙的棋局。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很显然,她亦在棋局之中。
古萱儿在皇宫中没见到邪王,就知道那厮是故意避着她不见,心中冷哼一声,不见就不见,难道以为她非要见他不成?
古萱儿回到尚书府,准备来个守株待兔,她还就不信了,万俟湚今晚不来“吸血”,秦老说过,万俟湚需要饮七日的血才行,如今他已经饮了五次,还有两次,她不信逮不住他?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古萱儿缺心眼的在胸口上抹了迷药,很重的迷药,抹的时候,差点把她都迷晕了。
晚膳过后,古萱儿躺在床上调整了呼吸,准备苦熬一夜,等着那老妖上钩。
邪王知晓古萱儿鬼心思多,特别是他昨夜在她胸口加深齿痕后,她今晚绝对会有所防备。
夜过三更,邪王才飘进了古萱儿的房间,若现在是白昼,会看到他的脚根本就没着地,像鬼魂一样的飘了进来,没有发出一丁点儿脚步声。
这是需要多深的内力才能如此“行走”?
他今夜穿了一身墨色锦服,最易融入夜的颜色,飘到床边,邪王瞅着床上已经“熟睡”的女子,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极美的弧度,两根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隔着薄被就要点在她的身上。
幽冷的气息逼近,古萱儿突然睁开眼睛,一掀薄被,盖住他的手指,身子如矫捷的豹子般朝他扑去,却出乎意料的顺利将他扑倒在床上。
“半夜三更偷入女子闺房的色胚,今夜我看你往哪里跑?”古萱儿长腿压住他的双腿,手肘顶在他的胸口,将他牢牢的压在床上,她和他的脸近在咫尺,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又怒又寒。
“呵呵…。”他轻笑,似拨动了低幽的琴弦,笑止:“原来本王在小萱儿的心中是个色胚,这真让本王伤心呢!”
本王?
古萱儿心中冷笑,她今夜等的可是万俟湚,邪王这只妖人却来了,说明什么?
她倒要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一段时日不见,小萱儿的武功精进不少,本王给你的那本武功秘籍,你应该基本学完了吧?”
“嗯,托您的福,那本武功秘籍我已学完,而且…用起来似乎也感觉不错。”古萱儿手肘故意在他胸口加重力道,将他制服的感觉真是好呢!
邪王被她手肘顶的胸口有些发闷,微微蹙了一下眉,这只狡猾的小豹子以为学了一点武功就可以在他面前无法无天了么?
瞧这话说的猖狂劲儿!
“对付江湖三流是没有太大问题,若要遇到高手…。你这点不扎实的武功也是别人手下败将的命儿。”他话说完,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弯成鹰爪,锁她咽喉。
危险逼近,古萱儿不得不移开手肘,反攻他的鹰爪,岂知,锁喉不过虚晃一招,他擒住她的右臂,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如同巨大的妖兽袭来,画面颠倒,男上女下。
他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左右捏住她的手腕,钉在床上,小腹一沉,古萱儿顿时感觉他的重量压在身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如何?”他凤眼微挑,眼尾拉长成邪魅的弧度,好似在问她服是不服?
如何你个混蛋!
古萱儿眼睛一闪,抬脚往上踢来,这一招若是把握的好,会直接踢到他的后脑勺,将他踢晕过去。
可邪王是何人?
他嘴角轻扬,讥嘲的笑了,凤眼中的光泽似在笑她不自量力。
他背后像似生了眼睛,捏住她手腕的右手往后一拍,她的腿仿佛中了软筋散,无力的垂了下去。
古萱儿一只手能活动,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忽然寒光闪过,一把手术刀贴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如何?”若是这一刀下去,他不服也得服。
好阴险狡诈的一只小豹子,声东击西,就是为了给他这致命一击?
他忽然笑了,笑声大的可以震醒四方熟睡的人,他如此肆无忌惮的笑着,古萱儿真是割破他喉咙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闭嘴。”他难道想把尚书府的人惊醒么?他堂堂一个邪王夜闯她的闺房,这样传出去成为别人的笑柄,这样真的好么?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小萱儿有本事就让本王闭嘴啊!”他暖昧的说完,又猖狂的笑了起来。
古萱儿眸中闪过深冷的光,弄死你,你丫的就闭嘴了。
古萱儿也如此做了,手术刀毫不留情的割去…可怎么也割不去半分。
他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指夹住了她的手术刀,幽幽叹道:“小萱儿真是个狠心的,对本王一点也不留情。”
古萱儿盯着他手上戴的黑色手套,眼底眸中情绪翻腾,若不是手有问题,戴什么手套?
古萱儿愈发觉得邪王就是万俟湚,心中愈发来气,这挨千刀的下流胚子,分明一个内外皆骚的货,还要跟她装逼,装纯情?
咬她大波咬的可爽啊?
“我若有本事弄死你,你不就闭嘴了么?”还是永远的闭嘴。
“啧啧!本王发现小萱儿这张嘴真是让人不太喜欢。”他夹着她手中的手术刀逼近她的唇瓣,冷幽的说道:“本王削了你的唇瓣可好?”
古萱儿被他幽冷的凤眸盯的背脊发凉,感觉到手术刀已经贴在她的下半唇上,她抿紧了唇瓣,一言未有。
事实证明,她若说一个字,她的下半唇就会被手术刀割伤,那冰冷的凉意贴的太近了。
“啧啧,瞪本王?”另一只捏住她手腕的大掌忽然在她手腕处的某个穴位捏了一下,一阵麻意传来,她的手软了下去,就连另一个拿着手术刀和他对抗的手也软了下去。
该死的妖孽,你想做什么?
瞪瞪瞪!
不能开口只能瞪!
“听说三公主送了小萱儿一个标致的男宠,伺候人的功夫一流,那男宠是否已经掳获了小萱儿的心?让小萱儿忘了自己的对象和本王呢?”大掌忽然伸入她的衣襟,隔着黑色的手套,捏了一把。
古萱儿感觉一个皮面在她胸口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下流的,她身子一颤,紧抿的唇瓣有些发白。
“小萱儿怎么不说话?噢!本王知道了,小萱儿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那小白脸好像叫沭月是吧?他在皇宫十年,可谓各种调教,床弟之欢,他也是精通无比,技术高超,他是如何伺候你的?说来本王听听,也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他漫不尽心的揉捏着,古萱儿却是水火之中,羞的脸都红了。
沭月精通床第之欢关她屁事?技术高超关她屁事?他既然这么好奇,自己去试试好了。
手术刀离开她下半唇的那一刻,古萱儿夺口而出:“沭月技术通天,世上人皆不能比…。”
她还真敢说?邪王脸色阴沉下去…。
“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妙处,邪王既然好奇,何不自己亲自去尝试一下?
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大方,邪王若是喜欢,就把沭月领回去爽爽好了,我不介意,沭月现在就在福来客栈,邪王现在去了正好*一场。”赶紧滚吧!她今天已经不想和他多啰嗦,也不想揭穿他就是万俟湚。
她手脚皆软,还揭穿他做什么?揭穿他,他岂不是更有理由咬她的胸?
邪王听见她毫不把沭月当回事儿,心中一阵莫名的舒服,揉捏的动作也轻缓不少。
“小萱儿还真是大方,不过,那沭月从十二岁进宫就被当作玩物,不知伺候过多少人,那样残败的身子,本王嫌脏。”美貌的质子在皇宫被当作玩物并不稀奇,还记得早些年,他回到皇宫,皇上还把沭月装扮成绝美诱惑的少女赐予他,不过,被他拒绝了,他向来没有龙阳之癖,要个貌美的男子做什么?
十二岁就被当作玩物?
古萱儿心中微讶,她实难想象,沭月那样傲骨清冷的人面对如此肮脏不堪的对待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十二岁,本该天真无邪的年龄,却被送出国土家乡,遭受那样的摧残,这大概是沭月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吧!
“小萱儿,你在同情沭月?”他忽然用力捏了一下,她疼的皱起眉头,想骂“混蛋”。
终究,她忍了下来,比起沭月遭受的,她现在的忍耐不值一提,就当被狗爪摸了,没什么大不了。
古萱儿瞅了瞅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都躲进了云里,什么时候才能天亮?
“我在同情自己。”沭月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但这就是命运,注定的,更改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同情也无济于事。
邪王心情愉悦的笑了:“小萱儿真是一个明白人。”
下一刻,古萱儿就知道他口中的“明白人”是什么意思?!
衣襟被他手腕拂下肩头,雪白的锁骨和肌肤暴露出来,未等她开口,他就低下头去…。
这一次的痛那么清晰,咬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万俟湚啊!万俟湚,你这混蛋骗子啊!亏老娘一直把你当作心思纯洁好调戏的小清新,没想到你本质是个老流氓!
万俟湚血吸到一半,整个脸一沉,压在她的胸口,昏了过去。
古萱儿含泪仰天长笑,混蛋东西,终于被老娘暗算了吧!为了逮你,老娘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第八十四章
次日,日上枝头,明媚照人。
古萱儿立在房中,手中端着一碗清水,朝被绑在椅子上男人冷玉似的脸泼去。
万俟湚脸上一凉,淋湿的羽睫颤了颤,水珠滑落眼皮,他蹙着眉头渐渐睁开朦胧的凤眼。
好凉的水!
冷不防,脸上又被泼了一碗水,寒冷钻入他的眼睛,凉水从他精致的下巴滚入衣襟,冷的他心口一个寒颤。
这水…参了冰才会这般冷。
“这夏天燥热,人的脑子容易犯糊涂,我便让小红玉拎来了一桶加了冰块的凉水,亲自伺候湚湚起床洗簌。
湚湚,感觉如何啊?”古萱儿声音温和,眼中冰冷一片,手里还端着一碗冰凉的水,随时准备泼他。
被冷水洗过,万俟湚的凤眸格外冷幽明亮,似寒坛中的两盏雪灯,他的薄唇有些冰白,被冷水润过,亦显得色泽冷白且诱人。
万俟湚冷幽的视线落到古萱儿手中的碗上,薄唇微微扯动,似冷哼,似不屑。
“感觉还不错。”他没否认自己是万俟湚。
“不错…那就多来几碗吧!”古萱儿笑的温柔似水,手中的凉水毫不留情的朝万俟湚的脸泼去。
不过瘾!
弯身,又一碗凉水泼去,连续几次,万俟湚的发湿了,衣襟也湿了,那张脸犹如冰水里打捞上来的冷玉冰莲。
极美,也极冷!
古萱儿不怕,这次他真的惹恼她了!
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万俟湚这种无耻到境界的妖孽,欠泼!
古萱儿瞅着万俟湚冷玉生怒的脸,忽然伸手捏起他精致的下巴,让他仰视自己,右手中装满冰水的碗朝他扬了扬:“现在感觉还好么?若是湚湚喜欢,这一桶冰水给你当头淋下都没有问题。”
万俟湚怒极反笑,凤眸妖异的盯着她吗,极冷的声音:“试试。”
试试是什么意思?
威胁她么?以为她不敢?
“如你所愿。”她最不喜欢别人威胁她,特别是被她捏在手里的人,已经失去了威胁她的资格。
一碗凉水从他头顶倒下,如水帘一般挂下他的脸,滴滴答答,清美极了。
“爽吗?”她泼下去的感觉是极爽的。
爽?
万俟湚朝古萱儿诡异一笑,忽然甩了一下脑袋,脸上挂下的水珠尽数甩到古萱儿的脸上,冰冷的寒意飞溅到她的眼睛里,迷的她急忙闭上眼。
“爽!”万俟湚愉悦的道。
古萱儿手背擦掉眼睛里的凉水,看到万俟湚脸上欠扁的笑,她弯下身拎起还剩下半桶冰水的木桶,对着万俟湚的头顶:“既然湚湚如此喜欢这种爽的感觉,我就让湚湚一爽到底吧!”
哗啦啦!
凉水劈头盖脸的倒了下来,万俟湚被淋的几乎睁不开眼睛,整张脸有些病态的苍白,即使寒意钻骨,冷的发颤,他也没有吭半声。
这次,为了防止那妖孽又把水珠甩到她的脸上,古萱儿淋完他就退后三尺。
“小萱儿,气消了么?”他再次睁开眼睛,薄唇中吐出来的话让古萱儿微微一怔。
他在问她气消了么?
他被淋成这样,甘愿受寒,只为了让她消气?
古萱儿心中摇头,这老妖藏的如此之深,连她都被骗了,她还能相信他么?
肯定是不能的!
“万俟湚,你又想要玩什么花招呢?”这气,难消着呢!
万俟湚浸了寒气苍白的脸看着古萱儿,凤眸幽幽,无论他身子怎样的虚弱,他给人看上去的感觉都是强势的存在。
他朝她诡异一笑:“对你,何须玩花招?”说罢!他浑身一震,绑住他的绳子啪啪断开,震飞出去。
古萱儿心中暗到一声不妙,知晓这老妖内功深厚,本以为下了足够的迷药和软筋散就可以摆平他,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
瞅着万俟湚从椅子上起身,浑身几乎湿透的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古萱儿有种转头就跑的冲动。
可这冲动很快就被古萱儿安耐住了,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跑不掉。
古萱儿瞅着万俟湚苍白虚弱的脸,心头琢磨着若是真打起来,她有几分胜算?
古萱儿手指刚动,还未来得及出手,就看到万俟湚手中捻起一根深冷的银针,她的眼睛仿佛被银针的寒光刺了一下,手指渐渐松开。
算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她何必与他一般计较?
“小萱儿,你的筋脉是本王替你打通,你练的武功秘籍,本王在十年前就已经练过,就凭你那三流的功夫也想对本王出手?”以为爪子锋利了就可以挠他了么?
古萱儿有些怵万俟湚手中的银针,他每往前一步,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腰身顶到身后的柜面,她五指按在柜面上,嘴边挤出一抹笑容:“呵呵…邪王说笑了,我哪里是您的对手?”
现在直到怕了?方才不是很会“欺负”他的么?
这小豹子就是一头欺软怕硬的主儿!
万俟湚身子忽然贴近她,将她整个人挤贴在柜面上,还挂着水珠冷寒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寒意传递而去。
古萱儿感觉到他的薄唇要压上来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本能的转开脸,可这脸刚转到一半不动了。
脖子上悬着一根银针,还能动个屁啊?
万俟湚坚硬的胸膛压在她的胸口上,挤压的没有一点空隙,古萱儿脸色渐渐变红,没有哪个女人被这样挤压没有感觉的,特别是“波涛汹涌”的女人,这样会被压的喘不过起来。
万俟湚冰凉的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颊上:“小萱儿,你说本王该如何回报你呢?”他刻意把“回报”二字加重。
他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脸上,古萱儿一阵面红耳赤,眼神也有些飘然,小口喘着气,这样贴的太近了……
“报答就不必了,我做好事向来不求回报。”古萱儿真是佩服自己,面对这万年老妖的暖昧,她亦能淡定如斯的说出这番话来。
古萱儿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脸上游移,心跳有些失去频率,万俟湚是妖孽的化身么?怎么可以如此勾人神魂?
“若本王一定要回报呢?”他手中的银针往前刺了一寸,一滴鲜红渐渐汇聚成血珠,就要滴落下来。
万俟湚忽然低下头,银针撤离,他张开口含住她颈上的血珠。
古萱儿眼睛腾然睁大,如铜铃一般,脖子上的酥麻传遍了身体的每一根经脉,整个身子都发软,似乎就要软倒在他的怀中。
万俟湚凤眸微眯,似熏了酒,醉了心,眼底有些迷离,小萱儿的味道真是好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
“湚…湚。”她双手不由自主的环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呢喃。
“嗯?”万俟湚细细的品尝着她脖子上的美味,舌尖轻刮,似能勾出更多美味的血液,可针眼那么小,这点血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但他却乐此不倦。
古萱儿忽然双脚失力,软在他的怀中,万俟湚双臂一勾,拥进怀抱,听她呢喃的声音。
“湚…湚…是想以身相许回报我么?”
“……”万俟湚微微一愣。
这么一愣的瞬间,一把冰冷的手术刀极快的朝他脖子扎去。
万俟湚锁着眉头松开她,往后避去,即使如此,方才一瞬间的分心,还是让他脖子出现了一条细红的血线。
万俟湚手指从颈上摸下鲜红的血迹,脸色微微一变。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影进来,手中的剑带着弑杀的寒气朝古萱儿心口刺去。
古萱儿感觉到忽然而来的杀气,心中猛然一惊,眼神冷了下去,手指捏的手术刀骨节发白。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红线从古萱儿眼前飘过,卷起黑衣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扯。
当的一声,剑落地!
“秦二,不许伤她。”万俟湚幽冷的声音传来。
秦二心中一颤,紧紧捏着手指,狠狠瞪着古萱儿,那眼神恨不得把古萱儿千刀万剐。
主子解毒的这七日不能受一点伤,否则就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古萱儿居然伤了主子…。
“回宫。”万俟湚说完,朝古萱儿看了一眼,凤眸闪过异色,什么话也没对她说,转身就走。
秦二绷着铁青的脸色,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跟在万俟湚的身后离开了。
古萱儿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她找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脑中满是万俟湚临走时看她的那一眼,怎么也挥不去。
忽然,古萱儿忽然想到湚湚说过,那什么老神医说他寒毒发作的时候不能受一点伤,否则…否则就会武功全废,成为废人。
古萱儿心中狠狠的惊了一下,刚才出手,她并非真的想要伤他,只是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没想到他居然失了神,给了她最好的机会没有能避过去。
若是他真的武功全非,成为废人,那该怎么办?
古萱儿心中忽然变的很不舒服起来,明知那老妖卑鄙可恶,但她还是为他担心了。
不,不会的,那老妖被毒蜈蚣咬了,若是要武功全废早就废了,也不可能到现在还相安无事。
如此想着,古萱儿稍微放心了些。
☆、第八十三章 密谋合作
两日后,宫中传来消息,上次撞到古萱儿肩膀的那个宫女当晚就死了,尸体被抛在了冷宫的一口井中,打捞上来的时候尸身已经肿胀,且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她到底是谁?
秦贵妃费了一番周折才打探到,这宫女叫殷桃,是个粗使宫女,前阵子殷桃母亲病了,托人到宫中告诉了殷桃,缺银子看病,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殷桃才会冒着生命危险把毒蜈蚣转到古萱儿衣袖中。
至于那个花银子买通殷桃的人,就是皇宫身边的海子公公。
难道背后抄作的黑手是皇后?她想要置万俟湚于死地?
古萱儿忽然想到,那一次万俟湚在太子府杀了人,夜无风迟迟没有找来尚书府,难道夜无风早就知道万俟湚在她身边?所以才会用此计来铲除万俟湚么?
古萱儿脸色白了白,若是如此,夜无风和皇后岂不是把她也视作眼中钉?早晚除掉?
想到这儿,古萱儿心中有些后怕,皇后和太子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如今他们的目地已经达到,那接下来,要被除掉的…岂不是她?
而且,夜无风对那“东西”势在必得,可能最近几天就要找到她。
本来打算要搬出尚书府的古萱儿,暂时也把此事放下了,如今,事情发展的已经脱离了她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她必须重新打算。
古萱儿把秦贵妃给她的玉兰钗拿在手中端详,大约端详了半个时辰,怎么看都还是一个材质较好的玉兰钗,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秦贵妃也真是的,为何不直接把事情告诉她?若是她知晓一些事情,也能心中有数不是吗?
古萱儿离开尚书府,就去了“福来客栈”,敲了两声房门,很快,沭月就打开了房门。
“古小姐?”沭月眼睛亮了一下,有些诧异她会来,转眼,他又恢复了清清冷冷:“请进吧!”
古萱儿看了沭月一眼,上次临走时封了他的穴道,又打了他的耳光,这男人再次面对她的时候,不仅没有恨意,眼中还流露出惊喜,真是让她有些意外。
古萱儿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如主人一般坐在椅子上,沭月亲自给她沏了一杯茶,素白的手指端着茶杯送到她面前。
“古小姐,请喝茶。”
“嗯!”古萱儿点了一下头,接过沭月手中的茶杯,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指,古萱儿的视线停留在他的手指上,看似素白修长的手指,指腹上却又层层茧子,这是长期练剑而留下的么?
沭月有些不自在的把手缩了回去:“古小姐慢用。”
“沭月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么?怎么碰一下指尖都不行呢?”古萱儿抿了一口茶,就放下了茶杯,这是一家普通的客栈,茶水也很普通,喝了一口,便没有喝第二口的*。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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