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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医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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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只是在想些别的事情。”安挽宁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一想到方才南宫逸离去之前的举动,不由得便再一次的红了脸颊,又走了神。
“小姐,你的脸怎么如此红,可是感染了风寒,奴婢这便去给你煎一贴药来可好?”青黛见安挽宁说着说着脸上便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心中担心,以为安挽宁是感染了风寒在发热,便准备去煎药。
安挽宁急忙拦住了青黛,告诉她自己并没有生病,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会儿,让她去主院通知一下秦氏便不过去陪她一起用晚饭了,等她睡醒之后自己在小院之中用。
打发了青黛之后,安挽宁便脱去了衣裙只着中衣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好,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安挽宁的脑海之中便不停地回放着方才她同南宫逸相处的画面,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
安挽宁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逸竟然会如此的大胆,也不怕自己直接一掌将他打飞,居然敢偷吻自己,虽然只是吻了脸颊,但是安挽宁只要一想起来还是觉得十分的羞赧。
睡不着的安挽宁便只好重新穿好衣服坐了起来,匆匆的用了晚饭,便再一次进了暗室。
“暗影,将这几个乞丐分别关进不同的房间,我有话要问。”安挽宁进了暗室之后,除了乞丐头子胡大被安挽宁问过话之后带到了其他的地方待着,以及那个邋遢乞丐被南宫逸带走了之外其他的乞丐仍旧昏倒在地上。
安挽宁便吩咐暗影将剩下的所有乞丐分别关进不同的房间,准备逐一攻破。
暗室之中空间非常的巨大,除了进入暗室之后的这一座大厅之外,还有十数间石室,是安挽宁重生之后为了报仇而特意准备的,从来还没有用过,今日这群乞丐倒是第一批进入暗室的。
“是,小姐。”暗影得了吩咐,立即将剩下的几个乞丐关进了不同的石室,这些石室之间相互隔音,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实在是个审问人的好地方,也不用担心这几人会互相串通蒙骗自己。
等到暗影将人全部都关进了石室之后,安挽宁走进了第一间石室,“将他泼醒。”
因为胡大虽然是带领着这一群乞丐围堵了自己,但是最后却也良心发现想要拦住这群乞丐行不轨之事,最后甚至是被人打晕,所以安挽宁念在他还有一丝良善的份上对他倒也不是十分的不客气,手段也算温柔。
只是这其余的乞丐们便没有胡大那般幸运了,安挽宁可没有那个耐心等着他们悠悠转醒,当即便让暗影从井里取了冰冷刺骨的井水当头泼下,那昏迷之中的乞丐立即冻得一个哆嗦,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那乞丐醒来之后,瞧见这陌生的地方,又是暗影一脸杀气的站在面前,不由得害怕的瑟瑟发抖。
“我且问你,你可是胡大的手下,你们这众多兄弟今日为何要拦住我和丫鬟,你们到底意欲如何?”安挽宁见乞丐醒来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将她之前询问胡大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那乞丐这才发现原来石室之中除了暗影之外竟然还有别人,抬头瞧见安挽宁的面貌,不由的再一次看呆了。暗影见状,浑身冒着冷气,长剑直接出鞘,搭在那乞丐的脖子上:“我家小姐问你话呢,还不赶紧老实回答。”
那乞丐感觉到脖子上冰冷的长剑,吓得一个哆嗦,却是不小心将自己的脖子划破了一道小伤口,鲜血瞬间便流了下来,这下是再也不敢乱动,急忙说到:“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你们千万不要杀我,我只是一个乞丐而已。”
“快说。”暗影手下微微用力,长剑又迫近了几分,那乞丐再也不敢耽搁立即将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大哥,也就是今日出声喝止我们的那个乞丐胡大,他娘亲前两日生了重病,危在旦夕,需要大量的银钱买药治病,我们几个从小随着胡大一起长大,胡大娘对我们也甚好,所以便同胡大一起想办法去赚银两。”
“原本我们也是想要去出苦力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赚钱,可是老板嫌弃我们是乞丐,不给活,我们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活计,这是来了一个带面纱的姑娘,给了我们一袋银两,让胡大先去给胡大娘治病。”
那乞丐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今日她又给了我们一张画像,吩咐我们在小巷之中等着,要吓唬一下小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位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句虚言,您一定要相信小的。”那乞丐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之后,便不停的在地上磕头,想要求安挽宁饶他一命,他真的什么坏事都不曾做过,他还不想早死。
也幸好在他开始说话的时候暗影便将长剑拿离了他的脖子,不然此刻他早已经成了暗影的剑下亡魂了。
第31章 原来真的是她
“嗯,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你暂且先在这里待着,暗影给他点伤药包扎下伤口。”说完,安挽宁便离开了石室,继续去问下一个乞丐。不多时,剩下的这五个乞丐都被安挽宁给问完了。
安挽宁将他们每一个人说的话都记了下来,准备等到南宫逸下一次来的时候拿给南宫逸看一看,顺便同南宫逸那里被带走的邋遢乞丐说的话比对一番。若是这其中真的有问题,从这几个乞丐的供词之中应该就能看出来。
“暗影,你有何看法?”从最后一间石室之中走出来之后,安挽宁却一反常态,并没有预想之中那般高兴,反倒是秀眉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暗影怀抱长剑静静的跟在安挽宁的身后,一言不发,直到听见安挽宁出声询问自己,这才脚步一顿,冷着脸想了想,道:“这几个乞丐的说辞看似毫无破绽,所说之事几乎一致,并无半点出入。”
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却恰好暴露了他们的问题,他们之中有人不是乞丐,或者说并不是一般的乞丐。虽然说他们每个人共同经历了这件事情,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说辞便千奇百样,这并不奇怪,怪就怪在了有两个人的说辞竟然几乎一模一样。
“不错,即便是孪生的兄弟,从小便默契十足,在叙述一件事情的时候也不可能半点出入都没有,可是你看这两份供词,语气用句却是几乎一样,这一点不得不令人心生怀疑。”安挽宁点了点头,从手中的包括胡大的供词在内的那几张供词之中抽出了两份来,放在面前。
“而且,暗影,你可曾发现,这两人的表现也与其他的乞丐不同。虽说他们看见你我之后也极力的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可是却还是太过镇静了。相比之下,第一个石室之中的乞丐吓得自己划伤了脖子,第二个石室的乞丐吓尿了裤子,第三个石室的那个直接吓昏了过去,无一不是胆小至极的。”
唯有这第四个和第五个石室之中的两个乞丐没有做出任何的不妥或是丢脸的行为举动,这也是令安挽宁心生疑窦的另一个方面,这两个人表现的和一般的乞丐完全不同,这其中一定会有猫腻。
“暗影,你按照他们所说去查查这两个人的底细,看看可还能查出什么,顺便让手下的人将其他人的底细也一并摸清了。”安挽宁坐在桌案之前,仔细地翻阅着那几份供词,细心比对,想要从中再找出一些不妥之处来。
“对了,还有那个生了重病的胡大娘,你可曾按照胡大所说地址前去寻找,可有找到此人?”想到了什么,安挽宁突然叫住了已经快要走出房门的暗影,问道。
暗影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着安挽宁冷声道:“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将她送去了别院,找了大夫医治,想来很快便无大碍了。只不过,属下走的时候发现,似乎也有人在寻找那胡大娘的下落。”
安挽宁落笔的手一顿,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如此,看来我所料并无差错,果然暗中还有一拨人马在行动。你且吩咐几个人好好看住那胡大娘,万不能让她有半点的损伤。顺便也告诉胡大一声,他娘已经无事,让他安心。”
暗影点了点头,见安挽宁再无其他的吩咐,便转身离开,加快脚步去办安挽宁吩咐的事情,顺便又从暗部调了几个人来此守护安挽宁。
而胡大和他手下一起被抓回来的那几个乞丐,除了邋遢乞丐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如数的关在了安挽宁的暗室之中的石室里。每间石室的门外都有一名暗部之人看守,一来是为了防止他们其中有人逃跑,二来也是为了就近观察他们几人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们的说辞都被安挽宁记了下来,并且除了四号和五号石室的那两个人之外其他的乞丐都没有表现的不正常,但是并不代表安挽宁就完全的相信了他们,在一切的调查结果都没有出来之前,安挽宁是不会轻易的相信他们任何一个人的。
所以,安挽宁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他们全部分开关了起来,只等着暗影的调查结果出来以及南宫逸那边传来消息再做打算。
只不过,还没有等暗影回来,安挽宁便又得到了另外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就是当初从胡大和其他的乞丐口中得知的那幅画着安挽宁画像的图。
安挽宁的画像图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被暗部人员送来的,说是胡大在得知了自己的老娘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得到了医治的消息之后想了一夜才做出的决定。
胡大也曾经怀疑过自己在事情失败之后,那病重的老娘可能会被人抓走或是直接当场了断,所以他当初并没有完全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安挽宁,为的就是让安挽宁觉得自己还有价值,从而派人去保护他的娘亲。
昨日半夜,胡大躺在石室之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从守在门口的暗部人员口中知道了安挽宁救了他娘的消息之后又见到了他娘的贴身之物这才安了心。所以,今日一大早,胡大便将画像交给了暗部人员,又告诉了安挽宁一个线索。“我记得那给我们银两的姑娘手腕之上有一处月牙印记,就在她左手腕的内侧,大概有指甲这般大小。”
安挽宁拿到了自己的画像图,又听到了胡大最后说出来的这一条线索,终于确定了幕后主使之人真的是柳兰心。安挽宁记得清清楚楚,柳兰心的左手手腕内侧便有一个如同胡大描述的那般的一个月牙印记。
当初柳兰心流落在左相府当丫鬟的时候,安挽宁便多次打趣过她,后来也正是凭借着那枚月牙印记才被柳毅夫妇找了回去,所以安挽宁是无论如何也都不会忘记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好好的看着那胡大,有了任何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同我汇报。”安挽宁再一次的拿起自己的画像图,挥了挥手,便让前来报信的暗部人员退下,回去继续监视着胡大和他的那些个弟兄们。
安挽宁拿着那张小小的画像图,仔细地查看,虽然画像的手法拙劣纸张也是普通,但是总给安挽宁一种怪异的感觉,但是一时半刻之间也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正巧此时阮氏进来看望安挽宁,安挽宁来不及将手中的画像收起来,便正好被阮氏瞧了个正着。阮氏从安挽宁的手中拿过那张画像,瞧了两眼,终于忍不住打趣道:“这画像的手法看起来可不像是妹妹的,不知是哪位思慕妹妹的公子画的呢,只是这画的也太不用心了吧。”
原本阮氏还以为是南宫逸为安挽宁画的画像,可是拿起来仔细一瞧,却发现画像用纸粗糙,一看就是寻常人家也都用的起的普通纸张。
“只可惜,这样一幅普普通通的画像竟然用了这上好的墨,真真的是糟蹋了。”瞧了仔细之后的阮氏甚是遗憾的说到,眼中满是对那上好的墨汁的惋惜。
“哦,嫂嫂识得此墨?”安挽宁瞧着那纸上与普通墨汁并无二样的黑色墨迹,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何不同。
阮氏笑着点了点安挽宁的额头:“婆婆平日里让妹妹无事便多做些女工、读些诗书来修心养性,想来妹妹是全然忘记了,竟然也不认得这上好的墨。”
安挽宁伸手捂住额头,甚是哀怨的望着阮氏,张了张嘴,可怜巴巴的道:“嫂嫂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幼随着师父修习佛法已经足够修身养性了,如今还是药草对我的吸引力大一些。嫂嫂,还是先别说这些了,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墨吧。”
阮氏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当朝太傅,自小便被严格管教,诗书礼仪上可都是极好的。对于这些笔墨纸砚的研究,那可不是安挽宁所能比拟的。即使安挽宁重活了一世,但是在这方面的造诣依旧是比不上的阮氏的。
“你啊,让你平日里总是沉浸在药房之中捣鼓你的药草,竟然连这上好的极品徽墨都不知晓。此墨迹细腻柔滑,墨色浓郁,带有丝丝足以沁人心脾的异香,必是出自墨仙潘翁之手,非贡品不能得。”阮氏将画像递回给安挽宁,让她仔细瞧看。
安挽宁接过画像之后,放在眼前,认真仔细的瞧了瞧,又放在鼻下闻了闻,果然如阮氏所说,的确是贡品中才有的极品徽墨,虽然比不上皇宫宝库之中收藏的绝世佳品,但也是极不错的。如此想来安正天的书房之中便也有如此一块极品的徽墨,乃是正德帝所赐,一直被安正天收藏在书阁之中。
“多谢嫂嫂了,不知嫂嫂今日前来寻我可有何要事?”将心中的疑惑解决了之后,安挽宁也有了心情想别的事情。因着安子越并不在家,所以阮氏平常几乎甚少出门走动,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小院之中看护教养安楠。
只不过,安子越已经来了书信,正德帝召他回京述职,他会尽快将事情都安排妥当,年节之前便会赶回,所以阮氏也有了心情出来走走。
“今日外间下了雪,想来妹妹已经许久不曾瞧见过这京城的雪景了,正好如今雪也停了,便特意来寻妹妹一起出去赏一赏这京城的雪景,说不定城东的梅林此时也已经开花了呢。”阮氏笑着将安挽宁拉了起来,让她往外瞧瞧。
安挽宁一听外面竟然下起了雪,这可是今冬的第一场雪,不由得兴奋的打开窗户往外瞧去。只见窗外的枝杈之上果然已经落满了晶莹的雪花,地上也铺上了一片的雪白,大地银装素裹,不过因着并未刮风,所以倒也不是特别的寒冷。
今日一早起来,便有暗部的人将胡大的消息禀报上来,所以安挽宁收拾妥当之后便没有出门,所以并没有发现竟然已经下过了雪。想来今早秦氏特意派下人来通知她不必去主院请安了,还让青黛熬煮了暖身的汤水,便是这个原因。
安挽宁早些年一直在护国寺的后山山谷同养病的南宫逸一起研习佛法修身养性,这两年她学成下山之后,大多时间也都是待在南方四处游走,寻些奇异的珍稀药草,山谷中的雪倒是见了不少,不过这京城家中的雪景却是甚少见到的。
所以,今日一听阮氏如此提议,安挽宁也甚是心动,稍作打扮之后便想随着阮氏一同往秦氏所在的院落走去,有这等赏景的美事又如何能落下秦氏呢。
阮氏见安挽宁已经穿戴妥当,一袭玫红色绣花长裙,外披织锦镶毛斗篷,虽然颜色艳丽,但是安挽宁年纪尚小,又甚是活泼,倒也是不错,让青黛将暖炉拿来往安挽宁的手里一塞,便点了点头,与安挽宁一起去了主院。
安挽宁和阮氏还未走进主院,远远地便有眼尖的丫鬟已经看见了她们的身影,快步跑进了主院去禀报,所以等到安挽宁和阮氏走进主院的时候,秦氏已经坐在桌前等着她们了。
“你们这两个孩子,娘亲不是派人去说了不必来请安了,怎么还巴巴的跑来,这雪天路滑的万一摔着了可怎么是好。”虽然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可是任谁都能瞧的出来秦氏此时的心情极好。
也是,人老了年纪大了便懒得动弹,没什么事情也是甚少出门,平日里多是自己一个人待在院子里绣绣花做做衣裳。原本之前秦氏是一直给安挽宁做衣裙,后来有了安楠之后,秦氏便又开始给安挽宁和安楠做衣裳,总之是一直都不曾闲下来。
“今日瞧着外面下了雪,又不知听谁说了一嘴梅林的花已经开了,正好天气也不是特别冷,儿媳和妹妹便想着邀婆婆一起出去瞧瞧。”阮氏见安挽宁并不答话,无法,只得自己上前笑着同秦氏解释道。
知女莫若母,秦氏如何能不知道安挽宁心中的想法,只是笑了笑,嗔道:“怕是你妹妹也是被你拖来的吧,若不是你去喊她,为娘又不知能有几天见不着她的身影了。”
安挽宁被秦氏说的怪不好意思的,嘟着嘴,在秦氏面前扭了扭腰,有些撒娇的说到:“娘亲就知道欺负宁儿,宁儿不依。”
阮氏见秦氏和安挽宁母女的感情极好也甚是羡慕,她自从嫁进了安家便难得同娘亲见上一面,更别提能有如此欢愉的相处时光了。不过,阮氏也并不曾伤怀,婆婆秦氏待她也甚好,简直是当成了亲生的女儿来疼,她早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试问普天之下能有几人有她这般好的运气,能够遇到如此这般明事理的婆婆,即使安挽宁回来之后,秦氏对自己的疼爱也不曾少过半分,虽然安子越在外地任职许久不在家,但是阮氏却从来没有受过一丝的委屈。
“时候不早了,娘亲若是答应,便赶紧收拾收拾咱们一同出门吧。”见秦氏和安挽宁腻歪了一会儿,阮氏便挑了一个恰当的时机站出来提醒道。
“你们两个一起来邀,娘亲哪里有不去的道理,正好你爹也不在府里,不如也将楠儿带来,咱们一起出去转转。”秦氏同安挽宁笑闹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心知是安挽宁又趁此机会给自己揉了揉,便笑了笑。
“对啊,嫂嫂,这天气确实不冷,给楠儿多穿些衣裳,也带他出去玩耍一番,想来他也是极为愿意的。”安挽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调皮捣蛋的安楠不在呢。
阮氏倒是颇有些犹豫,“楠儿如今正是好动的时候,我怕他出去玩闹,不知道深浅,咱们赏花若是顾及不到,冲撞了谁都不好,便没有打算带他。”
秦氏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朝着阮氏摆了摆手:“这倒是无妨,说是梅林不过也就离着咱们府里几十步的道路,多带些丫鬟护卫的,不碍事的,将楠儿抱来吧。”
见秦氏如此说了,阮氏也不好再推辞,便吩咐丫鬟回去给安楠多穿了些衣裳,由奶娘抱着过来了。
安楠一见住院便见奶奶和娘亲还有姑姑都已经收拾妥当,一副要出门的模样,赶紧在奶娘的怀里扭了扭,让奶娘将他放到地上。刚一落地,安楠便机灵地跑到秦氏的跟前一把抱住她的大腿,仰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漆黑的眼眸亮晶晶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问道:“奶奶,听说您要带楠儿出去玩,是真的吗?”
秦氏被安楠抱了个满怀,甚是高兴,笑着点了点安楠的小脑袋,对他柔声道:“是啊,奶奶今日要带楠儿出去赏梅花,不过楠儿可要乖乖的听话,不能随便乱跑知道了吗?”
安楠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正了正脸色道:“楠儿定会乖乖听话,奶奶,我们快走吧。”说着便松开了抱着秦氏大腿的手,伸手去牵秦氏的手将她往外拖走。
安楠那副可爱的模样逗得屋里的三个女人是开怀大笑,也都纷纷随着他的步子往外走去。安楠心情激动,迫切的想要出府去玩,甚至都不让人抱了,自己一个人迈着小短腿跟着大人们一起往外走。用安楠自己的话说,楠儿已经长大了,是个小小男子汉了,岂能还让人抱在怀里。
只是他毕竟年纪还小,冬日积雪的道路也不甚好走,所以很快整个队伍的速度便被落了下来,安楠的额头也都渗出了汗水。安挽宁见状便将他抱起,用手帕给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又用自己的大氅将他包好继续往外走。
梅林在城东,因着左相府便是坐落在城东,说白了,城东的梅林不过是离着左相府不远处的梅林。不过路途再近,三个女人又带着一个孩子,这轿子自然还是要备上的。
轿子里早就已经铺上了干净暖和的坐垫,坐起来舒服无比,轿身也用了能够抵挡寒风的布料围了起来,轿帘也是特意加厚过得,绝对不会有一丝冷风吹进来。
安挽宁抱着安楠坐进轿子,便有下盘十分稳重的轿夫将轿子稳稳地抬了起来,因为抱着安楠,所以安挽宁特意吩咐轿夫将速度放慢了一些,以免颠着安楠。不过速度再慢,也不过是几十步的道路,一眨眼的时间便到了。
初冬的第一场雪毫无征兆的纷纷落下,便是坚韧的梅花也在一夜之间绽放,许多听到了消息的夫人小姐们都趁着天气还不冷的时候走出家门去离着近的梅园或者是梅林赏花看雪,好不愉快。
左相府的轿子和马车都有特殊的标志,轿子刚一落下,便有不远处眼尖的夫人瞧清楚了是左相府的人,便三三两两的围了过来。
“安夫人,真没想到,您也出来赏花踏雪,能在这里见到您,真的是太巧了。”远远地一道人影便迎面走来,那火红色极其鲜艳的大氅在雪地之中十分的显眼。
待她走近了之后,安挽宁定睛一瞧,原来是慕容芳芳的娘亲,慕容家的二爷的夫人。只不过这慕容二爷并不如慕容清刚一般战功赫赫,声名远播,只是一个普通的五品小官,原本依靠着慕容清刚的声威,慕容二爷一家倒也是过得不错,一般人轻易不敢招惹。
只是,后来慕容芳芳设计陷害慕容青青的事情败露,慕容清刚一气之下便同慕容二爷一家断了关系,从此之后再也不扶持他们了,这一下,慕容二爷一家便被打落了尘埃。
京城之中比慕容二爷官职高的人多了去了,稍有不慎便会招惹上是非,更何况,慕容芳芳原先跟着慕容青青的时候没少得罪人,所以很多人得知他们同慕容大将军一家断了关系,都纷纷找上门来。
所以,慕容二爷和慕容夫人便一直想要再找一座大山依靠,就算是不能提携自己也要能保证自己不再被人欺负,所以他们就将目光放在了高位官员的身上。
按理说,左相乃是百官之首,秦氏作为左相夫人,又是秦老国公的嫡女,自然是上上之选,所以每一次慕容二夫人看见秦氏,都会十分厚脸皮的凑上来打招呼。
只不过,秦氏从来都不曾搭理过她,只是维持着面子上的礼仪,有时被她缠的烦了,秦氏就干脆直接走人,根本理都不理慕容二夫人,真当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是傻子呢,谁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呢。
“原来是慕容二夫人。”这不,这一次慕容二夫人又凑上来同秦氏打招呼,看样子怕是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秦氏只是微微对着慕容二夫人点了点头,便要带着安挽宁和阮氏往里面走。
“这便是府里的小少爷了吧,长得真好。”慕容二夫人见安挽宁还抱着个孩子,便凑上来一瞧,看清了安楠那像极了安子越的模样,便笑着说到,作势还想要抱一抱安楠。
谁知安楠被慕容二夫人一吓,直接扭头埋进了安挽宁的怀里,根本就不理会慕容二夫人,任由她愣愣的伸着双手站在原地。
“娘亲,我带着楠儿去那边玩会儿,你和嫂嫂便四处转转,稍后咱们一起回府。”安挽宁指了指前方不远的地方,那里人不多,倒是适合安楠玩耍。
秦氏顺着安挽宁的手指看去,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有安挽宁看着也不担心安楠会出现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也好,你从来都不喜这些交际应酬,便带着楠儿去玩吧,娘亲随便走走。”
阮氏见安楠一直粘着安挽宁,也很是无奈,只得满怀歉意的对着安挽宁道:“那便劳烦妹妹了。”随后又看向窝在安挽宁怀里的安楠,嘱咐道:“楠儿,你一定要乖乖的听姑姑的话知道吗?”
安楠认真的点了点头,紧抱着安挽宁不撒手,眼见着越来越多的夫人和小姐朝着秦氏包围过来,安挽宁便赶紧带着安楠走了出去。
因为安挽宁是圣旨赐封的逸王妃,虽然还未正式过门,但是却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其他人也不敢主动上前同安挽宁说话,安挽宁难得的有了清净。
不过,这清净很快便被人打破了。
此时,安挽宁正带着安楠在梅花树下赏花,安挽宁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伸出来的梅花枝杈,轻轻一抖,枝杈上的梅花和雪花便同时抖落,白色和红色的花瓣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看的安楠直直的拍手叫好。
抱了安楠许久,感觉到他额头上的汗已经消了,又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地,安挽宁便将他放了下来。安楠一落地,便在梅树下撒欢的跑着,在雪地上印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脚印。
安挽宁吩咐所有的护卫和丫鬟都紧紧的跟着安楠,自己也在后面慢慢悠悠的走着,见安楠突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立即着急的想要上前,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手。
“小宁儿,你都还没有抱过我,怎们可以先抱别的男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哀怨至极的声音,吓得安挽宁急忙回身去看。
南宫逸就那么满脸哀怨的站在安挽宁的身后,一只手拉着安挽宁的胳膊,定定的望着她,眼里却满是笑意。
“南宫逸,你怎么过来了?”一看见南宫逸,安挽宁便想起了昨日在脸颊上的那一吻,不由羞得满脸通红,甚是无奈的将自己的手从南宫逸的手中抽了回来,心虚的往四处瞧了一眼,见没有人瞧见他们这才放了心。
“啊,楠儿。”可是这么一耽搁,安挽宁便想起了方才即将摔倒的安楠,急忙转过身去寻找。
南宫逸上前两步,与安挽宁并肩同行,却是半点都不着急的说到:“不用担心,那小子没事。”
顺着南宫逸的方向看去,果然安楠正欢快在地上跑着,身后一道青色的身影正紧紧的跟着,守护着他不让他受到半点的伤害。安挽宁定睛一看,原来是青衣。
放下了心的安挽宁便也不着急了,随着南宫逸一起慢悠悠的走着:“南宫逸,你还没说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是来赏花的?”安挽宁扭过头,怀疑的看着南宫逸,在她印象之中南宫逸可不是这么附庸风雅的人。
南宫逸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安挽宁一脸的宠溺:“我是来寻你的。”
“可是你那里的事情有进展了,从那个邋遢乞丐的嘴里问出了什么?”安挽宁正了正神色,问道。
“那倒没有,那人嘴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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