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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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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压迫寒冷的气场将她紧紧包裹,喘不过气来。
“怎样,你是希望听到这些吧。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的出现,若不是你的存在,你周围的人也会安然无恙。如果你不存在了,他们会过得很好。”
第三百二十章:长久之计
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姜云妨整个人的神情都呆滞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脸的人,冷若冰霜,让自己看了都觉得浑身发冷,目光却不能移开。
心里不甘心,也好恨。但是更多的是尴尬。
“但是,你要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逃避也好,后悔也好。都无济于事。事情还在继续发展。你即便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白家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的让姜家受到牵连,然后除掉姜家。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一针见血。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说起狠话来有模有样,竟然让她找不到一点反驳的机会。
仔细想来,自己确实是个棋子,白瑾妍是什么人,本来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姜家,不是单指她一个姜云妨。她即使是死了,姜家依然难逃命运。
这只是让白瑾妍逞心如意罢了。
捕捉到她眼角上闪过一丝迟疑,萧容冷硬的表情悄悄缓和了些许。缠着她腰肢的手也松了点点力道,但是与方才的架势没多大区别。整个人依旧冷若冰霜。
“现在明白了吧。你该做的,能做的,只有好好的留下来,见招拆招,想方设法除掉所有的绊脚石,而不是怨天尤人,妇人之仁。这样只会害死更多的人。”句句凌厉如刀,姜云妨内心动摇。
他说的是她的初衷,自己重生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想要除掉所有的绊脚石,好好保住姜家,不能重蹈覆辙。可是现在自己在做什么?
想了想,转过头,目光拉长,看向睡得并不安稳的孩子。姜云妨感觉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她害死了那个孩子所有的家人,让那孩子一出生就孤独在世。她却说什么要带着他离开世事纷争。这样真的好吗?她良心会被安慰到吗?
若是孩子长大了,问起他父母的事情,她要怎么回答?若是孩子要报仇,她把自己的命给他,那他又能得到满足吗?
一开始她就差点给了一个孩子虚幻的未来。她是罪人,差点一错再错。
“我反悔了。”下了很大的决定才把这话说出来。
萧容和外面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于怜和艳儿推开了房门,看见屋内贴的亲密的两人,脸颊一红,同时抬起袖子挡住自己的眼睛。
姜云妨这才发现自己与萧容如此亲昵的贴在一起,脸颊跟着一红,快速推开他后退几步,表情极度不自然。
“想好怎么做了吗?”萧容完全沉浸在姜云妨振作起来的喜悦之下,并没有在意自己与她相拥的场面被人撞见,更不曾想过姜云妨那一闪而过的羞怯从何而来。
姜云妨缓解好自己的情绪,脑海中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集中起来,拼拼凑凑也就大概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想了想,一脸深沉的开口:“大概。这件事情是我失算了。我以为她只是针对于我。没想到她对你的感情也是这般脆弱。”
“错了。”萧容斩钉截铁的否定她的说法。这般听来白瑾妍的目的不就是他萧容了吗?他可是比姜云妨还要了解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她诧异抬头,不解的望着他。难道不是吗?
“她的目的从来都是你和姜家。只是她的为人来讲,可以丢弃的会毫不犹豫的丢弃。所以我只是个在计策之中可得可弃的存在。”萧容一点一点的分析事情的真实情况。
在记忆中,往日奔驰沙场的那个女子,虽然不武,却是多谋,一点一点的拆穿了敌人的计策,在计策中不管牵连了哪些人,只要是对自己稍微不利的,不需浪费时间查明真相,杀之痛快即可。
那个女人冷血,坚强如磐石。信念坚定到泰山不移,只要是她想好的了的,确认了的,就算是放弃所有,她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的人最为可怕,没有一点人情味。但是唯一好的地方便是痴情。
也是这个痴情,让他利用了这么久,但是最后失去了姜云妨。
“可得可弃?”姜云妨轻声呢喃,这个词用在白瑾妍对萧容的感情上,总是那般摇摆不定的感觉。那个女子是真心喜欢萧容,在前世,她偷偷看见那么一个容貌端庄、贤淑聪明的女子为了一个男人披甲上战,吃了多少苦都没有说忍不下去的话。
这是一个对可丢可弃的男人的态度吗?
“呵,从某种地方来说,你确实让人不敢相信。”她嘲讽道,在这一次真心有点同情白瑾妍了。
虽然她应该为此窃喜,可是做不到。
萧容哑然,瞳仁暗了暗。久久呢喃:“前朝往事,已是浮梦一场。今非昔比,你要知道每个人都会改变,她也一样。”
这话让她无言回驳。
就好比她姜云妨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了,这些事情先不提,还是先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现在满城风雨闹得沸沸扬扬,都在寻找小姐,只怕不久便会再找上玉芗楼。”于怜出面打断两人之间僵持的气氛,从中劝解。神色焦急。
说话间,摆摆手,招呼艳儿先退出去。而后把房门紧紧关上。
“这个孩子,暂时放在玉芗楼,不能被白瑾妍找到。”姜云妨顺从她的意思,转移话题,最先指着酣睡的孩子。
小孩的童颜总是这般甜美。
于怜点头:“奴婢会好好保护他的。”
“那么接下来,你陪本王演出戏?”萧容轻笑,绕过她身边来到她身后,双手抓伤她的肩膀,举止亲昵。
“你想怎么做?”姜云妨警惕,耸起肩膀,暂时习惯不了被他突然间的亲密触碰。
他凑了上去,嘴巴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许久,笑意也十分浓烈,眼中却浮现出熊熊烈火般的杀意。额头的青筋暴起,说到最后咬起去了牙关。
姜云妨浑身打颤,后脊发凉。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已经的退开他的怀里。目光异样的打量眼前的人。虽然那番话与他的性子相符,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不做?”萧容挑眉,质问她。他自认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不但能一举拿下白家,还能为孟家报仇。
但是需要的是无条件的依靠他。
“疯了。”她低着头,脸色极度阴沉的吐出这两个字。
没停顿多久,勿得抬起脑袋,愤怒的瞪着他:“这就是你的作风?一举解决?不顾别人的眼光?太乱来了。”
“哪里乱来?你不是恨她吗?她做了那么多害你的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那样做?”真正被逼到绝路的不是她姜云妨,而是萧容啊。
她不明白了,这个人到底在急什么?急切地想要看到什么?
姜云妨晃了晃脑袋,抓住他右手手臂,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去做方才说的那种事情。
“不行,还有其他办法。不能这么直接的做出这种事。我想想……”她慌张的样子暖化了萧容的心,浑身的僵硬松弛了不少。
见她许久之后灵光一闪,嘴里已经吐出了想好的计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就从最开始来吧。”
说着,向两人,招招手,嘀嘀咕咕的道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目光也因此犀利了起来,寒若山间雪,绝美的五官在那冷厉的目光下,更显姿色。水润的红唇闭闭合合,如裹蜜。
说完之后,脸上可怕的表情也随即消散,恢复一如往常的清冷如冰,静静地观察两人的表情。
“有些事情你的人不一定方便做,还是我来吧。”停顿半响,似乎斟酌,目不转睛的看着姜云妨探索的目光,再开口:“至于入府,太过危险,还是交给别人。”
“殿下觉得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够危险?最危险的地方说不定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样做有什么不好?”姜云妨温怒,就知道在这个环节萧容不会同意自己以身犯险。
本来还笃定不让她做那件事的萧容被她这话打击的哑口无言。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她安安全全的躲到事后,但是那样做,姜云妨只会活在愧疚之中,还不如让她动起来,让复仇填满她此刻空无一物的脑子。
“好吧。只是之前与孟青玄调查过,那个刘小二十分。你不能以这个面目进去。”
姜云妨疑惑的望了望自己一身的装扮,并没觉得不妥。勿得想到萧容不会以为自己要这样进去吧因而开口:“乔装打扮下即可?”
“不是。这样太慢了,还是换成他较为信得过的人,容易且安全些。”
姜云妨思量片刻,同意了他的话。
第三百二十一章:还有一颗棋子
一大早闹腾了半天之后,白老爷已经筋疲力尽,踏着金黑皮靴回到自己府上。门口的丫鬟小厮赶紧忙活了起来,为他准备午膳与热水擦脸。
弄完一切之后,清爽了不少,坐在圈椅上,把自己身体所有的力气都椅子上,身子倒是比较枯廋,却还是让椅子吱呀吱呀响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外面的天色阴了下来,如今的气候也快入秋,院子里的几棵大树叶子泛起夕阳黄。
“老爷,小姐来了!”橙衣丫鬟乘上一盏清茶,放在他手边。毕恭毕敬通知一番。
仰着脑袋的白老爷睁开假寐的眼,叹出一口浊气,摆摆手:“让她进来。”
在外面一袭白衣入眼时,他直起僵的骨头,双眼圈下是浓浓的黑色。
白瑾妍睨了他一眼,径直找了张椅子坐下,坐姿端庄,大气,神态自若。模子虽不是绝色,却姿容端庄,看着舒服。
“爹爹可把人抓了?”淡淡开口。玉兰指尖捻起自己胸前一攥青丝,细细环绕指尖。
暴风雨前来的宁静。白老爷抽了抽眉角,静了半晌。似乎是在集中自己因为疲惫而涣散的精神。
许久之后,猛然一掌拍山案几,声音波涛汹涌而来:“抓了?哼。都是你说的,你不是说她不会跑吗?我去了之后,人早就不见了,你作何解释?”
她转动发丝的动作停止,淡淡挑起眼帘,眸中一闪而过的鄙夷。一闪即逝:“父亲何必动怒。你抓不到人,还要迁怒与我?”
她没有诧异,因为已经诧异过了。在满城姜云妨的时候,她就耳染了消息。
还以为那个女人会跟姜家共进退,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选择跑了。虽然是明智的选择,却更让白瑾妍感到心慌。隐隐地不安。她怕像姜云柔那一次,姜云妨依旧会准备齐全,卷土重来。
“你……哎,罢了。”白老爷想要动怒,还是恹恹地压了下去。铁拳放在案桌上,脸色阴沉。
他现在需要白瑾妍的协助。不能反目。
白瑾妍吐了吐气。站起身,挪到白老爷身侧,为他按揉肩膀。一副好女儿姿态。嘴边挂着温和的笑:“父亲莫急。我们还有机会!”
白老爷拾回信心,小心翼翼地对上她的眼睛,不像是说谎。
“什么意思?”
“听说父亲带回来了个有趣的人!”白瑾妍笑道,双眼眯起,狡黠从眼中流露。
“你是说那个死丫头?”白老爷讶异,似乎明白了白瑾妍那番话的意思。
白瑾妍浅笑点头,以此表明意思。而后徐徐道:“那是姜云妨最为信任与喜爱的丫鬟,她不会见死不救。若是说她真的铁石心肠也无碍。我们还有一颗棋子还没用呢!”
“谁?”
停了许久,不轻不重的三个字从口中:“刘小二!”
第二日,卯时一刻。街道上蒙上了一层水雾,街边稀少有人早卖。天边露出的鱼白肚皮都显得不是很真切。
刘员外的府邸处于城西边缘处,地段不是很繁华,但是宅院倒是非常大,青瓦红岩,门头大气、繁复。门口的两个家庭坐在台阶山叨唠着什么。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灰衣白面小厮,瞧了两眼门口蹲守的两人,淡笑点头。
守卫也回以一个笑容,见他勒了裤腰带,腰带上的荷包看起来鼓鼓的,便打趣的问了声:“小千哥,你这是给老爷去买美人呢?”
被称为小千的小厮嘴角抽搐,讪笑着摆摆手:“说什么呢,还是老样子,那姑娘……唉,罢了,我还是去处理下这件事吧,免得冤家找到老爷身上。”
话语间,两位守卫的脸色都青了,呵呵假笑两声,送走了他。
素来这刘员外好与美色,良田,强抢民女这些事做的多不胜数。但是也会有誓死不从的,因而下场可能会很惨。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这个下人便起了作用去解决。
而正在昨天晚上,许是刘员外近日心情不好,一个错手,把城西一个小商人家的女儿玩没了。今日他小千就要按照老办法去解决这件事。
刘员外府上离城西不是很远。他自小是个粗使仆人,腿脚利索,这三十公里的路程不在话下。走了一个半时辰的样子,便到了目的地。
如今身处较为偏僻的巷子内,两岸没有嫩叶的柳絮忽悠忽悠的晃荡,撩拨一江绿水,涟漪循环递减。
眼前不是很高的院墙耸立在他面前,还能看到半截院子内的青瓦红岩。不是什么大气人家,这门头自然十分简单。门口也只有一个半老仆人抱着双臂蹲在门口打盹。大阴天的鼾声如雷,可见庸俗。
“哎,醒醒,老管家,该起来了。”小千推了两把那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也就罢了,杵在那琢磨了片刻,悄悄凑到他耳边,声音不大,却极为尖细的叫了一声:“哎呀,谁掉钱了,十两银子呢,谁的啊!”
这话才吼了一般,刚还鼾声如雷的半老老头,猛地睁开豆粒小眼,四处乱飘,乌紫的嘴里嚷嚷道道:“在哪在哪?是我的,是我的。”
人跳起来时才看见自己面前何时多了一个清廋的白面小子。
“哎,终于醒了啊!”小千嗤笑,轻蔑的瞧着他手忙脚乱时那般滑稽的样子。
管家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了,一时间尴尬不已,而后讪讪道:“如果没记错,你该是刘员外身边的人吧?怎么今日来找我家老爷的?”
小千收敛上轻蔑的目光,偷偷摸摸的凑到他耳边,手上还一边动作,去把管家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放了一袋银子。沉甸甸地相互碰撞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事是这样的,还劳烦管家转托你家老爷,你家小姐呢深得我家老爷喜欢,过几日打算送小姐出城,去一个世外桃源游玩,只怕是暂时不会回来,所以老爷吩咐我给你家老爷敬敬心意。让你家老爷也放放心。”
老管家细细咀嚼他的话,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手上的重量已经把他的理智冲刷了七八分。当即也没怎么在意,手下了银子,笑嘻嘻的回答:“刘员外真是客气了,小姐有刘员外照顾,我们家老爷一定放心!”
小千呵呵两声,没有说下去。寒暄一阵之后,也就道别了。没有打算进去亲自见见这院子内的老爷。
离开那里之后,小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老管家的视野,他随着灰蒙蒙的天色陷入了另一条巷子之中。走着走着,啧啧两声,拍了怕自己的手心。那上面没有什么脏东西,却让他露出嫌弃的表情。
“切,老东西,见财眼开。连自己家的小姐都不看看就相信别人的话,蠢货。”忍不住谩骂几声,才通了自己的气。
他不喜欢刘员外,但是也不喜欢其他人,人对他来说就是虚伪的,可信的时候则信,不可信的时候则不信。
“哎,唉,小哥,请留步,小哥。”正在他想入齐齐的时候,身后不远处传来急切的呼唤声。
小千停下脚步,转头循声望去,是一个与自己身形相仿的少年小跑而来,手里似乎攥着什么。
那孩子唇红齿白,模样生的清秀。跑来的时候,那整个眼睛似乎都在发光。声音也比较纤细的感觉,若不是一身男装,他当真以为是个女孩。
“小哥,小哥,你的东西掉了。”那孩子跑到他面前,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并把他手中紧攥的荷包递到他眼下。
小千这才回神,在自己腰间一阵摸索,确实不见自己的荷包。诧异之下感激的接过东西,并道了谢。
“哈哈,还真是我的东西,多谢你了兄弟。”
“小哥客气了。只是方才小弟听说小哥是刘员外的人?可是真的?”那孩子呼吸平缓了下来,用脏兮兮的袖子擦拭自己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天真而又好奇的开口问。
“是啊。”小千脱口而出,又停住接下来的话。他为何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个孩子的话?想即,打算离开,那孩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哎哎,小哥,等下。其实吧小弟一直很喜欢刘员外的,所以若是小哥是刘员外的人,不知能不能给小弟讲讲关于刘员外的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好像都在冒光,让小千挪不开目光。
“不行,我们下人是不能透露老爷的事的。”小千拒绝。奈何是抓不掉在自己衣袖上的手。
那孩子看起来有些失望,唉声叹息了半天也没放手,过了许久之后,又来了精神,笑嘻嘻的差点没跳起来:“那小哥可不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的事?你和员外肯定有很多开心的事,这样不算是在透露刘员外的事了吧?”
小千疑惑,上下打量了下这孩子,看着天真无害的样子。但是动机让人浮想联翩啊。
“你为什么对老爷这么感兴趣?”他可不记得刘员外是个好人。正常的人一般都会避而远之。这个孩子有点奇怪。
第三百二十二章:乔装入府
那小孩毫不避讳他的目光,眉眼弯弯,嬉笑道:“因为几年前,刘老爷对我有恩,所以我很想了解他。”
“有恩?”小千猛地嗤出声,觉得好笑。刘员外不害人就不错了,还会对别人有恩?
小孩看见他似乎在怀疑他的话,乌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转了一圈之后,继而开口:“嗯,刘老爷可能不知道,他当时打了几个人,那几个人那段时间经常欺压与我。若不是刘老爷,只怕我已经被那些人折磨死了。”
“额,这样啊!”小千额首,这样说来也不是不可能,刘员外打了不少人,害了不少人。也许就是无意中做了那些事之后,被这孩子以为是救了他罢了。
“那种事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说了。”
眼见着小千转身要走,那小孩瞬间慌了,迈开步子跟在他身边,与他并走,嘴里还絮絮叨叨的问个不停:“那小哥可否告诉我,刘老爷有什么爱吃的东西没?或者是特别喜欢的东西?”
小千眉角抽搐,但看在这人方才帮过自己的面上还是回答:“没有,他没有特别喜欢与特别讨厌的东西,我们家老爷最喜欢的就是钱和美人,你给的了?”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他倒是想这个孩子是不是思绪太过单纯,刘老爷那样的人都喜欢。
不想刚看到他的时候,却看见那孩子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已经落后自己五步的样子,低着头沉思许久。看见他的目光投过去,才莫名其妙的展演欢笑:“这样啊,那就放心了!”
说话间,笑声突然变得阴森森的,面色完全没有孩童那般单纯,倒是有种坏坏的感觉。
“那样太好了,小哥,虽然不好意思啊,但是你可能要受些苦了!”
小千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知从何处突然蹿出来两个人影突然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口鼻将人拖到这条巷子深处。
小千惊恐,抓着勒着自己脖子的手臂,那人的力气大的惊人,三两下把他拖了进去。他这才发现方才与那孩子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被带到了没有人的巷子口。
身影陷入一片阴影之下,小千被人拖进一个废弃的小屋里,里面干草杂乱,鼠蚁成群,听闻有人进门的动静,三两下跑的没影。
砰咚一声,人被摔在地上,小千脑袋重重地撞在墙壁上,靠着墙壁坐着咳嗽。脖子方才差点没被勒断。
“哎,小姐好。人已经带到了!”
缓过神来的小千刚刚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一片阴影覆盖着自己,周身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陌生人,其中两个便是刚才绑架自己的男人,身影不是魁梧,相比较为正常,但是手上青筋十分明显,一看便是很有力气的人。
还有一个是方才那孩子口中的小姐。那人十分廋小,一身水蓝色男装,长发高束,被外面的光线所覆盖,那容貌看不是很真切,但是那清冷绝伦的目光却像最的火烙印在他心上,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们是谁?”小千只是觉得心里咯噔一下,不想的预感浮上心头。
……
北上赌场离刘员外府上不是很远,处在比较繁华的地段,这个赌场的规模在洛阳也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小。每日的客人也都是些糙汉子,赌场里拥的人是人山人海,叫赌的声音自然是如雷贯耳。
这也是刘员外其中一家比较大的产业,由他几个兄弟一起建起来的。从开业以来生意都十分好。因为在这个地方若是敢闹事,那刘员外和他几个兄弟也绝对不是吃软饭的。因而信誉方面是合的过去。
但是今日此时却有所不同,赌场内的人都集中在屋子里,将中间让出一块空地,而那中间则是站着一位玄衣公子,那公子手中摇晃着镀金折扇,眉宇俊朗,表情十分淡漠。气定神闲般瞧着对面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
相对下来那男人身材魁梧,衣着打扮都十分简陋与粗鄙。模样一般,身上包裹着一身的戾气。再看这边风度翩翩的淡漠公子,两人相对,这方的看起来都虚了气势。但是他却一脸无谓。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赌场,敢在爷爷这闹事?”汉子呵斥一声。眼里是轻蔑,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自然是知道才来。今便是要来告诉刘小二,别以为他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没人发现,他若是不给个交代,我便带他见官。”那小子面色淡然,好不畏惧,连手上摇晃折扇的频率都没有轻微中段。
汉子狠狠地啧了一声。刘小二信任他,他自然是知道刘小二近日做了什么。但是可不记得招惹过这个模样的人。
“小子,你爹娘没教你怎么说话?无头无理,我家老爷清清白白,他做了什么了,嗯?”
“呵,那块田你们倒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抢到手啊。前几日……”正说要点,他突然卖起了关子。睨了眼周围眼睛都在发亮的客人,再看眼前的汉子脸色一青。
见着就收了接下来的话,转即变为另一番话:“这些我都不说了。现在我的田都没了,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那田不是孟家的了吗?我家老爷可没争,这些大伙可是知道的。再说了那田没了,关我家老爷什么事。”
“我与孟青玄情同手足,我两人合伙买了那块地。你说不管你老爷的事,可是想睁着眼睛说瞎话?”男子脸色勿得阴沉了下来,明明身形比周围的许多人看起来都要纤细一些,却没由来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在场的所有人都压低了声音开始议论纷纷。
汉子也是被那眼神直视着,心里发虚,却是硬着头皮反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有证据,怎么就说我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证据!”男子嗤笑一声,啪嗒一声合上扇子,指着折扇的手举到头顶,不轻不重的一挥手,外面突然陆续闯进来一众男人,个个身高体壮,动作粗鲁有规律的把挡路的人推开,闯到那男子身边。
“砸。”男子淡淡出口。他身边的人得命,毫不犹豫四下分开,把赌场内可以砸的东西通通砸在地上,声音洪亮,尤其刺耳。惊得众人瞠目结舌。
汉子也是没想到会有人这般胆大的在他的赌场闹事,一时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叫人阻止,而后自己又抡起拳头砸向男子。
男子身子快速一晃,那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后,手肘跟铁拳一般砸在他背上,感觉骨头都要断裂了。只是一击都差点让那汉子站不稳脚尖。
恍惚几下,不服气的转身想打回去。那人却十分悠闲的躲避他的招式,还时不时偷闲给他几个重击。没两下,他就已经鼻青脸肿,胫骨松弛,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男子冷硬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汉子吓得哆嗦,连忙抬手护脸,求饶。他今日可真是遇上对头了。
“呵,这一次就放过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明日午时二刻,玉芗楼见。我叶容等着他,若是他敢不来,就等着一无所有吧。”他放下狠话,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气,连呼吸似乎都是冷的。
周围的人皆是一片哗然。那爬在地上的汉子则是倒抽一口冷气。脑海中快速搜索关于“叶容”这个人的信息,却找不到一丝痕迹。这个男人并不出名,为何有这么大的架子?
狠话都放了,叶容也就带人离开了北上赌场。
出了赌场后,遣散身边跟着的所有人,自己只身向玉芗楼而去。
未时正,阴沉沉的天空散去,万里无云。空中悬挂着清清冷冷的太阳。气温也升了起来。
刘员外与几个好友叙旧之后,这才回到自己府上,用着午膳。
正厅里除了他一人以外,还有一个老妇人,见他进了屋子,瞬间眉开眼笑,站起身来:“小儿回来了!”老夫人衣着华贵,看着已过虚华。眉眼处流露着慈祥。
刘小二搀住她的手臂,招呼着她先坐下来:“母亲怎么坐在这里,吃了饭了吗?”
老夫人淡淡摇头,皱纹颇多的手抚上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背:“等你一起。你也是,老大不小了,就该找个媳妇好好成家得了,整天还望外跑。”
话语间带着轻叱,但是没有恶意,只有微微担心。
刘小二呵呵傻笑了下,吩咐下人准备午膳。而后讪讪回答:“母亲担心什么,时候到了,儿子自然给你带个好媳妇回来。我们先吃饭!”
嘴边上的络腮翘了起来,像极了温顺的老虎。
老夫人无奈摇头。最近这孩子在外面也不知道做什么,每次谈及这事,他就会这么回答。她倒是担心这个孩子一向乱来,会不会整出个幺蛾子出来。
没多久,桌面上已经是菜色齐全。刘小二为自己的母亲夹了一块,目光十分柔和。又与自己的母亲有一点没一点的聊起些东西,又一次温馨的饭局就这样过了一半。
而正吃到劲头的时候,门外院子里小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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