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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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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小女子自会清洗。”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面不改色的想要抽手。
在萧容看来便是暗送秋波。当即大不跨上前,扣住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将人的手从他手中抽出。那眼神隐晦的恕
“侍郎大人还是赶快去吧,皇兄正找你呢。这边就由本王代劳了。”这中书侍郎向来对萧音忠心耿耿,且在政治上多次弹劾萧容,与萧容有些怨念。
除去这些,他们只算得上点头之交,但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之余轻笑,不着痕迹的将手放下:“那有劳楚王殿下了。”说罢,目光转向姜云妨,笑容淡了几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请小姐不要见谅。他日在下定登门道歉。”
“大人客气了。”姜云妨行礼。他若真登门道歉,些王姜两家岂不是更加芥蒂?
王之余走后,就只剩下萧容和姜云妨。阿岚看这情况也就实相的拽着于怜退到一旁。毕竟有很多事她是知道的。
萧容看了她一眼,拽着她的胳膊便往山庄里拉,那力道有点大,扯的姜云妨生疼,但是步伐却十分缓慢,也不至于拖着她走。
两人沉默来到一处房间,萧容叫人打来一盆温水,为姜云妨清洗伤口,那神色凝重,目光认真,看在姜云妨眼里,无一不动心。
“此次严谨甚行!”
中途他只道这一句话。姜云妨愣是半天才反应过来,低低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般任由他而去。
伤口包扎好后,两人才去主厅用膳,姗姗来迟无一不成为众人焦点。
萧音只愣了片刻,叫他们入席就坐。
两人坐定后,王氏压低声音询问她手怎么回事,姜云妨淡淡开口说自己不小心摔的。王氏佯装点头。见对面一副做贼心虚的王之幼便明白了。
人都来齐了,萧音才开口道上菜。正厅内霎时烟雾袅袅,芳香四溢。
不似皇家宴,这场晚膳,用的很是轻松,萧音也别样热情,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晚膳过后,姜云妨回到自己房间。此时月上云稍,半边隐入云层,微弱的光芒照射山庄,增添些许冷清。鸦雀隐入山头,时不时被风声惊起,扑散满空。
姜云妨无暇入眠,干脆坐在红木桌旁饮着茶水,眸子里若有所思。
以现在的局面看来,对姜家不是很有利,毕竟白家有白瑾妍,陈家居中,王家虽与姜家不再纠葛,却还是处处针对姜家。因而唯一有利的便是白家与皇上。只是不知道会怎样陷害姜家。
想此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阿岚过去将门打开,一股冷风直贯屋内,夹杂着雨水。冷透骨髓。将里屋的姜云妨惊回神识,连忙回首望去。
只见井菱一身湿透的站在门外,发鬓凌乱,全身躺着清水,模样十分狼狈,却将她那般清秀的容颜凸显的淋漓尽致。
姜云妨大惊,连忙起身走进内阁,在衣橱中找出一块新方帕递给门口的井菱,并将人迎了进来:“嫂嫂这是怎么了?”
井菱尴尬的咧了咧嘴角,随着她的搀扶来到红木桌旁,坐下,由于怜轻轻为她擦拭雨水。
“这个,说来话长啊……”井菱开口叙述,说是之前用过晚膳之后,接到姜云央送来的书信,说是有东西要给她看,故而托她今夜戌时三刻在夜雨亭等候。因而井菱便去了,不巧半路就遇到了急雨,淋了个透心凉。
姜云妨觉得奇怪,为何哥哥要拖书信,而不是亲自说,还选在夜雨亭,那亭子离姜云妨的阁楼倒是不远,只是异常寂寥。
姑且不计,姜云妨唤阿岚找些衣裳给井菱换上,井菱最初推辞,但姜云妨态度强硬,又说她这般狼狈如何见哥哥。这般井菱便妥协了。从姜云妨这边借来一件绛色罗裙,虽然着在身上显得不太相配。
但是由于发丝已湿,也就不再束起,而是披散身后,一张清秀的小脸干净、清素。有那艳红衬托,更为凸显。正如女子红妆出嫁时那般模样,很是引人注目。
姜云妨也是呆了一时,总算能想象哥哥迎娶井菱的那夜是何场面!
“会不会很奇怪啊?”她一向直觉的姜云妨着上红装,美轮美奂,惊世天人。只是自己这般模样恐怕配上红装会显得格格不入。
姜云妨连连赞叹:“好看好看!嫂嫂向来便是个美人胚子!”这话倒是出于真心。
话落,井菱早已羞得小脸通红,磨了磨下唇,从姜云妨那借了把油纸伞便出去赴约了。
人前脚一走,姜云妨便敛住笑意,唤来阿岚,为自己找把油纸伞,随后与阿岚一同远远地跟在井菱身后。
这场雨下的太急,地面已经连续不断的淌着清水。姜云妨的鞋袜已大半,阿岚不由得担心起来,她身子前些日子才恢复些元气,今日这般趟水,不会有问题吧?但那坚定地目光也令她说不出话来。
由于雨水过大,视线也被模糊许多,但由于井菱穿了一身红装,在雨夜中异常醒目,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红色身影,杵立在那等着谁。
久久终于见到雨夜中一抹黑色的身影前往那亭子,两人相对不知道在说什么,相对的,隐隐姜云妨觉得那身影似乎有点削廋,不似自己哥哥那般健壮。随后,那男人突然向井菱扑去,直接将井菱按倒在石桌之上。
正在此时从雨夜里突然冲来一抹白色身影,直冲那凉亭,一声怒吼贯耳:“井菱。”声线充满愤怒与颤抖。
姜云妨连觉不对,下意识冲过去,连同油纸伞都忘了,把一脸错愕的阿岚丢在那。
待到了那凉亭,赫然是一黑一白缠打在一起。而井菱在一旁不住的哭叫。
姜云妨仔细一看,那坐在黑衣男子上方的白衣男子赫然是自己的哥哥姜云央。那方才与井菱一起的不是自己哥哥?!再看那黑衣男子,正是王家二少王之衷,此时已经被自己发狂的哥哥打得鼻青脸肿。不管事实如何,再这样下去必定不能善终。姜云妨连忙上前去拉扯两人,不住的劝解哥哥。
哪知哥哥不听,用力甩手,将姜云妨甩了出去。一不留神装在那红木柱头上,当下震痛传来,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场景逐渐扭曲模糊。姜云妨浑浑噩噩的倒在地上。
井菱大惊,惊叫一声,连忙冲过去将倒在地上虚浮着双眸的姜云妨,早已哭的梨花带雨:“云妨,云妨。”
大颗泪珠掉落在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却换不会她逐渐游离的意识。
此时的姜云央才反应过来,俩连忙转头,脸上的愤怒霎时化为震惊与慌张,连忙起身冲了过去。
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井菱推开,把云妨横抱而起,冲出了凉亭,消失在雨幕中。唯留一脸错愕的井菱,与躺在地上被打的不省人事的王之衷。
阿岚赶来时便看到抱着姜云妨匆忙跑过的姜云央,以及这边凉亭里一片狼藉的两人,霎时也是不大明白现在的情况。只是不太妙啊!
这边急忙赶回就爱姜云妨房间的姜云央,连忙叫于怜找来大夫。于怜也是被这场面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般怒气的姜云央。连忙出门,不久便找来大夫,同时惊动了所有人。
王氏走进来时便看见姜云妨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额头红肿一片,甚至擦脱了皮,淌出娟红血痕。
王氏急得差点没吸上那口气,身形不稳差点栽到,被姜云央搀扶住。
“这倒是是造的什么孽啊。”王氏头晕目眩,只觉得打击太大。这姜云妨已经不是第一次遭罪了,这毁容都来了第二次,这一次是撞到脑袋,若是撞出个好歹,她可怎么活啊。
姜云央低头不语,久久那大夫收拾好药箱说道:“小姐没有大碍,只需要休息一会便会醒来。”
这话说出来两人才松了口气,而站在外面全身湿透的井菱也明显松了口气,偷偷看见里屋的姜云央一脸深沉,眉眼处还有少许愤怒,她眼里一片楚苦,哀声摇头,淡然离去。未有人发觉那道身影是何等悲凉。
送走大夫之后,王氏才问姜云央倒底是怎么回事。姜云央这才为难般回答:“是孩儿太大意,竟将妹妹伤了。”他现在脑子里也一片混乱,唯一能记起的便是一身红装的井菱与另一个男人相抱在一起。
王氏听这话,怒瞪了美眸,惊异与愤怒,她怎敢相信:“怎么是你。”这时当真是气的怒火中烧。姜云央值得杵在床边低头不语,心里五味陈杂。也是憋得自己双目通红。
而此时门外突然闯进一个中半老男人,人未到,愤怒的声音先到:“姜云央,你好大的胆子。”
王氏惊得从跳起,转头看去,赫然是一身墨衣的王予,此时那人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杀气,。直冲姜云央而来,王氏连忙挡在姜云央面前,表情冷淡:“舅舅这般杀气腾腾的找我家小儿,可是有事?”
王予鄙了她一眼,伸手就要将她,那手却被姜云央抓住,只见两人相对,双目迸发的火光都是四溅。
“叔外祖父,这里是家妹的房间,恐怕不适合在这里争吵吧。”他知道这人的来意,只是很不爽的是这人小了自己外祖父二十多岁,算起来他的小儿子与自己差不多大,辈分却比自己大了个等级。
也不得不讲究尊敬长辈。
王予冷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叔外祖父?那你可知他是你堂舅,你这般平白无故他,可知犯了如何滔天大罪?”
就在方才那姜云妨身边的丫鬟来通知他,王之衷被人打了,而那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姜云央。他好生放过这姜家,偏生这姜家惹上门来。
这话说得王氏一脸茫然,看两人之间电光火影。姑且将姜云央拉到自己身后,一身无可畏惧的直视王予:“舅舅,央儿话说的没错,这里是小女的房间。身为男眷确实不妥。”且对方还是外人,没多少血缘关系。
顿了顿,见王予不减阴沉的脸:“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
说着带头走出去。王予姑且咽下这口恶气,与王氏走出去。姜云央随后跟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好事不出门
出去之后,王予直接将人带到王之衷房间里。此时那躺着的男人,早已鼻青脸肿,不省人事。大夫看过之后,说他大脑受创,估计要一两天才能醒过来。
那模样当真被打的变形。看的王氏也是惊心触目,不敢相信的看向一旁的姜云央,怔愣询问:“这当真是你做的?”
姜云央没有一点愧疚,相反看见的那人,面色越发阴沉,隐隐夹带着怒火。聪明如她,王氏怎能没有发觉。
“人是我打的。至于为什么被打,叔外祖父可要好生问问你的儿子。”他虽然性子沉敛,但面对这种事,也是不能冷静。果然成亲太仓促了。那女人也不见得对自己真心。毕竟当初她可是同意过嫁给那个员外的儿子。
也许不是因为那道圣旨,与他苦苦求来的退婚书,她便不会嫁给自己。
王予脸色青一阵黑一阵,抬头就要打在姜云央脸上,王氏挡住,那巴掌凌厉的落在王氏脸上。清脆一声,在屋内回荡。错愕了王予与姜云央。
姜云央愤怒,上前就要抡回去:“你凭什么打我母亲。”却被王氏冷喝:“放肆。”见她眉宇紧促,也是生了气。
姜云央便不敢动作。
王予冷哼:“凭什么,就凭我是她舅舅。不在世,我便是她的长父。”这等辈分,有何打不得。
只是他压根没想到会打在王氏脸上。
“舅舅消消气,这其中定有误会。”王氏开口打圆场。毕竟在天子眼下,事情不得闹得太大。
王予当然明白,且刚才错手打了王氏,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便姑且冷静下来:“那我倒是要听听有何误会。”
这下王氏才问姜云央究竟何事。得知的竟然是王之衷与井菱幽会,被他当场逮到。
这谁会信?王予当下气的跳脚,一口一个他胡言乱语,王氏也不相信,只道他定是看错了。
姜云央气急,冲出房门,直接回到自己房间,见一身红装湿透的井菱坐在屋内,发丝凌乱,脸颊淌着的清水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这般狼狈的模样,倒是让姜云央心间一疼,当即本能反应脱了自己外袍走过去。井菱见此当下惊喜,笑容刚上了嘴角。姜云央便将外袍怒扔过去。砸在她脸上,冷哼:“看看你的样子,丢人现眼。”
就是那笑容,对着王之衷现媚,惹得他怒火中烧。
霎那间井菱漆黑了双眸,已无一点光彩,怔仲半天,被盖在衣袍下的小脸淌满了泪水。那衣袍熟悉的气味,竟这般令人窒息。
“跟我走,说说你刚刚都做了什么。”姜云央固然心疼,却不能容忍,当即粗鲁的将人抓起,往雨夜中拖去。
那雨夜中回荡着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其中夹杂的不知是哭声还是风声。
幽幽醒来的姜云妨,被那额头上微凉的感觉唤回神识,定眼见到的是于怜尽心尽力的守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换上湿帕。缓解额头的热疼。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姜云妨淡然开口。脑袋还有些晕眩,对于方才的事也是迷迷糊糊的记得。
“小姐回来了有一回了。是被大少爷带回来的。”于怜回答。姜云妨这才回想起方才发生的波涛汹涌,惊呼一声,从跳起。掀开被窝就要站起。脑袋晕旋,被于怜扶住:“小姐伤还没好,且躺着好生休息。”
姜云妨摇头:“不,再不过去,一切都无法挽回。”她虽然看的不清楚,但是她相信井菱,井菱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于怜也是无奈,只能为她更衣。这时候阿岚打着热水进来,看见说了几句,也还是折服。与于怜将人搀扶着去了王之衷的房间。
此时王之衷的房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知什么时候连同白家与萧音萧容都来了。只是不见姜云央与井菱。
王氏老远便看见姜云妨而来,急忙过去将姜云妨扶进来,担心询问:“阿妨受了伤,怎么还过来了。”
姜云妨额首,淡淡开口:“哥哥那事有些误会。阿妨只是不想哥哥误会了嫂嫂。”
话语道,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里屋的萧容,他也正看着自己,那目光如炬般盯着自己额头,仿佛要盯穿一般。惹得姜云妨收回目光。
王氏听了大喜,将人带进去,当着众人的面询问:“阿妨可否说说方才发生了什么?”
云妨点头,淡淡回答,叙述方才的事:“之前井菱姐姐来到我的房间,被一场促雨淋透了身子。她说哥哥托人给她一封书信,约定在夜雨亭,说是有东西要给她。当下阿妨便觉得奇怪,哥哥与井菱姐姐是夫妻,何事做的这般神神秘秘。
于是我便给井菱姐姐换上一身惹眼的红衣,随后跟在她身后。看见二堂舅去了那夜雨亭,像是避雨。二堂舅只是滑了一跤,才抱了井菱姐姐,与此同时哥哥来了,错以为井菱姐姐与二堂舅在此幽会,冲动之下做了错事。”
虽然很多地方她都摸不透,但是这个时候撒谎又如何。这般奇怪,定是有心人所为。
话说明了,这下众人才似懂非懂的点头。然而王予并不打算善了:“就算如此,姜云央打了我的儿子,这事必须有个交代。”
王氏也很是为难,要说这账该怎么算?
“此时是云央不对,待会,侄女定会带云央亲自陪罪。”王氏欠身,好说这人也是自己的舅舅,当年两人还一同游玩过,年龄相差也不是很大。
王予甩袖:“只是赔罪?”
这话说着便微妙了,全程那白家和皇家都是看好戏的,一语不发。倒好是陈家,不见踪影。看来态度可明。
王氏僵住了表情,思量着怎么开口。门口勿得走来一个人,面色十分阴沉。姜云妨回头,赫然是姜云央,此时他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一身白衣已然湿透。额前得碎发湿湿嗒嗒的黏在皮肤上。那面上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阿妨,你告诉我,他们为何偏生在一个亭子。而且我并没有拖信给她。”
姜云妨盯着他半响没有言语,相反的王予已经乍起。冲到他面前指着鼻子暴吼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我家衷儿还能看上有夫之妇不是?”
眼见着又要硝烟弥漫,姜云妨开口接下王予的话:“叔外祖父息怒。此时还是等井菱姐姐来了一并说吧。”
王予觉得有理,瞪着姜云央询问:“你可把姜少夫人叫来?”
姜云央的神色更加凝重,回想起方才,在来的路上。井菱不住的挣扎向他解释。她道只是看见王之衷恰好而来躲雨,至于为何会变成那个局面完全是意外。但为何再多的意外会那么巧合的发生?
那时姜云央大怒,一口气说了重话。霎时令井菱愣在原地,无声泪流。久久井菱挣脱了他,转身离去。姜云央本想拉住她前去叙述事情真相,无奈井菱怒吼一声便消失在了雨夜中。
因而这人现在在哪里,他都不得而知。
见姜云央久久不语,姜云妨霎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哥虽然沉稳、内敛,但身为将军毕竟十分多疑,背叛,只怕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当下询问:“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可是井菱姐姐不愿意来?”
王氏也觉得奇怪,神色凝重的观察他神色变化。
姜云央久久才回答,声线都夹杂着压抑:“方才与她说了些重话,便离开了。”只怕是现在在房间里哭着呢,他怎么敢回去找她。他怕自己看到那张脸会心软也会更加愤怒,他真的害怕再伤害到她,却也害怕伤害到自己。
姜云妨内心不住的翻白眼,无奈摇头:“那还是我去请罢了!”她也知道哥哥现在的为难。
之后,姜云妨便跟着阿岚一同出了房间。
来到哥哥的院子外,里面漆黑一片,寂静无声。姜云妨觉得气氛诡异,便叫阿岚将灯火打开,却不想里面空无一人。
找了整个院子也没见到井菱,想着是不是在山庄其他地方,便将每一个角落找了个遍。知道当夜子时,还是不见人影。姜云妨霎时心生不想的预感。连忙来到王之衷的房间,人已经散了不少,也只有萧家兄弟和王予以及姜云央、王氏。
几人都在等待她的结果,见她神色慌张而来,本是下着雨,却能明显看出那额头涔出的是蒙蒙细汗。那娇小的身影一冲进门便惊叫出声:“不好了,整个山庄都找不到井菱嫂嫂。”
“什么?”不止姜云央惊呼,连同王氏也惊叫出声。一屋子人皆是诧异的表情。
按照井菱姐姐的性子不是不可能因为想不开而离开山庄。姜云妨越是这么想,整个心都七上八下的跳动。
“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你不把井菱找回来,我……我也不活了。”王氏气得东倒西歪,姜云央想去接,却被王氏打开。娶这个媳妇的时候,还对井家人信誓旦旦的说会让她幸福。这才多少日子,也都气不见了。
“母亲,莫急,我们去外面找找。”姜云妨说着,也不顾其他,叫阿岚照顾好母亲,便自己单身一人冲出房门。王氏还没来得及挽留,人已经消失在门外。王氏霎时差点气得晕倒。
“你快去啊你。”王氏瞪着姜云央,实在是气急了。自己的儿子怎么也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只是姜云央被这变动没反应过来罢了,一边是气的东倒西歪的母亲,一边是不知所踪的妻子。
知道被王氏这么一说他才连忙转身离去。萧容萧音也是尾随出去。毕竟姜云妨只身一人,大晚上的还是很危险。
一路上,姜云妨焦急的只差没跺脚,心里直想着井菱姐姐不要出事。上一世井菱姐姐的归宿也不过是死亡,这一世她与哥哥早了些日子成亲,那这一世会不会也会早一点命丧黄泉?
把握不到会如何,只期望井菱姐姐能等到她。
避暑山庄外是一片诺大的森林,一路上她似乎见过有一处悬崖和一处河流。当时母亲还说这里的风景宜人,有山有水,不愧为避暑山庄。想着井菱姐姐一定也注意了。
姜云妨拖着沉重的身子踏步在雨夜中,那泥水半天裙角,小脚泡在泥水里仿佛要冰冻一般。脸颊上被雨水覆盖,那视线也模糊不少。
去了那悬崖边却不见井菱的身影,当下觉得失望,却也捕捉不到井菱到底来没来过。没办法,还是去那河边看看。不想若隐若现的当真看到一个明目的红影站在那岸边,已有小半的身子淹没在水中。晕黑的夜幕中,仿佛鬼魅般,飘忽不定。
姜云妨大惊,连忙冲过去,嘶叫一声:“井菱姐姐。”
那身影俨然一震,幽幽回头。只见那张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白的几乎透明。乌黑的发丝湿湿嗒嗒的黏在脸上与身上,断断续续的躺着水,看起来十分狼狈,更多的是凄凉。
看在她眼里是触目惊心,连忙拖着沉重的脚跑过去,还没接近,那边尖锐的声音响起:“别过来。”震得姜云妨不敢动弹。
“好,我不过来。但姐姐你过来好吗。那里水急,很危险的。”接近一看时看的更加明显,雨水过大,那河道水位线不断上升,早已过了安全界限。水流急湍,若是一个不留神便会被冲走。
“危险?”井菱似喃喃开口,那嘴角勿得弯起,凄楚、灰凉,眼底没有一丝光彩。仿佛丢失灵魂的躯壳:“有何危险,有山有水,何等的美不胜收。”
此时的井菱神色十分不正常,看得姜云妨心惊胆战,乘着她不注意往前挪了一步,精神异常提高:“姐姐你听阿妨说。哥哥已经理解了,你没错。那件事是个误会。哥哥平时里远征沙场,难免对感情之事欠缺了解,所以姐姐你一定要理解,千万不要做傻事。”
她正在想办法如何劝解井菱,观察四周,现在的局面当真不妙啊。
井菱哪听得这话,脑海中唯一能记起的便是临走前,姜云央对自己说的话:“强词夺理,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信任。”
他们做了几个月的夫妻,也算是经历生死,却还是得不到他一个信任。
姜云妨见她收起笑容,不再言语,反而转身,幽幽向前行。姜云妨咬牙,眼里溢满了泪水,连忙拔腿往前跑,一咕噜淌进那湍急的河流中,一个不留神身子载了进去,呛了几口浑水。
待站起来时,那水位线已经到了自己腰间。她大声一喝:“井菱,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姜云妨当下走在你前面。”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这一世是她撮合了两人的好事,若是这好事反变成了坏事,她宁愿一死谢罪。
这下井菱才会了神,那灰暗的眸子重拾光辉,大惊扭头,正看自己身侧不远处那杵在河水中的姜云妨。一身白衣在水流中浮荡,恍若下一秒便被那急促的水流吞噬殆尽。
“云妨,你干什么?”井菱急得眼冒泪花,相比自己姜云妨现在的情况更加不妙。她先前受了伤,若是这泡在水里久了,只怕身子撑不住昏倒过去。到那时真是得不偿失了。
姜云妨不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井菱心里别样滋味,一边哭着,一边颤抖着身子后退:“你别乱来,我回去,我回去。云妨乖,快过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君有意
见那抹红色一点一点的后退,姜云妨总算放下心来。霎那间脑袋一阵晕眩,当下只见那抹白色飘渺的身影消失在水面上。惊得井菱始料未及,一时茫然若失,下一刻便狂扑着身子冲过去。
在她之前,一抹白色声音先她一步先冲了上去,扑腾一下扑进水中。之后水面上便无挣扎的痕迹。井菱直觉的那一刻便心灰意冷,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云妨被自己害死了。既然如此,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刚想着要不要随着去了,不想一阵水流声哗哗而来,只见不远处两个身影出现在视野。那白衣男子将不省人事的姜云妨抱上岸。井菱见此连忙冲过去,也不管那救了云妨的人是谁,连忙跑上前查看姜云妨的状况。
男子将井菱拉开,在姜云妨胸口压了几下,却没有动静。最后干脆低头准备赴上那张毫无血色的唇,井菱却是大惊,连忙将男人推开:“男女授数不清,公子自重。”慌张之际,这才看见此人原来是萧音,当下更为诧异呆了双眸。
萧音鄙了她一眼:“朕只是想救她。”
井菱俏脸通红,垂着头,低低开口:“还,还是我来吧。”说罢,跪着的挪上去,俯身便将双唇覆了上去,为此微微渡气。
萧音觉得无碍,只是稍微有些觉得可惜。后仔细想来自己为何感到可惜?也罢,便辅助她为姜云妨压气,由井菱人工呼吸。久久终于见到姜云妨激烈咳嗽两声,将嘴里的河水全数吐出。那双清亮有些黯淡的双眸微微睁开,看到的便是井菱眉开眼笑的容颜。
“云妨醒了,醒了,太好了!”当真是喜极而泣。
姜云妨咳嗽几声,终于觉得卡在嗓子眼的那口气回了上来。
缓缓从地上爬起,这才看见一旁浑身湿透的萧音,便能明白方才是萧音救了自己,当下便行了个礼:“谢陛下救命之恩。”
萧音说不客气,瞟见搀扶着姜云妨的井菱,淡然开口:“回去吧。都在寻你。”只怕她不会去,今天的避暑好日子就泡汤了。
井菱愧疚。淡然点头随着两人去了。刚走了一步,霎时天摇地动,那河流之上的断崖剧烈的晃动起来。三人皆是大惊,连忙望去,当真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不好,看来是雨水太大,要遇到滑坡了。”姜云妨讶异开口,连忙抓着两人便要快速离开。然而怎能跑过大自然。步子刚出了一步,那断崖上的泥沙便倾巢而下,向三人直袭。姜云妨瞪大双眸,连忙将井菱推开。
就在那一刹那,石流姜三人分开,井菱隔在对面,中间一道泥水。
“云妨。”被突然推开的井菱吓了一跳,栽倒在地,一见便是如此,霎时惊圆了美眸。如今前脚有泥沙,后身有河流,那急促的大雨没有丝毫要减小的趋势。
“姐姐别急,会有办法的。”姜云妨也没想到会这样,只是本能反应的一推,完全忘了那边还有湍急的河流。
“姐姐你先起来,看看那边可有干道。”不可能泥沙与河流融会贯通了,按理来说必定有条小道过来。
然而上天仿佛开了个玩笑,井菱本还拾着希望,不想找了个遍,发现泥沙与河流尾部融合在了一起。现在若是河水上涨,井菱必定陷入泥水中。
姜云妨也急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行不定。勿得被萧音抓了一把:“泥沙又要来了,这里不能待。”说着目光瞟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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