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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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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想裴岩离开裴府的时间,杨桢又猜到了一件事,只怕当年裴嫊为什么会落水,多半就是在湖边被她这位好二哥强行非礼,结果……
    等到裴嫊的生母为了救她而死,她二哥这才愧疚于心,远远的逃离了卫国公府,再不敢见他这个妹妹。他立刻到大牢中用尽种种手段去审问裴岩,最后还是多亏了华言的迷幻药才从他嘴里撬出了当年事实的真相。
    竟然和杨桢猜测的*不离十。于是让杨桢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为何当裴嫊被二哥非礼时她会不惜跳入湖中拼死反抗。甚至后来还得了个不能被男子触碰的怪病,但是当她病得昏不知人时,她无意识中唤出的名字却不是他杨桢,而是那位阿兄,莫非纵然她理智上认为兄妹之间岂可罔顾人伦,但在心底里也是喜欢她二哥的?
    杨桢只要这样一想,就恨不得将裴岩挫骨扬灰,但在这之前他一定要问清楚,可是他才只提了一个荷花池,她就立时要撞头自尽,幸亏他拦得快。她就对她二哥这么一往情深,活着时不能在一起,死了也要追随相伴于地下吗?
    真是白日做梦,他偏不成全他们,那个禽兽不如的兄长他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至于裴嫊,他则要她好好活着,这样他才好继续折磨她,不然,他这满腔的怒火和妒火要如何才能宣泄。
    她越是一心求死,他就偏不让她死。大不了再遂一次她的意,让她出家去做个女冠。若是做尼姑的话,她那一头如云青丝就得全数剃掉,岂不是有些可惜。
    本来已经是打算要丢开手的,可是听到长喜说她临出宫前想再见他一面时,他还是忍不住亲自跑到她的寝室,他实在是好奇她会对他说些什么。
    他本以为这生离前的最后一晚,她总会对他说上一两句肺腑之言,哪知她却除了谢恩,还是谢恩。他气得拔腿就走,可是他还是又停了下来。在他心里这些天来始终有一个疑问,若是不问清楚,只怕他此后夜夜再难安枕。
    就算她心里一直有她二哥,但在他去避暑行宫之前,他和她之间也算是琴瑟相偕,但是从他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到底他不在宫里的这些天发生了些什么?让她转变的如此之快,让他花了三年才捂热了几分的一颗芳心重又冷得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冷了几分。
    原来竟是为了他藏在玉雕镇纸中的那幅小像。杨桢真是忍不住想抚额长叹一声,她真真是他命里的克星,他布置藏在假山中的梅坞被她闯了进去,他藏在玉镇纸中的小像又被她发现了。
    真不知他是该夸她聪慧无双呢,还是该埋怨她太过聪慧了呢。这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就难免会多想,想的多了呢就会难免想歪掉。
    她猜出这小像所绘之人是郑蕴秀,倒是没猜错,可是她接下来说什么,说她不过是郑蕴秀的替身,要么就是她和郑氏都是画中女人的替身。
    杨桢简直是被她气得出离愤怒,他刚才怎么还会觉得这个女人聪慧无双,明明她就是天下第一号蠢人,蠢笨无比。他的心意,那么多事实摆在她眼前,她却视而不见,居然得出这么一个荒谬可笑的结论来。
    看来她确实需要出宫去道观里好生反省些时日,想想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她口中所谓的替身。
    只是,这个女人的脑子实在是有些让人堪忧,若只是指望她自己去琢磨清楚,只怕再给她一百年她也想不清楚,还是得自己给她些提点,暗示一二。
    他将那幅特意绘给她的绢画偷偷送到她枕畔不久,她就又病了一场,想来是多半明白他画中之意了吧,那她却为何迟迟不把那枚天心血玉同心环着人送入宫中,送到他的面前。
    他等了一年,她那边却始终不见一点动静。
    这一年的时光,若不是他将她昔年在卫国公府的两上贴身婢女找了来,时不时的问她们一些她的幼年琐事,只怕他根本就熬不下去。
    实在是等得心焦如焚,他忍不住想再给她下一剂猛药。知道上元节她会和姐妹们一起去逛灯市,他便带着郑蕴秀故意出现在她附近,就是要让她看到他和别的女子亲密相处的情状。总不成他的妒火烧了一年,她这边却连一丝醋味都尝不出来。可是若她当真无心的话,又怎么会吃醋呢?
    明明是为了故意气她的,可是到头来更加郁闷难解的反倒是自己。还不等多在她面前秀一下和郑蕴秀的恩爱,杨桢就觉得自己这行为简直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径直将郑蕴秀送回马车,命人好生送她回宫,他自己则寻了个小酒馆想要一醉方休。
    只可惜,酒入愁肠愁更愁。
    也幸好他没有完全醉倒,不然若是误了他派在她身边的暗卫送来的消息,他一定会后悔终生。
    竟然有人派出杀手去暗杀她,幸好他一直派了几个得力的侍卫守护在她身边。一得到这个消息,他就匆匆赶往荐福庵,暗卫说她此时正在那里暂避。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一进她所在院门,就看见到她被人推入井中。
    好在华言还在京城之中,终是将她救了过来,一待她的病情有所好转,华言便说要离京,他自然是不肯放的,华言却道她的病便是此时再不受任何阻碍顺顺利利的好了,也终究没有好彻底,仍是有个病根子在那里,总有一天还得复发,那个时候就难治了。
    本着医者仁心,他华言治病救人从不只将人救一半的金字招牌,他要出海去寻几味奇药,好彻底的将她身上的心疾治好。
    听他这样一说,杨桢简直恨不得他立刻马上动身就去给他女人出海寻药。华言临走前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裴嫊再受风寒,更不能让她七情再受到扰动。否则只怕她会病势加重,等不及他赶回来。
    华言这张乌鸦嘴,竟然真被他一语中地。她险些就又感染了风寒,还伤了七情。
    因为他在七夕夜里失了她的约,他本已走到望月楼下,看到她的眼睛在夜色中比天上的月色还要皎洁明亮。
    他正要上楼,他安在郑蕴秀身边的一个内侍却匆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禀道,“郑庶人自缢了。”
    这个消息让他心中一震,便是他此时心中已厌了郑蕴秀,但一想到二人之前的一段缘分,却也不愿她就此死掉。
    他一时顾不得和嫊嫊的七夕之约,急忙往翠华宫而去,却也不忘让长喜替他跟裴嫊说个理由,好生送她回去,晚上小心侍候,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可惜他还是没能护她周全,他不想让她看到,不想让她知道的,她还是知道了。不过是一些蛛丝马迹,但已经足够让她猜出是谁一直想要害她,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候真是一件很让男人头痛的事。
    她问他要怎生处置郑蕴秀,为什么不像他处置德妃那样直接赐她三尺白绫,她问他为什么要对郑蕴秀手下留情。
    是啊,为什么明知郑氏对自己的心爱之人使了这么多阴谋诡计,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害死嫊嫊却还要对她手下留情呢?
    如果不是碧桃将嫊嫊推入井中暴露了她自己,杨桢也完全想不到在这个宫中他最信任的女人,帝京第一才女,孤高清傲的郑蕴秀竟然也会做出这些肮脏腌臜之事来,甚至心狠手辣的要取人性命。
    但他还是不忍杀她,所以他只是废她为庶人,但却仍让她住在翠华宫里,一应饮食照旧。因为他始终不曾忘记十一年前的那个雪夜她曾给予他的那一点温暖,如一盏明灯,驱散了他心头的寒夜。
    所以,无论她犯了天大的错事,他可以罚她,可以骂她,但是他绝不会杀了她,即使是为了嫊嫊他也做不到。
    裴嫊对这件事的反应极其强烈,简直出乎杨桢的想像。曾经他最想看到的便是有朝一日,裴嫊也会为了他而吃别的女人的醋,可是如今她当真吃上飞醋了,他却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一颗心好像被捏成一团,使劲的揉搓挤压,痛得他呼吸都有些艰难。
    一连好几天他都不敢再去见她,他怕见到她那平静无波,再也无喜无悲的眼神。但他安在她身边的宫人每隔一刻钟就会将她的情形上报到他面前。
    幸好嫊嫊虽然因这件事心情大受影响,又吹了风,但服了周太医开的方子,到底没有染上风寒,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惜没过几天,杨桢才知道他高兴的太早了,嫊嫊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她之前的惊悸之症如今彻底转成了胸痹心痛。
    她之前病过很多次,但是没有一次像这一次病得这样厉害,每次发作起来都像是再也熬不过去一样,脸色痛得发青,嘴唇都被她咬得出了血。
    他再也看不下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把他的手送到她唇边,在她耳边不停的说,“你咬我的手,你咬啊!”可是她却充耳不闻,只是自己咬紧牙关,独自抗着心中的绞痛。
    明知她受尽了病痛煎熬,但他却仍然想了种种法子希望她能坚持下去,再多坚持几天,一定要等到华言回来,只要他一回来,嫊嫊就有救了。
    可是已经过了华言临走时所说的归期,他却还没有回来。眼见嫊嫊已经到了弥留之境,再撑不了多久,杨桢忽然想去当年那个道人给他的三粒续命金丹,据说每服一粒可延一日的寿命。
    裴嫊如今已经病成这样,杨桢也顾不得这药是真是假,先给她服了一颗,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呢,说不得那道人给的药还真是救命仙丹。
    许是上苍听到了他的祷告,裴嫊服了那药竟然渐渐有了些精神,他便带她去看他特意为她在宫里布置的灯市。
    他不知道华言还能不能及时赶回来,他也不知道她还能再陪在他身边多久,若是一切当真无法挽回,那么在她离去前,他一定要满足她所有的愿望,她说想再看一眼上元节的灯市,他便在宫里为她建一个灯市。
    她果然很欢喜,靠在他的怀里透过暖轿的琉璃窗贪婪地看着外面的一切,她的目光在一个摆放着面具的摊子上停了下来。
    于是他命人把那摊子上摆着的面具全都拿来让她挑。她一眼就挑中了那个肥头大耳的猪八戒面具,他正在心里惊奇感叹,就听见她低声说道:“维周,其实我小时候也曾偷偷溜出来看过一次上元节的灯市的,那次我扮成个小男孩儿,头上戴着的便是这个猪八戒面具。”
    原来,那道士果然没有半句虚言,他的命定之人,就是那个在他十七岁时和他相遇,又在六年后入了他的后宫的女子。
    他和她,终于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明天会是我个人觉得蛮甜蜜圆满的一个番外,也是本文的最后一个番外。 

第131章番外五 帝后三逛花灯节
    在弘昌帝杨桢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想和他亲爱滴媳妇再去逛一回上元节的花灯会。
    原因无他;只因一想起来他和自家媳妇的前两次花灯节出游;他就一肚子郁闷。
    因为两次花灯节,他都说要去为她赢一盏花灯;结果;第一盏梅花灯他迟了十几年才送到她手上;第二盏莲花灯直接就被他弄丢了。所以他一直很想再和爱妻一道去逛一次花灯会,为她赢一盏漂漂亮亮的花灯回来;两个人圆圆满满的过一回上元佳节。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滴。想他堂堂帝王天子,不过是想和媳妇再去逛一次花灯节;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却愣是过了好几年才实现。
    这全都要怪杨瑾,也就是他和裴嫊的第一个孩子。这臭下子自打生下来后就粘裴嫊的紧,简直是一时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他娘,彻底打消了他爹想和他娘共度二人世界,畅游上元灯会的浪漫设想。
    好容易等到这小家伙长到三岁上,终于不大那么粘他娘了,他娘肚子里却又有了一个。
    这下就是给杨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带着老婆去逛花灯,万一被撞了挤了呢,再像上次一样着个火,差点把人掉水里,他可经不起这个惊吓。
    好容易等到二小子杨瑜也长到三岁,杨桢觉得终于可以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了。于是在精心策划了一个月之后,在弘昌十八年,时隔十年之后,他终于成功的带着媳妇一道又出宫去看花灯了。
    佳人在怀,暗香盈袖,明眸含情,梨涡带笑,这次第,怎一个销魂蚀骨。可惜,良辰如此之好,就是边上多了两个碍眼的小东西。
    杨桢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这两个兔崽子跟谁学得这般精明不好糊弄,饶是他计划的再精细不过,还是被这两个臭小子打探到了风声,不依不饶地硬要跟着爹娘一起出来逛街看灯玩。
    不过,等他听到大小子一本正经跟二小子说的那些话,顿时又觉得自已这个爹当得还是很有成就感的,瞧把这两小子教育得多好,多明白事理。
    杨大小子:二弟,快把你的脸转过去啦,非礼勿视,爹没教过你吗?要知道娘是爹的啦,你可别做将来长大了想娶娘这种美梦。
    杨二小子:哥哥,我什么时候说长大了要娶娘啦,爹爹早跟我说了,娘是他的,哥哥抢不到,我也抢不到。
    听了这小哥俩的童言无忌,裴嫊这个当娘的羞得都不知说什么好,杨桢这个当爹的却是觉得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孺子可教也。
    不枉杨桢花了一个月的功夫细细布置,这一晚一家四口极其顺利地走了百病,还猜了灯迷。裴嫊给两个儿子一人赢了一盏花灯,而杨桢则终于实现了他这么多年的心愿,顺利的把他这一次赢到的百花团圆灯第一时间送到心上人手里。
    裴嫊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些年,他还对这么件小事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动,一回到马车里,便命两个儿子把脑袋转到一边,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难得老婆如此主动,若不是他心里还惦记着一个地方没去,现在就想直接回宫去策马奔腾一番。
    裴嫊此时也觉得身上有些疲乏,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杨桢回吻得狠了,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有点透不过来气,只想回去早早安歇。却见马车并不是往回宫的方向走,不由问道:“咱们还有地方要去吗?”
    杨桢替她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鬓发,“还有一个地方想带你去瞧一瞧,还记得上回咱们出来我最后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吗?”
    裴嫊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宁愿忍着胸口的不适,也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上一回他捂着自己眼睛让自己摸的到底又是个什么东西。
    等到马车停下来,她被杨桢抱下车,才发现她此时立在一座寺庙的庙门前。
    杨桢牵着她的手,走到门边上笑道:“上一回朕就是带你到这里来的,现下你明白我当时让你摸得是什么了吧?”
    看着庙门上那一个个圆形的凸起,裴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杨桢继续道:“闽地有一个习俗,上元夜若是摸了庙门的门钉,那便会早生贵子,多子多福,你看咱们如今有了两个儿子,多半便是那个时候门钉摸得好。”
    一边一个紧跟着爹娘的小家伙听见了,大的那个立刻疑惑道:“之前我问过爹爹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今日听爹爹这么一说,难道瑾儿就是娘摸了这门钉才来到这世上的?”
    杨瑜小朋友人还小,也就没他哥哥那么多的想法,只是一个劲的嚷嚷,“娘,你快再摸一摸门钉呀,瑜儿想要个弟弟,这样瑜儿也可以当哥哥的,老是做弟弟,不好玩。”
    当爹的也在一边起哄,“嫊嫊,你还欠我一个女儿呢,不如再摸一回吧。”
    于是,在一大两小三个男人的起哄声里,裴嫊伸出手去,哪知她的手刚摸到门上,就立刻又缩了回来,一手抚胸,一手捂嘴,侧过身子,干呕起来。
    于是,温馨有爱的皇家一夜游到此结束,脸色苍白的皇后娘娘被脸色同样发白的皇帝陛下抱回马车,一秒都不敢耽搁的朝皇宫里赶。
    裴嫊看着一脸紧张的三个大小男人,安慰他们道:“许是吹了风,有些想吐,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杨桢可不敢不当一回事儿,一回宫就立刻传了太医过来给她看诊,结果这一诊就诊出她又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杨桢欣喜之余,又有些后怕,万一刚才要街市上要是冲撞到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不由就埋怨她,“你这都多大的人了,有了身子还不知道,若是方才万一撞到了可怎生是好?”
    裴嫊有些委屈,自从她生下瑾儿后,华言借着她坐月子,给她好生调养了一番身体,终于将她的月信失调给治好了,只是却是要两个月才行经一次。
    杨桢一问明于身体无碍,当下便乐开了花,能少做几天柳下惠,实在是一件让男人心情大好的事。
    再者这正月里一般并不请太医来诊脉的,是以,她如何能知道她这是又有了,看来这是她男人情急之下,关心则乱了。
    她拉拉他的袖子,有些撒娇般地道:“难道维周会让我被人撞到吗?我相信维周总是能护我周全的。”
    对着女人一脸的信赖和满满的依赖,杨桢就是有火也全都变成一腔春水了,瞪了一眼挤在床边的两小只,“你娘有了身子,你们俩以后都给我放规矩些,不许有事没事就往你娘身上贴,若是万一撞到了你娘,看我不抽了你们的筋。”
    两小只立刻乖乖的后退一步,热切的开始讨论起娘肚子里的是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杨桢现在已经对当年那个道人的预言深信不疑,觉得这一胎多半是个女儿,可谁知裴嫊这一胎却是最折腾她的一胎。
    便是她怀第一胎时都没被折腾得这么凶过,她怀杨瑾时,也就是头三个月吐得厉害了些,后面几乎一点儿罪没受过,第二胎杨瑜就更是心疼她娘,让她从一开始连孕吐都没有过。可是这到了第三胎,却是将她从头闹腾到尾,自然也等于是将她的皇帝夫君折腾了大半年。以至于夫妻俩都怀疑这该不会又是个儿子吧。
    等到这混世小魔王终于呱呱坠地,到底还是如那道人所言,是个粉团团的小公主。
    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越来越像她娘,杨桢表示有女如此,他的当爹生涯从此圆满无憾了。
    杨瑾更是开心,自从有了这个比他还调皮捣蛋的淘气妹妹后,他爹再也不说他是天下最淘的孩子了。而对杨瑜来说,弟弟或妹妹关系不大,只要能喊他哥就行。
    身为母亲的裴嫊也很满意,因为她终于完成额定任务,生了三个孩子,二男一女,以后,应该不用再生了吧!
    于是,因为杨珏的出生,她的父亲、母亲、兄长顿时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圆满无缺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同学的表妹三个月来一次大姨妈,真素让人羡慕啊!咳咳,言归正传,这篇文到此也就圆满结束啦,最开始写的时候真的好像挤牙膏一样,到了后来慢慢感觉到一点顺畅,可惜却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
    从三月到七月,感谢这四个月来每一位看文的亲的陪伴,是你们的留言让我坚持下来,没有中途放弃,如果没有你们,这文不会圆满的画上这样一个句号,谢谢你们,我的读者,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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