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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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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柔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氏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开口,无奈摇头,转过身不看跪在地上的女子。

    “混帐,竟然在他府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姜桓怒瞪垂着头,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的姜云柔,那怒火仿佛七窍都不够喷。

    姜云柔双手抓住衣裙,满腹委屈,怯怯开口:“不是的,父亲,女儿真的与那江小公子……”

    “还说没关系?”不等姜云柔说完,姜桓便怒喝一声截断她的话,那分贝比方才的还要到,几乎接近震耳欲聋,吓得这边的王氏都是一抖,迈着步子走到他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点,别吓着孩子。”

    姜桓冷哼:“妇人之仁,你别管此事。”

    王氏不再言语。

    姜云柔死咬下唇,不敢作声。现在她不论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那时明明只是出去透透气,怎想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便不醒人事。后来被敲门声惊醒,便看到自己只有一身亵裤躺在,而枕边躺着的便是一脸戏笑的江郁。

    一切的一切如暴雨袭来,风雨急骤,她始料未及,便着了道。

    此时要不是有心之人设计好的,便是姜云妨当真有此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逆女啊逆女。本初帮着姜家做了那么多事,以为你成长了不少,懂得帮父母分担,不想还是这般小孩子脾气,还是这般不成熟。”姜桓气得脸红脖子粗,一直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双手背在身后,那脚步十分沉重。

    一旁的王氏忍不住流了些清泪。

    姜云柔握紧双拳,那些事都是姜云妨做的,他们只看到了姜云妨,只会一味的喜欢那个姜云妨,只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心心疼爱的女儿是自己抛弃的?那日城墙上的女人,真正的姜云妨早已被姜云央随随便便的埋在了荒郊野外。

    即便有一日他们知道了真相,想必也会因为这事当场气死。想到那场面,姜云柔便忍不住勾起嘴角,强忍着的笑意。

    “我们姜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姜桓怒不可遏,差点没忍住抬手给她一掌,一想到自己的长女在别人的客房里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便觉得羞耻而又愤怒。王氏大急,连忙拉住他的手,轻声宽慰。

    “你先别急。那江家的条件也不错。而那江小公子不是说了吗?他有意阿妨,只要两人成了亲,那不就不失颜面了吗?”

    姜桓怒哼一声,放下手,姑且作罢。

    而跪在地上的姜云柔听此,早已不能镇定,猛然抬头反驳:“我不能嫁给他。”

    一时将王氏和姜桓皆是错愕当场。姜桓刚放下的怒气,此时又徒然升起:“你说什么?”

    “我……”姜云柔抖了抖双肩,看了眼两人,别过脑袋,怯怯出口:“女儿不能,不能嫁给他,女儿,女儿已有心意的人了。”话音刚落,姜桓抬手又抡了她一巴掌,许是不大忍心,那力道被压了不少,不然准将人一巴掌打出几个翻滚。

    “混帐,你与那小公子都那样了,你不嫁给他,嫁给谁?”

    “阿妨,你为何这样说啊。”王氏对此也很是意外,实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女儿了。

    “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喜欢的是萧容,我是不会嫁给那个病秧子的。”姜云柔也是气急,咆哮着摊牌,她不想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失去,那以往所受的罪与苦不都付之东流了吗?

    “你你你……”姜桓只觉得脑袋霎时绷紧,有些眩晕,几乎晕倒。

    当触及到那坚定地眼神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碍于王氏一直拉着他,他也不好动作。只能愤怒哼声,一甩袖,唤来丫鬟,将姜云柔带回承欢阁关禁闭,没想通之前不得出门半步。

    姜云柔不住的挣扎,却还是被人拉了下去。主厅这才清静了下来,姜桓失力般在座椅上。王氏则是神色凝重的走到他身侧,抓着他的衣袖,开口:“老爷可觉得云妨自上次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姜桓头疼的扶额,不想深究此事,只淡淡开口:“此话怎讲?”

    王氏张了张唇,虽然有很多地方都很奇怪,但当正要开口说的时候,又道不出哪里奇怪。而回想到的是那小公子今日在桃林对她说的话,敏锐的发觉那小公子莫不是在提醒什么?

    哽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哎哎叹息:“没什么。待会还是叫人探探那小公子到底是何来头吧。”虽然是被称为江野狼的弟弟,但她隐隐觉得有些猫腻。

    “你决定吧。”姜桓有些乏累的摆手。王氏点头,转身走到他身侧,为他捏捏肩膀。此事的打击确实挺大的。

    白府

    客人被送走之后,躺在的白瑾妍才掀开被角从起身。实在是那阿谀奉承的场面,便自己一人先行回来了。现在人也散了,丫鬟将晚膳端上桌子,白瑾妍也就下了床去用晚膳。

    坐在桌边,有意无意的吃了些青菜,看向一旁站着的丫鬟,漫不经心的问:“今日府上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没?”毕竟是姜云柔替代了姜云妨,依照她的性子定会做些什么,特别是在萧容在的情况下。

    那丫鬟微微弯腰,乌溜溜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似回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开口:“今日姜家大小姐在白府的客房与那江家小公子同床共枕了。被老爷当场撞见。”

    刚放在口中的青菜还没落下筷子,白瑾妍便顿住动作,从口中又将那筷子青菜夹了出来放在碗中。连同筷子也一并放下,狐疑转头看着她:“当真?”

    那丫头点头:“还说是姜大小姐与那小公子早已私定终生,互相爱慕。只是奴婢觉得即便如此却在他人家里做这种事,实在是有辱名声。”

    白瑾妍回头,默不作声,眼里思量片刻。觉得奇怪。努力回想起那小公子的模样,一身孱弱,仿佛一阵风而过便能被吹倒的样子,竟然有这般精力做那种事?

    而且姜云柔也不可能应和那小公子,莫不是被设计了?

    当下大惊,心生不详的预感,勾了勾手,那丫头明了,走到她身侧,弯下腰肢,将耳朵凑到她面前。

    白瑾妍嘀咕两声,那丫头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警告

    第二日,洛阳城内最大的传言便是姜家大小姐昨夜在白府与江小公子的事,传出的版本各不相同,却每一个都是不堪入耳。

    姜桓和王氏坐在正厅里一宿没睡,静静地等待着江小公子上门提亲,却是等到了午时都没有等到消息。两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水了。姜桓更是慢慢失去了信心。还是决定亲自上门去问。

    人才走到门口,便看见一辆朱红马车缓缓驶来。也只有一辆马车。在王氏和姜桓的注目下,那马车缓缓停在门口。车内一只大手掀开了车帘,从里面而出一抹红色身影。当那人跳下马车时才看出原来是野狼。

    只见他径直走来,待到了姜府台阶下,拱手聊表礼仪:“姜老爷,姜夫人,实在是抱歉,现在才来。”

    姜桓与王氏两人向他身后望去,并没看见江小公子的身影,不免疑问:“令弟呢?”

    “家弟昨夜回去后,旧病复发,此时还在家中躺着命悬一线。江某此次便是通告二位,今日恐怕不能上门提亲,待他日家弟身子好转定登门谢罪。”

    王氏抬袖掩住口鼻在姜桓耳侧低声开口:“这小公子身子孱弱,这般便命悬一线了,若是把云妨嫁过去,岂不是可能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姜桓也注意到这点,但是碍于名声为大,还是坚定开口:“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说罢,走下阶梯,来到野狼面前:“江老爷严重了。登门谢罪就不必了。望令弟早日康复,并信守承诺来我姜家提亲。”

    野狼拱手,额首:“自是!”

    说罢,转身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王氏心塞许久,自己女儿的幸福难道就要这般葬送了吗?

    楚王府

    一早起来的萧容便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当下勃然大怒,想起昨夜之事,铁定认为是那小公子所为。

    只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便收拾一番去了孟府。

    孟青玄正与阿岚在后院喝茶,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此时那肚子比往日明显了许多。两人相亲相爱的场面好生令人羡慕。

    一小厮匆匆而来,在距离两人两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拱手行礼:“公子,王爷来了。”

    孟青玄浑身一颤,放下酒杯,担心的看向一旁自己的,同样也是一脸担心的模样。

    阿岚只手搭在他肩上,娇小的身子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不论你认为的楚王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小姐的脾性我最清楚,这件事还是不要戳破的好,待会你一定要瞒下此事。”

    孟青玄点头,信誓旦旦的抓着她微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啄了下:“只要是娘子说的,为夫定当遵守!”

    阿岚颇为尴尬的红了脸,从他手中抽回小手,横扫了眼院子里的电灯泡,脸颊如滚滚岩浆:“咳咳,有人在。”

    孟青玄咧嘴笑了笑,将人从石凳上搀扶而起:“外面凉,娘子还是回房休息吧。”说着将人扶进房内,安置在,为她捏好被角之后,才念念不舍的离去。

    来到主厅,那一身玄衣惹眼,高大的背影,严肃而又阴沉,给人一种难以言语的压迫感。

    “哟,殿下日理万机,怎么有这闲功夫来我府上?”人好没到,那调侃的声音先行传来。萧容转身,,那张容颜失去了许多生气,如今倒是削廋许多。孟青玄怔愣片刻,差点没有将那习惯性的笑容端出来。

    “你这小日子过得好生清闲。”虽然他并没有反驳,但这孟青玄当真是抱得美人归之后,就把自己的玉芗楼都送给他人了。送人之后,自己一个人抱着过那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孟青玄讪笑摆手,直说哪里哪里,再后走到他身侧,将人再打量一番,确实是刚才那种感觉,现在来讲他不是应该高兴吗?毕竟现在的姜云妨不排斥他了,反而发了疯似得向他身上贴,怎么反倒不见得他神色有往日好?

    “怎么?今日到我府上有事?”

    萧容点头,将自己的疑惑全部说了出来。自那日在百里缘找到姜云妨后,后面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特别是现在的姜云妨更加不对劲。

    孟青玄愣了片刻,原来他是有所察觉的,就说嘛,就算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不至于真假心上人都分不清。

    不过……

    孟青玄有意无意的咬了咬下唇,找了个凳椅坐了下来,一副慵懒之态,淡淡开口:“会不会太杞人忧天了?她不是不排斥你了吗?不如乘这个机会把人娶回王府再说?”

    萧容摇头:“不,这件事有蹊跷,这个云妨也很蹊跷。本王现在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她倒底想要做什么?”

    孟青玄半睁开眼看了眼那杵在光与影之间的男子,高大、威严而又聪明,偏生为一人化不开眉头的结。不是他不想出手帮忙,实在是这件事就他来说,也觉得不该向萧容表明,否则恐怕真的一错再错。

    厅内瞬间寂寥无声,萧容不由得转头见孟青玄少有的沉思表情,眸子一亮,试探性的开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孟青玄心口猛颤,心里暗暗咂舌,这人对他人观察都这么敏锐,唯独对那个没过门的王妃乱了阵脚,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轻拍了两下脸颊,干咳两声:“抱歉,走神了。你刚说什么?”

    萧容凝眉,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将他看穿,不由得心虚,那笑容也有些牵强。“你在想什么?”

    “啊,就在想我家娘子此时的睡颜啊!”孟青玄讪笑,强压着心中的狂跳与心虚,努力咧出漫不经心的笑。萧容只是盯了他片刻便不追究此事,直道:“如今玉芗楼已经是云妨所有,而你与你的妻子都是云妨的人,她若是要做什么,你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孟青玄打着哈哈,神色飘忽:“不,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她已经许久没来看过我们了。自从上次失踪后便再也没来过了。”说到最后,神色似有意无意的瞟向萧容,那目光灼灼,仿佛在传递什么。

    兄弟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萧容细细品味那句话,莫不是问题真出在姜云妨失踪的那段时间?

    “罢了!”萧容点头,准备离去,被孟青玄叫住,那神色少有的认真,没有了戏谑的笑意:“殿下,有些事情并不是眼睛看到的便是真相,不要被杂念给误导了,以殿下的敏锐不会看不出事情的原本!”

    萧容浑身一僵,垂着头,那阴影打在发稍上,折射在脸颊,遮住那深不见底的神情。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什么也没说,淡然离去。

    孟青玄这才松了口气,准备转身去见自己的,却见那门口娇小的身子缓缓走近:“你这样说他会明白?”

    “哎呀。”孟青玄惊叫,定眼一看是自己的,霎时心虚:“娘子什么时候在的?”说好的不给殿下说明,他方才还是忍不住给了个提示。这算不算不信守承诺?

    一边说着一边讨好性的冲上去,搀扶着阿岚到屋内坐定,再嬉皮笑脸的为她倒上一杯香茶递上去。

    阿岚白了他一眼,接过茶水,慢慢品尝:“收收表情。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说了就说了罢,是福是祸还要看那两人的造化。”

    孟青玄嬉笑:“还是娘子深明大义!”

    油嘴滑舌,逗得阿岚只咯咯笑个不停!

    从孟府出来之后,萧容也不再有了迷茫,叫上一群人随他去那江府。相比世家府邸,江府确实小了不少,但是巍峨耸立的大门依然不失气派,烫金大字更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由于是坐落在洛阳城边缘,因而周身要冷清许多。

    门前几颗柳树,轻垂的杨柳,枝丫嫩绿,在微微拂过的暖风中微微晃动,如少女摆动着腰肢,放起那柔和的舞。为这冷清的环境增添些许和气与柔美。

    门口的守卫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那辘辘马车声如雨水敲打在晶莹的汉白玉上,扬扬而来,拉出一道线条优柔的车道。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四周所装裹,那车牖被一帘淡白色纱幔蒙上,随风舞动,里面的场景若隐若现。

    车声停止,那自里方走出的是一声玄衣裹身的男子。那身子高挑,面目清美,眉宇间藏着不凡。

    门口的两个守卫一见便知道是身份不简单之人,一人连忙小跑下了阶梯,询问:“不知大人是?”

    萧容看了他一眼,将目光放远,瞧着这陌生的府邸,淡淡开口:“你家小公子呢?”

    “小公子现在在后院休息,不知公子是?”

    “带路,见见你家老爷。”还是没有回答他是谁这个问题。

    那人不敢怠慢,连忙将人迎了进去,走之前,还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那马车后面一身黑衣的众人,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带这么多人来是要抄家吗?

    此时的野狼正在书房算账,听闻一人来到府上求见之后,放下手中的活,去往正厅,一眼看去只是一个颇为熟悉的背影,待走进之后,那人勿得回头,气势压倒性而来,迫使野狼止住脚步,眼里颇为诧异。久久才回过神来:“殿下竟亲自前来,不知有何赐教?”

    心里同时掂量,相必跟姜家那个冒牌货小姐有关。

    果真:“那本王便直言了。本王希望你家小公子另选佳人。”

    野狼差点没喷笑出声,狭凤眸子微微眯起,那嘴角的弧度挂的愈发的高扬:“殿下真会说笑,这家弟与姜小姐你情我愿的,殿下何必棒打鸳鸯呢?”

    萧容瞬间拉下了脸,神色比方才更加阴沉:“喔?”提高了音量。好一个你情我愿:“是不是你情我愿的,相信令弟比谁都要清楚。”姜云妨固然恨他,但是那心意却是骗不了人的,不然此生他也一定在她报复之内,只是她却一味的躲避着自己。

    野狼摆摆手,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架势:“殿下这次来就为了说这事的话,那还是请回吧,家弟与姜小姐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这话彻底惹怒了萧容,那身侧的气焰更加逼人,浓厚的杀意浮现,连野狼都有些敬畏。只是一想到这是在自己府上,便心里聊表安慰,不暇依旧不输气势的回看他。

    久久,那人募得闭了闭眼,仿佛在隐忍什么,良久,再次睁开眼,眼里平静地可怕,整个人的神色都转化了不少,有些森冷,仿佛从地狱而来的气息:“那若是本王以小公子的性命相挟呢?”

    “你……”野狼怒惊,转即看向院子里出现了不少黑衣人,竟全是萧容的人。什么时候他将自己的府邸给包围了?

    “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而本王的为人你也是知道不少。只要小公子另择佳人本王便当此事没有发生过,”顿了顿,突然向他靠近,那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得另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被抓时所看到的那人,与此时的他大径相同。

    “若是执意下去,那本王只好让小公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说的风轻云淡,面目上也是一脸冷然,森森冷意透骨。野狼咬紧牙关,心里也拿捏不准,这个人是认真的。但是他不能放弃小公子。

    一时也不知所措。萧容浑然失去了耐心,直起腰身,大喝一声:“来人,将小公子找出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悄然接近的杀意

    野狼大惊,这个时候找小公子的话恐怕情况不妙啊。忙着要开步出正厅,猛然被萧容拦住。那阴测测的目光紧盯着他:“怎么?这么急是要去哪?”

    野狼磨牙,后退一步,免生自己杵在他的阴影之下:“有事冲我来,别去后院打扰家弟休息。”他越是如此,萧容便越觉得古怪,早就觉得那个弟弟出现的太奇怪,指不定此刻就能得到答案。

    想罢:“那不是你弟弟吧?他究竟是谁?”从第一次出现开始便处处针对姜云妨,若说是仇人,他怎么不知道?若说是恋人那更不可能了,单是从云妨的态度来讲。

    野狼直视他,冷笑一声:“自己猜。”他才懒得跟这人解释什么,平日里那般聪明,关键时刻被女人耍的团团转,这种人还是当今楚王,实在不配。

    萧容怒目,不再理会他,唤人去后院将人找出来,只要找到那人害怕没有解不开的迷吗?然而那些人刚刚走出转角几步,便被人活生生打到院子里,扑通两声,自转角处飞出,落在院子里,摔起一地灰尘。

    野狼也是震惊,随着萧容将目光转移。

    只见门口款款出现一抹红黑相间的身影,那人头戴斗笠出现在门口,震惊屋内两人。随后进来,那人身后正跟着两位蒙面高手,气场逼人,与上一次相见浑然不一样。

    “王爷这般鲁莽,在下会很苦恼的。”那人略微嘶哑的声音响起。这边的野狼渐渐松了口气,怀揣着看好戏的架势盯着两人暗生硝烟弥漫。

    萧容诧异不已,不想在这个地方遇到了此人,但是也许他是早已预料了什么,因而那震惊不足两秒便化为面无表情:“你怎么在这?”

    “王爷莫不是忘记了答应在下的事?”那件事,不论姜云妨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能插手。而现在他插手了,作势还要威逼利诱。

    萧容神情很是平静,回想到那个赌注。久久没有出声。最后还是悠悠叹息,走到门口,擦过她身旁,脚步突然顿住,别有深意的盯着那斗笠下的测验,模模糊糊。却能分辨那轮廓姣好。

    “此事本王……”说着,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身形一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突然回想到自己临走前,孟青玄所说的话,大脑一时空白。久久,淡淡地笑了,收回了手,落下一句话便擦身而过。

    “此事本王便不管了。”

    萧容走后,那神秘人才想断线的风筝,摇摇欲坠。野狼连忙暴露一脸担心的神色,上前将人搀扶住,那身上的药味扑鼻。

    “你这样太勉强了。”野狼颇有些不悦:“改日还是带你去樱虞那儿吧。”总之只要她还在这个洛阳必定多管闲事,那伤怎么清养?

    神秘人摆了摆手,一声不吭的直起身子,将野狼推开,半身依靠在身后的一随从身上,隔着黑纱的容颜透着寒气:“做好本分,此事无须担心。”说罢转身离去。野狼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你这般突兀只怕那人早已洞悉……

    被关在房间里已经一天的姜云柔烦躁不已,周身的东西被摔得支离破碎,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残坏严重。一身紫色衣裳的姜云柔坐在床边烦躁的翻来翻去。门外的桔子和阿银弯着腰肢在门外守候,听到里面一直没有消停的声音也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混蛋,阿银,你给我死进来。”里面暴跳如雷的声音灌入耳蜗,阿银咬了咬下唇,满脸的恐惧,刚要进去被桔子抓住,只见桔子对她摇了摇头,之后自己只身一人走了进去。

    阿银感激不已。

    里面的姜云柔听闻动静,一个箭头性的冲上去,紧抓着桔子不放,那绝美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是她从未见过的愤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冒着火光,寒冷的火光仿佛要将她吞噬。

    “怎么是你。”看见来人不是阿银,瞬间怒气冲天,猛地将人摔倒在地,怒喝一声将屋内的展灯耶一并摔倒地上,砰咚几声响,溅起木渣。

    桔子锁在地上瑟瑟发抖,唇边失去血色,张了张不敢出声。

    “滚出去,把阿银叫进来。”姜云柔强忍着想要杀人的,怒喝一声,只差没有一脚横踢过去。

    桔子吓得后缩几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小姐,有有事的话桔子定竭尽全力。”

    姜云柔啧了一声,那眼神仿佛看着掉到水沟里的落水狗般,满是嫌弃与厌恶。姜云妨啊姜云妨,你这条狗可训练的不错啊。

    “你耳朵聋了?本小姐叫你把阿银叫进来,你这个贱人有什么用处,本小姐这里不需要你,你滚,滚开姜家,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越是如此,她越是要摧毁,摧毁姜云妨的一切,她一个死人不配拥有这一切。

    话落,桔子浑身一震,霎时热泪盈眶。一个冲动,提起裙角便泪流满面的冲出房门,把门外的阿银都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姜云柔的暴喝声便传来,门外的阿银不敢怠慢,连忙跑了进去。

    自然是少不了一阵打骂。阿银不停地求饶,也丝毫不起作用。打骂之后,此人才镇定了下来,走到书桌旁,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大字,将纸条折叠交给阿银,阴测测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满是威胁:“把这个交给二夫人,若是你敢拆开看,或者是通风报信,你知道下场的。”

    阿银点头如捣蒜,满脸泪水的跑出了房门,姜云柔这才冷静了下来,咬咬下唇,那笑容明显的狰狞。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那些碍手碍脚的人阻止她的行动。

    晚饭上,姜云央听闻了姜云妨的事情,表示十分震惊,连同井菱也不敢相信。两人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对此事展开讨论。井菱也察觉了问题所在:“云央,你说云妨是不是变了?”

    姜云央望了她一眼,别过头,垂着头颅凝思许久点了点头。

    “她以前是个很谨慎的人,像是遇到这种情况怎会不知解脱?就算是心甘情愿也不可能在别人家里做出这种事。”井菱慢慢分析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偷偷往姜云央身上一靠,压低声音开口:“而且,好几次我都看见云妨对自己的丫鬟拳脚相向,浑然与往日的云妨判若两人。”

    姜云央怔住脚步,回头看则她:“当真?”这样他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井菱也是点头。

    “走。”姜云央拉着井菱迈开了步子,脚步有些急促。井菱不明,见他再次开口:“去找阿妨问清楚。”在这样下去,姜家都要被她闹得鸡飞狗跳,这性格怎么比一年前落水之前还要恶劣。

    井菱本想阻止他,两人却在一个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惊叫一声,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姜云央连忙将井菱抱在怀里,这才难免井菱一同摔在地上。

    待看清后发现是一身鹅黄色的小丫鬟,那丫鬟脸色惨白,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掐痕与五指印,受伤也遍布伤痕。而此丫鬟正是阿银。

    阿银一见是姜云央,连忙转坐为跪,惊慌低头:“奴婢参见大少爷大少奶奶。”

    姜云央颦眉,将这个丫鬟再一次上下扫了一眼,当真是阿银,一时想起井菱说的,看来却有此事了?

    “急急忙忙的去哪?”姜云央询问,目光蓦然瞟到地上一叠白色的纸条,好像是从阿银身上掉落的。方才她也是特别紧张的拿着那纸条,低头急步。这才与这边商议的两人撞到了一起。

    阿银吞吐半天也没敢开口,脑袋微微一挑,看见姜云央蹲子,连忙又将脑袋埋下。因而没有看见姜云央拿起了那张纸条。

    “奴,奴婢去膳房为小姐准备糕点。”姜云央有意无意的喔了一声,杵在她面前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阿银心里忐忑不安,静静地等待他下一句话。

    姜云央将那纸条打开,与井菱一同阅看:今夜丑时,除掉洛阳城便江府小公子。

    “这……”井菱不敢相信的捂住口鼻,瞪大了双眼,姜云妨是这样嗜血的人?就因为那件事就要杀死一个躺在奄奄一息的人?

    姜云央横眉,将纸条重新折叠,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回原地。搂着井菱,落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好生伺候小姐。”

    “喏。”阿银毕恭毕敬的应了,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看见自己面前的纸条,一口气又涌上了嗓子眼久久不能咽下。方才大少爷是看见了吗?连忙将纸条拿过,细细察看倒没有翻过的痕迹,便暂且松了口气。

    天色这么暗,只有路边几盏若有若无的明灯,相信他们不会注意的。想罢起身,提起裙角边嗒嗒而去。不想那黑夜中一道黑影浮现,急步跟了上去。

    去了二房后,把字条交给了孙氏,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之后便匆匆离去。

    姜云捷欣喜万分,连忙凑上去盯着孙氏手中的纸条询问:“可是姐姐来消息了?”

    孙氏他的脑袋,将纸条打开,阅览了上面的内容,神色凝重:“看来白天的谣言不假。这小公子哪冒出来的葱?”

    姜云捷也看到了那上面的内容,紧握双手:“此事交给孩儿,定要为姐姐除去后顾之忧。”

    孙氏聊表欣慰的淡笑,从圆木凳上起身:“有劳捷儿了。”现在终于是她二房该发展的时候了。

    话落,理了理裙角,款款而去。

    江府

    自萧容走后,江家才算是太平了不少。

    一间轻烟袅袅的房间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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