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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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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光明正大的嫁给王爷,到时候王爷与我联手一并端了整个姜家,那便是立了大功啊!皇上一定会赏赐王爷的。

    你可知道陛下的身子一向不大好,说不定灭了姜家之后会捏旨将皇位传给楚王殿下!到时候我会成为这世界上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女人。而你们姜家所有人都会在地府抱头乞怜!哈哈哈哈哈。”

    长篇大论之后,那表情瞬间平静下来,颇为兴奋的观察姜云妨的表情。却见她面色瞬间阴沉,那垂着的头颅看不清任何表情,只有那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手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久久,那阴森森地笑声在房中蔓延。

    姜云柔大惊,没底气的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笑什么?”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相信?你以为萧容做这一切是为了你?你以为那么多次可以除掉我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只是心慈手软?”她明白的,明白萧容对她的心意,只是那心意究竟是真是假还不确定。

    但是有一点,萧容不可能喜欢姜云柔。

    姜云柔凝了凝神色,突然嗤笑出声:“这般说来,楚王殿下费劲心神也要将我救回来只是儿戏?”这话一出,姜云妨霎时哑然,阴影下那双眼蓦然瞪圆。他确实说过林姑娘是他救回来的。

    所以说,喜欢姜云柔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又为什么屡次救下自己?

    姜云柔仿佛看透她的想法,下一句话一语道破:“至于为何他多次没对你下手,那是因为最初的萧容只是想博得你的好感,当得到你之后再拆除姜家。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爱上了我,因而他改变了想法。而你又太过聪明、谨慎,所以才迟迟没能动手。

    然而花灯节那夜你失算了。”

    那夜她没有看到萧容,那夜萧容不是还没有回来吗?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姜云妨此时的脑子里已然混乱,摸不清头绪。

    姜云柔说的没错,只是唯有那花灯节,她不知道萧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依旧低头不语,姜云柔也不急,啧啧感叹两声,细细把玩自己手中沾染了血迹的辫子,那血腥味甚是令她神清气爽。这种久违的复仇感,简直不能再好。

    “可怜的姐姐啊,看来你到现在还没明白!那叶容究竟是何人啊!所以才一直想不通吗?你不明白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吗?”

    “什么意思?”姜云妨总算开口,猛地抬头,一双眼几乎喷火般紧盯着姜云妨。

    “什么意思?姐姐你应该比我明白!”顿了顿,一脸同情的看着她逐渐惨白的脸,继续道:“什么叶容,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只是楚王殿下为了接近姐姐你乔装打扮的。那淮南侯也是楚王的人,那白瑾妍更是楚王的人。你以为王家不不介于三家之事吗?那便错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针对整个姜家而演的一出戏罢了。”

    姜云妨迷惘了,所有的一切瞬间灌入脑海,她摸不着头脑。姜云柔说的没错,很多事情自己没有理清,但现在明白了,那个幕后黑手如果是萧容,那前世今生的所有事便能串起来。因而萧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若不是重生的自己,恐怕任然天真的被欺骗。

    为什么,为什么她付出永远得到的是背叛?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了她姜云妨还要有个萧容?

    想不透,她觉得好累,身上的疼痛不及胸口的痛,那令人窒息,几度身亡的感觉,好难受。

    “像你这种人……”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响起,充满压抑的韵味,在众人期望的目光下,那声音再次响起:“像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取代我?有什么资格铲除姜家?”蓦然大喝,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那全身都在挣扎,将木架带动,将手腕脚踝勒红,伤口也被咧的更大,鲜血涓涓不止。面目上没有泪水,只有愤怒,无尽的愤怒。

    “姜云柔,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姜家?”情绪压制不住,那木架被摇晃的咯咯作响。连同姜云柔都吓了一跳,却很快转为丧心病狂的笑,一鞭子抽在她身躯上,皮肤开裂,衣衫褴褛,狼狈的不忍直视。

    “哈哈哈哈,怎么样?恨?恨也没用,这就是你,你们姜家该付出的代价。你那个慈祥的祖母也是,为什么只对你倍加关爱?我也是她孙女,她为什么不心疼我?”

    越说越起劲,最后那一鞭子挥下的力道更大,似乎要将所有痛苦怨恨全部发泄在那具身躯上。

    姜云妨一震,停止了动作。身上的疼痛逐渐麻木,脑海中只回荡着“祖母”两字。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嘶气竭力的大吼:“什么意思?祖母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五十七章:逃匿的罪

    她就觉得奇怪,什么寿终正寝,祖母比上一世早去了两个年华,若不是姜家被灭,说不定会活得更久。可是无奈又查不出其他原因。她也只能默许,今日看来此事还有其他隐情。

    “关系?你要说关系的话,如果说我亲手杀了祖母,你会怎么样?”佯装一脸无辜,最后凑到她面前,笑得甜美动人,在姜云妨看来特别刺眼。

    一听那句话,姜云妨再也不能镇定,呛得口中一阵腥甜,怒从心烧,怒火攻心。噗嗤一声喷了姜云柔一脸的鲜血。霎时凝住那张清美的容颜。

    “姜云柔,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颤抖的声线响起时颇为有气无力。没有丝毫气势,惹来姜云柔一阵讥笑:“代价?你还有命向我讨回来吗?”说罢,一挥手,让身后的几人将她手脚上的铁链松开。

    失去束缚,姜云妨全身如断线的风筝,瞬间话落,扑在地面上,那鲜血逐渐蔓延,几乎将整个身子染红。

    姜云柔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那眼神仿佛在看地沟里的蝼蚁般,充满嫌弃:“看在我们姐妹一场,妹妹我便许姐姐一个舒服点的死法吧!”说罢丢给四人一个眼神便出了房门。

    躺在地面上的姜云妨,那乌黑的发丝遮住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姜云柔啊姜云柔,想对付我的话,就该在半年前啊!这个时候不觉得太晚了吗?

    四月初十,天边下起绵绵细雨,天色阴沉不已。那道鸿沟隐隐传来几声雷响,繁华的街道上此时还没有多少人烟。那青瓦房檐上凝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滴滴答答的青石台阶上。

    不远处的马蹄声急促而又嘈杂的向城门失去,为首的白衣男人面色凝重到了极点,一双晶亮的眼瞳时不时溢上黑气,整个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他只内心祈祷,祈祷早上得来的消息不是真的,可是当马群停留在那城墙下面时,那目光顺着城墙下的血迹一路往上,瞳孔也随之扩大,霎时一股气息哽在胸腔,久久不能咽下去。

    “姜——云——妨……”与此同时,撕心裂肺的呼唤声响彻云霄。

    楚王府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冉冉升起着香烟袅袅,白色纱帐后一道健硕的身影缓缓起身,将白色纱帐慢慢掀开。一身亵裤的男人走下床来,随意在衣橱中拿了一件淡蓝色衣裳,着在身上。

    指尖提起木梳,将那乌黑长发高束与羽冠之中。端的还是那般美如冠玉,眉宇却是轩昂。

    洗漱一番之后,准备去正厅用上早膳,在之后去那百里缘把姜云妨救出来。却不想刚一出门,便看到匆忙而来的灰衣男人,人还没走近,几乎是从一尺外砰咚一声跪倒他面前。

    “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王妃她,她出事了。”

    萧容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

    那人急急忙忙回答:“今天卯时,有人给姜府传出消息,说是姜家大小姐被人凌辱后衣服悬挂在城墙之上,而那容貌更是被毁得惨不忍睹。”顿了顿,瞟见萧容逐渐深沉的表情,心里不停地打着鼓,再考虑要不要说后面的,却闻声叫他继续说下去。

    他这才继续开口:“恐怕是,是已经香消玉殒。”

    最后四个字如雷点般击中萧容心房,一个不稳,向后栽了几步,扶住那门檐才稳住身形。一时怒从心烧,口中喷出一股热血,吓得那仆人,连忙上前扶住他,刚要开口叫大夫,被他制止:“备马,去城门。”

    他不相信,不相信前几天还活得好好的女子这般容易便死去。姜云妨绝对不是这般容易就被害了的人。他不相信。

    早膳也没记起要吃,人已经翻上快马,快马加鞭的向城门驶去。

    去往城门的方向是要经过百里缘,萧容特意在那门口停顿片刻,随后还是忍不住翻马,也许有些地方可能有些误会,那人也许并不是姜云妨。

    想罢绕过围墙,猫着身子晃进那百里缘后院。几乎是把每个房间都搜索了一遍,确实没有看见姜云妨的踪迹,萧容逐渐失去了希望,还是打算去城门看看。

    刚刚跳上房檐准备离开时,却蓦然捕捉到那后院后面一条巷子里猫着腰的红衣身影。萧容浑身一颤,细细观察片刻,见那人走在巷子里左顾右盼,那绝美的容颜,灵动的眸子瞬间映入眼帘。

    萧容心脏猛然跳动,连忙快步从房檐上跳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那女子身后,一言未语便将人拥入怀中。那女子蓦然一颤,惊叫一声,极力挣扎,萧容将人翻身而过,面对着面看去,分明是熟悉的容颜,不知为何却有些许陌生不知从何而来。

    “云妨,是我。好久不见。”满脸激动,时隔半年第一次以这般模样相见。本以为早上的噩耗会是真的,现在看来不以为然。

    姜云妨定神,这才松了口气,嘴角含着绵长的笑:“王爷,好久不见。”

    萧容怔仲,片刻,倒没多少疑虑,反复查看她身上的伤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王爷不必担心,我没事!”姜云妨巧笑连连,眼里满是爱意,望着眼前的男人深深地眷恋。

    萧容顿住查看的动作,心里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没说什么,将人带出巷子,直接拉上马,双手环在她腰间,拉住缰绳:“我带你去城门,你哥哥可能在那。”想着姜云央此时肯定在那城墙下痛哭流涕,只要姜云妨去了便能化解。

    姜云妨盈盈点头,脸上浑然没有一如既往的清冷,相反与前世那天真、懵懂的少女有几分相似。这真是是这一世的姜云妨吗?萧容不免疑问自己。可是那容颜说不是又怎么说的过去呢?

    不想还是将人带到城门口。

    此时的城门人声鼎沸,聚集着各种各样的民众,将那几队人马围在中心。坐在马背上的萧容远远眺望便能看见那中心处站着姜云央。

    场面上议论纷纷,皆是流言蜚语,传言姜家大小姐被人侮辱后挂在城墙上,死像极惨。话语不堪入耳,萧容听来眉头紧皱,蓦然提高音量:“将军!令妹在这!”

    高亢一声,响彻整个场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萧容这边,之间那清俊容美的男人前方正做着一身红衣女子,那女子容貌倾国,美得令人窒息。清亮的双眸闪闪发光,甚是讨人喜欢。

    姜云央也随声望去,见那马匹上的女子,一颗快要枯萎的心瞬间燃起生命的火光,连忙人群冲向萧容这边,仰视着上方的女子,莫名觉得那目光不是他所熟悉的姜云妨,迟疑开口:“阿妨?”

    姜云妨怔了怔,应了声:“哥哥,怎么了?”声音柔和,那音色受说不出的奇怪,似乎是她又不是她。

    “没事,阿妨竟然没事就先回去休息吧。”说罢转身再次没入人群。可能只是单纯的感觉,姜云央总觉得那高坐马背上的女子并不是姜云妨,神态之间差距之大,可奈何长的与姜云妨无异像。

    姜云妨咬了咬下唇,见那远去的背影,严重一闪而过的狠厉。随后扭头看向萧容:“王爷可愿送云妨回去?”

    萧容一时哑然,眼里神色复杂,最后还是淡淡点头,双脚一夹马腹,转身离去。而并没注意到的是那城墙旁一处茶楼上,那苍白的唇微微颤抖着,惨白的脸颊上滑落几道清泪。

    “主子,人见到了,可以走了吗?”身后的人话语担心着提醒。那人拧了拧唇,淡淡点头起身转身离开了那楼阁。

    而这边姜云央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着地面上被白布搭着的女子,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而那女子面容上全是小小的伤害,身上也处处都是鞭伤,还有被凌辱过的痕迹,死相惨不忍睹。

    虽然已成了这般模样,但是那眉眼处还是和姜云妨十分相似。若刚才的人真的是姜云妨,那是谁给他的消息说姜云妨惨死在城墙上?实在是想不通,便命人把此女子收拾下好生埋葬了。

    随后他便回到姜府,找人调查是何人向姜家传来的消息。最后都没得到个结果。

    今日正好是姜云妨的生辰,自她回来之后,姜府上下非凡,王氏眉开眼笑的叫人备上一桌好菜,一家人聚集在正厅内用着午膳。而姜云妨坐在位置上明显的不是很高兴。那一桌子菜人,也不见得她开动。

    王氏不免奇怪,挑了一筷子放到她碗中:“阿妨怎么了?没胃口吗?”

    姜云妨咧嘴笑了笑,将面对那时忍不住干呕出声,瞬间凝住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姜云央不由得微怒,却还是抑制住:“阿妨你这是怎么了?”平日的云妨不是这么没礼貌的人啊。

    姜云妨尴尬着摇头:“我可能有点不舒服,这几天我见到了……”说着说着,瞬间泪流满面,一时融化了大家的心,也就不再怪罪她。王氏更是心疼,将她碗中的挑出:“阿妨别说了,都过去了,你受苦了。来,自己想吃什么吃什么,母亲不给你挑!”

    “对不起母亲。”姜云妨垂头,颇为尴尬。

    “傻丫头。”王氏聊表欣慰,还是原来那般孝顺的云妨啊!

    “对了母亲,今日是楚王殿下将女儿救出来的。”莫名在场上插上这一句,那脸颊上浮现可疑的绯红。

    王氏看在眼里,瞬间明了她的心思,但是介于之前,姜云妨莫名排斥楚王,现在又生了好感,莫不是被感化了?当下开口:“那母亲择日选礼亲自上门道谢如何?”

    姜云妨羞怯点头,红润的小脸尽显女儿娇羞之态,看在姜云央眼里觉得异常古怪。最后干脆放下筷子,淡然说了声吃饱了,便离开桌子。不知为何自己十分不想面对这样的人。

    “这,这云央是怎么了?”王氏察觉姜云央的不对劲,不免忍不住开口。井菱浅浅笑了两声,为姜云央解释:“母亲莫要担心,云央许是太累了。”

    王氏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姜云妨也不在意,随意在桌面上挑了一筷子青菜放在自己碗中,细细咀嚼。

    场面渐渐缓和了起来,王氏与姜云妨时不时说笑,说是如今她满了十六生辰,可是到了适婚的年龄。这话语间的意思姜云妨自然明白,莫名又红了脸。王氏见此,觉得有戏,试探性的开口:“阿妨可是有中意的?”

    姜云妨顿住手上的动作,瞟了她一眼,立刻敛下目光,不敢出口。井菱暧昧的凑上去,佯装不怀好意的笑:“云妨害羞了?!”姜云妨神不知鬼不觉地向旁边挪了一步,与井菱尽量保持了些距离。

    盈盈道了声:“哪有!”顿了顿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女儿觉得楚王殿下倒是不错。只是女儿怕上次那般拒绝他,他怕是会惦记于心,因而……”因而不愿与她喜结良缘。

    最后的几个字未曾说出口,王氏却怔愣在场。

    还真是被萧容感化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砸场子

    “母亲?”见王氏迟迟没有回答,姜云妨不免歪着脑袋唤了声。王氏回神,蓦然笑了,宠溺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道:“傻丫头,怎么会呢,楚王殿下定会十分乐意。”就算不乐意,她也会想办法让姜云妨嫁过去。

    只因现在的姜家虽日渐繁盛,但也越发被帝王忌惮,不知哪天就会跑来个莫须有的罪名,让姜家背负灭门之灾。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姜云妨,自生下来时,她本打算给姜云妨最好的生活,却让她屡屡遭罪,几次险些命丧黄泉,是她这为母的对不起她啊!

    但若是嫁给萧容,就算被灭门,姜云妨也会好好的活着。单凭这点她也能含笑九泉。

    “是吗!”姜云妨低低应了声,黯淡了双眸,眼里若有所思。

    用过午膳之后,姜云妨直接回到了自己阁楼,桔子和阿银等候多时,见姜云妨的身影逐渐出现在眼帘,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跑到姜云妨身边:“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吓死奴婢了。”说着早已嘤嘤哭了起来。

    姜云妨别了两人一眼,神色疏冷:“给我沏壶茶来。”

    桔子和阿银明显一震,两人面面相觑,虽觉得这样的小姐有些奇怪,但还是遵命,阿银出去沏茶,桔子在房中伺候。

    姜云妨见她杵在屋子里,既不开口又不动作,一时怒火中烧,怒喝一声:“你没听见吗?”桔子吓了一跳,指了指门口,声音都结巴了起来:“可是,可是阿银她……”她已经去沏茶了呀。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姜云妨已然上前将伸手揪住桔子的耳朵,咬牙切齿:“她怎么了?她有腿沏茶,你没腿打水吗?”

    “小姐小姐恕罪,奴婢这就去,这就去。”桔子吃同,小巧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顺着她的动作,像一只任由摆弄的丑小鸭般转动。

    姜云妨心情大好,咧嘴笑出声来,一脚将人踢开,嫌弃性的居高临下看着她:“给本小姐放聪明点,贱骨头。”

    桔子双瞳瞬间失去光彩,一脸不可思议,她竟然被小姐骂了?还被小姐打了?

    “看什么看?还想吃脚尖?”桔子迟迟没有动作,姜云妨见了心中一阵烦躁,那怀疑的目光就像是在质疑她,看着十分不耐。最后抬脚眼见着要踢过去,桔子连忙连滚带爬的冲出房门。而此刻早已泪流满面。

    小姐不会是这样的。

    跑出承欢阁后,桔子并没有去厨房烧水,而是直接出了姜府往玉芗楼而去,当时的于怜正在玉芗楼查账。面临双眼红肿的桔子,更是一脸莫名其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没有开口说话。两人僵持许久,桔子才稳住心神开口询问:“于怜,我觉得小姐现在很奇怪。”

    于怜顿住翻阅账本的手,想起昨夜半夜三更看见的场面,一阵心悸。后笑了笑:“想多了,可能是受惊了吧。”

    桔子更加疑惑,歪着脑袋反问:“你怎么知道小姐受惊了?”她记得小姐被找回来后还没通知过于怜啊。

    于怜沉默许久,总算把账本查阅完全。这在起身,俯视着坐在凳子上的桔子。她唯一的优点便是眼神敏锐的很,但性子太过躁动,不易担当大任。因而有些事还是不要说得好:“洛阳传的沸沸扬扬,怎会不知?”

    说得风轻云淡,就好比吃家常便饭一般。这更加让桔子觉得奇怪,想要开口问既然如此她为何不去看望小姐,依于怜的性子定会非常担心,可是事实不以为然。但是终究没有开口,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而后准备在于怜这拿些钱,给小姐买些她最喜欢的糕点回去,临走前于怜叫住了她:“桔子,府上万事小心,非己事,莫要深究!”

    桔子抱着迷惑的心态愣愣点头,转身离开了。于怜这才叹息一声,去了仓库。

    萧容回到府上之后收到一封请帖,是自白府而来的寿贴,算起来白老爷的生辰就在四月十二当天。本着一些事才落下帷幕,这即将又上一场。萧容本不打算去,因为此事姜云妨定不会去,便准备回绝。

    在此时又传来皇上的急报,招他进宫。无奈只能回来再处理白老爷的事。脚步都未歇息便马不停蹄的去了皇宫。

    诺大的宫殿一如既往的宽阔、寂寥,那年轻的帝王仿佛苍老许多,半身伏在龙椅上,轻声咳嗽。

    萧容走至前方,单膝跪地,准备行礼,被萧音制止,招呼他上前一分,并赐了坐。两兄弟好久没有同坐一起,闲暇畅谈,这倒是久违的第一次。

    萧音唤人呈上糕点,眼里颇有些疲惫,慵懒的声音淡淡响起:“谨之啊,咋们兄弟可是好久没有这般闲暇的坐在一起聊天了。”

    萧容浅浅一笑,道是。心里也在掂量着此次叫他所谓何事。

    “后天是侍中的四十大寿吧?”上句不接下句,萧容也只是淡淡回应。依旧沉稳的在桌面上为自己倒了杯茶水,细细品尝。

    那萧音半眯着眼看向下方半低着头的弟弟,这个弟弟当真与自己模样十分相似啊!

    “为兄的心思谨之可知?若是你肯出宴,可会省下不少事呢。”说着蓦然笑得一脸玩味。现在的姜家势力愈发变强,而这萧容似有意偏袒姜家,若是萧容在白家宴会上跟白家、姜家两位小姐发生什么,那难保会动摇哪一家。

    不论哪家他都不会吃亏。

    萧音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不想这借刀杀人,接的是自己这把刀。

    “皇兄抬举了,这宴臣弟定是要赴的!”此刻改变注意,因为姜云妨是不会参加这宴会的,因而只要自己去了,还能做些什么,帮姜云妨省些麻烦。

    特别是那百里缘。若不是牵扯的人太多,他早就将那百里缘连根拔起。

    萧音赞赏性的笑了笑,聊表满意:“那日谨之可要带朕向侍中问好!”说罢站起身子,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离去,萧容起身拱手:“诺。”眼底一片寒意。

    最后还好没有把那请帖给回绝了。

    回到王府后,萧容直接去看望好躺在床上养伤的天涯,而这伤正是在花灯节当晚,姜云妨被绑时被人所伤,至此才迟迟没有找到姜云妨的下落。而后,自己派了另一个人保护姜云妨。虽然她已羽翼丰满,但还有做不到的地方。

    此时的天涯算是脱离了危险,那脖子上的抓痕变得乌青,颜色也是愈发浓烈。惨白的容颜恢复了些实色。萧容只看了几眼,天涯便幽幽转醒,见到萧容杵在自己床边,受宠若惊:“王,王爷。”欲要起身,萧容伸手制止。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涯沉默片刻,努力回想当天的场景:“那夜王妃接到了一封信之后便独自一人在护城河边放莲灯,之后天涯与人交手,力不能及,之后便不省人事。属下该死,没能保护王妃。”说着一脸愧疚,又要起身。

    萧容出口,制止了她的动作:“无碍。那信可知是谁送的?”

    他现在脑海中诸多疑问,云妨回来之后,自己也派人去查了。可是那通知姜家云妨被吊在城墙上的人至今未能找到,而当自己找到云妨的时候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天涯摇头,表示不知。萧容点头,让她好生休息,便转身离开了。走出房门之后,一身黑衣的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身后,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咕隆了一句话,萧容听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而又拧唇,挥手,让他退下。

    看来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日,洛阳城出现不小的骚动,张员外的儿子带了一大队人马将百里缘团团围住,摆明的闹事,要百里缘给个交代。而据说是因为昨日在百里缘寻乐时莫名其妙被打了之后还被下了药,没能及时求得解药,现在恐怕已经是残躯一副。

    这才气急之下找人闹事,场面浩大,那门口堆积的护卫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张公子带头冲了进去,将那百里缘的招牌都给拆了,怒喝出:“混蛋,把那个死女人给本公子带出来。”

    全身抖擞不已,腰身恨不得缩成一团,找个地方躲起来,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一般,断断续续的回答:“公子,那,那个丫头,她,她昨天就失踪了啊。”话音刚落便被张公子一脚踹在腹部,扑咚一声摔倒在地,表情吃痛。

    “少给本公子做作,不把那女人交出来便砸了你这破地方。”这张公子的身家虽然只是洛阳城还算小有名字的员外公子,但那后台却是四大家族王家做靠山,那王家又有姜家,实在是不好惹。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帮助。

    更是全身抖得厉害,不停地解释那女子却是失踪了,却也没得到张公子的理解,反而更是一腔怒火,囔着自己带来的家丁将这百里缘砸了。

    身后的家丁听令,纷纷走进内阁,将那些可见的东西全数砸坏,一屋子花枝招展的女子皆是吓得缩在一团不敢动做,随着东西碎裂在地的声音,女子们的尖叫声也是声声刺耳。吓得老泪纵横,只怕在地上祈求。

    而正在此时,门外突然而来一群灰衣男人,二话不说冲进屋内将一堂子人缓缓包围,不见人影却见声音如雷贯耳:“谁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百里缘闹事。”那声线暗沉,充满怒气。

    一听,眼里瞬间浮现亮光,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而去,在众人注目下,那门口款款而来一身黑衣的俊俏公子,那公子面如白雪,五官端正,虽不是绝美却也是翩若惊鸿。与女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公子先是一愣,瞧着这人气场不简单。霎时面上堆满笑容,也是不输气势的仰首注目:“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

    “主子,这人不好惹。”伏在那公子耳边低声细语。却惹来那小公子嘲讽一笑,大步走了进去,直视那人:“在下乃是这百里缘老板越生。不知这位公子为何抄我百里缘?”

    听此张公子才算松了口气,原来是没啥名声的商人罢了,那他还需要客气?当下又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冷哼出声:“为何?你们还好意思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难道还不清楚吗?”

    说着脸上一时尴尬。周身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越生掩唇巧笑,那姿势大有女儿家之态,更是引起他人痴目:“公子说的事越生倒是不知,那天伤你的丫头可是给你五花大绑送进房间,而公子为何还会被伤,相信公子比在场所有人都还明白!”语气咄咄逼人,竟让人找不到反驳的余地。

    张公子气得脸色乌青,怒瞪那人:“本公子才不管这些,被伤了是事实,今日定要砸了你这百里缘。”说罢不容他人说一句,又是下令,将整个场子砸得天翻地覆。

    越生横眉怒目,大喝一声,让人将闹事的全部拿下,那清一色的灰衣男人齐齐上前张公子的家丁们打成一团,张公子更是憋气,大步跨到越生面前,伸手就将人衣领抓住,恶狠狠地磨牙:“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何人吗?”

    越生冷眼相看,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拿开,后退一步,整理好仪态:“你是何人何事?此地是我的地盘,尔等还想放肆?”话语说不出的威胁。

    张公子也是气急败坏,抡起手中的扇子就要给他一拳。越生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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