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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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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源十分清澈,且水源周围的绿树成荫,茂盛青绿,很是悦目,透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叶谦与现在山顶,只是往下一望,便可以笃定:“这里的水很干净,”顿了顿,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姜云妨,却见她悠长的目光望向那下面吱呀吱呀转动的水车出了神。
虽然半边容颜被黑色的面纱遮挡,那清冷而又异光灼灼的眸子却依旧引人瞩目。
“你还没告诉我,这一次你打算怎么做?”不由得面色凝重了起来,终于问出他来到这里后最想问的话。
昨日当他看见姜云柔的那一刻,震惊了一番,但是当他看见她以往的婢子都伺候在她身边后,他便知道她现在有足够的证据将姜云柔扔下马,可是她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姜云妨轻轻瞌上眼睑,灰蒙蒙的天色,将她那完美的侧颜轮廓勾勒的有些模糊了。久久她缓缓睁开了眼,淡淡开口:“快了,那个契机快了!”
叶谦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此刻的姜云妨果真还是以往那个冷冷清清的人,始终将自己的真实情绪隐藏在心底,她的想法谁也看不透。
他没有说话。姜云妨侧过身子,明如皓月的双眸淡淡的扫过他,那眼神如同清水洗涤了他的心灵,胸口猛然一窒,双手不由得握紧。
侍童轻咦了声,略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家主子紧握的手,再狐疑的看向姜云妨,心里咕哝。
“这次事情结束我会履行诺言,但是……”顿了顿,步子微微向姜云妨靠近一步,高出她半个头颅的脸往下轻沉,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瘟疫的事若是我解决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声音蓦然变得嘶哑,干净的眼半眯而起,深深的望入那片拒人千里的禁地。
姜云妨眉眼跳动,受不住这人迎面铺来的气息,虽然很是清新,却夹杂着压抑,而后忍不住后退一步,却没能移开目光。
“救人本是行医之本,你这是讨价还价吗?”
“别人的性命与我何干?”叶谦挑眉,突然嗤笑出声。姜云妨吃瘪,别过目光,嘴角抽出。
当初带回这小子的时候怎么没摸清他是这种性格的人?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是好是坏。
但是为了嫂嫂的眼睛,她也是豁出去了。
“罢了,你若解决了瘟疫,我便许你个愿望,”摇了摇头,又看向他,眯了眯眼,眼里散发着诡异的笑意:“只是你可要小心了,这堆子人可不是你能招架的!”
话落,不给他深思的机会,转身而去。
叶谦听得一头雾水,他也不小了,怎么方才有种被人当成小孩子后的轻视感呢?反应过来时,姜云妨已经走远,叶谦连忙叫呼呼的追上去。
“你去哪?”
姜云妨差点没忍住白他一眼:“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看看病人,找找方法,每耽搁一分时间,死的人就越多。”话落脚步更加急促。叶谦拿她没办法,戚戚然,跟上。
第二百零八章:周转
雷声鸣鸣,乌云渐渐接近弗县上顶,黑压压的低沉一片。荒芜寂寥的弗县狼烟滚滚,散发着阴寒的气息。最西边的一角有一处宽阔的四合院,那院子里散落着凌乱的枯木叶,整整齐齐的一排屋子里传出源源不断的哀嚎声,声声刺耳,比那雷声还要摄人。
院子里进进出出着诸多小厮丫鬟,手中端着水盆忙忙碌碌的跑进跑出,忙忙碌碌。
在院子门口站着两个白、紫衣裳的女伴男装的人,分别是姜云柔和白瑾妍,两人站在大门左侧,侧身相对,看着进进出出的小厮和丫鬟们,脸色不是很好。
“你说凭什么她姜云妨就可以跟叶谦去找病因?我们就要在这里伺候这些将死之人?”姜云妨拉了拉面上的面罩,埋怨的声音从口中发出,由于面罩的隔离听着有些沉厚。
白瑾妍眯了眯眼,被面罩掩盖的唇边扯了扯,有些不屑开口,但还是佯装附和:“两人是熟人呗。”她还想讽刺姜云柔两句,却又不屑再多开口。
姜云柔撇嘴,冷哼一声:“怎么什么人她都认识,什么便宜都被她占了去了。”
白瑾妍冷眼扫视她一眼,也难怪这个人没人喜欢,做事的本事没有,耍嘴皮的本事倒是不小,她现在倒是都有点喜欢那个姜云妨了,聪明、沉着,什么事情都会在心里过滤千百遍,再做到万无一失,这样的人做她的对手却是有些挑战性!
白了她一眼,不再看她,远远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天边,灰白灰白的天际越发阴沉,雷声也在渐渐逼近,不由得颦起眉头,有些担忧:“若是下雨就不妙了。”嘀嘀咕咕出声,身旁的姜云柔没有听清楚,嗯了一声,白瑾妍看了她一眼,摇头。
滴答——
第一滴晶莹剔透的雨滴从天上,仿佛断线的琉璃珠子,映下所有风景,再低落在青石石板上,啪嗒一声碎裂,结束那最美好的一刻。而后雨水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的敲打在石板上,哗啦啦的声响灌入耳边,将周围阵阵哀嚎声掩盖无遗。
白瑾妍望着雨幕中缓缓跑近的三个人影,视线被如绸般的雨丝遮盖不少,只依稀看见是一抹紫衣与一袭青衣双双跑来,那两人身后跟着一个小侍童。
待跑到她们面前时,才看清是淋得一身狼狈的姜云妨和叶谦及那个侍童。三人唰唰唰的闯进屋檐下,带着一股冷风而来,风中夹带着水气,直冲两人面上,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姜云妨抖动着衣袖,将身上的水珠全数抖落,方才才走在街道对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虽然已经是五月间,但是还是微凉,雨水浸透衣裳,冰冷了肌肤。
叶谦偷偷瞧了眼她湿润的发丝紧贴圆润的额头,自发跟淌下串串水珠,连忙在自己袖中找到一块白色丝帕想要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水珠。一感受到那冰冷的指尖,姜云妨浑身一颤,猛然向后退了一步,警惕性的抬头看去,正看一脸怔愣的叶谦,这才收下警惕的目光。
“我自己来。”淡淡开口,毫不客气的从他手中拿过那丝帕,在自己额头上擦拭,面上没了其他表情。
叶谦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转身看向正看着他们的白姜两家小姐,礼貌性的拱手:“白小姐姜小姐,在下有礼了。还是幸苦了两位小姐!”
白瑾妍温婉端庄的笑了笑:“先生客气了。”
“那我们进去看看吧!”叶谦温和点头,从小厮手里拿过白色绘制着一只红梅的油纸伞,打开,为姜云妨遮伞,姜云妨没有反驳,与他并肩走了进去。
两人之间的行为不免让姜云柔白瑾妍面面相觑。
这两人又是什么情况?!
没有再想,也跟了上去。
几人走进了院子,随便挑了一个右手边第三个房间走了过去,姜云柔一见叶谦要推开那房门,连忙抬起袖子捂住口鼻:“你要进去?”疑问。虽然有面罩遮住口鼻,但是还是忍不住抬起袖子挡住。
眼里的畏惧与嫌弃显露无遗。
叶谦的手还放在门上,因她这话顿住手上的动作,幽幽回头,眼里的鄙夷瞬间涌入她眼底,冷声冷气:“小姐身子娇贵,可以不用进去。”说罢,推门,和姜云妨侍童一起走了进去。
白瑾妍看了眼气的涨红了脸的姜云柔,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姜云柔哎了一声,气得跳脚,那人眼神那便露骨,分明看不起她,她姜云柔怎么让别人小看了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完全与外界隔离,连同窗子都是关上的,只有房间两侧分别点了四盏壁灯,照亮宽阔的房间内堆满了哀叫的病人,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摆放,只有数十张草席摆在地面上,每一张草席上躺着一个病人。
所有人的面色发黑,下巴肿大,抱着肚子翻滚、哀叫,时不时猛然扬起身子吐了一地,异味不能散出房间,堆积在里面,臭气熏天,就算带着面罩都能依稀问道那股异味。
叶谦等人没有丝毫表情波动,径直走到自己面前第一位病人面前,随后而来的姜云柔一见里面肮脏的场面,忍不住干呕一声,加上心理作用,鼻尖上萦绕的异味也无比浓烈。
最后还是没能撑住,摇摇晃晃的逃似得跑了出去。
叶谦颦眉,看着半敞开的房门,快步跨到门口,哐当一声将房门关上,并将里面的舛上,刚冲出房门的姜云柔一听那关门声,懵了一脸,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关在门口。
没有了矫情的人,里面落了个舒畅。
叶谦才满意的走到病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蹲子,用丝绢隔着手将那蜷缩一团的中年男人翻了过来,那男人下巴已经肿的仿佛长了另一个脑袋一般大,脸色发黑,双眼白翻,口里不断地淌出污秽肮脏的东西。
恶心不已,白瑾妍不由得凝起好看的眉头,别过目光。
姜云妨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眼里平静地恍如一滩清水。
这样脏乱的场面她何止第一次看见,自己曾经也在这样的环境下接触过,自然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是担心这次瘟疫太过严重,若是叶谦也束手无策的,姜家可怎么办?
叶谦隔着丝绢探了探那人的额头、脖子和脉搏,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久久向侍童伸手,侍童依旧熟练的在药箱找出一根极细的银针递给他,叶谦接过,将银针插在那人下巴上肿胀的肉包,深深。
那人咿呀一声,抖了抖,双眼瞬间闭上,身子也松懈了下来。
待片刻叶谦将银针取了出来,那针尖已经全黑,黑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叶谦的眉头拧的更紧,将那人的两腮捏住,迫使他张开嘴巴,上下看了两眼,还是没有说话,将他的嘴巴合上。
再起身走到另一个病人面前,拿了根新的银针那的脑袋上,转了一个极小的圈,那人瞬间扬起身子,在叶谦脚边吐出一口黑水,当真是漆黑不见底的黑水。
叶谦拔出银针,针头不是黑色。
再换了一根探了探那黑色的水,银针再度便黑。
叶谦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姜云妨的神色都紧张到了极点,双手不知不觉握紧,手心一片冷汗。白瑾妍也好不到哪去,后脊一大片,聚精会神的看着叶谦的每一个动作。
叶谦起身,叫了声自己的侍童,让侍童把银针分开安放,再取了一根到了下一个病人面前,银针那人腹部,拿出来时,倒是只是轻微的黑色,还是隐隐能看见属于银针的亮点。
看到这时,叶谦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圆滑的弧度,眉眼弯了起来,姜云妨见此,心惊胆战。
“我们出去吧!”叶谦起身,把银针交给侍童,没有说关于自己所知道的病情,而是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姜云妨等人也跟了上去,出了房门。
姜云柔蹲在门外的台阶上,望着院子里滴答滴答的绵绵细雨,这雨水倒是小了不少,没有先前那般急促的劲道,换而尔与之的是轻缓、绵延的雨调。
听闻后面传来开门声,如坐针毡,唰得一下跳起身子,猛然回头,气鼓鼓的盯着大门被叶谦打开,几人陆续走了出来。
姜云柔刚要上去教训叶谦,谁之叶谦微微侧身,对着姜云妨开口:“大体情况我已经了解,这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倒不是很难!”
这话让姜云妨心中的大石瞬间落下,双手也得以松开,手心的冷汗由于细雨带来的冷风而变得更加冰冷,不过那眼里明显的释然,身子也不再僵硬:“幸苦你了!”
“去开药吧!”叶谦别过脑袋,眼里一闪而过的神色复杂。带着姜云妨等人出了院子。
殊不知那身后的人儿再听闻那句话的时候,双手徒然握地更紧,一双眼眸迸发着寒意,将前方走进雨幕中的叶谦与姜云妨仿佛要千刀万剐一般。
她绝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在这个时候惨败。
第二百零九章:想落一个吻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萧容和姜桓的合力下,成功阻拦的水源,由于今天下了一场大雨,等于是上天垂怜,两人不但拦截了水源,还更换了水道,现在的水道是刚落得新雨,沉出的新水,那被污染的水源再过几日这事过去之后,姜桓和萧容准备填了它。
而姜云妨这边也得到了突破,叶谦找出了病因,并捉摸出了新的药方,只是还在试药期间,也不保证完全管用。
现在关键是药材上,弗县周围瘟疫横行,药物只怕是不敢随意使用,而要新鲜的药材,只怕是要到瘟疫境外采集。
几人商量着,待明日,姜云妨叶谦在萧容的护送下去南城采集草药,南城距离弗县有二百公里,其中间隔了一条河流,水源相隔,不曾染上瘟疫,是个安全的地方。
第二日一早,三人就上马出发,由于姜云妨不会骑马,在萧容的强烈要求下要与她同坐一匹马,叶谦本来想说让姜云妨坐马车,但被萧容瞬间驳回,说是坐马车速度太慢,那样的话,今天晚上恐怕到不了南城,叶谦瞬间无语。
几人马不停蹄的直接走了一半的路程,已经到了晌午,姜云妨窝在萧容怀里,几乎是昏昏欲睡,被一路的颠簸弄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本不晕马车,现在倒是晕马了。嗓子眼也一直不舒服。
正因为如此,萧容才准许晌午在一个小镇下歇歇脚,且犒劳犒劳卖力半天的马儿,虽然是千里马,这么卖力的奔波还是会累的。
马儿刚刚停下,姜云妨本是闭着的眼睛,唰得一下睁起,瞪圆,又是唰得一下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几步是冲到客栈旁边的马圈旁一个柱头边,扶着柱头,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萧容无奈摇头,翻马,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丝帕递到她面前:“抱歉,这次苦了你了。”其实他倒是可以反对姜云妨跟着叶谦去南城的,但是出于自己的自私吧,他想时时刻刻能看到这个人儿。
姜云妨斜目,瞟了眼那宽厚的手掌手中洁白干净的丝帕,一手拿了过来擦了擦嘴,实际上什么也没吐出来。不过胃里还是翻腾。
深呼吸一口,这里离弗县不远但也不近,空气倒是比弗县清新不少,街道上人烟还是不少,虽然个个带着面罩以防万一。
此处距离弗县大概有一百公里左右,看样子瘟疫还没蔓延到这边,这边的人们还是生活的很正常,也没看见什么染病者,姜云妨不免松了口气,还好弗县发生这场病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将病人隔离了起来,再之后隔离城县。
这个方法还是起了作用的。
“好些没有?”叶谦拿着一杯茶水递到姜云妨面前,担心询问。
姜云妨接过茶水,脸上的面纱被别在下巴下。绝丽的容颜暴露在众人眼下,脸色虽然苍白了许多,但是还是掩盖不了那摄人心魂的美丽。
连叶谦都震在了原地,明明姜云柔也顶着这张脸,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这个是惊艳,那个却黯淡失色。
果然还是姜云妨才配拥有这张引人生妒的脸。萧容无意中看见叶谦怔怔地看着姜云妨饮下茶水的样子,眉眼处微微跳动,勿得伸手,将刚咽下口中茶水的姜云妨扯到自己怀里,自作主张的将她下巴的黑色面纱撩了上来,还是盖住原本那惊人的模样。
叶谦回过神来,颇为尴尬之际,察觉到一股杀气重重,不由得干咳两声:“方才我已点好了菜,我们进去吧,用了午膳,再继续赶路。”
说着转身走进客栈。小侍童站在一张矮脚桌子旁等候多时,桌面上一桌子菜人,就是没有肉食。
主要是因为家禽可能会四处乱跑,碰了些被感染的水,若是吃了怕染上瘟疫,便只有素菜。但还有个原因便是姜云妨晕车,本就沾不得油荤。
正在用膳的时候,姜云妨莫名开口:“叶谦,你药方给我看看。”
叶谦咦了一声,十分不解的看着她,但见她并不打算解释的样子,也就乖乖从怀里掏出一张方方正正的黄色纸张递给她,那上面整整齐齐的写了几行字。
姜云妨快速扫视一番,颦眉。将那药房放在桌面上推到叶谦面前,声音莫名提高:“这个紫胡这边似乎不怎么常见,价格可能也会高许多。”一边说着,一边指尖敲打着那行字。
叶谦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没有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这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地点头:“没错。据说一钱需要十两银子。”
“十两?”姜云妨握住口鼻,小小的惊呼了一下,狡黠地眸子扫视全场因为她那猝然响起的声音而积聚在她身上的眼神。
萧容半眯着眼,看着一个小二在自己后面的桌子上正要倒茶,却被姜云妨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双手一抖,一滴热水从壶嘴滚落在桌面上,啪嗒一声,溅起一个水花。
“你怎么了?至于那么惊讶吗?”叶谦压低声音白了她一眼。
姜云妨干咳两声,又往他身边凑进一步,声音不大不小,问:“可不可以换成别的,这有点贵。”
叶谦嘴角抽搐,鄙视了她一眼,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带出来的是不是姜云柔?
“你没事吧,药能随便换吗?若是一样没换好,轻则无效,重则毒死。”叶谦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姜云妨做了个杀头的动作,再外带翻白眼吐舌头,姜云妨不免嗤笑出声,只是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这样啊,那还是不要换了。”似嘀嘀咕咕,但那声音也能让在桌的所有人几人听见。
唉唉叹了两声,挪回自己的身子。
萧容身后的桌旁的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向自己桌前的客人为方才的失礼道歉,再之后走到姜云妨这边,靠向姜云妨:“客官,小的来为您们添茶吧。”说着就要伏子。
姜云妨眉眼弯弯,一手将桌面上的药方盖住,收回自己的袖子,对着那小二客客气气的点了点头:“劳烦小二了。”
“客官客气了!”小二笑了笑,动作十分熟练的为姜云妨的茶杯乘满热水。哗啦啦的声响伴随着轻烟袅袅。
“哎,小二,你这厕所怎么走?”
茶水刚刚倒满,小二直起腰肢,半侧着身子,指向客栈柜台的后方一闪不大不小的木门:“客官只要过了那扇门再一直直走,在一个岔路口右拐就能看见了。”
姜云妨点了点头,站起身子,拍了拍褶皱的裙角,对桌上的几人说了声:“我去去就来。”话落按照小二说的路程而去。
午膳结束后,姜云妨等人的行程又继续开始,最开始的速度却减了不少,毕竟才用了午膳,怕速度过快,姜云妨会。因而几人一直拖到当天亥时才进了南城城门。
南城虽然比不上洛阳繁华与宽大,却也是占地不少,建筑整齐,红岩青瓦如洗刷过一般,干净鲜明,火红灯笼挂了足有十里,一眼看去,当真如了世外桃源。虽已亥时,街道上依旧人海茫茫,热闹非凡。
孩童聚在街角在火红的灯光下开开心心的玩着跳石格,欢声笑语,阵阵在街道上传开。
姜云妨累的精疲力竭,一到了南城,便体力不支,直接找了家位于城中心的一家客栈,二话不说,晚膳也不肖用了,直接倒在,睡了过去。
萧容和叶谦没有反对,但也没有时间休息,最重要的是采集药材。
在客栈打听到这南城最大的医馆是名为“济草堂”的医馆,此馆位于南城西北边,与他们所在的客栈相隔倒是不远,只距离了三个巷子。
叶谦正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药方还在姜云妨那,迫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去问姜云妨要药房,前脚刚踏上楼梯便被萧容抓住:“你干什么去?”
叶谦如实回答,萧容却不让他上去,微微用力便将人拉了下来,自己则是上了一个台阶,回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去要,你去备马。”
叶谦呵呵冷笑两声,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客栈。
而萧容则是去了姜云妨的房间,因为路程颠簸,她也是太过疲劳,不大不小的房间里,躺在正睡得沉,连萧容轻轻推门而入的声音都没有让吵到她。
隔着白色的蚊帐,那女子娇小的轮廓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边,如流水般。
轻稳的步子走到床边,轻轻将蚊帐掀开,那的女子谁的甜美,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长长地睫毛打下的阴影却更为蛊惑人心,真想在那眼角落下一个吻。
他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低下脑袋,一头青丝顺着后背话落,轻扫到姜云妨白玉雕琢般的脸蛋上,那本闭着的双眼勿得一下睁开眼睛,冷冷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殿下。”
第二百一十章:采药
半眯的眼带着些许迷离,眼底那人儿雪白的小脸是那么令人心醉。只是那猝然响起的声音,让他全身仿佛被冰冻一般,瞬间停止了下倾的动作,待再次瞪大眼睛的时候,两个不同神色的目光相互交织。
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枝头长的距离,浅薄的气息相互交织,徒生尴尬。
萧容不知所措,愣愣地这样直视着那双冰冷的眼神,不知自己是该起还是不该起,只是身子仿佛被一股力量所控制,动弹不得。
姜云妨皮笑肉不笑,脸颊上虽然泛起了些许红光,眼神却还是那般冰冷:“殿下,半夜三更的,你就是这般不作声闯入女子的房间的吗?”淡淡的声音,却像是灼灼烈火在他胸口燃烧,那股拘束的力道瞬间烟消云散,萧容唰得一下直起身子,气氛十分尴尬。
“本王只是想叫你。”背对着她,莫名不敢去看那双冷淡的目光,心脏狂跳不止,却隐隐作痛。
姜云妨挑眉:“不知王爷叫我作甚?”还是在她睡得最沉的时候。
“叶谦的方子,今日被你收了起来,现在我们要去采药,可把方子给本王?”
“方子?”姜云妨嘀咕一声,瞳孔瞬间扩大,表情十分激动,那身子也是猛然从弹了起来:“糟了,望了给你们说了。”
背后的动静过大,萧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被那猝然升起的分贝震得发麻,不解地转了转头,看见她坐起了身子,一身白色的显露在外,连忙又扭过脑袋,不去看她。
“怎么?”
“今日在客栈如厕出来后,那药方便被我弄丢了,之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萧容眉角抽搐,难怪她今天晌午去了那么久,原来是找药方?
叹息一声,站起身子:“罢了,没了便再写,你继续休息,本王先行出去。”说罢径直而去。姜云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口,这才全身如泄了气般瘫成一团,脸颊上的温度也徒然增升,红如残阳。
右手强压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感觉要蹦出来一般,好生难受。
她刚刚差点没忍住自己的心情,为什么那个人总是这样突然扰乱她的情绪?!
出了客栈后,一阵冷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因方才的尴尬与紧张引起的大体冲淡,心情也冷静了不少。本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与云妨那般亲密,可是这一次莫名而来的心悸感,令他的心情都不能镇定。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走了。”牵着两辆马车的叶谦走到他面前,将一匹黝黑骏马的缰绳递给他,萧容淡然接过,外面火红的光线将他现在的情绪掩盖的天衣无缝,叶谦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只是看他翻身上马,自己也上了马,临走前,不忘问一句:“药方呢?”
“丢了,重新写一个吧。”回答的干净利落,叶谦惊讶的啊了一声,差点没晕倒在马上。
自己的记性本来就不好,更何况是捉摸了许久的方子,这要自己重新写一份,又要浪费时间,看来今夜别想睡觉了,还是好生解决药方的事吧。
痛苦戚戚的跟着萧容去了济草堂。
济草堂不愧是南城最大的医馆,单是从入门便如一个酒楼那般高大的门楣,在里方,正对四个相同大小房门的是一个足有五尺长度的柜台,柜台后面是一个宽大的药橱,一行一列,整整齐齐的抽屉。
每个抽屉的右上角都挂着黄木签子,签子上标注着药名。
一身灰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扶在柜台上打盹,皱纹颇多的右手还毛笔,鼻尖的墨汁浸染了那张糙黄的宣纸。
“大夫,大夫?”叶谦跨进门槛,便开始叫唤,没有得到回应,有弯起手指关节在柜台上敲了两声,柜台上的男人脑袋猛然下沉,碰动一下撞在桌子上,又惊了一跳,唰得下抬起脑袋,双手抱着撞上的额头,四处观望。
正看不知何时进来的三人。
“三位是看病还是抓药?”老板连忙将毛笔挂在笔架上,再将凌乱的桌面整理完善。
“抓药,”叶谦回答,向右边挪了一步,伸长了脖子看向男人面前的宣纸上,似乎下面还有一叠干净的纸张,眼前蓦然一亮,继而开口:“不过,先生,在下可否先借用下您的笔墨纸砚。”
那男人无所谓的点头,将自己面前方才被自己摧残的纸张挪开,带了一张干净的纸推到他面前,摊了摊手:“请便!”
叶谦道谢,一场恶战又要开始了。
白烛燃半,跳跃的火光不断拉长着身子,想要将自己上方的空气也浸染些许热气。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此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外面的大更声刚刚走过,医馆的老板趴在桌面上睡得正沉。
萧容则是在药橱右边一处靠窗的炕上正坐着喝茶,而隔了一张桌子的旁边,侍童正趴在桌子上也睡得不知南北。
坐在柜台旁的叶谦聚精会神的在宣纸上落下自己的笔记,最后终于落下尾声,才满意的呼了口气,将手中的毛笔挂回笔架,拿起手中的宣纸啧啧感叹:“果然难不倒我。”
不暇夸了自己两句,萧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轻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清脆一响,桌面上的侍童猛然惊醒,啊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望了眼四周:“啊,公子写好了吗?”
那声音还是有些大,柜台上打盹的老板也被吵醒,双眼一样迷迷糊糊的。不过正好,叶谦将药房交给了老板:“这上面的药,给我包百来副。”
老板喔了声,接过方子,快速浏览一遍,眯了眯眼,将方子放下,叹息:“不好意思,其他的药材我这都有,只是这个紫胡恐怕不够。”
“什么?”叶谦讶呼。
第二百一十一章:染病
萧容走了过来:“可知其他医馆有这个?”
老板歪了歪眼,想了片刻点头:“你们可以到城西的一家齐乐馆看看,或许有这个。”
萧容道谢:“还请先生把其他药材包起来!”而后看向外方漆黑的天空,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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