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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悍医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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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当年我在老夫人面前多一句嘴,让那何氏代替你大表妹母亲坐上主母的位置,她怎了能有今天?她不过还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四姨娘,古涟漪又怎么可能有今日的风光?
  是我对不起你的大表妹啊!却没想到你的生死关头,是她救了你,这份恩情我古芸珍记住了,日后无论你大表妹有任何难处,我古芸珍定当赴汤蹈火替她解决。”
  虽然云礼峰是个成不了器的无用之才,在云夫人的眼中,这可是唯一的宝贝,谁敢动她的宝贝就是与她为敌,谁救了她的宝贝就是她的恩人。
  云夫人试了试眼角的泪水,又道:“我要去趟尚书府,向四弟讨个说法,我就不信四弟还能护着何氏那恶毒的贱货。”
  云礼峰忽然拉住了云夫人:“娘,您现在不能去。”
  云夫人心中气愤交加,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尚书府把何氏掐死,哪肯不去?
  这个说法,她一定是要讨的,她要何氏付出惨痛的代价。
  “峰儿,你放心,娘定不会让你白受了这莫大的委屈。”
  云礼峰想到古萱儿对他说的话,又道:“娘,峰儿知道您想要帮峰儿出气,但不是这个时候。”
  云夫人闻言,多看了云礼峰一眼,儿子话中有话,她岂能听不出来?
  云夫人本也是极为聪明的人,若非此事关系到儿子性命,她也不会如此气愤,如此冲动。
  云礼峰拉着云夫人坐到椅子上,继续说道:“若娘此时到尚书府找舅父,何氏定然会说是娘诬陷她,一来孩儿好好的站在这里,二来何氏会说娘是为了逼舅父把古涟漪嫁给孩儿,才出此计策。到时候,舅父多半是会听何氏的,不会觉得何氏有错,反而觉得此事是娘刻意安排,就是我们抓到那些黑衣杀手,何氏还是会说那些黑衣杀手都是娘买通的,否则孩儿为何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云夫人听了云礼峰的话,眉头蹙了起来,她总不能为何对付何氏,在儿子身上下刀子吧?儿子可是她心尖上的宝贝,她可舍不得。
  仔细一想,云礼峰说的不无道理,云夫人看着云礼峰,心思冷静下来,缓缓开口:“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云礼峰也不隐瞒:“是大表妹说的。”
  云夫人眼中闪过诧异,随即又隐没眼底,她这儿子几斤几两,做为母亲的当然深知,这番心思紧密的话,绝不可能是她这儿子能想到的。
  看来,萱儿那丫头真是变了很多,比起她那个没有用的娘,好了太多太多,不过,萱儿若是不变,早晚也会被何氏那毒妇害死,那毒妇自从当了主母以后,一直打压萱儿,抬高古涟漪,不就是想着有一天,让古涟漪代替古萱儿成为嫡女么?
  只有嫡女才能成为勋贵世家的正妻,庶女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妾,古涟漪此番攀上太子,她那上不了台面的身份最多是个低贱的妾。
  若非峰儿对古涟漪那小娼妇情根深种,她又怎么可能答应峰儿娶那种身份的女子为妻?
  “你大表妹还如何说了?”云夫人知道古萱儿既然如此对峰儿说,定有所安排。
  云礼峰道:“大表妹让云府放出风声,就说峰儿不见了,并让父亲派出大量的人去寻找。”
  云夫人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萱儿那丫头果然好聪明,如此一来,何氏定会以为峰儿遇害,并放松警惕,放心大胆的安排古涟漪的事情,只待时机成熟,就能一举扳倒那恶毒*的母女俩。
  若是这样…。
  云夫人朝云礼峰看了一眼,只怕峰儿就不可能娶到古涟漪,那孩子…也怕是保不住的…。
  云夫人心中闪过一丝疼,毕竟是她云家的血脉,她如何能忍心?很快,云夫人坚定了心思,云家的血脉以后多的是,古涟漪那娼妇已经说那孩子是太子的了,只怕生下来,留在云家也会成为一个笑柄,不如死了干净。
  云礼峰前脚刚走,古萱儿还没来得及说如何处理这些黑衣人,就看到千寻手中拿着长剑,把黑衣人处理的干净。
  千寻脸上有着和刚才不同的肃杀,这让古萱儿为之一惊,她见过他三次,都是翩翩公子的嬉笑表情,从未现有像现在这般冷冽的眼神,忽然让她有种千寻也是杀手的感觉。
  杀光所有黑衣人,千寻丢掉手中带血的剑,表情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啧啧两声,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帕子擦拭溅到血的手,嘴里说着:“真脏,真脏。”
  千寻丢掉帕子,见古萱儿盯着他看,嘴边咧起一抹笑:“本公子是不是很厉害?武功江湖第二。”他得意的伸出两个手指,眼神沾沾自喜。
  古萱儿嘴角抽抽,还是这样的千寻让她心中没刚才那种寒意,顺口问道:“那江湖第一的是谁?”
  提到这个,千寻就一肚子的气,俊脸都扭曲了,样子十分滑稽。
  “一个叫万俟湚的变态。”娘的,他从未见过那种变态的杀人手法,直接一根红线将人串成了糖葫芦。
  听到万俟湚这个名字,古萱儿心中一怔,她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他到底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又去把人串成糖葫芦了?
  古萱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万俟湚了。
  “萱儿姑娘,你认识万俟湚?”知道古萱儿的名字后,千寻就开始叫她萱儿姑娘。
  古萱儿惊了一下,毁掉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摇摇头:“不认识。”
  她并非有意要骗千寻,只是她对这男人根本就一无所知,湚湚又杀人太多,难免会有仇家,她不承认和湚湚认识,也是为了保护湚湚。
  见千寻似乎不信,还要问什么?古萱儿抢先一步开口:“你怎么知道那个万俟湚江湖第一,你第二?莫非你和万俟湚单挑过?你没败了?”
  这就是一根刺,刺在千寻的心口,不是一般的疼!
  他这辈子可不就是败在了万俟湚那个变态手上了么?
  这种丢脸的事情,千寻自然不会告诉古萱儿,他呵呵的笑了:“本公子虽然打败了江湖上第二名到第十名的高手,但就属他万俟湚杀的高手最多,所以,江湖上的人都说他的变态他第一。”
  千寻觉得这样的说辞非常好,没看到古萱儿冷下来的脸,继续说道:“其实万俟湚真和本公子打起来,不一定是本公子的对手,但他变态,他就赢了,萱儿姑娘,你想想啊!万俟湚就只用一根银针,一根红线,就能把数个高手串成糖葫芦,这是何等变态的作风?而且…。”
  “而且什么?”古萱儿看着千寻,眼中闪过冷意,她真是不太喜欢听人议论湚湚如何变态呢!
  千寻还是没有发现古萱儿不正常的表情,警惕的左右看看,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本公子还听说万俟湚喜欢绣花,整天像女人一样拿着绣花绷,一刻也不离手,啧啧…这种事情简直就不能想想,本公子还听说了,只有宫里被阉了子孙根的太监才会喜欢干女人的活儿,你说这万俟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天阉之身吧?才会喜欢整天绣花吧?”
  千寻话音刚落,忽然脚背传来剧痛,他“啊~”的一声惨叫,金鸡独立,抱着痛脚,嗷嗷直叫。
  “啊!对不起哦!千寻公子,我刚才看到一个虫子爬到了你的脚上,当时我吓坏了,很害怕那只虫子把你的脚背咬伤了,万一是毒虫该如何是好呢?我就一脚把它踩死了。”古萱儿煞有其事的说,表情十分无辜:“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这一脚下去这么重,踩疼你了。”
  疼死你活该,湚湚变态是你能说的么?那分明只有我一个人能说。
  千寻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脚背真的有虫子么?为何他感觉萱儿姑娘是故意的?
  刀的图画给了千寻,他笑眯眯的拿着图纸,仿佛手心里捧着宝贝,也不去计较他被踩疼脚的那件事了,临走时还说,等他师傅把这两个宝贝制造出来,就送一份给她。
  古萱儿回府之前,把指甲剪和蝴蝶
  古萱儿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也见识到千寻师傅的手艺,相信这两个小件定会被打造的极为精致,放在身边也是用得着。
  回到府中,古萱儿就回了房,把门关上,让小红玉去外面守着,她从怀中拿出武功秘籍,看了一会儿,记住里面的内功心法,开始打坐调息。
  她的筋脉已经被邪王打通,可谓修炼起来事倍功半,闭上眼睛,很快就能凝气在经脉中运转,逐渐沉入丹田。
  当古萱儿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她感觉通体轻松,精神百倍,丝毫没有累的感觉,这就是习武的好处么?
  “小萱儿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整个身体轻盈了很多?”一道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古萱儿差点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她胆子小,只是忽然有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你房中,在你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说话,怎么能不吓人?
  古萱儿打坐的时候,天是亮的,房中并未掌灯,现在房中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借了微弱的亮,她朝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只见邪王那厮坐在椅子上,玄色的袍子仿若黑暗中的妖兽,同黑暗化为一体。
  古萱儿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在黑暗中看到两盏妖异诡灯,明明同为黑色,他的眼睛却黑的发亮,这种诡异的亮,仿佛幽冥之中发出来的。
  “邪王就这么喜欢夜闯姑娘家的闺房?”她早晚被这厮吓出神经病来!
  邪王从椅子上起身,仿若巨大的暗夜妖兽,朝她走来:“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第六十八章 如意算盘

  古萱儿本能的离开椅子,朝后退去,直觉邪王靠近她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邪王把古萱儿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扯起,低幽的笑了起来:“小萱儿躲什么?难不成本王会吃了你?”
  古萱儿摸了摸鼻子,眸中闪了一下:“邪王也知道,小女是有对象的人了,总不好和别的男子太过亲近,这样岂不是负了小女的对象?”
  邪王眉梢微挑,眸中闪过异色,嘴角一哂:“小萱儿就那么在乎那对象?”
  古萱儿想到万俟湚,黑暗中的眸色闪过一丝温柔:“当然。”
  邪王把古萱儿眸中的温柔收入眼底,闪过诧异,转眼又回恢复自然,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白玉生香的手忽然抓住古萱儿手臂,用力一拉,她撞入他*的怀中,冷幽的话从耳边响起:“既然在乎,小萱儿为何要接受夜墨的紫薇呢?小萱儿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极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吗?”
  古萱儿感觉到一只手环住她半个腰,放在她的小腹上,她的眸子闪了一下,小手覆在他手背上,感觉到他的手背微微一颤,她勾起唇角:“邪王不觉得这样抱着小女,更容易让人误会么?”
  她把他的手拿开,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男女授受不亲,邪王还是和小女保持距离的好。”
  邪王呵呵的笑了起来,收敛了笑容,上前一步,逼近她:“本王记得,你的对象叫万俟湚,是不是?”不等她回答,他又道:“本王还记得,初次见面,你把本王当成了你的对象,是不是?”
  古萱儿被他逼的节节后退,很快,退到了床边,无路可退,他底下头,几乎迎面贴在她的脸上,低幽的声音些许暖昧:“或许,这是你吸引本王的一种手段。”
  古萱儿一头黑线,她想吸引他?要不要这么自恋?
  “邪王,你能往后退点么?我没有和别人脸贴脸说话的习惯。”她真是有点不习惯和靠的如此近,这厮的脸和湚湚太像了,或许不知不觉中,就受了他的蛊惑。
  “小萱儿这种不习惯还是改改的好。”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道:“早晚是要习惯的。”
  古萱儿眸色一冷,手术刀滑至手中,欲要动手之际…。
  “到床上去吧!今夜本王有些乏了,早些替你银针渡穴,也好早点回宫歇息。”他的声音中能听出一些疲倦,这让古萱儿微微一怔,这只强大邪恶的妖兽也会疲倦么?
  没来得及多想,她的身子就被他推倒在床上,手中的手术刀不翼而飞,转眼到了邪王手中。
  古萱儿心中一急,伸手去抢:“还我。”
  邪王瞅着手里精致的手术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有何作用?竟然如此的精致?”
  邪王手指一弹,火烛点亮了房间,也把古萱儿不太好看的小脸照亮了。
  邪王仿佛没看到古萱儿的不高兴,还在瞅着手术刀,似乎要弄明白它的作用。
  忽然,邪王瞅到自己修长的指甲,眼睛一亮,用手术刀修起了指甲,边修边道:“这小玩意儿真是好用,小萱儿就送给本王吧!就当时本王每夜替你银针渡穴的幸苦报酬。”
  古萱儿真想骂人了,这手术刀她好不容易才得来,怎么可能送给他?
  这厮用手术刀修剪指甲,若被她现代的同事看到,定会横眉怒眼,将这厮一顿臭骂。
  脑筋被驴脚踢过吧?拿手术刀当指甲刀?
  “这不是用来修剪指甲的,若邪王想要修剪指甲,小女日后会送一个精致的指甲剪给您,还请邪王把手术刀还给小女。”古萱儿被点了穴道,心中恨不得撕咬邪王这厮,表面上又不得不和气的和他商量。
  邪王瞅了古萱儿一眼,眸中闪过疑惑:“指甲剪?”
  古萱儿知道这个异世还没有指甲剪,大多都是用比匕首小一点的刀来削指甲,故而,指甲剪在邪王耳中必然是个陌生的词。
  “嗯!指甲剪可比手术刀好用多了。”
  “这把手术刀又是做什么用的?”邪王视线落到手术刀上,似乎对它还未死心。
  “替人动手术用的,我对医术尚有研究,特别是对人的骨骼有所研究,若是有人摔断了手脚,或是骨骼受过重创,我都尚可一试,兴许能医好。”古萱儿这话说的颇为保守,她是医学界的奇才,十八岁就成为博士后,并荣获得若贝尔医学奖。能让她亲自主刀的,除了骨科的那些个疑难杂症之外,就是“H市”哪几个位高权重,年纪颇大的大人物。
  大人物更怕死,扭了腰,摔了腿,什么小毛小病都来找她,把她捧的好似活神仙一样,其实,那些小毛病一般的医生就能医治好,但大人物相信专家,特别是她这个骨科界最具权威的金牌专家。
  古萱儿有这成就也非偶然,她爷爷本就是一代骨科名医,在那个新中华刚成立的时候,她爷爷是第一批留洋学习骨科手术的留学生,回到祖国后更是一头扎进了手术室,将留洋学回来的东西救治国人。
  爷爷毕生所学没能传给父亲,却传给了她,这才有了她今后惊人的成就。
  想到爷爷,古萱儿内心有些酸涩,爷爷为医学界付出很大,几乎没日没夜的在手术室工作,毕竟那个年代,骨科手术医生不多,患者却很多,医者父母心,爷爷几乎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到了后来,年轻一代的骨科手术医生出来,爷爷的负担才减轻很多,但是,爷爷却患了脑癌,由于发现的时候是晚期,给治疗增添了难度,最后,爷爷还是去了。
  她永远记得,爷爷去世之前对她说的话,一定要把爷爷的交给她的医术发扬光大,为中华医学界做出贡献,让那些洋鬼子知道,中华的医术并不输给那些洋鬼子。
  当时她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过了几年,当她获得世界最高医学荣誉的时候,才发现爷爷说的话其实是不靠谱的,爷爷本就是学的洋鬼子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中华医术了?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邪王拿着手术刀挑起古萱儿的下巴,瞅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眸色深处浮现某种思念和沉痛,他眉心蹙了起来。
  古萱儿回神,感觉到下巴贴着的是冰凉的手术刀,她瞪着邪王,这厮真可恶。
  “邪王,你要这手术刀是没有用的,还给我吧!”古萱儿转移了话题。
  邪王眸色微微一暗,她是不想把心中的秘密告诉他么?可他很想知道呢!到底是谁让她沉痛并思念着?看她神色有些像在思念过世的亲人。
  尚书府除了那个老太爷已经过世,就没有别人,可那位命薄的老太爷在古萱儿刚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古萱儿不可能是在思念他。
  而且,据他所知,古萱儿从未学过医术,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医术有所研究呢?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手术刀”,他闻所未闻,她怎么会有?
  难道古萱儿一直都是装花痴?其实是深藏不漏?
  “呵呵…这些年辛苦小萱儿了,藏的可真深啊!”邪王盯着古萱儿,仿若一只巨大的妖兽盯着自己有趣的猎物,她如何的深藏不露,终究是跑不出他的掌心。
  没等古萱儿开口说话,他放开她的下巴,手术刀放到她的枕边:“记住,你欠本王指甲剪。”
  古萱儿点头如捣蒜,等千寻把指甲剪给她,她就送给邪王,反正那东西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一块帕子飘到古萱儿脸上,覆盖住她的小脸和眼睛。
  古萱儿心中一颤,知道这邪王要做什么?嘴巴刚张开欲要阻止他,却被点了哑穴。
  “本王乏了,不想听小萱儿说废话。”说罢!就打开她的衣襟。
  古萱儿虽然看不见,却分明感觉到他是用手拉开了她的衣襟,又将她肚兜掀到了上方,刺下银针。
  古萱儿脸上火辣辣的红,邪王这厮太不要脸了。
  古萱儿终究还是先睡着了,不可否认,邪王银针渡穴很舒服,他是将内力通过银针渡到她的经脉之中,蕴养她的经脉,使她能够事倍功半的修炼武功。
  古萱儿知道这种逆天的修炼极损耗邪王的真气,心中不免对他有了些好感。
  她现在急需的就是能够自保的武功。
  云礼峰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尚书府,大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现在就等着古芸珍来找古萱儿那小贱人的麻烦,待那时,她自有办法让古芸珍以为云礼峰就是古萱儿害死的。
  古芸珍视云礼峰为心尖上的宝贝,定不会放过古萱儿,待那时,古萱儿必定逃不过一劫,这古家嫡女的位置也该换她的涟漪坐了。
  等涟漪成为嫡女,太子就可以明媒正娶的过去当太子妃,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小太子。
  想到将来太子成为皇上,那涟漪生下的小太子就是未来的储君,她就成了皇亲国戚,必然会被封个一品夫人,那是何等的威风和光彩?
  这几日,何氏心情很好,不知哪儿得了秘方,脸上的烂肉也好了不少,没之前那么臭了。
  何氏一直在做古雲臣的思想工作,一口咬定古涟漪怀的这孩子是太子殿下的,让古雲臣去请求皇上赐婚。
  古雲臣就是老糊涂了,也不会干这种事情,古涟漪是什么身份?庶出的孩子,皇上怎么可能为一个庶出的孩子赐婚?那简直就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何氏这个愚蠢的妇人,真是半点也不懂规矩。
  何氏哪里是不懂这个规矩?她是故意先在古雲臣面前说这些的,等古萱儿那小贱人让出嫡位,老爷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字?
  何氏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咚响,眼睛里算计的精光。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日,古涟漪从太子府中回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红肿的眼睛像似刚哭过。
  何氏心疼女儿,问了之后才知晓,太子今日对古涟漪说,既然她怀了他的骨肉,就应当早日进太子府。
  这本来是古涟漪做梦也期盼的事儿,可没想到…。
  太子不是要娶她,而是纳妾。
  没有三书六礼,也不需要明媒正娶,直接一个小轿把她抬回太子府,还不是从侧门,是从后门抬回去。
  侧门进的是贵妾,良妾,而她从后门进的话是贱妾。
  “呜呜呜…。母亲,太子怎么能这样对我?”古涟漪哭的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可她那庶出的身份在那里,夜无风是什么人?那可是当今天子的儿子,太子殿下,在他的眼中,古涟漪这样庶出的,只能为贱妾。
  何氏也愣了一下,本以为太子被古涟漪迷惑,凭她女儿这张貌似天仙的脸,太子无论如何也会给个侧妃,等除去古萱儿之后,涟漪就是太子妃,但却没想到太子居然要纳涟漪为普通的妾侍。
  不行,若涟漪到太子府为普通妾侍,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当上太子妃,她一定要尽快的让古芸珍来找古萱儿麻烦,只有早日除掉古萱儿,她的女儿才能风光的嫁入太子府。
  ------题外话------
  古涟漪就快倒霉鸟……

  ☆、第六十九章 风雨欲来

  这天,云府收到一封信,是一个小乞丐交给云府管家的,信到了云府管家手中,小乞丐就消失不见了。
  云夫人拆开信,看完之后,冷冷的笑了起来:“来的真快啊!若非本夫人已经知道此事何青含一手安排,只怕现在真以为是萱儿做的。”
  这时,云礼峰走进云夫人的房中,刚才的话,他没有听清,看到云夫人手中拿着一封信,好奇的问道:“娘,是谁来的信?”
  云夫人直接把信给云礼峰,他看了以后,冷哼一声,眸中是深深的憎恨:“她们还真敢这么猖狂的陷害大表妹?”
  云夫人眼中闪过冷芒:“既然何青含这么想让本夫人去一趟尚书府,那本夫人就明日去吧!”顿了顿,她对身旁的奴婢道:“小七,去库房中把那串南海佛珠拿出来,本夫人明日去尚书府,定要亲手把这串佛珠戴到老夫人手上。”
  听说老夫人闭门吃斋念佛了,相信佛主看到这串南海佛珠,一定不会怪罪老夫人去处理一些家务事。
  这日,尚书府来了几个尊贵的客人。
  夜无风和夜墨,还有一位早到的云夫人,云夫人到尚书府的时候,古雲臣还未下朝,云夫人就去了老夫人那儿。
  若说夜无风可能是被古涟漪请来的,那夜墨来凑什么热闹?她可不觉得夜无风和夜墨之间有多少兄弟情深。
  自从上次她和夜墨闹翻之后,再次见到夜墨还是有点尴尬的,难道他都不觉得么?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坐在那里,稳如泰山?
  云夫人脸上已经好的七七八八,面纱也不带了,脸上打了一层厚厚的粉,也看不出来曾今烂过,她看到古萱儿来了,热切的和她说太子和墨王爷来了,仿佛一个慈爱的母亲。
  她又不是瞎的,当然看到夜无风和夜墨来了,岂用大夫人来多此一举?
  大夫人此举不过是做给夜无风和夜墨看的,让他们知晓,她是如何的善待古萱儿,虽不是亲生,却如亲生一般重视。
  古雲臣看到大夫人此举,甚是满意,毕竟何氏已经回到府中,虽不是他愿意,但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他最希望的莫过于何氏能识大体,不要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萱儿。
  古萱儿行了礼之后,瞅见古涟漪面带微笑的坐在夜无风身旁,这里只剩下夜墨身旁的椅子可坐,她皱了皱眉头。
  “萱儿,坐吧!”这时,古雲臣开口了。
  古萱儿没有办法,只得朝夜墨身边的椅子走去,只是…她还未坐下,夜墨就起身了,说道:“本王想逛逛尚书府,有劳古小姐给本王带路。”
  说罢!也不去看众人脸色,直接拉着古萱儿的手走了出去。
  大堂中,古萱儿还给夜墨一点面子,到了外面,古萱儿直接甩开夜墨的手,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墨王爷,您的王府应当比尚书府大气辉煌,墨王爷想逛,就回墨王府逛吧!”
  这女人胆子愈发大了,究竟是谁给了她这种放肆的胆量?
  “这就是你对本王的态度?”夜墨脸色十分难看,刚才抓着柔软的小手,现在连余温都没有了,这女人真是太不识抬举。
  古萱儿笑了,讥嘲道:“墨王爷,我该对你什么态度?”
  “你…。”夜墨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响之后,他压下怒气,缓缓开口:“你若不想嫁给鬼王,本王可以帮你。”
  这是苍天下红雨了么?夜墨居然会想帮她?
  古萱儿抬头瞅了瞅天,没有啊!
  夜墨见古萱儿一脸不信的做出古怪动作,心头有些恼怒,抓住她的手臂道:“古萱儿,难道本王在你的心中就那么不可相信?”
  古萱儿瞅了一眼手臂上的大手:“墨王爷,说话的时候能别动手动脚的么?”这男人,不喜欢她的时候,碰她一下就要拿帕子擦手,仿佛她身上有能传染的细菌似的,现在对她感兴趣了,又分分钟想要对她动手。
  古萱儿不免觉得好奇,这男人究竟什么时候对她动了心思的?难道是那次“碧游宴”?
  感的宫装后,好多男人对她有了兴趣,其实,就是对她的大波有兴趣吧!古萱儿心中闪过鄙夷。
  大约是吧!自从她穿了那件颇为性
  夜墨见她态度冷然,手中抓着的柔软手臂只好放了开来,这女人,他愈发不了解了,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若不需要本王的帮忙就算了。”他也并非求着帮她,这女人既然不识抬举,自寻死路,他又何必多管闲事?
  “多谢墨王爷厚爱,臣女不需要您帮。”这件事,她自有解决的办法,不需要夜墨多管闲事。
  “这么看来,是本王多管闲事了?”夜墨一语道破古萱儿心中所想,手指捏紧,眸色幽冷。
  明知不应该去在意,心中还是控制不住的不太舒服。
  只要想到古萱儿嫁给鬼王,他就有种想要杀了鬼王的感觉,还有一种把古萱儿抓到墨王府关起来的冲动。
  “既然你愿意嫁给鬼王,那就自求多福吧!”夜墨深冷着脸,转身就走。
  他虽然心中有些在意古萱儿,还没到为了她失去理智的地步,他这一生都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子丢了理智,夜墨捏紧拳头,告诫自己。
  “墨王爷。”身后的忽然传来古萱儿的声音,夜墨冰冷的俊脸缓和一些,顿了脚,等待古萱儿回心转意,让他帮忙。
  古萱儿走到他的身边,抬头看了他一眼:“今日墨王爷来尚书府就是因为臣女的婚事么?”
  夜墨眉头皱了皱,薄唇轻扯:“本王来是和云尚书讨论一些国事,至于你的婚事,只是顺道。”
  若说他专门为了她的婚事,亲自来一趟尚书府,不是在乎她么?夜墨没蠢到把真正的来意告诉她,好让她笑话。
  这个女人现在的性子和以前简直南辕北辙,但不可否认,现在的古萱儿更吸引人,她就像一个温柔的小豹子,当你以为她被你驯服的时候,她会忽然伸出爪子在你身上挠出血淋淋的伤痕。
  他的手心和腿上的伤,至今都还有伤疤。
  夜墨盯着古萱儿,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越是难以驯服的小豹子,他越是想要挑战。
  古萱儿,本王早晚会折断你锋利的爪子,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本王身边,宽衣伺候。
  古萱儿观察入微,夜墨眼中的占有欲那么强烈,她又怎会看不出?
  不过想占有是一回事,能占有又是另外一回事。
  古萱儿垂下眸:“那太子到尚书府,也是为了和爹商量国事么?”
  夜墨见她把小脸低了下去,眸色闪过笑意,并未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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