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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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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那个借给她的药方,说什么弄丢了,实际上是拿去利用了吧。

    至于采药,姜云妨生病的时间巧合到了极点,正好耽搁了萧容和他的时间,没有亲自去药方采药,只怕是在那个时候动了手脚。把药换了,为了不容易被查出来,所以只换了一样。

    姜云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旧深情淡淡的:“不是我,你会知道的。”

    没有抬头看他,看来是不打算解释了,莫名戳中叶谦的怒气,忍不住双手紧抓着她的双肩,那骨骼真的是小的惊人,一把便能全数握在手心:“就算如此,我救了你,就证明我有能力解决那些疫病的人,所以那个愿望逃不了。”

    姜云妨嗤笑出声,无奈摇头,再次抬头,像看小孩子讨糖一般的目光满是宠溺的眼神:“知道了。不会亏待你的。”

    叶谦哑然,有些伤身的松开自己的手。恐怕他现在要重新审视一下,姜云妨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虽然这个人比自己只大了一岁,但是性子沉着的仿佛经历了一辈子的风雨后破茧而出的蝶,飞在高空,自己永远触摸不到。

    两人跑出来后,一直到下午客栈门口的人散去之后才回到客栈,刚走到门口,里方便传来姜云柔嘲讽的声音:“哟,还以为畏罪潜逃了呢,怎么又回来了。”

    姜云妨顿了顿脚步,瞟向里方右边的一张矮脚卓旁坐了个满桌的一行人,突然有种要被人严刑拷打的感觉。

    姜云柔坐在最外面,望着姜云妨之后就一直没有好脸色。姜桓虽然轻斥了她,却浑然没有效果。

    姜桓从软垫上起身,连忙将叶谦迎到自己对面的一个空位置上,邀请他坐下。而后才奔入主题:“方才是委屈了先生了,不知先生对此次事件有何见解?是那个环节出了错?”

    这话态度大转之前,满是客气。也没透露怀疑叶谦用错药的事。

    叶谦听了重耳,深思熟虑后才敢回答:“可能是药被掉包了。”

    “笑话,就你们几人去采集,会被掉包?确定不是有意为之?”叶谦的话才刚刚说完,这姜云柔又尖声截了叶谦的话,说着还不暇的笑抖了双肩。

    惹了姜桓,怒声喝了声:“你闭嘴。”他知道这人是方才被那小公子占了便宜,心里不痛快,但是正是归正事。

    姜云柔确实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只是稍有不服气的瞪了眼叶谦。

    叶谦不理会她,浑然没有把她刚才说的话听进去,继续说自己的:“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那之前的药方确实是对的。如今我这边会尽快查出是那个药被掉包了,再做补救。”

    他的表现很是沉稳,姜桓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旁边的姜云妨。正要开口叫她坐下,姜云妨便先行抱拳拱手:“大人,恕小的身子不适,先上去休息了。”

    姜桓嗯了一声,目送着她离开。不论怎么看都觉得似曾相识,明明对自己的女儿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却浑然生不起气来,相反对越来越不省事的这个女儿,他每日剧增的只有厌恶与不耐。

    当天的事情算是落下了帷幕,姜云妨的病也修养的差不多了。本来就是刚刚染上便用了药,所以没个一两天就好的与常人无异。

    之前回到房间时,倒是把桔子和珠子吓坏了,也不管姜云妨此时可能还有疫病未散,连忙冲过来,在门口便没大没小的将姜云妨抱住,哭的梨花带雨:“公子,公子,你可吓死奴婢了。”

    姜云妨小笑呵呵的拍了拍两人的后背,这才两天没见,这两个丫鬟倒是让人想念的紧。

    “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回应两人宽慰的目光,不暇还在原地转了两个圈。

    桔子和珠子被这样的小姐给逗弄的破涕为笑,只怕天底下找不到这么好的小姐了。

    也不多说,珠子赶紧跑去厨房想为姜云妨准备一些晚膳,而桔子则是打了些干净的水为姜云妨沐浴更衣。

    昨晚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姜云妨觉得身心通畅,泡了澡之后的身子果然要舒爽许多,现在感觉身上也不是特别沉重。换了一身素白衣裳,坐在凳子上吃着珠子刚端上了清粥,此时再满足不过。

    珠子善解人意的为姜云妨按揉肩膀,桔子则是守在门口,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毕竟现在的小姐可是没有带着面罩。

    晚膳用过之后,打算就寝,谁知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急躁的拦截声,是桔子的声音:“小姐,小姐,你不能进去。”

    看着门上的影子,能分辨是两个人相互纠缠。姜云妨不急不躁的将黑色的面纱带在脸上,走了过去,在外面的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打开房门,两人同时重心不稳向地面砸去,姜云妨眼疾手快,顺手一捞,将桔子捞到自己身旁,才免于她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但另一个恐怕就没那么幸免了,直接一脸砸在地上,砰咚一声巨响,而后是痛呼声。

    那人面纱脱落,面上因为疼痛而五官紧拧,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摔得一脸灰头土面

    “怎么?深夜造访,姜小姐可是有什么指教?”姜云妨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狼狈起身的人,眼里如布上一层深冬寒冰。

    但对于姜云柔突然造访似乎又并不惊讶。

    姜云柔强忍着疼痛,一股羞辱感急剧脑海,怒瞪那人,双手紧握成拳,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暇猛然咳嗽两声,姜云妨嫌弃性的抬起袖子为桔子和珠子挡住那飞溅的唾液。

    “看来姜小姐身子不好啊!”有意无意的笑意浮上嘴角!

 第二百一十五章:失望

    姜云柔涨红了脸,双拳捂在唇边,咳嗽剧烈。久久平静了下来,一脸不认输的表情看着她:“你少装蒜,我这样不是你害的?”本来是怒喝出声,却因为身子不舒服,那怒喝声都变得有气无力。

    姜云坊呵呵笑了,语调不咸不淡,似有些委屈的开口:“姜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今日是在下身子舒服,才会在小姐面前失态,还望小姐海涵。”说着没有丝毫歉意的抬手向姜云柔行了个半礼。

    姜云柔咬了咬下唇,胸口仿佛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每次姜云妨这般惺惺作态的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有的只有胆战心惊,就怕她哪天心血来潮摘到面纱,在大家面前揭露她。

    只是这么久了,姜云妨还表现的似乎并不想揭露她的架势,令她捉摸不透,也就只能忍则,看她想做什么。

    只是现在自己不得不求她。想到这里又是不甘心的握住双拳,丹蔻深深钻入手心,这才转移了心中的怒气与羞辱感,垂下眼帘开口:“叶谦的药方你应该知道吧。”

    姜云妨淡淡的摁了一声。

    姜云柔眸子亮了亮,微微抬了抬眼,继续开口:“把药方给我。”声音虽然极柔,却没有一丝客气的意思。姜云妨不免冷哼,不理会她。

    那高傲的神态让姜云柔不由得软了软声音:“请把药方给我。”这次的语气倒是有点祈求的意思。姜云妨才回头看向她:“姜小姐要药方干什么?若是要找出被掉包的药的话,大可和叶谦一同。”

    虽然这么问了,但是却看不出来一点是想真心知道这件事的意思,

    姜云柔没有出声,撇过目光,沉默久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扶着门沿气喘吁吁。

    姜云妨喔了一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姜云柔道出她此次来的意思:“原来是姜小姐感染了瘟疫,想要药房啊!”

    听此间,桔子和珠子纷纷拉着姜云妨后退一步,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姜云柔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不善的道:“既然你知道,就把药房交出来。”

    姜云妨撅嘴耸肩:“这就恕在下无能为力了,那药方给百姓用了之后,你也看到了,都变成那样了,若是我再把药方给小姐你,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将那杀人凶手几个字咬的极重,像是在可以提醒她什么。

    姜云柔咬紧牙关,眼里满是怨恨的盯向姜云妨,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自己现在也只能求助她,因为知道药房的只有那几人。

    叶谦不可能给她,因为今天与他冲撞了,那个小侍童是叶谦的人,更别说了。至于萧容她想都没想,算起来还是姜云妨这边容易着手些。

    忍住一腔怒火,努力控制住此刻的脾气。抓着门沿的手收的更紧:“那药方是真的,”低低开口,话语又止住,咬咬牙:“所以把药方给我。”

    姜云妨惊呼一声,脚步往前一步,歪了歪头,表情十分做作:“哎呀,你怎么确定那药方是真的?”

    是打算赶鸭子上架?姜云柔不自觉地这么想。

    但是瞬间低下头,没有打算说下去的节奏。

    姜云妨不急,双手环胸,不去看她,半侧着身子,抬头望着阴角处的房梁,似嘀嘀咕咕,又似说给她听:“想那日在下感染疫病的时候,那感觉为之难受,双眼白翻,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脸色乌青,那模样,在下现在都不敢回想起。全身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疼。”

    说完又啧啧感叹两声,再将目光移向脸色瞬间压黑的女人脸上。忍不住想笑。

    桔子和珠子听的感触至深,抓着姜云妨,一脸歉意与心疼:“公子,没想大你受了这么多苦。”

    姜云妨泪眼朦胧的抱着两人的腰,在桔子怀里蹭了又蹭:“可不是嘛,到现在都还觉得全身酸疼。”

    姜云柔死命咬着下唇,心脏狂跳不止,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姜云妨那般说了之后,便感觉自己的身子隐隐作痛,嗓子开始犯恶心。猛然抬手压制住胸口,双目瞪圆,心中后怕。

    姜云妨看见她的状态,从两人的怀里直起身子,故作一脸担心的将手伸向姜云柔,却没有触碰到她。

    “姜小姐,你没事吧?”

    姜云柔勿得一把抓住姜云柔伸过来的手,再次抬头时,那绝美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一双眼满是恐惧与威胁,几乎能看见眼球布满红血丝,嵌满泪花:“快,快把药方给我,快。”

    她不想变成姜云妨所说的那个样子,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姜家大小姐啊,怎么能有那么丑陋的一面?

    姜云妨的神色蓦然冷了下来,抓开她的手,周身的气氛变得截然不同,如寒风嗖嗖而过,周身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下说了,那药方有问题。既然姜小姐不说出为什么觉得那药方是对的,那在下也不能给姜小姐药方。”

    威胁再不过明显。姜云柔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身形栽了又栽,呵呵冷笑了起来,眼里失去了光泽:“原来你都知道,”呵呵,是她太嫩了?为什么在姜云妨面前总是败得一败涂地,明明自己也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垂怜?

    姜云妨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姜云柔深吸一口气,状态也是接近癫狂:“是,是我把药换了又怎么样?这能证明什么?你就算说出去又能怎样?谁会相信?相信一个陌生人。”

    话刚落,便看见姜云妨嘴角那诡异的笑容蓦然绽开,一抹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说什么没人会信,但是身为姜小姐的你就不一样了!”笑容如刀锋割眼。

    同时背后一股莫名而来的怒气让她惊觉回头,不知何时自己身后站满了一群人,为首的姜桓一脸怒然,高耸的眉头衬着那迸发着怒火的眼更加愤怒。仿佛要将她穿个孔。

    “姜云妨,你太让我失望了。”姜桓怒喝,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是自己的人出了问题。

    还是他最为信任的姜云妨。

    姜云柔心中一凉,慌了手脚,怒指姜云妨:“你……你……”没想到竟然被人讹了。

    姜桓觉得丢人,一把抓住姜云柔,想要把她拉开。姜云柔连忙回头,眼里憋满了泪水:“父亲,父亲,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被骗的,父亲。”

    姜桓凝眉,抓着她手的力道不知不觉更加收紧,一双眼迸发着熊熊烈火,最后没有忍住甩了她一个清脆的巴掌,那巴掌声如雷电打在当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连姜云柔都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没有片刻,便肿胀了起来。丝丝生疼。

    “你丢不丢人?”姜桓气结,连声线都在颤抖,整个身子不住的发抖,而后又是忍不住咳嗽两声,身旁的萧容和叶谦连忙搀扶着他。叶谦为他顺气。

    姜云妨咬紧牙关,目光猝然更冷。她从未将父亲惹得这般生气。而姜云柔你可真是好样的。

    姜云柔一脸委屈,将红唇咬在齿间。又不敢发出声音。

    “来人,将小姐带回房中禁闭。”怒喝一声,从他们身后走出来两个男人,抓着姜云柔,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将人带了下去。

    人走了之后,姜桓尤其尴尬的向叶谦道歉,叶谦只说没事。同时之前几人也查清了是哪幅药有问题。只是要再采集那药又要花费不少时间,对此,姜桓感到遗憾。

    “不论如何,此事是家女的错,所以相对应的罪姜某愿全数承担。”姜桓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白,对于方才的事还没从震惊与愤怒拔出来。

    姜云妨幽幽叹息,走到他身边:“大人不必担心,此时殿下早已预计,因而那被换了的药材,正在小人这里。”说着轻拍了下手,两名大汉不知从屋子里何处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两个麻布袋子,放到众人眼下。

    谁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萧容更是没反应过来,怎么功名落在了他身上?

    叶谦狐疑地看向一脸自信满满的姜云妨,蹲下身子打开麻袋,拿出里面淡黄色的药材,放在鼻间嗅了嗅,眼前一亮:“果然是紫胡。”再打开另一个口袋,满满的全是紫胡。

    姜桓大喜,忙不迭送的转身跪在了萧容面前:“殿下料事如神,臣佩服。”

    萧容面不改色的笑了笑,弯下身子将姜桓扶了起来:“国公不必自责。此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吧!”

    姜桓感激不尽,愣是哎了一声,不再纠结此事。只是对姜云柔失望透顶。

    还算是有惊无险,众人也就散去了。临走前,萧容只淡淡地扫视了姜云妨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而姜桓却是留到了最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姜云妨感到奇怪,便疑惑开口:“大人还有事?”

    姜桓点头,一眼扫视她身旁的两个丫鬟,眸子一闪而过的诧异。

    也是最近忙昏了头,这才注意到伺候在姜云妨身边的丫鬟不知何时来到了这个小公子身边。

 第二百一十六章:甜蜜的威胁

    紫胡被补上之后,弗县的百姓也渐渐好了起来,虽然是死伤了不少,但是也救了不少。关于水源地问题也解决了。众人商量着准备回洛阳。

    而姜云柔的病情也有所好转,可能是由于本身身子虚弱,一直养了三天才能下床。为了不拖延时间,白瑾妍选择先行回洛阳向皇上禀告这件喜事。姜桓也应允了。而其他人就继续留在弗县,处理后事,等姜云柔大病初愈之后再回洛阳。

    而姜云妨这几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叶谦想逮着机会问姜云妨一些事情都没找到机会。就在姜桓通知明日启程的时候,当夜便在客栈见到了一同上桌吃饭的姜云妨。

    几日不见她倒是恢复了不少元气,身子也不似往日那般消廋,只是面色有些苍白,清亮的眼满是疲惫。在桌面上很快用了晚膳之后,便要离开。

    刚出了客栈的房门,昏黄的灯光下一道黑色的银子被拉到她面前。

    与此同时淡淡地声音响起:“等等。”

    姜云妨的脚步停在那影子面前,转头看向灯笼下方那抹竹青色身影,被火红的光芒映照的有些暗沉,不似白日看到的那般清亮。

    “何事?”

    叶谦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过来,自顾自的将人拉离了客栈,一路往前,直到钻进一个悠长昏黑的巷子口,才松开了那纤细的手腕,猛然回头,看她一脸面无表情:“你是不是该说明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姜云妨承认了这件事与她有关之后,还拜托他在晚上的时候把姜桓等人叫到她门口。因而才得知了姜云柔换药的事。当得了这意外的收获之后,更加意外的是紫胡竟然在姜云妨这里。

    叶谦当下觉得一切仿佛在姜云妨的计划之中。

    至于那说是萧容料事如神,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因为当时萧容诧异的表情明显暴露了他并不知情。

    对于姜云妨的了解,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好奇心的趋势,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姜云妨半眯着眼,敛下眸中的亮光,灰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那人的表情,只能依稀看出那纤细的身姿。

    “你想问什么?”

    “那件事是你做的?被换的药是补气血的药材,姜云柔会好心的换成补气血的药材?”只怕没有换上砒霜就是好的了。

    姜云妨巧笑连连,没有反驳,点了点头:“此事确实是我做的。只是也不完全。在我们去南城的路上,我便知道姜云柔派人跟着我们。正因为她的人只是跟在我们身边并没有打算将我们置于死地。因而我便猜测她可能想要对药材动手。

    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我故意问你要了那药方,且说了紫胡这两个字,就是为了让姜云柔的人听见。果真那人故意走了过来,想要看药方,只是被我阻挡,并没有看到,因而他只知道紫胡这一味药材。之后去如厕的时候,我只是将那药方给了我的人,让他们快马加鞭去往南城打点一切,随后姜云柔的人也急忙赶到南城威胁南城的大夫把紫胡换成其它。”

    叶谦听得津津有味,摸了摸下巴:“所以说你的人是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故意听命姜云柔的要求换药,换得只不过成了补气血的药?而真正的紫胡被你的人带回了弗县?在这件事结束之前,至少不会闹出人命?”

    姜云妨点头:“还有那瘟疫,确实是我故意染上的,只为了拖住你,因为知道真正的紫胡的人,只有你。”

    叶谦讶异:“那万一我的药方出了错,永远都找不到治疗鼠疫的办法,你怎么办?”莫名怒火中烧,第一次觉得姜云妨是这么乱来的人,不由得心中后怕。她到底有多不怕死?

    姜云妨无所谓的耸肩,摇了摇头,再次抬头时,眼里满是坚定:“因为我相信你。”

    叶谦怔仲,全身被她那话震得僵硬在原地,瞳孔不住的扩大,本紧握的双手也缓缓松开。

    啊!所以说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呢?

    他们不过是不相熟的利用关系,为何要相信他?

    “那个愿望……”也许是因为气氛的熏陶下,叶谦不由自主的想要说出自己的愿望,只是话刚到嘴边,那人便截断他没说完的话:“只是这次姜云柔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没猜错,她最后的筹码还在等着我们。”

    叶谦禁声,对于姜云妨若无其事的截断自己的话感到有些恼怒,一脸不爽。姜云妨察觉,唉了声:“怎么?你刚要说什么?”

    那闪着光芒的目光盯着他,实在是失了说下去的勇气。因为那目光透出对他的感情再明显不够。无奈摇头:“没什么。你接下来又准备怎么做?”

    姜云妨舔了舔干裂的唇,一抹狡黠的笑容浮上嘴角,灰暗中的她,眼里满是老练与狡猾:“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风大浪,只管放马过来!

    第二日,人马都备齐了,姜云妨还是和萧容同坐一辆马车,姜云柔则是一人坐一辆马车。自从那夜之后,身边的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冷不热。连同姜桓也是如此,时不时她一声呼唤,姜桓都会给他一记冷眼。

    姜桓等人即将离开弗县,只是这弗县的人说来奇怪,明明他们要走了,明明他们对这些百姓有救命之恩,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送行。大街上所有的人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时而有些人会在窗子出探出头来,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远去。

    可谓是冷冷清清的送行。

    谁的心情都不好受。

    经过几天相安无事的车程之后,众人总算是回到了洛阳,在第三天的凌晨,天色微亮便进了城门。繁华的洛阳成一大早十分冷清,红岩青瓦在灰蒙蒙的天色下也显得暗沉,倒是让人觉得恬静。

    众人的声势倒是不大,而离早朝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便先遣散众人,都各自回府,待一个时辰后再上早朝回报此次弗县灾情。

    姜桓带着人往姜府而去,而姜云妨则是和萧容去往另一个方向。叶谦等人也跟随在身后。待脱离了姜桓的视线之后,姜云妨连忙叫停了马车。作势要下车。

    萧容连忙抓住她:“你去哪?”

    姜云妨甩开哪只手,白了他一眼:“你说呢?”都回洛阳了,她不回去难道还要跟萧容走?

    萧容并不打算这么放她离开,尾随着她一同走下马车,街道上除了他两的人便没有其它。叶谦见两人有些分歧,也随后跃下白马,走到两人面前:“殿下,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将目光瞟向萧容紧握着姜云妨的手腕处,觉得无比刺眼,但是也不好自己上前去直接将那支手扯下来。

    萧容丝毫不服软:“你接下来是要怎么做?”

    姜云妨无奈的扯动被禁锢的手臂,怎奈那人力气愈发收紧,手腕处传来疼意,让她不敢再动作:“与殿下无关。多日还是感谢殿下的照顾。待事情解决之后,云妨定登门道谢!”

    “谢?”萧容将这个字咬的极重,眼里浮现不悦,猛然将人拉近自己姜云妨始料未及,没有反应过来栽在他怀里。叶谦也是大惊,准备伸手拉姜云妨一把,却被萧容的下一个动作吓得止住了动作。

    只是一刹那间,那人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始料未及惊呼抬头后,还没看清那人的容颜,下巴便被宽厚的手手掌捧在手心,猝不及防的吻落在了唇上,柔柔软软,夹带着令人神往的清香。

    略带惩罚性的在唇瓣上轻轻撕磨,姜云妨吃痛,痛呼声在他口里化为一声呜咽。那圆瞪的眼满是不可思议。

    也是简单的一个吻之后,那人才松开了她。手臂依旧没有放开环着的腰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不悦才散了不少,但依旧不是很高兴:“与本王的谢礼可是非常厚重,下次小姐可要掂量掂量。”

    姜云妨语塞,气得满脸涨红,狠狠地擦了擦嘴,还好没有看见血迹,只是那一咬,当真有点痛。

    见她那气急又不敢发作的憋怨眼神,萧容认不出勾了勾嘴角,松开了她的腰肢,不顾这人的反对将人拉着往车上拽:“本王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若是现在跟着本王走,只怕事情会容易解决的多。”

    姜云妨抓住拽着自己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劲也不想被他拖走:“不用你管。”忍不住咆哮,一双清亮的眼眸仿佛要溢出泪水。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面对她?为什么此生怎样都逃不开他,她不甘心,懊悔,憎恨,可是终极敌不过自己的心。

    这也是她最为憎恨的地方。

    萧容也生了气,猛地将她攥到自己面前,危险性的眯眯眼:“你若是再敢反抗,本王便对你不客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声。

 第二百一十七章:天降噩耗

    姜云妨不敢再动作,随着她的动作上了马车,还没有钻进去之际,又回头,看着呆在原地的叶谦,很是抱歉:“你先回去,我解决了琐事之后再去接你。”

    叶谦嘲讽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上了马。姜云妨这才转身,瞪向一脸阴沉的萧容,随着他钻进马车。

    还真是白闹了一场。最后还是随着萧容去了楚王府。

    马车缓缓停止,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殿下,您回来了!”萧容在车内应了一声,看了眼姜云妨,紧抓着她下马车。

    一个身穿灰衣华服的中年男人,半弯着身子将萧容从马车上搀扶下来。随后萧容再将姜云妨从马车上拉了下来。那眸光不暇柔和了些。

    门口的丫鬟侍卫都看得呆了眼,将目光聚集在姜云妨身上,赫然看到的是一身白衣的小公子,皆是吓到他们了。但是身为下人又不敢说些什么。

    而眼前高耸的台阶之上,气派、高大的府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使人眼前发亮。那红木匾额,烙着了三个烫金大字,闪闪发光,即使没有过大的亮光照射下,依旧让人看了睁不开眼。

    “走。”携着姜云妨一步步走上台阶,那感觉莫名有些微妙。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莫名红了脸,低着脑袋,一直不敢抬起头来。直到进入了王府之后,萧容吩咐下去,为姜云妨更衣洗漱。而后自己也去了后院。

    折腾一番之后又吃了些早膳,这时一个时辰已经过去,萧容在门口等候姗姗来迟的姜云妨。

    人到了之后,两人才乘上马车,缓缓离开了楚王府,向皇宫而去。

    诺大的宫殿金壁辉煌,殿内宽广而又气派,中间一条红色地毯道路两侧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席位,都跪坐着官员,位置由官员的地位高低决定距离龙椅的近远

    。再两侧共有八根金柱子,柱身雕刻着精致的金龙戏珠图案,那龙的身子神态刻画的也是栩栩如生。

    别了再往后一排又是共八根柱子,同样的气派,两边每一边八根柱子中间则是长方形状的浅池,池水上漂浮着莲花荷叶,为气派威严的殿内增加一丝清雅。

    高堂之上,十二个台阶,红绸直至龙椅脚下。三尺案台,干净如新,上面只有整整齐齐摆放的奏折。

    一身黄色龙袍的男人,半依靠着龙椅,有些乏累的撑着脑袋,懒洋洋的将手肘撑在把手上。

    虽然是金冠高束,却没有一丝朝气,眉眼间阴郁上眼,却依旧是容颜俊美,但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危险感。

    大殿内鸦雀无声,众人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低着脑袋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距离箫音最近的两张席位上空无一人。众人也便是在等这两人。

    许久,殿外才传来太监的禀报声:“殿下,辅国公到。”

    一直闭眼假寐的箫音才缓缓睁开眼帘,漆黑不见底的眸子若有所思,淡淡开口:“宣。”

    “诺。”那门口的太监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不一会在众人的瞩目下,那一身淡紫色乌纱的中年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了进来,携来外面的晨气,将那人历经沧桑的容颜衬托的更加鲜明。

    一月不见,这个外人瞩目的辅国公似乎变得苍老了许多,虽然还是强撑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但是还是能看出他的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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