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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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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捷随着那神秘人一直到了洛阳城中,其间他都默不作声,有些不适应的开口:“你叫什么?”
“叫我庚便好。”神秘人淡淡回答。姜云捷点头,想着自己应该不用说自己的名字,对方似乎都知道。然后两人停在了一出赌馆面前,抬头望去那竹编门帘半放,里面传来各种噪杂的声音。
“到了。”庚顿住脚步,看着眼前的楼阁,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姜云捷。姜云捷点头,再抬头看去,赫然是一家赌场,当场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准备折返,被黑衣人一把抓住:“怎么?临阵脱逃?”
姜云捷怒甩那只手,回头瞪着他,表情不善:“你到我到这个地方所谓何意?”要知道姜家的规矩,若是在赌馆被姜家的人发现了,是要受到惩罚的,况且他也没钱开赌。
庚耸耸肩:“带你消遣啊,天底下哪个男人不爱赌?”
说着伸手又抓住他,准备往里面带,姜云捷拉住脚步也不敢进去。庚着实无奈,放开了他,鄙视性的冷哼一声,吐了三个字:“胆小鬼。”瞬间惹怒姜云捷:“你说谁?本少爷只是今天没带钱罢了。”
庚挑眉,喔了一声,不知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良久,低头在自己腰间取出一定银子放到他手上:“今日的钱我出。包小子你心情愉快。”说着,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进赌场。
姜云捷实在是不好拒绝,而且自从上次在赌场被发现后受了罚,一直到现在都没来过这种地方,不免手痒痒了,也想摸它两把,因而也就没有拒绝了。
一进里面,嘈杂的声音如雷贯耳,一股难言的味道扑鼻而来,赌场中一共有六个赌台,都聚满了人,清一色的男子,衣装各不相同,但大多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坐在里墙一处桌子旁的男子,尚还年轻,容貌平凡,身材却很魁梧,穿的倒是秀气,悠哉悠哉的坐在靠椅上喝着茶水。
那人一见到这边的庚带着姜云捷走了进来,眼前一亮,连忙将手中的茶水放在桌面上,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前群,走到两人面前,拱手:“庚公子来了,幸会幸会!”
庚也回礼:“周老板,好久不见啊!”
姜云捷狐疑的看着两人,原来他们认识?而且似乎这个庚还是这里的常客?
周老板与他应笑,转即看了眼他身旁的姜云捷,没有开口,反倒问他今天玩什么。庚把姜云捷拉到自己面前,对着周老板道:“今是陪这个小兄弟来的。他还是个雏,就从单双玩着走吧!”
周老板会神一笑,正要应了,姜云捷便不高兴了,甩开他的手:“你小看我?这么简单的我不玩。我要玩番摊。”据说番摊靠的是技术,而且容易着道,这个小子口气倒是傲的很。
庚和周老板都愣在原地,随即两人同时一笑,庚没有作答,周老板倒是聊表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小兄弟有骨气。那便玩这番摊。”说罢将人领到西角处的赌台旁,拥挤的人流,不止的叫筛声。
周老板遣了三人,将他们三人的位置给空了出来。随后站在赌台一侧。那番摊桌上摆放了一大堆铜钱和磨成小圆形豆青色的小瓷片。守注人动作熟练的从中抽取一堆,用作蛊,再用一个铜制蛊盖盖上,任人猜想。
参赌着纷纷拿出银子下注,分别在不同的四个区域抛上银子。庚看着姜云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铜盖里,静静思量的样子,将银子拿了出来,询问:“下哪?”
姜云捷从他手中拿过影子,盯着这四个区域犹豫不决,眼见着时间快到了,想想这钱又不是他的,随便放个地方罢了,因而顺溜溜的放到了三那个地方。
注都下完了,接下来是番摊的时候。守注人将铜盖揭开,用一根约摸一尺长的竹签将那一堆摊皮一拨一拨拨开,每四个为一皮。在众人满怀期待下,那摊皮也越来越少。姜云捷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久违的热血沸腾感袭来,不由得手心都出了汗。
很快答案便揭晓了,最后所剩的摊皮只有三个,姜云捷赢了。霎时高兴地忍不住叫了出来,双手举起,面带开朗的笑容,抓着庚就欢笑着:“我们赢了!”
庚点了点头。周老板也跟着附和:“想不到小兄弟眼力劲不错嘛!”姜云捷自傲的扬了扬下巴,将那些钱全部收了回来,这可是这么久来第一次丰收,只是顿了顿又看向庚,再看自己怀里的钱。
犹豫了,他刚才是用庚的钱赌注的,不会这些钱要给庚吧?当下脸上失去了笑容。
庚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摇头笑了笑,将手伸过去,在他大惊之下,将他怀中的钱拿出了一定银子,收在自己手中,晃了晃:“既然是你赢的,便是你的。我只要借了你的钱。”
姜云捷觉得这话说得好生深奥!似懂非懂的点头,把银子收下,迎接下面几场赌注。不知是不是这小子运气太好,接下来的几场都连续赢了不少,惹了不少人红眼,庚和周老板也不住的跨他。
姜云捷兴哉兴哉的抱着满怀抱的钱,笑得合不拢嘴,这还是有生之年里他赢过的最多的钱。但是摸着那钱的质感便让人身心通畅。然而似乎高兴地太早了,在下一个赌注上,他竟然输了,刹那间自己的银子少了不少。
一时恨恨地磨牙。庚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头:“今日先不玩了,你的运气似乎用光了,缓几天再来吧。”
姜云捷咬牙,总觉得若是方才输了的钱没有赌回来,他就浑身不舒服。侧了侧身子,甩开那只手,继续押注,却还是一输再说,当自己怀里只剩下三定银子的时候,他终于悬崖勒马了。
看来自己现在真的时运不对。
而后姜云捷虽然还是有些不痛快,但是托庚的福,心情好多了。最起码还是赚了些银子回来。两人出了赌坊后。姜云捷商量着请庚喝茶。庚没有反驳,倒是一脸暧昧的开口:“若是喝茶,不如去玉芗楼?”
姜云捷顿住脚步,脸上的表情一时怔愣,后一副我明白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庚原来活的这般潇洒啊!”庚呵呵干笑了两声:“美人与酒,哪个不爱?”
“有意思,我姜云捷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姜云捷大笑,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勾肩搭背的去往玉芗楼。
早就听闻玉芗楼的名声,只是碍于姜家的大房,一直没胆儿来看看,但是今日有这个兄弟在,自己可不能怕,人就该活的潇洒。
一身红装缭绕的艳儿扭动着腰肢款款而来,纤细圆润的指尖轻捏着一把圆扇,半天掩唇,眉目含情,蛊惑人心:“哟,这位爷,好久没见你来了啊!”半生疏半客套的将纤纤玉指搭载庚身上。
庚邪笑一声,顺手一捞,便将人纤细的腰肢拦过,搂在自己怀里,指尖轻轻触碰那小巧的鼻尖:“这不是前些日子忙吗?宝贝,我想你了!”
姜云捷全身打了个鸡皮疙瘩,怎么这人哪里都有涉足,到底是什么人,活的比他这个姜家的公子还要潇洒。
艳儿小脸娇红的侧目巧笑,低低两声:“油嘴滑舌!”
庚无妨,将人松开,这才把一直晾在一旁的姜云捷拉到身旁,给艳儿介绍:“这是我的兄弟,头一次来这玉芗楼,艳儿可要好生招待啊!”
艳儿半眯着眼将这公子上下打量一番,生的倒是俊俏。随后叫来两三个姑娘,让她们好生伺候着。随后便拉着庚,花枝招展的上了楼。临走前庚还告诉他要好生玩乐,姜云捷心灵会神的点头,左拥右抱的桌子旁享乐。
皇宫
大殿上气氛凝重,早朝之后,箫音的眉睫便没有疏松,神情凝重。大殿上除了他一人高坐堂上以外,还有姜桓下站堂下,两人刚商议了什么,却久久没有听见箫音下令。
姜桓再次启奏:“陛下,有事但说无返,臣一定竭尽全力。”
箫音抬起眉头,颇为苦恼的开口:“我国西北境已干旱三年有余,粮作也全数死去,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若是只派遣些赈灾粮食,只怕是治标不治本啊!”
言下之意姜桓自然是懂。但是干旱,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变出水来?
也是为难。门口匆匆而来一身白衣的白老爷,直接走到内殿,跪在地上行礼:“老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倒是稀奇,箫音唤了声不必多礼,疑问:“侍中为何去而复返?”方才早朝的时候,他可是提起过此事,但是都没有人肯接这个棘手的事,现在这姜桓似乎也不打算接。
“臣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小女曾说过有一方法能找到水源,因而去而复返向陛下启奏。”白老爷毫不掩饰的开口。这件事其实没有,但是他相信以白瑾妍的聪明才智,这种事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若是这事做成了,会在陛下心中提高多少个等级。
箫音摸了摸下表,聊表感兴趣:“侍中此言当真?要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放眼我荀国,恐怕没有一人能做到。”
白老爷依旧信誓旦旦,摊手叩礼:“臣不敢妄言。”
箫音不再说什么,反之沉思,过了片刻才道:“只是那日有事派遣给你。恐怕只能拜托小姐只身前往了。若是侍中无异,不如让国公随小姐一同去往赈灾?”
“这……”白老爷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同意,毕竟身份上有许多不便。姜桓知道他在意什么,开口:“侍中不必担忧,当姜家长女一同前往。以来路上令千金也有个伴!”
世人眼里白瑾妍与姜云妨可没有过节,相反似乎关系还算融洽。
白老爷也找不到拒绝的机会,便应下了:“一切听从陛下旨意。”
“好!”箫音大喜,面上的表情瞬间舒缓开来。
两人下去之后,紧接着他下了道圣旨。
玉芗楼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玉芗楼便出现了蛮横场面,只见当下的桌椅被人恶意损坏,东倒西歪、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而周身的姑娘们纷纷面露恐慌的表情相依瑟缩在角落。中间对立的两个男人,皆是一身高挑,服装华丽,模样倒是差之千里。一人秀美,一人糙汉。
庚听闻动静,从房门而出,由上往下看去,正看到姜云捷与一个陌生男人对立着,杀气重重。
庚不解,在上方叫了他一声:“你干什么?”
姜云捷循声望去,正看庚站在上方:“庚!这个臭小子竟然抢我的人,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他。”说着撩起拳头,又要冲上去,场面也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惊叫。
那人见了,跟他对打了起来,但是论起无力,那人似乎有些处了下风。上面的庚看着下方默不作声,屋内的艳儿撩起肩膀上散落的薄纱,走了出来,斜靠在栏珊上,望着下方,面上带着浅笑。
“怎样?”
庚耸耸肩:“不怎么样,这人不讨人喜欢。”
艳儿咯咯直笑,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耳边的嘈杂声似乎远去一般,丝毫不影响她的雅致:“好期待那人给他下的是什么套啊!”
庚顿了顿,扭头望着她若有所思。他倒是也很期待呢。像这样一个傻子,连自己有一个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敌人都不知道的傻子,竟然能活到现在,俨已是奇迹!
第一百六十九章:合作
此时的玉芗楼在姜云捷的大闹下算是鸡飞狗跳,吓走了不知多少客人。上方看好戏的艳儿估摸着也该结束这等局面了,不然这玉芗楼非得被拆了不可。想了想撩起下裙,着腰肢下楼。
细朗的声音响起:“两位爷!还望高抬贵手啊,小女子这店可经不起折腾。”
那边两人只是顿住动作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扭打一团。艳儿霎时脸色蒸红,拿着圆扇的手不知不觉握紧,面色有些难看。上方的庚见此有些好笑,低低地笑声传入艳儿的耳朵,霎时迎来一个犀利的眼神。
庚禁声,只是觉得方才的艳儿可爱罢了!不过该做正事的时候还是要认真点。
想罢,一手抓住扶手,一撑身子,猛然跳下楼阁,砰咚一声落在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中间,只是单手便接住了两人的招式。那一瞬间的动静,惊呆了不少人,艳儿也是目瞪口呆,霎时脸色更红,压制不住一颗狂跳的心!
狼烟消散,姜云捷和那人同时收手,不接的看着站在他们中间的庚。姜云捷很是不解:“庚你做什么?”
那边的人同时也是暴跳询问:“你谁啊?多管闲事?”
庚一个冷眼飞到扫向那人,那人瞬间不敢吱声。而后才转头盯着姜云捷:“小子,该停了啊。你看看你周围。”
姜云捷疑惑,转头扫了眼全场,皆是各种表情的人盯着他,心悸不已。若是遇到姜家的人,岂不是自己就完了?想想后怕,收了手:“看在你的面子上,便不跟他一般见识。”
那人气得老脸铁青,奈何庚站在中间,他也不敢动手,只好甩袖冷哼一声,便离开了玉芗楼。
庚这个时候打着圆场:“大家继续,我这兄弟脾气暴躁,还望大家见谅。”说着一一作揖道了歉,在场的人才心有余悸的别过目光。
而姜云捷十分感动,想不到这个人还是个好人。
“那我们走吧。”姜云捷抓着他,准备离开。毕竟被刚才一闹,少了兴致了。
庚点头,脚步刚迈出一步,便被后面的艳儿叫住:“爷砸了我的玉芗楼就像这么拍拍走人了?”
姜云捷顿住脚步,一抹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浑身一颤:“你……你想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看去,那身影妙曼的女子裹着极少的衣物,款款向他走来,至极。而后吞了吞口水。
“不多,五千两!”艳儿巧笑嫣然,开口时眉眼都未跳动一下,将这边的姜云捷吓得没差点摔到地上。别说五千两,他一千两拿出来都有些棘手。方才赌坊也不过赢了一千两啊。
“本公子今日心情不好,择日派人把五千两送上门来。”姜云捷敷衍道,拉着庚又准备离开。怎知一转身,那大门便砰咚一声关上。
而后齐刷刷的从两边跑过来十名壮汉拦住两人的去路。姑娘们纷纷躲到艳儿身后。
姜云捷怔在原地,这情况不妙啊。
“你干什么?”姜云捷怒喝,掂量不到怎样才能逃离。
艳儿放下唇边的圆扇,妩媚动人般舐着唇边,腰肢向前几步,妖娆的气场十足:“别欺负我们女人家,好歹也是商场打滚的人,你这点小心思,老娘会看不出来?”
姜云捷尴尬,额头冒出涔涔冷汗,拉了拉庚,悄声询问:“你身上有没有五千两?或者是四千两?”
庚摇头,将怀中的一定银子递给他:“我就只有这么多了。”姜云捷看着手中的银子,霎时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收了收手,看向艳儿,艳儿也看着他,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我今天身上的钱也就这么多了。若是可以便宽限我一日,明日定奉上五千两。”对方人多势众他又打不过,也只能折服。
艳儿瞟了眼他手中捧的银子,一挥手,招呼身旁的一名大汉将那银子拿过来,而后纤细的指尖微有节奏的点着那些银子,数了下,饶有些不耐得啧啧两声:“不够不够,你这就九百两罢了。不够。”
姜云捷咬牙切齿:“本公子乃是姜家三公子,会缺钱不成?只是今日没有带够罢了。”
艳儿哑然,上下将他打量一番,啧啧感叹:“若真是三公子,那自然是不缺钱,只怕不是三公子啊。”这话惹恼了姜云捷,步子往前一迈,准备给艳儿一拳:“你说什么?”怒喝一声,被庚一把抓住。姜云捷气急瞪着他,见他摇头。
细小的声音传入耳蜗:“不可冲动。对方人多势众。”说罢将姜云捷拉了回来,则自己站到姜云捷身前,面对着艳儿,微柔和开口:“姑娘别冲动。在下也是这里的常客,带来的小兄弟必定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姑娘且相信他便是。”
艳儿颇有些为难的凝起眉梢,圆扇在下额出轻拍两下,似沉思:“庚公子都这么说了,那艳儿便相信了吧!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还请公子允许艳儿派人去你府上拿钱。”
话音刚落,姜云捷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立刻否决,不愿有人跟着他上府。这倒是惹起了众人怀疑,莫不是不是三公子,才怕被人识破?
这是自然,如是上府了,那还得了?被大房的人看见了,必定会兴师问罪,自己逛还欠了钱,定会引起大伯父大怒,若是将自己逐出家门可怎么办?就像姐姐当初一样。
艳儿脸上失去了附和性的笑意,逐渐变为怀疑:“公子这么激动,莫不是怕被人揭穿你冒充三公子的事?”
“不是的,我真的是三公子。”姜云捷极力回驳,看向庚,他现在唯一能祈求的只有庚。
庚没有说话,似乎想了许久,悠悠叹息,将自己腰间的一枚翠绿色的玉佩取下来,走到艳儿面前,将玉佩递给她:“这是上好的翠玉,少说也值个一万两。还望艳儿姑娘暂且给他一些时间,庚愿意为他做担保。”
艳儿怔愣,姜云捷也瞪大了眼,自己竟然多次被这个人袒护,当真是兄弟啊!
艳儿叹了口气,接过玉佩,细细摩擦了许久,眼前一亮,连连称赞好玉。然后将玉佩收了起来:“那边依公子所言,给他两日,两日后这个时辰若是没有人,那这玉佩便由艳儿收下了。”
庚点头,转身将姜云捷拉了出去。出去之后,姜云捷颇有些愧疚,低声嘀咕:“那么贵重的东西,你不怕她到时候不认帐?”
庚淡笑摇头,说艳儿不是那种人,一时惹得姜云捷语塞,原来眼前的人是个老好人啊。一时热血沸腾,信誓旦旦的许诺:“我一定会把那玉佩给你赎回来的。”
庚咯咯笑出了声,没有说话。而后两人分道扬镳了,临走前互相约定明日这个时候在护城河边相见。
庚走后,姜云捷才逐渐凝结了表情,眼里闪过一丝阴晦,从怀里掏出他刚才藏了的一百两银子,紧握手心,青筋暴起。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想罢转身离去。
白府
白老爷从皇宫回来之后,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那马车很是眼熟。怀揣着疑问走到门口,问起守卫:“何人来了?”
那人弯腰毕恭毕敬的回答:“是江员外。”
白老爷亮了亮眼睛,点头。大步走了进去。远远看见正厅的那抹红色刺目,白老爷加快脚步,人还没踏进那个门槛,夹杂着笑意的声音先行响起,传入正厅:“江员外,好久不见啊!”
野狼闻声转身,一如既往的给人一股妖媚与沉闷的气息。那嘴角的笑意仿佛一直存在不曾淡去:“白老爷!”
白老爷走进正厅,将人带到首座上,与之同坐,再叫人去换了壶新茶。表现比分亲和。喝了茶水之后便奔入主题:“不知江老爷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野狼放下茶杯:“江某今日前来正是为了此事。”白老爷喔的一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而野狼继续说下去:“此时江某的兄弟都不反对,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因此还托江某向白老爷道谢,谢白老爷提点。”
说着站起身子,抬手抱拳向白老爷行了个礼。白老爷心情大好,也跟着起身抱拳回礼:“江老爷和诸当家客气了。”顿了顿,犹豫不决的继续开口:“这场地白某早日便选好了,东西已然备齐,只需要江老爷派众弟兄前往即可。”
他似乎要说的不是这一句话,野狼也只是应了声,又是道谢。两人重新坐会自己的位置上,喝茶聊天,谈天说地,聊得极好。找准时机,白老爷莫名说出今日在朝堂上与皇上的事,说是自己的女儿要在十日之后与姜家的人一同去往西北境赈灾。
野狼半听半解,淡淡夸赞白小姐天资聪慧。白老爷笑得合不拢嘴。话锋一转,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不满江兄,此次押送官粮,白某想托付江兄一同跟随。”
野狼眉眼轻跳,目光拉长,盯着门外院子里那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在金阳下恍若一颗颗宝石,闪烁着点点星光。微风徐徐,时不时灌入正厅内,还有些微凉。红木柱子上有些细小的刮痕,可看出这宅子的岁月已然悠久。
久久没有回答,那表情是沉思,更像是发呆。白老爷也不说话,盯着他等待回答。
久到他都不耐烦了,轻咳两声,唤道:“江兄?”
就怕他不答应。
野狼收回目光看向他,疑问:“这官粮不是有官兵押送吗?”而且对方还是辅国公为大,他白老爷又不跟着去,辅国公会同意他这个局外人去押送?
白老爷垂了垂眼,幽幽叹息:“实不相瞒。其实这次并不是要江兄押送官粮。只是我白姜两家关系一向不合,也与那大小姐有些恩怨。若小女一人随行,就怕被小人暗算出个好歹。所以白某希望江兄借押送官粮的名义,暗中帮帮小女。”
野狼喔了一声,面上还有未散去的忧虑。白老爷似看透了他的想法,紧接着开口:“江兄不必担心。日后你便是与我白某共开的镖局老板,由你跟随押送官粮,定不会有人反对。”
想了想觉得有理,野狼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细细品味他刚才的话,捕捉到了些字眼。看来这次前去,那个冒牌大小姐也会前去了?这等好事,怎么不接?
而后,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客客气气的点头:“既然如此,那江某便依白老爷的意思了!”白老爷释然,放下担忧的心,展开笑颜:“江兄果然爽快。这日后的合作定会很是愉快!”
“自是!”野狼应了应,暗暗磨上了下唇,那笑容隐隐有些狰狞。
在白府告辞之后,直接回到了江家,小公子伤势好了不少,面色也恢复了些红润。此时正着了一身灰紫色衣裳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身子靠着塌椅,闭目养神,接受着金阳的洗礼。
野狼远远看去很是无奈,径直走进屋子取了一件不厚不薄的披风走了出来,走到小公子身侧,见她谁的沉静,也不好打扰,轻手将披风搭在她身上。没想到那本睡着的人猛然睁开眼,一直手瞬间抓住了他还没放开披风的手。
那眼里满是警惕,倒是将野狼吓了一跳。
这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睡觉一直都这般的浅,微微一点动静,便像精锐的狼。
“才四月间,还有些凉,你在这里睡着小心着凉。”
小公子卸下警惕的神色,化为波澜不惊,将手松开,继而闭目养神。淡淡开口:“有事?”
野狼嗯了声,转身坐到一旁的石桌上,那桌面上还有些凉了的糕点。本想伸手去捻一块,却还是生生愣住了,收回手。实在是太凉了。
“姜家的人和白家的人十日之后要去西北境赈灾,姜云柔也会去。”顿了顿,见她放在腹部的手指微微跳动了下,继续开口:“作为与白家合作的我们,在当天回一同跟随,护送官粮。”
小公子久久嗯了声,转过头,半睁着眼看着他:“我也去。”
野狼呵呵笑了两声。他就知道会这样!
第一百七十章:堕落
“臭小子,都输光了,还赌?”
“来人把他给我打出去。”
梁庄赌场门口聚集了不少人,纷纷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着那门口被打飞而出的男人,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席灰尘,砰咚声也是震耳欲聋。而后从里面跨出两个大汉,面目凶恶的瞪着地上恍恍惚惚的男子,恶狠狠地踹了几脚。
地上的人捂着胸口,忍不住的呛了几声,脸上满是乌青与血渍,身上的衣料也破碎不堪,看起来狼狈不已。
“求求你们,咳咳,给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那人还在挣扎,由躺变成趴着到那两个大汉脚边,将人的抱在怀里:“我保证,这一次我一定会赢,求求你们。”
两个大汉一脸嫌弃的啧了两声,同时抬脚将人踢开,一人不耐烦的暴喝:“从没见过你这么缠人的小子。你可是还欠着赌场十万两银子,可别忘了。”
再次被踢飞在地的男子眼前已经是一片眩晕,但是周身的人指指点点的声音仿佛在脑海中回荡一般,另他感到羞辱,一只眼睛青肿,还是极力睁大了眼,看向自己面前的两人,半跪在地:“我,我是姜家三公子,那点钱不算什么的。”
这话他说了可不止一遍了,但是没人相信。那两人自然还是不会相信,环抱双手,居高临下的冷呵出声:“姜家出了你这么三少爷也该完了。你当我们都是白痴啊。还不快滚。”说转身再落下一句话:“记得三天之内把钱还上,不然打断你的腿。”
话落,两人便走了进去。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姜云捷抬头看了眼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别样滋味,他不甘心,更多的是恨,恨自己的没用,恨这些看不起自己的人。本来想来赌场翻本,就可以将玉芗楼的钱还上,不想如今自己成了这副模样,还欠了一债。
这样子他要怎么回去找大伯父说?非得被逐出家门不可。
抱着浑身是伤,姜云捷是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回去的。一回去便叫人打来热水和买了些药。那换洗出来的衣服被路过的姜云柔发现了,当下觉得奇怪,去姜云捷的房间,见他禁闭房门,里面一片寂静。
不暇有些疑惑的敲门:“云捷?你在吗?”
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嗯,我困了。”
姜云柔沉默,觉得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不由得担心:“你是不是伤口恶化了?”方才那些换洗的衣物上可是血迹不少,而那声音也这般无力。
里面沉默许久,许久才出声:“没事,只是累了。刚换了药。”
“喔。”姜云柔狐疑的出声,转身离去。
里屋的姜云捷从被子里探出头颅,双目拉长,望着白色床帐出神。而此时他的床下全是一些银票与首饰银两。方才洗漱的时候,自己可是把家底都找出来了,估摸着也只能当五千两的样子。
完全不够。
一切烦躁,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大体是说姜桓回来了,据说从皇宫回来之后,神色一直都不是很好。姜云捷听了一星半点,神色有些恍恍惚惚,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坐起身子,因为力道过大而牵扯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我怎么没想到。”呢喃一声,掀开被窝,换上一身黑衣出了门。
姜桓回来之后,坐在正厅里脸色不是很好。王氏凑上前,为他按揉肩膀,才看到他的神色舒缓许多。
“发生什么事了?”听闻最近陛下心情不大飒爽,在朝廷上很少有人敢开口说话,而姜桓今天便被独自一人留下,回来之后就是这样了。
姜桓无奈叹息,摇了摇头:“别提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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