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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诈皇帝:极品皇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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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死了,起开。”雪珞偏头,躲开他炽热的眸光,他眼中的邀请意太浓烈,浓烈得让她不忍心拒绝。
“雪珞,我们要个孩子,好吗?”皇甫轩指腹擦着雪珞的额头,他并不想这么快要孩子,他甚至有想过,在雪珞没爱上他之前,他都不会提及要孩子的事,他不想用孩子绑缚她的爱。
不知为何,在听到古幽兰提起孩子,他动心了,但是他的孩子必须由雪珞给他生,其他女人靠边站。
想归想,他却不想勉强雪珞,可刚刚她没拒绝自己,甚至回应自己,这让他起了贪婪,要孩子的决心愈加强烈。
“要个孩子?”雪珞惊愕的微启双唇,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痛意在心里泛滥成灾,她也想为他生个孩子,或许,孩子能化解他对爹爹的恨,可是夺魂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吗?
在夺魂眼中,皇甫轩是半个简家人,而她是轩辕莫的女儿,简家仇人的女儿,恨不得置自己于死地的夺魂,他会让她生下皇甫轩的孩子吗?会吗?
第一个孩子,就是被夺魂间接害死,若是第二个也如此,她无法承受,真的无法承受,肯定会失去理智杀了夺魂。
夺魂是皇甫轩的舅舅,夺魂死在她手中,皇甫轩会放过她吗?
“嗯。”皇甫轩坚定的点头,俯下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爱他们。”
“可是。。。。。。”
“你不愿意?”皇甫轩眸光变得黯淡,见雪珞从眼底涌出的痛意,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却还是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没事,我不勉强你,如果刚刚的话给你带来压力,别往心里去,就当没听到过。”
“我。。。。。。”雪珞摇头,鼻子酸痛,压抑住眼睛里的泪花。
她不是不愿意,她是他的妻子,有义务为他生儿育女,为他生孩子,她也不觉得勉强,以前她觉得,没有爱孩子的到来只会是悲剧,可现在她不这么想,假如给不了他要的爱,给他生个孩子也好。
可是,夺魂不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皇甫轩神色复杂难辨,紧紧盯着身下的雪珞,如深海似的眸底,有一抹痛色从眸子中划过,晦涩阴暗。
“好了,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专心睡觉。”皇甫轩压制住心中那份失落感,撑起身欲将分身退出她体内,却被雪珞阻止,白希的腿缠上他的劲腰,不让他从自己体内退出。
“雪珞。”皇甫轩错愕的看着雪珞,她这个动作,他否则能理解为她愿意?
雪珞羞涩的撇开目光,她也弄不懂为什么会作出挽留他的动作,她只是不想让他误会。
“我。。。。。。”雪珞一咬牙,一副壮士割腕的样子。“我愿意。”
皇甫轩只是凝视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的激动,撑着身体的手微颤抖着。
她愿意,她居然愿意,是不想见他失望吗?
“雪珞,生孩子的事,不是戏耍。”皇甫轩说道,他不想她后悔。
“我轩辕雪珞愿意为你皇甫轩生个孩子,并非一时的冲动,我深思熟虑过。”雪珞的话听到皇甫轩耳中没有说服力,古幽兰没提及孩子时,他甚至没想过要孩子的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如何深思熟虑。“你怀疑我口是心非?”
“不,我相信。”皇甫轩心里想,即便是口是心非,他也不在乎,她对他说的话都会落实,说会给他生孩子,就一定会,如果她不愿意,就不会答应。
雪珞很想说,你的眼神告诉我不信,想归想,她还是没说出口,有些话是需要留在心底。
他不信,她理解,在他心里,她爱的人是皇甫傲,她不可否认自己还没彻底忘掉皇甫傲,爱了十多年,抱着信念十多年,若说不爱,若说忘掉了,太假了。
停止爱,忘掉也需要过度期,至于那个过度期有多长,没有人能预测得了。
雪珞不想辩解,她用行动告诉他,用结果告诉他,她愿意,真的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化被动为主动,雪珞翻身坐在皇甫轩身上,扭动着娇躯。
皇甫轩眸中闪过惊讶,他从来没想过,在他们床第之间,她会主动取悦自己。
此刻的雪珞像妖姬,乌黑亮丽的发丝披在光洁的后背,遮住一道风光,颊边的发丝因汗水而紧贴着,潋滟流光,绝美无暇。
细碎的申银如一道兴奋剂,皇甫轩扶着她的腰,享受着她的主动,爱死她的主动,见她体力耗尽,扶着她腰间的手紧缩,翻身将雪珞重新压在身下。
“雪珞。”皇甫轩的呼吸更加粗重,炽热似火的气息喷洒在她红润的脸上,忘情的索取。
雪珞心脏紊乱地跳动,却没有一丝紧张和不安,轻轻的阖上眼眸,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到最后,雪珞都不知是晕过了,还是睡着了。
房顶上,月光之下,一抹黑影站在瓦砾上,一抹红影则趴在房顶上,手中拿着瓦,偷窥着红罗帐内教缠的两具身体。
“看够了?”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暮色之下,显得格外惊魂,尤其是对偷窥的轩辕琰。
“啊。。。。。。”轩辕琰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琥珀色的双眸瞪着突然出现的夺魂,压低声指责道:“喂,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韦墨抚额,这是东宫,皇甫轩的地盘,他夜访别人的地盘,还敢指责别人把他给吓着了。
“看够了?”夺魂面无情表的重复了一遍。
“催什么催?才看一会儿,小爷怎么可能看够,真是的,没见小爷正看得津津有味吗?还来打扰小爷的雅兴,没懂礼貌。”扬了扬手中的瓦,轩辕琰没好气的说道,琥珀色的眼珠,波光潋滟,尽显妖孽蛊惑。
韦墨移开视线,小琰说谎的本领都不是盖的,睁眼说瞎话可是他的绝学。
什么才看一会儿?皇甫轩什么时候进房间,他们就站了多久。
偷窥人家床第间的事,他没这种不良嗜好,他站在这里,只因小琰在这里,只要能与小琰独处,做什么事他都无所谓。
韦墨有种能耐,有小琰在的地方,他眼里,心里全是小琰,根本不去理会其他。
“消失。”夺魂声音一寒,他身为太子的贴身护卫,让太子床第之间的事被人偷窥,他这个护卫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听到没有,人家护卫大叔叫你消失。”轩辕琰抬头,果断的望着韦墨,还絮语。“真是的,小爷都叫你别跟来撮热闹了,你偏偏不听,硬要跟来,现在好啦?被发现了,现连累了我。”
韦墨无语,是自己要跟来得吗?明明是拉自己来。
“轩辕琰。”夺魂连名带姓的叫,若不是暂时不能与君潜睦为敌,在轩辕琰踏进东宫,他只需一声令下,轩辕琰插翅难飞。
“叫我啊?”轩辕琰指着自己。“我跟你有仇吗?房顶这么宽,随便揭一块瓦就能一饱眼福,非要跟我抢。”
夺魂不在跟他多说,亮出剑,轩辕琰很上道,瓦盖了回去,闪身躲到韦墨身后。
韦墨很给面子,站出一步与夺魂对峙。X0ud。
这辈子韦墨能保护的人也只有轩辕琰,无论是戚家人,还是娘亲跟爹爹,根本不需要他保护。
轩辕琰紧拽着他的衣袖,问道:“姓韦的,你跟他决战,有胜的把握吗?”
“如果他不搬救兵,有胜的把握。”韦墨老实回答,夺魂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是韦墨却清楚,自己的武功略胜一筹。
轩辕琰是谁,岂会察觉不出东宫卧虎藏龙。
“好汉不吃眼前亏。”轩辕琰拉着韦墨,逃之夭夭。
当初他偏向轻功,目的就是学好轻功,能不动武,尽量不用武力解决。
韦府。
轩辕琰也住在韦府,理由是,韦墨跟轩辕雪珞在他的驿站住了一个月,他要住回来,先从韦府开始,一个月后他会去东宫住。
出来混的得还。
等在门外的青衣见轩辕琰回来,忍不住问道:“小少主,这么晚了您去哪儿了?”
韦墨蹙眉,看着站在轩辕琰房间门口的青衣,轩辕琰的魅力很强,又来者不居,无论男女,只要靠轩辕琰太近,韦墨都将他们视为情敌。
轩辕琰揉着下巴,凝望着天空:“今晚的月色很好。”
青衣微微一笑道:“今晚没月亮。”
“靠!”轩辕琰激动了,指着天上那轮明月。“青衣,你瞎眼了吗?这么圆的月亮挂在天上,将光芒洒落在大地,你居然说没有月亮。”
“属下说没有,就没有。”青衣坚持自己的话。听雪扬和。
轩辕琰抽了抽嘴角,耷拉着脑袋。“好吧,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韦墨危险地眯着眼睛,冷冽地扫过青衣,怀疑,他们到底谁是主,谁主仆,还是君潜睦改了四岛的规矩,不再是仆听主,而是主听仆。
“去哪儿了?”青衣问道。
“驿站。”见青衣蹙眉,轩辕琰又开口。“你来韦府,我回驿站,我们刚好错过,很正常啊。”14063225
“正常个鬼。”青衣大声吼。“您明明去了皇宫。”
闻言,轩辕琰笑的神色自若,一点没有被说破的窘相。“既然知道,还问小爷做什么?”
“小少主。”青衣拿他真的很无奈,想试探他会不会说真话,结果谎话连篇。
“我说,青衣啊!你深夜造访,到底为何?”轩辕琰语气调侃,脸上的神情却严肃起来,他了解青衣,若不是义父传来消息,青衣不会来找自己。
青衣不语,目光落在韦墨身上,意思是他们有重要事要谈,你识相的消失吗?
韦墨冷哼一声,轩辕琰却开口。“青衣,你现实点好不好?这是韦府,可不是驿站,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你敢赶他走吗?”
在他的地盘上,他可没少给韦墨脸色,来到韦墨的地盘上,不仅没有报复他,还热情款待,若是在不见好就收,鸠占鹊巢,他自己都感觉到不好意思了。
“小少主。”在青衣眼中,韦墨就是他们的敌人。
他是东岛的人,韦墨是北岛的人,东北两岛那次战役死伤无数,他的亲人也死在那场战争中,所以他恨韦墨,恨戚家的人。
“当着他的面,有什么不能说的,小爷杀他是明杀,可不是暗杀,还怕他知道机密后回击,或是先下手吗?放心说吧!没事,信小爷者永生。”青衣有多坚持,轩辕琰就有多坚持。
青衣迟疑,还是开口。“小姐一月后来月牙国。”
“什么?”轩辕琰激动了。“谁准她来月牙国,她一个弱女子来月牙国做什么?当我的累赘吗?”
青衣不语,纵身离去,反正话已经带到,剩下的事就与他无关了。
“他口中的小姐是谁?”素来遇事不惊,镇静自若的韦墨,此刻也镇定不下来了。
小姐?是姐吗?
韦墨想了想,肯定不是,如果是姐,她不会为君潜睦买命,更不会与君潜睦联手对付戚家人。
姐毕竟是北王,君潜睦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没办法将姐变成对付戚家人的傀儡。
“关你什么事?”轩辕琰语气不善,怒瞪着韦墨,将压抑的怒意全发泄在韦墨身上,她怎么会来月牙国,义父怎么会让她来月牙国。
若是别人,韦墨就算是严刑逼供也要让他说出小姐是谁?可他是轩辕琰,怎么忍心对他用武。
韦墨好脾气,轩辕琰说再难听的话,韦墨都能对他优雅的笑。
“喂,姓韦的,你就不能跟我对骂吗?”轩辕琰抓着自己的头,纠结啊!
“你骂,我听。”韦墨优雅地笑,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啊!我要崩溃。”轩辕琰跳脚,这人真是极品,你骂,我听,他有被骂症吗?
“小琰,怎么了?”韦墨关心的问道,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纵容换来他的纠结。
轩辕琰哀怨的瞪着他,好似那个被骂的是自己。
“走,去喝一杯。”轩辕琰拉着韦墨的手,熟门熟路的朝地窖走去,哪里可储藏了好多好多佳酿。
韦墨也不挣脱,似笑非笑的跟着轩辕琰走远,眉间掩不住的宠溺。
即便隔着衣衫,韦墨清楚的感受到他手心下传来的温度,这只手与小时候胖乎乎的手不一样,失去了那份柔软的舒适,却给了一份有力的安心。
韦墨眷恋的目光,望着轩辕琰带着怒气的侧脸,有谁能想到,十二年后,那个小胖子居然精瘦少年。
小时候的小琰,人见人爱,让人相保护他,现在的小琰,妖孽绝世,魅力无边,让人心悸动。
第九十五章 耍起酒疯
更新时间:2013…3…28 9:43:10 本章字数:6863
一地清冷碎月,地窖中满是酒香扑鼻。
轩辕琰的酒量不好,酒品也不乍得,三杯下肚,人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要闹洞房。”轩辕琰抱起地窖里最后一坛酒,果断的砸了。
“小琰。”看着一片狼藉的地窖,韦墨头痛了,地窖里的酒可是爹爹珍藏了几十年的佳酿,爹爹飞鸽传书来了几次,叫他从这里带几坛酒回药谷,这下好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他怀念的酒全被小琰砸了,肯定翻脸无情。
这是他的错吗?
完全不是,是小琰拉他来地窖,并非他拉小琰来地窖。
再说,他怎么知道小琰的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喝醉酒就耍疯,他又不忍心打晕小琰,在酒与小琰之间,爹爹肯定会偏向他的酒,可是他不一样,在他眼中除了小琰,其他视无一物。
“我在闹洞房。”没酒砸了,轩辕琰还没砸过瘾,捡起地上的碎片,再砸一次,醉酒的他不是喜欢砸酒坛,而是喜欢砸东西,享受那破碎的感觉,听着那破碎的声音。
“夜静更深,哪有洞房给你闹。”韦墨也不阻止,他砸酒自己都没阻止,砸碎片更不会阻止,等他砸够了,砸累了,或是发泄完了,自然会离开地窖。
“废话,洞房就是要夜静更深闹。”轩辕琰扭头,给韦墨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目光迷离涣散。“洞房花烛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吧?有见过大白天洞房的吗?除非新郎跟亲娘被人下药,或是两人急不可耐,呵呵。”
好吧!你说的有理,韦墨不跟醉鬼争辩,降低自己的智商。
“我在闹洞房。”韦墨沉默,轩辕琰又吵着要闹洞房。
“今天日子不好,没有人成亲。”没有人成亲,就没有人洞房,韦墨想,他这样说小琰应该明白了吧!转念一想,一个醉鬼能明白什么。
“瞎说,皇甫轩跟轩辕雪珞不就在洞房吗?”砸累了,轩辕琰准备往地上一坐,韦墨见状,心一惊,袖袍一扬,将地上的碎屑拂过。
轩辕琰没被扎到,否则会哇哇大叫。
韦墨果断的沉默,人家成亲都两三个月了,况且孩子都有了,只是没能保住。
见轩辕琰也砸累了,韦墨上前将他扶起。
“可恶,可恶!我要闹洞房,那个该死的护卫大叔居然把我赶走,太可恶了。”轩辕琰挥舞着拳头被韦墨拖着走,轩辕琰继续闹腾。“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今夜闹不了,以后就没机会了,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韦墨扶着他的手一僵,错愕的看着轩辕琰,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承认她是你妹妹了?”
酒后吐真言,他表情看起来对雪珞是自己妹妹的事,不屑不认,可他心里却默认了。
韦墨笃定不了,他默认的是雪珞,还是连轩辕叔叔和慕容姨也默认了。如果他默认了一切,那么他还是君潜睦的棋子吗?
轩辕琰趴在韦墨肩上,玩着垂在韦墨肩上的发丝,神智不清的说道:“你们都说她是我妹妹,难道你们联合起来骗我,太坏了,简直从骨子里坏到外表来了,居然敢骗。。。。。。骗。。。。。。”
骗不出来了,轩辕琰整个人挂在韦墨身上,呼呼大睡。
“小琰。”韦墨搂着他的腰,侧目盯着轩辕琰的睡颜,呼吸平稳,跟小时候一样,睡着了雷打不动。
韦墨将他抱起,如果轩辕琰没睡着,而是清醒,发现自己被人抱起,还是用公主抱抱的姿势,不知他会有何感想。
韦墨将他抱回房间,他是君子,即便渴望,却没趁人之危,只是将小琰吐脏的衣衫褪去,拉过被子为他盖上,睡着的小琰是安静的,退去令人头痛的疯癫,安静如孩子般可爱。
静静地看着他的睡容,最后韦墨忍不住,躺在小琰旁边,像小时候一样将他的身体搂抱在怀里,那种感觉很美妙,也多了一份悸动和压抑。
翌日,日上三竿。
雪珞醒来,浑身酸痛,那种酸痛她再熟悉不过,昨夜的激情回荡在脑海,尤其是她主动的那环节,雪珞羞赧的无地自容,古代的女子在这事上面都是被动,过于主动会被人看轻。
雪珞睁开双眸,对上那双充满晴欲的黑眸,皇甫轩嘴角嚼着笑,定定的瞅着雪珞,似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还好吗?”皇甫轩关心的问道,昨夜的他失控了。
“我。。。。。。我。。。。。。”雪珞满眼的惊恐,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皇。。。。。。皇甫轩,就算要孩子也不能操之过急,还有,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对上雪珞脸上狼狈中显得有些害怕的神情,皇甫轩说不出的愧疚和尴尬,却以调侃的语气说道:“你是担心我c劳过度吗?”
雪珞很想点头,随即一想,她若是点头,肯定会伤到他男性的自尊,男人的自尊是不能挑衅,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我不是担心你操劳过度,而是担心自己的身子受不了。”雪珞没说谎,她是真的受不了他狂肆的热情。
“别有压力,孩子顺其自然,当然,我也会努力。”雪珞这样说,即让皇甫轩心生愧疚,又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雪珞嘴角抽了抽,皇甫轩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她得了不孕症,婆家逼着她生孩子,给她压力。
拜托!他们才成亲两三个月,半年都不到,何况她失去了一个孩子,根本就没心急的要孩子。
“你今天还要出宫吗?”雪珞转移话题。
“嗯。”皇甫轩点头,搂抱着她,下巴放在她滑嫩的香肩上,轻轻地磨蹭着。“真不想去,想这么一辈子跟你懒在床上。”WZI9。
听到这话,雪珞忍不住扬起嘴角,说道:“还好你只是太子,不是皇帝,若因我,君王不早朝,估计我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妃,人人得而诛之。”
“他们敢。”皇甫轩狂傲而霸道的说道:“谁敢伤你,我就灭他们的九族。”
皇甫轩很温和,很镇定,但是前提下,是她没受伤,雪珞是他的底线,夺魂又是他的舅舅,简家唯一的血脉,想要化解夺魂对雪珞的牵怒,并非易事,但是他不会放弃。
冤冤相报何时了?
“好了,都日上三竿了,再懒床对你的仕途有影响。”雪珞扭动着身子,挣脱开他的怀抱。
“我是太子。”皇甫轩提醒。“只要父皇。。。。。。咳咳咳,我就是太子。”
“别忘了,你若是表现不好,你父皇是可以废了你太子之位。”雪珞推着他的胸膛,将他往床下推去,再任由他抱下去,她的浴火都快被点燃。
“天黑之前,我就赶回来,你再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叫竹菊给你送饭菜。”叮嘱完,皇甫轩才起身换好衣衫,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她,东宫的人,有权力拒绝任何人的召见。
雪珞这才知道,皇太后没回宫之前,她能在东宫不受外界干扰,原来皇后这些人不敢来挑衅东宫,雪珞很想知道,皇甫萧对他这个儿子到底纵容到何种程度。
皇甫轩走后,雪珞并没有继续休息,而是起来泡了个澡,吃过饭后无聊,叫竹菊陪她出宫,去韦府。
两人来到韦府,雪珞跟管家打了个招呼,带着竹菊来到韦墨的房间。
那一个月,她深陷在失去孩子之痛中,轩辕琰的事都没心情与韦墨商议,来韦府就是找韦墨相商。
刚来到门口,一声杀猪声响起。
“啊!”轩辕琰拉高被子,遮掩住自己上身赤luo的身体。“姓韦的,你混蛋,居然趁人之危,你。。。。。。你,你。。。。。。强。。。。。。”
“暴”字轩辕琰再脸皮厚也说不出口,被女人强了还好,被男人强了太悲剧了,尤其是他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葬送在一个男人手上,这是多么的悲哀啊?
一听到强字,雪珞推门的手僵硬住了,立刻联想到那事上了,佩服死韦墨了,总算忍不住对小琰下手了,这也难怪,为小琰守身如玉十二年,现在小琰在他面前晃悠,虽然忘了他,但是人没变。
第一次没经验,小琰肯定被折腾得厉害,活该,谁让他为君潜睦买命。
韦墨站起身,无视被摔痛的屁股,抬头揉搓着眉心,他不就是贪恋小琰的温度,安心的沉睡,比小琰晚起,就被他踢下床。
“你昨夜喝醉了。”韦墨并没多解释,他要误会就由着他误会,这样也好,让他提前有心里准备,反正等了他十二年,虽然无怨无悔,但是他忘了自己,怎么说也要给他小惩一番。
对小琰,韦墨不会放手,否则不会等他十二年。
门外的雪珞笑得很幸灾乐祸,对韦墨竖起大母指,愈加佩服他,不愧是戚姨的儿子,为了将小琰就地正法,连酒都用上了。
灌醉他,然后再强上他,太阴险了,果然是韦叔叔的儿子。
竹菊听得莫明其妙,看雪珞脸上古怪的笑容,更是莫明其妙。
雪珞很想听墙角,又怕打扰他们,更怕他们带坏竹菊,怎么说人家竹菊也是个小姑娘,不能被他们带坏了。
“竹菊,我们回宫。”雪珞拉着竹菊的手离开。
“可是。。。。。。”算了,她是主子,主子的话就是命令。
“我昨夜心情不好,喝醉了很正常,那么你呢?不要告诉我,你也醉了,告诉你,酒后乱性,骗人的鬼话,人都醉得不醒人事,还怎么乱性。”尤其是两个男人,这句话轩辕琰没吼出来,主要是太没面子了,他被人强了,被一个男人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为什么心情不好?”喝醉酒的他,嚷嚷着要闹洞房,别的也没说什么,韦墨却知道,他的心情空然转阴,跟那个人口中的“小姐”有关,韦墨也好奇那个小姐究竟是谁?如果不是姐,那会是谁?跟小琰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小琰听到她要来月牙国,心情就不好?
太多的为什么,韦墨也不知从何问起,小琰也不一定会如实告诉他。
与其听小琰编故事敷衍,还不如不问。
“废话,心情好,小爷能去买醉吗?”韦墨嘴角一阵猛抽,不是在质疑他的话,只是想知道原因,轩辕琰却抓起枕头砸向韦墨。“别转移话题,你毁了我清白,我要你还给我,不然的话,我要你生不如死。”
韦墨沉默,任由他发泄折腾,反正他是不会解释,他要认为自己把他强了,就强了,反正这是迟早的事。
韦墨仿佛就像是他的出气桶,任由他怎么骂,韦墨都好脾气的笑。
“算了,小爷没有处男结,但是这件事,你若是敢让第三人知道,谁知道我杀了谁。”轩辕琰愤愤的警告,不知为何,被男人强了,应该会感觉到恶心,可是完全没有,反而还有一种他也说不出的滋味。
韦墨依旧优雅的笑着,他能感觉到,即便小琰误会了,也没对他表现出恶心,而是觉得没面子。
将心比心,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会如此,当然,如果是小琰,就另当别论。
回到东宫,雪珞去后花园种花,直到夕阳西下,竹菊叫她用晚膳,雪珞想等皇甫轩回来后一起用,竹菊相劝。
直到天黑,皇甫轩仍然没回来,竹菊劝她用膳,雪珞听她的话,皇甫轩是说天黑之前回来,可能是出了意外,雪珞拿起筷子,简单的吃了一点,去院子里等皇甫轩。
她希望皇甫轩踏进东宫的大门,她就能第一眼见到他。14060245
有一种东西叫思念,在雪珞心里诞生,但是被她忽略掉了,以为这样是她该做的事情,她是皇甫轩的妻子,身为一个妻子,站在门口等晚归的丈夫,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太子妃,夜寒。”竹菊想劝她回房休息。
“竹菊,你去把琴取来,我想抚琴。”雪珞这才想起,皇甫轩将绕梁送给她后,她就一直没弹过。
竹菊不想去,她想让雪珞休息,在雪珞坚定的目光下,只能去为她取琴。
“竹菊,没事了,你先去休息。”雪珞接过琴,她只想独自等皇甫轩,不希望竹菊陪她等。
竹菊想了想,没坚持,福了福身,回房休息去了。
反正这是东宫,谁敢闯东宫,必死。
雪珞弹了一曲平常的曲子,不知为何,又想起那个无缘的孩子,悲痛席卷而来,雪珞又弹了一曲,丧子之痛的曲子。
“为什么要弹这么悲伤的曲子?”突然,一道温和的声音从雪珞背后响起。
雪珞一惊,停下抚琴的手,敛起所有的痛苦,忙回头,皇甫轩一身白衣如雪的衣衫,面容有些疲惫,显得风尘仆仆,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雪珞淡淡地笑了:“悲伤吗?不觉得啊!”
闻言,皇甫轩蹙起眉头,琴由心生,她不可能觉察不到。
“我是跟着上面弹的。”雪珞指了指摆放在一边的曲谱,庆幸竹菊在取琴时,顺便把曲谱也拿来。
一阵秋风袭来,吹散了雪珞的长发,也吹落了翻开的曲谱,皇甫轩弯腰捡起,瞟了一眼曲谱,愣了愣,又随意的翻了翻,她刚刚弹的曲上面根本没有,她在说谎,她有心事。
皇甫轩这才想起,她一直都有心事,他在等她主动告诉他,只是没等到。
皇甫轩没拆穿她的谎言,将曲谱放到一边,蹲在雪珞面前,轻轻地握住她的柔荑,却被她手上冰冷的温度吓到了,青了脸色。“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墨可里是。“我属蛇。”雪珞脱口而出,她哪是属蛇,分明是属龙,这也太敷衍了,尴尬的咳一声,解释道:“我的手冬冷夏凉,一年四季都这么凉,你又不是不知道。”
“都这么晚了,你一直都在这里弹琴?”皇甫轩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哈着气,给她暖意希望能将那凉意驱散。
“你也知道晚啊?”雪珞抽出自己的手,明明说了天黑就回来,结果呢!
皇甫轩一愣,随即一笑,抚摸着她的脸。“抱歉,我不是故意晚归,遇上突发事件,父皇又没在身边,只能自己处理。到是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抚琴?”
皇甫萧是皇帝,国事一大堆,加之他的得力助手皇甫傲又不在,哪有时间天天微服私访。
雪珞也不想强辩什么。“对不起,我没有怪你晚归的意思,因为睡不着,一个人又闷得慌,在屋里抚琴怕吵到别人,所以就跑来院子里抚琴。”
雪珞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在院中抚琴是想他一踏进大门,她就能第一眼见到他,只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太入神了,连他都走到她后面都没察觉到。
皇甫轩脸色又白了几分,哽咽地愧疚说道:“我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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