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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谋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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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朔翰没有阻止,让她进去了,至于娴太妃,那是死有余辜。葛家有这样的女儿也是悲哀,现在葛家更是一年不如一年。
都靠着祖上的功名在活着,实际上却无一个有用的继承人。
“王爷,那个鬼面人又来了!跟您毒发的症状好像!”聊大赶紧来汇报,因为他们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应朔翰对这个双胞胎兄长没有好感,但因为易舒清答应过救他,并且她说过,多一个病症来研究也是好事。
“本王去会会他,你通知鬼医马上准备给王妃打下手!”现在还不知娴太妃那边情况,但是这边必须要确保不伤害易舒清的情况下,才会给对方治疗。
如果不能,在他的地盘,还会怕对方不成。
鬼面人全身都是血,比较狼狈,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倒下去。他得活着,活着讨回属于他的东西。
“那个女人呢?”鬼面人冷笑着,这个时候躲起来了吗?
当初说得好好的,却一再失言。这世界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好的。
无论是当母亲,还是当媳妇的,都没有一个是好的。
“如果要求本王的王妃,那就拿出点态度,而不是你这样。”应朔翰倒也不愿意乘人之危,现在对方不是他的对手。
“她是你的王妃,难道不是我的弟媳妇吗?我的好弟弟,她还有一个宝贝在我这,你有没有兴趣看看?”鬼面男笑得很得意,如果将那个肚兜拿出来,应朔翰会不会立刻就要杀人。
应朔翰不说话,对这样突然冒出来的兄长不能团结一致,还要找麻烦,那宁愿不要!
到后面,鬼面男受不住了,那种痛苦就跟魔咒一样,无论多少肌肤的痛都没办法消除一星半点。
“求你,让她救我!”没有拿出肚兜来威胁,因为鬼面男知道,如果再这个时候拿出来肚兜,那就等于彻底跟应朔翰闹翻。
别说救了,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将人抬到诊疗室!”那是鬼医特意为他创造的,现在就算是给对方也享受点权利。应朔翰觉得对方脸上的胎记就算去掉了,也跟自己不一定相似。
易舒清那边经过一番努力,总算将大小都保住了,娴太妃被人下药了,并不是因为摄政王府而小产,也许就是有人想让她在这小产。
不过这个孩子就算现在宝珠了,日后能不能保住都非常难说。毕竟很多事情,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人还是要送出去,不能留在王府!”因为看见,眼疼!应朔翰非常不喜欢家里多人,现在一多还多两个。
这鬼面男好歹跟他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这葛家不过是母妃的表妹家,这都过了多少年。也只有娴太妃不要脸,每次都喊着表哥,这不知道表到哪里了。
“可是她现在不能移动,反正后日我们两个就要走,让她修养几日,鬼医觉得她需要走的时候,就让她走。”易舒清多少有些不忍心,其实娴太妃无非就是贪图荣华富贵,而葬送了自己一辈子。
这先帝去了,她还如此年轻,这心思自然不会给先帝守寡,才有了这么一出。
怪就怪太贪心,导致如此下场,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看着办吧,让管家挪远点,看好了,不准出来!”就当是王府里多养了一只狗,无可厚非。应朔翰要是看见她不死心地跑出来,那绝对立马给她送回去。
“好好好,都按照你说的办,这外面怎么回事?”易舒清刚刚听到外面吵闹。
“那个他毒发来了,求你帮忙。你现在是不是好累,要不然先不管他,明日再给他治疗!”应朔翰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是希望易舒清给他解除痛苦,一方面又不想让易舒清跟他多接触。
这应该是男人的本能,觉得有危险。
“还好,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吧!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易舒清想到肚兜还在鬼面男的手中,很是犹豫要不要告诉应朔翰,如果说了,那这次肯定就不会让她治疗,可是多了解一点,对应朔翰也是有好处的。
“就是挖苦我几句,倒也没什么?也许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所以有些怨恨这个世界吧!”应朔翰也在想,如果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会不会也是如此,应该也是吧!
易舒清松了一口气,他害怕应朔翰因为肚兜的事情误会她。
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最好的。
能瞒着就瞒着吧,这就是女人的通病,不希望被心爱的人误会。
再见到面具男,易舒清皱着眉头,鬼医已经提前一步处理了,“他又换血了,长期的换血,会让身体不段地出现排异。”
“我上次已经跟他说,不能再换血,可是我没有及时去给他解毒。所以他才只能按照老办法吧!”易舒清有些愧疚,这纯粹是行医的人对患者的愧疚,半点也没有任何感情的色彩。
易舒清在鬼医的帮助下,勉强完成了初步解毒,内力被废,她的医术根本没办法得到全部的施展。
师父对她一定会非常失望,她自己都开始失望了。
“他算是稳定下来了,他脸上的胎记你有办法去掉吗?当初就因为这个,他是被抛弃的一个,所以我想帮他去掉。”鬼医对鬼面男还有一丝感情,没办法这都是她的孩子,他护着应朔翰这么多年,也得护着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是毒素形成的,暂时去不掉,只能等彻底解毒后,慢慢地就会散去。”易舒清理解鬼医的想法,但是目前确实没有办法。
“那就再等等吧!清儿,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他,没想到他们兄弟两个人到底还是有缘分的。只不过他心中的仇恨怕是短时间内不会放下。所以我带着他去金龙教,日后应朔翰这边,就全部指望你,等他毒发前夕,我们就来找你!”鬼医的选择让易舒清大吃一惊,在这个时候鬼医要走,那应朔翰能接受吗?
别看那家伙表面上无所谓,但是已经将鬼医当做是亲人。
“我会告诉他的!”鬼医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似乎是在怀念那些有她的日子。
第九十八章 你怕我吗
鬼医要走的事情,易舒清还是提前跟应朔翰说了一下,当然这也是在鬼医允许的情况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事。
谁知道应朔翰完全没有激动,反而是慢慢地喝茶,他很少喝酒,除非是心情不好,或者是心情特好的时候。
“他的病情怎么样?”如果说再鬼面男出现之前,他将鬼医当做唯一的亲人,那么现在是两个,他将他们看成亲人。
易舒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意识到他问的是鬼面男。
“比较复杂,我现在内力不足,不能发挥九天金针最大的威力,他现在不能彻底清除毒素,得再排毒几次。中间换血虽然可以延长生命,但也带来很多无法预估的后遗症。得让鬼医进一步查清楚他血液的问题,等这些问题解决了,才能彻底解毒。”易舒清觉得鬼面男的情况比应朔翰要糟糕,哪怕在她出现之前,应朔翰的情况也比对方好得多。
这都是鬼医的功劳,所以易舒清能够理解鬼医的那种感觉,无非就是觉得对不起对方。
可当时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
然后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鬼面男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易舒清,必须要找,不然就闹腾。
鬼医被闹得没办法这才答应他,让易舒清赶紧过去。
看着几个吊瓶在挂着,鬼面男的血正在被研究,这个时候闹腾,这不是要鬼医的麻烦吗?
“你找我来做什么?昨天已经给你解决痛苦了,还要怎么样?”易舒清有些恼火,这不是等于不尊重鬼医吗?
真不在乎生死,那就别来,来了就得听话。
“你怕我吗?”鬼面男邪气地笑着,脸上的胎记显得更为诡异。
“我为什么要怕你?怕你杀了我,还是威胁我?至于你脸上的胎记,本就是毒素,毒没了,后面自然也就没事了。”就算消除不了,那又怎样,她又不是陪着他过的人。
“真的能去掉?”鬼面男很明显不相信,如果能够去掉,为什么他是被扔掉的那个?
“是的,能!还有事情吗?我们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你的病前期调养鬼医前辈来处理,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好好地听话,今日这种小孩子的行为还是算了,明白吗?”易舒清没好气地说着,她是来了,来了就来做心理辅导的吗?
她很忙,再说内力就是被这家伙给废了,现在好了,他自己受罪,还连累的应朔翰受罪。
虽然她还在努力,还吃了很多固本培元的丹药,但是内力增长缓慢,如果不是复国的意念支撑着,她早就放弃了。
“不明白,你能给应朔翰从头治疗到尾,为什么不能给我治疗,要知道你可是答应我的,并且有那什么为证!”虽然肚兜在手,但是鬼面男也知道在这里不好拿出来。
“他是我男人,你是我仇人,绑架我,废我内力,威胁我,羞辱我,我能给你治疗都是看在你跟我男人有点血缘关系上,否则我根本不会出手。”易舒清翻白眼,这个人估计看见应朔翰的东西都想夺走。
所以她就是个货物,鬼面男要应朔翰不快活,肯定就会冲她下手。
“分得真清楚,我叫战佛!”鬼面男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很明显,应朔翰外号战神,他就叫战佛,看谁更厉害。
“你叫战佛好意思吗?你为魏国打过多少战?保护一个国家不是嘴巴说说,别以为自己比他强!”易舒清护着应朔翰的时候,那是真护着,这是自己男人,谁敢来挑衅,她就敢上前抽他。
“呵呵!真是让人感动,你说我这脸上的疤痕要是去掉了,会不会跟应朔翰一样,那你会不会看上我呢?”鬼面男完全不在乎战佛这个名字被易舒清嘲笑,他本来也就没有指望这个名有多少人喜欢。
“莫名其妙,神经病!”易舒清直接转身就走,这是个疯子,不管鬼医到底怎么打算,反正她短期内不想见到他。
“你就是怕我了!”鬼面男在后面喊着,然后哈哈大笑。
看着易舒清逃跑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鬼医看着他叹口气,“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救我有意思吗?我那娘亲都死多少年了,我们跟你也没有关系!”鬼面男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就是不断找茬,找存在感,或许易舒清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鬼医看着他,“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可不可以不再用了,听着都头疼。
“不要,我就叫战佛,如果你给我取个名字,那丫头能跟我,我就听你的。”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鬼面男满脑子全部都是易舒清,凭什么她对应朔翰就能够体贴,对他就不行。
当初是绑架了她,可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再说就想上了她,也做不到。
“她不是你的!”鬼医翻个白眼,就当他没说,这两兄弟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实际上性格很相似的。
只不过一个内敛点,一个活得张狂。
金龙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最想做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要整个皇室都对他道歉,证明当年扔了他是错误的。
应朔翰跟易舒清一起用膳,鬼医没有来,让人送饭去。从应朔翰的脸上,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失落,但是易舒清知道,他心里难受。
但那个人又是他的兄长,还是从小就被抛弃的那一个,只要不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以他的个性都会原谅。
“应寻阳明日肯定不会乖乖和亲,我们两个人送她,那也就意味着会担风险。”易舒清故意岔开话题,要说应寻阳真真是个蠢货,将手中最好的一副牌给打烂了。
“无妨,她跑,爷就能给她抓回来,打断手脚送过去,西辽也不会说啥!”应朔翰对这些表面上的侄孙女,没有任何感觉。
额!
好吧,有应朔翰在,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夫君,我会一直陪着你,除非你不要我!”易舒清红着脸说出如此感性的话,很显然是想安慰应朔翰。
他们离开后,鬼医也就离开王府,这日后再见的机会就不会太多。
“嗯!”应朔翰应了一声后,也没有特别的表达,让易舒清有些失落。
不过也能理解,此刻他估计是最难受的。
夜晚等易舒清熟睡后,应朔翰出现在鬼面男的地方,看着他的脸,如果说他长得像母妃,那么对方就长得像父皇,他们两个人其实长得不是很相似。
“我不希望你死!”应朔翰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们确实在一个母体里的呆过。
“当然,如果我死,你也会死,你死我也会死。我们其实还中了同命蛊,让你堂堂摄政王跟我这个江湖人士中一样的蛊是不是觉得很委屈?”鬼面男坐在那猖狂地笑着。
他当然不想死,也不想让应朔翰死,那些让他受了一辈子苦的人别想好过。
“太后是你动手的?”查来查去,宫中没有人有动手的时机,唯独太后前些日子身边多了一个伶人,这个人应该就是他假扮的。
“是,那个老妖婆死得够劲吧!这皇家的丑闻,我会一个一个地放出来。”鬼面男恶狠狠地说着,他就要毁了整个皇室,然后坐上皇帝会不会很搞笑。
“你是魏国人,母妃跟父皇都希望魏国平安。报仇的事情,可以换一种方法。”应朔翰说的很平静,如果仅仅是要这些人的命,他早就去做了。
皇位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后代,即便坐上去,又如何?
“你是个懦夫,但我不是。别以为我不恨你,什么母妃跟父皇,那跟我有关系吗?那全部都是我的愁人。应朔翰你可以活在太阳下面,而我只能活在黑夜里。凭什么?”鬼面男越说越激动,那个女人如此崇拜应朔翰,不就因为这些吗?
“应朔耀是你的名字,母妃临死的时候,喊的应该就是你。那个时候,我不懂,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这就是你的名字。她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够活下来,活在阳光里。”母妃那样一个温柔如水,却又简单的人,却有着如此执念,而他小时候看着母妃那失神的样子,应该都是在思念对方。
“不,是她扔了我,她见我脸上有胎记,扔了我,将活下来的机会都留给你。却不知道,生下来我们就被人下了蛊,如果我真死在外面,我们就一起死了。如此是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好,我就叫应朔耀,我要拿回所有的荣耀!”应朔耀听起来真不错,比应朔翰好听多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敢不敢嘲笑他的名字。
如此两面化,让应朔翰也跟着笑了,其实多一个亲人也没有那么讨厌。
“你笑什么,跟你说,怎么着我也是老大,比你大,从这名字上就能够看出来,我比你好!”应朔耀在心中默念几遍这个名字,越念越是满意,这个就是好。
“对,你比我大,是我兄长!”其实这两个字也没有那么难,而且对方的阵法造诣比他好,上次还困住自己。
“别别别,千万别叫我兄长,不给你占便宜。”叫了兄长,那怎么抢女人,不划算,应朔耀内心现在就是要将易舒清给抢过来。
应朔翰也不在乎,两兄弟喝了一场酒,等鬼医发现的时候,那是拿着棍子追着两个人打,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
最后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躺下来喝酒。
“别走了,你们都在这,这里设备齐全,等你再建一个诊疗室,那得多少年。当初这个花了多大功夫!”应朔翰挽留着,有他们在这边也不错,难道不是吗?
有一个亲人了!
“不要,我很忙的,我那么多的教众,很忙的!”应朔耀才不会呆在王府,过这么无聊的事情,再说,是鬼医要跟着走的,不关他的事情,如果换做易舒清他会更高兴的。谁喜欢一个老头子跟着,这老头子还那么啰嗦。
“金龙教迟早要被皇上讨伐,你多注意点!”挽留的话,应朔翰只说一次,人各有志,一个习惯于江湖的人,让他换一种生活方式,其实也是不对的。
“我迟早会造反,你这个王爷到时候怕是很难做!”应朔耀此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将皇室给搞垮,那个老妖婆不过是一个开始。
仅仅是一个一开始而已,他不会因为应朔翰这几句话,应朔耀这个名字就放弃。
再说生自己的那个女人不也是被害死的吗?
应朔翰没有说话,日后的选择谁知道呢?
如果易舒清要复国,而他也会被皇上视为造反,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不后悔。
三个人都喝醉了,直接就这么睡过去,但是第二日一早,应朔翰准时起来,跟易舒清一起进宫,送应寻阳和亲。
肖逸看见易舒清送嫁,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他就知道,知道太女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但是带着应朔翰算怎么回事?能不能抓住应朔翰反过来要挟魏国?但是看魏国皇室的样子,抓住要挟,那是正中下怀吧!
可怎么看应朔翰怎么讨厌,他的太女怎么能去伺候一个男人?
应寻阳穿着内务府准备的嫁衣,不知是衣服大了,还是人瘦了。
关于这个也没有人去关心,应寻阳是被下了药的,完全是宫女搀着走,浑身都不能动弹。皇后也怕出错,所以直接让太医院给下药了。
应寻阳再恨,再愤怒也没有用,对她来说,这就是命,作为一个公主的命。
没有想到葛茗那个贱人居然跑去摄政王府,弄得父皇都不好意思抓她。
“皇帝陛下,外臣替我国皇帝感谢您的招待跟厚爱。大公主此去我国,成为贵妃娘娘,两国永久联盟!”肖逸的话说完,他们就出发了,本来也就晚了。按照预定时间,他们早就应该出发了。
如果不是应寻阳逃走,太后随后又病亡,这和亲之事早就应该走了。
应朔翰跟易舒清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楚王,毕竟他的大寿,但是礼物已经让人送过去了。
太后崩了,这京城上下一切从简,就连大公主出嫁都比预定规格降了两级,如果不是和亲,都不能再这个时候嫁娶。
“楚王一定会很伤心,他毕竟不知道我的身份!”易舒清有些伤感,楚王楚王妃那种单纯地对她好,没有任何目的,但是她却不经常去,第一是影响不好,第二有时候会很内疚。
“本王已经去解释过,他们表示很理解,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应朔翰能想到的事情都去做,两个人既然决定好好地在一起,那么就得包容彼此在意的人,更何况楚王还是他在战场上的师父。
易舒清点点头,心中很害怕很担心,因为回西辽了。
蔚蓝等人也一样,离开西辽已经有一段时间,现在主子却是用大魏摄政王妃的名头回去,一切都变了样子。
“别担心,一切有我,但是你看到薛凯泽的时候,一定要控制好情绪!”应朔翰会吃醋的,如果易舒清太过于注重以往的回忆。
“其实,我跟他之间是喜欢,是依赖,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出现,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日后我一定要对这个人好。那段时间其实我们都很单纯,只不过越到后来,这人心伴随着权势就变了。如果当时我能够让他去做官,不是单纯地成为太女的驸马,也许一切就不一样。所以我现在只是单纯地将他看做仇人,应朔翰我有过一个孩子。但是他跟我一起死在我的花颜下!这件事我以前没有说,但是我现在说给你听。那些不堪的过往全部都是仇恨!”易舒清一点一点地说着,完全就是在回忆。
她不希望回到西辽,却是他们分歧的开始,可以说,她爱上了应朔翰,跟上一次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撕开伤口,才能更好的愈合。
应朔翰什么都没有说,将她拉到怀中,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给她最好的一切,再也不用受苦。
“你大哥的孙子,我这边已经有消息了,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现在还是提前说出来安慰你。人已经在路上,但是不能带回西辽,只能先回魏国。”应朔翰摸着她的头发,等他们都解决了身边的事情,一定去做对神仙眷侣,大好河山什么的,最为靠谱。
“真的吗?太好了,应朔翰,遇见你简直就是老天爷对我全部的补偿!”易舒清最怕的就是当初因为自己的杀孽,导致苏家断子绝孙。
“真的,所以你不用怕找不到继承人,除非你还想做这个皇帝,那我就做你的皇夫,不过你的后宫可不能有其他人!”应朔翰真不在乎事情朝着哪方面发展,最重要的是,这件事这个人,值不值得他去付出全部。
“不,我不要做女帝,最初不过是希望能够完成母妃的愿望。”现在权势在她心中,真已经不是最重要的。
“不用太早下结论,也不用顾及我,我们一起往前走,不管彼此的身份变成哪样,都不要放手!”应朔翰已经可以预感将来几国的变化,而他的身份,他的战功,都会是皇室容不下的。
而他也必须要那几个家族全部都受到应有的惩罚,为母妃报仇。
两个人依偎在马车里千百般幸福,肖逸想要靠近,却被廖大直接赶走,什么玩意,一次次地靠近王妃,上次就是因为他,让王妃跟王爷都闹了矛盾了。现在居然还来!
“本世子是求见王爷的。”肖逸咬牙切齿,等着,等着回到西辽,那是他的地盘,看这些侍卫还要怎样横,总会找到机会将他给撂倒的。
“到了客栈,世子再来!”廖大坚决不让他靠近,打扰到王爷跟王妃,那他这个侍卫岂不是无能。
肖逸气呼呼地走了,正好这个时候,应寻阳那边闹腾起来了,挑剔着水质不好,干粮不好。她堂堂公主,居然还吃这些东西吗?
身边的宫女全部都换人了,她的影卫都被父皇初死,当着她的面处死,一切都完蛋了。
到了现在,葛贱人还没来,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了。
“公主,你要一直闹,那我们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就越久,如果走到无人区,这水怕是都没得喝!”肖逸故意地,就是故意选择了一片沙漠区,到了那里,太女就一定会找他的。
“放肆,本宫是到你们西辽做皇贵妃,不是做犯人的。本宫和亲不假,但你一个小小的世子别欺人太甚。你跟摄政王赌气,却要让本宫吃苦头,本宫不走了!”应寻阳直接下了马车,就是不走,反正都已经要去西辽,那能够折腾就多折腾。
“公主还请慎重说话,本世子与摄政王关系甚好!”这样的草包入了薛凯泽的后宫,怕也折腾不了多久。
“是吗?世子究竟为何对摄政王不满?本公主可是知道的,王妃当真是美啊,在我们大魏,那是多少人都恨不得一亲芳泽!”应寻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摄政王带着易舒清走过来了。
那眼神扫过来,浑身都吓得冒冷汗,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第九十九章 近乡仇深
“本宫的确很美,多谢公主赞赏。只不过有些话可不该是你说的。这都要和亲嫁人了,再也不是小孩子,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这词懂吗?”易舒清冷冷地说着,应寻阳这样的人,要是到了薛凯泽的后宫,能够活得过三个月吗?
也许顾及两国面子,最多能活三年,水土不服,思念成疾,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可以让远嫁的嫔妃死在异乡。
“皇叔爷爷,我没有胡说,这个肖世子就是单独跟王妃见过几次面。您要相信我说的话,他是居心叵测。”不敢再往易舒清身上说,但是肖逸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也配跟她说话吗?应寻阳觉得自己到了西辽,那肯定是被宠着来的,那西辽乃是战败国,自然要将她捧着。
应朔翰盯着应寻阳的眼睛,冷笑着,“剥下她的脸,换个人戴上,就是新的魏国大公主,爱妃,你说这样好不好?”
什么?
剥下她的脸?
“皇叔爷爷,您在开什么玩笑,我是父皇的女儿,是您的侄孙女,您这样是要造反吗?”应寻阳看着身边所有人,似乎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如果在这里被害,怕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真相。
怪不得父皇跟母后都防着摄政王,这不就是造反吗?他们跟西辽肯定达成了协议。
“造反?听起来真不错!夫君,既然大公主如此不愿意嫁到西辽,换个人嫁也好。就让公主长眠于此吧,好歹在魏国境内青山绿水,也不算委屈。”易舒清非常认真地说。
“本王觉得甚好!”应朔翰话一说完,立刻就有人来拿着刀来冲着应寻阳走过去了。
应寻阳看这阵势,那是赶紧叫救命,“你们都眼睛瞎了吗?本宫被人刺杀!”
“我是西辽的贵妃,魏国的公主,你们就这样草菅人命吗?摄政王,你不能如此!”
“易舒清,不,不,皇叔奶奶,我错了,我不该说您的坏话!”
“啊,不要!”
应寻阳被点穴,刀子直接划破了她的脖子,血流出来,廖大是严格执行王爷的命令,只要王爷不喊停,这脸皮就要给她剥下来,小意思!
应朔翰挥挥手,廖大退下,顺便给尊贵的公主解穴。
易舒清走过去,“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来教教公主怎么做人!”
肖逸只在一旁看戏,一点不反对应寻阳将他跟太女的事情说出来,可惜应朔翰居然没有生气,太女也没有其他的反应。
这看起来太不寻常了。
“你想干什么?”应寻阳捂着脖子,那血还在流着,她现在真的相信对方真可以弄死自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身边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父皇,母后,太子哥哥,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吗?
我是你们的亲人,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易舒清没有好心为她包扎,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她这个王妃来做,“知道你错在哪吗?”
应寻阳不说话,易舒清单独一个人也能够让她感觉到害怕,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够减少这种害怕。
“摄政王妃,本宫已经落魄如此,你也不用再奚落了。如果没有摄政王护着你,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去?”应寻阳不过是倒霉,正好碰见和亲,再加上父皇跟母后之间有了嫌隙,才让她不得不出嫁。
再说本来她都想好了计策,却被易舒清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陷害。
“看来大公主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你可知道当如如果应寻卉真的跟西辽使者睡在一起了,他们两个人被迫成婚,但这却扇了魏国跟西辽的脸,一个世子和亲需要大费周折吗?到时候你还是要嫁过去,平息两国的面子,二公主那只能叫做喜上加喜。你找人代嫁,却找了一个根本无法驾驭的人,不但没有解决自己的问题,反而多了一个仇人。人有时候是要靠着脑子活着,而不是靠着身份活着。我这摄政王妃的位置,不容他人撼动。你屡次不知规则,一再挑衅,能不让王爷生气吗?本宫如果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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